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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禛惜黛玉-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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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你能有环儿一二分的争气,你也不至于落在这里。”
宝玉素怕贾母,不敢吭声。
贾母看着宝玉和宝钗,长叹一声,道:“如今都到了这么地步了,还说这么些做什么?”
宝钗迟疑了一会,才轻轻地问道:“我们到底是一些什么罪名儿,怎么一晃就落得这般?”
贾母冷冷地道:“是一些什么罪名儿,也只你们自己知道罢了,来问我这个老婆子做什么?是我贾家祖上积德,才有这么些不争气的子孙
,娶了这么些黑心肠的媳妇子,连一个不曾得罪你们半分儿的姑娘也算计!”
说着便叫鸳鸯道:“今儿来了,我也老了,不耐烦没个牢房都去的,请官老爷行个方便,都暂且放在这里聚一会子罢。”
一时个人都到了这里,贾赦邢夫人贾琏鞥人都是扑到贾母脚边恸哭,嘴里只管问道:“老祖宗是来救我们的么?”
贾母也忍不住恸哭,半日才擦了眼泪,冷笑道:“救你们,我一个老婆,没给你们带累道这牢房里,就已经是沾了女儿极大的光了,如何
救你们?如何救?你们是能救的么?你们是黑的还是白的?”
说着又哭了起来,道:“别人都说,养儿好防老,如今,竟是叫我一个老婆来替你们这么些不争气的东西打点着!”
贾政一直不肯言语,这是方上前磕头,含泪道:“都是儿孙不孝,也是儿孙们自作自受罢了,如今好歹有敏妹妹,老母亲且自己保养,也
不必替这我们这些不争气的儿孙大殿周全,各人,安天命罢了。”
对于贾政,贾母心中却还是三分怜爱的,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
贾赦岂能甘心的?自是口口声声叫贾母救了他出去,一面说,一面又道:“还有我那个女婿儿西林成,可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他在跟前
说几句话,岂不是两便的?到底我可是他的泰山老丈人!”
贾母起的浑身颤抖,骂道:“你把迎丫头准折卖了给阿成的,你当我不知道?你又有什么丈人的款儿?好在阿成是极度疼二丫头的,若是
二丫头有了个什么好歹,便是你十条命,也赔不起!在这里,你也不静心想想你的罪过,却说这么些事情来,静不知道你的心到底是什么长的
!”
想着来瞧他们,却还要受气,更是恼怒,便低低地对贾政道:“你素日里规矩做官,皇上是知道的,必定也不会难为了你,你的性命,自
然也是无忧的。你且放心,珠儿媳妇和兰儿,环儿和赵姨娘,几个都是妥当的,珠儿媳妇和兰儿住在我在铁榄寺置办下的田庄里,兰儿极用功
的。”
顿了顿又道:“环儿有能为,你也晓得,他自己买了一处四合院,娘儿两个,又把当日历服侍赵姨娘的两个小丫头,还有彩云彩霞都赎了
出来,日子也是极安稳的,你也莫担忧。”
贾政点头,道:“环儿昨儿也来看过儿子了,说明儿里还来。”
贾母听了,却道:“如今看来,倒是这环儿还有几分你夫妻的气魄。”
说着又紧紧瞅着面色惨白的王夫人,缓缓地道:“如今你可明白你的罪行了?这么一个家,竟都叫你们给败了!我且问你,今儿你得给我
说实话而儿,给林丫头放了滑胎药料的小丫头子,是不是你指使的?”
王夫人双眼放光,喜得叫道:“孩子没了,孩子没了是不是?”
说着哈哈大笑起来,道:“我就知道,她那么衣服风流模样,两只骚眼睛只会勾引人,孩子必定没了!”
目光之中,三分恨意,十分癫狂。
贾母伸手就是给她一记耳光,骂道:“我倒是要知道,林丫头从小儿得罪了你什么了?处处算计着她,用尽了她的钱,拿着他想换薛家的
生意,还有什么你们是没做的?如今连她独自里一个没出世的孩子iye不放过?”
贾政听了一把抓起王夫人的衣襟,厉声喝道:“你竟敢害林丫头的孩子?”
王夫人手舞足蹈,笑道:“死了死了,该死该死!死了就好,我得不到的,谁也别得到!”
贾政随手一松,王夫人摔倒在地上,贾母冷冷地道:“真真是老天长着眼睛的,孩子安安稳稳地落草,没交你这黑心肠的女人遂了心意!
你们只知道算计林丫头,你们可知道,林丫头的女婿是谁?她也是你们能算计的?”
贾政问是谁,贾母冷冷地道:“原本你们和她就是天壤之别,如今更是比道天外去了!里那一头的女婿,是当今的皇上,你们算计着皇上
的妻子,皇上的骨肉,乳剂那你们还妄想着什么?”
一句话震得众人头晕眼花,不知所云,宝钗却是呆呆的,不知道心里想的是什么。
贾琏却道:“正是好呢,有了大甥女是皇上的女人,岂不是更好替咱们家求情了?老太太快些回去告诉了大甥女,赶紧跟皇上说一声,就
发还了我们家的家产,免了咱们家的罪名儿罢。”
贾母冷笑道:“”你们岁时我的儿孙,可是林丫头也是我亲外孙女儿,这么些年来,也给你们算计的够狠了,如今若是老天不收拾你们,
才是不长 了眼睛呢!只怕,死罪能免,活罪难逃!
贾母此言,却是是菜刀了雍正的用意,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雍正此时,用顾着处理允祀和允禟留下来的弊政乃至于他们将当营私的一些属下,自然也没时间来估计贾家的案子。
每每想到贾家竟差点害死了他的宝贝女儿,心中就是怒气,也大定了主意,这么些人,到时候,却该交给自己的女儿玩玩才是,想必是可
以逗笑她的,让她自己替自己和娘亲报仇。
想起清丽无双的妻子,想起可爱淘气的女儿,雍正的心,越发柔软,如春水一般。
黛玉可不知道这么些事情,只是知道贾家败了,贾家的人入狱,并不曾有姓名之危罢了。
逗弄着已经五个月的小掬心,忽然想起妙玉来,忙问雍正。
雍正淡淡一笑,道:“她那样极聪明的女子,你又何必担忧,自由她的去处。”
黛玉想了想,道:“我只是奇怪,那年里的那位荣公子,好似,和她有些个瓜葛似的。”
夏日炎炎,小掬心只穿着白绫子力红缎面的肚兜,绣着一个大娃娃坐在一张大荷叶上,憨态可掬,绣工十分精巧。
嫩嫩的藕臂伸展着,小胳膊小腿儿地在凉榻上爬动,精力十足得根本不似早产的孩子。
雍正一把抓着小掬心坐在腿上,小掬心扭着小身子,张着小嘴儿,吐着小泡泡。
黛玉坏心的戳着小泡泡,小掬心含着黛玉的手指吸允着,红润润的小脸蛋,露出大大的笑容。
雍正笑看着女儿和他对视的大眼儿,道:“黛儿,咱们的女儿,只怕长大之后,竟是个小人精呢!”
好似听到父亲说起自己了,小掬心嘿咻嘿咻底爬到了娘跟前,口水流了雍正一身。
黛玉笑着抱起了女儿,亲了亲,道:“掬儿乖,你要快快长大,娘带你啊,走遍天下。”
用着搂着妻子和女儿,笑道:“不准你带着掬儿走遍天下,便是将来走,也是你和我。”
听着他话里满满的醋意,黛玉也娇笑起来,婉若翩鸿。
她喜欢看着女儿一点一滴地长大,喜欢看着女儿粘着自己,喜欢看着他吃醋的形容,心中,满满的,是幸福。
本来她还是要住在自己的家里的,但是雍正确实担忧着,不肯再冒丝毫风险,因此,仍旧住在林家。
黛玉送走了探春远嫁东瀛,送走了惜春远嫁蒙古,也送走了湘云和她的另一只麒麟,每天,她都忙碌的。
她明白,探春会幸福,因为她有自己的故事;
她知道,惜春会幸福,因为她有自己的爱情;
她晓得,湘云,也会好的,即使如今冯夫人并不是十分待见她,但是冯紫英性子却好,豪爽不失体贴,定能叫她安稳过活。任性了这么些
年,也糊涂过,也愚笨过,只是,日后,她却可以更改,有朝一日,也必定会为婆母接受。
迎春生哥儿,紫鹃双生子,黛玉忙着准备贺礼,竟比迎春和紫鹃还喜欢一些。
心眼开处,请先的时候,她喜欢画画,喜欢作诗,喜欢刺绣,抚琴,吹箫,养着女儿。
两岁的女儿,更加淘气,抱着黛玉的脖颈就知道撒娇,告父亲的状。
若是黛玉想抱一会紫鹃的孩子,小掬心就嚷着不依,这么小的年纪,也知道吃醋了!
这日四更时分,小掬心藏在装奏折的箱子里,给人运到了养心殿。
箱子打开处,两个小太监剪刀奏折里冒出一颗小小的脑袋,都吓了一大跳。
小掬心连滚带爬地出了箱子,直扑向刚刚换完衣裳的雍正,嚷嚷道:“爹爹啊,小四四来了!”
随侍的心腹宫女太监面皮抖动,都不知道是哭是笑,虽然已是驾轻就熟。
李德全见到小掬心也吓了一跳,雍正却是低头看着地上抱着自己腿的小掬心,不由的皱了皱眉。
“爹爹啊,抱抱啊!抱抱四四啊!”小掬心见父亲不理自己,撅起了小嘴,满脸的不甘。
雍正叹了口气,抱着掬心,问道:“你怎么藏在了箱子里?你娘知道不知道?”
掬心想起早上在爹爹和娘的床上尿了起来,就心里开心,仰着小脖子,向着雍正告状,道:“爹爹,娘啊,好懒,现在还在睡觉!爹啊,
四四陪着你好不好?娘说了哟,你不陪小四四,回去就叫你面壁思过跪搓衣板!”
雍正双眉一轩,这个小人精,真真是个人精,不知道是淘气,还是聪明,许多事情,许多话儿,不论听谁说过,总是记得心里,然后惊吓
道了大人们。
长着大眼睛,骨溜溜地看着养心殿恢宏大气的摆设,蔓延的惊奇,道:“哇,爹爹啊,这里好大好漂亮啊!”
然后双眉也是一轩,笑着谄媚,道:“没有娘的屋子漂亮,娘的屋里有娘,所以比这里更漂亮!”
拉着雍正的衣袖,笑道:“爹爹啊,你说小四四说得对不对?娘最漂亮对不对?”
轻轻点着掬心的小鼻头,雍正满是怜爱地道:“你这小淘气,也不跟娘说一声就偷偷过来!若是除了意外可怎么着?”
说着凌厉的眼,等着装奏折的纳兰溪和西林成,两人心虚地低下头。
心中也不自禁地苦笑,这个小柱子,可真是个人精,无法无天的,极是淘气,一双眼泪,就叫两人心甘情愿替她遮掩。
李德全笑道:“只怕是小主子尿床了,所以偷偷赶紧跑来!”这个司空见惯的事儿了,并不是稀罕事儿。
气得小掬心瞪着眼睛给李德全,挥舞着小拳头,道:“李德全,你这个坏老头儿,干嘛揭短儿?”
列的全捂着脸双肩一抖一抖的,指缝间路出哭声,道:“小主子最坏了,还欺负奴才这个老头子!”
小掬心笑得灿烂,道:“李德全,你可别装哭了,我可知道你袖子上带着辣椒粉呢!”
李德全放下捂着脸的衣袖,脸上干干净净,果然没有泪痕,埋怨地道:“小主子怎么知道要带辣椒粉?”
说着恍然大悟,道:“奴才知道了,昨儿个小主子打坏了玉主儿最爱的那个花瓶,所以就在衣袖上沾了一点辣椒粉装哭!”
小掬心活蹦乱跳嚷着不依,雍正已准备上朝,抱着小掬心坐在龙榻上,道:“小掬儿好好儿在这里等着爹爹,不许乱跑!”
小掬心重重点头,笑得甜甜的,雍正吩咐了介个小太监和纳兰溪陪着她,自顾自先上朝去了。
却不然,这个小掬心,竟在这短短的几个时辰里,闹得皇宫里鸡飞狗跳!
鸡飞狗跳闹熹裕
雍正前脚刚出养心殿,小掬心就手舞足蹈起来,扭着小身子在龙塔上蹦啊蹦的,然后“砰”的一声,趴倒在龙榻上,小嘴使劲咬着被子上
的线头,像只小猫似的,拉着被子扯啊扯的,一股脑将被子拆了开,露出里面的丝絮,骨溜溜的眼睛左右观望,露出天天的笑靥。
纳兰溪是侍卫,所以只是站在门边,没有入内,几个小太监宫女则是装着没看见小掬心在龙榻上淘气。
小掬心在龙榻上打滚,小脚丫子胡乱蹬着,把拆开的被子踢到了地上,顺手就去拆枕头。
不想那枕头里装的是黛玉特地收集来的松针,煞时洒了一榻,满室都是松针的清香,令人自然而然头脑清醒。
可巧那拉皇后因送雍正的东西过来,见状微微一愣,看着龙榻上的一片狼藉。
却有一个粉妆玉琢的小女孩儿坐在上面,粉嫩精致的小脸蛋,淡淡如烟的两弯眉,乌溜溜的眼睛晶光灿烂,闪烁如星,曼联的精灵顽气,
有些像黛玉,眼睛却又更像雍正,比之黛玉的风流袅娜,她却是明媚亮眼。
不过有一件是相同的,就是,这样小的年级,就有绝色美女的风范。
那拉皇后自然是知道雍正和黛玉用了一个极淘气的女儿的,想来就是她了吧,小掬心。
果然是淘气呢,没听说谁进了宫里来,她却爱这里,只怕,并不是雍正的意思带她进来的。
要知道,对皇宫,黛玉从来不曾想过,也不愿意捡来的。
那拉皇后泛着温柔慈爱的笑意,坐到床边,问道:“小东西,你叫什么名字?”
小掬心气鼓鼓地撑着双颊,道:“我已经长大了,不是小东西!”
说着洋洋得意地大声道:“我叫掬心,林掬心!”
那拉皇后诧异,但是多年膝下寂寞,叫她更喜掬心,抱着她到怀里,道:“为什么姓林呢?”
小掬心更加得意了,道:“娘好漂亮的,像树立的仙女一样,我要像娘一样漂亮,当然要姓娘的姓了!”
那拉皇后忍不住“嗤”的一声笑,脸上爱怜横溢,一本正经地问道:“小掬心好厉害呢,竟然会认字看书了!”
小掬心眼珠子赚了几转,淘气地笑道:“姨姨,你是谁?为什么要到我爹爹的屋子里来?”
那拉皇后点了点她淘气的小嘴,并不答话,只笑道:“来,掬儿,姨带你去花园里玩儿!”
望了望还没透亮的天色,小掬心开心地蹦了起来,搂着那拉皇后的脖颈就叫道:“姨姨好好!明天叫娘给姨姨做好吃的!”
说着舔舔小嘴巴,得意地道:“姨娘的好吃的好好吃,爹爹说是,余香满口!”
那拉皇后见到她可爱的模样,也笑了起来,带着她到坤宁宫,惹来她又一阵惊呼。
“姨姨,这里好大啊!可是好素净耶!没有娘的房间漂亮!”
小掬心左右摸摸,踩着梳妆台前的椅子,对这妆台上的菱花镜照啊照的,扮了个鬼脸。
那拉皇后换了衣裳,然后抱着她在怀里,笑道:“小掬儿,你娘可是好的?”
小掬心笑嘻嘻地道:“娘好好儿的,可是娘好弱,总是给姨姨们说是一阵风也能撮了去!”
说这小嘴儿在那拉皇后脸上乱亲,凑在她耳边悄悄地道:“姨姨,你说娘坏不坏?”
娜拉皇后心中喜欢,笑道:“你娘怎么坏了?你在这里说你娘的坏话,仔细回头给你娘告状!”
小掬心不依地扭着身子,眼儿澄澈明亮,满是淘气:“姨姨不许告诉娘,爹爹知道了,会打小四四的小屁屁!”
那拉皇后更是怜惜,特地吩咐人送上了上等的燕窝粥,一勺一勺喂她吃。
小掬心眼下了口里的粥,满眼的问题:“姨姨,为什么爹爹还要住在这个大房子里呢?”
说着皱起了小小的眉头,拧在了一处,道:“爹爹为什么要每天晚上才能回来和掬儿还有娘亲住呢?是嫌娘不漂亮吗?”
那拉皇后手一颤,舀着一勺燕窝粥喂她,轻笑道:“爹爹也有爹爹的事情啊!”
小掬心扁扁小嘴儿,咬着勺子不松口。
那拉皇后放下手里的粥碗,然后小心地拿下勺子,笑道:“小掬儿不懂得,你爹爹,很了不起呢,他还有许多的事情要做的,所以不能天
天陪着小掬儿啊!”
小掬心抓着小勺子舀着粥喂那拉皇后,扁扁小嘴,道:“姨姨,可是迎春姨姨家的小鬼,还有紫鹃姨姨家的小鬼,为什么能和爹娘一块儿
每天都住在一块呢?”
那拉皇后感动地受着她的贴心,嘴角的笑容,更是温柔无限,轻叹道:“他们和你爹爹和娘身份不同,责任不同。你的爹爹和娘啊,经理
了许多事情,好容易才能安稳在一起的,还有你这个小东西,给人下了药,差点儿出事,还好你竟是个极有福气的,平平安安的。”
小掬心纳闷着一张小脸蛋,愤怒地挥着小拳头,道:“谁?是谁?连我小四四也要害?”
那拉皇后好笑地看着小掬心愤怒的模样,不禁莞尔笑道:“你想知道不成?害了你娘和你的人,可还是在牢狱里呆着呢!”
那拉皇后本是觉得有趣,所以才并不在意说给小掬心听,却不想小掬心听得虽然并不多大懂,但是却知道有人害娘和自己,只在地上转圈
圈咆哮着,叫着闹着要薛宝钗和王夫人死翘翘,小脸蛋红透了的,可爱极了。
天色晶明,琉璃瓦折射的光芒映入了坤宁宫,小掬儿乐颠颠地叫道:“好漂亮哦!”
说着一把推开眼前的小勺子,活蹦乱跳地跑了出去!
那拉皇后吓了一跳,忙放下勺子,急急跟出,生怕她在皇宫里迷了路。那拉皇后穿着花盆底,小掬心年纪虽然小,却是极快的,活似一个
小球儿似的直往乾清宫的方向滚。
不知怎么着,竟跑到了乾清宫门前的台阶,几个太监立刻大声喝道:“谁?竟敢私闯乾清宫!”
小掬心小嘴一扁,眼一凶:“你们是坏人,叫爹爹打你们屁股!”
小孩子的心理,总是自己的爹爹和娘是最疼自己的呃,而且自己的爹爹总是比别人厉害几分。
守卫着乾清宫的侍卫和太监都是铁面无私的,冰冷的不让半步,虽然小掬心只是个孩子。
“皇上和各位王公大臣议政,小孩子家一边儿去,别过来!”
小掬心大声嚷嚷道:“你们才是小孩儿家,我已经长大了!”
说着还挺挺胸,仰着脖子瞪着几尊黑面神,愤怒地又挥舞着小拳头!
突然想起从娘荷包里拿出来的东西,小掬心笑得眼睛弯弯新月牙也似的,嫩嫩的手指头够着一根红丝绦,吊着一枚金牌。
那是当年康熙送给黛玉的见面礼之一,黛玉一直不曾拿出来过,别人也并不知道,只有雍正后来成亲之后才晓得的。
却不想,竟给小掬心悄悄拿了出来玩耍,在这里派上用处。
见金牌令箭,如见皇上,所以侍卫太监急忙跪下可投请安。
小掬心稀奇地看着手指头上勾着的金牌,歪着小脑袋看着金牌,本来只觉得好玩才拿来玩耍的,原来却是这么厉害啊,竟能叫这几个黑面
神跪下磕头,这可好了,明儿里也叫爹爹跪搓衣板!
想到这里,小掬心越发兴奋起来,两只眼儿更是亮亮的,迈着小短腿儿,就住乾清宫里直冲!
她要看看,爹爹每天早早出来是干什么,竟然不陪着她和娘睡觉!
就在这时,突然一只手伸了过来,把小掬心抱在了怀里,低哑着嗓子道:“小主子,别胡闹,那里不是你进去的!”
小掬心回头一看,却是纳兰溪,不知道他怎么突然会从刚刚爹爹出来的地方出来。
小掬心小腿乱蹬着,张嘴就要骂纳兰溪,却给纳兰溪抱了下去,正好那拉皇后也追了过来,见没惹事,才轻轻吁了一口气,道:“小掬儿
,真真是该打,这里是你爹爹办大事的地方,不许打搅你爹爹。”
小掬心嘟着嘴,瞪着纳兰溪,幸灾乐祸地道:“你坏,雪雁阿姨才不嫁给你!”
说着手舞足蹈起来,乐颠颠地道:“迎春姨姨,紫鹃姨姨,都有了爱哭鬼,就雪雁姨姨不嫁给你!”
那拉皇后忍住笑,抱着小掬心,笑道:“小掬心,姨姨带你去摘花儿!”
到了御花园,却见齐妃熹妃裕嫔几个也到了,上前请安问好,眼光都是好奇地看着那拉皇后怀里的掬心。
熹妃微微抿着嘴,笑道:“竟不知道是谁家的格格?竟这般出挑!”
那拉皇后只是冷眼看着,知道自己带了掬心到坤宁宫的事情,她们已经知道了。
齐妃此时没了弘时,已经不若以往那般颐指气使,只是站在一旁大量这掬心,见到他的净值美丽,自然也可见黛玉的风姿。、
那拉皇后和他们并没有什么话说,却只有掬心瞪了熹妃和裕嫔几眼。
熹妃抿嘴笑道:“皇后娘娘,这是谁家的格格呢?竟连隶属也不晓得了?”
那拉皇后脸色一沉,她岂能听不出她话里的意思?她又怎么能不知道黛玉和雍正生下的小掬心?
也难怪熹妃心急,毕竟四阿哥弘历是她唯一的儿子,是她的立身之本,虽然曾得康熙爷喜欢,也得雍正器重,但是终究此时是雍正为帝,
若是有一个心软,竟将日后黛玉生的儿子立为储君,自己儿子的前途岂不是付诸东流了?
小掬心不乐意地搂着那拉皇后的脖颈:“姨姨,小四四不喜欢别人,好奇怪呢,姨姨,爹爹门前的黑面神还要给小四四可投请安呢,为什
么反要小四四给她们磕头请安?”
手指头在那拉皇后前勾了金牌令箭,金灿灿的,甚是亮眼。
不但那拉皇后惊奇,连纳兰溪也古怪地看着小掬心。
熹妃等人都吓了一跳,脸色微微有些发白,但是她们终究都是极聪敏的人,并不敢十分的最了小掬心,毕竟她们也都是知道黛玉和小掬心
在雍正心里的地位,因此忙恭敬地福了福身子,算是见过了金牌令箭。
小掬心更加得意了,晃悠着小腿儿在那拉皇后怀里,眼珠子转着,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点子。
那拉皇后只道小掬心并不曾记挂在心里,因此只带着她在御花园里各处走动,小掬心的了屁颠屁颠的,竟是才送了疆的小野马,活蹦乱跳
的,一眨眼那拉皇后就见不到她了。
好在有纳兰溪时时盯着,也并不妨事儿。
却不想,雍正下朝之后回到养心殿,就见到满室的狼藉,随即便明白必定是小掬心做的。
问小掬心时,小太监回说是皇后娘娘带去玩耍了,在坤宁宫用饭。
雍正点点头,也怜那拉皇后至今已是膝下无子,既然她喜欢小掬心,就叫小掬心陪着她身边一会儿罢。
用过午膳之后,便只在养心殿批阅奏折,等着那拉皇后送小掬心回来。
正低头批阅的时候,就见小掬心急匆匆奔了进来,叫嚷道:“小四四来了!”
说着,软软香香的小身子,直扑向了雍正的腿边,奋力地爬到雍正的腿上,依偎在他怀里,叫道:“爹爹,我想娘了!”
勇者放下朱笔,轻轻地圈着掬心,鼻尖也凑到了她小鼻子上,道:“又做了什么坏事了?”
粉妆玉琢的小脸蛋,好漂亮,好像她的黛儿,只是,也太淘气了一些。
这个小鬼头,精得很,没有一会儿是安静的,素日在林家,就只知道欺负青玉和贾环,连冯紫英也给她整的惨惨的,此时必定又是在皇后
那里惹了什么事情,所以一来便这么亲热。
软软的小嘴儿,只管在父亲脸上亲吻着,眼珠子一转,娇嗔道:“爹爹坏,小四四乖!”
说着委屈地扁扁小嘴儿,道:“爹爹抱着小四四,可不许松手了,回去娘问,你可别说!”
一听这话雍正更是确定了小掬心定惹了事情,问是什么,小掬心却是半捂着脸,嚷道:“老和尚说,不可说!”
雍正哭笑不得,拧着小掬心的腮,道:“你这个小东西,再胡说八道,该打你屁股的是你!”
说着又有幸灾乐祸地道:“你偷偷进了这里来,你娘可还不知道呢,想着怎么保全你你的小屁股罢!”
说得小掬心惊恐不已,拉着雍正的手撒娇道:“爹爹啊,小四四年级小,你可要体谅,不然,不然人家都说你是坏人,欺负小四四!”
雍正摇头,道:“我可没听到,我只知道你娘可生气了呢!”
小掬心滑下雍正大腿,原地转圈圈,突然双手一拍,大声笑道:“有了!”
小脸上洋溢着大大的笑容,不怀好意地道:“我跟娘说,爹爹不乖,总是跑到别人的大院子里来会漂亮姨姨,小四四是替娘着想,不能让
爹爹欺负了娘去,所以要来做娘的耳神心意。怎么样?小四四很聪明罢?”
雍正揉了揉额头,这个女儿,实在是不知道像谁,如今已是这样,长大了还能了得?
小掬心知道雍正无话可说,更加的得意洋洋。
突然有人通报道:“皇上,齐妃娘娘,熹妃娘娘和裕嫔娘娘,和弘时世子求见。”
小掬心登时冻结了脸上的笑容,一张小脸拉得老长,重重地哼了一声,爬到雍正腿上,双手双脚都巴在雍正身上。
雍正淡淡地道:“让他们进来罢!”
李德全宣见,却不由得吓了一跳。
那齐妃也还罢了,那熹妃和裕嫔竟是衣衫不整,脸上的神色可怖之极。
雍正看着熹妃红得似猴子屁股似的的脸容,还有裕嫔白得如鬼的面庞,两人走路还一瘸一拐,显然惊吓住了。
不用的眉头微微一皱,问道:“你们贵为后妃,如何这般模样?失了你们的体面?”
熹妃泫然欲泣,道:“求万岁爷给臣妾做主。”
齐妃有点儿性在炉火,但是却不露丝毫,只看着雍正怀里的小掬心,想起雍正从未和弘时这般亲热,也不有的黯然。
弘时深深地凝视着小掬心,小军新送了他几个白眼,她淡淡一笑,上前磕头请安,道:“弘时见过皇上。”
雍正挥了挥手,道:“免了罢。”
弘时站起身,才看着掬心道:“这个小妹妹,在宫里,真是了不得了呢!”
雍正皱眉,随不避讳她们知道掬心使自己的女儿,却不喜她们如此愤恨不平,问道:“小四又怎么了?”
弘时看着小掬心暗地里给她眼色,不由得莞尔,却一一道出,让小掬心气鼓鼓的。
原来小掬心在御花园里跑着跳着,追着一只小猫儿跑,活似一只极活泼的小粉蝶,却不料竟遇见了弘时。
此时廉亲王获罪圈禁,弘时是世子,原也在劫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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