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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禛惜黛玉-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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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雍正点头,道:“不错,给忠毅公,然后就叫他传旨给理亲王弘皙,说朕身体不适,调养避暑山庄,京中一些琐碎事务,也许他便宜行事,也算是给秦可卿一点心意。”

  雪鹰雪雁都是暗中行事的人,立即便明白了,暗影也只是微微一顿,道:“爷果然是好心思。那弘皙,仍旧是爷手心的人。”

  雍正冷冷一笑,道:“他的野心,朕岂能不知?只是小辈的事情,将来都留给弘历去做罢。若是将来他不是弘皙的对手,也就是没有丝毫魄力,也配不得做我大清的下一任皇帝!”

  暗影听了心中敬佩,又回了一些琐事消息,雍正看着天边的星子,懒懒地道:“罢了,今儿的事情就到此为止罢。”

  暗影自是明白,便欲告退,雪雁忽然问道:“薛宝钗如今如何了?”

  暗影看着雪雁眼光一闪,笑意盎然,道:“雁姑娘何不自己打探?”

  说着带着雍正手谕和雪鹰飘然而去,独留下雪雁顿足。

  雍正放下手里的茶碗,站起了身子,对雪雁道:“你也有些经验的了,何以如此定力不足?”

  雪雁听了嫣然一笑,道:“能见到传说中第一杀手暗影,属下自然也是敬佩的。”

  雍正低沉着嗓子吐出淡淡的笑声,道:“暗影,谁能想到,这个暗影是个那么样的人呢?”

  说着便进里屋去了,只留下雪雁暗自沉吟,索然不解。

  元妃失踪心慌慌

  艳阳如画,时光流逝,展眼已是八月,正值暑气渐消。

  朝中雍正虽然不在,却也有雍正每每派人传谕料理,朝政丝毫不落,朝中的折子看似是送到了避暑山庄,实际上却是兵分两路,一路往避暑山庄,一路则是到了黛玉和雍正的家。

  黛玉有孕,贾敏虽来过这里几次,却也没有多坐,对着雍正一张冷脸,贾敏也自明白。

  只是笑着对黛玉道:“你是我的女儿,如今你有了身子,竟是不放心你在这里的,偏你家竟是个醋缸子。”

  黛玉吃着点心,想起自己也没什么经验的,便笑道:“明儿里他回宫里了,少不得我还是回去的呢!”

  不想雍正却从她身后环了过来,霸道地道:“不准!”

  痒得黛玉笑着拉着他辫子,嗔道:“我们娘儿两个说说私房话,你一个大男人进来做什么?”

  雍正瞪了贾敏一眼,道:“若是没来,是不是竟拐了我妻子回娘家去了?”

  黛玉刮着面颊羞他,贾敏却是笑了笑,道:“瞧四爷这说的什么话?我这嫁出去的女儿,难不成就不能回了娘家不成?如今又不是什么清净时候,若出了一点子好歹,谁的不是?”

  雍正神色一沉,随即淡淡地道:“这院落四周都是暗卫,若是还保不住黛儿,竟去自杀得了。”

  贾敏想了想,拿着桌上一个黄绫信笺,递给他道:“昨儿有消息回来,差不多该动了呢!”

  雍正听了,打开信笺看了片刻,冷冷地道:“竟真是这个了,由着他们罢了。”

  贾敏摇摇头,本欲伸手轻抚着黛玉的鬓发,却给雍正瞪了回去,便笑道:“罢了,我那里还有什么事情要做呢!”

  说着起身就要离开,黛玉送出了门,贾敏上了马车,坐了进去,忽然掀开帘子笑道:“听说明儿里,完颜碛完颜公子要回来了呢,你爹爹叫我问你什么时候去见一遭儿!”

  说完便吩咐驾车的婆子走,只剩下雍正狠狠地瞪着马车扬起的尘烟。

  紫鹃一旁笑道:“爷儿可也别气太太,正经明儿里,却是该见一见呢。”

  雍正也不理紫鹃,只拥着黛玉进了院落,嘴里却道:“不准你去见什么劳什子完颜碛!”

  黛玉嘴里竟还咬着点心,嘟囔着道:“明儿里才是该见见呢,好歹也该把凤来仪绣庄还了给他的。”

  雍正沉沉的脸色不说话,也看不出眼神里的喜怒。

  紫鹃在后面跟雪雁笑道:“明儿里是八月十五了呢,本是团圆的日子!”

  雪雁歪着头看紫鹃,见她眉目如画,温婉妩媚,不由得打趣笑道:“过了这么些中秋了,倒不知道什么时候你也有些感叹了?不知道是对人呢?还是对着这中秋的日子?”

  恼得紫鹃追着她打,道:“若你再多嘴一些儿,明儿里就叫纳兰溪管管你这张嘴!”

  可巧纳兰溪正站在门前,听了这话瞪了紫鹃一眼。

  黛玉只是含笑听着,她也留心看到了纳兰溪和雪雁总是鬼鬼祟祟的不知说一些什么,不巧的是还见过雪雁竟替纳兰溪洗衣服,今儿听紫鹃这么一说,倒也果然是一对儿呢!

  想到这里便笑着对雍正道:”明儿里就叫雪雁两口子和紫鹃两口子留在我们身边可好?“

  说着又皱了皱小粉脸,不满的嘟着小菱唇道:”只是不知道紫鹃家的是谁!“

  雍正侧头看着黛玉,道:”你操心这么些做什么?你且放心,等我们寄情山水的时候,只怕他们还真是跟着呢!“

  黛玉听了便放下了,暂且先不管,横竖随缘罢了,她又不是什么红娘,竟给丫头们牵红线。

  次日是中秋节,紫鹃早早起来,拿了新衣裳来给黛玉换,替黛玉梳洗。

  却是一件月白色交领斜襟棉绫褙子,衣襟口绣着鸢尾兰花,褙子右下角也是一丛同样雅淡的兰花,搭配着雪青色长裙,虽然简单,却看起来更显得淡雅脱俗,如水如玉。

  紫鹃笑着拿出一对玉坠子,笑道:”他才得了一块好玉,吩咐人特地给姑娘打造了这么一对坠子呢!“

  黛玉却也不问紫鹃嘴里的他是谁,只闻得淡淡的幽香,笑道:“这是什么香呢?好生奇怪的!”

  黛玉却也不问紫鹃嘴里的他是谁,只闻得一阵淡淡的幽香,笑道:“这是什么香呢?好生奇怪的!”

  紫鹃拿给黛玉看时,却是一对桂花格式的玉坠,只有瓜子大小,却打造得极是精致,如真的桂花一般,玉色纯净,花瓣晶莹剔透,甚是清雅,隐隐还见得桂花流动。

  紫鹃笑道:“姑娘不知道,这个可是内雕呢,看着是桂花格式的,其实就是水滴状的坠子,那桂花在这水滴里呢!那工匠特地在这玉桂花内又内雕了空心的,里头竟放着香水滴子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做的。”

  说着替黛玉戴上,笑道:“这个香水,可是他千万拜求了许多高人,才得了的一个方子,说这香对有身子的人最好。”

  黛玉对着镜子打量着,笑道:“也难为你家的,只什么时候我见见才好呢!”

  紫鹃脸上一红,笑道:“姑娘也取笑,明儿里见的时候有着呢!”

  说着扶着黛玉到了后院的小花园里,却见呼啦啦一树的桂花开着,幽香扑鼻。

  雍正看着黛玉袅袅而来,飘飘艳艳,风致如仙,竟是看呆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到:“竟是真该天天陪着你呢!”

  紫鹃端上了四色月饼,和各色瓜果茶点,细心地料理着。

  桂子飘香中,黛玉偎在雍正怀里吃着月饼,眯着眼就如一只慵懒的波斯猫儿。

  桌上,一把乌银梅花自斟壶,两只海棠蕉叶冻石杯,几声轻笑,桂子落怀。

  紫鹃一袭粉紫的衣衫,裙角却绣一枝梅花,和红色丝线绣着一首小词,竟是雅致得很。

  紫鹃笑看着黛玉怀里的几朵桂花,道:“桂花开,贵子落怀呢!”

  黛玉咬着月饼看着紫鹃,打量了好一会,才笑道:“我们家的紫鹃,竟是出脱得美人一般的模样呢!”

  紫鹃脸上一红,黛玉回头顺着雍正的手喝茶。

  黛玉转头又见紫鹃腕上带着一只冰种紫玉镯子,也是雕透着杜鹃花,十分精巧,心中便是暗笑。

  这只镯子看起来玉色甚新,自己又从未见过,想来定也是她家的那个送了给她的了。

  雍正拿着黛玉手里的月饼咬了一口,咽下了之后,又吻了吻黛玉嘴角的碎屑,惹得黛玉红了小脸,嗔道:“我吃剩下的,你也吃,也不害臊。”

  雍正伸出大手,满足地抚摸着黛玉的已有些凸显的腰身,道:“自有了这孩子,你胃口倒是好些了。”

  黛玉听了,小手盖在他的手上,眉眼含笑,道:“这孩子也奇怪,虽然时候不到,但是却吃得更多了些,比素日里三天吃得差不离,不但嗜吃,也是嗜睡的,只怕真是个胖小子呢!”

  紫鹃笑道:“是哥儿才好呢,长大了也好护着妹妹,不必受别人欺负。”

  说得雍正心中十分高兴,不管男孩儿女孩儿,在他心中,一视同仁。

  院落里一片温馨平和,充满了柔情蜜意,却不知外面已是惊天动地,兵士站满了京城,剩下的王家史家忽然抄家。

  满街都是抄家的兵士,那查抄的箱笼等物,也是络绎不绝地运将出来,人人草木皆兵。

  却是不知道何时,廉亲王爷竟和理亲王查到了王家外省任上亏空,多年来不但不说添补,反而变本加厉,再者又有许多欺男霸女的恶事,理亲王爷此时都是奉旨便宜行事,和朝中廉亲王爷允祀果郡王允礼等人商议之后,便一同下了意思,查抄了王家史家两处。

  既然他们没和林如海商议,林如海也乐得不知道,毕竟,贾家也来过几次人,不过都是推了罢了。

  林如海性子虽温和,却有一件,极爱妻子儿女,尤其是一同走过无数风雨的爱妻,那贾赦竟来闹腾着几次,他心中自是生气,何况王家史家也并不是他林家的亲友旧人,本就是罪有应得。

  只有史家罪名轻一些,不过是查抄家产,发还原籍罢了。

  贾母知道之后也没说什么,虽然史家亏待了湘云,却也是史家确实家境不如他人,也无可苛责,只资助了一些银钱,有着他们自己过日子罢了。史家湘云的嫂嫂也暗自愧悔当日替湘云退亲,只为了攀上宝云,便含羞带愧去了。

  不想登舟之时,却见湘云姗姗而来,吩咐翠缕送上了一个包袱。

  看着婶母羞红的脸,湘云恳切地道:“云儿自幼是婶娘养大的,虽然从小不似姐姐们娇生惯养,却也还是自在。从前年纪小,总是抱怨着在家里累得慌,如今却也明白婶娘不过也是为了俭省罢了,再说娘儿们也并不是云儿一个做活。这一点子银钱,是干妈给云儿的,云儿如今也用不着,也来日也不能服侍着叔叔婶婶,就是一点子心意,叔叔婶婶看着去了,也做一点子生意,万不可寅吃卯粮。”

  史夫人长叹了一声,接了过去,眼睛看着湘云,低低地道:“从前我也知道你心里有一个宝玉,所以才退了卫家的亲戚,再者,也确实是贾家锦上添花,如今,也没什么说的了,只是未免耽误了你。日后你只跟着林家太太好自为之,也不可像小时候儿那般淘气。”

  湘云点点头,看着叔叔婶婶一家子登舟而去。

  贾家此时才惊慌了起来,想起了尊贵的元贵妃娘娘在背后支撑,也不觉放下一些心来。

  却不知,此时的承德避暑山庄,一片腥风血雨。

  年羹尧谋权篡位,企图杀雍正而自己登基,却给怡亲王的人马彻底围剿,囚禁了年羹尧。

  那元贵妃吓得瑟瑟发抖,急急忙忙披着斗篷就欲到雍正住的房间祈求庇护。

  冷不防长廊里窜出了数名黑衣人,冷冷地围住了元妃。

  元妃吓得面色惨白,乍着胆子怒喝道:“什么人?胆敢围着本宫,本宫回了皇上,一定斩了尔等!”

  一阵低沉的笑声让元妃心神冷颤,那人冷冷地道:“贾元春,你可还记得给你们母女活生生逼死的秦可卿?”

  元妃听了,瞪着眼睛不知所措,硬是挺着双肩道:“本宫不知道你们说的是什么?本宫跟在皇上的旧邸里,从没出去过!”

  “没出去过?当年,那一夜,你不是悄悄离了雍亲王府?和贾家王氏,薛家王氏还有你那位敦厚端庄的薛家表妹,不是硬生生地拿着绳子勒死了秦可卿么?既然你能做出来,就该想到自己的下场!别以为你是贵妃,就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说话的男子冷冷地站着,却是不怒自威,容貌清秀中,带着一丝煞气。

  “要不要我再多说一些你想知道的?”男子声音淡淡的,忽而之间又带着一团和气。

  元妃更自惊心,大声叫道:“抱琴,抱琴!快来人!快来人!”

  男子笑道:“你找抱琴?很好,让我来告诉你她是谁!”

  说着手一招,抱琴从黑暗中缓缓走了出来,冷冷地道:“娘娘,你可还记得我?”

  说着卸下了妆容,元妃吓得跌倒在地上,身子软得如风中落叶,颤抖着声音道:“瑞珠,不不是死了么?”

  抱琴,也就是瑞珠,冷冷地道:“你害死了我们奶奶,你还没死,我怎么可以死?”

  元妃面色惨白,一面大叫来人,一面颤声道:“抱琴呢?抱琴呢?”

  瑞珠冷冷地道:“死的瑞珠,也就是和你狼狈为奸的抱琴,你说呢?”

  说着伸手掐着元妃的脖颈,恨恨地道:“我告诉你,你也不用叫人了,这里的人,没有一个!也就是说,皇上从来没看重过你,你在这里,也不过就是守活寡罢了。你想知道今天的日子么?是年羹尧造反的日子,所有的护卫,为了辖制年羹尧,都不在避暑山庄。”

  元妃几乎喘不过气来,嘴里犹自道:“你们这些叛贼,皇上不会饶了你们的!”

  瑞珠冷冷地松开了手,元妃跌落在地上,瑞珠笑道:“你说皇上不会饶了我们,我今天就告诉你,你杀的,可是皇上的亲侄女儿,是你和皇上亲,还是我们奶奶和皇上血缘近?你还想着皇上,我告诉你,皇上,根本不在避暑山庄,既然不在,你说能在哪里?”

  元妃颤声道:“不会的,不会的,皇上明明是和本宫一起来的!”

  瑞珠大声冷笑,道:“皇上是来了,可是很快的,他就离开了。”

  说着冷声叫道:“来人,把她带走,交给主子发落,以主子的性子,想必不能轻而易举地让她死,即使是死,也要她死在贾家的宗祠里,要她死在奶奶的灵位前!”

  说着两名黑衣人灵巧地过来,抓起元春就没入黑暗之中。

  黑衣统领看着瑞珠,道:“事情已经完了,你去找宝珠儿罢,她还在铁槛寺等着你呢!若是见到你,恐怕必定极是喜欢。你们姐儿两个,日后,就好自为之。”

  瑞珠跪下磕头,然后转身也离开了。

  这一夜,避暑山庄风声鹤唳,八百里加急很快传入京城,弄得人心惶惶。

  元妃失踪的消息,让贾家此时才是真正慌乱了起来,哭声震天。

  宝钗小产之后,竟是耐心将养,倒也没有憔悴,只是更丰腴了一些,显得珠圆玉润,多了几分风采。

  只是,未免却又多恨了黛玉几分。

  王夫人虽然怪责她小产,但是终究此时风声甚紧,她也明白宝钗心计精深,再说还有要倚重她的事情,所以并没有冷落了她,只是王家抄家的时候,她只忙着和宝钗接手王家的一些财物,倒也没有时候多管宝玉。

  不想宝玉虽是养伤,却也并不安静,身边也只有秋纹一个服侍着。

  那秋纹虽生得单柔,心计却是极深,只因自己有那么三分容貌,因此也妄想着往上高攀。

  素日里只因晴雯娇俏,袭人贤惠,麝月温厚,因此竟没她的一席之地,不过只得拿着一些小丫头出气罢了。

  晴雯之去,虽说是袭人进言,却也有她推波助澜。

  如今袭人晴雯麝月都已尽去,只剩下她一个大丫环,又比不得莺儿跟在宝钗身边,来日必定也是个姨娘身份,因此未免多了几分算计,本想由着宝钗无子,自己也好开脸进门,不想竟有了喜,自己一番心思也付诸东流。

  所以才有了街市之上珍珠哈巴狗的事情,是她故意扭了哈巴狗,加上宝钗自己的珍珠,果然叫她得了心意。

  宝钗回来之后岂能饶恕秋纹?偏秋纹也是伶牙俐齿的,只说若不是莺儿没把珍珠串得结实也不会如此。

  因此王夫人大怒,想着莺儿是薛家的人,多少也抹了脸面,因此也不顾莺儿哭喊,便叫人找来了人牙子卖了出去,反说宝玉房里无人,宝钗又小月,不好服侍宝玉,因此将秋纹开了脸,给宝玉放在屋里了。

  宝钗心中虽气,秋纹却也不是什么好惹的,此时气势可不让当初的夏金桂。

  加上贾琏房里的秋桐竟是秋纹的堂姐,两个连成一气,谁还能小瞧了她们的?那些家下人也都怕惹是非。

  再者薛家又早已无势,薛蟠已死,贾家也顿时翻脸不认薛家是亲戚,薛蝌宝琴家里生意本不在京城里,想必也是梅家怕宝琴沾染了贾家的是非,早已娶了过去,薛蝌自然也是急忙去了刑岫烟去,心中对贾家也不禁有些灰了。

  王夫人本就有心欲贬宝钗为侧室,再给贾宝玉另找一个根基富贵的管家奶奶,因此也并不多管宝玉房里的事情,也由着秋纹打压着一些宝钗的锐气,因此只剩下整日价里宝玉房里闹得鸡飞狗跳的,贾家也日益寥落起来,门前也不似先前那般热闹了。

  王家抄家也还不算的什么,终究王夫人此时心里眼里只有一个宝玉罢了,但是元妃的失踪,实在是叫贾家吓了一大跳,也顾不得对宝钗心存顾忌,王夫人更是淌眼抹泪地对宝钗道:“咱们娘儿两个,指望的都是娘娘,如今可怎么处?怎么娘娘就不见了呢?也不见宫里打发人去找寻。”

  宝钗心中也是急躁,却也不敢妄自说话,只看着王夫人的脸色,悄悄地道:“宫里岂能不打发人去找的?到底可是皇上的贵妃娘娘呢,若是不找,反而与礼不合,再者媳妇已经打发人去寻娘娘了,想来也是有消息的。”

  王夫人急着数着念珠,道:“你做得极是,该当多多打发一些人去才是。”

  宝钗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得悄悄退了出去。

  才回到怡红院,就见秋纹叉腰在骂着吻杏,道:“也不知道谁教坏了你的?竟如此眼皮子浅,我叫你不知道上下尊卑!”

  说着拔下头上的一丈青就乱刺文杏,文杏跪在地上哭着躲着求饶,连声道:“我再不敢了,姨奶奶饶了我罢!”

  秋纹听了更是气怒,斜着眼睛看文杏,叫身边的小丫头子道:“给我掌嘴!还死不知悔改!”

  不等小丫头子动手,便吓得文杏磕头哭道:“奶奶饶了我罢,奶奶开恩饶了我罢,我再不敢了!”

  宝钗逶迤而过,淡淡地开口道:“这是什么事情?闹得满府里都笑话的?秋纹你也收敛一些,别丢了你的脸面!”

  秋纹笑道:“倒不知道我丢了什么脸面了?还是要听宝姑娘说说呢!”

  宝钗听她称自己是宝姑娘,心中大怒,厉声喝道:“来人,给我掌嘴,连声奶奶都忘记了不成?”

  跟着她的丫头欲上前时2,却见秋纹斜着身子叉着腰,冷笑道:“我倒是要瞧瞧是谁敢动手了的?若是我肚子里的这块肉稍稍有了一点子什么不好,你们都给我吃不了兜着走!”

  猛然听到秋纹有了身子,宝钗自是一惊,盯着秋纹未凸显的肚子,喃喃地道:“你有了身子了?”

  秋纹得意地道:“才叫大夫来瞅了,若是不信,便去问那大夫,只别忘了,生下来可是贾家的哥儿,好歹都给我仔细了!”

  宝钗听了,恨恨地走进了屋里,也不理秋纹,只剩下秋纹在院子里高声道:“你们这些贱蹄子可听着了,都给我收拾厢房去,如今我这身子可金贵着,别拿那么些下贱人的摆设给我。当日前链饵奶奶还给没立名的尤二姐正室摆设呢!”

  宝钗在屋里狠狠地扭着手里的手帕,目光中流露出一丝淡淡的杀气。

  
  

  

  《红楼之禛惜黛玉》作者:梅灵  指尖柔  凤舞九天遇完颜

  章节字数:7338

  因避暑山庄风云之起,雍正便又回了避暑山庄,从那里才打着圣驾回京,一进京,便先处决了年羹尧。

  紧接着,自然石一番风雨,黛玉只在自家安胎,外事一概不管,也不消多说。

  展眼已是秋风凉枫叶红时,雍正绵密的保护,自不会叫丝毫风雨侵袭他和黛玉的家,只是却不免忙碌了起来,并不能似先时那般每日俱到,但是保护却不会有半点闪失。

  黛玉身子已显,也只是懒懒地歪在榻上,好一会才起身支起了窗户,看着满地落叶。

  可喜这日天气清朗,院子里几盆菊花都开得十分清傲,虽有一些秋意,却不见曾经的寥落。

  紫鹃见黛玉只穿着浅紫色小纱衣,系着白色长裙,虽然裁剪简单,却处处合体,又显宽松,如梨花含笑一般,风姿动人,便不赞同地皱着眉头道:“虽然还有秋老虎,可是这天气还是冷的,姑娘心肺不好,若是着凉了可怎么着?也不多披件衣裳。”

  黛玉听了转过头来,紫鹃拿着一件披风给黛玉披上,念叨着道:“从前姑娘春分秋分就容易咳嗽的,如今可不是一个人儿,好歹也得好好养着哥儿姐儿呢!若是四爷回来了,又不得说姑娘。”

  黛玉拉了拉披风,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已经有些凸显的小腹,娇俏的小脸上都是爱怜横溢,唇边颊上尽是满足,笑看着紫鹃的模样,道:“这屋子素来是暖和的,冬日里还不怕风雪呢,如今只是秋日,又怕些什么了?你也先别计较这些个,倒是有一件的,我想了凤舞九天的乌梅蜜饯吃。”

  紫鹃听了扑哧一笑,道:“姑娘是想去见见完颜公子罢?偏说什么想吃乌梅。”

  黛玉粉嫩的面颊上荡漾着些许的红晕,轻轻叹道:“倒也不是想去见什么的,只是既他来了,便也该把凤来仪绣庄还了给他了,总不能总在我名下,再者我也并不在意这些的,没的欠一辈子的人情。”

  钱债易还,人情却是难偿。

  想一想,当初的九转灵芝心,当初的优昙仙花,仿佛过了许久的事情了,却还是记忆犹新。

  这样的,又何止是人情呢?恩情也是,不去道谢,心中总是不安的。

  她隐隐明白他三分心事,可是她却人只一个,心亦一颗,不能分成两半儿,只能心中但愿他能得一白首人。

  此时已过多年,想来他已经放开了罢,该见的,总不能避着不见。

  紫鹃掩着嘴笑道:“四爷竟是醋汁子拧出来的,素日里可还是念叨着不准姑娘去见完颜公子呢,趁着四爷不在,姑娘真个是要去的?也不怕四爷恼了?”

  黛玉缓步走到妆台前坐下,对着菱花镜看了一会,淡点菱唇,清润水眸,竟如窗外的菊花一般,清淡幽然,紫鹃笑道:“姑娘不用多看了,再怎么看,还是这么一副天仙似的模样儿。”

  黛玉含嗔打着她,却忽然看到菱花镜一角贴了一张鸳鸯戏莲的红色剪纸,不由得莞尔,道:“谁出的主意呢?贴这么一个东西,有什么趣儿。”

  紫鹃替黛玉梳理头发,笑道:“姑娘还说呢,也不知道是谁剪了出来的就贴上了,倒是有点子喜气的。”

  给黛玉细心地梳了一个挑心髻,都是红绳绾着,只发髻右侧簪着金坠脚扁簪,别无花朵,却是显得清新雅致,又与雪雁拿出熨好的衣裳来服侍黛玉换上,嘴里却不住念叨着:“姑娘真是要去见完颜公子不成?”

  黛玉收拾好了,才笑道:“去凤姐姐那里,蹭她一点子吃的去!”

  既出门,少不得又蒙着面纱,虽然如今满人英气,也又好些满洲千金在大街上行走,但黛玉却是抛不开的矜持。

  才到了凤舞九天门口,藕官就大呼小叫迎了出来,拉着黛玉的手嘻嘻笑道:“千般万般念着姑娘,今儿终把姑娘盼来了!”

  只见藕官秋水目更是淘气,顾盼生姿,黛玉便扶着她手笑道:“可在这里给凤姑娘淘气了?”

  藕官笑道:“没有的事情呢,不信姑娘就问凤姑娘,我和芳官蕊官可是规矩着呢!”

  凤姐儿早已也迎了出来了,见黛玉倒是有些神采,面上堆着都是笑意,道:“好些时候不见,竟有些圆润了!快些进来,今儿客人也少,我们也不忙,正经你既来了,就好好用一点子我们这里的招牌菜!”

  说着又埋怨道:“你如今也享福了,连我成亲也不过来吃杯喜酒。”

  黛玉看着凤姐儿更有当家主母的气势,柳叶眉,丹凤眼,容光焕发中,隐隐三分幸福,便笑道:“喜酒不过就是个形式罢了,来不来都是使得的,只要你日子过得好,什么事情也就完了。”

  藕官只管觑着黛玉微微凸起的小腹,也更加小心翼翼扶着黛玉,嘴里却是笑道:“只听说姑娘有喜了,今儿见了才知道,只是孩子却在姑娘这肚子里么?什么时候出来陪我玩儿?”

  黛玉忍俊不禁,凤姐儿便骂道:“藕官你这小蹄子,什么不好说,偏拿着这些来说,明儿生了孩子,竟是给你玩儿的不成?仔细你的皮!你若再这么着淘气,明儿里我就打发你到绣庄里去做针线,瞧你还皮不皮!”

  藕官忙捂着一张小脸儿,道:“这个凤姑娘喲,更厉害了一些!我拿着针就扎自己的手,还叫我做活计呢!”

  黛玉逶迤进了酒楼里,晴雯却在柜台后把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见状笑道:“凤姑娘也陪着林姑娘好生说话罢,好容易才见一遭儿呢!下面的事情有我和平儿姐姐照应就是了。”

  凤姐儿陪着黛玉到了一向留给林家的四林雅间,落座之后才笑道:“今儿怎么有空来了?”

  黛玉打量着一室的雅致,却见窗明几净,并不见什么奢华,也没有一般雅间里摆一些瓷器花瓶书画来附庸风雅,唯有一些时鲜的瓜果花卉摆着,自有一份清新。

  听黛玉不回答,凤姐儿便看着紫鹃,紫鹃忍俊不禁地笑道:“太太说完颜公子来了,所以姑娘来见见完颜公子罢了。”

  凤姐儿竟也稀奇地道:“这可奇了,四爷竟是愿意你来见完颜公子的?”

  雪雁听了笑着揉肠子,道:“竟真真儿是四爷的性子,都知道了呢!”

  黛玉脸上一红,瞪了凤姐儿一眼,道:“你也是个拈酸吃醋的,只能你吃醋不成?前儿我可是听说了的,好似谁家的姑娘给柳公子献殷勤,不知道是谁心里浸了一缸子的醋呢!”

  说得凤姐儿也红了脸,却理直气壮地道:“一生一世一双人,怎么能容别人来?以前链二也罢了,本就是个下流种子,如今我可是跟着姑妈学得多了,再不能落得以前下场,自家的男人,可不能别人来觊觎!”

  黛玉只看着凤姐儿笑,道:“倒是不曾想,你也有这些个想法了。”

  说着又看藕官,问道:“你们凤姑娘也嫁了做柳家的媳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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