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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房地产商-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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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智华对何振东这个人早就有所耳闻,与于宝山接触后了解得就更深了,他知道了何振东的弱点后心里有了底。马智华号称东州房地产界的营销教父,最善于攻人的弱点,他深知北滩头这块风水宝地的敏感性,不拿到尚方宝剑绝对不能开工,否则后患无穷。
马智华自从自立门户以来,才知道盖房子和卖房子是两码事。盖房子的内幕太多了,简直是花样百出,哪一样都不是他这个大学教授出身的人擅长的,就说拿地皮吧,马智华自从自立门户以来,之所以举步维艰,主要原因就是拿不到好的地皮。过去做打工皇帝的马智华是不屑权钱交易的,现在不得不直面这个问题。
做房地产就是做关系,马智华猛然警醒:自己缺的不就是关系吗?马智华发现即使一些房地产开发商并未涉及权钱交易的腐败行为,但由于国有土地市场尚处于发育的初级阶段,因此,不少有关系的房地产开发商还是可以通过各种渠道的违规操作拿到土地。之所以投机者有空子钻;就是因为土地供应渠道政出多门。
马智华不愧是大学教授出身,他发现只要有关系,在东州可以从很多渠道拿到土地,其中包括国有开发企业原划拨的土地;从各区县出来的土地;城市工业结构调整后的土地各区“危改”土地;郊区开发区的土地;绿化隔离带的土地;小城镇建设土地以及各种存量更改用途的土地。
在东州注册的上千家房地产公司,真正具有开发实力的不足十分之一。多数企业由于缺乏开发实力,往往靠炒地皮、卖项目维持生计,因此,持地观望、待价而沽、转卖项目牟取暴利的生意,在房地产界屡见不鲜。一个楼盘几易其手,地皮价格自然随之翻番。
马智华算看到头了,不是常说,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吗,马智华的格言是,没有关系创造关系也要上。经过一番考察,他终于发现了于宝山是一座金矿,也是自己的一根救命稻草。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马智华终于向白昌星低下了高昂的头。通过白昌星搭桥,搭上了于宝山的火车。
马智华以为只要抓住了于宝山,就能抓住何振东。想不到何振东拒绝自己上车,此时的马智华是老和尚还俗哪管是大姑娘还是老太婆,能上则上,马智华决定会会何振东。他通过于宝山与何振东约时间,一开始何振东打着“非典”的旗号说忙,根本不见。架不住于宝山黏糊,为了尽快打发掉自己这个像滚刀肉似的小舅子,只好答应在办公室见马智华一面。
马智华开着自己的车驶进市政府大院时,心里七上八下的,他还没想好用什么办法能够套牢何振东,心里只是默念着一句话:车到山前必有路。
当马智华惴惴不安地敲开何振东办公室的门时,开门的是赖东。赖东与于宝山称兄道弟的,马智华来之前,于宝山事先给赖东打了电话,让赖东关照一下马智华。
赖东一见马智华来了,没直接带马智华见何振东,而是把他领进了与何振东办公室相通的小会议室。
“马哥,何市长屋里有客人,你先在这儿等一会儿。”
赖东说完,给马智华倒了杯水就进了何振东的办公室。马智华哪有心思喝水,他忐忑不安地坐着,猜不透何振东突然同意召见自己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按理说,马智华是想把何振东请到饭桌上说服他,但从于宝山的口气里马智华得知何振东对自己充满了偏见,要想说服何振东同意自己与于宝山合作,难度不小。但是马智华转念一想,既然何振东肯见自己,就说明何振东并没有把门堵死,说不定还有转机。
正胡思乱想着,赖东进来了,“马哥,老板下楼了,想带你去一个地方。你的车跟在老板的车后面就行了。我有事我就不去了。”
“兄弟,何市长说没说去哪儿?”马智华丈二和尚地问。
“马哥,我估计老板可能想试试你,去了你就知道了。”赖东笑着说。
马智华见赖东不便深说,就热情地与他握手告辞了。马智华走出市政府大楼时,何振东的l8号车正停在雨搭下。何振东的司机按了一下喇叭,示意马智华赶紧开车跟上。
马智华紧跑几步钻进自己的车里,刚发动着,l8号奥迪车就从雨搭漫坡上驶下来,缓缓开出市政府大门,马智华一踩油门跟了上去。
18号奥迪车沿着市政府广场绕了半圈后,沿着市府大路向东开去。马智华开着白色本田紧跟在后面,唯恐被落下。
马智华一边开车一边琢磨着赖东的话,“老板可能想试试你!”他心想,试我?会怎么试呢?百思不得其解,只好默默地跟着l8号奥迪车想弄个究竟。
很快,两辆车就离开市府大路上了联合路。马智华心想:“莫非去草河口风景区?”果然18号奥迪车下了联合路后,向草河口风景区方向驶去。马智华心里一阵紧张,他猜不透何振东带自己到草河口风景区想干什么。
时令正值仲春季节,经过漫长冬季的委顿,阳光重又变得辉煌起来。疏疏密密高高下下的树木飞花喷绿、翠肥红瘦,让人望~眼目眩意畅、心扉顿开。
两辆车很快就进入了草河口风景区,但是何振东的车并没有停,而是继续往前开,驶上了一条盘山柏油路。
两辆车先是一前一后地往山上盘,然后又一圈一圈地往山下盘,离开盘山柏油路,何振东的车沿着一条溪水继续往前开,进入一片风景如画的山谷地带。
这里溪流旋转,奔腾跳跃,叮咚作响,银雾飞溅,四周的山岭绿叶叠翠,花香四溢。马智华一边开车一边感叹:好一处世外桃源啊!
前方是一片芳草萋萋的漫坡,山坡上开满了红艳艳的桃花和雪绒绒一般的梨花,看上去像是天上的彩霞跌落到这山谷里来了似的。
何振东的车突然停了,马智华也赶紧停了车,见何振东的车门打开了,马智华赶紧下了车,迎过去。
何振东下了车也没说话,掏出家伙冲着溪水浇了一泡尿,提上裤子问:“智华,这儿的风景怎么样?”
“简直是世外桃源啊!”马智华由衷地说。
“这个地方叫宽甸。我这个人就喜欢青山绿水,将来有一天退休了,这可是个养老的好地方啊。”何振东左手叉腰,右手比比画画地说。
“何市长,您退休也不会住到这里来,说不定在北京养老呢!”马智华恭维地说。
“智华,没想到你也会恭维人。进京不一定都是升官,官不在大小,关键是要有权,生意场上也是如此,企业不在大小,关键是有没有钱。智华,这块山坡交给你了,三个月后我会再来这里,希望这里能有所变化。”
何振东说完拍了拍马智华的肩膀,转身钻进了奥迪车里。奥迪车鸣了一声喇叭,算是打了招呼,然后司机一打轮,车沿着小溪向山谷外驶去。
马智华一个人呆呆地望着远去的奥迪车,掏出手机拨通了于宝山的电话。
67、百年大计
果然不出白昌星所料,森豪国际中心工程质量出了问题,白志刚会同监理公司查明,森豪国际中心一期A座写字楼六十八根钢柱中,六十七根发生位移、偏转等问题,严重不符合国家和清江省的现行标准规范。
白昌星得到白志刚的消息后,立即让老关开车赶到森豪国际中心工地工程指挥部。五百米外的体育中心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施工。“非典”时期东州几千个工地,只有体育中心和森豪国际中心在施工。
自昌星下车后望了一眼远处的体育中心工地,体育中心的轮廓已经显现出来,再看一眼森豪国际中心工地,不由得心情沉重起来。
白昌星低头走进森豪国际中心工程指挥部的时候,熊华山还没到,白志刚正在和监理公司的严经理交谈。见白昌星走了进来,两个人连忙迎了过来。
“大哥,熊华山在体育中心工地,马上就到。”白志刚焦虑地说。
“严经理,情况严重吗?”白昌星与严经理一边握手一边问。
“再这么施工下去怕是要发生更严重的质量问题。”严经理慎重地说。
“监理报告什么时候能出来?”白昌星低沉地问。
“后天差不多。”严经理想了想说。
正在这时,熊华山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
“昌星,想不到你这么大的老板亲自兴师问罪来了。”熊华山一开口就带着怨气。
“华山,咱们丑话说到前面,既然工程出现了质量问题,就必须得到纠正,否则我一分工程款都不会付的。”白昌星不客气地说。
“昌星,这话说得太伤感情了吧?你知道东州建工刚进场的时候,工地是什么状态吗?东外建撤出后的工地根本不具备合同约定的施工条件,工地发生大规模坍塌事故,我熊华山可没找你们哥儿俩叫一声屈;眼下又遇上了“非典”,工程根本无法按合同完成,天灾人祸赶在一起了,出现一点质量上的问题也很正常。”熊华山抱怨地说。
“很正常?华山,亏你还是个老建工了,难道不知道‘百年大计,质量第一’?再说森豪国际中心离体育中心不过一里地,还是那句话,一切按合同办,工程质量必须保证,工期也必须保证,否则,我一分钱工程款也不能付。”白昌星口气严厉地说。
“昌星,咱们心平气和地商量一下,我希望已经完成的工程,你们先把工程款给付了,缓解一下我的压力。目前全部垫资都是向银行贷的款,如果你们再不给打一部分款,银行已经无法再提供新的贷款了。”
“你老熊可是个吐吐沫就是钉的人,合同写得清清楚楚,付款的条件是按时完工,质量合格。”白志刚插嘴说。
“目前的施工进度是地下一期已经完工,地下二期也工期过半。我希望森豪集团把地下一期工程款给付了。另外,三期地上工程的合同咱们也该商量一下怎么签了。”熊华山毫不让步地说。
“华山,只要监理公司提供的质量监理报告没问题,我立即付地下一期工程款。如果质量有问题,你们必须整改。至于地上工程的合同可以谈,具体问题你和志刚研究吧。”白昌星看了一眼严经理说。
“各位老总都别急,我一定给诸位拿出一份像样的质量监理报告,怎么样?我看你们双方还是等报告出来再做商讨。”严经理圆滑地说。
“那好,华山,咱们按严经理的意见办。志刚,我们走。”
自昌星和白志刚走出指挥部,白昌星没上老关的车,而是直接上了白志刚的奔驰。
“志刚,陪我到胭脂屯工地转一转吧。”白昌星惆怅地说。
两辆奔驰离开森豪国际中心工地缓缓驶向解放大街。
“大哥,钱万通我接触了几次,这老滑头对贷款的事就是不点头。”白志刚一边开车一边说。
“不点头也很正常,哪个房地产商不‘黑’银行的钱。银行的贷款说白了就是‘卷着烙饼啃手指头——自己吃自己’,这种开发商赚钱,银行‘顶雷’的游戏,一旦楼盘出现空置或者烂尾,其最终结果,银行面对的只能是一堆无法收回的烂账。”白昌星感慨地说。
“大哥,咱们森豪集团还从没遇到过这么严峻的资金压力。你上次说让老关做做钱万通的文章,怎么不见效果呀?”白志刚焦急地问。
“是我犹豫了,钱万通毕竟是我们的老朋友了,我怕掌握不好火候毁了他的前程。现在看来顾不了许多了,你看熊华山今天的架势,如果不给他输点血,他能停工,他拖得起,咱们可拖不起呀,要知道咱们还欠百分之十五的土地出让金呢,要不是前一段市规划委调整体育中心商圈的规划,要求我们森豪国际中心的建筑面积减少一万平米,万鸣武早就来催要这笔钱了。”
“大哥,要是万鸣武现在来跟我们要账,可就把我们逼到死胡同里了。”
“所以,眼下也顾不了很多了,只好让老关下手了。志刚,我对那个严经理不太放心,你查一下这家监理公司的背景,我怕姓严的和熊华山一起搞猫腻儿。”白昌星老谋深算地说。
“不会吧,大哥。在东州,方圆监理公司在监理方面是比较权威的,监理过许多重大工程,他们难道会拿自己的声誉开玩笑?”白志刚质疑道。
“志刚,小心使得万年船啊!”白昌星掏出一支雪茄点上说。
“大哥,这几天我一直在想,我们的资金太紧张了,能不能让威廉?马修斯从骑士基金中投一部分,这样我们的压力就减轻了。”白志刚试探着说。
“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走这一步,这等于把一块肥肉拱手送给了这个美国佬,要知道森豪国际中心一旦建成,森豪集团会赚到二十个亿也不止啊!”白昌星目光深远地说。
“大哥,怕是范真真、陈金发不会让我们这么顺风顺水的,前几天,把战神杀了威胁你,过些日子还不知道出什么幺蛾子呢。”白志刚愤愤地说。
“战神是我的心尖尖,范真真这个娘儿们够毒的。”白昌星咬着牙说。
“大哥,这事不能就这么完了。范真真就是再坏,没有陈金发,这些坏事,她一个女人也做不成。”白志刚轻蔑地说。
“是啊,这个陈金发是该好好研究研究了,得想办法让他消失,要不然说不定哪天,咱们哥儿俩的小命就得交待给他。”白昌星狠吸了一口雪茄说。
“大哥,这小子好赌,我听于宝山说,他在澳门葡京大酒店赌场,在美国拉斯韦加斯赌城,都见过他。”白志刚眉棱骨耸了耸说。
“是啊,我听老关说,浴乐城是东州最大的地下赌场,也是他开的,看来这小子在公安局也有红伞罩着。目前形势非常复杂,志刚,眼下最重要的是搞到十个亿的贷款,只要钱搞到手,所有的问题都将迎刃而解。”白昌星拽出车载烟灰缸将即将抽完的雪茄按灭,意味深长地说。
“大哥的意思,对陈金发和范真真还不是反击的时候?”白志刚黑如点漆的眸子闪了闪试探地问。
“是啊,还不是尘埃落定的时候。不过,陈金发好赌倒是一个破绽,我会让老关盯住陈金发的。志刚,与陈金发、范真真的恩怨由大哥来解决,你全力解决小青楼动迁的事,小青楼拖的时间太长了,工作还得让市拆迁办出面做,我就不信在中国有拔不掉的钉子户。”白昌星的眼睛里闪出一丝不可捉摸的光芒。
“大哥,应该让威廉?马修斯到东州来一趟,亲自见一见洪文山和夏闻天。只要他们有强迁的态度,一切就迎刃而解了。”白志刚建议说。
“等‘非典’过去再说吧,眼下让威廉来还不是时候。你嫂子都两个多月没回家了,也不知道这‘非典’肆虐到什么时候是个完。”
两个人正说着话,前面老关的车停了下来,原来胭脂屯工地到了。由于闹‘非典’,工地上冷冷清清的,只有几个保安在工地上值班,工地四周用蓝色的围板拦了起来。
几个人下了车,保安打开了大门,一个十几米深的大坑出现在眼前。远远望去,大坑内立着一座十几米高的土柱子,土柱子上便是让白昌星和白志刚头疼的小青楼。
小青楼像是向白氏兄弟示威一样,在太阳的辉映下,闪着青光,既像是大海中的一叶扁舟,又像是一座不屈不挠的纪念碑。
白昌星看了心中隐隐升腾起一股震撼,不知为什么他对这座土碑油然而生一种敬意。这种特殊的感觉让他心里很不舒服,他又掏出一根雪茄,老关赶紧掏出打火机给他点上火,白昌星深吸一口,什么也没说,一个人沿着伸向大坑深处的土路缓缓向下走去。
老关刚要跟上去,被白志刚拦住了,他知道此时的大哥心里一定很复杂。白昌星一步一步地往下走,仿佛脚下的路是通往地狱的,每走一步,脚步都很沉重,他就这样默默地走到坑底部,然后仰望了一眼离自己有二十多米远的土碑,他更加震撼了,觉得自己和土碑比渺小得很。白昌星冷冷地笑了笑,又缓步向土碑走去,越靠近土碑,白昌星的心情越沉重,当他走到土碑底下时,用手摸了摸冰凉的黄土碑,白昌星感到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向自己涌来,他甚至踉跄了几步。恍惚中,他觉得这不是一座土碑,简直是一座山……
68、特殊拍品
“非典”刚过去,香港拍卖会就热闹起来,“非典”期间一直躲在香港的唐荣灿抓住时机,做了一件让何振东非常满意的事。
在香港嘉士德拍卖会上,出现了一件特殊的拍品。这件拍品一出现就引起了香港媒体的广泛关注;因为这件拍品的谣传已经进入香港收藏界不是一天两天了,许多收藏家都在寻找它的踪影,还有一些伪收藏家更是相信这件拍品其实是张藏宝图。
但是唐荣灿知道,对这件拍品最感兴趣的人不是收藏家,而是另有其人。果然,这件拍品一露面,拍卖会就骚动起来,许多买家纷纷举牌。
然而,一位戴着黑墨镜的神秘女人更是频频举牌,志在必得。果然当拍卖师最后落槌时,这位神秘的女人以一千万港币拿下了这件特殊的拍品。当记者蜂拥而上准备采访这个女人时,她谎称去洗手间而神秘消失了。
唐荣灿对拍卖价格非常满意,他把钱悄悄转到仁合公司的账户上以后,怀着邀功魄心情,乘飞机直飞东州。
范真真亲自开车去东州机场接唐荣灿,都是“非典”闹的,万象城和香港花园停工小半年了,范真真有许多工程上的事要与唐荣灿商量。不过,当她从何振东嘴里得知唐荣灿把肖鸿林写给一百年以后的市长的信拍卖了一个好价钱时,心里非常高兴;因为何振东答应她在澳大利亚安个家,以后每年都争取去澳大利亚考察,多陪陪儿子,这样一家三口人就可以团聚了。香港仁合公司的钱就是为了儿子准备的,也是为了在澳大利亚安家准备的,就冲这一点范真真心里就非常感激何振东。
范真真虽然一开始想利用何振东而委身于他,但是自从有了儿子以后,她从骨子里盼着何振东的老婆快点咽气,她好名正言顺地成为市长夫人。折腾了这么多年房地产,范真真觉得身心疲惫,要不是为了心中的恨,她早就去澳大利亚陪儿子了,好在自己心目中有了一个整垮森豪集团的具体方案。
范真真将唐荣灿一直接到了御花园,因为何振东和陈金发早就等在这里了,何振东在露台上摆好了酒菜,准备为唐荣灿接风。
此时离五号别墅不远的八号别墅二楼的一扇窗户,一只天文望远镜的镜头正对着五号别墅的露台。
何振东很在意唐荣灿这个香港朋友,因为仁合公司的具体亚务都得仰仗唐荣灿的忠诚,让别人对自己忠诚的最好办法就是利益共享。肖鸿林写给一百年以后市长的信成功在香港嘉士德拍卖会上出手,虽然是香港黄河集团对自己未收取香港花园一分钱土地出让金的回报,但是何振东还是给唐荣灿准备了一份厚礼,这份厚礼是何振东委托陈金发给办的,一想到这份厚礼,何振东心里都艳羡不已。
范真真的红色奔驰跑车停在别墅门前时,何振东亲自出门迎接。
“灿哥,辛苦了!”何振东伸出双手热情地说。
“东哥,几个月没见面,真是很想你呀!”唐荣灿一边与何振东握手一边拉着长音说。
两个人手牵着手,并肩走进别墅。上了露台,唐荣灿与陈金发又是一阵寒暄,范真真以女主人的身份邀请大家入座。
“灿哥,这第一杯酒是为你接风洗尘,来,咱们大家干一杯!”
众人附和着何振东干了第一杯酒。
何振东又亲自给唐荣灿斟满第二杯,端起酒杯满面春风地说:“灿哥,这第二杯酒我单敬你,感谢灿哥了却了我一件心事呀!”
“唐老板确实出手不凡,应该说是不辱使命,不负重托呀!”陈金发谀笑着插嘴说。
最近陈金发通过地下钱庄给范真真转到澳大利亚一大笔钱,就是秉承何振东的旨意办的,何振东越来越觉得陈金发用起来顺手。
“东哥,买走那封信的女人很神秘,会不会是肖鸿林的什么亲人?”唐荣灿笑吟吟地问。
“我猜想这个神秘女人很有可能是肖伟的老婆或者情人。”何振东若有所思地说。
“东哥,你别忘了肖伟离开东州时还是单身,怎么可能有老婆?”范真真插嘴说。
“这么说也可能是未婚妻什么的,管他呢,灿哥,来,这第二杯酒咱们干了。”何振东与唐荣灿碰杯后,豪爽地一饮而尽。
“东哥,你让荣灿吃口菜再喝,香港人比不了东州人的酒量的。”范真真娇嗔地说。
“不行,这第三杯是喜酒,灿哥必须喝的。”何振东狎邪地笑着说。
“东哥,我在东州可是光棍一条的,哪儿来的喜酒?”唐荣灿微笑着问。
“灿哥,你跟我说实话,你朝思夜想的女人是谁?”何振东*笑着问。
“东哥,你当然知道了,就是那个演电视剧《爱到天尽头》的大明星米圆圆了。”唐荣灿用崇拜的口气说。
“想不想见见你的梦中情人?”何振东吊胃口地问。
“东哥,不要开我的玩笑了,这怎么可能呢?”唐荣灿摆着手说。
“这是北都大饭店总统套的钥匙,米圆圆就在那里等你,一百万一夜情,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哟!”何振东*邪地说。
“东哥,这是真的?”唐荣灿又惊又喜地问。
“该不该喝这第三杯酒?”何振东用艳羡的口吻问。
“该喝,东哥,你真够朋友,你真够朋友!”
唐荣灿顿时兴奋得像一头发情的雄狮,还没等何振东碰杯,他就一仰。
“金发,老话说春宵一刻值千金,我看灿哥已经等不及了,让你的司机开车送灿哥去北都大饭店。”何振东得意地吩咐道。
陈金发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唐荣灿乐得屁颠屁颠地走了。范真真送走唐荣灿回到露台,粉嫩的脸蛋一下子失去了红润,“你们男人呀,没一个好东西。”
何振东和陈金发哈哈大笑。
“姐,这话打击面太大,我陈金发不是个好东西,姐夫可是男人中的真龙!”陈金发恭维道。
“真真,金发不是在夸我,他是在变着法地夸你呢!”何振东附和说。
“他夸你是真龙跟我有什么关系?”范真真嘟囔着小嘴嗔道。
“我是真龙,你当然是凤了。”何振东打趣地说。
“姐,你不是说想了一个绝招,保证让白昌星、白志剐措手不及吗?说说什么办法?”陈金发见风使舵地把话锋转移到范真真的心病上来。
“东哥,‘金街银带’是洪文山提出来的,解放大街上即使盖满了摩天大楼,也不是你的政绩。我到胭脂屯工地看过,小青楼那户主真硬,就是不搬。骑士大饭店表面上是美资背景,狗屁骑士基金,还不是白昌星、白志刚背后操纵着,说不定那个威廉马修斯是白家兄弟聘请的一个傀儡。白家兄弟因为小青楼那家主人不搬很头疼。东哥,让我看小青楼业主拒不搬迁就是一招整治森豪集团的好棋,小青楼不搬迁,骑士大饭店就施不了工,拖死姓白的,说不定拖的时间长了,美国佬一撤资,自家兄弟就得鸡飞蛋打。你说呢,东哥?”范真真用得意的口吻说。
“真真,这样做,我在洪文山、夏闻天面前不好交代呀,毕竟房地产这一块归我主管。”何振东有些为难地说。
“东哥,夏闻天不是不主张强迁吗?那责任就不是你的了,小青楼业主的工作做不通有什么办法,最后矛盾推给森豪集团,说不定夏闻天与洪文山一个是鹬,一个是蚌,一旦他们争起来,你做个得利的渔翁有什么不好!”范真真撺掇地说。
“对呀,俗话说,两虎相争必有一伤,我何不坐山观虎斗呢!”何振东一拍大腿说。
“姐,小弟再给你出个主意,保证让白昌星、白志刚成为热锅上的蚂蚁!”陈金发趁火打劫地说。
“什么主意?快说!”范真真迫不及待地问。
“找几个人多拍几张小青楼的照片,然后发到网上,保证让小青楼一夜之间成为媒体的焦点。到时候,不光国内的记者,说不定连国外的记者都得蜂拥到东州。媒体都是同情弱者的,老百姓就更不用说了,肯定声讨森豪集团。那个时候白昌星、白志刚就是想强迁也不敢轻易动手了。要是小青楼拆不了,白家兄弟就不好向美国佬交代。万一美国佬一撤资,姐夫,说不定我们就有机会把那块黄金宝地搞到手呢,然后联合香港黄河集团,一块开发,何乐而不为呢?”
陈金发的话让范真真很激动,“金发,姐没白疼你,你这个主意太好了,比把白昌星的那条破狼杀了强多了。你说那条破狼是他的心头肉,可是你派秃头杀了战神,也没见白昌星、白志刚有什么动静。还是这个点子好,那小青楼眼下就是一个孤岛立在胭脂屯,如果发在网上,一定能引起轰动,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白昌星最讨厌的就是媒体,这下可好了,媒体非把他包围住不可。我这就派人去办。”
范真真说完就要走,“真真,你着什么急?吃完饭去办也不迟。”何东无奈地说。范真真像是没听到一样,风风火火地下了楼。何振东摇摇头扔给金发一支烟说:“真拿你姐没办法!”陈金发一脸谀笑地拿起桌上的打火机,给何振东点上了火。
69、失乐园
早晨的太阳那么年轻,那么清透,冉冉升起,似乎任何力量都不可以止,镀亮了阿凯迪亚庄园的每颗露珠、每片绿叶。白昌星刚钻出衣娜温暖的被窝,老关的车就停在了门前。
白昌星简单洗漱完毕,衣娜让他吃早餐,他摆摆手说没胃口,便拿起皮包走出别墅。奔驰车刚刚驶出阿凯迪亚庄园的大门,白昌星的手机短信就响了。他随手拿出手机查看短信,脸色顿时阴沉起来。又是那个神秘短信:“又在衣娜的床上睡了一宿,你就不怕嫂子知道?”白昌星已对个神秘短信忍无可忍了,最近这个神秘短信又换了新号码。老关似乎看出了端倪,“怎么了?老板?”“我让你查一查这个神秘短信,你怎么这么长时间没查出来?”白昌星没好气地说,他很少对老关用这种口气说话。老关笑了笑:“老板,其实我早就查出来了,只是一直没跟你说。”“是谁?为什么不跟我说?”白昌星催问道。“老板,因为这个人对你太重要了,我真怕说出来影响了你们之间的关系!”老关为难地说。“你说吧,究竟是谁?”白昌星不耐烦地问。“是小毛干的!”老关不情愿地说。“小毛?怎么会是小毛?老关,你有没有搞错?”白昌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质问道。
“老板,其实你一开始跟我说,我就有预感,但是又无法确定,因为千这种事的人只能有四种:第一是你身边的人,对你的一举一动都很了解。第二是在你家里做事的人;第三是集团内部与你有接触或有利益冲突人;第吗神情况,也是最坏的方面,就是有人想对你敲诈。经过仔细分析我确定了四个人,第一个就是我,但是我天天跟着你,你知道我不可能,那就剩下三个人:毛小毛、衣娜和你们家保姆。但是经过我仔细观察,衣娜和你们家保姆都没有这种可能性,那就只剩下毛小毛了,但是我没有证据。直到有一次我们在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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