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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秦记之不辞流年-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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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秦记同人'《寻秦记之不辞流年》作者:缘明轻【完结】
第一章 时空转换
一处阁楼,嬴政衣裾翩飞,暗底色的衣料和上面亮金色的龙纹,无不显示着一种大气和雍容。
面向西方,目光悠远,修长的手指捏着那个模样颇为怪异的讯号器。不言不语,不知所思。
赵高安静的站在嬴政的身后,他很清楚什么时候该说话,什么时候该闭嘴。该说漂亮话的时候,他不会吝啬口水,该装哑巴的时候,绝不开口。
就像现在这个时候,对于赵高来说,并不是开口的时候,那个被生生抹去存在痕迹的人,却永远可能都无法在那个至高无上的人心里抹去了,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
可是,不管对那个已经被抹去痕迹的人是幸还是不幸,但是赵高觉得,对于那个习惯性站在高处向这不知名的方向望着的人,对于那个习惯性的拿出那个东西摩挲的人,对于一年又一年越发威严也越发寂寞的人来说,绝对是不幸的。
那人将手中的东西又收回衣服里,那习惯性又毫不迟疑的动作,足以说明那个东西跟着他的时间和被拿出来摩挲的次数。
看见这样的情况,赵高轻步走上前,笑容恰到好处的说道:“陛下,此处风大,天色暗沉,恐不久后便会有雨,龙体为重啊。”
这种程度的对话,对于赵高来说已经是最大限度的了,虽然知道,自己曾经衡量得失后的救驾,日常行事中只要不是太过分,绝对是通行无阻的。
可是,不行。
他跟着陛下的时间很长了,看着他一步一步的从一个懵懂少年,走到杀伐决断的冷漠帝皇,看着他成为那样一个前无古人的地步,心底里是由衷的敬畏,甚至到了敬若神明的地步。
他相信,很多人都跟他一样,虽然他身为帝王的残暴惊煞人心,但是他的气势、成就、果决,足以让接触到得人觉得,仿佛众生本就是蝼蚁,或者他的步伐太快,跟不上的人只有毁灭。
所以他无法做到没大没小,甚至于觉得,哪怕是跟他说上几句话都是莫大的恩赐,让人忍不住忐忑不安。
这便是敬重和畏惧并重了吧。
赵高的话,嬴政也习以为常,并未作何反应,只是轻弹衣袖,拂身而回。边走边问道:“赵高,你说,世上当真有神仙吗?”
话虽问出口,但是却对赵高的回答并未有期待之意,毕竟赵高会如何回答,他其实心里有数。
“陛下洪福齐天,必能寻得神仙,且徐福徐大人以出发寻找长生不老药出海已有月余,想必也很快便有消息。”赵高自然是捡着好听又不着重点的说。
“嗯。”这个回答与预料不差,便只应了一声,依旧漫步往回走,身后的御驾也同时跟随。
霹叭!
闪耀的雷电,连接天地,如银蛇般狂放。暗淡的天色中,突然出现了耀眼的白色。将嬴政的侧脸照亮,与另一半脸明暗对比中,带上了些许宿命的神秘意味。
嬴政继续往回走,却没发现,他衣服里的那个讯号器显示灯忽明忽暗,甚至渐渐的弥漫出一种特殊的磁场……
最后的印象中,是赵高慌乱的喊声:“陛下!!陛下!!”
头痛欲裂的感觉,让嬴政昏睡期间也不得安宁,翻身坐起,按着额头:“赵高!”
却在漫不经心看向前方的时候,霎时有些失语,如真人一样的画,毫无预兆的出现在他的眼前,里面的人,则是这些年来他一直在回避,并且竭力忽视遗忘的人。
颇有些痞赖和漫不经心的笑意,一如他们最初相处的时候。衣着虽然显得怪异,但却让他觉得分外的合适。
撑着身体的手下,光滑坚硬的质感让嬴政诧异的收回视线,打量四周。
光怪陆离的环境,以及身边同样一身古装,且许久不见的项太傅。
错了,是项少龙。
心里霎时有些不是滋味,真没想到,居然还能再见到这个人。可是不可避免的,心底里那些微动荡的情绪,霎时间就沉淀了下来。
这个人,曾经,带给他无人能比的安全感,虽然最后失去了。
目光逡巡四周,虽然布置很是怪异,却也不难看出来是个房间,手指轻捻着袖角,嬴政沉吟不语,眼神又落在了旁边依旧昏迷的人身上。
或许,他心里的疑惑,只有这个人可以解开了。
起身踱步到窗口,从窗口看向外面。再不清楚周围环境的时候,能不离开地方是最好的。可是却不耽误他从其他的方面来了解这个世界,这个属于项少龙的世界。
透明的窗户,外面的情景一览无余,林立的建筑,高大不可攀,是与他的阿房宫完全不同的一种气势。不过再看几眼别的地方,便会发现,那些建筑却都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少了灵气。
身处环境,总觉得有种怪怪的味道,难闻倒是不至于,只觉得有些压抑,连头疼都严重了几分。
从外面建筑的对比,可以看出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却像是在半空中,登高望远,目光所及本应该更加辽阔,却因为密集的建筑,反而限制了视线范围。
这种环境,也是有些压抑的。
将所有能看到的地方,大致的扫视一遍,并看不懂,也不想猜测,只能等项少龙醒来再说。而这段时间,却也能让他的心绪更好的平静下来。
本应该平静心绪的时间,视线却不自觉的落在了那幅画像上面,很真实的将一个人所有的表情,衣着,眼神细节通通刻画的细致,那眼中的笑意有些戏谑,让人不由的去想,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种表情,让他想起那段本觉得已经遗忘了的生活,曾经,他对他的称呼,不是项太傅,项少龙,而是师父。在他面前的自称,不是孤,不是寡人,不是朕,甚至不是政儿,而是盘儿。
是盘儿,赵盘的盘。
嬴政的神情有些莫测,如果不是当初性命相系,他必定是要杀了他的,他的过往,他当时唯一的亲人,这些在项少龙当时的行为中,却显得他有些一厢情愿的意思了。
若是他死了,他便必能遗忘,可是他活着,却永远在他心里生根了。那个他当做唯一的亲人,师父,甚至是父亲的人。
对了!那个讯号器呢?恐怕他现在出现在这里,跟那个东西绝对有关系。手往衣服里摸去,那个本应该从不离身的东西却不见了,莫名其妙的不见了!
又急急的摸了个遍,这才确定,是真的不在了。
罢了,按耐住焦躁的心,转头仔细看起项少龙的脸,这张脸,除了跟他一样长了胡子以外,和以前也并无什么不同。
不过,他的胡子虽说是因为年纪和身份的需要,但最重要的,是隐藏一个对他来说,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的秘密。长生,还是不老,他也不知道,只是他的脸从成为嬴政开始仿佛就从未变过。
时光,仿佛像是忘记了他一样,流过他的身边,却未曾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他也曾猜测究竟是什么原因,想来想去,他的一生最不同寻常的不是成为嬴政,成为秦始皇,而是他作为一个独立的人,和另一个人的性命连在了一起。
而那另一个人,却是两千年后的人。
两千年,不知,是长是短……
那时他就有了猜测,恐怕项少龙和他的情况,是一样的,只是这个猜测,如今才得到了证实。
留着胡子,再加上经过了岁月的洗礼,一般人又决计不会去想长生不老,不正常的情况是足以掩饰过去的。可是有了亲身经历,知道哪些地方,更能看出真实,一切就不会困难。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知道世界上有一个人和自己息息相关,甚至性命相系,连长生不老都相同,这种感觉,其实并不难受。
真的,不难受。
项少龙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回到了现代,一度精神失常的认为自己做了一场梦,但是身上的装束,和不远处床上斜倚着的人,告诉他,一切都是真的。
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只想对老天比个中指,然后再深沉的感叹一句:“不玩我,会死吗?”
老天自然不会回答他这个问题,手捂上眼睛,他需要冷静。
他还没有说服他儿子改了名字呢,项羽这个名字真的不好啊!
按理说,他把那个能引起他穿梭时空的东西遗落在了皇陵,应该不会再穿越了才对啊,可是他又回来了也是事实。那个东西,最可能在嬴政的手上,而自己和他的关系,还真是不清不楚啊。
想到这里,项少龙翻身而起,来到床前,摸着下巴看向床上正闭着眼的嬴政,嘴里嘀咕着:“真没看出来啊,留了胡子还真挺像那么回事的。”
“不知项太傅有何见教?”就在项少龙稍走神的时候,嬴政已经睁开了眼睛,眼神清明,唇角微勾,似笑非笑,虽然穿着与环境不符,但却未影响气势:“多年未见,想来项太傅不太能认出来了吧。”
“耶?这么酸,不是吃醋了吧!”到了自己的地盘,项少龙仿佛又回复了曾经的嬉笑怒骂,不羁痞赖的风格,对这嬴政有些无赖玩味的说道。
到让嬴政一时未曾反应过来,一愣之后,才想起,这人原本便是无赖之人,便未曾回答,只是轻笑出声。
看到嬴政的反应,项少龙才反应过来,他们两人的关系,现在还当真是颇为尴尬。便也不再调笑,端正态度的问道:“说起来,我的讯号器是不是在你那里?”
虽然当时嬴政登基之后,项少龙插科打诨的态度变了不少,可却是因为身份和心态的转变。
阶级森严的古代,身边又多是权贵之人,再加上从身边的亲人到整个国家至高无上之人身份的转变,受的影响不可谓不大。
而此时的项少龙,在天高皇帝远的草原生活的久了,本性自然流露,心态放松了,很多事情想起来,便不是什么难解的结,只是对当时闹到那个地步有些感慨罢了。
现在回到了现代,他虽然有些慌,但是心里却是相信可以回去的,心慌也有些限度,大不了再让李小超帮他一次,相信那个科学狂人不会拒绝。
而嬴政这个人,秦始皇这个更可能说服和打动李小超的因素,却自然而然的被项少龙排斥在外。
一代秦始皇,若沦为试验品,哪怕只是抽抽血什么的,也让项少龙想想就不寒而栗,不行,坚决不行。
而且再见嬴政之后,或许是因为环境的转变,即使他身着龙袍,神情莫测,项少龙也怎么也感觉不到离开咸阳时隐隐排斥和隔阂疏离的感觉了。
只觉得,对流落到现代的嬴政,他是有责任的。
这种责任,让他一下子想到了当初,这人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在他怀里哭得稀里哗啦的时候,即使到现在还未忘怀。毕竟,前后反差如此之大。
重新扣住嬴政的肩膀,又笑嘻嘻的说道:“陛下,不用担心,既然我能过去,我们就能回去,我去找人送我们回去。”
项少龙还未查询今日的日期,只想先安慰嬴政,不同于自己当时是抱着游戏的心态去看古代,从古代到现代的嬴政恐怕更不容易接受,心里却有些担忧,自己当时未按照约定回来,不知是否算是毁约。
但随即又想到,是他们先发生错误的,还一错几千里,自己的责任实在不大,项少龙颇有些无赖的自己解释着。
嬴政看向项少龙,莫名一笑,道:“寡人出事的那年是三十七年。”
第二章 再次相见(改错字)
“三十七年又怎么了?呃,等等,你说始皇三十七年,公元前210年?!”项少龙大惊!嬴政可就是那年死了的啊,天高皇帝远的草原的确不错,连官方时间都过的模糊了。
嬴政不知道什么是公元前210年,想必是这个时代的称呼吧。本来还不确信的推测,看项少龙的语气和表情,倒是有了几分把握。
又是天命吗?天命亡我?
“还有,本来你的那个讯号器是在寡人身上,不过寡人刚才找过了,已经不见了。”嬴政有些无所谓的说道。
“不见了?”项少龙有些卡壳,然后突然将扣在桌子上的电子日历拿起来,居然是2000年十二月二十九号,离农历大年初二还有一段时间。
甚至当初改变他一生的那个秦俑展览也是在明天,之所以记得很清楚原因就是展览的第二天就是元旦。
这么说来,那个讯号器,应该就是当初在秦皇陵发现的那个,如今应该还在当地政府手中。而他,又回到了事情发生之前!!
还带回了本应该死了的秦始皇!是秦始皇啊!!关键是本来应该死了的啊!可是再想想也不是什么不能理解的事情,再离奇的事情都发生过了,连两人的性命都连在一起了,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说起来,如果当时嬴政真的死了,那他难不成会‘被殉情’?!
抹了一把脸,他现在有些不知道怎么办了,明天他就会遇见李小超,而此时秦青还未离开他,他记得很清楚,明天会出事,事后秦青会跟他提结婚,而当时他敷衍过去了。
回到了从前,重新面对抉择,即使经过了这么多事情的项少龙,依然觉得有些措手不及,不知所措,心慌意乱。
扭头看向嬴政,那人脸上依旧是不动声色,周围的气氛也沉默着,摩挲这腰上系着的玉佩,微敛的眼,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不过想来,心里也是有忐忑的吧。
算了,项少龙心里一叹,现在当真不太适合伤春悲秋,赶紧搞清楚状况才是正经事。
想想,若是这样,就不能自己联系李小超,还是要等着李小超来联系他,如果那个秦俑还是和自己很像的那个的话。
正打算开口对嬴政说些什么的时候,门铃响了。
这多年不听的声音,依旧耳熟,只是来的真不是时候。他和嬴政还一身古装呢。
他急得团团转,没办法,三下五除二的扒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凭印象拉出自己柜子里的衣服套上。
冲进卫生间,拿出个剪子,将头发剪短,至于好不好看,怎么还顾得上?剪完之后,一照镜子,发现忘了刮胡子,还好是电动剃须刀,要不然,这么着急没准就刮脖子上了。
嬴政看他急得团团转,虽然不明白,但是依旧安稳的坐着没说话,心里是怎么想的,却是不知道了。
他们处于项少龙房子的卧室,这个房子没有多大,只有两室一厅,一间房子用来放一些杂货,一间房子用作卧室,有厨房,卫生间。在香港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项少龙能在这么好的地段有一套自己的房子也算是了不起了。
门铃响的更急促了,项少龙七手八脚的收拾的差不多之后,一边应声,一边给嬴政嘱咐道:“陛下,有人来了,具体情况现在说不清楚,也来不及说了,千万别出这个门,要不然很麻烦。”
门刚关上,项少龙又打开伸进一个头,悄声的嘱咐道:“也别开门,等一会再给你说。”嬴政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便应了一声。
项少龙看嬴政应了声,这才松了一口气。关紧房门,这才去开门。
打开门,本已被尘封在记忆深处的脸,又迎面而来,项少龙有一瞬间的恍惚,又迅速的调整过来,扬起一张笑脸道:“你小子怎么来了?”
原谅他实在有些想不起来他的名字了,脸倒是记得清楚。
门外的人一见门打开,就调侃道:“少龙,这么长时间不开门,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嗯?”说着给他一个大家都懂的眼神,往屋子里走去。
“切!刚才在睡觉而已,找我什么事情啊?”项少龙转移话题。
“哇,一天没见而已吧,你的头发居然这么有个性了,该不是被狗咬了吧?”本来还想继续调侃项少龙的陈强注意到项少龙的发型,一阵惊呼。最后还加一句:“不会这么想不开吧!”
项少龙这才想起这个家伙:“好了,阿强,头发太长了罢了,到底什么事情?”他现在有些心烦意乱的,一想到卧室里的人,阿强的到来,就让他有些心惊肉跳的,尤其他那一身衣服还穿在身上。
“不是吧!今天要去展馆看场地的啊。喂!该不是真的被狗咬了吧!”一脸担心的样子,但都能听出他玩笑的意味。
项少龙以手撑额,半真半假的说道:“今天人有些不舒服,脑袋很混乱。这样好了,阿强,帮我今天请个假吧,我恐怕有些不在状态。”
“没事吧。”一听项少龙这样说,陈强立马有些担心,毕竟项少龙当真是少有的强悍,同事们都很佩服他,如今猛然的说一次不舒服,恐怕是有些严重的。而且看起来,他人的确有些没精打采的。
“放心好了,你的为人有目共睹,而且很少开口请假,既然人不舒服,我相信阿sir不会介意的。”陈强安慰道:“实在不行的话,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不用了,吃点药,休息一下就好了。时间不多了,你就先走吧,记得帮我请假啊。”
虽然有一瞬间犹豫下逐客令会不会不礼貌,但是一想到嬴政还在房间里,心里觉得最好还是先将人请出去为好。
好在借口不错,时间也的确不多了,陈强看一下时间,从还没坐稳的沙发上站起来,边往门口走边说道:“算了,就不打扰你了,好好休息。哦,对了。”陈强一拍脑门,轻快的说道:“其实我今天来是有件事要告诉你,嘿嘿,我可能快要结婚了。”
然后不顾项少龙的呆愣,边快步走了出去。
陈强下了电梯,走到门口,突然一拍额头,神秘的笑笑,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
电话接通,那边是一个柔和的女声:“你好,我是秦青,请问有什么事?”
“呵呵,秦小姐,我是少龙的同事,陈强。少龙今天人不舒服,在家休息……”
挂断电话,陈强笑得有些贱兮兮的,嘴里还嘟囔着:“两个人好好的,玩什么吵架。”说着便有些得意的走了,心里暗想,这次可算是项少龙欠他一个人情了。
项少龙送走陈强,赶紧打开了房间的门,房内的情景让他有些呆愣。
嬴政已经在用他刚才落在房间里的电动剃须刀,将胡子刮的只剩一点了,而王冠,也已经从头上取了下来,放在了一边。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嬴政那沉稳样子,和不生疏的手势,丝毫看不出来是第一次用这种东西的样子!
“你,你……你!”项少龙瞪大眼睛指着嬴政,半响只发出几声你字。
在项少龙用手指指向嬴政的时候,嬴政的额头不经意的皱了一下,又很快平复。
真是,很久都没有被人用手指过了,才发现,居然已经不习惯了。
其实项少龙惊奇的时候,嬴政不是真的如他的脸色一般没有一点反应的,毕竟只在刚才顺眼看了一下,也幸好这玩意儿操作并不复杂,所以他才能依葫芦画瓢的开始刮胡子。
虽然功用看起来与刚才并不差什么,但是还是有些微的忐忑,有没有什么常识性的错误。
这个念头刚一生出来,嬴政心里便一窒,突然在乎起这些,显得有些可笑。
便顺着项少龙的结巴,嘴角微勾,开口问道:“怎么了,项太傅?这个,是这样用的吧?”
项少龙惊奇过后,一脸赞叹的开口道:“陛下果然天赋异禀!”
嬴政看向项少龙挑眉,貌似从到这里开始,项少龙即使称他陛下,也少了该有的态度,反而有些亲昵的意味在里边。他还真不知道,陛下这个称呼,有一天也当得起亲昵二字。
看嬴政刮完胡子,项少龙走上前,从嬴政的手里接过剃须刀,自然而然的说道:“刮完胡子,洗把脸吧!”
说着便扣着嬴政的肩膀,往洗手间走去,边走边给他介绍屋子里的东西,遇到他认为必要的,就示范一遍,叮嘱几句。
在这期间,一口一个陛下的叫着,嬴政也选择性的忽视了项少龙已经不再是项太傅了,偶尔有问题,依旧会是项太傅的叫着,仿佛曾经的决裂没有发生过一样。
至于各自心里的想法,另一人却是都不知道的。
在项少龙拿起剪刀,打算给嬴政也先把头发简短一些,之后再去修剪的时候,嬴政本来一直很顺从或者说顺其自然的态度发生了改变,抓住了项少龙的手,看那脸色明显是在剪还是不剪中挣扎。
一面是长久以来的形成的思维定势,一方面却是面临新地方的风俗习惯。
项少龙笑嘻嘻的哄道:“陛下,听话啊。你这么长头发出去会吓到人的,我不给你剪完,一定会给你留一点的。”伸出拇指和食指,比出一个细微的距离。
嬴政对于项少龙口中的话语,不做评论,只是终究还是放下了手,看着明亮的镜子中的自己,眼神复杂难辨,最终又归于平静。
什么是正确的选择和事情的轻重缓急,他还是能分辨的。
看着嬴政放弃挣扎,项少龙手指穿过嬴政的头发,发质并不柔软,甚至如他的性子般生硬,突然间,有些下不去手了。
嬴政的头发,每天都有专人打理,乌黑整齐,再看看他镜子里刚才自己动手剪的如同狗啃了的头发,实在是想象不到,那个发型,顶在秦始皇的头上。
左右比划两下,最终还是对自己的手艺没有信心,便放下剪刀,打算等一会出去找专家弄,顺便帮他买些衣服之类的,毕竟还要在现代呆一段时间。
跟嬴政解释之后,嬴政也没有反对,只是笑着说有劳项太傅。
秦青站在电梯里,有点犹豫,她跟少龙吵架已经快一个星期了,本来她是真的不打算在先屈服了,毕竟她的青春当真没有几年了,真的耗不起。
可是一听到他生病了,甚至请假了,就不由自主的放心不下,在秦青心里,项少龙是不太会照顾自己的,即使生病,若不是每次她在一旁照顾,他自己都是不在意的。
在一起七年,她真的以为他们会一辈子,可是她也发现,少龙他也是真的从没打算过结婚。
男人和女人在这种事情上,终归是不一样的。
可是如果见了面,要说什么,她是真的不知道了,如果他并没有她想的那么严重,岂不是很尴尬?
秦青乱七八糟的想着,心里也有些忐忑,正在她犹豫的时候,电梯已经到了。
去还是不去?秦青伸手拢了拢头发。
“小姐,麻烦让一下。”秦青的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秦青连忙侧身,边回道:“抱歉!”等人过去,才发现是个送外卖的,手里的外卖盒子比较大,否则本来是不用让的。
舒一口气,秦青抬步迈出电梯,不管怎样,都已经来了。
第三章 旧时相识
秦青走到项少龙房子附近,才发现,原来刚才的外卖,也是送到这里的,心里有些不舒服又有些安心,看来少龙是没有什么大碍的。因为犹豫耽搁了一会儿,等她走近的时候送外卖的人,已经往回走了。
本来已经不打算进去的秦青,突然听到了项少龙的声音,原来是刚才送外卖的时候,门没有关好,房里的声音,隐隐约约的传来。
“洗好了没有?陛下。”项少龙高声问道:“衣服放在左手边的衣钩上,先穿我的衣服凑合一下吧,怎么穿刚才也跟你说了。”
秦青听得出来,项少龙的声音里的关切没有掩饰,还有, 陛下这个称呼从项少龙的嘴里出来,怎么都觉得有点像爱称。虽然不太相信,可是项少龙接下来的话,更是让她怀疑加深。
“来,坐这里,这么长的头发,就这样让它干,不得风寒才怪,坐好我帮你擦干!”
秦青听不下去了,原来当真这么短的时间项少龙就已经另觅新欢了,可笑她还走不出去,转身就想离开,却没想到,房间里又传出一个陌生的男声:“那就有劳项太傅了。”
理所应当的口气,却不让人讨厌,甚至觉得当真理所应当。
一下子让秦青的脚步定在了原地,原来只是一个朋友,只是,一个朋友。
“数数,今天陛下你说了几个有劳了,一个有劳算欠我一个人情,再说下去,陛下可要今生都还不清了。”调侃的声音显得项少龙心情很好。
秦青从不知道项少龙也有这么柔情的一面,虽然对她也不算不好,但是本来就有些马虎的人,太过计较他的细心程度的话,她们也不会在一起七年了,恐怕早就分手了。
可是如果他当真是个粗心马虎的人的话,如今她听到的又算什么?她不知道屋里的人是谁,可是为什么对这个男子都如此的耐心细心,对她却总是少了什么?
难道是因为当真从未考虑过和自己永远在一起?
秦青心底升起一股强烈的**,她想知道屋里的那个人究竟是谁?她想知道是不是项少龙只有对她的时候,是没有耐心和细心的。
秦青的思绪十分混乱,甚至有些偏激,她却是不知道此时的项少龙早已不是他认识的那个项少龙了,或许对她的时候,项少龙还没有学会耐心,还是心智没有完全成熟的小男人,但此时经过了十几年在古代的勾心斗角,岁月洗礼,总还是成长起来了。
秦青快步走了几步,眼看伸手就能推开房子的门,却有些踌躇了。几次伸手放下,勇气却越来越少。
虽然秦青犹豫了,但项少龙和嬴政却都不是没有丝毫武功的常人,自是察觉了门口有人。项少龙将手里的毛巾递给嬴政示意他自己擦,然后好奇的走到门口,打开房门。
在古代生活二十多年的项少龙对于他自己现代的人际关系,已经有了生疏的感觉。若是以前,他自然是可以想象的到,站在门外的人是谁的。可是现在,却只能做到好奇的去开门。
开了门,门外和门内的人都毫无准备的愣住了,不同于秦青的没反应过来,项少龙则是愣神于这个人,这张脸,毫无预兆的出现在了他的眼前,让他没有一点心理准备。
秦青一手提包,一手将右侧的头发挽在耳后,首先开口说道:“听你的同事说你生病了,没事吧!”
语气有些冷淡,显然是因为两人闹矛盾引发的有些别扭的样子。但是项少龙却是没有看出来,本来有些激动的心情一下子有些冷却了下来,颇有些不自然的说道:“没事,小问题而已,是阿强大惊小怪。”
说着侧身让秦青进屋,他已经将他自己和嬴政从古代带回来的东西已经稳妥的收拾起来了。真奇怪,此刻面对秦青,他居然还有心情想这些。
进了屋子,秦青这才看清,刚才那说话的人,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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