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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也穿越系列之舞倾城 金铂铂-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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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伶舞的眼眸更冷了,她没有时间和这个男子纠缠不休,一旦到太子府的人发现自己的太子妃被杀之后,只怕她想要安静的回到五王府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伶舞冷哼一声,一言不发的手掌一翻,红色的身影在夜空中化成一道惊鸿,往前面的男子射去。


    看着伶舞瞬间到了自己胸前的手掌,男子挑了一下眉毛,一路跟踪而来,他知道伶舞的身手的确不错,但想不到她的攻势也是这样凌厉。


    伶舞的目标更是明确,一点花样都没有,直接向他的咽喉致命处攻去。


    伶舞出手的速度让他已经无路可退。


    伶舞感觉自己的手掌一紧,整个手掌被那个男子握在了掌心里,而那张瞬间苍白的脸,居然还是嬉皮笑脸地在她的嘴唇上亲吻了一下:“其实我更喜欢用这个方式不让你说话!”




王府机密4

伶舞感觉自己的手掌一紧,整个手掌被那个男子握在了掌心里,而那张瞬间苍白的脸,居然还是嬉皮笑脸地在她的嘴唇上亲吻了一下:“其实我更喜欢用这个方式不让你说话!”


    伶舞眼里突然出现了笑意:“你就那么喜欢抓住我的手?”


    男子用的招数和她原来一样,在最短的时间里做出了最正确的选择,把不是致命处的肩膀送到了伶舞的手掌上,在伶舞拍实的那一瞬间,用自己的手掌按在伶舞的手背上。


    他的选择很正确,要是避开不让伶舞这一掌击中的话,伶舞后续而来的攻击会让他在下一瞬间死亡,而不像是现在只是受伤了而已。


    伶舞笑颜绽放的同时,没有被按住的手掌里突然多了一把精致的匕首,直接往男子的心脏刺去。


    她的攻击从来都没有一个花俏,走的路线也永远都是最直线的。


    男子脸上的神情一变,按着伶舞的手掌猛然放开,人也跃到了一丈以外。


    只有这样的距离,他才有把握避开伶舞闪电似的攻击。


    伶舞淡淡的看着那个男子:“你是谁?”


    第三次同样的问话,同样的冷冰冰的语气。


    “我是谁并不重要,”男子叹息了一声,脸上那种嬉皮笑脸终于消失不见:“我只是希望你能把从太子府里偷出来的东西还给我。”


    伶舞挑了一下眉毛,淡淡的说:“很抱歉,我没有那个本事,你要拿回去就去问阎罗王要。”


    男子脸色一变,眼眸冰冷起来:“你是进去杀人的?你杀了谁?”


    伶舞没有回答男子的话,抓着匕首的手指一紧:“你见了阎罗王不是可以知道了?”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男子的身形就往后退了。


    伶舞微微的勾了一下嘴角,静静的看着他消失的方向好一会儿转身朝五王府的方向走去。


    她根本没有杀这个男子的打算。




王府机密5

伶舞根本就没有杀这个男子的打算。


    她已经认出来这个男子是谁了,五年前在欧阳离寿宴上帮欧阳芳华定下亲事的凌云,振国王的那个傻儿子。


    伶舞现在敢用自己的项上人头来打赌,要是这个人是一个出生就傻的傻子,她就敢把自己的头剁下来,给那个傻子当球踢。


    ……


    从踏进王府开始,从门卫到一路上都有下人不停的向伶舞施礼:“十六小姐。”


    这个情况从五年前出席欧阳离的寿宴开始,伶舞就从一个妾侍生下来的贱人,变成了王府中公认的小姐了,她的地位已经和那些正室出生的平起平坐。


    只要是她们拥有的,欧阳离都会叫人送一份去她的房间里。


    走了一段路,伶舞被这些不断而来的施礼弄得开始不厌其烦起来,径直离开院子里的小径,在树林里随意的穿行。


    迎着夜风走在王府里,伶舞还是像以往一个人独处时一样,感觉到这个王府还是充满着诡异。


    五年了,她已经把这个五王府每一个角落都暗暗搜寻了不下十次,包括她能找到的所有秘道,连蛛丝马迹都没有放过,却连一个姬妾的身影都没有发现。


    欧阳离除了那个龚夫人的正王妃之外,再也没有第二个姬妾了,他们这些子女的母亲不知道被送到了什么地方。


    其实伶舞已经隐隐猜到了一个最可能谜底,只是她不愿意去深想而已,那些姬妾既不可能被送走,又不在王府,唯一的可能就是。。。。。。


    伶舞心里一旦想到了这个可能,就会直接越过去。


    要真的是那样的结果,不但是她现在这个身子的事情,也会触发她原来在那个时空的伤痛,有些痛楚是深深的藏在心里,永远都不能消逝的。


    所以她才会不停的想要查找结果到底是怎么样。

   
    伶舞的眼眸渐渐的冷了下来,只要她一旦证实了这个事实,她就不止是想离开这个王府那么简单了。




王府机密6

伶舞的眼眸渐渐的冷了下来,只要她一旦证实了这个事实,她就不止是想离开这个王府那么简单了。


    现在她知道自己想要平安离开这个五王府很容易,但是离开之后能不能平安的活下去就是一个未知的问题了,五王府的势力确实不小,手握着天下兵马还不算,府里更是豢养着无数的死士和杀手。


    她只要出了这个王府,相信欧阳离绝对不会让她活下去。


    ……


    伶舞才推开房门,就看到了玉碎悠悠闲的斜倚在她房间里的椅子上看书,对她进门的发出的声音似乎毫不察觉,依旧是津津有味的翻看着手里的书籍。


    伶舞也不理会玉碎的装模作样,径直拿起桌子上的茶壶帮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口饮尽之后坐到玉碎的身边,一言不发的打量着他。


    好半响之后玉碎把头从书页上抬起来:“怎么,是不是不认识你的师父了?”


    伶舞淡然的眼里闪过一丝戏谑,索性用手趁着自己的下巴,盯着玉碎仔细的看了半响,等玉碎有些坐不住之后悠悠的开口:“你不是一向都说我没有好奇心的,可是现在我就在好奇一件事情。”


    “哦?”玉碎被伶舞说的话挑起了兴趣,把手里的书籍放下,坐直身子看着她:“是什么事情让你也好奇了?”


    “我只是在好奇,都过了这么多年了,你老是玩同样的花样,累不累啊?”


    伶舞将身子后倾斜倚到椅子里,似笑非笑的斜眼瞥着脸在瞬间塌下来的玉碎:“其实你现在非常想从我嘴里知道一件事情,就是我到底完成任务没有。”


    玉碎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你这个人就不能对师父礼貌一点,要知道直接戳穿别人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


    看到伶舞不置可否的样子,玉碎终于叹息一声:“好吧,我承认我很想知道结果怎么样?”


    伶舞盯着玉碎的眼睛:“我认为你应该知道答案,我既然能回来,那就说明我的任务完成了。”


    杀手是不能失手的,失手的杀手没有回头路。




王府机密7

玉碎眼里闪过一丝精光,伸手往伶舞肩膀上一拍:“好!”


    玉碎的手碰到伶舞肩膀上的时候就发觉不对了,在手掌和伶舞的肩膀之间多了一样东西,他刚才放在桌子上的那边书。


    伶舞等玉碎把手掌拿开之后,也将自己手里的书随意的往桌子上一扔,直接忽略玉碎尴尬的神情,若无其事的说:“我说过,我不喜欢别人碰我。”


    玉碎再次摸了一下鼻子,对这样的伶舞他也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了,只能是勉强笑了一声:“我还是先把这件事情告诉五王爷,对这个消息,想必他一定很高兴。”


    等玉碎出去之后,伶舞的眼眸不再是平时惯有的那种淡然了,低着头盯着自己双手的眼睛渐渐的冰冷起来,良久之后骤然抬起头轻唤一声:“小玉!”


    一直守候在门口随传随到的小玉很快的就推门进来了,这是这个时空的规矩,贴身丫鬟不管年龄有多大,都只能是等到自己伺候的小姐出嫁之后才能嫁人。


    小玉对背对着自己坐着的伶舞道了一个万福:“小姐有什么吩咐?”


    伶舞的眼睛在房间里晃动的烛光里变得空洞起来,一字字的说:“燃薰香、备兰汤!”


    ……


    除掉身上的衣服,把自己浸在小玉准备好的浴水里,伶舞缓缓地闭上眼睛,闻着熏香,感觉着热水造成的温暖,她的心才开始轻松一点。


    虽然她从来都不在乎杀人,动起手来的时候更是够狠够毒,干净利索到了让人惧怕的程度,但她还是不喜欢杀人,准确的来说,是去杀那些和她没有关系的人。


    为了活下去,她可以心安理得的把对手杀死,但不是听人指挥去杀一个无辜的人。


    从她在那个时空知道自己父母的事情之后,她就不会再做一个听人摆布的杀手了。


    闭着眼睛,伶舞又在心里暗暗说了一遍自己说了无数次的誓言,在这一世里,她绝对不要受任何人的控制,谁都不能。




王府机密8

伶舞一踏进大厅,就感觉到欧阳野凌厉的眼神,她无所谓的和欧阳野对视了一眼,才低头盈盈向欧阳离道了一个万福:“不知道父亲今天传伶舞过来有什么事?”


    欧阳离一向都不怎么找她,除非有某些重大的事情。


    欧阳离盯着伶舞看了半响,似乎还在迟疑怎么开口。


    伶舞也不催促,就静静的低垂着眼睑,看着自己的手,看来,这一次的任务一定非比寻常,要不然欧阳离也不会是这样凝重的神情。


    欧阳离迟疑了一下,从桌子上拿起的一副画像递给伶舞,等伶舞接过画像看了一眼又卷好放到桌子上之后,欧阳离眼里就出现了决绝的神情:“这个是除了太子之外,最有实力继承皇位的三皇子欧阳绍允。”


    伶舞静静的等着欧阳离往下说,她知道这个欧阳绍允就是她今天的目标。


    “今天是宣萱被册封为太子妃的大喜日子,朝中之人基本上都要来府里赴宴,包括他。”欧阳离用手指轻弹着书桌的桌面:“等一下宴会开席之后,你就要一起出席,但是等他告辞的时候,算准时间在路上对他一举击杀,并用最快的速度回到宴会上,不能让任何一个人对你起疑心。”


    伶舞轻轻的点点头:“我知道了。”


    “但是你一定还不知道一件事!”欧阳离的眼里出现了一丝说不出的意味:“欧阳绍允不但是皇子,还是东陵国有数的高手之一,我实在不愿意让你去冒这个险,但想来想去却实在无人代替。”


    伶舞挑了一下眉毛:“那又怎么样?很多比我武功高的人不是也败在我的手下。”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有意无意的瞄了一眼一旁的欧阳野。


    欧阳野最初见到伶舞时的冷意已经消失不见了,笑看着伶舞的样子就像是一个慈爱的兄长:“没错,伶舞出手的话,父王您就放心吧。”


    伶舞不置可否的微微勾了一下嘴角:“多谢大哥谬赞!”




王府机密9

伶舞跟在欧阳芳华后面步入大厅时,就看到了那天晚上遇到的那个男子,不同的是站在振国王身后的他,现在又是一副傻乎乎的样子了。


    果然是他……凌云!


    伶舞走向前对欧阳离和振国王施了礼之后,就坐回自己的位子上。


    眼睛似乎无意的扫过还是那一副傻乎乎一点脸色都不变,眼里却出现一丝诧异的凌云,伶舞眼里就出现了一丝笑意,看来很多事的确是越来越好玩了。


    要是不能平静过一生的话,那就索性让它好玩一点吧。


    ……


    伶舞回到房间脱下身上那带血的衣服,望着自己小腹上深深的剑伤微皱了一下眉头。


    欧阳离说得没错,欧阳绍允的确是高手,若不是他出生皇室,虽然功力高却没有什么性命相搏的经验,又爱惜他自己的千金之躯,死的人应该是她才对。


    饶是这样,伶舞的小腹还是被欧阳绍允刺了一剑。


    帮自己上好药之后,伶舞匆忙的把自己换上另外一套衣服,难对付的欧阳绍允和他造成的伤势已经拖延了她不少时间,大厅里已经传来了他们预先排定的曲子。


    等这个曲子一结束,伶舞还不露面的话,也许就会引起别人的猜疑。


    伶舞换好衣服之后,顾不得腹部的伤痛,运气用最快的速度往大厅的方向赶去,到了大厅的侧门之后才放缓速度,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


    她的座位是早就安排好了的,属于尽量靠门的那个。


    坐在她身边的欧阳芳华举起手里的酒杯,侧脸甜笑道:“妹妹,我敬你一杯!”


    伶舞面不改色对坐在自己身边欧阳芳华回以淡淡一笑,端起酒杯的同时却在心里暗骂了一声:“该死的!”


    她不用看就知道,经过方才那一番急速奔跑,腹部上的药已经被血冲开,要不是她一身艳红到晃眼的红妆,只怕已经露陷,现在这个欧阳芳华居然敬她活血的烈酒。


    看着伶舞把手里端着的酒一口饮尽,欧阳芳华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挥手示意身后的侍女帮伶舞满上酒,笑盈盈的说:“姐姐我再敬你一杯。”




王府机密10

看着伶舞把手里端着的酒一口饮尽,欧阳芳华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挥手示意身后的侍女帮她满上,笑盈盈的说:“我再敬你一杯。”


    伶舞很确定她是故意的。


    伶舞再次把手里的酒一口饮尽,似笑非笑的伸手按着欧阳芳华准备示意侍女斟酒的手臂:“姐姐太多礼了,不若还是我这个做妹妹的敬你算了!”


    反正都是躲不掉,她又何必让别人逼着喝?


    自己愿意喝最起码来得痛快一点。


    伶舞伸手取过侍女手里的酒壶,一边帮欧阳芳华斟酒一边淡然笑道:“姐姐今日有雅兴,妹妹自然愿意奉陪。”


    站在欧阳离身边的玉碎把她们的情况看在眼里,俯身在欧阳离耳边说了几句之后,就转身往伶舞身边走来,把伶舞凑到嘴边的酒杯按住,笑吟吟的看着欧阳芳华:“二小姐,伶舞今天才是十五岁,按照王府惯例,未满十六岁者不许喝酒。”


    欧阳芳华娇嗔的瞪了一眼玉碎:“玉碎就是爱管闲事,我现在是为妹妹庆祝,难道这样大的事情,我敬她三倍都不行?”


    “哦?伶舞有什么事情值得庆祝的?”


    伶舞心里一惊,看来在她方才离席的时候一定发生了一些她不知道的事情,但她的脸上还是保持着笑意,伸手把玉碎按在酒杯上的手指挪开,一口饮尽杯子里的酒之后,似笑非笑的看着欧阳芳华:“不过姐姐既然说了,伶舞还是喝了罢。”


    玉碎叹息了一声,五年师徒关系,伶舞已经让他产生了一种忍不住去关心的心情。


    现在他已经闻到了一丝血腥味,很清楚的知道伶舞在刚才那个任务里受了伤,只是不知道伤在什么地方而已。


    伶舞的脸色虽然不是苍白,但那抹异常的红荤却让人看着心惊。


    伶舞抬眼对玉碎盈盈一笑,用眼神示意他自己没有事情之后,转头笑看着欧阳芳华:“不知道姐姐说的事情到底是什么?”




王府机密11

伶舞抬眼对玉碎盈盈一笑,用眼神示意他自己没有事情之后,转头笑看着欧阳芳华:“不知道姐姐说的事情到底是什么?”

    她倒要看看会是什么样的好事,让一向隐藏得很好欧阳芳华气恼到这样的程度。

    欧阳芳华眼神一冷,随即又展颜一笑:“妹妹刚才去换衣服的时候,振国王向大家透露了皇上的一个决定,就是关于妹妹的。”

    “哦?”伶舞挑了一下眉毛,转头往振国王的方向看了一眼,不过她看的不是振国王,而是他身后的凌云。

    凌云还是那副傻样,赛得满嘴的东西,在伶舞望着他的时候突然咧嘴一笑,那个样子谁敢说他不是傻子?

    伶舞面不改色的暗骂一声装傻,转头皱了一下眉:“皇上的决定?伶舞何德何能,居然能和皇上的决定有关系?”

    欧阳芳华伸手握住伶舞的手指轻拍几下:“别说妹妹想不到,就是我这个做姐姐的都没有想到。”

    “二姐姐不是册封为太子妃了吗?”她突然压低声音,往振国王的方向看了一眼:“方才振国王说,皇上今天早上像他透露,想让你坐上二姐姐原来的位子,也就是太子的侧妃。”

    伶舞心里一惊,抬头望着玉碎,得到他点头确认之后,她的眼睛就再次往凌云的方向看去了,不同于刚才那种轻描淡写的神情,她用的是明显的怒视。

    什么透露皇上的决定,简直就是胡说八道,明明就是这个装傻的家伙发现自己的身份之后,故意让他父亲说的。

    这个该死的家伙想做什么?

    伶舞心里的怒气顿时升了上来,她没有揭穿他的身份,现在倒好,这个家伙却这样陷害她。

    来到这个时空,伶舞第一次感觉到了气愤。

    欧阳芳华把伶舞眼里因为怒意而显得发亮的眼神看在眼里,心里冷哼了一声,笑吟吟的说:“正是如此,所以姐姐才特意向妹妹道喜的。”

    她顿了一下才接着往下说:“你也知道,二姐姐脾气不好,所以我这三杯酒也有帮二姐姐请妹妹多包涵的意思。”




王府机密12

她顿了一下才接着往下说:“你也知道,二姐姐脾气不好,所以我这三杯酒也有帮二姐姐请妹妹多包涵的意思。”


    伶舞终于明白欧阳芳华为什么会突然这样了,眼睛从凌云脸上挪开到欧阳芳华脸上的时候,她眼里的怒意已经一扫而光。


    她们两姐妹情深,笑眯眯的欧阳芳华表面上说得好听,其实她心里比谁都看不起他们这些妾侍生下来的弟妹,很自然的就站在欧阳宣萱那边,把她当成了自己的敌手,现在对她来一个下马威。


    既然对方把她当然了敌人,那就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敌手怎么样对她都正常,就是杀了她也正常,尔虞我诈更正常,像欧阳芳华这样只是小儿科。


    要是为了这样的事情生气,伶舞根本就活不到现在。


    要说到惹人气恼,只能怪那个凌云,一切都是他故意的。


    伶舞猜测得没错,欧阳芳华的确是帮欧阳宣萱出头,看到伶舞只是淡淡一笑,什么话谦逊的话都没有说之后,她眼里的神情突然变冷,抓着伶舞的手指突然变得冰寒无比。


    伶舞感觉到自己手指间传来的寒意,低着的眼眸也是一冷,看不出这个欧阳芳华居然是一个隐藏的高手,就凭她从手指上传过来的内力来看,她的武功实在不下于她之下。


    伶舞静静的抬头对视着欧阳芳华的眼睛,任凭她传过来的内力肆虐着自己的经脉,伶舞根本就不想运气反抗,她这个只练了五年内力的人,和欧阳芳华这种从小练功的人比起来,差的不是一两个等级。


    既然比不过,她又何必去比,还不如随着欧阳芳华去。


    虽然这种经脉被别人的内力强行侵进来的感觉让她很难受,但要是连这样的轻微的痛苦她都受不了,还做什么杀手?


    她就不相信欧阳芳华能一辈子抓住她的手。




王府机密13

玉碎在旁边看着伶舞一点痛苦表情也没有的笑容,心里满意到了极点,他其实早就知道欧阳芳华握着伶舞的手暗地里做了什么手脚。


    只是一来不好立即就阻拦欧阳芳华的行为,毕竟她是王府里正室出生的小姐,二来玉碎也想看一下伶舞会有什么表现。


    现在他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了,有伶舞这样一个弟子,的确是值得高兴的事情。


    玉碎弯下腰从桌子上拿起酒壶,帮欧阳芳华前面的杯子斟满之后,把杯子端到欧阳芳华手边:“过几天就是三小姐的良辰吉日了,玉碎也抢先敬三小姐一杯。”


    “玉碎就是这点不好,什么都向着自己的弟子。”欧阳芳华眼珠一转,娇嗔的瞥了玉碎一眼:“也不管说到这个话题,会让芳华不好意思。”


    话是这样说,她却也把抓住伶舞的手指松开,接过玉碎手里的酒杯,斜着眼睛看着玉碎:“你要是不把这件事情说清楚,芳华可不喝这杯酒。”


    玉碎挑了一下眉毛,诧异的问道:“我敬三小姐酒,怎么又变成向着自己的弟子了?”


    欧阳芳华轻叹了一声:“玉碎这样说就不对了,明明是你的弟子一下子变成了太子侧妃,帮你这个师父涨了脸,你还要拿芳华来取笑。”


    “先不说伶舞对自己的身份很清楚,”玉碎轻笑出声:“她本来就是一个识大体的人,就算是当上了太子侧妃,也不会是那种恃宠而骄之人。”


    说着低头笑问伶舞:“伶舞,你说对不对?”


    伶舞浅笑不语,有时候没有必要去说什么,反正一切都是以结果为定,话说得再冠冕堂皇或者说得再狠都是假的。


    只有事实才能说明一切。


    停了一会儿,伶舞才抬头对欧阳芳华淡淡一笑:“姐姐,你应该庆幸妹妹是一个什么都不在乎的人,要不然刚才一下不小心叫出声音,只怕会让姐姐的面子下不来。”




王府机密14

停了一会儿,伶舞才抬头对欧阳芳华淡淡一笑:“姐姐,你应该庆幸妹妹是一个什么都不在乎的人,要不然刚才一下不小心叫出声音,只怕会让姐姐的面子下不来。”


    伶舞把欧阳芳华因为自己那句话突然变色的脸色看在眼里,悠悠的说:“妹妹只是一个妾侍所生,什么面子里子都可以不顾,但姐姐堂堂一个王府千金,很多事情是做得说不得的。”


    欧阳芳华脸色一变,刚想搭话,却因为大厅里的乐声骤然完结停止而被逼咽下去。


    欧阳离已经站起身,用豪爽的笑语声对大厅里的也同样全部站起身的宾客说着场面话,这个也就意味着整个宴会已经结束。


    等欧阳离挽着振国王走出大厅之后,伶舞瘦小的身子还是定定的站在自己的座位后面,等最后一个客人踏出大厅之后,她脸上的淡笑骤然消失,脚下一软,跌坐到椅子上。


    她身上的裙子从腹部开始就全部被那个伤口流出来的血浸透了不算,在她脚下,已经聚了一大摊血水。


    欧阳绍允临死前的那一剑上面带着的内力,让她腹部上的那一剑不仅是外伤,而且还震伤了内腹,要不是伶舞本身的忍耐力比别人强,只怕那一剑就能让她当场毙命。


    现在再加上那一阵急速奔跑的之后又被烈酒活血,伶舞的伤已经变得比才受伤的时候还要重了。


    就算伶舞是铁打的身子也挨不起。


    玉碎跟着欧阳离把所有的客人都送完之后,疾步走回大厅里,伶舞刚才的脸色让他已经产生一种不妙的感觉。


    玉碎走进大厅的时候,伶舞已经软软的从椅子上滑落到了地上了,她连坐在椅子上的力量都没有了。


    伶舞听到脚步声睁开眼睛,看到玉碎的时候,轻笑了一下:“我知道你会来的。”


    玉碎的心猛地抽动了一下,弯腰抱起伶舞的同时叹息了一声:“你能不能把你那该死的笑容收起来,给我好好的闭上眼睛!”




王府机密15

玉碎的心猛地抽动了一下,弯腰抱起伶舞的同时叹息了一声:“你能不能把你那该死的笑容收起来,给我好好的闭上眼睛!”


    伶舞叹息了一声,脸上却带着戏谑:“你真的不是一个好师父,要不然不会在弟子受伤的时候,还那么凶的。”


    话还没有说完,她就带着那种似笑非笑的笑容昏过去了。


    ……


    玉碎帮昏迷中的伶舞上完药,用轻柔的动作仔细的帮她把被子盖上,小心翼翼的样子似乎怕被子压痛了她的伤处,盯着伶舞的脸看了半响,喃喃细语:“这次能不能撑得过去就要看你自己了。”


    也许是因为疼痛,伶舞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脸色开始变得异常潮红,额头上也瞬间冒出了冷汗,接着又是微微的勾了一下嘴角。


    “这个丫头还真奇怪,就是在梦里也没有什么表情!还是这样的笑容。”玉碎没好气的冷哼了一声,从袖子里掏出一块丝巾狠狠的朝伶舞额头伸去。


    手指到了伶舞额头上时,他的动作却自动的轻柔起来。


    玉碎在轻轻的帮伶舞额头上的汗珠拭去的时候,伶舞的眼睛突然睁开了,伸手抓住玉碎拿着丝巾的手掌,双眼迷蒙的盯着他看了半响:“玉碎,我想我娘了。”


    玉碎脸色一变,把手指狠狠的从伶舞手里抽出来,盯着伶舞的眼睛眯成一条缝:“伶舞,不管你这一次能不能活下来,你都要给我记住,这个话题永远都不要再从你的嘴里说出来。”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伶舞就冲着他甜甜一笑,头一偏继续昏迷过去了。


    玉碎怔了半天,确定伶舞依旧是昏睡之后,喃喃的说了一声:“不管你想不想,这个都不是你能想或者可以想得到的事情。”


    顿了一下,狠心转身离去,走到门口吩咐小玉:“记着,每天准时帮伶舞上药,要是她死了你就过来告诉我一声。”




王府机密16

顿了一下,狠心转身离去,走到门口吩咐小玉:“记着,每天准时帮伶舞上药,要是她死了你就过来告诉我一声。”


    等玉碎走出去的时候,伶舞的眼睑微微颤抖了一下。


    虽然伤势很重,但刚才她也是故意装昏的,在原来那个时空,她受过的伤实在是不少,虽然说每一次都能完成任务,但并不代表完成的时候都会是轻轻松松的。


    再强大的杀手也是人。


    多次的受伤让伶舞求生的意志力已经达到强悍的地步,也让她的神经像是铁铸的一样,在刚才那个情况下,她凭着强大的意志力支撑着,就是想套出玉碎心里的话。


    要说到这个王府中间,除了欧阳离之外,就只有玉碎是知道最多秘密的人了,也许很多连欧阳野都不知道的事情,都在玉碎的心里藏的严严实实的。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之后,伶舞满意的发出一声呻吟:“这该死的伤!”


    说完之后才放松意志力,让自己陷入沉沉的昏迷中。


    ……


    伶舞迎着夜风,无所事事的走在王府的花园里面,虽然她已经从玉碎的话里听出了那些姬妾包括她现在这个身子的生母,已经被欧阳离用某种方式处死了事实,但她还是很习惯的在黑暗中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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