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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霸天下-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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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冲到陈平身前,大声怒道;“神医,这是怎么回事。”陈平虽然慌乱,但脑筋反应依然敏捷,立即沉声道;“别慌!公主的病情我已经全部了然于胸,只要给我两三个时辰的时间,就能够施以药石,治疗痊愈。不过,我要你们配合一下,先退出去。”
田沼似乎失去了甚至,眼神涣散,莫名的扫视着室内,就像个初生的婴儿一样茫然。宫女们都喊道;“坏了,宫女又犯病了。快去通知大王。”
陈平道;“你们先出去,不用半个时辰,我一定让你们看到疗效,如果我失败了你们再去通知大王也不迟啊。”
宫女们半信半疑;“那你说,公主得的到底是什么病?”陈平坦然道;“公主得的是心病,这病我敢断言普天之下除了我陈家的秘方无人能治,信得过我的,你们就在门口等着,如果信不过,那就算了。”
宫女们还在迟疑。
陈平顺嘴胡诌道;“公主得的是一种罕见的心病,加上寒热交侵导致五脏失调,外魔入侵,如果不及时诊治,只怕一辈子也好不了了。在下是丞相大人派来的,难道还会害公主吗。你们通知了大王又能怎么样,难道大王就能救她。最好还是要靠大夫的。”
宫女们不再说话了,乖乖的退了出去。那个领头的宫女一脸严肃的说;“你最好小心一点,万一公主有了差池,咱们就都活不成了。”
陈平沉稳的说;“放心,一定错不了的。”
等到宫女们都退出去,并且从外面关了门。陈平就从地上站起来,重新又施了一礼,沉声道;“公主,张敖王子让我来问候你。”
方才还神志不清的田沼娇躯一震,双目中放射出前所未有的神采,扭过头问道;“你是谁,你不是治病的神医吗?”
陈平自顾自的说;“公主还想不想看到张敖?”田沼从卧榻上跳了下来,身上只穿着一身薄纱,眼神变的更为凌厉,厉声道;“你到底是什么人?”陈平笑道;“在下是齐国使者陈平。”
田沼豁然转过身,薄纱上带起一阵风,伸出芊芊玉指,指着陈平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靠,你信不信,我大叫你非礼。”
陈平大笑道;“要想叫的话,公主你早就叫了,公主是聪明人,知道那样对你没好处的。”田沼冷笑道;“本宫还真的是不太知道,你倒是说来听听。”陈平道;“据我所知,公主费尽心思陷害郦食其无非也就是想救回自己的未婚夫张敖。陈平这次来正是要做这个中间人的,如果你杀了我恐怕这件事情就难办成了。”
田沼腆着俏脸,黛眉含煞:“你猜的不错,郦食其就是被本宫陷害的,秦国人想要救他回去,就把张敖放出来。”
陈平心想,这田沼公主未必多么喜欢张敖,她只是不想做望门寡而已,便笑道;“没问题,成交。秦王已经交代过了,只要能救郦食其,公主提出的任何要求都可以答应。”田沼斜着眼道;“包括拿嬴胡亥的脑袋来换吗?”陈平哂笑道;“这种玩笑不开也罢,没什么意思,咱们还是谈正经事。”
田沼很有些男子气概地说:“本宫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张敖回来,郦食其才能回去。”陈平转了个身子面对着四扇门:“陈平这趟来齐国,最主要的任务是要代表秦王和齐国结盟的,公主可以帮忙吧——对于秦王来说国家的利益大于一切,一个郦食其算不了什么,大秦国不缺乏谋士,死了个郦食其还有张食其、马食其。可是,公主的未婚夫却只有一个,按照齐国的法律,公主是不能够改嫁的,没错吧!”陈平见田沼没开口,沉了一下,又说;“秦王的为人公主是清楚地,请您仔细的考虑考虑。”
田沼差点咬碎银牙,娇躯像过电一样的颤抖;“你敢威胁本宫。”陈平笑道;“这是实话,全天下最大的实话,绝对不是威胁。”田沼怒火填满胸膛,却硬是不敢发泄出来,酥胸气的波涛汹涌。
陈平道;“请公主把外面的奴才们喊进来告诉她们就说病已经全都好了,待会陈平在开几幅安神的药物,公主喝上几天,这场戏就算演完了。另外,公主也不用忍受绝世的痛苦了。”田沼狠狠地瞪了陈平一眼;“你能保证张敖的安全。”
陈平不阴不阳的说道;“那个废物,秦王留着他还怕浪费粮食呢。”田沼黛眉上挑,就要发作,想了想还是忍住了。
“外面的人通通的都给本宫进来。”
一大群奴婢呼啦呼啦的推门冲进来,一看田沼的神智已经恢复了十分,都非常高兴。田沼铁青着脸喊道;“去告诉大王,就说我的病好了,过一会儿我要去见他。你们都出去吧。”
门又从外面关上了。
田沼道;“你一会儿去见齐王,我会从中斡旋的。”
陈平心想,女流之辈就是女流之辈,能有什么本事。
“在下告辞,告辞。”陈平转身出门。
田冶子等人迎上来问道;“先生,事情办得怎么样?”
陈平笑道;“成了,不过,还要请三位回去吧相国大人请来,我要和他去面见齐王。田沼公主已经答应帮忙了。”
各自握着利剑的田冶子和龙天晴对视了一眼,情不自禁的说;“先生果然大才,这么难办的事情也轻易化解了。”
陈平表面上谦虚,心里却在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就是你们不了解症结所在而已。那症结就是取胜的钥匙。
陈平就在宫外等着。田冶子独自骑马回去找田横来。田横被陈平一阵忽悠,觉的这次结盟势在必行,所以丝毫不敢怠慢,快马加鞭的就赶来了。一路上,田冶子把情况都跟他说的很明白了。
齐国的军政大事,全都掌握在田横的手里。作为大王的田广每天的人物就是吃喝玩乐祸害宫女。登基这一段时间以来,他已经变成了一个玩物丧志,胸无大志的废物了。
齐王主殿之外布满了侍卫,都是经过精心挑选,人人虎背熊腰,高挺彪悍。指挥的将领正是赵国的降将张同。张同也是田横的人,在这里担任御前侍卫统领,也是田横特意安排的,为的就是害怕田广对他不利。权力越大就越危险,这个道理田横一刻也不敢忘。
秦楚争霸 第二章比窦娥还冤
{实在对不起各位书友,我昨天断更了实在是病的爬不起来了。请各位原谅。}
虽然是个文人,但在那个特殊的年代里,作为一种装饰物,陈平也是带剑的。没有人可以带着利剑见到尊贵的诸侯。陈平依照规矩解下佩剑,在田横的陪同下跨槛登堂。堂北有一排窗子,外面是雨雪飘飞的竹林。两边靠窗放置两排二十多张紫檀木案几,中间三四个形态肃穆华贵的冒着篆烟的铜鼎相隔。正中的案几后坐着的是个身穿雪白便装的少年,肤白如雪,颜容清秀,看上去决不到二十岁的年纪。陈平只大略的看了一眼就已经确定这人是齐国的当家人物,田横的侄子齐王田广。不但是因为他的座位和气度还因为他的便装。这个地方应该没有几个人敢于穿便装来的。再加上陈平已经看到田沼公主半跪半坐的在旁边的案几后,正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看。
田广的神情有些疲惫,浓密的眉毛下眼神有些黯淡呆滞,似乎是刚做了一天苦工的奴隶,流露出一种万事都和他无关的懒散态度,让人感觉扒了身上的那一身皮,他也就配到大街上去乞讨。纵使是身后有两三个宫女扶着搂着,他仍然做不直,软绵绵的想躺下去。绝对典型的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
一只纤长白皙的玉手,正捧着一杯茶凑近田广的唇边,那手上的颜色就像柔和的月光,美极了。田广看到田横进来似乎很紧张,赶忙把那只手拨到一旁,坐直了身子。
陈平赶忙膝行向前,行礼下跪;“下臣陈平参见齐王。”田横和陈平在进来之前已经有人向田广禀报过了,他知道陈平是秦国的使者。
大厅之内除了齐王、田沼、田横之外,还有一员跨刀的武将。陈平恰好认得这人,他是齐国的大将军田巴。当年陈平在项羽帐下的时候曾经见过田巴一面。
田广清了清嗓子,就在看到田横进来的一瞬间他变的‘乖’了。也端起了齐国大王应有的架子。双肩抖一抖,振作一下精神,沉声道;“起来吧,你们都坐,丞相也请坐。”
为了表示结盟的诚意,陈平并没有坐,而是垂首册立,一副聆听训示的表情。田横和田巴却毫不客气,就在对面坐下来。
田广对陈平的态度很是欣赏,这一点从他的语气里可以听出来。至少这让田广觉的秦国人对他还是很尊敬的。
田横根本没把田广放在眼里,抢在田广之前卖人情给陈平;“陈先生不是齐国的官员不必这么拘礼,快点请坐吧。有什么话尽管对大王言明。”
田广的脸色微微的一变,但就在没人发觉的瞬间已经调整过来,笑着说;“没错,丞相让你坐,你就坐下,有什么话说出来,寡人一定会好好听着。”
陈平留意到了田广方才的眼神,心中立即就生出感应,这个田广似乎也并不像表面上看来那样的无用,懂得忍耐的人,从道理上来说,都是人才。
陈平又斜着眼睛看了看田巴和田沼,发现两人的脸色阴沉着,一言不发,似乎对田横颇为不满。陈平心想,这就好,太好了,齐国是这种情况,大秦统一在即了。
陈平不好再谦让,乖乖的坐在了靠左侧田荣的身边,拱拱手说;“大王,下臣这次来不是为了别的,是专门来结盟的。”他一直在留心观察田巴的反应,田沼和田横都已经被他说服了,剩下有可能来掣肘的就只有田巴。
田广表现的颇为白痴,愕然道;“为什么要结盟,齐国和秦国距离这么远,好端端的结盟干什么?”
田横心里叹了口气,竖子不足与谋。他冷冷地说;“眼下秦楚象征,天下大乱,齐国身为东方强国,北有燕赵,南有强楚,随时都有可能被攻击,大王将以何策御之。”田广翻白眼;“我大齐自有雄兵百万,而且还有田巴大将军在,大不了就是兵来将敌水来土堰,有什么好怕的。”
田横道;“可是西楚霸王项羽神功盖世,所向睥睨,普天之下根本无人能与之抗衡。”他顿了一顿转向田巴;“大将军,本相说的对不对。”
田巴面无表情;“秦楚要想争斗,自然就让他们去斗好了,我们齐国正好坐收渔人之利,没必要结盟。”
陈平看到田横眼中闪过一丝强烈的杀机,赶忙抢着道;“田巴大将军此言差异,陈平有几句话想说,不知道大将军愿意听否?”
田巴冷冷地说;“陈先生还是先听听我的说辞如何?”陈平心想,我不想听你也会说,有什么好不好的。
“田大将军请讲。”
田巴道;“暴秦时期,天下人苦于秦政,如身处水深火热之中,大家齐心协力,攻灭暴秦。现在暴秦已经被灭掉十之七八,只有关中一隅还在苟延残喘。诸侯们根据功劳,分割土地,各自称王,本来能够过上快乐的日子,不曾想暴秦死灰复燃,统兵带将,出武关、出函谷关,吞并河内,席卷三晋,而且还占据了整个大江下游,继而又带兵出关,与西楚会战于成皋、荥阳,我看秦王的意图不仅仅在于西楚,而是想要吞并天下诸侯,重新恢复暴秦的统治。秦王不仅是个贪心不足,好色无赖的人,而且出尔反尔,反复无常,十分的靠不住。他的性命好几次落在西楚霸王的手中,霸王可怜他才放他一条生路,谁知到他一旦逃脱,就翻脸不认人,继续和西楚作战。这种人是绝对不能够亲近的。我们齐国之所以到了现在还没有受到暴秦的威胁和攻打,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项羽还活着,倘若项羽一死,我敢断言,暴秦的下一个目标就是齐国。”
陈平心想,田巴还是有点水平的,不过他还是猜错了,不是下一个,而是这一个。
陈平大笑道;“田巴将军说的半点错也没有,句句都切中了要害,只不过,这番话并不一定全都是说秦王的,放在项羽的身上也一样。”
田广一直听着,动容道;“这是什么意思。”
陈平道;“说了半天,田巴大将军忽略了一个最大的问题——楚强而秦弱。”陈平笑道;“野心这种东西不但秦王有楚王也有,世上没有人不想扩大自己的领地,拥有无数美人财宝的。你们齐国第一不是项羽的封国{它是自立的}第二,田荣帅兵攻陷彭城和楚国人有深仇大恨。正如田巴将军刚才所说的,项羽之所以一直没有对齐国动手,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秦王还活着。齐王您可以想一想,以秦国现在的实力即使加上齐国也只能是自保,决不能灭楚。可是齐国若倒向楚国,那以楚国的实力,秦国必然亡国。唇亡齿寒。秦王完了,下一个可真就是轮到贵国了。”
陈平这番话不但把田广说的瞠目结舌,就连田巴也不开口了。
陈平趁热打铁道;“当前天下的形势,齐国要嘛归秦,要嘛归楚,选择那一个国家就看齐王您的意思了。不过,抛开陈平齐国使者的身份不谈,我倒是有个两全其美的办法给大王,不知道您愿意不愿意听听。”
田横蛮横的说;“快讲。”
陈平笑道;“齐王可以表面上答应和秦王结盟。这样,陈平可以回秦国去交差,而西楚霸王得知了这件事情之后,也不敢把齐国怎么样了。如果,秦国那一天真的面临亡国,大王就袭扰楚国的后方。这样一来,齐国就可以同时和秦楚两国周旋,三分天下,秦不能灭楚,楚也不能灭秦,齐国自然也就存活了下来。”
田横站起身沉吟道;“大王,陈平的话字字珠玑,可以信任,臣觉的咱们可以和秦国人结盟。”田巴突道;“不行,秦国人一向恃强凌弱,根本没有把咱们齐国放在眼里,那个秦国的使者郦食其竟然胆大包天的想要调戏公主,是可忍孰不可忍。”
陈平微微的挑了一下眼眉,把一抹视线投入田沼,并且轻轻地咳嗽了一声。
“大王,本宫觉的丞相说的很多,万事要以大局为重,郦食其的事情只是他的个人行为,和整个秦国没关系。秦王这么有诚意,而且陈平说的有道理,不能因为郦食其一个人就置天下百姓的安危于不顾。”
田广心里纳闷,老姐今儿是怎么啦,平常一提起郦食其就气得咬牙切齿,疯疯癫癫的,没想到今天替秦国人说起话来了。
田广本来就是个没有主意的人,田巴听了公主的话也不再吱声了。于是他点了点头道;“要是王姐不反对,那么寡人同意和秦国结盟。不过,郦食其这人该怎么处置,秦王是什么意思?”
陈平心想,第一件事办成了。
“大王,秦王的意思,郦食其一定要杀,不过,却不能由齐国人来动手,我们自己的使臣,自己会处理的。这关系到秦国的国体,希望大王可以理解。”
田沼冷笑道;“现在还不是时候,还是等到盟约签订之后再说吧。”她是害怕陈平不放张耳回来。
陈平道;“既然事情已经谈妥了,希望大王再排使者去秦国,在下也有一封书信带回去,相信,使者回来后,盟约就可以签订了。”陈平这话是说给田沼听的。意思就是说,秦王会把张耳交给齐国的使者带回来。
田横笑道;“这是应该的,有来无往非礼也。大王就派个人去秦国出使吧。”田广看了看田巴和田横;“派谁去。”
田横道;“就派田冶子可以了。”
田冶子单人匹马,从赵国境内曲径前往秦国,战马日行六百里,昼夜兼程,三天之后,拖着疲惫的身体来到咸阳。
王竹听了田冶子的叙述,又看了陈平的书信,心里立即就有数了。书信写的非常之简单,就是让他释放张敖。王竹不愿意释放张敖,因为张耳已经翘了,张敖等于是和他有杀父之仇,可是为了齐国的土地也就只好如此了。事情必须要快,要抢在韩信和项羽的前面。
王竹留田冶子住了一晚,安排了十几个宫女伺候,然后,送了几百金,便以军情紧急为理由把他给送回了齐国。当然田冶子带走了伤痕累累狼狈不堪在牢狱中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张耳。
田冶子的往返用了八天。八天里陈平整天望眼欲穿,倚门盼望。
田冶子带回来的好消息,让他差点发生尖叫,立即进宫去见了公主田沼。田沼知道张敖回来了,欣喜之余,便进宫去见田广,说她为了秦国和齐国的和睦,不打算在追究郦食其的失礼,至于说郦食其回国后秦王要不要杀她,那就与她无关了。
田广听到老姐这样说也非常高兴,当即就下令释放郦食其,并且在田冶子带回来的,秦王手书的合约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让陈平带回去。
陈平又在齐国住了两天,田广和田荣轮番请客,双方相处的十分融洽。他表面上谈笑风生,心里可是着急的要命。这个时候,可正好是争分夺秒的时候啊。
一定要抢在项羽和韩信的前面。
第三天,陈平说什么也不接受宴请了,无论如何也要返回秦国去给秦王复命。田横和齐王都觉得他是个人才,而且又为齐国立下了汗马功劳,无以为报之下,就赏赐了五个美人和白金黄金。
陈平不是那种受之有愧就不要的人,他最大的优点就是,谁给他钱他都不会嫌多。当然是欣然笑纳了。
回去的路上,郦食其一直都是哼哼叽叽,哭爹喊娘。陈平一看,郦先生确实是挺惨的,这几个月的牢狱生活,整个人基本上已经脱相了。胸口上的肋骨都因为饥饿而一条条的凸显出来,脸上的新旧鞭痕,一道接着一道,有黑的也有红的。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身上穿的华贵的衣服已经变成了碎布条,脸上、腿上、胳膊上全都是新鲜的和干涸的血浆。整个人腥味十足。此外,门牙掉了两颗。
高阳酒徒的确是不同于凡人的。就这副德行,他还能大口喝酒,大声唱歌,坐在车上,笑的前仰后合。仿佛他不是被人暴揍了,而是刚捡到了万金黄金。不过,陈平看到他的眼神中里都是刀光,那情形仿佛是在沙场上巡视持刀的方阵,森森的厉芒让人头皮直竖。
陈平咂嘴,笑着问;“你到底摸了没摸,摸了什么地方,弹性如何?柔不柔软?下三路有没有反应?这些天做梦有没有梦到她?她是否曾经向你暗送秋波?否则你老兄怎么会如此的不知死活?”
郦食其停止了大笑,脸色沉下来,厉声喊道;“老子是被冤枉的。我要报仇!”
秦楚争霸 第三章盟约算什么
王竹还是比较会收买人心的
郦食其趴在望夷宫痛哭流涕的时候,王竹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把他瘦弱的身子拉起来,拥抱在怀里,淡淡地说;“灭掉齐国吧,寡人来为你报仇!”其实王竹这个时候并不认为郦食其一定是无辜的,这小子本来就好酒好色。
郦食其感动的一塌糊涂,哭的比‘死了小强的周星驰’还要难过一万分。
“大王啊,臣是真的没有摸到啊,臣是被冤枉的。”
王竹越听这话越别扭,心说,摸没摸到其实并不重要,关键是,你小子有没有产生过过去揩油的念头。要是真有这种念头,那就真的是有点不冤枉了。
“行了,郦先生,等灭了齐国之后,寡人让你摸个够,每天摸,想怎么摸就怎么摸。”王竹半开玩笑的说。
郦食其摇头;“大王,那女人的确是停标志的,臣是想回来之后推荐给大王的,臣怎么会去摸她呢。就算是捉到了臣也不会要的。”
王竹心想,这样说来,也许他真的是被冤枉的。王竹此刻也不想追究这件事情了,他看着身边晒笑的陈平道;“盟约签订的如何?”
陈平道;“托大王洪福,不辱使命。”
王竹接过陈平递上来的竹简,哗啦一声打开来,冷笑三声;“齐国,休矣。郦食其接旨——“郦食其还在哭天抹泪呢,听到王竹叫喊,赶忙跪倒在地。
王竹道;“寡人封你为征东次将,协助灌婴攻打齐国,不得有误。记住,如果,项羽派兵救援,你们要死守潍水,等待援兵。绝对不能过河交战。”
郦食其咬着牙,咚咚磕头;“大王放心,臣一定杀的齐国鸡犬不留。”王竹连忙道;“那也用不着,只杀仇人便是了,老百姓还是不能杀。你要秘密的前往魏郡,寡人命你在一个月之内,展开对齐的攻势,不得有误。”
陈平在一边接口道;“是不是在派个人去齐国安抚一下,送点礼物。”王竹笑道;“随便派个人去就可以了。跟郦食其一起出发,齐国人绝对想不到。”
郦食其在关中简直一天也呆不下去,想起自己在齐国受到的非人虐待就恨不得肋生双翼飞到魏郡去。虽然这一次他只是个次将,不过,齐国的地形和王宫的情况他比较了解,一旦大军进了临淄,他就等于蛟龙如海,任由遨游了。
王竹吧章平、章邯、降将弓首、司马欣都让郦食其带去。其余的人马,仍然驻扎关中。这只是为了不引起齐国人的主意。主力进攻部队,就是灌婴在河内一代收编的原来河南国和殷国的兵马。另外,河内太守牧良燕也帅兵五万,化整为零,以调整布防为名,向魏郡移动。
可以说,齐国人完全被蒙在鼓里,毫不知情。齐宫上下还沉浸在结盟成功的喜悦中。甚至齐王还在准备着给大难不死的姐夫张敖和田沼公主举行大婚呢。殊不知,灭国的威胁正在一步步的接近中。
由于害怕走漏消息,郦食其的两千人马行动的就像是蜗牛,应该说像是一群游山玩水的观光客。他们对外打出的旗号,就是在河内一代视察民情。另外越过黄河,安抚一下原先赵国的百姓。为了把戏唱的真是一点,王竹提地命令萧何在粮仓里拨了五十万斛粮食,命令郦食其在饱受战火蹂躏的赵国境内散发。郦食其知道王竹的意思,救济灾民只是幌子,那些粮食,实际上就是军粮,是用来攻打齐国用的。所以,他只在几个村子里做了一下姿态,就保护着粮食,奔魏郡去了。
灌婴这些日子一直都在摩拳擦掌,眼看着周勃、樊哙等人都在建功立业,四处征战讨伐,而他却无所世事,心里的别扭劲就甭提了。郦食其到来的前两天,真正的密报才算是传到了他的手上。灌婴把蜡封打开,将羊皮展开来,笑的合不拢嘴,终于有机会独当一面了。这是每个大将都素日期待的。坦白来说,灌婴对周勃的本事并不是很服气的,无论是在沛公的麾下,还是吕雉的指挥中,他们两个一直都是一时瑜亮难分高下。周勃在赵国立了大功,一下子把他给压下去了,他怎么受得了。
灌婴立即找来了,冯敬和李必商量。两人的意见是等到郦食其来了以后再说。因为这是一场突袭。突袭战最重要的就是保密。为了保密,现在最紧要做的事情就是什么也别做。麻痹齐国人。
这三人驻防魏郡的这段时间里,可没有闲着,他们都是征战多年,厮杀半生的武将,处于职业军人的考虑,早就把附近的山川河道以极敌国的不妨情况了然于胸了。齐国人,总是以为,楚国人在盯着魏郡,魏郡的秦兵轻易不敢造次,绝没有想到,灌婴等人有这么大的贪心。
每日里翘首以盼的郦食其先生终于是来到了。秦国将领一片欢腾跃跃欲试。就在黄昏时分,郦食其入营,双方寒暄了一番,就进入帅帐,进行磋商。灌婴最了解,齐国目前的布防情况,详细的给郦食其等人做了一下介绍。
“要进攻齐国有两条道路可以走,第一沿着魏郡挺进濮阳、马陵,这里是项羽的地盘。虽然是条捷径但很容易打草惊蛇,另外,过了濮阳之后,就是齐国的长城,不容易跨越。攻齐最好的一条道路就是由燕国入境,依次攻克城阳、平原、历下、泰山、博阳、临淄、继而高密,直抵西线的楚国防线。这条路是最平坦的。问题是,燕国不再我军的控制之中,所以此事只有作罢。”
郦食其皱了皱眉道;“还有一条路吧。”
灌婴指着红蓝箭头交错的羊皮地图道;“还有一条,就是从赵境渡过黄河,攻打楚地内黄、东阿,然后入章丘,直取临淄。这条路也避不开西楚的防地,不过,梁王彭越,每天在内黄、东阿一代兴风作浪,那里的楚军稀少,里面百姓也不多见,想来急行军一条就能穿过,完全不必担心。”
郦食其站起来踱着步子说;“黄河啊,黄河,又是你,又是你。不过,没关系,眼下还不是汛期,问题不大。我看就从这里过河去好了。”
灌婴拍了拍手,看着章邯道;“章将军有什么意见。”章邯垂了下眼皮,淡淡地说;“梁王还在昌邑,给他打声招呼吧。”
郦食其道;“那可不行,万一走漏了风声就糟了,还是等围困了临淄城再说。”灌婴点头道;“也好,我们就硬来,就算是遇到大泽军也照打不误,齐国人一定措手不及。”
司马欣道;“我觉得还是等一下,齐国人的警惕性还没有完全的放下来。”灌婴充分的表现出了主将的果断,厉声道;“七天之后,大军渡河。”
三四月的天气,小雨酥酥,小风嗖嗖,雨雾中飞来无数的骑兵步兵。灌婴选择这种天气渡河,仍然是为了掩人耳目,麻痹齐国人。
黄河中洪水滔滔,波浪滚滚。岸边的内黄城依河而建,地势低凹,在浩渺的烟波中显得格外的清瘦。
灌婴胸有成竹的说;“自从薛公被彭越大败之后,项羽吓走了彭越,这座城内就没有什么重兵。我的意思,夜晚掘开河道,引水浇灌内黄城,守城将领必定弃城而走,明天中午时分,大水退去,我军就能渡河。”
郦食其道;“守将是谁?”
灌婴不屑得到;“卓印。无名之辈。”
身后虽然是千军万马,却一面旗帜也没有,所有的响声全都被雨幕所掩盖。郦食其立马于大堤上,指着被波涛拍击的河岸,对灌婴道;“东方很快就是秦王的天下了,你我将功成名就也。”灌婴哈哈大笑,不过心里仍然有几分隐忧。就他这些天对秦王的观察来开,秦王的确不是个昏庸的人,可是他以前为何做了这么多昏庸的事。万一,他重新得到了天下又变的和以前一个样子,那该如何是好。
内黄的楚军只知道在东线防御彭越,忘记了西方的强秦。灌婴的部队偃旗息鼓,低调行动,让这些荆蛮完全处于了被动之中。正如灌婴所评价的一样,卓印就是个庸才而已,为将,冲锋陷阵还算勇猛,让他独当一面,其能力还不如薛公呢。
灌婴命令大军凿岸挖沟,引黄河水灌城,好无所觉的楚军半夜里听到水流轰隆,起来一看,昏黄的河水已经从城门呼呼地涌进来了,城外的水虽然不深也有半人高。假如是名将在指挥,加固一下城门,完全可以挡住河水。此时又不是汛期。可是卓印这人胆小怕事,问明白了是秦国攻来,顿时就慌了手脚,不出所料,带兵从南门逃往濮阳去了。
灌婴一夜都在城外观战,东门外他连个哨兵都没有留下,爱跑就跑吧,反正老子也不是冲着你来的。现在跑的容易,等到项羽追究起来,恐怕脑袋还是保不住。
卓印的军队一走,灌婴立即就命人堵住了口子。水不过才没膝盖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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