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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称职的兽医-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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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前攻击,到达三路大军在平城会合,总攻平壤,修整后再向汉城进发。我这路大军由蒙汉军队组成,蒙军居前,汉军殿后,名义上我是中路军的总指挥,可实际上蒙军根本不听我的调动,还没进入朝鲜就在前面摆出了进攻态势。
朝鲜多山,此时又是冬季虽然为渡江提供了便利条件,但是道路崎岖,极不利于行军。大军抵达宽甸前我派人通知前面的蒙军统领毕力克图,要他在宽甸驻军,等待我到达一起开一次作战会议。终于在黄昏的时候我的大队抵达了宽甸,这时蒙军已经扎好了营帐,四处篝火点点,偶尔还能看到一些人家,总算是有了一些生气,为了表示尊重我带了些牛羊和佟养性到毕力克图的营帐算是劳军吧。
毕力克图不过三十来岁,属于少壮派,加上他是皇太极大福晋博尔济吉特氏的亲侄子,是海兰珠的堂兄,所以从礼节上我还得尊重他。一进了大帐,毕力克图傲慢的坐在上首,连正眼也不瞧我,下首坐了很多的蒙古武将,和他们的主子一样瞧不起我这个汉人。倒是副统领鳌拜上前给我见礼,这个鳌拜我们早就见了面,当初就是他从烽火台把我俘虏的,是老相识了,只是当时以为他是皇太极的人,直到多尔衮推荐他做副统领,我才恍然大悟,这家伙原来投靠了多尔衮。
这个后来的满洲第一巴图鲁此刻对我倒是极为恭顺,连忙搬来了椅子,佟养性则站在我的身后。
“不知道李先生派人叫我等在此驻扎是什么意思,若是说开什么作战会议,我看就不必了,我们可都是成吉思汗的子孙,马鞭指到哪里,就冲杀到哪里,何况我看这小小的朝鲜人也没什么可怕,先生多此一举了吧。”待我坐定毕力克图神色傲慢的说道,仿佛不把一切放在眼里。
“哈哈,既然将军这样说,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我李开阳不过是个郎中,承蒙大汗信赖,居了这个汉军统领的要职,并且统领蒙汉联军,就要对手下的士兵负责,我再次提醒将军,这次作战不同于萨尔浒一战,那次朝鲜军队水土不服,再加上明军大败,才被战败,可是将军也别忘了万历二十的那次壬辰倭乱,朝鲜和明军可是打败了丰臣秀吉,此事至今还没到三十年,当年的许多老将都还健在,何况朝鲜地形复杂,这次又是在其本土作战,所以大意不得……”
还没等我话说完,就被毕力克图打断了。
“这些不劳先生操心,先生还是照顾好你的那些汉军吧,只要他们不给我拖后腿,我就没有打败仗的道理。”说着连头周围的将官一起哈哈大笑,显然是瞧不起我麾下的这支部队。听到这里我怒火中烧,愤声道:
“毕力克图,别忘了我还是你的上司,你这是不听军令,我要到大汗那里告你。”
“先生还是做好你的郎中吧,我这里不劳先生操心,至于到大汗那里告我,我才不信打了了胜仗大汗还会怪罪我,是不是啊,兄弟们!”毕力克图在那里狂妄的说道,其余众人也都随声附和,只有鳌拜脸色不好,显然他在这里并不合群。
“那好,那好,咱么就看着,不过军中无戏言,若是你打了败仗,可别怪我军法从事!”我怒极而笑。
“这个当然,若是我打了败仗任凭先生处置还不行么,要说汉人啊,都是懦弱无能之辈,要不也不会先被成吉思汗征服,如今又被女真打败了,你们说是不是啊,这打仗的事,就不用先生费神了,先生慢走,恕不远送!”说着毕力克图就要起身送客,其他人也跟着起哄。此地实在是没有办法再呆下去了,我怒气冲冲的转身便走,在我身后的佟养性也十分不是滋味,跟着我出了大帐。
鳌拜这时也跟着我退出了大帐,眼中尽是无奈,他张嘴还想说点什么,被我阻拦了:
“鳌副统领,什么话也不必说了,正所谓骄兵必败,希望多留一个心眼,经常和我联系,这样彼此双方方也有一个照应,以恐不测。”
“是,是,大人说的极是,这毕力克图仗着从前打了一些胜仗,不把别人放在眼里,实在可恶,早晚有一天,他会吃到苦果的。”鳌拜愤恨的说道,显然他在这里干的并不顺心。这点他倒有些羡慕佟养性了,我对佟养性十分客气,凡是军事上的事情都和他商量筹划,这佟养性也不简单,尤其对朝鲜很了解,我所担心的大多都是他提醒我的。毕竟我只知道女真对朝鲜的战争获得了胜利,但是这种胜利是分两次,以劫掠为目的获得的,而此次是要占领征服,作战性质不同,作战的方式也就有了变化。虽然对毕力克图我十分讨厌,可是他手下的这些蒙古兵都是我将来镇守朝鲜的依靠,我还真不希望出什么事情,可是心中总是隐隐约约有些不好的预感,这种预感随着我即将踏入朝鲜越发的强烈了。
“雄赳赳,气昂昂,扩过鸭绿江……”当我跨马从结了冰的鸭绿江上走过的时候,不知为什么突然想起了这首歌。可惜此时的情景完全不对,这次来到朝鲜我绝对是以侵略者和征服者的面孔出现的,而不是朝鲜的解放者。
此时朝鲜正处于李氏家族统治下,史称李朝,其开国始祖为李成桂自,1392年开始至今二百余年,王朝的首都初在高丽王朝的故都开京(今开城。又称“松都”),1395年定都于汉城。1398年第一次王子之乱后再度迁都开京,1400年第二次王子之乱后最终定都汉城,其政治体制几乎照搬明朝的,议政府之下有吏、户、礼、兵、工、刑六曹,相当于中国的六部。其首长称判书,相当于中国的六部尚书。检察谏议机构为司宪府和司谏院(两府)。此外还有承政院,为国王起草旨意。全国分八道,道下设州、府、郡、县。其中,庆尚、全罗、忠清、黄海、京畿五道再分左右两道。宁安道(咸镜道)分南北两道。平安道分东西两道。江原道分岭东、岭西两部。
我们这次进攻的方向第一个将要相遇的就是平安北道,含宁边大都护府、义州牧,毕力克图渡江之后几乎没有遭到像样的阻击,一路高歌向宁边杀去,只是到了朔州才遇到了一些微弱的抵抗,蒙军行军极快,远远的把我们落在后面,当我们到达朔州时只见残砖碎瓦,当地的老百姓已经不知去向,但是从抢掠的痕迹看,蒙古人应该是十分粗野的,小小的朔州如今已经见不到一间完整的房子了,这个毕力克图,我心中将他恨的咬牙切齿,皇太极临行前再三嘱咐,这次进军是以消灭瓦解朝鲜军队的有生力量为主,控制属下劫掠,以便于将来的统治,毕力克图如此的漠视军规不是给我上眼药么,让我最后收拾这个乱摊子。
稍微休整了一下,我命令部队快速行军,尽量能赶上蒙军阻止他们继续这样抢掠,同时给部队下了严令,不许沿途骚扰百姓,否则一律按军法处置。
紧赶慢赶最后还是没有赶上,到了龟城见到的仍旧是断壁残垣,只是这次终于见到了几个活人,见到我们的马队经过,都迅速作鸟兽散了。根本顾不得详加询问,我命令部队不许休息继续前行,直至赶上蒙军为止,这帮家伙跑得也太快了,朝鲜军队也真是没有,怎么连有效的反击都组织不起来,难道是我多虑了,可是越往前行,我越是触目惊心,在通往宁边的道路上开始发现蒙军的尸体,从现场上看是遭到了伏击。这时鳌拜派来联系得士兵也到了。
经过一番了解,才知道,我的担心终于成为了现实,在攻下龟城以前,毕力克图一路可以说畅通无阻,这主要是朝鲜守军没有准备,同时也因为朔州和龟城的守备部队并不多,毕力克图的蒙军总共歼灭俘虏了不到两千人,但是随着战线的拉长,朝鲜军队已经开始有了准备,半路上不时有小股部队进行阻击,骚扰,让毕力克图麻烦不断,这估计是当初朝鲜军队用来对付倭寇的办法,没想到这时移植到他头上了。
对此毕力克图并没有听鳌拜的意见放缓行军速度,等待我军上来接应,而是不顾这些骚扰一直向前攻击,终于在秦川遇到的朝鲜的伏击,一万五千人伤亡了近两千,全部辎重损失殆尽。这个毕力克图可恶到了极点,在宽甸驻扎时居然把我当初派往各军的军医处众人都撵了回来,说什么蒙古勇士不需要大夫,对付小小的朝鲜人也不会负伤云云,这下到好一下子损失了八分之一,说起这事那个传信的小兵也神色黯然。
更可恨的是遭到了如此重创毕力克图,竟然不就此休整等待后军来援,而是继续率军前行直奔宁边。
“他妈的!”听了报告我心中咒骂不已,这个傻瓜,不长脑袋的东西,难道就因为和我的冲撞,怕在我面前丢了面子就不顾士兵的生死么,没有补给的情况下率军攻打宁边,那可是叫大都护府,光听这名字就知道一定驻军不少,虽然初战时应该趁敌人不备,进行闪电袭击,可是此时既然敌军已经缓过神来,就应该稳扎稳打,本来自己军力就比人家强,非要争什么一时长短啊!
也顾不得再生这个毕力克图的气了,我再次下了急行军的命令,留下佟养性护送粮草和随军的牛羊,自己带着500亲卫快马加鞭的向宁远赶去。一路上果然受到了朝鲜人的阻击,但是这种阻击对我完几乎没有效果,五百人的小部队极为精悍,在山区活动也更为灵活,是以朝鲜人刚发动袭击,我们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为了提高这种机动性,我可是学着蒙古人多带马匹,蒙古人是每人多带两匹预备替换的马匹,我就增加到三匹,所以经过一天一夜的急行军,我终于到达了宁边前线。
这时我看到了一幕毕生难忘的情景,大队的蒙古骑兵,催着坐骑悍不畏死的向着远处的高城冲去,冒着箭雨用自己的长刀坎向坚硬的城墙,不断的有人翻身落马,很多倒在地上的士兵为箭扎成了刺猬一样,城垛上偶尔还有火器的声音响起,就是这样毕力克图兀自在那里狂喊督战。见到这种情景,我愤怒以极。催马向他奔去,抬起手中的鞭子劈头盖脸的向他抽去,毕力克图虽然感觉到身后有人,但是没有想到是我,更没有防备,等他发现时已经被我实实在在的抽在身上,鞭梢划过脖子,落在脸上,一定是火辣辣的作痛吧。
“你!”毕力克图想回身反击我,却被他手下的将士拦阻了。“拉下去绑了!”也不管有没有人听我的命令,我高声呼喊道,毕力克图手下的兵丁都迟疑在那里不敢动手,可我手下的亲卫可不管那个,十数人冲了过去,不由分说将毕力克图扑倒在地,捆绑了起来,这时毕力克图口中依旧骂个不停,被我的亲卫堵上了嘴。这种情况下,他手下的士兵都木在了那里。若是平时战事顺利或许他们会阻止,可是这时战事不顺,毕力克图又命令疯狂的冲击,早让很多人看不过眼了,所以没有阻止。
“停止攻击,安营扎寨!”我继续命令道,不得不佩服蒙古的骑兵明明知道冲到前面去是送死,但是还是勇往直前,这刻我下令退兵,又齐刷刷的遵从号令撤了下来。
第二卷 经略朝鲜 第二章 攻城
撤退命令下达后,蒙军后退三里开始安营扎寨,清点伤员,这一战经历一个下午,伤亡足足有三千多人,加上秦川伏击伤亡的两千,整个损失足足有五千人,我总共才有多少人马,就这样平白无故的损失了五千,这其中由于受伤而没有及时治疗死亡的就达到了一千五百人,大小伤病的足足近两千多,而直接战斗死亡的不到一千。
命人将毕力克图带到大帐,这家伙还被堵着嘴,看着他我就气不打一处来,两千多条鲜活的生命就这样被他的莽撞葬送了,再加上沿途被屠杀的朝鲜军民,估计总数不少于五千,我愤怒之极,上去就是一个窝心脚,将他踹倒在地,别看我是个兽医,可是这一脚的力道却是不小,毕力克图半天没有坐起来,脸色苍白,要知道这一脚我可是直接冲着他的胸口踹的,一时间让他上不来气是难免的。
“回头再找你算账!”说着我气囊囊的走出大帐,叫卫兵准备我的医疗器械,在出征之前,我已经研制出干粉状的止血散和麻醉药,手术器械更是不离身边。专门叫人搭建了一顶帐篷用来救治伤员,其他的一且我都交给鳌拜安排,我则开始给重伤员动手术。
为了得到充足的光线我命人在帐篷顶拴了一个大火盘,四周也都点了油灯,手术一直进行到了第二天早晨,饥肠辘辘的我吃了一些肉干后继续手术,这一晚上下来救治的病人还不到百人,若是有医务处在该有多好,一想到这里我就将毕力克图恨得直咬牙根。
总算是第二天下午,佟养性带着大部队赶了上来,随军的军医开始投入工作,因为准备和皇太极决裂,所以这时我的军医处内整整有近二百个随军大夫,当然这里有很多是学生,还没能独立操作,可即使是这样,我军队中的医士和士兵的比例也达到了1:50,再加上被毕力克图赶走的军医处,足足近三百的军医开始了大规模的拯救行动。这时我也停止了手术和佟养性、鳌拜商量下一步的军事行动。
首先是如何处理毕力克图,按鳌拜的意思是杀,可是佟养性和宁完我坚决反对,毕竟是蒙军统领,如此草率的就处置了,将来难免麻烦,鳌拜心里想什么我当然知道,这家伙恨不得将毕力克图收拾了,自己好掌握这支蒙军。可我却不能这么做,如此一来必将给人留下话柄,我一个统领是没有权利斩杀和自己同级的将官的,何况这个毕力克图是皇太极的亲信,我若是此时就将他杀了,那还不是提前和皇太极翻脸么,这时我可是连一个城池也没捞到呢,靠什么资本和皇太极决裂呢,所以要忍。
佟养性和宁完我自然是不希望我将毕力克图处理了,他俩也算皇太极一系的人,只是和我相处比较融洽罢了(多日下来,给了宁完我一些好处后,这家伙就变得没那么讨厌了,管你是走狗还是汉奸,这家伙还是有些才能的,多日来对部队的给养和消耗都掌握的很好,安排合理,此时我手下缺人,暂时将就着用吧),于是最后我听取了他俩的意见,派人将毕力克图送回沈阳,让皇太极发落他,而我此时则升任蒙汉联军的统帅,分别由佟养性和鳌拜管理蒙汉两支军队。同时预备器材,准备攻城。
稍稍休息了一下,我来到医务所慰问那些受伤的士兵,果然是人多好办事,这时几乎所有重伤的人员都得到了救治,对于我的活命之恩,这些人感激不尽,于是蒙军上下对我这个顺理成章的接任者不再怀有抵触心理。经过这次大的打击,蒙人不再骄狂,小小的朝鲜已经让他们吃尽了苦头,在心理上的打击可谓是够大的,若不是毕力克图贪功冒进也不会有这样的损失,转了一圈,我走出了医务所。远处的宁边城依旧在那里矗立着,仿佛在嘲笑这些失败者,其实宁边并不是什么大城,它和宁远比起来简直小巫见大巫,城高不过十数米,长宽各数里在我近两万大军的包围下显得是那样孤立无援,可偏偏是这样一座小城却阻挡了我进军的脚步。
毕力克图在没有任何攻城器械的辅助下想依靠骑兵夺城闯关真是痴心妄想,但是若是放弃攻城又会导致朝鲜守军骚扰我军后方,威胁也是不小,最后我还是决定攻城,由我的汉军担当主力,这是检验他们的时候了,为了攻城我动员了所有的工匠和士兵连夜制造攻城器械,最简单可行的就是云梯了,相对于十几米高的城墙云梯的攻击效力显而易见,可就是这么显而易见的东西毕力克图也没能抓住。不过也难怪,造云梯看是一个简单的活,可要是没有工匠还是不行,毕力克图选择猛攻的原因之一就是他的军队中没有工匠,又经过一天的准备,攻城所需的器械已经全部准备好了,云梯足足造了一百多架,对付这样的小城似乎有些大材小用了,可是我还是坚持在第一次攻击时将这些云梯全部送上去,有备而战是我的信条,何况这是我第一次主持战斗,不容有失。
清晨随着冲锋的号角响起,一队队士兵开始集结,一百多部云梯全部集中在宁远的北城,这种密度和间隔达到了极限,对此我的解释就是集中优势一鼓作气敲开这座城池。随着鼓声的变化,最前面士兵两人一组,一人拿盾一人手持云梯,拿盾的为搬运云梯者提供保护,这样一部云梯要二十人运送,二十人保护,随着鼓声开始向前行进,即将到达敌人弓箭范围时鼓声再变,这些士兵开始助跑加速,随后以最快的速度向前奔进,后面的各个小队也随着他们向前冲锋,城头上的弓箭开始像飞蝗一样的射下来,不时有士兵倒地,但是这些人不用担心,在他们倒地的那一刻,身后的同伴就会将他们架起送到医务所,所以没了后顾之忧,士兵们只管使出自己最大了力气向前飞奔。
终于到了城下,一百部云梯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架在城墙上,上千兵丁一拥而上,顺着云梯向上攀爬,场面实在壮观。那些手持盾牌护送的士兵也聚集在城下,拿出凿子开始穿凿城墙。小小的城墙那经得起如此折磨,城上的守军也应接不暇,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一面城墙轰然而倒,云梯上的士兵也登上了城楼,双方开始短兵相接。
进攻!我手一挥,一千名蒙古骑兵越阵而出,顺着坍塌的城墙向城内冲出,一切已经没有悬念,我紧悬着的心松了下来。第一次指挥战斗就获得如此成绩,自然不免沾沾自喜,再加上佟养性、宁完我、鳌拜三人的吹捧,我立刻就飘到了天上,这时看这三人简直一个比一个可爱,不过短暂的飘飘然之后,我还是冷静了下来,虽然在现代社会很喜欢看军事方面的书籍,可是这里毕竟是古代,自己也还没有脱离纸上谈兵,这次胜利不过是一种必然罢了,数倍于敌的军力,再加上手下的将领也都不是庸才,和自己带来的大量工匠,诸多因素凑在一起才是这次胜利的原因。制止了三人的继续吹捧,其实就是我不制止这三人也说的累了,所有阿谀奉承的话也基本上说干了。
这时城墙上的战斗已经基本结束,城内的抵抗更是少的可怜,蒙古人是天生的战士,在这种力量悬殊的情况下很快就控制了战局。真是不明白有这样精锐的部下毕力克图如何能接连两次惨败。催着战马我和众人进城,巡视战果,城内的敌军已经肃清,朝鲜军队的抵抗意识并不强烈,尤其在战事不顺的情况下表现的就更糟糕了。
被俘的军兵都被集中在城南的角落里,我仔细打量这些俘虏,一个个都精神恍惚,对我的到来显得十分惧怕,为了安慰这些人我大声说道:
“各位不必担心,既然投降了,我就不会虐待各位,这次李某率大军前来是为了解救诸位于水火之中。”说道这里我自己都觉得有些肉麻,明明是掠夺土地的殖民行径,如今却被我说的冠冕堂皇,好像和当初小日本说什么大东亚共荣差不多,真是汗颜啊,幸好有人打断了我的话,否则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再说下去。
“呸,你们和倭寇有什么区别,烧杀抢掠,还说什解救。”只见被俘的士兵中有一人站起大声骂道。是,是,是,你说的真是太对了,我心中一百二十个赞同,真想跑过去和这位仁兄拥抱一下,可是鳌拜却不知好歹的冲过去,要毒打他,这如何使得。我连忙阻止,这家伙真是不知好歹,我好心好意怕他挨打,他却喷口而出:
“不用你假仁假义,我李哲就是死也不需要你们的施舍,若是金起宗大人在,看你们如何攻破这宁边。”把我弄得哭笑不得,鳌拜举起的鞭子停在半空中,也是上不上,下不下的,局面僵持了起来。金起宗是谁?我向旁边的佟养性问道。
“这个?”佟养性也不知道,宁完我倒是麻利,赶紧跑到降卒中不大一会打听了回来。
“禀大人,这金起宗是宁边大都护府使,如今正赶往平城送信,秦川一役就是他带人大的,很有些将才。”
哦,原来是这样,我说这宁边怎么如此好打,原来主将不在。心中不禁有些惋惜,这场仗看来我胜得并不漂亮,只是赶上了好机会。
“大人这家伙怎么办?”鳌拜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举了半天鞭子干脆跑来问我。
“好生看守,不要苛责他,同时受伤的朝鲜官兵一律送到医务所救治,不许虐待。”下完了命令,我头也不回的转身走了,这地方可不好呆,还是早走为妙,否则那个叫李哲的小子又不知道骂出什么来了。
大都护府内,我召集众人开会,此时蒙汉军队基本上算是在我手上了,可是这种控制可不是完全控制,鳌拜和佟养性才是如今的实权派,我只是能暂时制约他们了,而这两人又分属不同阵营相互制约,所以说关系很微妙,我并没有真正的掌握兵权。
众人落座,蒙军将领对我的神色尊敬了很多,大概是我这些天不免不休的治疗伤员的实际行动感动了他们吧,但是不能老靠这一招啊,如今城池算是占领了,我也送了一口气,只觉得浑身疲惫不堪。
偏偏这些人不让我省心,什么事都要问,首先发问的是佟养性。
“先生,下一步该如何呢,我们要在宁边驻军么?”
“当然了,这宁边位于平安南北道之间,地势险要,和安州成倚角之势是进入朝鲜内陆的门户,不能不守。”宁完我摇头晃脑的说道,好像他很懂军事一样。这话用你说,别的不知道,这宁边我还不知道么,在现代社会它可是够知名的,朝鲜在这里修了核设施,由此可见宁边的地里位置十分独特,从打我一到这就在想这个问题,估计没准这里有铀,可是以目前的科技手段估计是开采不了,就是再过各三四百年的也够呛,结束了这种凭空臆想,我开始考虑如何在此驻军。
“我看这样吧,伤员跟着部队走只会成为累赘,将所有伤员留在这里,并且留下一千的士兵驻守,加派工匠在此烧制水泥,用砖石水泥重新修筑城墙,要求至少高十丈,长宽各五里,能驻扎一万人的规模,同时联系阿敏的部队,看他们是否拿下安州,若是拿下了从此抽调一部分人手去那里按此规模驻城,至于这留守的武将么,我看就从蒙汉军中各选一个吧,一个驻守宁边一个驻守安州。这些事不用我再来操心吧!”我问道。
“不用,不用,这些我们会办的,只是大人修筑如此大的城池自然耗费巨大,值得么?”佟养性问道。
“当然值得,今后从辽东进入朝鲜的军队要在这里得到补给,同时这也是我们的依托,一旦朝鲜军队反击,可凭此坚城退守。”话是这么说,我心里有自己的算盘,既然这是进入朝鲜的门户,我就不能掉以轻心,我进的来,皇太极也进得来,若是不修筑坚城将来和皇太极翻了脸,我拿什么来防守他的进攻,这实际上是给自己留后路呢。
“只是先生如此一来,所需劳力数量极其巨大,我们仅靠这些复原的两千多伤兵恐怕不够吧?”宁完我问道,是啊,我现在就是缺人,想了想,我回答道:
“那就征召这些俘虏的朝鲜兵,反正留着也是浪费粮食,不如让他们作些有意义的事情。”我将主意打到了这些俘虏身上。没办法为了安守家园,你们只能辛苦了,于是两千多俘虏就这样被我征用了。
接着又处理了一些进军路线,人员安置的问题,总算是将这些人应付完了,我回到军营倒头便睡,谁知半夜里却被喊杀声惊起。
第二卷 经略朝鲜 第三章 夜袭
听到声音,我扑楞一下子坐起来,由于睡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脱衣服所以我慌慌张张的跑出了营帐,此时整个大营已经乱哄哄的像一锅粥了,远处火光冲天,人马喊嘶声不断,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劫营,这个只在古代戏文中出现的名词居然在此刻成为现实。
此时正月还没有过,距离大地回春还远,为了让士兵不再饱受寒风的侵袭,我将兵马全部调入了宁边城内,同时要求他们不许扰民。其实这时宁边城内已经没有多少居民了,一听女真人杀来了,城里的大部分居民都逃跑了,留下的只有驻守的军队和一些年老体弱跑不动的,大军进城各营按归属驻扎在不同城区,小小的宁远城被这两万的大军塞的满满的,空着的民房不够住,只好在外面搭营帐,为了起表率作用我也住在了营帐里。所有人都被刚刚获得胜利冲淡了警惕,不想获得胜利立的当晚就遇到了这样的事情。对于这样的事情我根本没有经验,不知如何是好,慌乱间抓住从身边经过的一个亲兵,大声问道:
“是哪里起火,敌人有多少?”那亲兵显然也不知道,恐慌的摇了摇头,这时我的亲兵大多数已经披挂完毕,一个个从营帐中奔出来,六神无主等着我下命令。见着人数逐渐增多,我心里开始有了底,按理说宁边一代是不会有再比我军力强劲的了敌人了,这次夜袭显然是骚扰性的可能居多。去大都护府,我跨上被人牵来的战马,当先向前冲去,四下里的亲兵也都跟着我朝大都护府方向策马前行。随后那些从民房中冲出来的士兵也都聚集在队伍后面,逐渐的我的身后已经汇聚起一道洪流,向前方涌去,还没到大都护府就已经看到火光将整个府邸笼罩在内,朝鲜人的住宅很多都是木材泥石结构的,这座大都护府更是不折不扣的使用了大量的木材,此时烧起来也就分外火热了,还没到门前就见一伙人从府内冲出,看装束就知道是朝鲜人。
为首的一人见我带领着大队人马冲杀过来,并不害怕,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动作的突然一下就腾身而起,抽剑越空向我劈来。间不容缓,几乎是凭着本能的反应我扬起手中的大刀以手托着刀背向他的剑迎去,半空中刀剑相交,只听得一声刺耳的金属相碰声,仿佛要把我的耳膜刺穿一样,而随之双臂都传来剧烈的振颤,眼看就要握不住大刀,此时我心中十分明净,应该说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这刀要是拿不住,估计我的小命也就不保了,不知道哪里来的急智我双脚脱离了马镫,就着这一相碰瞬间所产生的力量顺着马屁股向后翻滚下去,虽然这招十分不雅,而且有些丢人(哪里是有些丢人那,实在是丢人透顶了,堂堂蒙汉军的统领就被人家一剑坎的落马流水,说出去还不丢大了人)但是此时小命要紧,也顾不得什么颜面了,我趁此机会借着势头在马屁股上一个翻身双脚向对方踹去,同时自己则向后跌出。两边的亲卫这时已经扑了上来,但是在这刻若不是我急中生智可能真的作了剑下冤魂了。
那人一剑和我相碰显然也吃了一惊,那一刻我可以清晰的看到他凌厉的双目,浑身毛骨悚然,这就是杀气吧,我已经顾不得想这些了,翻身跌再后面迎来的人丛中,只见那人也借着这一剑的反振之力腾空而起,躲过了我反击的一脚,在空中一个空翻向后跃去,带着他的手下重新向大都护府院内撤去,转眼间消失在火光中。我的亲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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