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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称职的兽医-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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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是下给随后跟进的乙种兵团的,这种事还用甲种兵团么,他们的任务就是作战,不断的作战,瓦解一切敢于顽抗的敌人。”
众人不禁莞尔,我都这样说了,别人还好说什么呢。
第七卷 血色中原 第十一章 香烟魅力
海州(连云港)被攻陷以及徐州被围的消息崇祯是在将近半个月后才知道的,这一方面是因为古代交通不便,信息传递缓慢,另一方面也由于明朝的公用事业几乎彻底崩溃了。
1629年,明朝为缩减开支,将驿递系统砍去了30%,结果导致了通信的中断,各官府不得不自己出钱雇人传递文书。由于驿站大量空缺,王朝的“血脉”严重阻塞,1630年以后,地方官府甚至不能肯定他们的奏章最后能否送达京师。
打仗打的就是速度和时间,在这两个方面崇祯都慢了不止一步,在他宣布招募兵将增援徐州的时候,徐州已经岌岌可危了。炮轰整整维持了两天,终于在第三天年久失修的东城墙不出意外的坍塌了,随着缺口的扩大,一队骑兵率先发起冲锋,伴随着激烈而嘹亮的号叫声,在春日阳光的照耀下,无数匹战马载着身穿铠甲的骑士,反射着森冷的寒光以优美的逾越跨过满地的碎石青砖如同旋风一样冲进城内。
就是这在半空中留下的矫健的身影,给徐州的守兵深刻的印象,以至于多年以后曾经留守徐州的老兵还不断的回忆说:
“朝鲜联军,几乎是不可战胜的,我们的战马在他们面前就像驴子一样,更何况那时整个徐州加在一起也没有一千匹,你们不知道上万匹战马一起攻击时是多么可怕,排山倒海一样,当时我根本无法形容那是怎样一种情景,直到后来我看到钱塘江的大潮,想来也就不过如此吧!”
事实上从东城坍塌的那一刻起,明军就已经彻底崩溃了,两天的连续炮击,几乎已经摧垮了守军的心理防线,伴随着城墙的坍塌这种防线彻底不存在了。
崇祯在得到海州、徐州丢失的消息后,颓然的坐在他的龙椅上,如果说从前还有人窥伺这个位置,那么现在几乎已经没有人敢于在这时想入非非了,一切都变得那么惨淡,夺回徐州也不过是他想想罢了,他最担心的是要勒紧裤腰带准备挨饿了。
淮北平原上,无数的战马在奔腾驰骋,他们越过丘陵,跨过小溪,不停的向前奔驰,鲜明的盔甲和旗号显示他们绝对不属于明军,更不可能是义军。没有多久各地的百姓都知道了这些部队属于一个毁誉参半的人——我,李开阳,那个靠卖春药发家的在朝鲜作威作福的家伙。
时间进入30年代以后,全国各地由私人经营的公用事业,如雨后春笋般发展起来,其中包括消防、公共工程、水利、慈善、赈济等,甚至还包括公共法律与社会秩序的维护。这些都是缘于明朝中央政府对地方的控制已经衰弱到极限,一些谨慎的地方官甚至开始出钱雇人组建私人武装,许多乡绅也纷纷训练他们自己的“乡兵”,用以自保。因为门外的敌人可能是造反的农民,也可能是朝廷的兵将。
占领徐州之后,很多问题接二连三的出现以至于进攻的步伐暂时停止了,其中最为突出的就是这些地方武装,他们不同于明军,军纪涣散,装备残缺,南方的乡绅在出钱保户自己私产方面从不吝啬,这也直接导致我的被占领区并不稳定,政策的推行受到了阻碍。如果继续扩大占领区这种问题会更加凸现,早晚会出现乱子,在没有彻底解除这些地方武装之前,甲种兵团将不会离开淮北的。淮北是个很特殊的地方,属于中原文化和北方语系地带,不同于淮南,“吴韵汉风”之说,所谓汉风指得正是淮北,这一地区的民情也十分复杂,各种势力盘根交错,所以说稍不小心都会对我下一步的行动带来不利的影响。
而上述百姓所见到的正是被派往各处宣传政策的小分队,恩威并施,这个主意是袁崇焕想出来的,对待那些地主恶霸绝对不能手软,凭借强大的军力彻底将他们瓦解。而那些开明的士绅则要团结,依靠他们的威信巩固我们在淮北的政权。
这些天来我也接见了不少来自各地的乡绅富户,这些人最主要的意图就是要求我保户他们的财产,并且要求保留自己的私人武装。
“不行,绝对不行,为了保证真正的太平,你们的那些乡兵不能继续下去,我们完全有实力来保护你们,这点我想你们不用担心。至于你们的财产,凡是正当渠道所来的,我不会碰一丝一毫,但是若是巧取豪夺,欺压良善,我也绝对不会手软。新沂的张家怎么样,还不是一夜之间被我铲平,所以我奉劝各位不要在这上面和我做文章,乖乖的回去清算资产丈量土地。凡是超出我规定限制的土地,朝鲜将会通过赎买的渠道从你们手中购买,价格也会很公道,但是若是有人瞒报土地,或者是虚报,一旦被发现我会毫不留情的抄没家产,这点没有商量。”
大厅里坐了很多各地乡绅的代表,据说他们是为民请愿的,我看还不如说是为了保护自己的私产。我真是不明白明明是有更好赚钱的机会,他们非要守着那些土地有什么用,在这点上我不会妥协,也不会让步,中国最严峻的问题就是农民的土地问题,我所采取的手段已经是很温和了,通过赎买政策来缓解这一矛盾。
大量的流民需要安置,没有土地这些人将会成为社会的不稳定因素,中国历朝历代政治清明,民生安定的时期都是土地问题矛盾不大的前提下产生的。为了彻底的解决这个问题,我决定采取土地由国家所有这一政策,但是为了照顾那些地主的情绪,不使矛盾过分激化,赎买政策是必要的,只是在这个过程中,我变通了一下,根据地主富户的人口成员划定每户最多能够拥有的土地量,其余的必须在一个月内彻底交付给联合政府。
说朝鲜政府已经不恰当了,这也是我进入江苏后所面临的一个问题,名不正则言不顺,老是叫朝鲜政府显然是不恰当的,这让人有被异族侵略的感觉。所以暂时正名为东北自治联合政府,简称联合政府这个新名词,人们对这个名字还很陌生,包括从朝鲜来的那些将领,但是在我的坚持下还是接受了。
新的土地政策其实在山东已经施行了很久,并且比较顺利,这大多是因为当年山东连遭各种自然灾害,土地荒芜的现象很严重,正是趁着这个有利因素我才动员孙元化以山东政府救灾的名义收买了大量地主手中的土地,并且从新划分给农民。农民只要向山东政府每年交纳一定的土地税就不用再承担任何赋税,尤其是头两年是减免的,这都极大的促进了山东的发展,将本地的农民留在自家的土地上。这时从山东移民辽东的难民多是河南以及河北的灾民,也有山西陕西的农民。他们一部分被就地安置在山东,另一部分则搭乘帆船出海到达辽东,正是有了这些经验,我才敢在淮北推行这些政策,看看这些年山东的发展就知道,控制土地兼并,缓解阶级矛盾是很重要的。
所以不论有什么阻力,我都坚持在淮北率先开始土地改革。当然,淮北和山东的情况还不一样,淮北几乎没有遭到战争的破坏,所以地主阶级异常顽固,赎买政策也进行的不是很顺利,至此才有我和这些乡绅们的对话。
我话音一落,底下的这些人便开始议论纷纷,对于我的这种强硬态度,他们事先没有预料到,毕竟在他们眼里我是个生意人,生意人讲究的是和气生财。
“李大人,你这样做不是让我们没有活路么,没了土地我们靠什么吃饭啊!”众人纷纷诉苦道。
“给你们每个人规定的土地配额已经是一个农民的三倍了,还不够么,你们再能吃也不会吃过三个农民吧!”我回答道。
“可是,我们不会种地啊,你给农民都分了土地,谁来给我们种啊!”他说的这话倒是实在话,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其实你们可以把土地都卖给我们,这样手里会有一大笔银子,用来做生意岂不是更好,挣得更多,还可进入城里,何苦在乡下当什么土财主呢!”我循循善诱道,果然有一些人开始思考其我的提议来,朝鲜经济的发达他们都是听闻的,就是普通的一户农民一年的收入也会超过50两银子,稍微好一些的收入都在百两以上,这几乎是一个小地主一年所有的收获了,不少人听了心动。然而毕竟做生意是有风险的,哪像土地那样稳定,可以不断增值,这也是其它一些人坚持保有土地的想法。
“众位,你们倒不必担心做生意会亏本,其实淮北的地利人和,李某早就十分看中,准备在这里大展拳脚,什么榨油厂、棉纺厂、军器制造等等,这些生意可都是十分赚钱,朝鲜的商人都嚷着要来这里开办作坊,酒楼,妓院将来会像雨后春笋一样在淮北大地林立而起。要不是我考虑各位的利益,我早就允许他们来这里经商了,各位现在若是想经商还可以得到免税三年的优惠政策,像棉纺、榨油这样和民生相关的作坊,联合政府甚至愿意出资一半进行赞助,多的我就不说了。各位若是守着土地不放,我李某人也不说什么,大不了从淮北撤军,估计用不了多久,李自成或者是皇太极的军队打过来,你们可就是一分一厘也捞不到了。”
我的这话很起到一定的作用,尤其是李自成的均分天地的政策,对乡绅地主们的打击很大,更不用说皇太极了,李自成多少还文明一些,现在已经不取人性命了,可是八旗就不一样了,众人想起山西各地传来的关于八旗烧杀劫掠,寸草不留的传言,一个个心惊胆寒。
与其什么也没有还不如趁现在土地能买个好价钱出卖土地,再到其它地方另谋生路呢,很多小地主的心思已经活络起来。至于那些大地主,他们资本雄厚,但是和朝鲜的商人比起来还差的很,靠海上贸易发家的朝鲜商人往往是一掷千金,这里面有些见识的人是亲眼目睹的,那份魄力和手笔不是谁都能比的。这些人若是都被我招揽来淮北,那么也就没有他们的活路了,所以众人纷纷心动,我再次适时抛出另外一张牌。
“众位,你们还不知道吧,本人最新从吕宋引进了一种烟草,吸食后会令人飘飘欲仙,如坠云端,并且发明了独特的制作工艺,相信不久的将来这烟草的利润绝对不会比伟哥小。我正准备在中原寻找合作者,就像伟哥一样进行专卖,众位当中若有有益者可跟我合作,保证财源滚滚,还种什么劳子的地啊!”
一听我这话,这些土财主们都伸长了脑袋,发财的事他们可是谁都不落后,一听有比伟哥还好的生意是绝对削尖了脑袋往里钻的。我这人口碑虽然不是很好,可是做生意的信誉却是一项不错。
“来啊,将最新的香烟拿上来,给各位乡绅们尝上一尝。”我吩咐道,这里面大多数人都不知道烟草为何物,就是有小部分人知道,也没有尝过我特制的香烟。
众人在我的示范下,点燃了用特制烟纸卷制的香烟,一个个喷云吐雾起来,对于那些初尝者自然是摸不到其中的窍门,在我的指导下不一会都感受到了香烟的好处,一个个赞不绝口。
“怎么样,只要各位同意,我可以授权各位在淮北贩卖这种最新的产品,我将他命名为神仙草,只要跟着我李开阳好处是绝对不会少了大家的。”我得意的看着众人道,我一回到登州最先筹备的就是这事,专门命人从福建快马运来了十数斤烟草,并且教人制作这种香烟。这个时代自然没有卷烟机,一切都靠手工,粗略的估计一个成熟的卷烟工人一小时可以生产一百余支香烟,那么一天八小时计算就是近千支,按照现代的包装方法20支一盒,也有五十多盒呢。随着烟草种植范围的推广,成本降低,烟草这个暴利最大的行业一定可以迅速在中原大地开花结果,到那时他所带来的利润一定是惊人的,这一点毋庸置疑,只要我将生产和专卖权牢牢控制在自己手中,还不黄金滚滚而来。
“我愿意,我愿意!”那些乡绅们争先恐后的举手,生怕晚了一步就没份,我李开阳做别的事可能没谱,但是做生意却从来没有亏过,这一点在场的众人还是十分信服的。更何况他们也亲身体验了烟草的魅力,还有什么不相信呢,赚钱是一定的了。
“嗯,很好,难得大家看得起我,又如此踊跃,不过为了保证公正和市场有序,每个县最多也就两家可以进行专卖,这样就不用担心别人来抢市场了,所以凡是进行烟草专卖的除了交纳2成的烟草税以外,还需递交2000两银子的保证金。如若有人不按时交纳税金,或者是捞过界,对不起这些保证金就被没收了,并且将失去烟草专卖的权利,我这样做很公平吧!”
我这也是狮子大开口,须知道一个普通的地主根本就拿不出这么多的现银来,除了他将手中的土地全部卖掉,可是一想到卖掉土地,这些乡绅们又都动摇了起来。做生意有挣有赔,如此是否过于孤注一掷了呢。
“李大人,您就不能将保证金的金额降低一些么,我们也拿不出那么多的钱啊!”乡绅们纷纷诉苦道。
“拿不出来算了,价钱是一点也不能降的,你们不做我给朝鲜的商人作好了,他们可是一直嚷嚷着要做这门生意呢,别说是2000两的保证金,就是10000两,也有的是人争着做,我这是照顾你们,你们还不领情,我只好给朝鲜商人作了。”
我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说道,确实我要是动员朝鲜商人来做,他们肯定会感激地交出10000两的保证金,还念着我的好。
“别,别,李大人,这门生意别人不做我们做,不就是2000两银子么,我们有啊!”乡绅中自然有财大气粗的,这2000千两对他们来说不算什么。也正是有这样的眼光反过来才导致他们有钱。
见有人带头,下面的人也纷纷心思活络起来,有的决定变卖土地获得专卖权,有的则是几家合起来一起买下专卖权,场面顿时红火起来。看着这一切我心中暗笑,哪害怕你们不就范,先是威胁,再以利诱之,我等于自己没出一分钱就将这些土地弄到自己手上,看看吧这就是香烟的魅力。
第七卷 血色中原 第十二章 未雨绸缪
烟草从在福建落户就遭受了“不公平”的对待,由于它的成瘾性,所以还没来得及推广,就被刚刚继位的崇祯皇帝扼杀在摇篮中,下令禁止种植烟草,并且严厉的规定凡是私售烟草者一律斩首示众。正是他的这种举措,严重的阻碍了烟草的推广,然而这种严厉的规定依旧难以阻止人们对烟草的嗜好,这是一种趋势和潮流,谁也阻挡不了,既然这样我也只能顺应了。
不过对于烟草的管制我的要求比崇祯还要严格,他是不许种植和贩卖,我则是以价格体系严格控制,烟草的种植必须经过联合政府的批准,卷烟作坊的设立也是由朝鲜官方和商人合资经营的,虽然这种成本并不高但是卷烟的出厂价还是很贵的,再加上我加的重税使得卷烟的价格一路飙升,成为继伟哥之后的另一消耗类奢侈品,普通的农民根本就吸食不起。
这正是我要达到的目的,从烟叶在地里生产一直到变成成品,整个过程都在我的控制当中,不允许有一丝烟叶流入民间,更不允许民间私种,一旦发现都是会处以重罚的,罚得倾家荡产。烟草的毒害我不是不知道,可是既然阻挡不了,那还不如顺应潮流,这东西与普通百姓没有任何好处,所以还是祸害那些富户吧,这些人吸的越多,我挣的越多,他们也死的越早,没办法你们自找的,要说富人不剥削百姓那是扯淡,所死就死好了,我并不可惜。就算他们都知道烟草的害处,但是不也一样趋之若鹜么,从烟草的发现到种植、销售一直到现代,几百年过去了,吸烟的人数没见减少只有增加。
就说历史上清军入关前,对烟草是严禁的。崇德三年(1638),皇太极正式发布禁烟令,然而这时在满族贵族中,吸烟已成为难以克服的嗜好,禁烟只是禁下不禁上。至崇德六年(1641),只好撤消禁烟令,但是仍然不准进口,只许私人自由种植烟草。
清军入关后,担扰烟草种植对粮食等农作物的造成影响,故而限制烟草生产。康熙、雍正皇帝都主张禁烟,但效果并不理想。在法轻利厚的情况下,种烟、吸烟广为流行。乾隆时期,禁烟政策稍为缓和。嘉庆皇帝即位后,不再坚持禁烟,任烟草经济自然发展。于是种烟愈加普遍,烟制品不断增多,烟草工商业迅速发展,当时烟草已传播中国每个角落,吸烟者日益普及,上自公卿大夫,下至农工商贾,遍及社会各个阶层。
挡是挡不住的,那我就加以重税,让普通的人抽不起,这东西毕竟不是鸦片、海洛因,一吸上瘾,不抽也就不抽了,尽量将危害控制在最小范围。
这些不过是我的一些借口罢了,就好像我劝戒周围的人少吸烟,不吸烟,自己却狂吸不已一样,从我自己就没有起到好的带头作用,尤其是武将,吸烟几乎已经成了这个群体共有的嗜好。我惟有摇头苦笑,自己的刀削不了自己的把,跟这些人讲什么尼古丁、肺癌之类的如同对牛弹琴,真不知道我这样做是对是错。
无疑的烟草商品化生产将促进烟草经济结构的变革,实现内部再分工,烟丝加工业会从农业中分离出来,形成相对专业的手工业。随着商业的繁荣和市场的逐步扩大,各地烟丝加工会更加普遍,特别是出产烟叶的省份会更加集中。这在历史上都有佐证,例如清代前期,江西、山东、广西、陕西等地的烟丝制造业就十分发达,遍布城乡各地,而且许多烟丝作坊都具有一定的规模。江西瑞金烟丝作坊不下数百家,每家雇工数十人。山东济宁,每年买卖烟丝200万两白银,从事烟丝制造的雇工4000余人,各地烟丝业都有各自的产品,而福建永定条丝烟、山西曲沃旱烟、甘肃兰州水烟都是全国著名的产品。
伴随着烟草业的发展,各种烟制品也会脱颖而出,但是我力主卷烟这种商品,因为它远比烟叶及烟丝的附加值要高,这些在今后的发展中都会逐步实现。高额的利润,大量的雇用工人都是我现在最需要的,更重要的是烟草业解决了一部分朝鲜的闲散资金,同时也因为昂贵的专卖权保证金而使得一些地主不得不变卖土地,以搭上这班车。
同时烟叶种植与烟丝加工是互相依存的,随着烟草商品化生产加深,商业资本在农村将会更加活跃,促进烟草商品的流通,带动烟叶生产的发展。虽有巨害但有百利,这使得我坚定信念加快对烟草企业的扶植,与此同时我还将目光放在了遥远的海外,香烟在国内买的贵那是因为出厂价格偏高,赋税太重,然而对于向海外推介香烟我倒是不遗余力,不但降低出厂价而且采取零赋税。所有烟厂都是官方和民间合资,在出厂时已经获得了巨额利润,所以出口也就不必再收取烟税了,这极大的促进了香烟的海外贸易,更多的人喜欢将香烟直接运上大船飘洋过海贩卖给欧洲人,催生了另一个专门从事海外烟草贸易的群体。
所以香烟作坊和专门用来种植香烟的土地不断扩大,如同雨后春笋一样在我的控制区内遍地开花,每个作坊少则雇用十数人,多则雇用上百人,从烟草的种植、晾晒、加工、制作以及贩运形成了一个巨大的产业链,吸纳了很多的流民,这当中又以负责卷烟制造的女性居多,由于薪金丰厚,女性因自己的收入在社会上的地位逐渐增高。
随着烟草贸易的快速增长占领区内每年出口的香烟多达百万包,由于这东西重量轻,附加值高,已经逐渐取代丝绸成为海上贸易的新宠,一度是国内香烟交易量的4到5倍,每年都会给我带来数以千万计的利润。
当然了,这都是后话,此时香烟产业刚刚开始,真正见到效益还要到秋天大面积种植的烟草收获,但不管怎么说,烟草让我解决了一些富户大户的土地问题,其他的地主少了这些大户作主心骨,在我的威逼利诱下也纷纷出让地产,整个淮北地区的农民基本上都分得了自己的土地,粮食生产开始逐渐提到议事日程。
从前辽东以及朝鲜由于地广人稀,所以粮食的生产基本上能够满足自己,可是随着移民的不断增多,为我增添了不少负担,好在仗着钱多从安南,闽粤以及江浙等地收购了不少的粮食,但是随着明朝经济和政治危机的不断恶化,这种收购的成本也变得越来高昂了。
1630年松江地区发生了严重旱灾,米价由1628年的每斗120钱,上升到了如今的每斗300钱,浙江北部地区,每石米由原来值银一两,上升到银四两。这种情况一方面是连续的自然灾害使得北方缺粮,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朝鲜由南方收购粮食也间接的提高了粮价,农民并没有因此受益,在米价上扬的同时其他商品价格却出现了下降趋势。这样,与较早出现的通货膨胀形成对比,中国似乎又随着由囤积、歉收和投机活动导致了生活必需品价格的急剧上升,出现了普遍的通货紧缩。
这种情况都是我这个兽医所面临的难题,这还不算,根据历史学家和地理学家的研究,自然状况将在随后80年里继续恶化,这大约相当于某些历史学家所说的“路易十四的小冰河时代”初期。这一时期中国将会遭受更为严重的干旱和低温的袭击,致使北方农作物生长季节比正常年景缩短两星期。黄淮平原地区将遭遇大旱之年,长江中游和淮水流域的河流在冬季将会全部封冻,这一点已经得到了验证,从打我到这个时代开始,直觉上冬季在不断延长,气温也在不断下降。
也难怪明朝将会灭亡,天灾、人祸接种而至,再加上老祖宗没有留下好家底,百姓没有办法存活,也只能造反了,最糟糕的是饥荒与瘟疫,尤其是与天花,有着流行病学意义上的关联。整个中国大地将会遭受历史上最大的劫难,人口的减少已成为一种必然趋势,如何应对这些即将发生的事情绝对是比占地盘更重要的头等大事。
“江南不易大乱,稳固现有区域,逐步蚕食”是我制定的既定方针,以制度的优越性来吸引四方来投,这才是根本的,占领淮北,主要是为了切断崇祯的经济命脉,同时也是建立一个示范区。所以我将大量的经历投入到淮北地区的重建上,两个甲种兵团以及一个乙种兵团开入淮北,给那些蠢蠢欲动的人敲响了警钟,同时开始整编地方武装,平抑物价。
在朝鲜和辽东实行的军事管制制度,并没有给这些地方带来动荡,辽东一直以来实行的就是半军事化管理,而朝鲜由于鸣风纯朴,再加上体系已经趋近完善,百姓的财产并没有受到损害,所以虽然商人有些意见但是随着一系列开发中原的计划的推出,这种不满也渐渐的平息了。
与此同时身在北京的崇祯皇帝却如坐针毡,徐州的被攻陷导致漕银的运输不得不再次更改路线这一次则必须从安徽、河南绕远,但是同样面临我的抢劫行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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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臣从辽东带来的军队已经有两个月没有发粮饷了,驻扎在城外的军队已经开始出现逃兵现象,再这样下去恐怕军心不稳。”孙承宗这些天来不是一次两次的来催要军饷了,对于这个固执的老头崇祯心中已经咒骂了无数遍,但是这时也只有孙承宗能弹压得主关宁铁骑。
当年自己得以顺利铲除阉党,就得益于这支部队,事情不过才四五年,对于关宁铁骑的作战能力至今崇祯还记忆犹新,这也是他既倚重这支部队又惧怕这支部队的原因,作为袁崇焕的旧部,他们曾因为自己将袁崇焕下狱掉头不顾北京的安危,更曾向自己发出过大逆不道的警告,未来的战场上一旦再遇到袁崇焕,这支部队是否倒戈都不一定。但是整个京师重地再无可用之兵,自己也只得依靠关宁铁骑,正是在这种矛盾的心里下,是否给他们发饷也成了崇祯内心挣扎的矛盾。
“孙爱卿,朕如今也是捉襟见肘啊,你看看这么多的人张口吃饭,徐州又被李匪攻陷,漕银接济不上朕也没有办法啊!再等等吧,一定会有的。”崇祯觉得自己好像欠了别人钱一样,面子上大为过意不去,他现在就是能拖就拖,一旦危机了再拨点银子缓解一下,拖到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吧。
“皇上,这内宫豢养如此多的宦官和宫女开销自然大,若是皇上能缩减内宫的开支,遣散一些没用的宦官,士兵们的军饷也就发得下来了。”孙承宗在来时可是作了调查,别看军队的饷银没发,宦官们的银子可是一分不少,留着这些不男不女没用的家伙干什么,几乎是所有正直的大臣都看着这些宦官不顺眼,削减的提议奏章也不是一次两次的递交了,但是都被崇祯压了下来。
内廷宦官数量的增加,主要是明初皇帝总想利用亲信宦官去控制外朝的结果,现在宦官几乎已经成了一种为了生存而存在的热门职业,许多穷苦的青年男子为求职而将自己阉割。正德年间,朝廷不得不拨出北京南郊的南苑,来安置3500名已经成为宦官,但无具体职位的阉人。1621年,天启皇帝下令招录3000多名宦官,竟有2万阉人前来申请,有些男青年将自己阉割是为了逃避兵役。
崇祯也不想这样,他兄长给他留下最为丰厚的遗产就是这些宦官了,由于长期的自闭,他越来越倚重这些宦官,让他削减宦官,简直是挖他的心头肉。崇祯心中对这个自己哥哥的老师再次咒骂了一千遍,然后装做愁眉苦脸的样子说道:
“朕也不想这样啊,你看朕这不正打算将这些宦官编制成军,增强京师的防御么,这些人可都是忠心耿耿。”
孙承宗牛脾气上来可不管那些,当初自己顶了那么大的压力,耗费了无数的心血才将这支部队保留下来,如今皇帝竟然为了宦官从士兵嘴里抢食,他如何肯干。
“皇上,您这话还是和士兵们说吧,我苦口婆心的已经劝了无数遍,再这样下去臣实在是弹压不住了,一旦出了乱子臣也只能以死向皇上尽忠了。”
威胁,这简直就是威胁,崇祯心中已经恼怒不已,脸上更是勃然变色,孙承宗则是怡然不惧,大不了老骨头一把交待在这里,反正自己的儿女已经留在山海关托付给袁崇焕,他定然会妥善照顾的,自己不过是为大明朝尽最后一份绵薄之力罢了。事情几乎已经无法改变,自己不是不知道,现在是能拖一天是一天。
君臣两人就这样相持了半天,崇祯才不得不缓和下口气,放软道:
“好了,孙爱卿你暂且回去吧,这些天我一定筹些银子,暂时把这个难关过去,洪承筹的大军已经向山西移动,用不了多久就会反攻山东,漕运一旦顺畅,我一两银子也不会少了将士们的。”
听了这话,孙承宗才算满意,起身告了个罪返回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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