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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特工贵女-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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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证,自然就是那个鬼鬼祟祟埋包袱的婢女了。凤致的人没有当即擒下她,但一直都在暗中监视着。

大理寺卿史大人正为这案件寝食难安,却忽然收到新的物证人证,顿时乐得屁颠屁颠的收下证物收押人证,然后重新调查。

这一调查,发现还真的惊人。

大理寺百般重刑之下,那个名叫碧珠的婢女终于熬不住招供了。据她供述,她记恨曾遭昱王司马昱的嘲讽还差点被司马昱手下强暴的经历。处心积虑的计划要将司马昱置于死地,在得知怀安公主要在公主府举行宴会之后,她一味怂恿邀请凤国公府的二小姐。

后来就利用了怀安公主与凤薇的恩怨,成功嫁祸到凤薇身上,让人以为凤薇想要杀害的是怀安公主。

其实这事只有碧珠自己心里明白,她真正让凤薇害的是司马昱。

大理寺根本碧珠的供述,详细调查了她所说的种种,最后结果证实基本与她所供的相符。

也就是说,凤薇确实是清白无辜的。

既然清白,自然就无罪释放了。

凤薇从大理寺的大牢放出来这天,凤夫人与两个儿子亲自来接了。司马晨倒是想抢人,只不过为了日后长远的的幸福着想,他不得不隐在暗处将这个讨好美人的机会让出来。

目送凤国公府的马车驶离大牢外那冷清的街道,司马晨没有往凤国公府凑热闹去,反而一个转身,悄悄潜进了大牢里。

他这一找,还神准的摸进了那个单独关押碧珠的牢房。

按照眼下的情况,大理寺完全可以结案了,只待将材料什么的让皇帝过一过目,再来个朱笔一批,立即就可以将碧珠给正法了。

如果不是因为她谋害的是皇子,像她这种小人物,绝对不可能有单独牢房的好待遇。

尽管司马晨不是第一次潜入大理寺的牢房,可这会他靠近碧珠的牢房所在,还是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血猩味霉馊味还有其他混合着汗液等等的各种怪味,充斥着司马晨鼻端,令他胃部不禁一阵翻腾。

“碧珠?碧珠?”司马晨一个闪身,从外面爬满铁锈的栅栏进入到牢房里。他皱着眉头,捏着鼻子,抬起鞋尖往那因疼痛而蜷缩着身子的女囚踢了踢,“你快醒醒。”

歪歪斜斜倚着墙角的碧珠浑身上下没处好的,连头发与衣裳都因为血迹而粘连一块。这一受痛,她立时惊恐的睁开了浑浊失神的眼睛,“你、你是谁?”

“我是谁?这个不重要。”司马晨扫了扫栅栏外,决定还是蹲下来跟碧珠说话。

用脚尖拔开地上散发阵阵恶臭味的枯草,他一撩袍子,嫌恶的在距碧珠三尺外蹲下。

“我来是为了告诉你一件,一件你被人蒙骗了十几年的旧事。”

双目无神的碧珠连动都没有动,只随意的掀着眼皮嘲讽的瞥他一眼,“我已是将死之人,什么旧事都与我无关,你还是走吧。”

牢房里光线微弱,碧珠一时之间竟没认出司马晨来。不过,不管来的是谁,她都没兴趣理会。只等着皇帝的圣旨早日下达,好结束她的痛苦。

眼前的男人想让她背叛怀安公主?绝不可能!

“有没有关,你还是听完再下结论吧。”司马晨冷笑一声,才不管她愿意不愿意听,直接就快速的在她跟前讲起了一件旧事。

碧珠不想听,可她这会连举手的力气都没有,不想听也得听。

司马晨讲得快,可吐字清晰之极。被逼听他讲旧事,碧珠心里抵触,可声音还是字字入耳。

碧珠也就渐渐的被他所讲的事情吸引了。

“……是不是觉得我刚才描述的场景很熟悉?”司马晨高深莫测的笑了笑,“当然熟悉了,那就是十五年前你全家被山匪劫杀的情景。”

碧珠惊了惊,浑身恐惧得颤抖起来,看司马晨的眼神也深深的起了防备之意。

“你……你怎么会知道?”那一天的事,除了她和怀安公主,几乎没有人知道。

“我怎么知道的这重要吗?”司马晨直直盯着她怀疑的眼睛,冷笑,“我今天来这想要告诉你的是,你当了十五年的救命恩人,其实她的真实面孔该是你不共戴天的仇人。”

碧珠怔了怔,似是一时没法理解他的话。

司马晨眉头皱起,直接便点明了,“不错,你怀疑的就是事实。”

“十五年前,你和你的家人是第一次到元京吧,怀安公主撞见你在街上买东西时所表现出来的聪明伶俐,临时起意要将你收在身边。有什么,能比救命恩人这身份更好呢!”

“当日你一家路经盘龙峡时所遇的山匪,其实就是怀安公主事前安排的。她让人杀光你的家人,独独留下你的性命,然后恰巧的路过救下你,你从此为她死心塌地的效命,直至今日愿意以自己的性命为她顶罪。”

碧珠似是被他这番话气疯了,无神的双目竟然发出骇人的亮光,原本无力靠着墙壁的脑袋,这会竟也因激动而扭得跟拔浪鼓般。

“不,你撒谎,那绝不是怀安公主特意安排的,你这么说的目的就是想让我出来指证她。”

似是突然开窍一般,即使光线不明,碧珠终于也在朦胧中认出了司马晨。

“你是……秦王殿下?你是为了凤薇而来的,你故意来误导我加害怀安公主,我不会上你的恶当!”

“哼,你愿意将杀光你的家人的仇人当恩人,我也无所谓,反正死不瞑目的又不是我爹娘。”司马晨哼了哼,随即站了起来。

碧珠见他欲要离开的姿势,心莫名一慌,竟然鬼使神差的问了句:“你怎么证明……当日是她安排的局?”

“这个太简单了,你自己回想一下,当日她路过救下你的时候,是不是同时让她的人将那群山匪都杀了?”

碧珠沉默着,拧起眉头想了想。

当日的情景确实就如司马晨说的一样,怀安公主一出现就让她的人将那群山匪都杀了。而她后来因为救命之恩与报仇之恩,一直对怀安公主死心塌地……。

“那你可记得当时那群山匪被杀时,是不是有人喊了一句说什么人出尔反尔忘恩负义之类?”

事实上,当年的人都被怀安公主灭口了。司马晨这会说的不过是诱导碧珠,他相信在那种情景下,那些被雇去杀人最后又反被雇主杀死的笨贼,一定会拼死留下点什么。

只要碧珠想起来,她就一定会相信他说的是事实。

十五年前在盘龙峡所发生的惨烈一幕……,碧珠下意识闭上眼睛不愿意去回忆。而这些年,她一直都努力将那一幕藏在记忆深处,不去触碰不去回想。

如果现在不是司马晨,她都几乎以为自己已经忘记那一天的惨烈了。

可是……,司马晨为什么非要在这提,非要在这逼她又经历一遍那天的惨痛的往事呢?

碧珠虽然闭上了眼睛,心里怨恨着司马晨,但脑子却渐渐的浮起了那一天她全家被杀的情景。

司马晨看着她脸上浮起痛苦之色,唇畔噙着若隐若现的冷笑,转身出了那阴暗发臭的牢房。

在司马晨走后一个时辰,碧珠果然反供了。

她历历指证,怀安公主才是真正杀害司马昱的主谋。不用逼供,她便详细供述出一切。包括怀安公主因何起意,如何谋划,从什么地方弄来的毒药,最后如何调包嫁祸给凤薇等等。

史大人看着她提供的这份供词,惊得连大气也没空喘,立即就揣着供词往皇宫赶。

怀安公主可不是普通的平民百姓,也不是一般的官员,不是他这个大理寺卿想抓就抓,想审就审的。

皇帝听完事情经过,震怒之下,立即宣旨让怀安公主进宫。

怀安公主呢,原本在公主府高枕无忧的作乐,以为舍了碧珠出去,这件事必能定案了。虽然呢,不能就此扳倒凤薇,但她也从中得到了极大好处。也就暂时先放过凤薇好了,想要那个女人的命,她以后有的是机会。

可皇帝的圣旨就在她美梦正酣时送达了,太监的态度很不好,冷冰冰的一副轻蔑的姿态。

怀安公主一见,心里就咯噔了一下,忽然生出不妙的预感来。

可无论她怎么问,不管是威逼还是利诱,那传旨太监都油盐不进的不肯透露一丝口风。

怀安公主这回是真的忐忑不安的进宫,当然,在前往皇帝宣她所去的金水殿之前,不忘让人给皇后送口讯。

万一……,皇帝真对她有什么,她的母后也好来救场。

来到檐角飞钩的庄严金水殿外,怀安公主望着那厚重的漆红大门,心莫名的不安,她提着裙摆,吞了吞口水,默默给自己鼓了鼓气,才抬起脚步踏上汉白玉石阶。

“儿臣参见父皇。”入到一片以金色为主的装饰大殿内,怀安公主不敢抬头,瞄一眼宝座上面无表情的皇帝,很乖觉的轻声行礼。

“孽障,你给朕跪下。”皇帝声音不高,但威严而压抑,冰冷的语气里流露着暴怒的征兆。

被他冷声一喝,怀安公主心跳猛的漏跳了一拍。双膝一软,慌忙的就跪在了冰冷的云纹地面。

“朕问你,你因何要害死昱儿?”皇帝斜眼过去,眼风带着前所未有的凌厉愤怒。

“父皇……?”怀安公主抬头,娇美绝伦的面孔上浮出一抹茫然。

皇帝冷哼一声,冷笑道:“在朕面前还装?你的婢女将你的恶行全招了。”

“说,昱儿哪里碍着你了?”皇帝上身往前微倾,明黄的龙袍透着绝对的压迫感。

怀安公主只觉浑身压力骤然大增,而金色的暗影似在一瞬无边无际的包围了过来。

她浑身陡然一震,垂眸看一块块雕着云纹的灰青地砖却似看到一个个幽深无底的大洞一样,里面更似住着无数恶魔想要将她吞噬。

怀安公主忽然抱着双臂往角落缩了缩,皇帝眯起眼睛,怨极的瞪她一眼,“混帐,朕问你话呢,你一国公主畏畏缩缩的像什么样?”

“父皇……,儿臣……”怀安公主眼神迷茫,面上似是闪过痛苦之色,她皱起眉头,想了想,忽然极流利的道:“他该死,他竟然嘲笑儿臣!”

皇帝怒极,拍的重重一掌拍在了金丝楠木案台上。

“你竟然为了这么可笑的理由,处心积虑害了他,你到底还有没有心?有没有念及一丝血肉亲情?他是你皇兄!”

怀安公主面上流露出一丝诡异的残忍笑容,“什么血肉亲情?在天家有这样的东西存在吗?”

皇帝双目圆瞪,直接拿起桌上的瓷杯就往怀安公主掷去,“混帐东西,反了天了,竟然敢质问朕!”

“你还觉得害死了自己皇兄还有理了!”

听闻瓷杯落地的“哐当”声,怀安公主心下骇然,惊惶的抬头看了眼盛怒阴郁中的皇帝,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来。

刚才……她似乎说了什么惹怒父皇的话,可是……她到底说了什么却记不得了,这是怎么回事?

“父皇……”怀安公主惶惶不安的低声唤了一声,想用她楚楚可怜的无辜眼神换来皇帝一丝怜悯。

皇帝却连看也不愿再看她,直接闭上眼睛,冷漠道:“来人,将她——”

皇帝想了想,阴鸷厌恶的剜她一眼,干脆的挥手,“带去天角府,无朕旨意,从此不得踏出半步。”

怀安公主听闻天角府这三个字,真真的被惊骇得面无血色,入了天角府那个地方,她这辈子都完了。

“不,父皇,你不能这么对儿臣,你不能对儿臣这么绝情啊!”怀安公主大惊失色之下,什么仪态高雅统统丢到一边去,直接跪在地上哭着往皇帝的高座爬去。

“儿臣不想去天角府,儿臣不要老死在那里……”

“哼!”皇帝无情的瞥她一眼,大手一挥,守在殿门外的侍卫立时鱼贯而入,“你用毒计害死昱儿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他!”

怀安公主当然不肯就范,那两名侍卫见状,默默看了皇帝一眼,皇帝干脆的背过身连看也没看怀安公主。

至于她的哀求?皇帝除了觉得耳边聒躁之外,再也无感。

侍卫们明白皇帝的意思,当下毫无顾忌的上前围着怀安公主,开始使用暴力手段将她制服。

皇帝都不在乎这个公主的死活了,他们就无需顾忌她的身份,更无需有什么怜香惜玉之心。

一掌将哭喊不休的怀安公主劈晕,省事又便捷,两个侍卫对皇帝拱拱手,随即将人带出了金水殿。

皇后之前似是被什么事给绊住了,待侍卫将安静的怀安公主带出皇宫,秘密往天角府送去时,她才匆匆忙忙往金水殿赶去。

可是,在得知皇帝的决定之后,她没有杀入金水殿跟皇帝理论或求情;沉吟了一会之后,她忽然回头,之后安排人出宫去拦截怀安公主。

如果真让人将怀安送进了天角府,以后想要再让皇帝放出来可就难了。

依皇帝的意思,是念着怀安也是他的血肉份上,没有杀了她为司马昱偿命,却也不肯轻饶她。直接将怀安圈禁在天角府,让怀安生不如死的圈养时当是最大惩罚。

这样的惩罚,对怀安公主来说,简直比直接要了她的命还让她难受。

只不过这会不到她选择,她也没有机会反抗皇帝这个决定。

一辆普通的马车徐徐驶过千晴大街,怀安公主此刻正沉睡在马车里,没有意识她也就不会畏惧即将到达的地方。

押送的侍卫换上了普通便服,谁也看不出这辆马车与这些人有什么特别。

他们以为此行会十分顺利,因为只要过了这条繁华的千晴大街,之后去天角府的路,那就好走多了。

然而,谁也不知道,在他们押送这辆马车路过一段摊贩林立的街道时,他们的马居然忽然惊慌的嘶鸣起来。

“怎么回事?”坐在前面驾车的也是侍卫,他冷着脸用力握紧马缰想要让马安静下来。

可他越是想让马安静,那匹马反而越是嘶鸣得厉害。

“唏唏……”马发狂般直立起前蹄,拼命的摇头想要摆脱身上的束缚。

马车被它晃动着,车上的侍卫不得不跳下车来看究竟。

就在这时,谁也没有留意街边一棵树叶茂盛的大树上,有道人影自他们身后闪掠而过。

而那人影的目标,赫然就是还昏迷在马车里的怀安公主。

“哧……”极轻微的一声细响,不仔细听,绝对发现不了那是利刃划破皮肉的声音。

马车外的侍卫毫无所觉,昏迷中的怀安公主突然觉得脖子一痛,在她惊醒睁开眼睛的瞬间,却永远也发不出任何声音来了。

因为她的脑袋下一秒便骨碌碌的掉到了脚下,她瞪大的眼睛还能看到猩红的血从她的脖子上喷溅出来……。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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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累,抱歉,更晚了。

第136章 宵小作崇

怀安公主那失去了灵魂掌控的身子,终也在她不瞑目的眼神下“呯”的一声跌下了车厢。

这声响终于引起了外面侍卫的注意,当他们终于安抚住那嘶鸣的马,掀开帘子往里望的时候,除了身首异处的怀安公主,他们什么也没见到。

车内厢体被怀安公主的鲜血溅得通红,可侍卫们却在瞬间失尽血色。

皇帝最终没有再追究怀安公主的罪名,在皇后的哀求下,同意让怀安公主以公主之尊葬入皇陵。

表面上看,昱王司马昱被害到怀安公主被人斩首,这一连串的事至此该结束了。

不管是谁砍下怀安的脑袋,皇帝都没有为她追查凶手讨回公道的意愿。而且,就算他有这份心,也难以追查到什么。因为那天押送怀安公主的侍卫,根本连凶徒的影子都没看到。连对方是男是女,是高是矮是胖是瘦是一人或多人,这些统统都不知道。

皇帝哪有心思为她讨什么公道,横竖在他看来,这个公主平日得罪人多尊敬人少,谁都有可能在那会下毒手。

可是,皇帝不愿意再就怀安公主的死追查下去,不表示别人也同样愿意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

太子司马宏对这个唯一胞妹的惨死,就扎扎实实的悲伤。

这一天,他面容泛着哀戚,到凤栖宫求见皇后。

步入到同样以贵重华丽为主调的偏殿,太子看一眼坐在铺着流云织锦矮榻的绝艳宫装女子,不自觉放轻了脚步,敛细了呼吸。

“儿臣参见母后。”双手一拱,太子正正经经的朝皇后作揖。眼角余光掠过皇后染得殷红的指甲上,心头难抑的浮起一丝愤怒。

皇后微掀眼皮,往太子恭敬的面上不冷不热的瞟了瞟,“何事?”

又是如此冷淡漠然的语气,太子心头莫名发苦。眼角有意无意的凝在她正染得一半的指甲上,只觉有种沉闷的气息在胸臆难抒,“母后,怀安她……死得如此凄惨,难道母后不出手为她报仇吗?”

死了女儿,他的母后却像个没事人一样,还有闲心在这染指甲画眉……。他该说他的母后心肠冷血?还是该说他的母后强撑面子?

太子语气带着不明显的质问,可见他心里虽然愤怒,却还是极为惧怕这个从小就对他严厉异常的母后。

皇后眉头动了动,不着痕迹的哼了哼,“报仇?你知道谁是她的仇人吗?”什么都不知道就敢在这埋怨她,简直不知所谓。

“儿臣……不知。”虽然皇后没正眼瞧他,可太子明白皇后对他的轻蔑,他忍了忍,终还是忍不住道:“不过依儿臣看,这事十有八九跟凤薇脱不了关系。”

皇后挥挥手,让那为她染指甲的宫女退下,终于正眼盯着太子,却是语含讥讽冷笑,“十有八九?莫非太子往昔办事就依靠推测吗?”

“是不是凤薇本宫不知道,但是本宫却知道这个时候你不宜与凤国公府对上。”皇后冷冷一笑,接过宫女递来的养颜羹低头喝了起来,半晌才又道:“你还想好好待在储君的位置,就仔细掂量凤国公府的份量。”

殷王在朝中虽没什么势力,可架不住人平易近人,极得人心。晋王身后的势力表面上看也不强,可当皇子的,又有哪一个是易与的善茬。且不论凤国公府本身的力量,就单论这叔侄俩都娶了凤家女为妻,这本就不容人小觑。

而且,新封的秦王,还对人家的二小姐一往情深……。皇后想到此,看太子的眼神更加冷淡轻蔑。

太子一噎,随即不忿的僵着脖子看那宫装华美的女子,“母后这是害怕凤国公府吗?”连自己的女儿被人家用那么血猩的手段害死,都不敢有丝毫动作?

皇后半眯眼眸,冷冷的掠他一眼,只是冷笑。

见状,太子心里惴惴,却不敢再凭着一股意气对皇后出言不逊。

他半弓着身站了一会,见皇后没有再理会他的意思,便硬着头皮告退了。

“娘娘,太子殿下他会不会……”心里埋怨你这个亲娘不近人情呀,你这么冷情的对他?

太子走后,皇后身边的大嬷嬷看着眼色,小心翼翼的试探。

皇后将琉璃花盏搁下,抿着唇冷笑一声,“他若是蠢笨得不能体会本宫的用心,非要撞个头破血流才明白,那他尽管撞去好了。”

大嬷嬷看着冷艳面容下愠怒冷笑的女子,战战兢兢的垂下头,将琉璃花盏拿走,不敢再开口劝说什么。

历经漫长的寒冷冬季,终于迎来了春雪消融的三月。司马晨的心情也跟这春日温和的阳光一样灿烂明暖,只不过这种好心情在他到达凤国公府,却被凤家兄弟拦在前院时,渐渐消失了。

“秦王殿下,我们家薇儿最近精神不好,娘再三告诫让我们看住不让闲杂人等靠近她的院子,以免打扰她休养。”憨直的凤致老实正经的挡在门口,直接将司马晨堵在了外院。

凤远手摇折扇,嘴角讨喜的上扬着,漫不经心的踱步走近司马晨跟前,笑道:“二哥误会了,秦王殿下一定是听说我俩的棋艺好,专心来这讨教的。”

凤致与凤远一唱一和,反正就是打定主意不让司马晨见他们家的宝贝妹妹。

自从凤薇上次被关在大理寺的大牢,司马晨又公开在公堂上帮凤薇开始,凤国公府上下都知道了这位新晋的秦王殿下对他们家二小姐的心思。

可知道又如何秦王又如何,娘说了,他们家妹妹好不容易才寻回,绝不能轻易嫁了。

凤致藏着精明的眼色有一下没一下的打量着司马晨,娘还说了,他们凤家已经出了两个王妃,不需要再出一个王妃来添光。

言下之意,就是娘对秦王殿下不怎么满意了。

让娘不满意的事,他们做儿子的绝对要做到让她满意为止。

司马晨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一前一后堵住他的凤家兄弟,倚着门框掠着里面的梅林,“我对下棋不感兴趣。”这话是对凤远说的,他略略偏头,玩味的视线对上凤致,“我知道有个好地方,更能令人心情愉快。”这话自然是针对凤致刚才说的,什么凤薇需要静养了。

“你们擅自替薇儿作主……”不让我见她,难道不知道她会不高兴吗?

司马晨眯着流光潋滟的眸子,阴阴的掠了掠这兄弟二人,笑得那一个让人心里发寒。

凤致头皮一麻,想起了那个看着外表柔弱万事好商量,实际绝对倔脾气的妹妹。不禁有些心虚的瞄了瞄凤远,这个弟弟向来鬼主意多,得罪妹妹与娘亲的责任,还是让这个弟弟来背好了。

凤远没好气的白他一眼,这个没骨气的家伙,“素闻秦王殿下身手不凡,不如今日在此指点我兄弟几招吧。”

说是指点,可凤远根本不待司马晨同意,直接拿着手里的折扇“唰”的就往司马晨面门递去。

凤致见状,立时也兴奋的抽出长剑与司马晨缠斗起来。

揍司马晨什么的……呃,不对,与未来妹夫切磋两招,那是为了他们家薇儿未来的安全着想。薇儿应该不会怪他们的,娘知道了只会更高兴他们的体贴懂事!

司马晨暗下叹了口气,看来今日不满足这凤家兄弟,他是休想见到薇儿了。

这时,就算他有心想退也退不下来。因为凤致凤远兄弟经常在一起过招,两人配合自然默契异常,而且凤致武功路数偏勇猛,而凤远则更为灵活柔韧。这两人一柔一刚的同时缠上他,司马晨哪里还敢大意。

被人合击之下,司马晨只得放下见凤薇的念头,一心一意与凤家兄弟喂起招来。

无需拼命,司马晨自然不会出尽全力,可凤致与凤远有心拦他,当然也不会放水。

这一来二往的,三条俊逸的身影在梅林里穿来钻去,让人眼花缭乱的身影煞是好看。

不过司马晨以一人之力敌他们兄弟联手,又不肯出狠招,一时半会倒是没问题,可时间一长,就难免有些力不从心了。

可出狠手,他又担心万一伤着这兄弟二人,到时凤薇肯定要责怪自己。

最好是这兄弟二人识趣,意思意思就行了,可凤致是个憨实率直的才不去揣摩司马晨半放水半吃力的状态是什么造成,只顾一个劲的提剑打得痛快;而凤远倒是有颗玲珑心,可他偏偏对司马晨的做法视而不见的装糊涂,依旧拿着他的折扇与司马晨一味游斗。这兄弟二人,生生将司马晨气个半死。

就在司马晨心里为难之际,他远远的望见远处那抹淡雅高贵的紫,眼神微微亮了亮,掠过凤致的眼神立时闪过精光。

就在凤致长剑挥来的时候,司马晨明明可以避开的,可他偏偏故意慢了半拍。

“哧”一声响起,凤薇连忙加快了脚步。

凤致与凤远双双停下手来,凤致傻楞楞的盯着司马晨衣摆上划开的一道口子,凤远也同时似笑非笑的往那口子上凝了凝。

“秦王殿下好身手。”凤远微微一笑,若有所思的看向凤薇所来的方向。

故意慢半拍,故意让凤致划破他衣摆,分明就是为了做给他们家薇儿看的。

这个男人,一点都不觉得自己这么做很——无耻么?

司马晨扬了扬眉,本就似载着万千琉璃光彩的眸子,这会更加熠熠发亮。

但笑不语的瞥了凤远一眼,旋即越过二人往前方走了几步,这会这兄弟二人不好意思再堵着不让他见凤薇了吧。

可是司马晨高兴得太早了,凤薇得到消息往前院的梅林走,凤夫人也同样得到了消息,母女俩几乎是前后脚的到达了前院。

“薇儿……”司马晨挤开面露愧疚的凤致,直接迎住凤薇。

“秦王殿下也在?”司马晨半句话还没说完,凤夫人却似神人一般从侧院步了进来。

凤远扭头撇着嘴角,欢快的无声笑了笑。司马晨则郁闷得想与凤家兄弟再打一架,这一家子用得着这么宝贝凤薇吗?她又不是小孩子,他也不是什么吃人的大灰狼,为什么防他跟防贼似的?

“凤夫人好,我来……”

“呀,秦王殿下的衣衫被我划破了?”外表看似憨直老实的凤致,忽然明白凤远对他挤眉弄眼是什么意思了,抢在司马晨面前佯装惊讶的叫了起来,然后无比愧疚的道:“我知道南阳街上有一家手艺特别好的裁缝铺,秦王殿下一定要给我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呀。”

凤薇挽着凤夫人手臂施施然走来,懒懒含笑的看了眼司马晨,却不言语。

司马晨见状,立时递了个无比幽怨的眼神过去,他想见下心上人容易吗他?凤国公府不似以前在大梁的相府,那会凤薇不被重视,根本没有人在意她的安全。那院子是住得又偏又远,他天天做梁上君子也是易如反掌的事。

可现在,凤国公府上下人人都将凤二小姐当掌上明珠,把他当贼般防着。他想要不惊动任何人悄悄潜入凤薇的沁玉阁?他不如做个白日梦还来得容易。

好吧,不翻墙入院,他正正经经从大门求见?这凤家兄弟没一回让他舒心的见到凤薇过。

“二公子有这份心,我本不该拂了你的好意。不过我觉得衣裳的事,还是薇儿比较懂行。”司马晨才不管凤家两兄弟再怎么拦,直接就点了凤薇的名陪他去缝新衣裳去。

他身上的衣裳是凤家兄弟俩刚才非缠着他比武划破的,这回他们没理由再不放人了吧?

凤远嘴角微勾,垂下的眉睫掩下眼中那抹了然。他就知道司马晨是打这主意,才故意让他那老实二哥划破衣摆的。

“殿下此言差矣,”凤远一本正经的看着司马晨,身形一错,直接挡住了他看凤薇的视线,“薇儿她再懂行,懂的也只是姑娘家的衣裳。”

想用这个借口拐他妹妹出府?想得美。

“不错不错。”凤致也看出司马晨的诡计了,当即凑过头来,与凤远一唱一和的阻止司马晨,“再说外面如今也不太平,薇儿还是留在府里多陪陪娘才好。”

凤夫人也看出这俩儿子不愿意放宝贝女儿跟司马晨出去,想了想当下也严肃着道:“致儿考虑得周全,还是你们俩陪殿下去重新缝一身衣裳。”

“还请殿下见谅,这两小子被我给纵坏了,连你的衣裳都敢划破,活该让他们出钱出力。”

司马晨这会真正是想哭了,他刚才是干了什么事呀?典型的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可这凤家的人,难道一点都不觉得这么护着凤薇太过份么?

司马晨苦哈哈的挤了抹笑容,抬头往凤致身后倚着凤夫人含笑的少女。

心叹道:“薇儿,你好歹说句话,管管你家兄弟俩吧?”

他们这是正常交往,他又没有对凤薇起坏心!

用得着全家动员起来,防贼一样防他吗?

凤薇心情极好的扬了扬唇,微微一笑,“对呀,殿下,哥哥他们下手不知轻重,你可一定要给他们一个将功补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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