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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为君华-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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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管事顾不得被憋得难受,涨红了脸,努力开声,“现在城里的大夫都被抓去了那个镇子,如果明天场面还得不到控制,那就封城了!我们赶紧走吧,看来今天不能在这里逗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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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终于回来了,大家有没有想喷我内,俺把美人师兄收起来了…………
第34章 驾崩!
“你们先走吧。”
月君淡淡的看着正忙着收拾东西,准备离开的众人。
容华手一顿,惊讶的回身,“元姑娘?”
“我说你们先走吧,我就在这里。”
月君再次重复,语气平淡却透着一股不容人拒绝的坚定。
祝子钧也反应了过来,急急的抓住了月君的肩,“君丫头,你想什么呢?你留在这里干嘛,你又不是大夫!”
“我是大夫,只是还没正式出师而已。”月君轻描淡写的说着,浑不知自己的决定给众人带了多大的冲击。
其实,月君心底里是感谢这场瘟疫的。因为若不是这场瘟疫,她就找不到借口不回去。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离大楚越近。她的心里就越是觉得荒凉,她无法确认自己是否还能如往常一样,她一直在忐忑着要找个机会不要回家。现在机会来了,她几乎是没作犹豫,就下了决心。
其实这个时候的月君还没有意识到,直到那一场盛大的婚礼来临。她才明白自己之所以要在这里留下,其实心里还是存了一丝侥幸,侥幸那个人会回来找她。然而那一场盛大的婚礼打破了她所有的幻想。
容华心里闷闷的,看着月君明显消瘦的脸庞——她,竟然爱他至此么?因为他的离开,连家都不愿回了。
月君看着容华深沉的眼神,心里没来由的一跳。趁祝子钧还在消化这个信息的间隙,“我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回去面对爹娘他们的关心……”
容华心里一叹,明白了过来。他终是没有忍住,将手按在了月君的肩膀,目光闪动着。
“好好照顾自己,你还有家人,还有我,”容华顿了顿,忍住了即将冲而出的话。“还有我妹妹,锦儿……你家里我会代你说的。”
月君心里一暖,眼眶红了红。低下头去,“我只是觉得不想在这个时候再去跟家里人撒谎。”
容华笑了笑。声音低沉悦耳,“我知道,要不要让你小舅舅留在这里陪你?”
“不用,我是大夫,知道怎么照顾自己。你将他带回去好了。”
看着容华还放在自己肩上的手,月君终于觉出了一丝不对劲,退后了一步,让了开来。
容华有些惋惜的看了看空空的手掌,面上倒也没显出什么来,“好。我把郑大管事留在这里帮你吧,你如果要行医救人,总是需要药材的。”
“不,”月君正要拒绝,却正正撞时容华灿若星辰的眸子。心里不由跳了跳,讷讷的低下头去,一时竟忘了拒绝。
因为月君临时决定留下,一行人又耽搁了大半天的时间收拾打包。容华把郑大管事,还有钟叔都留下了。另外又留了一大车治疗时疫的药材,这才带着祝子钧起程。
祝子钧原本不想离开,但是容华劝住了他。“你应该先回去,至少给家里报个信。”祝子钧这才同意。
待容华一离开,月君就带着郑大管事去了城主府。
上一次因为田二的事情,月君同城主府的人打过交道。因而这一次她没费多大力气就找到了城主。
“城主大人,我想去周镇。”
月君也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的开口就道。
周镇就是那个疫症爆发的小镇。离鹿城大概有三十里地的样子。
鹿城城主是一个微胖的中年男子,听了月君的话不由一愣,“你,要去那里干什么?”
不是他好奇,而是他实不知道月君有什么急事要这个时候赶过去。
“我是一名大夫。”
月君静静的道。她知道,只要自己抛出这个,鹿城城主一定会同意自己过去的。
“这样啊,那你稍等一下,今天下午会有一拨大夫,你跟他们一起过去吧。”
月君点点头,转身就带着郑管事离开了,“我就住在荣升客栈,出发的时候还请派人通知我一声。”
看月君不欲多说的样子,鹿城城主虽然还是有些好奇她为什么这时候要去周镇,却也没有再刨根问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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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楚都城,皇宫。
太子这几天夜夜歇在宫里,大臣们虽然有些奇怪,却也没人说什么。
只是太子的近臣们,最近不约而同的,进出都带了紧张的神色。特别是那名所谓的“天师”,往日里总会在晚饭时分看到他在运河旁散心。最近几天,几乎没人见到过他。
幽深的宫廷内,浓浓的沉香味逼得人几乎要窒息。然而里面的人却不肯开半丝窗户,连窗帘也拉得严严实实的,不让半丝光透进来。
沉寂的室内只有人浅浅的呼吸声传来。
“太子!皇上说了,他要静修,不让任何人进去。”
突然一个尖利的嗓音打断了这一片寂静,一身青衣的内侍躬身拦住了一个一身明黄的太子。
太子皱眉,“那父皇有没有说这一次静修,要多久?”
自从年前太子介绍了一个天师过来,皇帝经过了最初的怀疑和担心之后,变得越来越信任那名所谓的天师。
更是隔三岔五的就要静修一次,每次静修,任何人不得擅入,但是一个人除外——那就那名天师。
现在,这名所谓的天师正一脸平静,跌坐在巨大的龙床前。口唇微动,也不知他在念叨着什么。
龙床上同样跌坐着一个一身明黄的微胖身影,正是大楚皇帝。
门外,太子的眼光闪了闪,也不强求,每次皇帝“静修”的时候,就要他来监政。以前静修一次也不过是三五天的时间,只是这一次修的时间特别长,所以他忍不住过来问一番罢了。
见皇帝不肯见他,他也不再多说。转身就向外行去。
离开皇帝寝宫的时候,他正好碰到了一身素色宫纱的梅妃。看样子也是要去探望皇帝的。
“梅妃娘娘!”
勉强压下了心底的嫉妒,太子脸上带了丝谦和的笑。心里却在咒骂着,“哼,看你这个女人还清高嚣张到几时?”
其实太子年幼的时候。梅妃临危受命进宫。一路对他照拂有加,却没想到随着太子年岁渐长,他竟然对梅妃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终于在一次夜宴过后,他没忍住心底的*。冲进了梅妃的寝宫。
谁也不知道那一夜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自那之后,太子同梅妃就越行越远。两人虽面上没表现出什么,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彼此之间已经心生怨怼。
梅妃停了下来,轻轻点了点头,面色一如既往的云淡风清,“太子,皇上可安好?这回他闭关的时间也太长了点。”
太子眼光闪了一闪,笑道。“一切安好。”
说完,看梅妃还要往前去。太子终于没忍住,冲口而出,“父皇说不想见任何人。梅妃请回吧!”
太子眼底一闪而过的戾气并没有瞒过梅妃,但是她神色未变。淡笑着点了点头,“那好,我晚些时候再来吧。”
说完,她转身就离去了。
跟在她身边的女官有些担心的看了一眼面色阴晴不定的太子,小声回道,“娘娘,太子的脸色很是不对。他不会还在记恨当年的事情吧?可是那件事……”
梅妃脸色一变,轻喝了一声,“当年之事休要再提!”
女官有些不甘的住了嘴,低下头去。
而她却不知道,梅妃的心里已经是惊涛骇浪,不停翻滚。
“那孩子。他果然变了。”
梅妃暗自叹息着,当年他夜闯自己的寝宫。作为他的姨母,她自然是狠狠的将他教训了一顿,却没想到当年的她年轻气盛说话太过,竟让他产生了逆反心理。两人当场反目。
方才自己在他的眼底。分明看到了野心与渴望,但是他却转瞬就将之压了下去。若是以前他是从不会在自己面前掩饰的。
现在他学会了掩饰,她的心里,莫名的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加上最近皇帝闭关的时间越来越长,这一切,都让她有点忧心忡忡。
回到寝宫,她独自坐在窗前沉吟了许久。终于沉沉的开口,“去请公主跟睿元皇子过来。”
***************
这里风起云涌,云诡波谲。
另一边,月君所在的周镇,却是忙得热火朝天。
自来了周镇,月君几乎没有时间休息。整天轮轴转着,她是周镇上唯一的女大夫,为人心细,又加上她时不时的会拿出空间的灵药来制药。所以在她手上的病人,几乎人人都在好转。
久而久之,大家宁愿排队,也不愿去其它几个医帐了。忙得月君昏天暗地之余,却也忘了天音离去的伤心。
而郑大管事,也在跟随了月君这么久之后,渐渐为她的人品所折服,再也不跟她抬杠了。反倒还总是跟钟叔感叹,“长江后浪推前浪……”
惹得钟叔不停挖苦他为人太过古板。
这一日,月君又接到了容华的来信。郑管事将信给她送来之后就下去了。
自来了这里,每隔三天,月君都会接到容华的来信。开始的时候她还觉得奇怪,为什么容华会给自己来信,后来她也就习惯成自然了,若是哪一回到时候还没收到,她反倒会担心。
就像这一次,容华的信整整迟了三天。月君就担了三天的心。
月君医治完最后一名病人,净了净手就坐了下来,开始看信。
第一封信,上面只是简单的大话家常。说来也怪,刚开始的时候,容华的信还主要是说一些慕锦的事,寻阳城里药膳铺子的事,还有家里的事。
到后来,也不知是因为没话说了还是怎样。容华更多的说的是自己的一些琐事,比方说今天去见了什么朋友,发生了什么趣事等等……
很琐碎,但却也惹得月君会心一笑。
看了第二封信,月君才明白为什么容华的信会慢了三天。原来三天前,发生了一件大事——皇帝驾崩了!
第35章 意外来人
还不等月君想明白皇帝驾崩这件事情,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元姑娘,元姑娘,快来帮忙看一看这个人!”
月君眉头一皱,掀了医帐的帘子出去。
来人是邻帐的秦大夫,年纪不大,据说还未娶亲。她刚来的时候没少受他的白眼,直到后来月君渐渐医出了自己的名气,这人的态度突然就来了一个大转弯,时不时的冲自己示好。
活了两世的月君自然明白他这样的举动代表着什么,但是月君对这个人实在不感冒,特别是他那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越发的让月君讨厌他。
祝大管事听到动静跑过来,一看是秦大夫,他黑红的脸膛上不由露出不忿的神色来。刚来的时候,不光是月君,就连他跟钟叔都吃了不少的挂落。又加上这会儿本应该是月君的休息时间,他竟然还带了人过来打扰月君,这让日渐心疼月君的他不由越发的脸色不好了起来。
“让开让开让开!开水!”
祝大管事还在原地生气,旁边钟叔早已经托了一盆滚烫的开水挤了过来。
秦大夫被钟叔唬了一跳,忙拎了月白的衫子,皱着好看的眉跳到一边。嘴里还冲月君嘟囔着,“你家里都是些什么人啊!该好好管管了!”
月君也不理他,皱了皱眉,看向他身后,“病人呢?”
“哦哦,在这里!”
听到月君说话,这才让正目露痴迷之色的秦大夫回过神来,扭身招呼着小厮,“快把人抬上来!”
月君远远一看,那人脸上烧得通红发紫,呼吸沉重,显然是不行了。但是那张脸?月君的瞳孔缩了缩,怎么这么眼熟?
她回头招呼郑?”来人的脸上因为疫症发热,有些变形。所以月君有些不敢确定他是不是就是那个江洋大盗田二。
“诶诶,元姑娘!这人可不是大夫,你让他来干什么?”
郑大管事人高马大,一上来就把秦大夫挤开了。他不由不满的囔囔了起来。月君充耳不闻。郑大管事更是不会管这档子事。他早就看出来了自家公子的意思,因此对于这个敢于觊觎月君的人向来都不是很客气。
“是他!可是他不是应该被押解回京了么?怎么又在这里出现了?”郑管事瓮声瓮气的说着,也是一脸的不解。
“不管了,先把他救醒再说吧。”月君叹了口气,捏了根银针上前。
正要施针,见那秦大夫双眼发亮的盯着自己。月君不悦的拉下了脸,指着帐子与帐子之前的空地,“把人抬过去一点!”
不是月君藏私,她实在是不想自己的医术被这样的人学了去。又聒噪又势利。
看月君的脸色,饶是秦大夫向来皮厚。这会儿也不由讪讪的摸了摸鼻子,涎着脸问,“还能救活不?”
月君脸一沉,“能醒,至于活不能活。我也不说不上来。我只负责将他救醒,至于其他的,你接的,你负责!”
月君之所以要这样说,也是因为她实在怕了这秦大夫。记得她自己才刚来的时候,他就不忿自己是个女子。给自己送了个根本不可能救活的人过来,还到处宣扬说自己打了包票说一定能救活。
当时自己并不知道这件事情。一番诊断之后月君摇头说救不活了。这下可捅了大马蜂窝,病人的家属,同行的其他大夫,纷纷来问自己,为什么在秦大夫手中诊断还有救的人到了自己这里就没了救,还责问自己耽误了医疗时间。
最后还惊动了医队的领头人。幸好他是一个医术高明又经验丰富的老大夫。一番诊断之后确定这人已经病入膏肓,没法救。
一番劝解之后众人才散去。本来这件事情就此过去了,可是秦大夫那人竟然还说什么月君身为女子竟然还学医,是亵渎。这下惹了她的逆鳞,脾气一上来。硬是不顾医队领头人的反对,又把人抬回了医帐。
其实现在再想起那一次,月君也挺庆幸的。因为刚好空间里还有最后一粒回春丸,激了病人体内的最后生气,再辅以针灸,硬是把已经身在鬼门关的人拉了回来。
也正是那一次,月君被空间反噬。又一直没得时间调理休整,竟落下了一个病根,倒也不严重,就是如果太忙太累,就会头晕眼花昏倒。
也正是因了这个原因,才让郑大管事跟钟叔越发的不喜欢这个秦大夫。
偏他还没眼色,自认英俊潇洒不凡,总是往月君面前黏乎,认为月君对他有意思。
月君试着解释了几次,但发现实在没办法与这人沟通。只得作罢,只不理他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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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忙乱过后,月君面色发白的坐了下来。按了按有些发软的腿脚,“郑管事,钟叔,你们去打点水来给这人擦擦吧!”
郑管事这人向来嘴硬,看了月君虚弱的样子明明担心,却不肯问。只直直的杵在那里。
钟叔忍不住笑话他,“姑娘!你看看这人,跟头倔牛一样!”
不过嘲笑归嘲笑,他也是有些担心,“这人可是个强人,你一人在这里呆着我可不放心,我去打点水,让郑老哥在这里陪着你,我也放心一些。”
月君冷汗,看了一眼被郑管事还有钟叔五花大绑的田二。刚刚两人不顾自己反对,硬是不知从哪里找来了绳子,把人里三圈,外三圈的捆了起来。
“没事……”
话音未落,就见帐帘微动,只留了郑管事在一旁虎视眈眈的瞪着她,哦不,田二。
月君无奈的摇头,她本来是想把两人都支开,去空间拿点药给自己用的。算了,晚上再用也不迟。
“看来以后我得把那些常用的药物拿些出来了。”月君暗自沉吟着,突然躺着人的一动。
月君还没反应过来,就见眼前一黑。郑管事黑塔也似的身影就挡在了自己面前。
看着郑管事如临大敌的样子,她心里一暖。站起身来拍了拍郑管事的肩,“没事的,我在给他的药物里下了软筋散,他动不了。”
果然,田二蠕动了一下,就无力的躺在那里。
“你怎么会在这里出现?你不是被押解回京了么?”
月君眼神锐利的瞪视着眼前的人。
田二一看是她,不由暗道一声晦气。自己那时候跟方立名一番交易完,因身上公案事了。又加上贪恋城里青|楼花|魁小甜红的温柔,就多留了几日。没想到这一留,就留出了瘟疫来。
还被堵在这周镇里不得出去,这几天好不容易疫症缓了一缓,他就寻机想要离去。
没想到运气差起来,真是喝凉水也倒霉。
说起他染上这疫症,却是因为他走得渴了。然后随意闯进了一户人家舀起人家水缸里的水就喝,却忘了最近疫症爆发,许多家里的水都已经不干净了。
于是,悲摧的他就这样倒霉的染上了疫症。
“哼!要杀要剐,随你!”
月君似笑非笑,拈了手中的银针,“我不用动手,你才是活不过几日了吧?”
月君最近名声鹊起,就算是田二整日东躲西藏,也是听说了。这也是为什么他一直拖着没来看大夫的原因,就是害怕碰到了月君被认出来。这才拖到病重昏倒,被好心的人送了过来。
“呸!”
见此,田二只得狠狠的呸了一声,扭过头不说话。
“这样,你告诉我你是怎么逃出来的,我救你,如何?”
见月君竟想跟他交易,郑管事不由紧张的喊了一声,“姑娘!”
田二眼睛眨了眨,“你为什么对我怎么逃出来的这么感兴趣?”
月君一愣,她也说不上来自己为什么感兴趣。只是当时押解田二的人是方立名,所以她直觉这件事情不简单。
“哼!跟你说了我也不怕!”田二气哼哼的哼了一声。
他本就是一个贪生怕死的人,之前不愿说,是因为自知生还无望。这会儿看到了希望,还有什么不想说的?
当下他竹筒倒豆子一般,将事情说了个一清二楚。
从那天方立名来找他,提出交易。到后来他怎么虐杀的邹继,都说得清清楚楚。
饶是月君最近见惯了生死,也听得反胃不已。郑大管事更是不堪,只听到一半,就蹲到帐子门前去呕吐去了。若不是担心自己离开了月君有危险,他早就跑出去了。
“唉,若不是他有吩咐,那小娘子我也不会放过。”田二舔了舔嘴唇,似是想起了肖宝儿娇俏的样子。
月君脸色有些发白,没想到那方立名本性还是这样的。前世的时候,她一直认为请江洋大盗屠她全家的事情是肖二公子那个阴险的小人提出的,没想到,就算是他不说,终有一天方立名自己也会这样做的。
是夜,月君提笔给容华回信。
“容公子,见信如晤。今天我救了一个人,田二。不知你可还记得。他竟跟方立名勾结,害了邹公子性命。我实在没想到,方立名竟是这样阴险毒辣的一个人,听说他最近回了寻阳城。你千万要小心,为了得到肖小姐,他一定是会同肖家联手……”
第36章 风起
“月君,见信如晤。”
“关于你之前所说的方立名买凶杀人之事,某认为还是暂避其锋头。现太子登基,方立名实为一功臣,太子非常信任。实在不是举报之时机……”
月君看着容华的这封信,秀气的眉眼皱了起来。静静的坐在那里良久,才叹息一声,“看来不管是何时,他都能混得风生水起。”
月君心头有一丝沉重,本以为今生设计得他卖身为奴,就可以阻断他所有的仕途,却没想到他竟然投身军中。还是得到了太子的青眼。
另一边,遥远的大楚都城。梅妃寝宫。
梅妃一身素服,皱眉看着面前站着的人——大楚太子,哦不,现在应该说是大楚皇帝了。
“梅妃,你应该明白。如果不答应孤的提议,你就只有殉葬一途了。”
年轻新晋的大楚皇帝脸上不再有以往谦和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志得意满的得意。修长的手指敲着桌面,发出叩叩的声响。
“天色不早了,皇帝还请离开吧。”
梅妃娟秀的眉眼一动,动了也动,清泠泠的说道。心里却着实有些失望了起来,当初为了这个孩子,她放弃了青梅竹马的恋人,义无反顾的进来。没想到,他已然长歪了。任是自己这些年来不停的修正,也没掰过来。
想起往事,梅妃的心里一痛,听说他也过得不好。自己那个堂妹,她是知道的。一心的算计,却没有几分真心。
心里想着事,她的眉眼间就不由自主的带了一丝惆怅来。看得年轻的大楚皇帝心里一动,铁石般的意志软了一丝,“好,今日你再想想,明日我就要一个答复了。父皇出殡的日子就在后日,有些事情。也该准备了。”
看着皇帝振袖而去,梅妃摩挲着袖管里的那一管明黄色的绢纸,犹豫再三,终是没有拿出来。
那上面有着先皇的遗旨。上面写着免了梅妃殉葬的事情。而且还有一次免死的机会,想着还年轻的皇子,她终于是一叹,招手叫来了女官。
“去请公主还有皇子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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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妃,您找我们?”
不多时,瑞雪公主就跟着睿元皇子过来了。
梅妃点点头,“嗯,坐,让母妃跟你们说说话。”
瑞雪觉得今天的母妃有些奇怪,一直在跟他们讲各地的风物人情。听得自己同皇兄神往不已。
不多时,梅妃脸上露出倦色,伸手抚了抚额。
早已经心动不已的唐睿元赶紧起身告辞,他本身就是童心未泯,正是对什么都好奇非常。也有能力一控的年纪。因此急急的就要出去探询一番,然后再行打算。
瑞雪也跟在唐睿元身后想要告辞,却被梅妃叫住,“雪儿留下,我有些话还要跟你说。”
心急着出游的唐睿元并没有意识到什么不对,拱了拱手就独自出去了。
倒是瑞雪,她虽然不太爱理身外之事。但却敏锐无比。她早就注意到了今天梅妃不同寻常的态度,联想到最近太子上位,往日里见面就三分笑的大臣们脸色一个比一个板得厉害。
她若有所思的看向梅妃,“母妃?最近可是有什么烦心事?难道是因为父皇出殡的事情?可是他不是早就发了旨意,说免了您的殉葬么?”
老皇帝给了自己那份旨意的事情,梅妃并没有瞒着瑞雪。
梅妃拂了拂茶杯盖。“嗯,我留下你就是为了这件事情。”
梅妃示意女官,“却将那个妆花匣子拿来。”
“雪儿,听说你的闺中好友,元月君在鹿城过得很好。你想不想去看看?”
将那个妆花匣子递给了瑞雪公主。梅妃一脸和气的说道。
瑞雪心中一震,想起刚刚梅妃一直就在同两人讲鹿城风物人情独特,“母妃?您要我们离开?”
“是的,你们留在这里,始终是个隐患,太子他,对我还是有觊觎之心。我怕你们再留在这里,会成为他对付我的手段。”
梅妃一叹,也不瞒她。一五一十的同瑞雪公主讲了往事。
听完,瑞雪一愣再愣,心下思量着。终是下定了决心,“那好,母妃你多保重,我同皇兄会好好的。”
“嗯,你哥哥这些年心智未开,童心未泯。你要多照顾他。”
“放心!”
*****************************
寻阳城,容华书房。
容华死死的皱着眉,看着面前的人。那是皇帝的近身内侍,却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在京城,跑来了这里。
“不知公公有何贵干?”
那内监也不拐弯抹角,拱了拱手,“听说容公子同端王是把臂之交?”
容华脸色一变,本不想理他。但是好奇心动之下,又没忍住多问了一句,“不知公公有何贵干?”
他接下来的动作,让容华恨不得咬掉了自己的舌头,却也暗自庆幸幸亏自己多问了一句。
“这是先皇册立新君的遗旨。”
那内监小心翼翼的掀开衣裳内摆,从上面撕下来一副明黄的绢纸来。
“什么?新皇不是太子么?”
容华豁地立起,心头那股自太子登基就一直笼罩在心头的阴霾松动了一丝,如果说是这样,那自己的家仇,是不是还有希望?
“容公子英明,”内监一记小小的马屁拍上,低头道,“先皇属意的是端王,并且已经册立,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先皇突然驾崩,这旨意还没来得及发出,太子就已经……”
接下来的话,让人不言而喻。
容华皱着英挺的眉,“难道说先皇的死?”
内监点点头,“所以咱家不敢在京城逗留,直接来了寻阳。还希望容公子能给端王去个信儿。提醒则个。我怕他会有危险……”
“好,只是这登基的事情,还得从长计议,现在太子把持朝政。一个不小心,朝局动荡,于国于民都不是一件好事。”
“这是自然。”
这个道理,跟随了老皇帝一辈子的内侍自然也是明白的,当即就点了点头,让容华放心自己不会胡乱说话。
“您先请下去休息休息,我这就给端王送信。”
容华想了想,叫过了家丁,“去请风少爷还有锦小姐过来。”
现在鹿城的瘟疫基本已经平定了,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太过危险。他还是先把他们送走的好。
“对了,给元镇送一个信过去,务必请元伯母不要出发了,暂且留在这边。”
这却是那天容华觉得现在鹿城的瘟疫已经平定得差不多了,而通过自己同月君的信件来往。她字里行间透出的对往事的执着也淡了许多。因此他便请祝芹前去鹿城,想把她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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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云国都城。
最近的天音可以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失踪好久的传国蝶佩已经找到手,而且身后又联合了杨家这个强大的外戚,举国上下,已经没有了任何障碍。
可是就算是这样,他还是觉得空虚。也不知为什么。自从吃了月君的药之后,他每天每天都会做梦,然而梦醒,却又忘了梦中的内容。只记得自己在梦里很是快乐幸福。
梦里越是幸福,梦醒之后的空虚也越是巨大。
最近他常常一个人躺在院子里的那株桂树下,手里握着那枚蝶佩。
太子府里本没有桂树。但是自从南风城里回来之后,他就下令移栽了一株桂树过来,常常躺在下面小憩。
这会儿也是一样,他又躺在那株桂树下,微眯着眼睛。
面上一派沉静。但心底却早就飞远了。耳边似乎又传来了月君一声一声的“师兄”的声音。哀婉无比。
不知为什么,以往他只觉得这声音让他烦躁不已。而今天却让他有些心绪飘摇了起来,想起昨天深夜的那一阵心悸,他再也忍不住,豁地睁开了双眼。
“备墨!”
月君在鹿城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只是以前他并没有在意,然而昨天,他梦见自己在那一场扑天盖地的大火中,那份惊惶的情绪,却让他心里隐约有了几分明白。
他回来的时候就不顾母皇发火,硬是逼问了自己失忆的缘由。却是得知自己身中无忧之毒,所以对于以往投入了感情的事情全部都忘记了。投入的感情越多,忘得就越深刻。
或许月君说得没错,当初自己同她是两情相悦要订亲的。但这些都不是他想找月君的理由,他想找月君,只是因为,如果自己记得没错,她手里有一个神奇的空间。那空间里有灵药灵泉……
面对如此神物,就算是他向来淡漠,此时也忍不住起了一丝好奇之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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