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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为君华-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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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远山看罢名贴,突地抬头,“这张家二公子,确实不错。谈吐有礼,是个顾家的人。是他们向我们提亲的么?”
肖夫人笑道,“是啊!他们家的掌家主母同我也是熟识,听我说了想要为宝儿寻门亲事的事情之后,主动就提出来他们家的二公子适龄。而且张家夫人对宝儿的印象也是不错,这样的话,两家一处,宝儿嫁过去也不会受委屈。”
听到这里,肖宝儿的心渐渐沉了下去,但是她仍是怀了最后一丝希望看向肖远山,期待他能说出拒绝的话来。
然而,有些事情,注定是要让人失望的。
“既是如此,我没有意见,就凭夫人安排吧。”肖远山的话,彻底将肖宝儿最后一丝希望击得粉碎!
肖宝儿脚步一动,就要闯出去反对。却被旁边伸出的一只手猛地拉住,嘴也被来人死死捂住。她回头一看,却是方立名,他对肖宝儿摇了摇头,死死的拽住她。
肖宝儿拿眼瞪他,用力的掐他拽住自己的手,然而方立名只是痛苦的一呲牙,仍是死死的按住了她。
好不容易将肖宝儿拉出了正厅,回到院子里,方立名这才放开了她,将手一拢,“请恕我方才无礼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方立名在肖宝儿面前的自称,已经不再是小的了,然而此时正处于暴怒中的肖宝儿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细微的变化。
“你为什么要拦住我!你这个坏蛋!你就巴不得看我马上被我爹娘嫁赶紧出去是不是!”
一得自由,肖宝儿就愤怒的大喊了起来,双眼圆睁,死死的瞪着眼前躬身而立的方立名,大颗大颗的泪顺着光洁的颊滚滚而落。
听肖宝儿这样说,方立名心底一阵苦涩。又有谁知道,这里面,最不希望她现在就嫁人的,其实是他啊。他深吸了一口气,将心底的苦涩压下。将身子又躬了躬,“小姐,我刚拉住你,实在是为了你好啊!如果你刚刚就那样冲了出去,事情不但不会好转,反而会,唉哟!”
肖宝儿却不愿听他的解释,只死死咬着牙,涨红了一张俏脸,冲上来对着他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都是你!都是你!要不是你!我早就求我娘把我嫁给容大哥了!”肖宝儿气极。有些语无伦次了起来。“你。你,你这个狗奴才!快给我跪下!滚开!让开!我要去找我娘!”
方立名苦笑,一动不动,张开了双臂。拦住了暴走当中的肖宝儿。她这个样子过去,只会惹得肖远山夫妇更恼。
“你让开!你让我过去!你让我去找我娘!呜呜……哇!”
实在推不动方立名,最后肖宝儿痛哭了起来,眼泪将脸上的妆都哭花了,狼狈无比的跌坐在地上,手上还死死的拽着方立名的袖子。
“你让我去求我娘,呜呜……”
看着肖宝儿这个样子,方立名心底说不出什么滋味。
他喜欢她,是的。从当年第一眼见到她,他就喜欢她,可是她的目光却始终在围着别人转。而自己,则只能卑微的站在一旁的角落等待着她偶尔的忆起。
想到自己马上就要被嫁给一个丝毫说不上熟悉的人,就要被迫与容华分离。肖宝儿越想越伤心,越想越难过。
她仰起脸,看着方立名尖削的下巴,“你帮我去给容大哥送信,好不好?求求你,让他快来我们家提亲,好不好?”
方立名喉结微动,低头看着这个往日里总是神采飞扬,而此时却卑微地跌坐在尘埃里的女子。发出一声似悲似喜的叹息,并没有说话。
方立名沉默审视的目光让肖宝儿心底一悸,忍不住低了呜咽之声,松手揉着自己的衣角,讷讷,“你,你一向不是最为聪明不过的么?二哥都夸你聪明了,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一阵夜风吹来,带起门檐下的灯笼晃动。肖宝儿不由打了寒噤,缩起了双肩,方立名一叹,低下身扶起肖宝儿,声音渺渺,“小心地上凉。”
握住方立名温暖的大手,肖宝儿一阵心安,看向灯光下,隐在阴影下的那张脸,那张有三分肖似容华的脸,“你一定会帮我的对不对?”
方立名点点头,也说不清自己此时到底想要干什么,只将头点了一点,“小姐且安心忍耐,我,”
“啪!”
听到这话,肖宝儿突地情绪激动了起来,一耳光掴在方立名脸上,将他的头带得偏了一偏。
“不!我不要忍耐!我已经听你的话,忍耐了这许多天了!”肖宝儿大叫,“你快去给我想办法!”
吼完,看着方立名微低了头,一动不动的样子,肖宝儿心里又后悔了起来,探手抚上他脸上的伤处,惶急地哭,“呜……对不起,我,我太急了,我心里乱!我不想嫁人,不,不是,我不想嫁别人!”
“你要帮我,一定要帮我!”
方立名一叹,抬手抓住肖宝儿的手,点头,“好,别慌!我去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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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酒后乱性 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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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方立名转身要走,肖宝儿突地不舍了起来,今晚听了这样的一个噩耗,她只想赶紧看到她亲爱的容大哥,来安慰一下她受伤的心灵。然而此时看容大哥的愿望只是奢望,但是看看相似的,却是可以的。
“别走!陪陪我,陪陪我!”肖宝儿急切地拉住方立名的衣摆,目光中有着一丝迷茫。
方立名心里一软,止了脚步,“好,我不走。”
陪着肖宝儿在院中坐定,也不知是谁在桌上放了一壶桂花酿。
心中苦闷的她,抓起酒壶就往嘴里倒,一边倒,一边喃喃,“方立名,你要帮我,一定要帮我!”
两人在院中坐了也不知多久,夜已经很深了,露湿重衣。桂花酿喝起来甜丝丝的,还带了丝桂花的馥郁之气,但酒劲却大。加上此时肖宝儿心中苦闷难当,喝得又快又急,两口下去,就有些头晕眼花了起来。
房里伺候的丫环几番来催,被不耐烦的肖宝儿挥袖赶了出去,方立名想要劝阻,却被肖宝儿一番哭闹给闹软了心情。
“给!喝!”看着再一次被塞在手心里的酒壶,酒量欠佳的方立名面上露出一丝苦笑,正要劝阻。
“怎么着?看不起我是不是?快喝!”肖宝儿斜着眼睛看他,那模样,说不出的娇俏可人。
方立名心中一荡,仰头将壶中酒灌了下去。
“喝,喝完它!不喝完,你就是小狗!嘿嘿!”肖宝儿明显已经喝大了,说着说着就开始自顾傻笑了起来,围着桌子转起了圈。
被肖宝儿一激,原本就已经喝得有些神志模糊的方立名心中豪气顿生,只听得咕咕有声。一壶酒就下了肚。
看着方立名倒提着空壶对着自己嘿嘿而笑,肖宝儿猛地一拍脑袋,顿住身子,奔回了房屋。
“你,要干什么?”方立名甩了甩有些沉重的脑袋,第一次酒醉,他感觉有些飘飘欲仙了起来。
不多时,就听乒乓一阵响,肖宝儿怀里抱着一个酒壶奔了出来,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嘿嘿。我就说嘛。上次大哥给我了两壶桂花酿!”
“来!今晚不醉不归!”
“不醉不归!”
…………
夜,已经非常深了,天上一勾残月冷冷的挂在天边,原本守在门口的丫环们也耐不住困意。各自倒在地上睡去。
院子里。
肖宝儿靠在方立名的肩头,咬着手指,目光有些痴迷地看着他挺立的鼻梁,忍不住伸出手去,细细划着,喃喃,“容大哥……”
鼻尖被肖宝儿划得有些发痒,方立名忍不住伸出手去捉出眼前雪白的指尖,“别动。”
“嘻嘻。我就是要动,怎地?”肖宝儿嘻嘻一笑,猛地凑到方立名脸前。
冷月下,少女微微嘟着盈润的红唇,醉酒的容颜一片酡红。一双眼,更是亮得惊人。方立名呆呆地看着,一时竟忘了自己身处何处。
肖宝儿歪头,眼前又是一阵模糊。渐渐地,眼前的容颜,化成了另一个人的脸,她的眼神微微涣散,红唇微启,喃喃,“容大哥?”
说完,酒后无力的她身子一软,往前一扑,趴在了方立名怀里。
少女幽幽的体香随着阵阵夜风传来,不由让方立名有些口干舌燥了起来。他慌忙扶起肖宝儿,掌上温热的触感让他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口水。
肖宝儿不耐烦的一挥手,“放开我!”再抬头看向眼前的人,那张脸又变回了方立名的脸。
她不满了起来,伸手细细的抚着方立名的鼻梁,“人呢?去哪里了?”
少女微凉的指尖划在自己的鼻梁上,犹如划在他的心尖上,带起一阵酥酥麻麻的触感。方立名的喉结动了动,僵住了身子。
“哈!回来了!”
肖宝儿使劲眨了眨眼,眼前的人又变成了容华,在月光下对着自己温润而笑。她高兴了起来,一下扑进了“容华”的怀里,委屈地哭,“你怎么才来?我都快要急死了,今天我娘说要把我嫁给别人!我不想嫁,我只想嫁你,只想嫁你!”
少女委屈的声线哭诉只想嫁他的声音,犹如夜空里一道闪电,将方立名仅存的理智击得粉碎。他的心底一片火热,双手变推为抱,紧紧地,紧紧地将肖宝儿勒在怀里。
“我也只想娶你啊!”
男子低醇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呢喃,让她的身子越发的软了起来,她忍不住抬头,遵循着心中的本能,将红唇送了上去。
唇上传来温热滑腻的触感,让方立名不能自已,他忍不住低头,狠狠地攫住那一抹芳香,辗转吸吮着。寒冷的秋夜里,衣衫件件滑落,辗落成泥……
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天上最后的一颗星子也隐去了亮光,四下里一片寂静,只偶尔有人的梦呓声传来。
方立名做了一个梦,梦里有着馥郁的桂花香气。肖宝儿盈盈而来,两人携手共拜高堂。就在他搂着肖宝儿,幸福得喜极而泣的时候,突然门外闯进来一群家丁,“兀那小子!竟敢轻薄我家小姐!”
“啊!”方立名悚然而惊,一下从床上翻身坐了起来。
眼前一片雪腻的肌肤陡然撞入眼帘,让方立名眼前晕了一下,“这是怎么回事?”他呆坐当场,看着自己还有肖宝儿光裸的身子。
“小姐,啊!”在外久候不见动静,有些担心的香琳掀帘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衣衫遍地的景角,而眼前两人一坐一卧更是让她心底一惊,忍不住惊呼出声。
“完了!”方立名脑子里一炸,眼里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自己再也没有可能参考科考了!”他顾不得自己还光着身子,从床上一跃而起,随手抓了一个床单挡在身前就要往外冲。
被眼前的情形所刺激,香琳心里也是一片混乱。只本能的将身子一侧,挡在门口,她不能让方立名就这样出去,这样的话,小姐的名声就完了!
方立名一言不发,心底一片混乱,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做出这样有辱斯文的事来。他埋着头,只想赶紧离开,然香琳一直挡在门上。
两人正僵持间,床上的肖宝儿嘤咛一声。就要醒来。两人一惊。齐齐抬头。看向床上的人。方立名回过头来,看向香琳的眼中充满了哀求。
与方立名茫然且惊慌的目光相接,香琳心里一堵,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
“求求你快放我走吧!”方立名终于开口。低声央求着。
“我,你,”情况太过混乱,香琳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她一直对方立名心怀倾慕,要不然她不会一直努力帮他周旋,甚至为他求得了准许科考的特权。
现在的她左右为难,放他走也不是,不放也不是。最终。看着床上肖宝儿不停眨动的睫翼,她狠狠一跺脚,随手在地上捡起了衣衫,“快穿上!你不能那样出去!小姐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女子低声的喝骂终于让方立名丢了的三魂归了一魂,手忙脚乱的自地上捡起了自家凌乱的衣物。胡乱往身上套着。
然而,他刚刚把裤子套上,手还扶在腰上。床上的肖宝儿就猛地睁眼,醒了过来!
方立名心里一惊,脑子里一片空白,僵立当场。
“啊!你,你怎么在我房里,还光着身子!”肖宝儿连忙转身,紧接着就意识到了自己身上的不对劲。
“啊!我怎么了!你对我做什么了!”身上的不适,还有心底的惊慌让肖宝儿忍不住大叫了起来,声音高亢而响亮,划破了黎明前漆黑的天空,太阳,终于出来了。
“快来人啊!来人啊!”肖宝儿还在尖叫着。
香琳慌忙上前,将怀里搂着的衣物一把塞进肖宝儿的被窝,双手捂住了她的嘴,“嘘,小姐,别叫!别叫!把人引来不行的!”
不愧是行走后宅多年的大丫环,就算是心里已经慌乱得成了一团乱麻,她也没敢忘了自己的本分,还有自家小姐的名声。
耳边听得已经有人声起来,香琳抬头猛地发现方立名还呆呆地立在原地不知所措,她不由气极,喝道,“还不赶紧走!”
方立名愣愣地转身,就要往门走去,被她又一声喝住,“不要走正门!从这里,快!”
打发走了方立名,香琳快手快脚的将肖宝儿的上衣套好,这才松开了按住她的手,“小姐,不能叫了,一会儿家丁来,你就说屋子里来了贼,懂吗?”
肖宝儿此时心里也明白了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心里惶恐的她,死死的捉住香琳的手,泪如雨下,哽咽着点头……
一阵鸡飞狗跳之后,肖夫人扶着丫环的手,匆匆赶来了宝珠院,“怎么回事?”
看着肖夫人戾气横生的脸,心里有鬼的香琳吓得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磕头不已,“回夫人,院子里遭了贼,吓到了小姐!”
“招贼?”肖夫人的眉眼一挑,神色一厉,转向正在床上哀哀哭泣不已的肖宝儿,“真是这样吗?”
“娘!呜哇哇……”自醒来就一直惊慌不已的肖宝儿此时见到自家娘亲,猛地扑到了肖夫人的怀里,痛哭了起来。
匆忙间,肖宝儿的上衣只是松松的套在身上,她此时一扑过来,衣物就被拉了下来,露出光洁的肩头,还有上面斑斑点点的红痕。而她盖着的被子下面,更是露出了皂色的衣物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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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惊闻 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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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夫人瞳孔一缩,猛地回头,只见香琳面如土色,身若筛糠的跪在床边。她的心里一沉,吩咐随她来的丫环,“下去!你们都下去!小姐屋里的人,除了香琳,也都给我下去!守好这个院子,谁也不许进来!”
就在肖夫人准备大审香琳的时候,方立名已经抄着小路回到了自己的住的房间。他抓起桌上的冷茶,狠狠的灌了一口下去,这才让惊魂未定的心稍稍定了下来。
他心乱如麻的坐在那里,听着外面越来越盛的人声,只觉得前途一片渺茫。原本,他还想着,这次帮肖宝儿想个法子退了那亲。自己再抓紧时间努力备考,来年只要能考上童生,他就可以向肖家提亲了。
可是现在,现在一切都已经不可能了。自己竟然在酒醉之下,与那肖宝儿行了苟且之事,还被人抓了个现行!
想到肖家人一贯的作派,方立名不由打了寒噤,缩了缩脑袋。
“砰!”
门突然被人大力撞开,方立名吓得一跳,猛地站了起来,攥紧了手中的茶杯。
“没人!去别的地方!”来人正是平日里看守二门的婆子,她正是奉了肖宝儿的命,前来各处搜查“贼子”的。见屋里只有方立名一人坐着,她就转身离去了。
一边走,一边嘀咕,“唉,真是折腾!我看啊,这贼子,八成就是那香琳贼喊捉贼,要不然,为什么夫人偏偏就留下了她要审!”
“要审香琳?”方立名心头猛震。快步追了出去,“为什么要审香琳?”
那婆子不耐烦的挥手,“谁知道,许是财迷了心窍呗!”
话未说完,人已经走远,方立名呆呆的立在原地,只觉得双腿一阵发软,脑海里浮现的,全是肖明昆那张阴柔的脸,“若是被他知道了。他定会把我扔去矿山的吧?”
“怎么办?怎么办?”强撑着关上门。方立名急得团团乱转。口中无意识地念叨着各式警句,“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念到这里的时候。他的眼前一亮,狠狠一对掌,“对啊,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
主意一定,当即他简单收拾了两件衣物,就准备离开。临出门的时候,他犹豫了一下。想起了正在被拷问的香琳。但最终,他还是毅然绝然的转身离开了,“对不起了,香琳,我现在自身难保!”
*****
香琳胆战心惊的坐在柴房里。刚刚肖夫人从肖宝儿床上搜出一件男人的衣物来,当场雷霆大怒,又有人认出这衣物是出自香琳之手。于是,她就被关在了这里。
她不知道肖宝儿会怎么跟肖夫人说,也不知道肖夫人会怎么样处置自己,但是更让她揪心的是,不知道方立名有没有逃出去。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香琳仍是忍不住担心方立名,担心他的前程,担心他的一切,不由站人为她感到心酸。
宝珠院正房。
肖宝儿拥着被子坐在床哀哀哭泣着,说实话,她也不知道昨天晚上的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她只记得她好像看到了容华,然后容华对自己出奇的温柔,然后自己一时情动……
再然后,她就不记得了,只知道醒来的时候,一片兵荒马乱。然后香琳告诉自己不能喊,更不能让人知道方立名在她的房里。身下传来一阵阵的刺痛,也让她心慌意乱不已。
面对肖夫人的责问,她什么也不敢说,只呜呜咽咽的哭泣着。
被肖宝儿哭得心焦,肖夫人再也没有耐性与她慢慢磨,一把拉开肖宝儿的被子,眼前的景象让她眼前不由一阵阵发黑。气得几乎就要一跤跌倒,只嘶声捶胸,“造孽呀!这真的是造孽啊!是谁!这衣服到底是谁的?”到底还有一丝理智在,肖夫人压低了声音,怒声喝问。
“我,我不知道!”被肖夫人脸上的神色所惊,肖宝儿止了哭,颤声道。
“不知道?”肖夫人转身出了门,吩咐守在门口的婆子,“去把香琳拖来!就在小姐门前,给我狠狠的打!堵上嘴,打到说为止!”
肖宝儿张了张嘴,缩在床上,最终什么也没敢说出来。
“呜呜……嗯!”
香琳的惨哼声伴着噼噼啪啪的木板打在人身上的声音传进来,肖宝儿吓坏了,不由堵住了耳朵。
门外的人渐渐地没了声息,肖宝儿不由松了一口气,抬头。却见向来疼爱自己的娘亲这一次,脸上没了半丝笑模样。她不由缩了缩肩膀,将身上的被子紧了紧。
肖夫人放下手中的茶杯,声音平平,“拖进来,放到小姐床前。”
传话的婆子愣了愣,想要说什么,却被她一眼就瞪下去了。肖夫人也是气极了,也不管这样血污满天的场景是不是会吓到平时宝贝得不行的女儿。
只看了一眼香琳满身血污的模样,肖宝儿就吓得死死闭了眼,不敢再睁开。
“泼醒她!”
耳边传来的声音让肖宝儿又将眼睁开了一条缝,只见一个婆子拿着一桶凉水,对着香琳,兜头就是一淋。
“啊!”被冰凉的冷水一激,香琳身子一颤,人就醒了过来。
肖宝儿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幕,此时的香琳满身狼狈,哪里还有半分往日里清秀的影子?正暗自心惊间,耳边又听得肖夫人平平的声音。
“现在肯说了么?”
“回夫人,奴婢不知道。”香琳咬了牙,忍住身上一阵阵的痛楚。
“哼,还嘴硬!继续打!打死为止!”
“我知道!我知道!不要打了!娘!娘!”
眼见着那两个粗壮的婆子又要上前来将香琳拖下去,肖宝儿再也忍不住,尖叫出声。
“娘,我知道,是,”肖宝儿呜咽着。目露哀求之色,看向肖夫人。
“闭嘴!”
肖夫人猛地打断了肖宝儿的话,“将这贱婢嘴堵住!拖回柴房!你们下去!”
见无关人等皆已清空,肖夫人这才抬头看向呜咽不已的肖宝儿,脸色阴沉,“是谁?”
********
转眼三天时间已过,寒山寺后院,普慧沏了一壶浓浓的潽洱茶,惬意的坐在院子里那株金桂树下,半眯着眼睛晒着太阳。那神情。就犹如一只偷懒的猫般闲适。
天音在他身旁席地而坐。神情肃穆——正在背着那三天前普慧丢给他的话本子。
听着天音用一种极严肃认真的口气。背出,“小生为小姐,昼夜忘餐废寝,魂劳梦断。常忽忽如有所失……”
普慧眉头大皱,挥手打断了天音,“去去去!这里,这里声音请婉转一些,哀怨一些……”
天音不明所以的抬头,“为什么?书者,传道授业解惑也,需恭谨以待。”
“啪!”普慧狠狠一拍大腿,大摇其头。“书也有休息娱乐之用,像这种,名叫话本子,就不叫书!懂吗?”
看天音仍是一副疑惑的样子,已经被勾起了戏瘾的普慧一把夺过天音手中的书卷。不耐烦地挥手道,“去吧去吧!不要打扰为师了,”
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纸包,抛给天音,“这是她要的一仙客来种子,去吧。”
“哦,不用我背给你听了么?”天音不由奇道,普慧却是置之不理。但由于普慧经常这样一惊一乍的,因此天音也只是稍稍疑惑了一下,就将之丢到了脑后。
由于出发得早,天音到元家时正赶上中午吃饭时分。看到天音,月君有一瞬间的惊喜,这次生辰,她并没有跟任何人说,因为她的心底一直隐隐担忧会出事,怕人来得多了,到时会很尴尬。
看到笑意盈盈的立在阶前的月君,天音心底突地就冒出了晨时他刚刚背过的句子,“常忽忽如有所失……”
莫名的,他的心底就忐忑了起来。
或许是天音的眼神太过专注,令得月君有些微微的不自在了起来,她微微偏了偏头,“师兄?我脸上有东西么?”
瞬忽神回,天音眨了眨眼,摇摇头,“没有,这是仙客来种子,你今日生辰,”说到这里,他突地顿了下,硬生生的将接下来那句,“我来看看你。”给咽了下去。
“师父让我来看看,顺道将这个带给你。”
“呀!仙客来!”月君欢喜大叫,说起来,她一直眼馋寒山寺上有一簇密密团团的仙客来花丛,但是总也求不到种子,却不想得来全不费功夫。
看着月君欢喜,天音的心情也跟着跃雀了起来,脸上不由带了丝笑,心底那份莫名其妙的忐忑也消失无踪,“一会儿带你种下去,正是这个季节种植最好。”
“好啊!”月君爱不释手的将那一小包种子抱在怀里,转身进屋,“快些进来吧!”
听着屋内人的笑语声,不知为什么,天音手指微动,抚了抚那块蝶佩温润的表面,“还是等会儿再给她吧。”
刚在厅堂内坐定,门外又是一阵紧促的拍门声。
祝芹奇道,“今天早上没见有喜鹊叫啊,怎么这么多客来。”
“元姑娘!元姑娘!”月君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门外一把焦急的女声在高声叫着。
“来了来了,怎么了?”听出来人的声音,月君心里一急,快步上前拉开门栓,看向来人,一脸的紧张,“小翠姐,怎么了?进来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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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可亲的天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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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用了,我是偷偷跑出来的!还要赶紧回去!”大冷的天,小翠却跑得满脸的汗水,她抬袖狠狠的擦了下脸上的水渍,“你上回说让我注意方立名的,呼!”
月君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半空,“到底怎么了?”
“出事啦!他出事了!”小翠好不容易喘匀了气,扶着墙道,“他昨晚与小姐身边的丫环通奸,被人抓了个现行,眼下已经逃啦。”
“怎么会这样?”月君愕然,这方立名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人啊,他那个人,前世的时候,爱惜自己的名声,比鸟儿爱惜自己的羽毛更甚。
“不清楚,我是偷偷出来的,还要赶紧回去。”小翠喘着气,临走时仍不忘叮嘱,“恩人小心啊,这几天若是碰到他,可千万不要跟他有任何瓜葛。”
月君心里一暖,摇手道,“知道了,等下,”她转身跑回堂屋,拿了两个橘子出来,那是林雪儿为了给她庆生,特意托人从京城带来的,“拿两个果子路上解解渴吧。”
不管事实怎么样,既然现在这方立名有了与人通奸的名声,那么,月君也就不怕元学承与他相遇了。因为元学承可能会欣赏他的学识,但却绝对不能容忍一个拥有这样狼籍声名的人踏入元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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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了饭,月君照例是要去走走的。普慧有饭后散散步的习惯,因此连带着他的两个徒弟——天音与月君都养成了这样的一个习惯。
天音陪着月君走在培园里,她手里掂着那一小包仙客来种子,想要找个合适的地方将那花种子顺便种下。
时刻深秋,就算培园内植物种类繁多,此时也是一片枯黄,没多少绿色在了。然而月君的兴致却是不错,一蹦一跳的走在路上,时不时的蹲下。看着路旁星星点点的绿意感叹。
“你心情很好。”看月君再一次欣喜的从地上摘了一根尚未完全枯黄的狗尾巴草拿在手上转着,天音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用的是陈述句。他发现自己月君中途跟小翠说了一场话之后,她的心情就很好了。
月君点点头,“是啊,心情很好!”
“为什么?”天音忍不住好奇。
“因为,”月君有些为难了起来,这种事情,要她怎么说才好呢。“或许是因为生辰吧!”沉默了下,月君笑道。
“不。”天音脸上的表情有一些奇异。他静静的盯着月君。那眼神仿佛是在说,你在撒谎。
虽然天音并没有说什么,但莫名的,月君就觉得他在指责自己对他撒谎。月君心里有些不自在了起来。她不想天音误会自己,“也不算生辰啦,就是刚刚听到一个比较好的消息而已!所以有些开心!”
听见月君如此说,天音点了点头,这还差不多。
“就这里吧,”
月君站住脚,指着珍园大门处的一块空地,“到时候这里全部种上四季的花卉,这样的话。不管什么时候来这里,都会有鲜花盛开,那该多好看啊!”
看着月君一脸的雀跃,天音微微一笑,探手接过了月君手上的花锄。“从这里开始?”
他比划着,偏头看向月君。
天音一向是不喜束发的,此时弯腰。那乌黑顺滑的发就散了下来,覆在他俊秀的面上,月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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