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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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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抽了口冷气,开始打退堂鼓。

轻咳了一声,丢开他,去拉他的手,往他手腕摸去,摸完左手腕,摸右手腕,“合 欢果你用了没?”

226 忍痛

虽然无忧只是一个想退缩的借口,摸到他手腕却是一怔,“你没用合欢果?”

过了一会儿,鬼面轻咳了一声,不情愿的沉闷声音幽幽传来,“有用。”

无忧怔了一下,向他食指摸去,果然摸到一缕湿滑,凑到鼻边闻了闻,“哈”的一声笑出了声。

方才也不知是谁说的,有丈夫的人如何还会是处子。

“难道说堂堂鬼面,谋算了得,在男女之事上,却是不能人道?”无忧话说了口,就开始后悔,他妻子已去,开这玩笑,实在过了。

没等她说抱歉,手臂一紧,被他抓住,被坐在身下的人,已翻身而起。

陡然一惊,本能扭手,从他身上滚开,刚刚落地,手腕一紧,已被他紧紧扣住,往回一带。

接着,腰上一紧,身体已撞进他怀中,他暖烫硬实的胸脯,直接烫上她的肌肤。

天旋地转,人便被他抵在了身后的石壁上。

他的身体继而压了过来,背后是冰冷的石壁,身前却是他滚热硕健的身体。

背后的冷和身前的热在她身体上来回滚荡,如此令她无法忽视与他此时的亲密相贴。

习惯一个人的她,对这过份的亲密一时间的难以适应,向他肩膀推去。

手触着他浑实的肩膀,如同推在一堵铜墙上,纹丝不动,他的身体一点点将她压实。

他屈膝挤到她的腿间,结实的大腿挤压着她身下敏感的柔软,他微偏了头,缓缓向她伏低下来,直到唇轻贴了她的耳,才停了下来。

姿势如此暧昧,令她面红心跳,想逃,微微动弹,腿间的敏感便蹭过他的绷紧的大腿,异样的酥麻泛开。

无忧身子轻颤,不敢再乱动,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赔笑道:“小小玩笑,咳……”

他冷哼,一侧脸,吻上她的唇,没有任何前奏,长驱直入,霸道之气勃然而出,将她紧紧卷裹,大肆的掠夺索取。

她的唇瓣柔嫩,身子纤细柔软,肌肤更是细嫩的象羊脂**,诱人之至。

随着妻子的死,心如死水,再不近世间的男女之情。

这些年来的杀伐更让他心如铁石,再妩媚的女子,也入不了他的眼,过不了他的心。

在杀伐中打滚的人,如何能次次全身而退,一道伤疤就可能暴露身份。

他非圣人,并非无欲,为了不让身份有丝毫泄漏,绝不容任何人近他的身。

但身下的女人,却是他爱极,想极的。

她一个笑,一个眼神,就能火烧火撩的将他的心和身焚去,失了多年来养成的淡漠和冷静,只想要她。

天女的夫君,他浓眉一皱,让他见鬼去。

他只要她,她是他的妻,他是她的夫,仅此而已。

以前只想做完该做的事,便下去陪她,现在却想与她有个将来。

然要想与她一起,就得将那些过往全部抹去。

要想抹去,就得强大到无人敢在他面前翻起往事。

他绝不允许再失去她,不管再难,也一定要做到

所有的渴望化在他的唇舌间的,抵入了她的口中,与她一起同尝。

他的霸道让她,令她转脸想避,却被他吻得更紧,更深,不容她有丝毫退缩的余地,鼻息间的,身体所有触觉全是他,感觉到他想要她。

他抱着她,挤压着她,吻着她。

她的身体在他怀中渐渐变暖。

她的唇在他唇舌间越来越烫。

手挤到她腿间的,入手一片柔软热烫,揉了揉,她双腿猛的夹紧,紧夹了他的腿,不得并拢,阵阵的轻颤,转眼间的便湿了手。

在她耳边低声开口,“我就让你看看,我是不是不能人道。”

无忧意乱中猛的惊醒,心砰然乱跳,不安的扭动身体。

他倾身向前,将她压住,不容她动弹,双掌攥了她细得只得一握的腰,只觉掌下肌肤滑不留手,禁不住留连一阵,才从她的腰滑到臀,抓住她小巧富有弹性的p瓣,将她略略抬高,再顺着她修长的腿往下,握住腿弯,将她的腿提了起来。

无忧只觉得双腿被分开,有滚烫坚硬的东西强行欺了上来,贴着她的肌肤,一下一下的的捻捣在她腿根处,不经意的触到她身下毛发,**难受。

这姿势,对没经过男女之事的无忧来说,太过出位,无法接受的推打他,“这样不行,你去躺下,让我来。”

先前,她不说他不能人道,他定会依她,这时岂能就这么放过她,他得让她知道,什么是男人。

他身体退开,不等她反抗,飞快的将她的腿压向她的身体,将她纤细的小腿扛上肩膀,他胸脯紧接着压了下去,双手移上,掐紧她软得象没骨头的腰,将她紧紧的抵在石壁上,任她怎么挣扎也无法挣下地。

调好位置,身下涨硬抵了她敏感的湿润处,蹭了蹭。

无忧一哆嗦,感觉身下有东西涌出,窘得咬了唇,僵着的双腿无力的搭在了他宽阔的肩膀上,忘了动弹。

滚滚热热暖流将他的亢奋的顶端包裹住,舒服的低低一喘,脸向她俯近,贴着她的脸侧,沉声道:“看好了。”

身体略略退开,身下粗壮之物试了试位置,便沉下腰,缓缓坚决地向前送去,只进得一截,便不能再进。

他稍微一停顿,便毅然用力顶进。

剧烈的撕痛让无忧整个人绷紧,双手死死扣紧他的胳膊,指甲隐进他的肌肤,却不挣扎,只是条件反射的牙关一咬,屏着呼吸,闷哼一声。

“痛么?”他将她的腰掐紧,略退出些,于黑暗中盯着她的眼睛,不移开半寸。

满涨压力和撕裂的剧痛略退去些,她额头跳痛,牙根里抽起一丝凉气,知道初次会痛,却不知会痛成这般,听他问起,只是深喘了口气,忍着痛,咬了唇不答。

“没有别人,不要顾忌,痛就喊出来。”他说着,将她压实,腰往前又是用力一送,将那层阻碍径直破去,直压到底。

无忧仿佛整身体都被撕了开去,双腿痉挛,大滴冷汗沁出,片刻间的便湿了一身,她这次却连哼都没再哼一声,只是绷紧了身体,头死死的顶了身后石墓,冷梅寒香透体而出,漫了开去。

他将自己深埋在她体内,闻着久违的寒梅冷香,再无怀疑,默唤了声……忧忧……

眸色沉了下去,箍着她腰间的的手,用力得险些掐断了她的腰,声音透着森寒怒意,“以前,你再痛也是这么忍着不吭一声?”

头发汗湿的紧贴在无忧面颊上,只觉身下满满的又涨又痛,说不清道不明的亲密无间亲近在心间的流淌,软软的伏到他肩膀上……不凡,是你吗?他那双酷似子言的眼在脑海里久久不去。

听见他带着怒气的问话,重新抬起头,怔怔的向他看去,黑暗中仍能感到他眼里跳动着的怒焰。

以前去完成任务,哪有不受伤的,就是中了弹,也不能哼一声,暴露身形,不管再痛,自然也是忍着。

现在这痛,虽然不同于以前的伤痛,但出于长久的习惯本能,自然也是咬牙忍着,不出一声。

她没听说过男人初次会痛,痛的是她,不明白,他为何发怒,只觉得这男人不可理喻。

身体里的那东西,一下一下的发涨,一下一下的挤压着她,酸酸麻麻,感觉又怪又难受,每一分钟都极难忍受,真想早点结束。

深吸了口气,强忍着身体被劈开般的疼,咬牙道:“一个大男人,哪来这么多废话,赶紧办事,早些完了,我们也好一拍两散。”

“想一拍两散,没门。这七天,你哪儿也别想去。”

他第一次被气得胸脯炸去,到底是谁让她变成这样的性子。

虽然他从小教她独立,坚强,但绝不是这样独自一声不哼的承受。

“不怕痛,是么?”声音带了狠意。

“少废话,赶快。”无忧痛得吸气。

他不再说话,抱了她,旋身,将她放倒在玉棺上,不放下她的腿,立在棺前,撤了出来,再狠狠地,用力冲了进去。

这次比之前不知又强硬了多少,他完全了进入了她,不留一点缝隙,尽头象顶穿了另一层东西,挤了进去,紧紧的抵紧她。

他刹时绷紧了身体,酥麻得两额都麻了去,禁不住的深深一喘。

等他缓过气,除了胳膊被她的指甲更深的陷入,带来刺痛,仍不见她痛呼出声,甚至连呼吸都闭住了,更是怒不可遏。

将牙一咬,开始缓缓的进出。

她处子之身,身下极紧,加上强忍着痛,紧箍着他,绞着他,令他进出间,并不容易,她痛,他也痛。

每一次都深到象要将她的身体贯穿。

她越是隐忍,他越是恼怒,一下一下的越加不留情,一次比一次更用力的贯入她,“痛就叫。”

无忧痛得牙咬破了下唇,紧抠着他的胳膊,几乎透不过气来,只剩下喘气的力气,浑身发抖,却硬是不出一声。

这样的她,让他心疼得心尖都在颤,她不该如此。

他得让她知道,这世上不是她一个人,还有他,她得学会依靠,依靠她的男人。

俯低身,去含她的唇,“听好,我是你的男人,痛就在我面叫出来。”

227 再来一次

无忧再忍受不得,一口咬在他肩膀上,哽咽出声,“你这个天杀的。”

男女行 欢,在军中犒劳时随处可见,并不稀奇。

但他终究是初次,并无什么技巧,一味的冲撞,也忍得好不辛苦。

她的声音入了他耳中,如魔音一般,令他整个人一激,小腹紧抽,身 下涨了几涨,她立刻敏感的收 缩,柔柔软软的包裹着他缓缓蠕动,又如同小嘴般吮咬着他,销 魂至极,全身所有畅意全集中在那处,迅速传开,痛极又美极的快 感如潮涌来,再忍不得,双手死死抓住她滑腻结实的臀瓣,急退而出,再猛的直撞而入,身体僵住,不住的轻颤,深喘出声,十指用力,陷入她的臀肉,舒服得仿佛整个人都飘上云端,直至颤抖的身体才渐渐停下,才阖上眼眸。

念她初 夜,不敢过太长时间的索取,这一泄却是心神荡漾,魂魄如脱壳而去,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长透出口气。

他心底象有万马腾过,将这些年来飘忽的心踏得实实的,又如撩起漫天的烟雾,恍恍惚惚,似真似幻,如梦似醒。

二十年来,头一回知道什么是满足和欢悦。

深深一喘,软伏下来,覆压在她身上,将她揽紧。

喘息着,展眉笑了,“总算象个人了。”

无忧咬着他肩膀僵住,怔愕中,双腿被他放了下来,仍是卡在他腰间,软软的使不上力气。

仍感觉酸涨难耐,但比方才的痛,已不知好了多少,浑身上下软得象没了骨头一般,软瘫在他 身 下,连手指也不愿动一下。

由着他留驻在自己体 内,没了抵触,耳边是他粗促的呼吸,炙热的气息拂在她耳边,他的胸脯剧烈的起伏一下一下的挤压着她胸前丰润,肌肤紧贴相摩,没了顾忌,比方才反而更为亲昵。

半眯着眼,哼哼道:“难道你喜欢被人骂不成?”

不出声,他不顾她死活的折磨她;骂他,他反而高兴,这是什么人啊,真不懂他。

他笑了笑不答,每次呼吸,都是他这些年来心心念念的寒梅冷香,舒服的呻 吟了一声,重新将脸埋进她耳边秀发,幽香袭人,无酒,人却醉去。

心里是满满的爱意,刚刚从极乐**中过来,疲倦的懒得动弹,只是将搂着她的手臂紧了紧,转过脸,在她额角温柔的吻了吻。

半晌,才艰难的略支起身,俯身含了她的耳坠,软软的,烫烫的,禁不住,伸舌轻舔了舔,一切真真实实的存在。

他想不明白,为何在怀中死去的她会出现。

就连还魂,都不大说得过去,任他心有千窍,也无法想通这里面的来龙去脉。

而怀中抱着的到底是谁的身体,兴宁?或者是其她人……

唇从她唇上滑下,吻上她的胸口,温柔的反反复复的舔 弄。

只要这胸脯里面装着的是她,是他的忧忧,就可以。

怀中的她,是借尸还魂也好,夺人身体也罢,他都不会再放手。

当年失去她的绝望至今仍在,如今她回来了,就不容她再离去。

缩手回来,握了唇边娇小挺 翘的丰润,慢慢的揉搓,上头的小巧果粒在手下再次变 硬,在掌心中滚动。

勾得他将将褪下的情 潮又层层荡漾而起,唇湿濡濡的划过她汗湿的肌肤,含了另一边果粒,轻吮慢咬。

无忧娇喘了一声,软躺着的身体顿时弓起,体 内将将还因为他渐渐的软缩出去而阵阵骚痒,这时竟却又涨了起来,带着火辣辣的痛,往里抵 进。

骤然一惊,抓了他的胳膊,将他从胸前撑了起来,“你又要做什么?”

他的手掌摩挲过她仍架在腰间的腿,一路往上,揉上她的纤 腰,再滑到她臀下,微微用力捧住,将再次硬 起来的粗 壮往里送了送。

激 情后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再来一次。”

无忧方才险些没痛死过去,感到他再次深入,吓得三魂没了二魂半,慌了神,推就着他,“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他闷笑出声,将她抱紧,不再动弹,“逗你呢,睡吧。”

她初经人事,哪经得起他多次的掠夺,不论他再怎么想要,也不敢对她再次索取。

扯过衣袍,将她赤着的肌肤裹住,紧搂在怀中,亲吻了吻她的眼,又吻了吻她的唇,抱了她侧躺下去,手臂仍环着她,将自己深埋在她 体 内,不肯有一点放松。

她被他紧箍在怀中,而身 体被他塞得满满的,不时的感到他在她体 内缩涨,蠕动,残留的痛楚中又麻麻痒痒,说不出到底是舒服,还是难受。

痒得受不了时,便动上一动,每次动弹都引来他的粗喘。

最后他实在忍无可忍,凑到她耳边道:“你不想再来一次,就乖乖睡觉。”

无忧忙眼观鼻,鼻观心的不敢再有丝毫动作。

他在黑暗中感觉到她的柔顺,不由的一笑,将手臂穿到她头下,让她枕着,手掌垂下,轻抚她的光滑的后背。

轻吁了口气,这样的日子,真好……

她枕着他的肩膀,对他的亲昵丝毫反感不起来,反而有一种令她心安的熟悉感。

虽然不会伸手去抱他,却也不再将他推开,等了一阵,果然不见他再有所动作。

闭了眼想睡,感觉到他在她体内一点一点的慢慢退缩,所过之处如千百只蚂蚁爬过,痒得钻心,吡了吡牙,不自在的动了动,他便又抵了进来。

骚痒过去,被埋满的饱涨感让她舒服的舒了口气。

然没一会儿功夫,他又慢慢往外滑缩,那痒更是连息带利的卷来。

她皱着眉头,身体往后退,想干脆退出来,偏被他按住,不得退,他仍是挤了回来。

如此几次,她简直快疯掉,张口向他脖子上咬去。

他蓦然翻身上来,将她压住,含了她的耳珠,闷笑出声,“睡不着,就再来一次。”

无忧恨得咬牙,“你故意的,是吧?”

他的声音哑了下去,“我真想。”伏低头向她的唇吻下,真想看看她此时的样子,可惜不能……

这次,他没再强冲猛撞,只是与她紧紧相贴,慢慢厮磨,在她体 内慢慢的蠕 动。

无忧疼痛还没完全退去,身体里面却升起一种微妙的触痒软麻,渐渐的变成不受她控制,又难以忍受的快 感。

她咬住他的肩膀,细碎的呻 吟仍从喉间的渗出,她能忍受他的粗鲁,却忍受不了他的温柔,一声娇喘,“你真是该天杀的,不过是解个毒,偏要这么折磨人。”

这声音令他愈发的亢 奋硬 烫,身 下被她咬得又酸又痒,再难忍受,低喘一阵,不再忍,深入浅出的进 出起来。

“你当真是……不讲理。惹人起火,反倒怪人折磨人。”

他一字一顿,每一顿的时候,便是深深冲入她体 内的那一刹。

无忧气苦,她几时有惹他?想驳,却被他顶 得所有声音都碎在口中,化成破碎的呻 吟,羞得满面火烧火灼,忙咬了唇,将那些羞人的声音咽回去,然不管她怎么忍,那些声音仍从喉间的溢出,反较先前更加媚惑诱人。

他不再说话,只是紧握着她的腰,一次又一次的将自己的欲 望深深送进她体内。

断断续续的呻 吟声和粗喘声搅碎了水声。

月光带着水波慢慢转移,将二人交 合的身影映在石壁上,他一次次的挺 进,掀起她娇小柔弱的身体,堪堪羞人的搅动着石室中热意腾腾的情 欲。

无忧一会儿水里,一会儿火里滚荡,体内快意一波接一波令她不住的痉 挛,浑身都在轻颤,将她整个人都拆得散去。

也不知他到底折腾了多久,直到他的身体伏在她身上,将她抱紧,如筛豆般颤抖,将她最后一次抛上迷乱的云端。

又感到他一遍一遍的亲吻着她,隐约唤着她什么,没等她听清楚,已经阖上重得快撑不开的眼皮,不久便沉沉睡去。

能在一个陌生人的怀中如此安稳的睡去,她事后想起, 都觉得不可思议。

一觉醒来,脸贴在一个赤 着的温热胸脯上,腿 间的火辣辣的痛,腿仍压在他结实的大 腿上,毛 发不时的轻触对方的身体,引来丝丝痒意。

这睡相……实在不雅……

无忧的脸腾腾的烧了起来,忙将腿从他身上挪下来,却牵动身体,无处不痛,倒抽了口冷气。

回想起之前他是怎么的在她身上纵横索取,纳闷的皱了眉头。

头顶传来他初醒,仍带着浓浓睡意的声音,“醒了?”

“嗯。”无忧摸了摸脸,热烫一片,感觉到他手臂又向她缠来,忙往旁边一滚,躲了开去。

玉棺毕竟没有多宽,这一滚,便滚到了边沿,好在他及时将她捞了回来,才没一头栽下去。

“还痛吗?”他向她腿间的摸去。

无忧大窘,打开他的手,缩了开去,溜下棺去寻衣裳,脚一着地,痛得一咧嘴,“下辈子你做女人试试,就知道痛不痛。”

他一声轻笑,翻身坐起,“今天就不要到处走动,我会叫人送吃的来。”

望了望门口方向,室中黑灯瞎火,也不知是什么时辰。

228 不同于不凡

无忧等鬼面离去,觉得疼得厉害,然鬼面不在,不知为何,竟不敢一个人爬上玉棺,便倦到他坐过的石椅上睡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被饿得醒来,也不见有人送吃的来,小声抱怨,“说什么会叫人送吃的来,这半天鬼影子都不见一个,哪有这般待客的,简直是要饿死人。”

梳洗妥当,照着鬼面传授的方法开了石门,已是黄昏。

在黑暗中时间太长,残阳光晕透过树林,向她晃来,竟有些头昏,加上腿发软,往后一退,跌靠在身后石碑上。

一个捧着衣裳候在一边的妇人看见,惊得忙急跑过来,将她扶住,“夫人,你怎么样?”

无忧脸上微微一红,“没事,你叫我什么?”

“夫人。”妇人见她愕然,解释道:“您是我们主人的女人,自然是我们的夫人。”

无忧的脸‘腾’地一下着了火,直红下耳根,但这往后,毒没解去之前,都要在这里出入,只能顶着他的女人这个头衔。

虽然觉得别扭,终是没驳,干咳了一声,瞅了眼她手中捧着的半旧衣裳,“你是……”

“我叫秋娘,主人叫我给夫人送衣衫。”秋娘看了看手中衣裳,犹豫着捧给她,“我们主人从来没提过另娶夫人的事,所以也没有女子新衣……这是我家闺女的……主人说您只得十来岁,我家闺女十六,琢磨着或许能先凑合着穿穿,我差了人赶着做新的……”

无忧怔了一下,摸了摸脸,他怎么知道自己只得十几?那些熟悉的感觉浮上来,眉心慢慢拧紧。

秋娘只道她嫌弃女儿的旧衣,眼里露出惊恐,慌忙道:“秋娘该死,这就去叫她们尽快的将新衣赶出来。”

无忧知道她误会了,忙将她拉住,笑道:“这衣裳挺好的,不用赶什么新衣了。”

“这……”秋娘迷惑的看着她。

无忧从她手中接过衣裳,“我也不是有钱家的女子,有衣裳换,就好得很了。”

秋娘虽然看不见她的脸,但听她的声音,确实没有不快,略略放心,“我为夫人备了些菜饭,夫人是现在吃,还换了衣裳再吃?”

无忧这才注意到,她脚边放着一个六角食盒和一张矮桌,一挑眉,“先吃。”

将衣裳放在身边石碑上,蹲下身去抛盒盖。

秋娘忙端了小凳给她,又帮着摆饭菜。

食盒里是炒得很精致的几个家常小菜,盒底装着热炭,竟是温着的。

这时能吃上热的饭菜,令无忧心情大好,看了看左右,再无别人,“他呢?”

秋娘递了筷子给她,又帮她盛了饭,“主人去办事了,叫秋娘服侍夫人,以后夫人回来,都由秋娘服侍着,夫人想要吃什么,要什么跟秋娘说一声,秋娘一定尽力为夫人办到。”

无忧并不需要人服侍,不过这地方,人生地不熟,有人引着也要好些,笑着应了,“谢谢秋娘。”

秋娘服侍着无忧用餐,言行上对她极为尊敬,但对桫椤林中的事,却是半字不提。

无忧看在眼里,便也不问。

秋娘道:“主人有吩咐,夫人今天辛苦了,好好休息,明日秋娘再陪夫人四处走走,熟悉道路。”

无忧刚刚去了不自在,听了她这话,又象整个人给丢进热水锅里滚过一样。

暗骂鬼面,这么羞人的话也能到处说。

秋娘埋着头,装作没看见她的不自在,从袖中取了个小金铃挂在石墓旁的树枝上,回头对她道:“除了主人和夫人,任何人都不能进这间石墓,如果夫人有什么事,就摇摇这铃铛。”

无忧这才明白,为什么刚才秋娘一直站在门外等着,而不唤她,害她白白在里面饿了半天。

秋娘系好金铃,又道:“主人还说,如果夫人无聊,可以让我家闺女来陪陪夫人,主人说夫人的功夫很好,我家闺女盼着能得夫人指点一二呢。”

无忧闷闷的道:“我不会功夫,只会杀人……”

秋娘微微一愕,笑了,“夫人真会开玩笑。”

无忧扁了嘴,说实话也没人相信。

“杀人,也是门学问。”被面具覆盖的沉闷噪声传来。

秋娘忙起身,唤了一声,“主人。”退过一边。

鬼面翻身下马,将马放走,踱到她身边坐下,偏了头看向她蒙着面纱的脸,仿佛能看穿她脸上面纱,眼神温柔。

无忧顿时坐立不安,将脸别开。

秋娘也是从姑娘过来的,懂得初为人妇的羞涩,偏自家主人这么直直的盯着人家姑娘看,气氛也就有些尴尬,上前问道:“主人,可用餐。”

“不曾。”

“我去吩咐厨房给主人备餐。”

他见无忧还剩下不少饭菜,道:“不必了,就这么对付着吧。”

“秋娘先下去了。”

“嗯。”

他自行取了食盒中备用的碗筷,转过身,见无忧眼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的脸,转念一想,明白了,她是在看他戴着面具如何用膳。

眼里荡起笑意,慢慢抬手向面具揭去。

无忧心脏要跳到了噪子眼上,更不肯眨一眨眼。

他手卡着面具,问道:“看过我的人,得死,看吗?”

无忧微微一愕,撇了嘴角,在他小腿上踹了一腿,“稀罕,你一边吃去,省得你自己给人看,却赖我看你。”

鬼面眼里笑意更浓,“要不然,我们做个交易。”

“什么交易。”

“让我看看你什么样子,我就给你看。”

无忧抬手摸了脸,摇头,被人知道她的样子,常乐郡主的身份就装不下去了,她一出事,了了,开心,不凡都会受到连累。

想到不凡,不由的又瞅了他两眼。

“就这么怕给我看?”他凝视着她脸上蒙得实实的面纱。

“传说桫椤王世世代代都是天下第一美男,我相貌实在丑陋,见不得人……”

“我不嫌。”他向她的面纱伸手过来。

无忧心里一荡,抓住他捻了面纱的手,直看向他的眼,那个人也曾经对她说过……不嫌……

“不要破坏我们的约定。”她不敢冒这个险……

他轻点了点头,反握了她的手,柔声问道:“还疼厉害吗?”

无忧羞得恨不得将他一脚踹出林子,摔了他的手,起身就往石墓里走。

他笑了笑也不追,取碗盛饭。

无忧听见身后动静,偷偷回头,看见小桌上竟放着半边鬼面具。

怔了怔,视线上视,见他脸上面具居然只剩下一半,只遮了鼻冀以上的面部,露出下面半张脸,不由的愣了。

他面颊如削,完美的多一分嫌胖,少一分嫌瘦,唇很薄,是以最性感的线条勾画出来,淡淡的橘色,在残阳下泛着似流动的光华。

这半张俊美无匹的脸,与五官并不多出众的不凡终是不同,那唇型反而与宁墨的极象。

只不过宁墨的唇永远少几分血色,冰冷的叫人不敢接近。

而他的,却让人想入非非,不自禁的想着,能被这样的唇吻着,是何等的**,恨不得将自己送到他唇下。

想到昨晚就是被这样的唇吻着,吮着,喉间蓦然发干,心跳加快。

他察觉到她的异样,向她望来,“怎么?”

“你真好看。”无忧坦坦然,转身进了石墓,怪不得会传闻桫椤王世世代代为天下第一美男,他仅这半张脸就足以勾了人的魂去。

他不以为然的撇脸一笑,就着无忧没吃完的饭菜,随便吃了些,放下碗筷也走向石墓。

到了门边,见无忧换过了衣裳,没蒙面,背对着门口,依在玉棺上,把玩着他留在石墓中的长弓。

不急着进去,靠着身后石门框,就着昏暗的光线,静静的看着,漆黑的眸子更黑了下去……

真想看看她现在是什么样子。

他这么静静的看着,直到残阳完全沉下,石墓中一片漆黑,才关了石门,走向她,从她背后,手臂环过她的腰,将她拥入怀中,偏了头,冰冷的面具蹭了蹭她的脸,静静的将她搂着,也不说话。

无忧慢慢垂下手中拉开的弓箭,“你是个君子。”

她没有戴面纱,他却遵守着约定,没乘机强看她的相貌。

“如果我看了呢?”

“我会一箭射死你。”

“我不会强迫你。”

他从她手中接下弓箭,掷于一边,将她转过来,寻了她的唇吻落,“明日,我有事,得晚回。”

“明日,我也得离开。”常乐郡主无故失踪几日,她不敢想常乐府中会乱成什么样子。就几日后回去,也难寻到合理的借口搪塞。

“我等你回来,别误了时辰。”

“嗯。”无忧想到刚才见到的唇,莫名的心慌。

伸了手,犹豫着轻轻抚上他的嘴角,指尖顺着唇型一点点抚过……这不是不凡的唇……

松了口气,却又有些说不出的失落,颓然的垂下手,但被他拥抱着的熟悉感却怎么也挥之不去。

他察觉到她的异样,“怎么?”

“没什么。”她靠在他怀中,取下他脸上面具,去摸他的眼睛和鼻子,他的鼻梁又挺又直,眼角窄长,“南朝的军队怎么样了?”

“会退出北齐境内,重新运粮,能有一阵子的太平。”

229 害怕他的温柔

无忧抚着他眼角的手指停下。

长宁退出北齐,终是鬼面赢了。

那她约束鬼面,算是成功,还是失败?

与长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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