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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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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一旦常乐郡主出事,天下必定大乱。

越是特别的时期,也就最容易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

“我已派了人前去禀报王妃。”不凡仍是从容喝茶。

“这么说,现在是要我回府,等着各君主前来对质?”无忧心里七上八下,虽然从这些日子得到的消息看来,子言或许是南朝的太子,并非她之前猜测的北齐太子,但提到北齐太子,却情不自禁的紧张。

迫切的想知道更多。

“可以这么说。”不凡浅看着她,“只有常乐府,最安全。”

无忧默了一阵,靠着被子卷,侧躺下去,手指卷着垂在面前的了了的长发,一手端着洒杯向了了要酒,幽幽问道:“想要我怎么做?”

峻珩本来就不是北齐的太子,等众君王前来对质,是要她继续帮着齐皇欺骗天下?

虽然等她的事了了,便脱身而去,这件事与她无关,但要做这种欺瞒天下,不仁不义之事,终究是违了她做人的原则。

“峻珩是不是天女的夫君,不过是你的一句话。”不凡静看着她变幻不定的眼眸。

无忧卷着了了发束的手指停下,起身趴到短几上,凑近不凡的面庞,半真半假的道:“不如就说当年他与峻言太子同在太子殿,所以难分真假。这样既为北皇解了围,也废了与峻珩的这场联姻。”

说完嘴角轻撇,“不过这么说,倒给峻珩披上了个重情义的好名声。”

太子被毒杀在太子殿,这种紧要时刻,峻珩出现在太子殿,可以解释为他重兄弟之情,前去送别……

不凡脸色有一刹的失色,紧接着漫不经心的浅浅一笑,“北皇难辩,难道你不能辩?”

“是彩鹭选的,又不是我选的。”无忧将眼一眨,“天女亲选的夫君已死,而峻珩又废掉,你就是名正言顺的正夫。”

“这是你所想?”不凡握着茶杯的手在半空中微微一顿,搁回茶几,手却不松开。

“难道你不想?”无忧微笑,有长宁等着,他当然不想。

二人表面低言浅笑,和气融洽,空气中却蔓延着浓浓的硝烟。

“可惜了,我才得的上好青花瓷。”惜了了一声叹息打破了这份不正常的静,无形的战火慢慢退去。

“对不起,下次寻一副好的赔你。”不凡将手中茶杯放入一旁的茶盘,松开手,茶杯发出极轻的碎裂声响,裂成几瓣,‘哗’地一声散倒开去,杯中清茶在茶盘上渗开。

无忧轻咬了唇,将脸别开,心里堵得难受。

他的心上人惹的祸事,却让她做不仁不义之徒,欺骗天下君民。

提了桌上酒壶,就着壶口一个人独饮。

不凡心里暗痛,垂眸微偏了脸,不再看她。

惜了了伸手来夺她手中酒壶,“你邀我饮酒,现在一个人独饮,算什么事儿?”

无忧侧身避开,斜了他一眼,“小孩子喝什么酒?”

“我十五……”

“十五也是小孩子……”

“我比你年长。”

无忧很想说,我曾经活到二十三,话到嘴边,咽了回去,那二十三算是白活一场。

无忧扁了扁嘴,心不甘情不愿的给了了斟上酒,“猜拳,赢了喝。”

“好。”惜了了毫不犹豫,他不想她一个人独醉。

不凡的这壶酒,虽然不多,却是货真价实的百年女儿红。

加上二人孩子心性未去尽,三两杯下肚,无忧输得多了,没得酒喝,便开始乱抢,

了了和无忧都是不胜酒力的,加上二人都抢着喝酒,酒喝得也急,没一会儿功夫,壶顶朝天。

二人也醉成一堆,歪歪倒倒的挤睡在一处。

不凡看了还如同孩子的了了和无忧,低叹了口气,将他们扶躺下来,分别盖上锦被,手指抚过无忧滚烫的面颊。

又是一叹,那案子不能翻……如果翻出当年毒杀峻言之事,会有许许多多的人卷入腥风血雨,包括王妃……

192

无忧睡梦中忽然听见清脆的铃铛轻响。

猛的睁开眼,翻身坐起,向车窗边扑去。

被躺在靠窗边的惜了了的身体一绊,跪倒下去,本能的双手攀了窗沿。

饶是如此,屈着的膝盖仍压得了了一声闷哼,醒来,长睫轻颤,半眯着涩涨的眼,看向跪趴在他身上的无忧,问道:“出了什么事吗?”声音哑得不象样子。

无忧记挂着梦中的铃声,无暇理他,手脚并用的从他身上爬过,趴上车窗,一把掀了窗帘,往外看去。

车外道路,却是没走过的,正想回头问不凡,这是要去哪里,路面一转,见远处竟是‘常乐府’西门出来的茶摊。

茶摊旁边围了不少人。

虽然离得还远,却隐隐能看见有人正在捣鼓茶摊旁边的秋千。

心脏猛的悬了起来,感觉自己快要窒息,忘了身后车箱里还有不凡和了了,定定的望着前方,眼一眨也不敢眨。

“在看什么?”

惜了了见她神色有异,坐了起来,凑到她耳边。

无忧的手紧攥着车帘,拦去半边车窗,对他的问话恍然不闻。

对了了而言,这条路,虽然并不多走,但也是熟悉的,平时冷冷清清,并没什么特别之处,见她如此,更加好奇,想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他看不出去,只得往她身后挪了挪,头换到她另一侧的耳边望出,身体不经意的贴了她的后背。

与她一起时,才会有的异样感觉顿时泛起。

他象是被烫了一下,忙要退开,却又不舍得退开。

转脸,见她直直的望着前方,对自己的靠近浑然不觉,面颊微红,不再退开,反而轻贴了她。

隔着衣裳能感觉到她削瘦的后背和圆翘的臀,心脏激烈的跳了开去。

脸越加的烫,忙收敛乱飘的心神,向她所看的方向望去。

了了挤着无忧,却背着手,不敢去抱她,碰触她。

厚密的长睫,却因为偷偷亲近无忧的兴奋的不时轻轻扇动。

不凡看着了了,不过是偷偷挨近无忧,他漂亮的狐狸眼里就流露出孩子般的纯真笑意。

他的开心和满足是如此简单。

突然间竟有些羡慕了了的在男女之情上的单纯和简单。

正因为他的单纯和简单,无忧才对了了不避不忌。

而对自己,他低头看着手中茶盅盛着的澄黄茶水,抿紧了唇,她与自己看似走的极近,心里却对他筑着千百道坎,不容他靠近。

他知道她会看见什么,但他不会,也不愿阻止。

有些事,越是刻意去防,越是防不住,越是想避,越是避不开,倒不如即来之,而安之。

无忧望着远处的人影,害怕他们结束手上活计,就此离开,更换秋千的人,与她就此错过。

一来怕引人怀疑,二来怕惊动前面的人群,提前散去,又不敢催马车快行。

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不断的默念,快跑些,快些,再快些。

随着马车渐近,无忧紧张的好象心脏要跳出噪子眼。

两个陌生的男子正在将两个全新的铃铛系在秋千上,旁边树杆依着个年轻的男子,长得比一般男子瘦小,埋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等马车靠近,她抬头向驶近的马车望来,目光不避不闪,看见趴在车窗上的无忧和了了却是一愣。

无忧望着那张极美面庞,血液渐渐冷去,心里万般滋味,随着错身而过的身影褪去,最后只剩下失望。

苦笑了笑,果然不是子言。

长宁果然就是救子言的那个少女,她和子言离开后,长宁一定重新前来过这里,所以知道那秋千,也不难知道那铃铛的来由。

“你脸色不好,有什么事吗?”惜了了的手伸了过来,摸她的额头。

“没事。”无忧放下窗帘,心里凉拨凉拨的,懒靠向身侧车壁,感觉另一双视线追逐着她。

回头看去,不凡坐在茶几后,手中握着卷书,那双似凝水的眼,静看着她,若有所思。

眸子深邃如点墨,虽然让人如沐春风,却深不何测,这么摄住她的眼。

无忧静静的与他对视,这些日子一直没想明白的疑团渐渐明朗起来。

如果子言是南朝的太子,与长宁并非亲生姐弟,因为子言的死,将子言为自己搭的秋千三个月一换,这情深长得未必诡异了些。

眼见要打仗了,长宁还敢来这里换秋千,虽然她有改装换貌,但终究是南朝的长公主,这风险不能说不大。

从她看向马车的眼神,分明知道不凡会从这里经过,而非偶遇。

又从她看见自己时的惊愕,失望之色难掩,足可见,她来这里,就是为了等着见不凡。

可惜她和了了堵了窗口,误了他们相见。

无忧“呵……”地一笑,那么秋千三个月一换,怕是另有深意。

身子一歪,靠向茶几,手撑了下巴,睨了惜了了一眼,似笑非笑看着不凡,“知道我在看什么吗?”口气中还带了些调谑的嘲讽。

“知道。”他的眸子幽深得好象能吞噬世间的一切,但回答她的话,却坦坦然。

无忧碍着了了在场,不再说下去,正想滚倒下去,马车蓦然停下。

清儿在外面唤了声,“公子,神巫派人送了封急函给郡主。”

无忧撇了嘴角,这神棍不知又要玩什么花样。

不凡伸手出去,接了个牛皮信封进来,递给无忧。

无忧对凤止的事,一直就不感冒,懒洋洋的拆了信,想着扫上两眼,知道个大约内容也就是了。

但一看下去,猛的坐起来,“停车。”

“去哪里?”不凡扫了眼她手中信函。

“培田村。”

“培田村?”不凡眉头一皱,飞快的扫了一眼了了,“去那里做什么?”

惜了了眼里闪过一抹不自在。

无忧对地名没有什么概念,不知‘培田村’是什么地方,但光听名字是个蛮中正的村子名字,白了不凡一眼,“给某人的相好擦屁 股。”

不凡偏头笑了笑,对她的粗俗不以为意,“此话怎么讲?”

无忧懒得答他,直接将信丢了给他,向了了问道:“‘培田村’是什么样的地方?”

“会动的花 楼。”惜了了奇怪她居然不知道‘培田村’。

“什么样的花 楼?”无忧越加的迷惑, 这时的花 楼就是指青 楼,青楼怎么动?

“流动性的花楼。”

“哈……看来那掌柜是以此为乐,不求财。”无忧笑了,这生意做的真是别致,人家青 楼都讲的是一回生,二回熟,巴不得人家夜夜不归,这家青 楼到好,居然流动,尽做生人生意,这能挣上几个钱?

“怎么能不求财,她们比寻常青 楼挣的多去了。”

“呃?难道你们男人好 一夜 风 流后,再不相见的调调?”无忧越加迷惑,二十一世纪到是有不少一 夜 情,但那些一 夜 情之后。感觉不好的,自然只有一 夜 情,感觉好的就会二夜 情,三夜 情,没准就成了夜 夜 情。

“我……我们哪有……那些女子是专为军中战士……”了了涨红了脸,说话也结巴了,后面的话也不好意思再说出口。

无忧恍然大悟,原来是军 ji,嘴角扯出一丝讥诮,真是凤止的作风,约人都是往青 楼约,不过不明白他在婉城的青 楼呆的好好的,做什么要转到什么活动花 楼去。

滚回茶几边,见不凡正低头沉思,屈指敲了敲桌面,“再不停车,进府了。”

“我同你一起去。”不凡将信函拆好,装回信封,递还给她。

“你知道在哪儿?”

“我在军中近三年,自然知道。”

“你该不会,无聊时也会去……咳……咳……”无忧睨了旁边了了一眼,见了了一双狐狸眼在不凡身上乱转,怕他把男女之事又再想歪,忙把这H段子打住。

不凡不答她,只说前方正在建筑防事,马车前往不太方便,要惜了了先行回府,而他与无忧骑马前往。

惜了了不愿去那种地方,自没有意见。

“也好。”无忧不知培田村在哪里,四处乱找,到不如捎上不凡带路,但出去办事,人多总是碍事,不凡与她二人前行,正合心意。

马车停下,她揭了车帘,先行出去,没看见不凡和了了交换了个眼色。

无忧和不凡骑马走远,一只信鸽扑腾着离了惜了了手心,飞向远处。

※※※※※※※※※※※※

无忧看着面前,被风一吹都能晃一晃的木板楼,完全没办法将它与了了口中说的大挣钱的移动青 楼联系在一起。

但楼角上悬着的几块牌子分明写着‘培田村’,说明不凡没有带错路。

进进出出的女子基本上是些粗枝俗叶,坦胸露脐,衣着大胆,言行举止更是轻浮。

怪不得了了主动避让,不肯前来。

翻了个白眼,“凤止的喜好真是广泛别致。”

不凡手握着拳不自在的轻咳了声,“男人来这种地方,未必就是你想的。”

“看来你是经验丰富啊?”无忧嘴角微撇。

“哪能。”不凡飘飘然的睨了她一眼。

那些女子一双双眼尽在了不凡身上,滚来荡去,贪婪得如同野兽见到美食,但见无忧一身华服,站在他身边,二人神态亲昵,倒不敢上来搭讪,自找没趣。

再看不凡,神色间的却是全无表情,好象不管什么恶劣的地方,再恶俗的事情,在他看来,都是水上浮萍,都进不了他的眼底。

半晌才有小厮上来,引了他们上楼。

193 别致的约会地方

无忧和不凡比约定的时间早了许多到达,还不见凤止人影。

一个三十上下岁的女人将她们接下,送茶递水。

伙计叫这个女人玉姐。

刚刚坐了下去,木板小楼就晃了晃,伙计刚放到桌上的茶水泼出不是一滴两滴。

无忧直觉地震,一把拽了不凡就算往外冲。

却见玉姐瞟了不凡一眼,气定神宜的捏着块小木块拍了拍身边木墙,咳了一声,“悠着些,这房子搭得不是很结实,昨儿才塌了一回,我花了好大力气才叫人重新搭上。再弄塌了,我可不管了,你自个想办法去。”

木板后传来一声女子浪笑,“玉姐,我乘着年轻,自然要多卖点命,等过几年,我到你这年纪了,这些杂活也帮着你分担些。至于现在,我挣了,也就等于你有挣,你就多担待着些吧。”

玉姐对着木板啐了一口,“我可担待不了,我话是搁这儿了,这楼里的姑娘可不止你一个。你不知道收敛些,弄塌了房子,一会儿妈妈回来,发起脾气,你自个说去。”

玉忧突然反应过来,刚才那一晃是怎么回事。

眼角见不凡那张永远从容淡定的面庞也出现了些尴尬裂纹,正瞥眼看她。

无忧身体顿时僵住,抓着不凡的手,忙要丢开。

一听房子要垮,攥着不凡的手反而收紧,另一只手紧紧抠住桌子缘。

玉姐回头见无忧目瞪口呆的看着那堵木墙,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前些天在路上,没柴火了,那个天杀的火夫偷懒,不肯上山砍柴,抽了根梁柱去劈了来当柴烧,到了地头搭房子才不得不临时凑了根梁木,新木比旧木短了那么点,所以这房子才有点晃。”

“那……我们到外面搭张桌子坐……”无忧慢慢转着眼珠子,左右看了看,小心的挪动步子,唯恐重些,就将小楼给踩蹋了。

就在这时,随着身边木墙‘咚’地一声,小楼又是一晃。

无忧脸色一变,将不凡拽得更紧,“我们下去了。”

玉姐忙将木墙一拍,“悠着些,别惊吓到贵客。”

转头又向无忧赔了个笑,道:“姑娘不必害怕,房子晃是晃了点,塌不了。您二位,还是别下去的好。”

“为什么?”无忧无语,明明刚才还说昨儿才塌了一回。

“这位公子,实在俊了些,我们家姑娘尽看公子去了,哪还有心思做生意,一会儿妈妈回来看见,非骂到半夜去。” 玉姐瞅向不凡,吞了口口水,“姑娘放心,这房子还能经得起一阵折腾,一时半会儿的,塌不了。”

无忧瞅向不凡那张脸,脸上苦得能挤出汁来,不凡与她目光一对,也极不自在。

“玉姐,玉姐……”楼下传来小丫头的急呼。

“叫魂呢?这么大声音,魂都叫你吓没了。”玉姐探头出去,一脸的不耐烦。

“地字二号房的客人不知吃了啥东西,一天一夜就是不泄,人脱虚昏了过去,春花姑娘说客人的那东西卡在里面出不来,叫你过去想想办法,帮她弄出来。”

“该死的,叫这些小蹄子别只盯着银子,啥人都接,出事了吧?”玉姐骂骂咧咧。

“春花姑娘在杀猪的嚎呢,说您再不去,要出人命了。您先别急着骂,去帮她弄出来,再慢慢的骂。”小丫头在下面赔小心。

“来了,你也别闲着,赶紧去拿结蓖麻油。”玉姐骂归骂,也不敢多耽搁,回身塞了一块小木块给无忧,过意不去的笑道:“手边有点急事,暂时不能陪二位。如果隔壁闹得厉害,就用这个在墙上拍两拍。”

说完,急匆匆的跑着去了。

无忧看着手中小木块,顿时凌乱了,这地方比想象的还要命,饶是她再脸皮厚,也是周身的不自在。

睨向不凡,“这些都是你们的兵?”

不凡手握了拳,抬起来,遮了嘴干咳了两声,甚尴尬,“不是,工事没筑好,大军扎在三里外的清河边,这时候来这里的,都是负责修建防事的。”

“出来修建防事的,难道不都是官兵和穷人家的百姓?”无忧不解。

“做苦力的固然是官兵和穷人家的百姓,但看管的可就不见得是。”

“看管的,难道不是军中将领?”无忧越加不解。

不凡笑了笑,“许多商贾,乡绅,不满足衣食无忧的生活,就开始想名,想官。可是官哪能是人都做得,于是就拿钱捐官。就算是数万金,往上捐,层层剥,剥到最后交到上头的,也是屈指可数。除了往上捐,另有一条路,就是出资修筑军事,敢贪军资的人,比地方贪官可就少了许多。

而朝廷自然也喜欢这样的人来买官,节约军费。

所以一旦打了胜仗,出资多的,基本就能捞上个小官,小官又能再升上一升。

王爷又是个不贪的,因而旦凡有王爷开战的地方,就会有不少富贾出资修建防事,这些人出了钱,自然要派人来盯着,怕被人私下落了银子。

这些前来盯着的人,拿着主子的大把银子,岂能不花?

军中有军中的规矩,官兵哪能随意出来嫖 ji?

‘培田村’平日挣的也不是官兵的银子,而是这些人的钱。”

“这些人天天这么花天酒地,军中的人看着,难道不心痒?”

“只要打了胜仗,‘培田村’的姑娘自然会前往犒劳,痒就卖力些,多打胜仗。”

无忧这才明白过来, ‘培田村’就是为犒劳官兵用的,平时挣的却是外快。

谑笑道:“你做为军师,打了胜仗,是不是也会犒劳犒劳你?”

“这哪里是人,简直就是狗X。”窗外传来玉姐的呸骂道,“他给了你多少银子,吃药肿成这样,你也敢上。”

“一百两。”

不凡正喝了口茶,呛得一咳。

无忧唇边的谑笑僵住,实在无法把不凡和这些女子扯在一块。

尴尬的清了清噪子,“咳,我说笑呢。”

又听玉姐呸道: “一百两,就不要命了?我说过多少次了?偏不听,你就抱着那一百两过吧,我不管了。”

女子哭道:“玉姐别走,救救我啊。”

对面窗探出玉姐满是怒容的面庞,“人都死了吗?蓖麻子油拿来没有。”

无忧翻了个白眼,凤止这样的地方也来得,当真是生冷不忌,委实是个人才。

那边正闹得不可开锅,木墙突然被什么重重的撞上,小楼猛的一晃。

无忧心脏瞬间的抽紧,双手扶了桌缘。

小楼的摇晃没象刚才一样很快停下,反而随着木墙不断的撞击,越晃越厉害,喘息声和做作的喊叫声不绝于耳。

只听得无忧面红耳赤,再想着身边还有一个不凡,浑身象针扎一样难受。

拿起玉姐给她的小木块,往木板上拍去。

隔壁即时安静下来。

无忧挑眉,玉姐的法宝果然有用,正要走开。

木墙突然又是重重的一撞,

无忧愕然,又举着木块拍两拍,隔壁不旦不停,反而象与她作对般,越撞得越欢。

头顶的木屑散落下来,撒了无忧一头一脸。

无忧抹去脸上木屑,睨眼见不凡忍俊不禁的撇过脸,恼羞成怒,挽了袖子,挥着小木块往木墙用力砸去。

她实在不解,放个屁也能使得整栋楼山摇地动般颤抖的尴尬困境,这些人也能有这么大的兴致。

忽然间想到凤止和峻珩的那一场yin 靡画面。

脑海中很不纯洁的浮现出一个男 银摊死在榻上,胯 下那东西卡在衣裳不整的女子体 内,玉姐正抱着那女子一头大汗的拨,而那男子幻化成敝 胸 露 怀的凤止妖孽。

念头一过,忍不住问了出来,“那个……卡住的那个,该不会是凤止吧?”

不凡端着茶杯,又是一呛,苦笑了笑,凤止将她唤来这个地方,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郡主对在下,当真是关怀备至。”门口传来凤止漫不经心的声音。

无忧敲着木板墙的手停了下来,向门口望去。

凤止站在门口,一身紫衣整整齐齐,慕离帽上的紫色面纱直垂过肩膀,手握着折扇,挑起脸庞前的面纱,露出他邪媚妖艳的面庞。

无忧回头往对面窗望了一眼。

里面仍传出玉姐的喝骂声:“忍着点,马上就出来了。”

好似失望的‘唔’了一声。

凤止眼角的邪笑刹时僵滞,“看来让郡主失望了。”

“咳,哪能。”无忧这才发现失态。

“小心。”不凡一声轻喝。

没等无忧反应,手腕被握往,往前一带,身后哗啦声响,接着两声闷哼。

无忧回头看去,竟是那堵木板墙经不起折腾,倒塌下来,撒乱的木板条上叠趴着两个光 溜溜的男女。

“哎哟”一声捂了眼,非礼勿视……

不凡别开脸,不肯看上一眼。

凤止浑不在意的轻摇折扇,只看捂了脸的无忧,眼角斜飞,眸子里多了几分戏谑。

男子正呼着痛从地上爬起。

无忧蒙在脸上的手指张开,偷瞄了眼地上,“哟,好小。”

凤止‘噗’地一声笑,眼里趣味浓了几分,此女确实有趣。

194 自有妙处

“无忧。”不凡蹙了蹙眉,将无忧拽到身后。

男子往身 下看去,脸色顿变,涨得紫红,伸手挡了那处,捞起地上的衣裳,裹在身上飞窜而去。

无忧从不凡身后探头出来,又去瞅那女子一眼,突然对窗外叫道:“玉姐,墙倒了。”

“叫她自个扶起来。”对面传来玉姐的吼声。

地上女子气恼的爬起来,也裹了衣裳,一跺脚,跑着走了。

无忧笑嘻嘻的拍拍手,“终于安静了。”

“你这么做,就是为了赶他们走?”凤止笑嘻嘻的在桌边坐下,浑然没因为这样古怪的场合而不自在。

“你认为还能有什么?你当人人是你这种yin 虫么?”无忧翻了个白眼,这房子都是用轻木搭建,垮了虽然压不死人,但挨上几木棒子,免不得要痛一阵。

这罪,她不想受。

不凡忍俊不禁,微撇开脸。

凤止摇着的扇子顿了顿,眼角笑意微微滞住,看向不凡,清了清噪子,“何必惺惺作态,想笑,就笑。省得一会儿,你想笑,都笑不出了。”

不凡睨了他一眼,仍是浅浅的笑,“未必。”

这地方,无忧实在不愿再呆,坐到凤止对面,“你叫我来,做什么?”

“帮你过难关。”

“条件?”

“自然是入府。”凤止施施然的瞟了不凡一眼。

不凡自行在无忧身侧坐下,完全象是一个事不关己的旁听人模样。

“那你先说说,什么办法。看可不可行,管不管用,如果当真管用,让你入府,又有何难?”反正入了府也是兴宁的夫郎,与她无关。

兴宁这么多个夫郎了,再多个邪物,想必也不会在意。

“消息是长宁放出去的,想必你已经知道。”凤止意味深长的瞥着不凡。

不凡只是用茶盅盖慢慢拨着浮在水面上的茶叶,不管凤止说什么,做什么,全然不做出反应。

“难道你有办法,将那些密函截下?”

“除了她自己,谁能知道,她到底放了多少条消息出去,又用多少渠道?无从知道,又如何截?”

“那……”

“让她自己收。”

“神巫,真会说笑。”

无忧笑了,异想天开,她走这一步,已经是破釜沉舟,必是谋算已久,寻好时间下手,现在出手,自是在她看来是最佳的时机,如何还会收回去。

“如果你手上有她的把柄,就可以让她收。”凤止气淡神闲。

无忧唇边讥笑慢慢淡去。

说她是当年北齐的峻宣公主?

峻宣公主失踪多年,南皇为了长宁这个身份,连贵妃都杀。

空口白牙,谁会相信?

除此以外……侧眸看向不凡。

只怕只有他才是长宁的软肋,但为了峻珩的破事,把不凡推向刀口,她宁肯废了峻珩。

向凤止笑道:“奸 情的力量果然无穷无尽。”

“不明白郡主的意思。”凤止媚眼斜斜勾着无忧,让诓他与峻珩有染,没门。

“那说说看,你有什么计谋?”无忧挑了眉,不敢肯定凤止是否知道长宁和不凡之间的的事,不敢轻露口风,摸了个茶盅到手上。

“南朝太子未死……”

“哐当”一声,无忧惊看向凤止,手中茶盅跌落在桌面上,茶水撒了一桌,也不知扶起睡倒的茶盅。

去摸茶壶的手停下,“未死?”

“你没事吗?”不凡对她的反应感到有些诧异,帮她扶起茶盅。

“呃,没事。”无忧回神过来,忙收敛心神。

“看来郡主对南朝太子很感兴趣。”凤止打趣。

“已死之人,突然未死,难道我不该吃惊?”无忧拂着身上被茶打湿的衣襟,“不过南朝北齐开战,何需在意北齐知道南朝太子活着?凭着这点,长宁如何肯让步,收回密函?”

凤止收了扇子,“我先给郡主讲个故事。”

无忧望天,这时候讲哪门子的故事,扁了嘴,没驳他,任凤止自行讲了下去。

“当年南朝送南朝太子前往北齐,恰好与刚刚封为西越驸马的一位公子同住一间客栈。分道扬镳后,太子倒是平安到达北齐。

但那位驸马运气就背了些,遇上蛮匪,九死一生,被忠仆护着抵达了西越,不过忠仆重伤不治而亡,驸马也算是有惊无险。

太子和驸马都平安到达,按理相安无事。

不久后却又出现了事故,南朝送太子的亲兵队伍在归途中遇上雪崩,尽数被埋在雪下,无一生还。而且带头的亲兵队长运气最差,一张脸被头石砸得稀烂。不过却出现另一件蹊跷的事,冻死的人神情安详,甚至带着微笑,可是那些亲兵个个面带痛苦之相。

不过南皇对死者家眷赐下丰厚的安抚费用,这事也就此揭过。

不想几年后,东窗事发,竟是南皇为了保住儿子的性命,将送去北齐的儿子与西越驸马掉包。

北齐受到欺骗,如何肯罢休,向西越要人。西越也是要面子的,驸马被人掉包,这么大的脸,丢不起,自是不肯承认。一仗打下来,却损失惨重,终是弃了面子,交出南朝太子,保得平安。

不料女皇生了个重情重义的女儿,竟助人救下南朝太子,后来救南朝太子之人,被核实为长宁公主。小公主放走南朝太子,西越无法向北齐交差,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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