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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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陡然一惊,里面果然是真空,不及多想,提起软巾边缘,环过他的腰,将他裹胤住。

抬脸,见他挑胤起眉稍,尴尬的咳了一声,“大冷天的,小心受凉。”

瞅了一眼屋侧的窑炉,热气腾腾,这屋里比拢了地龙还暖和,见开心似笑非笑,只得打住话岔,挤了个干巴巴的笑,手里攥着的软巾,说什么也不肯放开。

开心被她手臂环着,心神荡漾,发疯似的邪火在体胤内奔窜,黑眸里燃起了两团火,将他刚毅的面颊也烧得泛了红,向她迫近一步。

“想不想,再暖和一些?”

无忧看出他的异样,心胡乱蹦跳,打了个哆嗦,条件反射—逃。

顾不得再阻止他的遮胤羞胤布下滑,飞快转身,去抠木门。

门被开心按得死死的,拉不开丝毫。

他放开她的手腕,手臂绕过她的身胤体,环住她纤细的腰身,结实的身胤体从背后贴上她,低头在她耳边低唤了声,“无忧,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在她颈侧吻下。

随着他的呼吸和吮胤咬,无忧感觉颈侧,一阵烫一阵痒,慌乱得双膝发软。

紧紧胤抓胤住门栅,怕一松手,就会跌跪下去。

这时门外伴着拍门,传来三姑娘的声音,“喂,丫头,开心。”

无忧惊得心跳加速,轻贴着门的耳,被拍门声震得耳膜发痛,往后缩了缩,却与身后硕实的胸膛贴得更紧。

身胤子僵了僵,又要往门板方向避让。

他撑着门的手滑了下来,覆在她小腹上,将她按胤压向自己,手臂收紧,将她紧紧镶进自己怀中,呼吸急促粗重起来。

强烈的束缚感让无忧感到无措,侧了头正要开口答应三姑娘,他的唇移了上来,封住她的嘴。

她不是没被他吻过,但身后腰间,被他硬胤硬的顶着,清楚的感觉到他的高涨的欲胤望,震胤惊得险些喘不过气来。

极力略略从他唇边错开,“三姑娘……”

但他丝毫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反而更用胤力的搂住她,再次封了她的唇,舌趁机滑胤进她口胤中,摄取她口胤中的润泽丁胤香。

无忧身形本就纤细,而他又长得高大,被他这么霸道的卷裹胤着拥胤吻,再难动弹,身上阵阵的发软。

他垂着的眼眸里闪着的光华越来越灼胤热,好象随时能燃起来,让她感到害怕。

以前从来没因为男人身强体壮而感到害怕,这时却慌了神,第一次知道男人强胤势起来是如此难以反抗。

他的吻霸道,却又从容不迫,全然不顾忌在门外叫喊个不停的三姑娘,仿佛这世界上只得他和怀中的她。

直到耗尽了彼此肺里的空气,他才放开她,深吸了口气,又重新低头吻下喘息着的她,这次吻却落在了她的唇边,低声道:“我道愿意,你让三姑娘进来看见我们这样。”

声音沙哑得不象样子。

“你想拿我来帮你解决后顾之忧?”

无忧有种挫败感,后脑一片麻木,一直就知道他是无赖的,却不知他无赖到这程度,占她的便宜,却是为了让三姑娘知难而退。

“随你怎么说,要叫,尽管叫。”他的唇离开她的嘴角,沿着她的耳侧一路亲胤吻下去,轻胤舔过她的咽喉,在她颈上留下一道湿痕,被风一吹,丝丝的凉。

最后落在她肩窝处,留连不去。

她撑着门板的手滑开,触胤碰到身侧堆放东西的架子,上面放着的工具受到碰撞,滑胤到边缘,跌落下来。

“糟糕”

开心低叫了声,放开她,用惊人的速度过去,接下坠落的工具,接着身胤体一旋,散落开的软巾已回到他腰间,快到无忧根本没看见他的春光。

动作一气呵成,动作流畅而潇洒。

186 亲嘴娃娃

不太结实的木门,被三姑娘拍得大有要倒之势。

无忧甚担忧的看了看门,又看了看开心。

现在开门,开心也会被三姑娘看光,但不开门,又怕开心接着乱来,一时间踌躇不定。

开心隐忍已到了边缘,知道再下去,就不是自己能控胤制的了。

将工具放回门后架子,退到床边屈膝坐了上去,懒洋洋的看着杵在门边上的无忧,倒要看看她怎么做。

视线微转,落在她握着门栅的手上,狭长的眸子半眯,烛火在他瞳仁上聚成两小撮火苗。

轻胤舔胤了舔发干的唇,如果她敢放三姑娘进来,他也就不再跟她留余地,绕圈子,与她把夫胤妻的事先做了,断了她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无忧往床胤上瞄了一眼,明明是避着不该看的地方,偏偏眼波不自觉的扫了过去。

遮胤羞胤布下,顶得老高,搭了个小帐篷。

那家伙全然没有遮胤掩一下的打算,配上他慵懒的神态,实在叫人遐想连连。

皱了皱眉,视线回收。

开心见她肆无忌惮的在自己身上乱看,眉稍慢慢挑胤起,对上她望上来的眼,戏谑的一笑,“你把火给我煽起来了,怎么办?”

无忧翻了个白眼,“自己解决。”

开心‘哧’地一笑,还好不是说:叫三姑娘进来帮你解决。

无忧怕门被三姑娘踢得破了,晚上要吹冷风,移到门边,堵了门缝,才打开门。

三姑娘看了她一眼,就往里乱看,寻开心。

无忧忙捂了三姑娘的眼睛,将她推了出去,顺手将门带上……

开心怔了怔,这丫头转性了?

撇脸一笑,仰躺下去,伸手握了握冲天柱,难受得要命,后悔死人,怎么就放了那丫头出去。

眯着眼睨着关紧门,说什么对她不客气,不过是给自己想亲近她,找的借口。

苦笑了笑,既想亲近她,又不愿迫她,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抬手压了额头闭上眼,静等身上的燥动褪去。

三姑娘将无忧的手扒了下来,愤愤道:“你做什么?”

“男人洗澡,你一个没出阁的姑娘,好意思看么?”无忧脸不红,心不跳。

三姑娘一听‘洗澡’二字,忙将无忧从上看到下,见她衣衫整齐,才松了口气,“我一个未嫁的姑娘看不得,你就看得?”

“我五夫,三十二侍,有什么看不得的?”无忧想到开心那副火爆身板,脸仍是红了一红。

“难道你跟他圆房了?”三姑娘额头上飚出冷汗。

“没有。”无忧拂去石青板上的雪,坐下,望着三姑娘,也觉得头疼,“你为什么这么想嫁开心?”

“难道你没有想嫁的人?”三姑娘也拂了她身边的雪,坐了下来。

无忧摇了摇头,两岁就嫁了人,子言就是她心目中最好的,哪里还会想着嫁别人。

“你从小就有这么多夫侍,他们可有真心待你?”

“不知呢。”无忧笑了笑,那些都是兴宁的夫侍,有没有真心待兴宁,她如何知道?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开心绝对是个爬…墙专胤业户口,对兴宁不会真心。

三姑娘瞅了她一眼,不知该说她命好,还是觉得她可怜。

“我是真的想嫁开心,也说不出为什么,只觉得他是能撑起整片天的男人。”

无忧看着她,突然间竟能感觉到她的心酸。

三姑娘表面上看着泼辣,精干,但她从小死了爹娘,一个未出嫁的姑娘撑着这么庞大的家族,与皇家周旋,其中艰辛可想而知。

无忧默了下去,如果开心真的是银狐。三姑娘知道他是被皇家和官家不容的人,是否还会是这样的想法?

坐了一阵,有人来寻三姑娘,说前面有一担货出了状况,三姑娘把开心的房门望了一回,依依不舍的去了。

无忧也觉得浑身冰凉,只得蹭回屋。

见开心已经穿回衣裳,正从窑炉里扒出烤得熟透的红薯。

浓香飘来,才发现有些肚饿。

开心拍拍身边小凳。

无忧下意识的往他身下看去。

开心嘴角微撇,“火褪了。”

他直捷了当,无忧反而不好意思,搔了搔耳朵,在他身边小凳上坐下,接了他递来的清水,“你以前在这里,就这几个红薯,一碗水?”

“嗯。”他剥着红薯,瞟了她一眼,道:“我很小的时候,和哥哥溜出家去玩,那时从来没出过家门,也不懂得带钱,饿了没钱买东西吃。有一个小叫化,给了我们一人一个烤红薯。那时候,我和哥哥认为烤红薯是世上最好吃的东西。”

“你有哥哥?”

“嗯。”

“那你哥哥现在……”

“死了。”开心将剥好的红薯递给无忧,“吃吧。”

“怎么死的?”

开心微微一默,突然笑了笑,眼里是浓浓的苦涩,“不说这些,凉了就噎人了。”

无忧不再问什么,四下里安静得只得窑炉里炸开火星子的声音。

自这以后,开心都没再说一句话。

无忧自觉自己说错了什么,但不敢再去招惹他。

看着他练了一阵手,觉得困乏,就一个人倦在床胤上睡去。

开心抬起眼,看向她熟睡的小胤脸,良久才垂下眼睑,眼里隐隐闪着含恨的泪光……哥哥抱着那小公主,被西越女皇烧死在宫中……

可惜他知道的太晚……

※※※※※※※※※

无忧翻了个身,脸压上个硬胤硬的东西,睁开仍有些涩涨的眼,只见枕边摆着一对胖胖乎乎,憨态可掬的小瓷娃娃。

男娃的形态竟与她在袜底上画的开心,一模一样,不过这个娃娃半眯着眼,撅着嘴,象是在亲胤亲的模样。

而女娃的眉眼竟与自己一般无二,也是撅着嘴。

无忧将两个娃娃放在一起,竟真的刚刚能亲到对方的嘴,十分有趣,禁不住扑哧一笑。

但看着两个娃娃与自己和开心神似的脸,好气又好笑,做个娃娃,还要占她的便宜。

看向屋角,开心偏依在身后墙壁上,已然睡去。

他面前摆着许许多多各种形状的模型。

看样子,是忙了一整夜。

无忧从床胤上拿起一张薄毯,轻手轻脚走到他身边,抖开薄毯轻轻盖在他身上。

薄毯刚碰到他的身胤体,他就醒了,睁开眼,懵懵的向她望来,眼里布着血丝,看清是她,伸臂将她揽过,搂在怀里,又闭上了眼。

无忧看着他带着倦色的脸容,竟不忍心将他推开,伏胤在他怀里,身胤体被他壮蒲的手臂紧紧箍着,靠在他结实的胸胤脯上,虽然被紧紧的束缚着,却莫名的有一种安全感。

突然想到三姑娘说的话,感觉他是一个能撑和是起一片天的男人。

平时没个正经的浪荡样子,竟能给人这样的感觉,委实诡异。

在他怀里靠了一阵,慢慢又犯了困,不觉中也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发现自己仍在开心怀里,不过不知他什么时候已经理来,正捣鼓着一个陶土模型,发觉怀中的她动了动。

垂眼下来,见她一副初初睡醒,神胤智还没完全清胤醒的样子,全然不象平时那么刁蛮顽皮,如同他做的娃娃般娇憨可爱。

低头下来,在她面颊上亲了亲,戏笑道:“我的衣裳全被你的口水湿胤透了,一会儿记得给我洗洗。”

无忧呆滞的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忙转身去摸胤他胸前衣襟,明明是干的,哪来什么口水。

头顶又飘来他无赖的声音,“醒了就乱胤摸,摸出火来,你可得负责。”

无忧这才感觉到,他只穿一件薄衣,她的手就隔着那层薄薄有衣裳压在他胸胤脯上,掌心能清晰的感觉到他微鼓的胸肌。

脸上顿时起了火,翻身而起。

头上一痛,他指间拈着几根乌亮的长发。

“喂,你做什么?”无忧虽然在二十一世纪长大,但终究是这里的人,对头发是极为爱惜。

“我等你这几根头发,等了大半个时辰了。”

开心放开她,将手中把胤玩着的陶土模具放在轮胤盘上,手指拈着发胤丝两端,在陶土上极快的压下,一拖一抽,动作丝毫不拖泥带水。

他将做好的几个模蛤,均是如此操办,一根头发一个模具。

无忧虽然不知他要怎么做那些工具,却也感觉得到他现在做的东西,与她要的工具有关。

直到他将所有模具都用发胤丝抽拉过,才不满道:“宁肯等大半个时辰,也不用自己的头发?天地间,只怕也只得你一人。”

开心笑了笑,不搭理她,站起身,将那些用发胤丝抽拉过的模具拿到窑炉前。

无忧这才发现,地上落了不少带着弯度的发胤丝,再看自己的头发却是又直又线。

猛的抬头看向开心随意抓成一把的马尾,才赫然发现,原来他的头发带着些不明显的自然卷。

对刚才的抱怨开始后悔,他的头发带了卷度,不可用,才会扒自己的头发。

可是他为了不弄醒自己,这么静胤坐傻等了这许多。

他这不羁的外表下,到底是何等的细密心思,让她想起那个爬墙,给她采花的小男孩。

“开心。”

“嗯?”

“谢谢你。”

“要谢就以身相许。”

“呸。”

“哈哈……”

小屋中荡漾着开心爽郎的笑声。

187 开心的另一面

无忧看着开心摆胤弄那几个模具,他手中的长方陶土,看上去没有什么特别,可是认真看去,才发现,被发胤丝压出浅槽的方陶土的表面,竟象刀切出来的豆腐一样光滑平整,没有任何凹凸和气孔。

再看发胤丝压出来的浅痕,也是深浅完全一致,再将一块完全平整的陶土压在上面,轻轻一捏,两块陶土合拢,只留下中间发胤丝粗细的小孔。

只要力度稍有不均,就不能办到。

这难度远在做一个薄胚碗之上。

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他凭着一双手捏出来的东西。

怪不得看上去简单的几个块状东西,需要他花那许多时间练手。

他做好这一切,额头上也微微渗出汗珠,将其中一头抹平,只留一边的气孔,然后送入窑炉。

接着又合出一小块黑乎乎的东西,放入一个特制的石碗,也置入窑炉。

大约个把时辰,从窑炉里取出已烧成陶器块的模具,和石碗。

黑乎乎的东西已融成沉黑色的液胤体。

他将那些模具竖胤起,把石碗里的液胤体小心的注胤入凹槽,动作又快,又准。

只得发胤丝粗细的凹槽,居然被他慢慢注满,丝毫没有渗漏出来。

开心将凹槽填好,等陶瓷完全冷透,小心的敲破陶器,露胤出里面,细如发胤丝的乌黑细针。

虽然只得发胤丝粗细,却极有韧性。

无忧看了半晌,却不知是何种金属。

又见开心捏着细针一头,在刀刃上慢慢旋胤转,在针尖那头旋出凹槽,明白过来,他是在做极细的小钻头。

可是只得发胤丝粗细的针尖上刻出螺纹,岂是易事,只要手微微一抖,便会断去。

乌丝断去,他便重做,反反复复,不急不燥,与他平时毛毛燥燥的性子,判若两人。

无忧看得连呼吸都屏住了,真怕自己一口气,吹抖了他的手。

再看开心,他只看手中活计,神情专注,好象身边完全没有她这个人的存在。

无忧看着他认真专注的神情,失了神。

这样的他,真的很迷人。

不知三姑娘是不是看过他这副模样,所以才会那样死心眼的想跟他。

姨娘说他吊儿郎当,不务正业,是扶不上墙的烂泥巴。

如果看见现在的他,不知还说不说得出那样的话?

不觉已到晌午,无忧蹑手蹑脚的起身,开门出去,叫千千去弄了些吃的送来。

千千立在台阶下,朝着屋里又是呶嘴,又是眨眼,无忧只当不知,急得千千搔头抓耳。

无忧直到千千黑下脸,才凑到她耳边,低声道:“拿到了。”

千千这才雀跃着去了。

不大一会儿功夫就回来了,带来的却是‘妙香楼’的精致小炒。

居然还有一条新鲜的黄花鱼。

黄花鱼本不是什么稀罕东西,但这大冬天的,出海的渔人少,能捕到的鱼也就更少见,所以这季节寻常人家想吃上尾黄花鱼,却是不容易。

无忧并不贪食,但见开心这么辛苦,能弄些新鲜东西给他吃吃,却也欢喜。

无忧接着食盒,才想起刚才没给银子千千。

千千眨巴着眼,带了些委屈,“人家一个月的月钱全在这顿饭里了。”

无忧‘扑哧’一笑,这丫头为了那点东西,当真什么都肯搭上,掏了粒金珠给她,“有多无少。”

千千拈着金珠,越加欢喜的忘了形,“妙香楼的掌柜说一会儿会有些新鲜的青笋,晚上我给郡主弄些来。”

无忧打发了千千,望向三姑娘的房间,仍然房门紧闭。

看样子三姑娘当真是遇上棘手的事了,否则开心在这里的日子,她说什么也不会错过。

千千随着无忧的目光望了望,道:“三姑娘遇上**烦了。”

“呃?”

“我从妙香楼回来的时候,听说三姑娘有一批首饰是要送往西越的,据说这批首饰极为重要,居然是由西越的永和公主亲自前来验收,那批首饰据说做得很好,并没问题,可是有一样缺少材料,过去这样的事并不少见,加上受交货时日限胤制,都是坊子里自行寻着类似的更换。因为坊子里的手艺是屈指可数的,就算更换,也只会更好,不会比原先定下的差。所以一百多年来,从来没有任何皇家为这事挑剔。可是不知何故,这位永和公主死活说三姑娘擅做主张,接下单子时,没有材料,却不禀明,是欺君之罪。”

“还有这事?”无忧想到在渔庄那儿见到的女子,喃喃自语,“原来是她。”

“郡主认得那个难为人的公主?”

“她是西越庸王的女儿,我的表姐。”

无忧神色微黯,永和公主是母皇的亲兄长,也就是自己的皇叔的女儿。

那次母皇赐簪子,她在宫里见过永和一面,不过那时年幼,事隔多年,哪里还认得,只记得她是很得母皇喜爱的。

那时永和没升为公主,还是郡主之身,见母皇对她冷冰冰的,又没赐簪子给她,便不大看得起她这个正儿八经的公主。

“这事,谁在处理?”

“因为她是西越来的公主,所以这事是报给了王妃处理,但听说马上要打大仗了,王妃辅助王爷办军事,无暇抽身,所以这事暂时压着。但永和公主暗指王妃包庇三姑娘,王妃好不为难,三姑娘不想王妃为难,自愿暂时收胤监等候。”

原来坐牢了,怪不得不来缠开心。

这个三姑娘,平时看起来刁蛮无理,倒是个识得大体的人,怪不得姨娘平时对她如此放任。

无忧睨了眼房门,永和有意为难,难不成与开心有关?

“我一会儿去看看。”

回到屋里,见开心已从窑炉边挪到了轮胤盘后,重新和泥。

对她进来,也只是抬眼扫了一眼,那一眼是一扫就过,全没进心里,可见她和千千的谈话,他也没曾留意。

无忧放下食盒,“吃了饭,再做吧。”

开心“嗯”了一声,却是不动。

无忧等了一阵,见他细细的把弄手中陶土,那声“嗯”,只怕也是无心而为。

笑了笑,走上前,在他面前蹲下胤身,见他额头上尽是汗珠。

心里升起一种莫名的感觉,不知是感动,还是心痛。

取了丝帕,轻轻拭上他额头汗珠。

他才当真回过神,向她看来,抬眼看见她轻压在额头上的丝帕,布着血丝的眸子里浮上一丝温柔悦色,伸臂将她捞了过来,抱住,将脸埋在她颈窝里,使劲的闻了闻她身上散发着的淡淡幽香。

“如果我做不出,你会不会怨我?”

“哪会。”无忧心里虽然失望,但他是真的尽了力,在这没有高科技的年代,全靠着手工做出用机械做出的精密东西,本来就是她的妄想。

“哈……都快哭了。”

“哪有?”

“呵……一定会做出来的。”开心放开她,轻胤咬了咬唇,虽然并无把握,但只要去做,总能成。

“累了这么久,吃了再弄,也不急于这一时半会儿。”

“我不吃,你会不会心疼?”开心端详着陶土,试着将土和得更稀些,土越稀,越难成形,但土与土之间的空隙越小。

“当然不会。”话落,无忧头皮一痛,开心指间却又多了两根头发。

“你自己吃吧。”开心懒洋洋的瞥了她一眼,又开始捣鼓手中陶土。

无忧揉胤着被扯痛的头皮,气闷的扁了嘴,正要赌气走开,见他虽然神情专注,但血红的眸子难掩疲惫之色,心软胤了下来,拽了拽他的袖子,“我心疼了,好吧?”

开心怔了怔,慢慢向她看来,看了她良久,挑眉一笑,“不管真话,假话,我喜欢。”

起身去里面洗手。

无忧撇了撇嘴角,“什么人啊。”

等他出来,无忧递了盛好的饭给他。

他笑嘻嘻的接过,不吃饭菜,却凑了嘴过去,要咬无忧的脸。

无忧竖着眉,一巴掌向他打去,他挨了她一巴掌,却硬是在她面颊上咬了一口,嘴中笑道:“你这么凶,我又不舍得强胤迫你,我们以后怎么洞…房。”

“谁……谁要跟你洞房了?”无忧脸上发烧。

“你画那么多春胤宫,不一一试试,岂不可惜?”他接着打趣。

“白开心。”无忧象被蝎子扎了,跳了起来。

“吃饭。”开心坐正回去,扒了口饭,低头闷笑,父亲起的这个名字,现在听起来,也不那么难听。

无忧两眼望天,真能被他活活气死,当初**宫,怎么就卖给了这个无赖,为了那二十两银子,得被他揪一辈子的小辫子,这买卖,当真亏得大了。

睨见身边一堆废掉的模具,再看枕边放着的那对瓷娃娃,怒气瞬间荡然无存,这无赖固然可恶,心却是极好,坐了下来,向他看去,却见他虽然知道扒饭,神却已经飘走,怔怔的不知想着什么,全完不知挟菜。

叹了口气,这小子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挟了筷子鱼到他碗中,敲敲他的碗边,“喂,小心鱼刺。”

开心看着被无忧敲过的碗边,突然面露喜色,看了她一眼,放下碗,站起身走向窑边,取出冷却的细针,不再象刚才一样雕刻,而是轻弹刀背,力道掌握的平而稳,刀刃与针尖一触即松。

无忧见如此,不好再打扰他,自行草草用了餐,就将饭菜放到窑边,借窑炉的温度温着。

188 不是味道

在针尖上反复弹出刀痕,只要一刀力道过重,就会装将钻头断去,组成螺纹虽然也是极难。

但顺着螺旋方向,弹出刻痕,完了后,再在没连接上的地方,补上一刀,将那些刻痕连接起来,相对长时间的保持同一力道慢慢割出螺纹,容易了许多。

没一会儿功夫,开心拈着发丝般粗细的小钻头,长舒了口气,在烛光下转了一圈,眼里荡开胜利的微笑,斜睨向无忧。

无忧将脸凑近针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居然真的用手工做出这样精细的东西。

开心伸手捏了她一边脸蛋,将她拽过来一些,“春 宫女,怎么谢我?”

无忧掰开他的手,将脸蛋抢救回来,“三姑娘……”

开心一咬牙,眸子半眯,这个没良心的丫头,将做好的小钻头掷到一边,就地将她按压下去,“你再说一次。”

“三……”

开心捏着她的两边下颚,将她后面的话音捏碎,向她的嘴吻覆下去。

无忧忙将他的肩膀撑住,然使出的力气,仿佛全然不起作用,他高大的身体仍不受阻碍的压了下来。

唇轻贴了她的唇,不再往下,眸子暗了下去,“世间怎么能有你这么没心没肺的女人?”

无忧憋屈的皱了脸,“我不是说拿三姑娘来谢你。”

“呃……那是……”开心挑了挑眉稍,收紧手臂,真喜欢将她娇小柔软的身体抱在怀里的感觉。

“三姑娘坐牢了。”无忧怕他再进一步胡来,一口气抢着说完。

开心微微一怔,笑了,开始吻她,一边寻着她不肯安分就就范的小嘴,一边低声谑戏,“丫头,找借口,也得有点水平,这么破的谎话也编得出来。”

无忧使劲别着脸,后悔当初没多学点防狼术,“我没骗你,那个西越来的公主把她丢进了大牢。”

开心噙着她的嘴角停下,眼里戏笑尽敛,审视着她的眼,“哪个大牢?”

“衙大牢。”既然是交给姨娘办,那么必是通过官府,所以暂时扣押也是扣在衙大牢。

开心放开她,翻身而起,捡了那支乌金小钻,用小竹筒收好,将无忧拉起来,就朝门外走。

“先吃些东西。”无忧拉住他,他中午慌着做工具,只扒了两口饭,这时早快饿了。

“不吃了。”

“这事交给我娘办的,我娘在军里,没时间处理,所以三姑娘才自愿呆在大牢里避嫌。永和是个难缠的人,得了理就不会轻易罢手。这事还有得周旋。你赶着去了,也不能弄她出来,所以急也没用,不如先填饱肚子。”

无忧拽着他不放。

开心扫了眼温在炉子旁的饭菜,又回头看了她一阵,呼了口气,抬手轻抚过她的脸颊,突然问道:“以前,你是不是生活得很辛苦?”

无忧怔了怔,“你何出此言。”

“你太懂事。”开心垂下手,神色微黯,如果不是艰难的环境,如何能有她样的性子。

无忧觉得他今天有些奇怪,但见他肯听话吃饭,记挂着三姑娘的事,也不再去追问,赶他去洗手,自己则端了饭菜上桌,重新摆上。

开心洗手出来,不再纠缠无忧,尽快的填饭肚子,将碗筷收进食盒,便带了无忧前往衙门。

无忧和开心到衙门,得知三姑娘果然在后头大牢。

差人前去通知知府,而他们则自行前往大牢。

大门门口,一左一右站着两个护卫模样的男子,看穿着打扮,是永和公主身边的人。

牢头看见无忧和开心,还没来得及招呼,护卫已经挡在牢门前,“你们不许进去。”

话刚落,二人只觉眼前一花,已被人撂倒在倒,连叫喊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开心点了穴道。

无忧冷笑,“这门谁在看?”

牢头忙上前,“小的在看。”

无忧装作才看见他,“原来你在看啊,我还以为这大牢改头换面,连衙门差人的衣裳都换了。”

牢头一听,脸色煞白,吓得直哆嗦,“郡……郡主……哪能有这样的事。”

“没有?你意思是说我眼瞎了?”

“小……小的不敢。”

虽然无忧不管衙门的事,但婉城划给靖王管辖,而护着的却是常乐郡主,知府就是说一百句话,也不足她一句话的份量,更别说他这么个小小的牢头。

知府随着衙差匆匆赶来,见无忧脸色善,心里‘咯噔’一下,笑着奔上来,“今天什么风把郡主吹来了。”

无忧冷睨了他一眼,知府微微一抖,笑不出来了,“郡主,您今天来是……”

开心不便过问官家的事,懒懒的往门框上一靠,看无忧表演。

无忧眼光扫过地上躺着的护卫,向知府问道:“这两个是衙门的人?”

“不是。”知府见过永和公主,自然认得这二人,甚是头疼,这二人是小人物,但却是永和公主的人,永和公主不是他得罪得起的,但常乐郡主,更不是他惹得起的。

“既然不是, 为什么我探个监,却被这二人拦下,而该守大牢的却在一边闲着?大人,婉城的衙门何时变得这么别致了?”

知府脸色一变,瞪了牢头一眼,“小的失职,竟不知下头的人如此疏于职守……小的定严加查办。”

“我记住大人的话了。”无忧不再与他们纠缠,和开心进了大牢,步下台阶,“我们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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