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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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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逛花楼有什么稀奇的?”无忧不以为然的端了茶来喝,茶刚入口,腾的一下坐起,“你说谁去了满月楼?”
“惜了了,惜公子。”
“他一个人?”
“一个人。”
如果说白开心逛花楼,当一回禽兽,没什么稀奇,可是惜了了分明有着心理障碍,如果他去那种地方,是为了克服他的怪癖,也是好事。
但花楼那地方的姑娘平时对的男人多了,当真合心意的,却难遇上几个,而了了又是万人中难得寻出一人的美颜,遇上个温柔,善解人意的,倒也罢了,万一遇上个女中色鬼。
就怕了了怪癖没克服到,反而被花楼的姑娘吃得一干二净。
换成别的男人吃了就吃了,可是了了连亲下都能吐得挖肠掏肺,当真被人吃了,还不连命都搭上去?
再顾不得喝茶,跃起身,就往外奔,指划着千千去叫人备车,自己却朝着厢房跑。
开心之前中了醉魂,虽然是昏睡,人却是极为辛苦,用了真气,更是亏损。
他昨夜一夜没睡,今天又折腾了这半天,不过是强行靠毅力撑着,实在困乏,关键是他还得养足精神,以备不时之需。
正要宽衣睡上一会儿,见无忧又风风火火一头撞了来,有些愕然,更多的却是头痛。
人影一晃,无忧窈窕的身影已到他面前,闪电般,抓了他的手腕就往外拖,“赶紧走。”
“你该不会,又给我寻了个下家?”开心头痛的揉了揉额头。
“三姑娘才走,我哪有时间给你寻下家。”无忧拖着他走得更快。
“那你这又要去哪里?”开心叹了口气,心急如焚,被她这么折腾法,自己的事还怎么办?
“了了逛花楼去了。”
“他逛花楼,跟我有什么关系?”开心哭笑不得。
“怎么没关系?你是他的好兄弟。”无忧奇怪的瞅了他一眼,这人怎么冷心冷肠的。
“就算是兄弟,我也干涉不了他的私事。”虽然了了会去花楼,开心也觉得稀奇,但了了做事,惯来有条有理,绝没有莽撞而为,既然他要去花楼,必定有他的目的。
“你知道了了不能被女人碰,万一被人碰坏了,总得有人去给他收尸。”
“去花楼,未必就非要被女人碰。”
无忧一个激灵,回头睨了他一眼,眉开眼笑,怎么就没想到,不找女人,可以找男人,“那更要去了。”
开心与无忧对瞪,这丫头怕是在找借口去花楼寻凤止。
一想到她是想去寻凤止,心里就不是滋味,没了方才的推拒,由她拉扯着往外走。
无忧直到将开心拉上马车,坐到车厢一角,见开心仍黑着一张脸,向他笑笑然的道:“我欠你钱了?”
开心拧着的眉头一松,撇了脸,“真想把你卖到花楼去。”
无忧手撑着头,搁在隔着的矮几上,笑嘻嘻的道:“其实如果你肯安分些呆在王府,我也不会非要拖了你一起去花楼。”
开心心里一处软绵绵的塌了下去,也趴到矮几上,与她脸对脸,眸子里跳着火花,“对我动心了?”
“你出了事,谁给三姑娘做工具,帮我钻孔?”无忧轻眨了眨眼,半真半假,不想他出事是真,只是为了帮她钻孔是假。
开心笑了,闭上眼,闻着她身上传来的淡淡幽香,似梅,又似菊,莫名的心安,总算是寻到了她,“我睡会儿,到了叫我。”
无忧昨夜挂记着开心,一夜辗转,也没睡踏实过,随着马车一晃一颠,也昏昏欲睡。
开心沉长均匀的呼吸,更象一只瞌睡虫在她面前飞绕,眼皮越来越重,最终也趴在矮几上和开心脸贴脸的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有风拂过,吹得开心的发稍不住搔着无忧面庞。
无忧睡梦中,伸手抓脸,开心离得太近,她无意识的竟抓在开心的脸颊上。
开心幽幽醒来,睁开朦朦睡眼,入眼便是无忧微蹙着眉的睡脸,眼角余光,她的小手,还在脸上轻抓,不禁莞尔。
趴着没动,将自己的发稍从她脸上移开,伸指帮她在脸上轻轻搔了搔,她蹙着的眉头才渐渐舒展开,抓着他的脸的小手放了下来。
开心唇边不由的露出一抹温柔浅笑,指腹移下,轻抚着她滑嫩如凝脂的面颊,她的肌肤在他指下慢慢泛了微红,娇嫩如花瓣。
她平时凶悍无赖,终是个女子,熟睡中娇柔的象是风大些,都能将她拆去。
开心心间软软的漾着微波,如果能有以后,真想将她好好的呵护起来,不让她受上一点雨打风吹。
以后……他呼吸微顿,这是他一直不敢正视的,过去从来不曾想过以后,这时竟开始盼着能有以后……
正思绪飘飞,马车全无征兆一个急刹,无忧的身子猛的向前一倾,二人又几乎是鼻尖对着鼻尖,开心想避也来不及,结果无忧的鼻尖径直撞上他的。
无忧痛得‘哎哟’一声醒来,捂了鼻子,瞪向同样捂了鼻子的开心,“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怎么尽做些偷鸡摸狗的事。”
096 非礼勿视
开心的鼻子也是被撞得酸痛难忍,“我怎么偷鸡摸狗了?”
“我睡着了,你靠这么近做什么?”无忧吸了吸,酸痛得好像总要流出液体鼻子,这混蛋……
“分明……罢了……”明明是他先睡着,她靠过来的,然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好在这事上与她强辩,真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干脆就此打住,扭了头揭车帘,看到底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无忧顺着他揭开的帘子望出去,却是另一辆马车在与他们错车时,突然惊了马,偏了方向,才导致他们的马车突然强行停下。
对面马车帘子揭开,探头一张花容玉貌,却是晴烟。
开心望着错车而去的马车,若有所思。
无忧回头,见已到了满月楼门口,跃下车。
满月楼的管事见无忧和开心又来了,一边战战兢兢的往里让,一边使着眼色差丫头去寻老板娘。
无忧也不浪费时间,劈头就问:“惜了了在哪里?”
“在晴烟屋里。”管事一头冷汗,果然又是来捉夫君的,这几天也不知常乐的这些夫郎抽了什么疯,过去想请他们来捧个场,请都请不来,这几天是一个接一个的来,最叫人恼火的是,来一个,常乐便来捉一个,如果她那些个夫侍每人来逛一圈,他们这花楼也要结账关门了。
无忧眉稍一挑,果然……
身边人影一晃,开心已闪身向后院晴烟的小院急奔而去。
无忧唤了他一声,不见他回应,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劲,抛下管事,急追着开心去了。
开心轻车熟路,径直到了晴烟的小楼前。
楼上隐约传来悠扬琴声,开心面色一凛,直接窜上楼梯。
无忧一路小跑,才勉强跟上开心,上了二楼,隔着珠帘,见惜了了手臂抱着大红软枕,赤身裸体的趴伏在里面那张大床上,锦被团花上一抹如雪肤光,晶莹细腻的肌肤带着明玉般迷人的光泽。
他骨肉匀称,柔美的背部线条连绵向下延伸进只盖了腰部以下的芙蓉团花锦被,锦被下小巧的臀部微微翘起,圆润的曲线叫人遐想菲菲。
铺了一枕的长发漆黑如墨,雪白的面颊微微泛红,长密的浓睫轻颤,玫瑰花瓣般的唇微微张着,说不出的姣丽妩媚。
无忧以往便常常感叹了了生为男儿实在可惜,这时突然看见他这副模样,不由的目眩神迷。
直到听见开心一声怒吼:“住手。”
才猛的回神,看见床上还坐着个屈膝抱着把竖琴的凤止。
凤止乌黑长发用青丝素带松松轻挽,帐中光影斑斓,在他可男可女的倾国之容投下暗影和光晕,让他精致的轮廊透出的极致邪媚更加魅骨诱人,紫袍半敝,袍角轻压繁花锦被。
他怀抱坚琴,琴声已止,嘴角渗出一丝鲜红的血丝,与他苍白无色的肌肤相衬,有一种妖诡的绝艳,仿佛是隐在人间的妖孽瞬间幻化出无拟媲美的诱惑。
无忧倒抽了口气,她与冥王共处十八年,就连那个非人间的妖孽,在她面前也从来没有过这样的魅惑形容。
一个美得入骨的少年,一个邪到极致的青年男子,衣不敝体……
又是如此气氛……
这场面太过香艳,太过暧昧……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无忧虽然多次打趣让了了和凤止断袖,但怎么也没想到能断也这么活色生香的场面,摸了摸方才被开心撞扁了的鼻子,看有没有流出鼻血。
她们来的太不是时候,拽了开心就想撤退,打扰人家办事,实在不太合适。
开心摔开无忧的手,大步迈到床前,目光扫过仍沉睡着的了了,带了焦虑,迫视向床上懒散靠向床柱的凤止,“你已经对他?”
无忧又去拉他,反被他带到床边,期期艾艾的望向开心暴怒的俊脸,难道他果然是对惜了了存着心的,只是一直隐藏着,不肯表示,这时见了了与凤止……被刺激得彻底爆发?
一时间杵在他身侧,攥着他的衣袖,不知是该将开心拽走,成就了了和凤止的这桩好事,还是该帮开心棒打鸳鸯。
凤止沉金般琥色的眸子闪过的一抹诧异还未消去,抬头向一脸怒容的开心望来,又再扫过紧挨在开心身边的无忧,勾唇一笑,更是邪媚入骨,荡人心魂。
见无忧一哆嗦,又是一笑,才看回开心,“你说呢?”
无忧怔了怔,这么快就完事了?飞快的顺着惜了了有致的背部曲线看上,落在他安详沉睡的面庞上,他小扇子般的长睫在白皙的面颊上投下一道浅浅阴影,眉心微微蹙紧,好象就连睡梦中,都有难以释怀的情愁之事,呼吸沉稳,睡得极沉,连床边多了两个人,闹得快翻了天,也浑然不知。
开心狭眸微窄,迸着怒焰,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攥成拳。
无忧很担心,他会因为嫉妒和恼怒,把凤止提下来,打一顿。
偏偏凤止还不知死活的,低笑一声,“这种事是他情我愿,没有半点勉强和抵触。”
无忧心想,这下这个神棍是要挨打了。
不料,开心攥着的手居然慢慢松开,“怎么样可以让他醒来?”
无忧怔了,再次极快的向了了看去,如果是被凤止折腾得累过头了,才睡着的,体力恢复了自然会醒,然开心这话,却象是他不会自动醒来,目光迷惑的在开心和凤止之间巡视。
“能寻着离魂音节,将我的琴律打断的人,你还是第一人,既然你能截下我的离魂,就应该知道,离魂是将神智和魂体分离,顺着两条音符漫游,两条音符会在一个结点,神智和魂体在结点交结,就会重新组合,那他也就会醒来,可是未到结点却被强行打断,那么神智和魂体就在停止不再向前。”
“不会再向前走,将会如何?”无忧看过赤身的了了,又再看过衣衫不整的凤止,难道不是凤止把了了XX了?忍着满脑子的疑问,捡了最关键的东西发问。
“那就会永远的睡过去。”
无忧有些发懵,永远的睡过去,就意味着不会吃喝,直到死去?这么个美人就香消魂散了?
将正要离开床边的凤止,一把揪了回来,小手攥着他侧边领口,衣襟向肩膀一侧滑下,露出一片光洁泛着和润光泽的肌肤,“你不能走。”
凤止视线瞟过从被无忧攥着滑向一边的衣襟中裸出来的肩膀,轻咳了一声。
无忧随着他的视线看过,全无所谓,不过就是半边肩膀么,想当初,那个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全身剥得精光,在她面前晃荡,她也不会皱下眉头,“你不把他弄醒,就是谋杀。”
上次无忧拧了开心来寻晴烟,凤止就见识过无忧对男女事上的不避不忌,现在她这副全无表情的神情,让他再次感到无奈,“离魂非你情我愿,不可施为,既然是他情我愿的事,何有谋杀一说。”
“你口口声声说离魂,你情我愿,谁看见了?我看见的只是你把他剥了个精光,然后自己也脱得不剩二两布,欲对他图谋不轨。你不把他弄醒,就是你强…奸不遂,用邪门歪道,迫害于他来掩人耳目,也就是杀人灭口。”
强…奸不遂,杀人灭口储多大帽子给凤止扣了下去,凤止有些哭笑不得,“离魂是将我的神思融在琴声中,再传入他体内,受不得一丝干扰,而衣裳的织物会阻隔声律,所以才要脱去,凤止并非郡主所说的那般不堪。”
无忧嗤鼻,“这全是你一方之辞,如果你不把他弄醒,你也不用穿衣裳了,就这么跟我去见官,人证物证俱在,看你还什么话可说。”说完,当真要将衣冠不整的凤止拽着往外走。
凤止倒不怕见官,只是无忧无理取闹,真把他这么揪到大街上,实在丢人,朝开心道:“阁下既然识得打断离魂,必是听得懂离魂之曲,再由这野蛮丫头胡闹下去,惜了了真该去阎王那儿报道了。”
开心脸色一变,“既然离魂能断,那么就该有让他醒来的办法。”
“本来门规不可违,但看在你能断去离魂的份上,我就破一回例。”凤止已被无忧拽到了珠帘前,身上紫袍更是被拉扯的没了样子,几乎被她整个剥去。
里面又没着长裤,没抱着琴的手,死死捏着紫袍下摆,护在要害处,免得整个春光乍泄。
无忧翻了个白眼,是怕这副德性去见官吧。
不过听他说有办法,忙停了下来,眼风扫过他裸着的修长大腿,不放心的问道:“你当真没把了了给那啥了?”
凤止脸黑了黑,“在下并非郡主所说,有断袖之好。”
“你有断袖之好,没关系,但你不能乘人之危。”无忧对他的话完全不相信,探头见凤止背对开心,他的身体完全阻去开心的视线,出奇不异的一把握了凤止护着衣袍下角的手腕,用力往外一带,他的手掌带着衣袍顿时离开身体。
097 叫人为难的渡气
凤止整个人都僵住了,目瞪口呆的瞪着面前,正往他衣袍内张望的少女。
无忧飞快的瞄了一眼,还不忘探手,用指尖触了触,入手干燥,不见有性?爱过的痕迹才松了口气。
凤止一怔再怔,等反应过来压回衣袍,无忧已经放开手上攥着的衣领,顺便还给他理了理,让那件紫袍回归原位。
“以后,没事别脱裤子。”
凤止再次震住,张了张嘴,最终无力的合上。
开心隐隐察觉不对劲,绕过来,没能看出有何不妥,见凤止直定定的看着无忧,脸上神色变幻不定,皱了皱眉,将无忧拽到自己身后。
用自己的身体隔开凤止的视线, “要如何做,才能让了了醒来?”
弄醒了了才是紧要事,无忧从开心身后探头出来,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凤止,如果他玩花样,只要有一点表示,定难逃过她的眼。
凤止的目光与无忧一触,马上转开,实在不敢多看她,这女人有趣是有趣,但行为实在太匪夷所思。
“离魂将人的神思与魂体分开,昏睡下去,是处在阴阳线上的,心跳缓慢到几乎停止,只要加上几口阳气,让他心跳加速,达到正常人的心率,便会醒来。”
“又是阳气?”无忧眨巴着眼,自己当初少口阳气昏睡,不知是怎么加的阳气,“要怎么加?”
“渡气。”凤止将衣裳抄紧,小心护着,朝床边走去。
三人并排一列坐在床边,你看我,我看你。
无忧推了推开心,“渡气啊。”
开心视线从无忧脸上转到惜了了微张的红唇,那张唇娇小红润,确实迷人,但再迷人,终是个男人……
喉间滑动了一下,用手肘碰了碰凤止,“你来。”
凤止轻飘飘的睨了无忧一眼,脸上微红,将脸别过一边,“在下无断袖之好,这事,还是白公子合适。”
“难道我就有断袖之好?”
开心脸色一沉,和凤止一起向无忧看去。
无忧双手连摇,“我不行,还是你们来。”
开心将她扯近些,“你以前又不是没啃过他。”虽然他并不愿无忧对了了怎么样,但毕竟人命关天,也顾不上这许多。
“我一碰他,他就要吐。”无忧捂了嘴,“你当他是女人,给他吹两口气,要死吗?”
开心和无忧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让。
“时间不多了。”凤止在一边摇了摇手中折扇,有些幸灾乐祸。
无忧将开心一推,“赶紧。”
开心扫了眼惜了了绝美的容颜,舔了舔唇,当女人吗……
当女人,就当女人……
憋了口气,闭上眼,向了了慢慢靠近。
无忧趴在床沿上,两眼睁得溜圆,连眼都不舍得眨一眨,实在不能错过这场BL现场版,何况还是一万人里也难挑出一个的帅哥美少年。
开心的脸唇到了了近前,一股淡淡茶香飘来,脑子里化开的全是惜了了平时的一言一笑,胃中一反,再没办法靠近过去,眼角余光,无忧笑笑然的趴在他身边看热闹,真真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可恶笑容。
突然手臂一转,闪电般扣了无忧的后颈,将她按趴过来,在这同时,他的脸迅速退开。
无忧一怔之间,鼻尖碰了惜了了的面颊,而嘴却紧贴在了他的嘴上,刹时间,三魂没了二魂半,怕他吐她一嘴,挣扎着要退开,脖子和肩膀被一只大手死死按住,退不开去。
头顶传来开心焦急的声音,“快渡气啊。”
无忧纳闷得想掐死开心,但到了这时候,也只能豁了出去,心里暗念:惜了了,你敢吐我一嘴,你活了,我也要把你捂死回去。
麻着头皮,试着从他微合的口中吹了口气进去。
然那口气顺着两边嘴角便溜了出来,全然进不到惜了了体内。
连吹了几口气,也是如此。
开心看着干着急,又全然代她使不上力。
凤止摇着扇子,翻着白眼,“你不顶开他的嘴,如何灌得进气去?”
无忧正被开心略松开些换气,听了这话,偏头怒瞪向凤止,“你会,你怎么不来?”
凤止晃着头,“他又非我的夫侍,死活与我何干?”
无忧和开心一同怒视着他,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
凤止凤眼斜飞,“还有一盏茶功夫。”
开心和惜了了从小交好,情同亲兄弟,听了这话,心头猛然收紧,忙将无忧的头按了回去。
凤止扬了扬眉稍,打趣道:“拥有五夫三十二侍的常乐郡主,难道竟没与男人亲热过?连亲吻都不会。”
无忧斜着眼和开心对视了一眼,两个厚脸皮的人,这时却同时红了脸。
开心眼底黯了黯,荡开一抹暖暖柔情。
凤止‘啪’得一声将扇子合拢,“时间无多,再眉目传情,床上这位可就得传没了。”
无忧忙将脸别开,定下心神,或许这个渡气,和做人工呼吸大同小异。
反正到底怎么渡气,也不知道,索性死马当活马医,一手捏了惜了了的鼻子,一手捏了他的下巴,试着将他的嘴捏开些,舌头顶开他的唇齿,将气吹了进去。
惜了了虽然神智游离,不得醒,感觉却有,鼻息间是熟悉的寒梅般的少女幽香,紧贴在他唇上的唇瓣柔软如绵,一切都不陌生,胃中不自禁的微微一涌,下意识的忍了下去,口中渡入的一阵阵细软气息,在体内化开,暖洋洋极是舒服,胃中不适瞬间化去。
唇上的丝丝痒痒,点点化开,竟让他贪婪的想多吸进这清甜的微香,猛的一吸气,舌轻轻一动,轻触了在他唇齿间徘徊的柔舌。
两个舌尖均象见鬼了一般,快速缩回。
无忧飞快爬起身,见惜了了浓睫轻轻一颤,已有了呼吸,忙挪身离惜了了的头部最远的凤止旁边,身子一拱,将前面两人往前挤过去了一些,如果惜了了睁眼,定会认为是他面前的开心给他渡的气。
省得惜了了那小气鬼又认定她占他便宜。
无忧身形刚动,开心已然猜到她的心思,但要惜了了认定,是他们两人有了这嘴对嘴的事,以后还怎么相处?
飞快的也挪身到无忧身边,也往前一拱,无忧站立不稳,直接把凤止挤得趴跌在惜了了面前。
恰好这时,惜了了慢慢睁开眼。
望着咫前凤止的那张妖孽般的眼,微微一怔,目光下移落在了凤止的唇上。
无忧和开心同时指了指凤止,“他给你渡了气。”
凤止这才反应过来,扭头瞪着那两支朝他指着的手指,脸红了白,白了红,煞是好看。
开心抖开惜了了的衣裳,手一扬,墨蓝的长袍掩去了了柔美的驱体。
惜了了吃力的慢慢翻身,伸手间,已将外袍拉拢,看过开心,视线落在无忧脸上,停顿了一阵,才转身凤止,“劳巫仙受累了。”
凤止僵着脸,慢慢站直身,扯开折扇,摇了两摇,“这倒不妨,只是你这笔买卖是做不成了,我刚刚摸到你的意识,便被打断,这样也好,损不了你体内什么脏器。只是你的幻境被打乱,这些幻境要重新聚拢,少则一载,所以短时间内,你无需再考虑离魂之事。”
惜了了轻点了点头,转眼对上开心燃着怒火的眼,轻抿了抿唇,避开视线。
取出一个小小锦盒,递给凤止,“离魂被打断,巫仙必受极重的内伤,服下这个,可以尽早助巫仙治疗内伤。”
无忧这才明白刚进来时,看见的凤止嘴角的那丝血丝是怎么回事。同时微诧,曼珠的毒还能疗伤?
凤止接过,打开盒盖,清新的莲香从小盒内散发开来,惊讶道:“是宁岸配制的雪莲丹?”
惜了了只是点了点头,不再多话。
无忧漫吸了口气,虽然不知道这颗雪莲丹有什么神效,但凭着宁岸这个名字,已然想到,如果了了当真是苏曼的儿子,那么这丹药可能是了他的父亲宁岸留给他的,宁岸死去多年,了了还珍藏着这颗丹药,可见对这颗丹药有多珍惜,这时却赠给凤止,由此可见,他今天来寻凤止弄的这个所谓的‘离魂’有多重要。
开心的脸,越加的黑了下去,见惜了了身体软滑下去,心里突的一跳,上前掀了惜了了身上锦被,将虚弱无力的惜了了打横抱起,瞥了凤止一眼,大步离开。
无忧见了了如此,也是一惊,揪了凤止,“这是怎么回事?”
“他虽然醒了,但终是亏损一场,体力难以支撑。”
开心到了楼梯口,回头见无忧没跟上来,拧了浓眉,“不走吗?”
无忧揣着一肚子迷团,随着开心下楼,到了楼下,抬头见凤止趴在窗口,施施然的含笑望着她,“不必紧张,你府上有宁墨在,他明天就能蹦能跳。”
宁墨?无忧小跑着跟在开心身后,“宁墨能治了了?”
“嗯。”开心应着,脚下更快。
“你知道宁墨能治?”
“是,我先送你回王府,借你马车一用,我送了了赶回‘常乐府’。”
“了了,他……不会有事吧?”
098 离魂
“只要能尽快赶回府,有宁墨在,不会有事,你无需担忧。”开心虽然片刻不耽搁,但神色间,并没有过多忧虑。
无忧恍然大悟,他能打断‘离魂’,说明他对‘离魂’,并非全无所知,他说了了无事,便不会有事,安下心。
“你不必送我回王府,你直接带了了回‘常乐府’。”
“那你……”开心已将了了送上马车,听了她这话,不放心的回头朝‘满月楼’望了一眼。
“我还有事要办,不急着回府,你一来一去,耽搁时间,了了情况也不太好,早去的好。”无忧叫护卫均了匹马给自己。
开心略为踌躇,“也好。”将护卫尽数留给无忧,吩咐护卫小心看护,自己坐上车辕,亲自驾车离去。
无忧等开心走远,将马缰交给护卫,让他们在门外等着,重新折回‘满月楼’。
凤止已经穿戴整齐,正由里面出来,与无忧撞了个面对面,有些意外,“郡主还没离开?”
“我有些事想问你。”无忧望了望左右,虽然去晴烟的院子,无需走正门,撞不上那些来往粉客,但不时有丫头小厮来去,说话终是不方便。
凤止望了望天色,为难道:“我约了人游湖……要不这样,如果郡主不嫌弃,可与在下一同赴约。”
无忧翻了个白眼,大冬天的游湖,不知该说他风雅,还是说他脑子有问题,“你约了什么人?”
“这个……如果你去了,见着自然知道,如果不去,我也不方便告诉你。”凤止的扇子轻轻的摇。
无忧明明没被扇到风,也感觉凉飕飕的,虽然觉得跟着人家去赴约,不太方便,但实在压不下心里迷团,也就移步跟在了他身后。
出了‘满月楼’无忧打发了护卫先行回府,护卫认得凤止,知道他的身份,又知道他是王妃想要招纳给郡主当夫郎的人,现在郡主跟未来的夫郎幽会,他们哪敢杵着碍事,再加上又有凤止担保,说会送郡主回王府,也就欣然先行回府。
‘满月楼’依着湖畔而建,无忧随着凤止步下一条青石板石阶,下面岸边果然停着一艘小画舫。
船舱的门窗都加了厚毡毯,挡去江上冷风。
凤止解了船缰攥在手中,伸手去扶无忧,回转身,见无忧已稳稳的步上小船,船身只是随着她的踏上轻轻一沉,并不多摇晃,不由的多看了她几眼。
无忧弯腰揭了舱帘,里面铺有软榻,榻中摆放着小方桌,小桌上备有酒水,瓜果。
回头见凤止脚尖轻轻一点,紫袍微扬,轻飘飘的落在船头,将船缰抛到甲板上,便去抽竹篙。
无忧左右张望,不见再有他人,“你不是说约了人游湖,人呢?”
“他在另一头等我。”凤止见她并没有因为将要与他单独出湖,而有所紧张,眼中趣味不由的更浓,这小丫头真是胆大包天。
无忧点了点头,收回视线,便将舱帘打起,自行坐进船舱,捏了个白瓷小酒杯在手中把玩,全然没有紧张和不安。
凤止等了一会儿,不见她有下船的意思,才将船撑离了岸边,向湖中心驶去。
无忧一手撑颚,一手玩杯,看着撑船的凤止,或许是因为他与冥王长得一样,又是同名,对他没有任何生疏感,只是没想到他说游湖,居然会自己撑船,“你只有晴烟一个侍女?”
“还有一个老奴跟着。”凤止船撑得很好,小舟行得又稳又快,“你府上真是人才辈出,终日在赌场厮混的白开心,居然能有如此高的音律造诣。”
“他叶子吹得很好。”
“叶子?”凤止微诧。
“嗯,随手摘一片树叶,就能吹出不错的曲子。”在音律水平实在有限的无忧看来,开心能把叶子吹得那样好,委实是个人才。
“他的琴弹得必定很好,有机会约他一同奏乐品琴,如何?”
“他会弹琴?”无忧满脑子的问号。
“他不懂琴?”凤止愕然。
“不曾见过他弹琴,就算会,怕也难精通。”无忧实在没办法把一天到晚,象猴子一样,蹦蹦跳跳的开心和琴牵扯在一处。在她心目中,琴是属于子言和宁墨这样清宁祥静的人。
凤止眼中更是惊诧,他的离魂之曲由竖琴奏出,极为精巧,开心虽然好象只是一声随意怒喝,但却是准确无误寻到离魂曲的软弱音节,又丝毫不差的横切下去,生生将他的离魂之曲断去。整个过程快如闪电,就是有一丝一毫的偏差也做不到。如果不是相当的精通琴律,如何能做到?
难道当真是巧合?
“你寻我是想问惜了了寻我的目的?”
“想问,但我问了,你会告诉我吗?”
“不能。”
无忧笑了,如果能随便出卖雇主,谁还敢找他谈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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