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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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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嫉牟还茄盎疑洗玻闼堑**。一直以为你虽然表面上言语不羁,但却是个真男子,没想你也存了这般龌龊想法。”

开心本是常与他戏笑惯了的,从没见过他这么大反应,愕住了,眼里戏意褪去:“你知道我没那意思。”

惜了了也知道自己说得过了,他虽然言行上不拘礼数,却不是那样的人,然说出去的话,又怎么肯收回来。

舔了舔因破损而涨痛的唇,垂下眼睑,转身就走,步子又急又快。

开心眉头微蹙,若有所思,急追上前一把拽了惜了了,沉声问道:“是不是那魔女对你做了什么?”

惜了了眼神微闪,背转身,眼眶有些微红,她说的对,他自小没有父亲,才会变成这样,如果不是那个人抛弃了母亲,抛弃了自己,自己如何会落到这个地步,又何需去对那些人赔笑应酬。

深吸了口气,忍住心间钝痛,淡声问道:“那个人到底是你什么人?”

“我不能说。”开心轻抿了唇,眸子暗沉。

071 劝离

惜了了也不勉强,谁没有一点不能见光的东西:“那个人,你无需去找。”

“我一定要找,你只要给我一点提示,不会让你涉入。”开心静看着他单薄的身影,心生恻散惜了了微微侧身,还隐隐泛红的眼,已恢复平常的亲和妩媚,仿佛刚才什么也没发生。

看戏暗叹了口气,他本该是活泼胡为的年纪,却已经将少年本该有的性子尽数掩去,给人看到的不过是个分不清真假的躯壳:“如果不方便就算了。”

“五日后,我给你消息,五日内,你什么也不能做,我有些累,先回去了。”

他深色的长袍隐在树影中,只有少许月光斑斓的晃动,显示着他的远去。

开心蹙了眉回头看向浸在夜色中的“暮言轩”那丫头到底做了什么。狭长的眸子眯起……,……纹身……不能晒太阳……

凉月银辉透过竹篱窗格,给不凡清雅的侧影镀上了一层清冷。直到身后琴声停下,才慢慢转身,看向宁墨轻抚琴弦的手:“琴随心生,你的琴弹得越发的好了。”

“本来有人比我弹得更好,可好……,…”宁墨手指一点点抚过琴弦,声音如同他的人一般,寻不到一丝暖意。不凡默了一阵,避开他的话题,转入今夜来的目的:“你知道,对于无忧,其他什么事,我都能约束,独对你这件事……我无能为力。”

“我没怪俄(你?)”

“我宁肯你怪我。”不凡轻叹了口气:“离开常乐府,我会为你安排号一切。”

“我不会走,除非能让我带她一起走。”宁墨神色如一,不起一丝波澜,指尖轻动,淼淼琴声又自在他指尖流转。不凡上前,伸手按住琴弦,琴声戛然而止:“她不值得你如此。”

“值不值,你比我更有体会。”宁墨唇边浮起一抹讥诮,视线停在按在琴弦的修长指节上,“可惜了一双好手。”

“宁墨。”不凡锁紧了眉头,生出些无奈,“何必如此,又何必为难你自己?也为难我?”

“为难吗?”宁墨抬眼起来,望着那双同自己一样狭长,纯黑的眼,只是那双眼里多了些人间冷暖,嘴角轻勾,眼底却越加的漠然冷淡:“你还是不够狠。”

“你的身体已经亏虚的再受不得了。”不凡手掌握了他的肩膀:“离开这里。”

“你回吧。”宁墨将轮椅转开,停到窗下,抬头望向天边月亮,冰冷的眸子深处且柔且韧。不凡看了他一阵,徐徐开口:“那女人,对你真这么重要?”

“是。”他苍白的薄唇轻动,语气坚定。不凡慢慢阖了下眼,从琴弦上收回手:“也罢。”

惜了了离开后,无忧根本没了睡意,脑海中一会儿是峻珩的那些话,一会儿又是宁墨的琴声,一会儿又是卖茶老妇人说的秋千三月一换。就连过去猜想的子言是北齐被毒杀的小太子一事,也被搅乱成了南朝太子,乱哄哄更理不出一丝头绪。

睁大着眼,望着幔顶怔怔发呆,好像想了很多,但到头来,却像是什么也没想出来。

直到天边鸡鸣,才阖上眼,这一阖,反而睡了过去。

正睡得迷糊,被人一阵的摇晃,半睁着酸涩发涨的眼,晕乎乎的扫了眼床前一堆的丫头,又将眼闭上。

“郡主,别睡了,快起来,祥月公主已经到大门口了,讫公子叫人来催呢。”千千使劲将她提了起来。

无忧一个叮咛,睡意去了三分,抓过床边丫头捧着的湿巾,往脸上一抹,顿时清醒过来,急问道:“我皇姑婆到了?”

“刚才就说到大门口了,这会儿怕是正往前东屋送呢。”

“什么时辰了?”无忧这才慌了神,祥月公主是皇母的姑姑,也是自己的祖辈,照规矩她得到二门口去接着,这下好,人家进门了,她还在床上。

“巳时了。”千千也慌着给她递送衣衫。

“怎么不早些叫我?”无忧滚下床,手忙脚乱的收拾。

“明明传话说是要过了午时才到。”千千为难的凑到她耳边,小声道:“我来过几次,见你睡得那么沉,想是你昨夜把惜公子……咳……过于累了,所以想让你多睡会儿,谁知道就提拼(前?)了。”

“我把他……,…”无忧扫了眼左右,嘴角抽了抽,昨天那情境也不知道算不算把他怎么了:“算了,现在外面情况中怎么样?”

“讫公子接着呢,哄祥月公主说你昨天喝多了两盅,所以起得晚了,这会儿正在收拾,祥月公主也没恼,说昨天那种大事,喝多几杯也是难免……”

“我爹和娘呢……”

“王妃已经过去了,王爷听说正在办公务,办好了也会立马过责……”

无忧略松了口气,随意洗漱了,也不用早膳,领了千千就往东院跑。

出门没多远,便见小丫头气喘吁吁的跑来:“郡主,公主娘娘说大堂里闷得慌,叫在院子里摆了桌子,叫都主直接过后花园,一会儿大伙就在院子里吃大螃蟹……”

“府上有螃蟹……”无忧到这儿这么久,还没见过府里蒸过大螃蟹。

“公主娘娘自带的,已经叫厨房去蒸了……”

无忧笑了笑,以前和这个皇姑婆虽然只有两面之缘,便觉得她是个随行的人,这会儿连螃蟹都自带了。

“赶快叫人去备些上好的黄酒……”吃螃蟹哪能不配黄酒。

“纥公子已经叫人备上了……”

无忧嘴角笑意一冷,宁墨那脚,反复伤成这样,他岂能不知?唯一的解释就是不加理会。

对上头的人,确实面面俱到,这些细小的事情,都不会漏下一点。

睡到这时辰,也没人来揭穿她的冒牌身份,不知是宁墨没将她的身份说出来,还是他们因为皇姑婆的事,无暇理会。

反正没人来找她麻烦,她就当身份没有暴露。

天气极好,还没到中午,太阳已经暖融融的,院中早摆好软榻,已过七旬的祥月公主满面堆笑斜靠在上面,左右乱看。

只有兴宁的那几个夫侍,无忧还是头一回看到这么齐齐整整的一起出现。

除了坐在轮椅上的宁墨,神色淡漠,和平时没多少不同,另外几个都立挺挺的散立着。

他们几个今天都有些共同点,包括平时圆滑周到的不凡也没站在皇姑婆面前服侍。

全站在树枝繁密的树第前,而且还是能挨多近,就挨多近,也不怕树杈扎了屁股,再就是神情都有些古怪。

只有十一郎站在场子中间,双手捂着小屁股,小脸苦成一堆,眼巴巴的将祥月公主瞅着。

王妃坐在公主旁边,也是神情难辨。

无忧一看就乐了,看样子,有人中过招了。皇姑婆下手可真快,快走两步转出花荫。

惜了了没抬头看无忧,脸已先红了,更不敢回头看她。

开心在他对面看着,更觉得蹊跷,不理不顾的朝无忧看去,后者神色怡然,看不出个所以然,不由的眉头微蹙。

无忧视线不敢乱看,走到场中,又是见礼,又是寒暄的做足了过场,才在一边坐下。

眼风扫向静丵坐一边,微侧着脸看着手边停着彩蝶的宁墨。

无忧察觉到皇姑婆也在看宁墨。

宁墨人走到了,却沉漫在自己的世界中,周围的人和事全然与他无关,对工作的端详也是不察不觉,安静的好像这里没有他这么个人。

好一会儿,公主才收回视线,离得近,无忧甚至听到她几乎是无声的一声叹息:“这么个妙人儿,真是可怜见儿的……”

王妃神色间也有些不自在,飞快的瞟了无忧一眼。

无忧却看向了不凡。

不凡面色仍然平静如水,对她投来的视线也不做出反应,只是淡淡的看着眼前地面。

无忧反而有些意外,以为他会借这机会,使劲巴结,没想到除了宁墨,倒是他站的最远。

立了一院子的人,气氛反而死气沉沉,就连无忧都觉得有些难受。

这份沉默被祥月公主起身去净衣结束。

王妃长松了口气,支着一旁的丫头:“快去看看,螃蟹蒸好没有……”看样子,也是受不了这份诡异的气氛,想借着螃蟹来调和调和。

无忧借这空挡,逛到不凡面前,仰了头,直直的将他看着,看得很仔细,简直像是要将他切割成一片一片来分析。

他终于将视线挪过来,不避不闪的与她对看。

“无忧……”王妃怕无忧因为峻珩的事不痛快,这时寻不凡的麻烦,皱了眉:“你皇姑婆在呢,可不许胡来……”

无忧不敢违逆姨娘,向后退开。

靖王绕过花丛大步赶来,扫视了场中一眼,浓眉就是一皱:“,怎么今天全跟死了人一样……”

072 怪癖老太太

院子里所有人一齐看向呆若木鸡的王爷,一怔之后,均是忍俊不禁。

过了好一会儿,王爷才回缓过神来,正要向众人宣泄不满,屁股上又一痛,竟是又被狠狠的拧了一把。

王爷即时再次呆住,目瞪口呆的不敢相信所发生的事。

身后传来祥月公主的赞叹声:“带军打仗的人就是不同,这屁股都特别的结实,不象你们皇父,就一包的肥肉。”

王妃偷偷瞄了夫君一眼,强憋着笑,委实辛苦。

开心终于憋笑不住,闷笑出了声,又忙忍着,又哪里忍得住。

王爷在小辈面前出这么大个丑,窘得老脸通红,恨不得就此遁地底里去,遁不掉,就想找回点威严,狠狠的向场中瞪去。

不凡等人忙转开头……看花的看花,望天的望天,装的无事一般。

网页这才背了手,以手掌遮了屁股,慢慢转身,心里七上八下的,唯恐祥月公主冷不丁的又来一下。

直到面对祥月公主,才干咳一声,勉强笑道:“黄姑婆真是老当益壮,身手也是丝毫没减。”开心“噗”的又笑出了声,被王爷回瞪过来,忙又看向别处。

王爷一一看过不凡等人,个个背靠树篱,暗骂道:“这帮兔崽子,个个精的跟小鬼一样。”后悔太过大意,令这巴掌落在里自己身上。

祥月公主扁了嘴,从王爷身边绕过,嘀咕埋怨道:“兵蛋子也就看着好看,一说话就完蛋,这女人哪能说老当益壮的。方才见人家卖螃蟹家吆喝得挺热闹,上去瞅了一眼,人家卖螃蟹的都会说,“呦,老人家,上次见您是这模样,现在还是这么风华绝代,您可真是青春永驻啊。人家卖螃蟹的都比兵蛋子强。”

王爷嘴角一抽,眼前这位,头发全白光了。脸上褶子打堆,还怎么风华绝代的起来?五十年前或许是风华绝代。那卖螃蟹的除了这次,哪还见过您啊,一个风华绝代,就能让您乐颠着,自带这么多螃蟹进府。

得,您天天去瞅螃蟹,他天天夸你风华绝代,我们也天天有螃蟹吃。

不过这话也就敢在肚子里说说,没敢当真说出来。

再看周围,王妃倒还算能把持得住,其他人家上到无忧和她的那几个夫,下到一片蹲着随时等着传话的小厮,无一不是脸红耳赤,怪模怪样。

扯下嘴角,脸色阴沉阴沉的,一世威严就这么扫地成灰了。

王妃见丈夫脸色不好,终是敛了笑,上前来将祥月公主扶住:“姑姑,他就一个只懂得带兵打仗的粗人,您别跟他计较。”

我哪能跟他计较,我是在想啊,你当初嫁给他,多半是没看他的那张脸听她说两句话,光看他的屁股去了。”

网页头痛的捂了捂额头,这西越皇家怎么就养出这么个极品老太太。

当着小北门说这话,实在……

王妃尴尬得噎住,也被闹得满面通红,嗔怪唤道:“姑姑。”

祥月公主横了她一眼:“没出息,你看兴宁就比你出息,这些个夫郎个个人模人样的。多讨人喜欢。”

跟在后头的王爷头更痛,这下更好,连人都不走了。

不凡等人见老太太来,均是面对着她,随着她的动作转身,绝不把屁股对着她。

老太太慢慢腾腾地也不着急,到不凡他们几个身边,挨个看过。看一个,点一下头,最后停在惜了了面前:“哟,这个比我们家兴宁更漂亮了。”

惜了了对自己的相貌想来不大喜欢,听老太太一赞,更不自在,飞快的扫了无忧一眼,轻咬了唇,垂下眼。

“漂亮可不是坏事,麻烦事恐怕会多些,不过这也得自己怎么看,应对的好,别人也不能把你怎么着,多瞅两眼,又挖不下两块肉,瞅就瞅呗。”老太太到了这把年纪,自是懂得揣摩人心。

过去只觉得传的有些神乎,但现在看来不无道理。

老太太从腰间解了块佩玉下来,塞到他手中“看你小身子单薄的,多半是受气受的,这个虽然不值啥钱”但这可

是我那娘叫人给我雕的。”她伸了手指给他看:“上面还有我的名字呢,只要你不先去惹人,别人想占你便宜,你给我

打回去,不出人命,不伤人,就算到了自府,把这玉拿出来,也没人敢办你。其实在兴宁的地盘上,也没人能把你怎么

样,但总有个出门的时候,外面遇上些井的,咱也不能让人占了便宜去。”

王妃眸子一亮,无忧也顿时有所悟,老太太这是给惜了了过几天进京用的。

婉城是靖王的地盘,没有人不认得惜了了,也没人不知道他是常乐的夫郎,自不敢怎么样。但进了京,不认得他的

就多去了,而京里权贵人家又多,总有喜欢朝惹生事的。

他长得漂亮,遇上不认得他的,难免不上来招惹他。

虽然不必怕她们,但总是多事,有了老太太这护身符,自然可以去了这些麻烦。

惜了了心里一暖:“长公主,我不能收。”

“给你就拿着,谁叫我老太太跟你投缘,一见着就喜欢呢。”

“赶紧谢恩。”王妃也是暗暗欢喜,出了门,能少一事,是一事。

惜了了这才谢过祥月公主将玉佩收下。

老太太晃晃悠悠的往前朝王妃问道:“这些个,全市从小在府里长大的?”

“进府的时候,也都十岁上下,算是吧。”

老太太点头:“你看女婿的眼光,强过找男人。”

王爷嘴角又是一抽,不就是一句老当盖壮吗,就被踩到脚跟下面去了。

无忧正闷笑的快岔了气,微侧脸却见宁墨仍只看着身边的花朵,脸上全无笑意,在这么热闹的地方,反而让他显得更为冷清孤独。

身上衣衫也是很单薄,虽然这时天气暖和,但他一直这么坐着不能动弹,血液流通不好,总少些血气。

不着痕迹的挨到他身边轻声问道:”冷吗?“

他微愕,抬眼起来,轻瞥了她一眼,看着她那张脸,冷如冰潭的眸子微微一漾,仅一眨眼功夫,他他又垂下眼睑,看向身侧花枝。

无忧伸手过来,将他的手一握,冰冰,比自己的体温竟高不了多少。

他的手微微一颤,看向她的手。

她已经放开手去,回头吩咐丫头:”去给宁公子那床毯子来。“

他”不用“儿子刚要出口,见王妃没(?)祥月公主朝这边看来,转开脸,没有出声。

对面不凡眼里闪过诧异,无忧眼角余光看见,站直身从宁墨身边来开(???)

过了一盏茶功夫,果然见丫头拿了床全新的羊绒毯自来,盖在宁墨腿上。

在丫头退开的瞬间宁墨向无忧看去,虽然只是一眼,但无忧不知是不是自己的幻觉,觉得那一眼,不像是他平时眼神那么冰冷。

下人们端上螃蟹、黄酒上来(?)分散了彼此注意力。

场子中因老太太的一记巴掌,气氛已然改变,不再沉闷。

老太太由靖王夫妇无忧陪着坐了一桌。

不凡、开心、了了、宁墨、十一郎坐了一桌。

老太太将京里的稀奇古怪事念念叨叨的翻弄出来,无忧久没听京里的事,这时听着也觉得有趣。

而不凡他们那桌,只得开心比手画脚的胡乱瞎扯,连谁家的猪下了崽子,那猪崽子长了两根猪尾巴都给他编出来。

虽然开心说的都是些民间小事,但他口舌灵便,说出来生动幽默,老太太听得个反而不说了,一桌子人全竖着耳朵挺开心胡扳。

靖王突然想起什么向开心问道:”开心,前些日子,你是不是拿了些书去骗人?“

话一出口,了了、无忧和一边立着的千千顿时不自在。

无忧想白开心这么机灵的一个人,应该会随便寻个借口搪塞过去。

不想开心“啊。”了一声,“王爷问的是那些灶神春宫啊?是您那师爷说的吧?”那天买书的几人中,其中一个就是靖王军中管账目抄写的师爷。

无忧冷得牙根一抽……

靖王向来不大理会郡主府中的事,平时开心胡闹,却也都是无伤大雅的事,并非没有分寸的人,但涉及到诈骗就不理不行。

按理这事不该在这时候问,但这事发生在了了茶苑,而平时又极难遇上他们俩在一块,所以也就顺便问声,如果当真有这事,随便说两句,叫他以后不许这般便是。

不料开心开口说的却是这春宫一事,暗骂了那师爷,告状还藏一半,尴尬的轻咳了一声。

073 千千讨赏

王妃忙将话岔接了过去:“先吃螃蟹,这事以后再说。”

老太太却来了兴趣,拦下王妃:“说说看,那春…宫是怎么会事?”

开心将蟹黄吸了个干净,接了丫头递上来的湿巾,慢条斯理的开了口:“是这样的,有两个丫头急钱用,说是宫中的不传秘籍,价值两千两银子,叫我帮着寻到好买家。”

他似有意,又象无意的瞟了无忧一眼:“那两丫头确实是信得过得人,我也没看里面内容,只是想两千两太黑了些,就两百两给了人,结果人家当面就拆了,书里面装的尽是些财神、灶神什么的……真不是我骗人,确实是我太老实,被熟人给诳了。”

王妃和王爷面面相觑,哭笑不得。

无忧被他半真半假的一番话,气的差点晕了过去,直拿眼神丢飞刀戳他。

开心不理不顾,一脸正经的又道:“所以,王爷这板子真打不到我身上,您该去捉那俩丫头。”

老太太乐了:“那俩丫头害死哪儿的?这么大胆,连熟人都骗,该打。王爷,你赶紧着叫人去捉了来,好好的教训,教训,这小时候不教,大了可就没得教了。”

王爷连连称是,刚唤了个人:“来人。”

千千不是当下人大的,比别的下人,总是多了分莽撞,少了分奴才气,被开心一阵的扭曲事实,见无忧稳坐着没出面的打算,心想她是郡主,查出来挨打的肯定是自己,沉不住气了,愤愤的瞪了开心:“你胡说,我们哪有叫你找买家,而且我们只收了你二十两银子,是你……”

说到这儿,见所有人的目光全向她看来,再看开心,笑嘻嘻的坐了回去,又开始吃蟹,这里的事与他浑然无关了,才知道上了当,忙捂了嘴,偷偷的朝无忧瞅。

事到了这步,所有人都知道那俩丫头是谁了,所有目光又投向无忧。

无忧恨得咬牙,头痛的捂了额头,朝着老太太堆了一脸的笑:“嘿嘿……其实……”

老太太撑了头:“其实啥啊?”

“呃……其实……其实是我想帮爹爹民服私访,试探一下他的属下风气正不正,结果发现他的属下还真是……”

王爷一口漱口的茶水正含在口中,听了这话,险些给呛进肚子,包着茶水,鼓着腮帮将无忧瞪着。

“其实……还真是挺正的。”

无忧别了脸,狠狠的刮了开心一眼,又道:“这不,那师爷一看不是真的春宫图,立马就去报告了。”

“如果是真的呢?”老太太冷不丁的笑接了句。

“那就没功夫去报告了,赶紧着上花楼和姑娘试试感觉去了。”无忧愣也不打一个的回了话。

王爷刚刚松了口气,接着听了她最后一句话,直接就喷了出去,呛得险些闭过气去。

开心在下面含了个蟹脚,闷笑不已,被不凡眼风扫来,才收敛些。

“胡闹。”王妃向无忧一眼瞪了过去,无忧忙埋低头,小声嘀咕:“要罚也得先罚那师爷。”

老太太笑得前俯后仰,等笑过了气,才拍着胸口:“你别骂兴宁,这丫头虽然古灵精怪了些,但话可没说错。”

王爷一愣之后,明白过来,军中的人一定要言行如一,绝不能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师爷这样如果占了便宜就自己兜着,吃了亏就往外倒,以开心的身份,就算不能把他怎么着,也让王爷对开心生出了些间隙,以此作为报复。

虽然只是小事,却足以看出一个的人品:“这师爷是以前合兵时,那边带过的,以前我怕那边的人心里抵触,认为我们会亏待他们

,所以他们的人,我一个没动全用了。也过了两年了,我看两边的人也融合的差不多了。再过些日子,就要打大仗了,也是该清一清

人的时候了。这两年,你一直在军中,也看的明白,这件事,交给你去做,借这次机会该清的全清,只给你三天时间。”

“是。”不凡应了,仍坐了回去,分明是接了个大任务,却云淡风轻的象没事一般。

无忧眼一眨,笑得有眉没眼,仍跟老太太咬耳朵:“皇姑婆是不是该给奖励?”

婉城不久后,或许会有打仗要打,守城最重要的就是齐心,绝容不得里面掺着沙子,无忧卖书那事,虽然是无心为之,却让靖王醒起清除内患,所以也是碰巧得了个功。

老太太啐了她一口:“贪心的丫头,我已经帮你保了个了,还不知足,再说这事该想你爹讨奖。”

无忧伸了伸舌头:“我爹会奖我一顿板子。”

老太太哈哈笑了:“行,我就代你爹娘奖你了,你要啥?”

无忧眼角闪过一丝狡意,朝老太太凑得更近些,一阵耳语。

老太太眉开眼笑,连连点头。

开心平白感动啊后脖子凉飕飕的,伸手在脖子上摸了一把,阴风阵阵。

※※※※※※

这一餐螃蟹宴,开心算是吃饱喝足,伸了懒腰正要进院子,见千千小跑过来。

不由的停了下来。

千千直到他面前才停下,松了口气:“可算是追上了。”

“有事?”朝她身后望了望,不见无忧,微微有些失望。

千千从袖中取了封信出来,双手捧着:“郡主要我给公子送封信。”

开心眼眸一闪,接了过去,立马就要拆信,见千千直定定的将他看着,听了手:“还有事?”

“郡主叫你一定不要失约。”千千眼珠子在他身上乱转,上头传闻常乐的夫君个个都是万里挑一,如今看来,何止是万里挑一,天上被万人追捧着得那几个上神,也不过如此。

这等姿色能多弄些画像,外带他平时所用的小东小西的回去,包发财。

无忧答应的五天,现在还剩四天,也不知这次约他跟不跟自己的酬劳有关。

开心急看着信得内容,‘嗯’了一声,转身要走,回头见他仍杵着不走,眼角不经意的看向她的脚:“还有事?”

千千平时难有机会与他单独见面,这是左右无人,胆子大了起来:“人家跑腿,都有小费,红包什么的……咳……”

开心虽然不知小费是什么,红包确实懂的,哑然失笑,这贪财的性子啊,倒与那丫头极像,不由的又将她打量了一番:“你没领月钱啊?”

千千来了也就领过一回月钱,不过这些钱,以后带回去,就跟这里烧给死人的冥钱一样,没用……

挤了个笑:“我说的不是银子。”

“那是?”

“如果你有不再用的小东西,比方说手帕,发带,反正只要是你专用的都行……赏给奴婢吧。”

开心失笑,这是什么破嗜好,打趣道:“破袜子有几双,要不?”

千千微囧,踌躇了一下,仍点了头:“也行吧。”

开心‘哈’的一声笑:“你还真信啊,破袜子早丢得没了。”

千千失望地泄了气:“那以后有了,别丢了啊。”

开心‘噗’地一笑,从怀里掏出一个胭脂小盒:“我前两天刚得的,从波斯运来的,给你吧。”

千千细长的眼,顿时圆了许多,盯着他手中精致的胭脂盒,眼睛都放了光,怕他后悔,一把抓了过去。

开心手掌一握,避开:“别忙,有条件。”

千千又泄了气,就知道没这么便宜的好事:“你要求太高,我可办不到。”

“我就问你几句话。”

“那也得我能说的,才能告诉你。”千千不sha。

“如果你不能答的,就不答,行吗?”

千千挑眉,他问什么,都说不能答,不就成了,念头刚动,便听他又道:“还没开问,就打起小算盘,东西你也别想得了。”

开心吹了声口哨,当真转了身,朝院子里走。

“我答,我答,还不行吗?”千千忙将他的手臂拽住。

开心眼角扫来,她忙松了口:“我能答的,都答。”

“就给你一次机会,你表现不好,我立马走人。”开心将胭脂盒在手指间打转,看得千千直紧张,怕他不小心给打了。

“你快问吧,你的手可拿稳些。”

开心一笑:“你那笔哪来的?”

“情郎送的。”千千难得的脸上烫了烫,单相思也算情郎吧?

“你一直带在身边?”开心明感觉她这话不实,也不追究。

千千点头。

“没给过别人?”

千千摇头:“我当然不会给别人,前几天不小心丢了,都害得我好找,急得差点上了吊,好在找回来了。”

开心心肝闪了一下:“怎么找回来的?”

074 只身赴约

“是小丫头拾去了,郡主恰好看见,就给要了回来。”

千千奇怪他问这些做什么,不过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告诉他也无妨。

“给你了。”开心手指一弹,胭脂盒打着转向千千飞去。

千千慌得连忙接住,千恩万谢的去了。

开心脸上嬉笑敛去,遥望天边,喃喃自语:“她到底是谁,有什么目的?”

晃了晃头,实在想不出其中玄机。

拆了信,是一手漂亮娟秀的小楷。

慢慢将信折起,收入怀中。

刚迈进院门,一把扫帚飞了过来。

开心惯性的侧里弹开,也不看来人,一连跳着躲闪,一边嚷:“哪有这样的爹,也不管在哪儿,见面就打,我又有哪儿做的不对了?”

阿福追了一圈,扫帚抡得呼呼作响,没能碰着他的衣角,累得气喘,扫帚撑地,停了下来:“叫你给你娘寻盒好些的胭脂,眼见再过几天就是你娘的生辰,波斯的船硬是不来,叫我憋了好些日子。今天好不容易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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