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与君AA-第14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兜进渔网,被拖倒在地。
她心里虽惊,但毕竟从小受着训练,并不慌乱,腕间短刀正欲出手划破渔网,几柄刀尖已经抵了她的喉咙,只得放弃抵抗,后颈上一痛,就人事不知。
等她醒来,发现自己被绑着手脚囚在一间奢华的房间。
床前立着上次见过的南朝太子。
南朝太子见她睁眼,于床边坐下,捏了她的下巴,迫她抬起脸来,“果然绝色,怪不得能是那个人心尖上的人。”
无忧不知他绑自己来是什么目的,只能静观其变,咬着唇不接话。
太子盯着她瞧了一阵,指腹在她面颊上来回摩挲,“怪不得他要宠着叶儿,可惜叶儿只不过是画皮难画骨,空与你长了几分相似,却全没有你骨子里出来的灵秀之气。”
无忧胸口一紧,猜出太子口中的他是谁,“我想太子认错人了,我不过是一个民女,并不认得能让太子如此在意的人。”
太子将她的下颚捏紧些,“如果这消息是从别处得来,我自是不信,但从叶儿那里得来,我就不能不信。”
无忧将视线转开,表面上与他说话周旋,绑在背后的手设法解着绳子,“民女也不认得叶儿是谁。”
太子对她的话,自是不信,“如果你成了我的女人,我再纳你为侧妃,那个人的脸色一定很好看。”
无忧陡然一惊,屏风后蓦然传来一声女子低笑,“太子真是迫不及待啊。”
继而从屏风后传出一人,正是无忧在亲王府所见的叶儿。
太子放开无忧退了开去,看向叶儿,“你这么做,就不怕你父亲杀了你?”
“太子不说,有谁知道?”叶儿在桌边坐下,“只要她在手上,睿亲王绝不敢乱动,过了今晚,南朝便是太子的天下,我父亲不是不识大体的人。”
太子满意点头,“没想到丞相竟有你这么个聪明的女儿,等我事成,你一定会得到你想要的。”
叶儿笑了笑,“太子别忘了答应叶儿的事,只要长宁的命,绝不能伤了睿亲王。”
太子回头看了无忧一眼,“这丫头,你可不能伤她一根头发。”
叶儿嘴角噙笑,“当然。”
太子满意而去。
叶儿等太子离开,碧珠低问,“太子为什么肯把这丫头放这里?”
叶儿冷笑,“太子身边,到处是长宁和睿亲王的眼线,除了我这里,这丫头不管藏哪里,都很快会被亲王知道,今晚他的计划也就全盘皆输。”
碧珠担忧道:“难道小姐真让太子登上皇位?”
叶儿慢啜了一口香茶,“今晚他必败,我不过是借他灭去长宁罢了。长宁一死,太子一倒,天下还能是谁的?”
碧珠松了口气,“还是小姐高见,一箭双雕。那这丫头怎么办?”
叶儿睨了床上无忧一眼,见无忧平静地看着她,全无慌乱,不由眉头一蹙,回头道:“你先出去。”
等碧珠出去,叶儿走到床边,俯视着无忧,“不害怕?”
无忧淡道:“我为什么要怕?”
“因为你快死了。”叶儿瞪着无忧那张绝秀的面庞,恨得咬牙,太子说的话,她听得清清楚楚,那些话也正是她肉中的刺,“这就是跟我抢男人的结果。”
她说完瞥了眼无忧身后,冷笑道:“我们用的可是上好的牛筋,你是挣不开的,不必再费力气。”
无忧挣了这一阵,也知道绑着手脚的是什么东西,冷道:“太子既然拿我当一个筹码,太子败了,难道他不会向太子讯问我的下落?他得知我在你手上,那会如何?”
叶儿不以为然,“那又如何?只要我不承认,他奈我何?”
无忧笑笑道:“就算人死了,也免不得留下蛛丝马迹。如果我死在这里,他岂能让你好过?”
叶儿也笑,“看来你对我们太不了解,进得我们府中的人,只要我们不让他出去,他就再也出不去,而且任何人都寻不到蛛丝马迹。”
无忧脸上不露声色,心里却暗暗心惊,正想设法让她再上前些,只要跃身而起,就能用头把她撞昏去,不想,她却握了床柱,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笑意,“再见了,慢慢享受死之前的惊心动魄。”
床板突然翻起,她的身体翻滚下去,跌进一处山洞,耳边传来阵阵狼嚎,有野兽的脚步声向山洞靠近,接着绿芒闪动,便见十几头黑狼试着向她小心靠近。
无忧的心脏突突乱跳,不敢再耽搁,在石壁上寻了处突出的尖石,撞开腕间短刀的开关,将短刀射…出,麻利地割开绑着手的牛筋。
未等她割开脚上绑着的牛筋,狼群已经向她扑来。
无忧的心猛地收紧,紧握短刀,又准又狠地刺入最先将爪子搭在她肩膀上的野狼咽喉。
那头狼一声惨叫,立刻毙命。
其他狼群见状,顿时停下进攻,做随时进攻的姿态将她团团围住。
无忧虽然暂时将狼群慑住,但她的刀只要放低,狼群就会拥扑而上。
她与狼群狠狠对神,没有时间放低刀去割脚上牛筋,脚不能动,虽然手握短刀,但也绝难在这许多头健壮的狼口下逃生。
死狼的血流淌开来,鲜血的味道更刺囘激了狼群,再忍不住,一同向无忧扑来。
无忧一个人绝对无法对付这许多头狼,眼见她要被伤在狼口下,头顶一声响,扑到面前的狼群突然‘嗷’地一声扑倒在地,口吐白沫,抽了两抽就不再动弹。
眼前人影一晃,她被人牢牢抱住,耳边传来惜了了焦急的声音,“还好赶到了。”
无忧忧喜参半,转头看向近在咫前的倾国倾城的艳美脸庞,恍然如梦,“你怎么来了?”
惜了了不答她的话,目光在她身上乱转,最后停在她身上被狼血染红的衣襟上,“有没有伤到哪里?”
无忧摇头,轻嘘了口气,“你再晚半步,我就喂狼了。”
惜了了这时也看出,她身上的血,并非她身上伤口,松了口气,接着脸上露出恨意,“怪不得说,明明看着人进了相府,却从来在相府是找不到人,原来都是丢到这地方喂了狼。那女人真是蛇蝎心肠,等我们出去了,定不饶她。”
无忧想到今晚或许是那个人与太子的生死一战,心头不由地一沉,那个人明明可恨,死不足惜,但一想到他或许活不过今晚,胸膛中绞心绞肺地痛。
惜了了见她怔怔出神,轻拍她的脸,“无忧,你怎么了?”
无忧回神,“没事,你怎么会找到这里?”
惜了了尴尬地轻咳了一声,心虚地垂下眼,浓黑的长睫轻轻囘颤抖,“我一直跟在你后面……我见你被抓,就该出手,可是我想知道背后黑手是谁,所以……你不怪我吗?”
无忧哑然,如果他真的听她的,不跟着她,现在她只怕已经是狼口下的一堆食物。
洞外传来一声声狼嚎,无忧苦笑,或许会从一堆食物变成两堆食物。
抬头看向头顶,“不知这上头,还能不能出去。”
惜了了摇头,“我下来之前,就研究过,这开关,只能进,不能出。”
437 不同寻常的小狐狸
无忧捂着微微发痛的额头,看向前方洞外,树影迷离,狼嚎阵阵从树林中传来,前方不是什么好去处。
惜了了从她手中拿过短刀去割绑着她双脚的牛筋,又再发誓,定要将叶儿狠狠地毒一回,让她尝一尝生不如死的滋味,假如非凡敢拦,就连他一并毒了。
无忧被绑得久了,血脉不通,一时间,竟站不稳。
惜了了一把把她抱住,口中叫道:“看吧,看吧,只会逞能,到头来终是要靠着我的。”
无忧近间隔地瞧了这张如花似玉的美人脸一阵,有些无语,不过是一时脚麻而已,暗想,一会儿杀狼,还不知得谁靠着谁。
眼角挂着地上的死狼,初起的动机,生生掐断,比起杀狼,多半是小毒兽厉害的,干咳了一声,“丞相家真有钱,喂这很多狼,一年怕是要吃掉不少银子。”
惜了了轻瞟了她一眼,实在不理解这个女人是什么逻辑,这时候想到的竟是钱……“假如丞相府失落的人,都丢了下来,也要不到多少银子,就能养活很多狼。”
无忧打了个寒战,“这么看来,前头难有出路。”
惜了了摇头,“该有出路,只是怕是已经封死,能不能出去,要看过方知。”
洞外,日头已经偏西,洞里的血腥味传来,会引来更多的狼,而洞里光秃秃的,无处可避,白天还好,到了晚上更是防不胜防。
就算小狐狸能毒狼,但这里面到底有多少狼,无从可知,时间长了,终是受不了。
到不如走出洞外,见步行步,寻找出路。
刚出洞不远,就遇上寻着血腥味而来的狼群,狼群一批一批地被小狐狸鸩杀,完全无需无忧血淋淋地肉搏,但一批接一批涌来的狼群,远远多过他们的想象。
遥望前方,一片辽阔的山野,夹着丛林,实在看不出这地方到底有多大,那些丛林中到底还潜伏着多少野狼。
无忧担心,这样下去,小狐狸身上的毒,够不够鸩杀这里所有的狼群。
狼群被一批一批鸩杀,终于让其他狼群有所顾忌,不敢再贸然向前,隐入林中。
惜了了紧握着无忧的手,不无担忧,白天时,倒不必畏惧,但到晚上,他们的视力远不如狼,就会十分危险。
他担忧的事,无忧同样担心着,转眼日落西山,离入夜已是不远,潜伏林中的狼群又开始蠢蠢欲动。
就在一愁莫展之时,忽然见前头淌过一条小溪,溪对面空地中间孤零零地立着一棵大树,大树上,竟用树枝搭着一个硕大的平台,平台上还铺着厚软的草絮,如同一个舒服的天床。
无忧希奇地‘咦’了一声,难道这里还有人住?
惜了了眼露喜色,倒不关心有没有人住,只知道总算可以避免夜斗野狼,不用担心晚上被狼吃掉。
无忧宰杀了一头不甘等待的野狼,惜了了脱去墨蓝的长袍,卷了袖子,将野狼拖到溪边,就着无忧的短刀,将野狼开膛剖腹,动作麻利。
与平时无忧所见,总是优雅高贵的他,全然不同,等她拾了地上枯枝,在树下升起火,惜了了已经用树枝穿了洗净的狼腿过来,熟练地架到火上烧烤。
等做好一切,回头见无忧好奇地瞅着他,主动解释道:“以前只得我和娘住在山里,在山里打了野味都要自己做的。”
无忧这才醒起平日看到的他,只不过是他鲜明的一面,而他儿时却是极孤单独立的,心生怜惜,朝他坐近些,伸了手指去撩开他额头留海,他浓黑的眉眼,在火光下忽明忽暗,越加绝艳。
他回头过来,回她一笑,仍带着孩子稚气的脸蛋更加媚气。
无忧这么瞧着,懵懵地凑了唇上去,吻如蝴蝶翅膀一般落在他的眼角。
了了手中正转动着的树枝顿住,慢慢抬眼,看向咫前无忧被火光映红的秀丽脸庞。
无忧下巴轻贴着他的额角,垂眼下来,与他四目相对,“你明知道那门有进无出,为什么还要傻傻地跳下来?”
了了答的很简单,“由于你在。”
无忧胸口一荡,接着却是一叹,“万一出不去呢?”来路上,到处能见森森白骨,固然有牲口,更多的却是人骨,或许正如惜了了所说,凡是丞相不想再见到的人,都被丢下了这里。
白骨大多堆积在离了洞口不远的地方,越往这边走,白骨越少,到了这四周,已经只能看到狼的骨头。
寻凡人遇上这大群大群的狼,固然是没有命活,但这些狼只往前头觅食,可见别处并无出口,否则这些狼不会饿成这样,还只守着这一头。
“不会出不去。”惜了了的神情是这个年龄难得的淡定,让无忧忽然觉得他真不是自己所想的小男孩,而是一个大家族确当家人。
“万一呢?”
惜了了瞟了眼手上正飘出肉香的狼肉,“那我们饿了杀狼吃,倦了睡天床,等着人来救我们,没准出去的时候,还能带上个小小无忧。”
无忧见他如此,心反而定了,他是苏家大当家,他说能有人来救,便一定会有,心里一宽,随口打趣,“怎么不说带上的是个小小狐狸。”
惜了了长睫一扇,“那我们不找出口了。”
无忧这才发现说的什么,脸上红了一片,呸了他一口,挨他身边坐下,“万一出不去,你这么肯定能有人来救我们?”
惜了了将烤好的狼腿撕下一块给她,“我入府前便放了消息,假如没回去,自然还在府中。相府失落人口,从来没有人找到过,一来是畏惧丞相的势力,不敢细搜;二来是对机关不精通,即便是搜了,也白搜,自是无法找。但却有人并不怕丞相,也精通奇门异术,连我都能看明白东西,自是瞒不了他。”
无忧隐隐想到惜了了口中的他是谁,不再多问,咬了口狼肉,竟满口的香,原本难咬的狼肉,也变得滑嫩。
杀了半天狼,本就饿了,加上肉香,不禁有些狼吞虎咽,好几口狼肉下肚,才舒服得半眯了眼,回头却见惜了了一口没吃地看着她。
忙将口中咬着的半块狼肉咽下,“我吃相太丢脸,吓到你了?”
惜了了笑着摇头,低头开始吃自己手中狼肉,样子容貌比他平时对着茶具随意了很多,“以前我娘很少跟我说话,脸也总是板着,但每次在吃我做的东西时,却象你这般样子容貌,看着她这样,我知道她一定是喜欢吃的。我很想常看见她这个样子容貌,所以总想办法弄得更好吃些……”
无忧望着手中狼肉,原来他烹饪技术是这样练就出来的,似笑非笑道:“我当你娘吧,你天天能看着我这样子容貌,我也能天天吃到美味。”
惜了了脸色微变,“娘亲只能有一个。”
无忧知道踩了他的痛脚,有些后悔开这玩笑,讪讪道:“狼肉能再多烤些吗,省得明天找出口时受饿。”
惜了了轻飘飘地扫了她一眼,眼角有一些不屑,“我岂是能让妻子受饿的人。”
无忧噎住,小狐狸进入角色委实快了些,再说打他们从上头落下来,不就一直饿着,假如不是寻到这汪溪水,还不知得饿到什么时候。
不过吃人嘴软,这话在嘴边绕了一圈,仍揣回肚子。
啃了几口狼肉,想到一个一直想问,却不敢问的题目,“你真记得了前世?”
惜了了点头,“你以前只是一个胆小害羞的小树灵,可爱得紧。”
无忧撇嘴,这句话用在他身上更适合些,“话说,现在你们一魂分成了四个,而我还是一个,我从一个夫君变成了四个夫君,是不是不公平了些?”
惜了了希奇道:“你当初为什么没想到不公平?”
无忧哽住,当初只想让他们能重生,哪里想到这些,“现在想,也不迟。”
惜了了认同,“是不迟,想好了,告诉我结果。”
无忧心想,自己魂魄已碎,靠着凤止的一脉魂束着,那脉魂一抽,就不知得碎成千百片,想捏成四个,多半是不成的,“要不你们再捏成一人吧。”横竖他们是战神的时候,不也是一人?想到这里,脑海里浮现出一个白衣秀雅的身影,心尖被猛地刺了一般,痛得一抽。
惜了了瞪了她一眼,垮下了脸,一言不发地走到一旁溪边洗手喝水。
无忧接二连三的触到小狐狸的霉头,也有些讪讪。
心想,把小狐狸惹急了,指望不了他再烤多一条狼腿,把吃剩下的狼肉收拾起来,用芭蕉叶包好,倒也能委曲对付明天。
一条通体漆黑的小蛇毫无征兆地从草丛中窜出,快如闪电,固然被她砍成几段,但小腿上仍微微一痛,头顿时一阵晕眩。
原本在一边堵气的惜了了飞扑过来,扫了眼地上只得筷子粗细的小蛇,脸色一变,二话不说地撩开无忧长裙,卷起她的裤管。
只这片刻功夫,无忧的小腿已经黝黑一片。
他想也不想,俯身往她腿上蛇印吸去。
无忧固然晕眩,神智还算清楚,拉了拉他,“这蛇毒得很,小心。”
438 小狐狸耍流氓
惜了了象是对她的话,听而不闻,唇径直贴着她的小腿。
从她往下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侧脸,神情是从来不曾见过的认真小心。
他额头的留海随风轻轻撩着他的面颊,她很想伸手去帮他撩开,但看着大口大口浓黑的血水从他口中吐出,无忧紧张得身子僵直,连喘气都不敢喘大一口,怕惊扰了他,一不小心,把那些毒血咽了下去。
从他口中吐出的血,终于转成鲜红。
惜了了往后坐倒,抚了抚昏沉沉的头,“这蛇虽毒,但来得快,去得快,吸干净便没事了。”
无忧果然觉得方才麻木的腿已经能动,松了口气,抬眼见惜了了神色有异,陡然一惊,“是不是咽了毒血下去?”
惜了了的头越加沉重,摇头,“只是吸了些毒气。”
无忧怕他口中还残留毒血,忙起身去打了溪水过来给他漱口。
他漱得两漱,突然抬眼迷迷糊糊地睨了她一眼,两眼一合,竟向前扑倒。
无忧将他接住,脸色大变,不能肯定地唤道:“小狐狸……”
惜了了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沉沉地靠在她怀中。
无忧呼吸一紧,低头看去,见了了双目紧闭,人事不知。
她连唤在了几声,将了了摇了又摇,惜了只是昏睡,全无法反应。
刹那间,她仿佛觉得天都要塌了下来。
她固然懂医,但在解毒上,此时和二十一世纪所学,实在相差甚远,最主要的是,她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蛇,是什么样的毒,更关键的是此地此境,身边也没任何药物。
无忧颤着手,把过他的脉搏,好在脉搏还算有力,但体温却一点点凉了下去。
附近林中狼群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但碍着火光,不敢贸然靠近。
但只要火光一弱,便不知会是什么情形,到时只怕没等了了毒发,他们已经先裹了狼腹。
无忧看着人事不知的了了,将牙一咬,解了腰带将他绑在自己身上,爬上头顶藤台,将他放平,回到树下,又拾了许多树枝,将火烧得更旺,确保能燃到天亮,才重爬上藤台,解开了了衣裳,将他怀里东西全掏了出来,可是看着那些小瓶小盒,慢慢绝望。
那些药沫,她唯一能识得的,就是用来驱赶蛇虫的雄黄。
而且了了擅于用毒,这些药沫,不用想也能猜到是各种毒物,这些东西她如何敢胡乱碰触。
大滴的眼泪把眼睛糊住,她抖着手,把雄黄粉倒在藤台四周,防着再有蛇虫靠近。
把了了的小瓶小盒扫过一边,惜了了的体温随着夜深转凉,她在失忆后,头一回感到无助,想着了了可能会从此不再醒来,更是揪心的痛。
她解开二人的衣裳,依树杆而会,将了了紧紧抱进怀里,用自己的身体暖着他冰冷的身子,只要能保得他体温不下降,就能有转机。
夜风拂过,带了些凉,她收紧手臂,下颚贴上他光滑的额角,“你说过,你不怕毒……”
回答她的只有风吹树叶的萧瑟之声和四周的不时传来的狼嚎。
在被人绑架,翻下山洞,面对群狼扑上,她都没有害怕,这时却害怕了,怕了了就此离开这世界,就此离开她。
宁墨说的对,她的每一个夫君都与她心连着心,不能分割。
无忧深吸了口气,微仰了头,强迫自己不可以气妥,只要冷静,一定能有办法。
无论她怎么给自己打气,泪却从她睁大双眼中滚下,滴在了了的面颊上,略略停顿,慢慢滑了下去。
了了迷迷糊糊中感觉脸上一阵痒,慢慢转醒,鼻息间尽是满满的,熟悉的幽香,面颊贴着的东西更是又香又软,他下意识地回过头,唇却碰触到一粒小小的突起。
他毕竟是看过千千给他的小H书的,突然间意识到什么,想也不想地张口含住,浑圆的肉嫩在他舌头上擦过,划出从来不曾有过的酥麻痒意,感觉他紧靠着的香软身体随之僵住,越加肯定了自己的感知。
头仍有些晕眩,心肝却止不住地砰砰乱跳,但口中感觉实在太好,也不再管头昏不昏,不理不顾地啃咬起来,舌尖更是贪婪地卷了口中圆圆肉粒,再不放开,同时手移了上来,握住另一边贺滚滚的细滑饱满。
突来的变化,让无忧整个人懵了,明明要死去一般的小狐狸,转眼间竟在自己胸前乱拱乱啃。
这反差大得让她一时间回不过神,她闭上眼,是幻觉,是她害怕小狐狸死去,而产生的幻觉。
然过了好一会儿,胸前**麻痛诸多感觉非但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清晰,而她另一边胸乳被狐狸爪子捏得又疼又痒,赫然醒神。
猛地睁眼,果然见小狐狸两只手,一手抓了她一边柔软,那颗漂亮的脑袋在双手中来回晃动,正欢快地咬了这边,啃那边。
眉头顿时竖了起来,抓住他两边肩膀衣裳,将他提了起来,然他咬得正紧,这一提,痛得她一声闭哼。
惜了了慌忙松口,无措地抬头,对上无忧燃着怒火的双眼,心里一虚,两只手不敢再乱捏,却又不舍得放开。
无忧睨着眼前一脸无辜的美人脸,团了一肚子迷迷糊糊,半眯了眼,“你做什么呢?”
惜了了一脸无辜,舔了舔唇,只觉得满口的香,“养小小狐狸。”
无忧气得险些一口血喷出去,“你刚才做什么呢?”
“刚才?”惜了了想了想,“给你吸毒。”
“然后呢?”无忧咬牙。
惜了了接着想,“然后,你打水给我漱口。”
“再然后呢?”无忧耐着性子。
再然后……惜了了垂眼瞟了眼手中握着的两团雪白,再然后吃香馍馍……
不过对上无忧喷火的眼,这话打死不敢说出来,“不记得了……”
看看两边,才发现自己身在藤台上,抬了抬眉稍,“你把我弄上来的?”
无忧恨得牙痒,揪着他,猛地一翻身,将他摁倒,“还装?”
惜了了眼里露出迷惑,“装什么?”
439 郁闷的爱爱
无忧忍无可忍,“你不是说你不怕毒?”
惜了了认真点头,“绝大多数毒,是不太怕。”
刚才那条小黑蛇,无忧确实不曾见过,看来真是什么不同寻常的毒物,“刚才那蛇很厉害?”
“是很毒,但只要处理得快,就没什么,也算不上什么厉害。”惜了了幼时,常年与毒为伍,实在没把刚才那条小蛇看在眼里,刚才动容不过是因为咬在了无忧身上。
他心里记挂着刚才的游戏,很想再吃一吃眼前白嫩香滑的软馍馍,偏偏无忧问个没完没了,只得耐着性子回答,手上却开始不老实,手指轻动,微微用力,手指就微微下陷,掌下软软绵绵,滑滑腻腻,舒服得他想再用力一些。
这么想,也就这么做了,上头两粒艳红越加浑圆突出,镶在那两团赛雪的白上,煞是诱人。
惜了了见过无忧不着一物,但这等情形却是从不曾见过,‘腾’地一下,腹间一间,一团火迅速烧开,直窜四肢百骸,熬得他脑门一阵‘嗡嗡’,浑身血液如同要沸腾起来,两眼再看不去别处,怔怔地就要含上。
无忧怕刚才的毒在了了体内未清,再有什么意外,刨根问底,完全没注意到了了的异样,“你怕那毒?”
“自然不怕。”惜了了答完,怕她再问,又补充了一句,“虽然不怕,但某些反应,比如晕眩,昏厥,仍是会有。”说完不再理她,伸了舌头舔了上去。
无忧刚松了口气,胸前来传来湿痒,这才发现小狐狸正在卖力地吃她豆腐,身子一僵,整张脸涨得通红,将他一推,裹了衣裳就要滚开。
小狐狸将她牢牢抱紧,翻身将她反压在身下,向她的唇咬下,“我们生小小狐狸吧。”
熠熠火光下,小狐狸两颊泛红,秋水剪花般的眸子含情带欲,闪烁不定,与平时害羞胆小的模样全然不同。
无忧呼吸一窒,方醒起他也是会有情,会有欲的血气方刚的少年,隐约间又觉得有什么不妥,突然问道:“不想吐?”
小狐狸怔住,懵懵摇头,“不想。”怔怔望着她,媚如桃花的眼慢慢扯出欢悦的笑意,本就倾城漂亮脸蛋,更如同镀上一层春光,美得有些不真实,“你记起我们过去了?”
那些过往曾让他觉得很尴尬难堪,但再吗难堪,再怎么尴尬,都是他们的开始,自从她忘记后,却觉得空空落落,这时突然听她问起,说不出的高兴。
无忧蹙眉,“千千说的。”
惜了了愕住,眼里的笑刹时凝住,僵着身子瞪了她好一会儿,猛地俯身下去,在她脸上,嘴上乱咬乱啃,口中气恼地嚷嚷,“我就吐,吐你一脸,吐你一身。”身下这个女人失忆前是混蛋,失忆后同样可恶。
无忧被他咬得又痒又痛,却忍不住笑出了声,“你以前真被女人一亲就吐?那男人亲你,吐不吐?”
惜了了更恼,真恨不得现在能吐她一脸,偏偏一点反胃也没有,反而越咬越想咬,最后丧气地咬着她的唇,鼻尖抵鼻尖地瞪着她,“只有被你亲不会吐。”
无忧眼里的戏笑慢慢敛去,抬手起来,捧了他的脸,轻吻了吻他的唇,“真的?”
惜了了点头,眸子慢慢沉了下去,俯身将她抱住,低声呢喃,“真想你记起以前……”
无忧微不可闻的一声叹息,嘴角却勾起一抹微笑,“会记起的。”
不管她是真能想起,还是只是随口说说,有她这心,他心安了,往她身上蹭了蹭,“我想……”
无忧扫了眼身侧不远处的丛林,“等出去……”经过刚才,无忧已经明白,小狐狸在自己心中已经不能抛弃,只是平时总认为了了太小,才一直未能察觉对他的情感。
“出不去呢?”惜了了仍蹭她,如同撒娇的小貂儿。
无忧竖了眉头,“你不是说,一定能出去吗?”
惜了了狐狸眼忽闪,“万一呢。”
“万一就丢你出去喂狼。”无忧咬牙威胁,照着今天的情形,要离开这里,确实不易。
如果真出不去,倒不如了了小狐狸的一厢心愿,自己同他一起共赴黄泉,也算是正经夫妻。
蓦地腰上用力,把他从身上翻了下去,随即跨坐在他腰间,森森笑道:“喂他们之前,先喂饱我。”
惜了了吹弹即破的面颊刹时涨得通红,心却雀跃地四下乱窜,伸了手探进她衣裳,又去摸让他着迷的那两团绵软。
掌中满满的,正满足得嘘出口气,突然想起他们此时的姿势和书中一样,而千千说……要男变女,女变男,那么就应该是他在上面。
叫道:“你下来。”
无忧正七手八脚地褪他的衣裳,听他叫喊,微微一怔,手中停下,“不做了?”
“做。”惜了了试着起身,但被无忧坐得死死的,一时间竟没能起来,又叫道:“我在上面。”
无忧怔了一阵才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迷惑地蹙了眉,“你会?”
“你说的,是男人就会。”惜了了吡鼻,不是还有那书吗,大不了男变女,女变男。
无忧想想也是,并不坚持,由着他爬上来。
小狐狸趴在她身上,与她四目相对,突然羞涩一笑,眼中是满满的情,慢慢俯低身,吻蜻蜓点水般落在她的眼睛上,他的唇又软又烫。
那热从眼皮上化开,很快传遍她的全身,胸间漾起一波又一波的情欲,其实小狐狸固然不是此间老手,但看着他粉嫩的脸蛋,是女人也想将他一口吞下去。
花瓣般的唇扫过她的耳,烫过她的面颊,了了虽然仿着书中调情的过程,但这感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