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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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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我要你清醒地看着,看看我是怎么样的,看看我的心。”他将她摁紧,不容她能有丝毫动弹,唇吮住她的耳,沿着颈项一路细细吻了下去。
无忧对男女之事,不再是懵懵无知。
他薄削的双唇灼烫地辗转在她光裸的颈项肌肤上,激起阵阵酥(河蟹)麻。
她被他压在身下,身上力气消泄得一丝不剩,沉沦在这片突来的温潮情(河蟹)浪中,忽起忽落,缓缓荡漾。
他呼吸渐渐急促,抽出被压在她腰下的手,移到胸前,挑开她的衣襟,隔着一屋薄薄丝衣,冰冷的掌心轻柔地覆了上来。
她呼吸一紧,下意识地想避,他停下来,抬头起来。
“无忧,看着我。”
无忧懵懵仰头,直视他的眼。
他墨黑长发垂落她耳边,他的幽黑的眼,他薄削的唇,与梦境中渐渐重合,无处不是她所眷恋的。
她抬起手,指尖落在他的眉角,一点点抚过他的眼,他的鼻,他薄凉的唇,划过他喉间微微的突起。
他眸色暗了下去,微撑起身,手臂猛地一带,她身上衣衫被掀抛开去,她娇柔皎洁的身躯再无遮掩地呈现在他面前。
他俯下身来,深深地看她,目光迷离缠绵。
她的幽香拢着他,她的一切,都让他眷恋,让他疯狂。
他不要再等,在她失去记忆前,知道有他。
她怔怔地直接着他,他背着月光,俊美的面庞半掩在夜色中,看不真切,他的呼吸声在寂夜中变得清晰。
他每一声呼吸声传入耳中,都喧示着他的渴望,有着无以比抑的诱惑,她梦靡般伸手将他抱住,唇轻轻贴上他的。
月光下,她如雪堆出来的身子,不住轻颤,害怕着,又渴望着。
她的唇柔软得如同花瓣,属于她的寒梅般的冷香渐渐散出。
他的唇极软,软得让她轻吁了一声,探出舌尖,轻舔他的唇角,想要的更多。
他的心柔柔软软,满满的柔情,真想就这么与她缠绵下去。
但他怕,怕她此时在他身下,心中念着的却是那个人。
那个人的影子,他再也不要做。
手滑向她腿间,她猛地惊醒,双腿下意识的并拢,睁大眼向他的眼看来,仍无法接受,如同不食人间烟火的他,会做出这种事,会与人(河蟹)交(河蟹)欢。
他直视着她的眼,不避不让,手却决定地留在她腿间。
他熟悉她的身体,知道如何撩起她的欲(河蟹)望,知道如何让她为他打开身体。
长指在她最敏感的那处,轻轻撩弄两下。
强烈的快意带着痛苦的渴望从她那处化开,她呼吸一紧,臀(河蟹)瓣瞬间收紧,微微一抽搐,他的手指极快地离了那处,挤进她幽紧的窄道,热液涌来,湿了他的指。
双眸仍是一眨不眨的不离她的眼。
无忧脸上火辣辣的烫成一片,咬着唇出不得声,只恨不得寻个地洞,一头钻进去。
他俯下身,吻上她的唇,温柔地轻轻舔(河蟹)弄。
她能感觉到他的手指还停留在体内,甚至还能感觉到自己包覆着他的手指,一点点的收缩,羞涩想躲,然唇上的温柔辗转却令她不舍得离开,呼吸渐渐迷乱。
有这样的湿度,就算没有任何温柔前(河蟹)戏,也伤不了她。
他的手指不在她体内多留,缓缓退出。
脱去衣裳,在她迷乱中,轻分了她的腿,硬硬热热在抵上她温热的湿濡。
她陡然醒神,扭着身子想逃,他移手下来,飞快地握紧她的腰,缓慢而坚定地进入她。
哪怕他再想与她慢慢缠绵,这时也要忍着,他得要她在最短的时间解开被他封住的记忆,只有那样她不会在神智不清间,将他当成那个人。
无忧避不得,躲不开,双手紧抓住他的肩膀,与他四目相,所有一切都停止,只有他一点一点将她撑开的热涨感觉异常的清晰,脑中一片空白,想推拒,却有更多的渴望。
她虽然湿润,但终是过于紧窒,他进得一些,便不得再进。
他微一阖眸,令乱跳的心脏略略松缓,将她纤细的腰掐得更实,慢慢退出一些,调好位置,锁住她慌乱失措的眼,猛地一沉腰,狠狠地直撞进她最深处。
405 不放他走
在她的低呼声中,紧抵着她,手掌移动她臀下,压向自己,往前又是一送,令自己进得进深,撞开尽头的柔软滑嫩,直入宫口。
她剧烈一颤,尽头处一开一合,柔软的肉壁迅速将他顶头含得严严实实。
他身体僵住,不再动弹,而那处却被一张小嘴一张一合的吸吮,他的那处顶端的**与她的融于一体,身体瞬间酥(河蟹)麻下去。
这一系列动作,只是片刻间。
无忧饱涨中,带着微微的裂痛,但最深处,却是泛起异样而极致的快意,一声低呤,十指抠进他的浑实的肩膀,身体崩紧,想躲。
平时的力气到了他这里,却变得微弱,完全没有作用,被他实实按住,无处可躲,只剩下腿间不住的抽搐,每一次收缩,都能感觉到他又涨硬了几分,裂痛加深的同时却是更不能抑制的极致快(河蟹)感,是她从来不曾有过的经历。
她的紧窒,她的吸吮,将他的欲望也迫到极处,低道:“无忧,看着我。”
无忧迷离中,被迫看着眼前的俊颜,刚落进他望不见底的眼,蓦然感觉他往深处又是一抵,停在那处涨动两下,一股热液直烫而来,她刚刚唤回的理智即时被抛上九重天,久久不得落下,脑中一片空中,只知何为欲(河蟹)死(河蟹)欲(河蟹)仙。
他俯身下来,将她滚烫的身子抱紧,在她耳边粗喘,一呼一吸间尽是她高(河蟹)潮散发出来的寒梅冷香。
久违的欢(河蟹)爱本该慢慢品尝,但他们没有时间,他只能用最快的方式,让彼此达到极致,解去她被他封印的记忆。
等她记起了他,如果她还愿意,他会给她一场淋漓致尽的欢(河蟹)爱。
宁墨看似文静,人却长得很高,又肩宽,胸阔。
她被他压在身下,只觉得身上沉甸甸地,可是那种沉甸甸中又有一分奇异的满足和安全感。
她仰着头,身上沉重的压覆感,肌肤相摩,和身下的满涨,无一能让她忽视。
在她看来,就是想想,都不应该的他,却压在她身上,与她做着男女之间最原始,最亲密的缠绵。
他不再是不可触摸的冰雪天使, 而是与她赤身相缠的男人。
她半眯着眼,看着飘飘落下的竹叶,耳边仿佛响起一双男女的声音。
她的床上,一双赤身交缠的人影。
“子言……”
“我不叫子言,子言是谁?”
“子言是我儿时的伴侣,我六岁时,他就死了……或许没死……我希望他没死。”
“对不起,我不该问。”
“你是谁?”【。52dzs。】
“我是来唤你醒来的人。别怕,有我,很快可以动的。”
“要怎么做?”
“会有些痛,别怕,一会儿就好。”
缠绵的身影在离迷中淡去。
她莫名的心慌害怕,想要抓住,影印再次浮现。
仍是缠绵的两人,她慢慢睁眼,抱住他的脖子,“你来了。”
他笑了,那么美,是她在这世上从来不曾见过的,原来他会这样笑。
那么温柔,那么好看。
“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
“那你告诉我,你叫什么?”
“好。”
“我叫宁墨,安宁的宁,书墨的墨,你呢?”
无忧看着静静看着,听着,原来他的声音可以这样温柔,而不是冰冰冷冷。
“都说事不过三,这是我们第二次见面,如果有第三次,就说明我们有缘,所以我决定如果能有第三次见面,就告诉你。”
无忧看着幻境中的自己,笑了,自己真的很可恶。
宁墨的声音在耳边低低响起,“你很赖皮。”他埋在她体内,可以同她进入同样的幻境,看见她所能看见的。
无忧笑了一下,再次陷入回忆。
“等我长到可以婚嫁的年龄,如果他在我心里淡去了,我嫁你为妻,好不好?”
“你知道,我们只有这时候,才能相见。”
“就算只有这时候,我也是这么想。就算只有很短的这点时间,我也希望如此。自从他死后,我再也不留(河蟹)恋世间任何事物。你是第一个让我,希望能留身边的人。虽然他死的时候还那么小,但我总觉是这样对你不公平,所以等我将他淡去,可好?你长得真好看,好看得让我觉得这么想想,都是一种妄想。”
“好,我会等,多久都等。”
两滴泪从无忧眼角滑下,他是等了,一直在等……
他移唇过来,吻去她眼角的泪。
无忧深吸了口气,将他紧紧抱住,泪湿了他的耳发,“宁墨,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久……可是我……”
他仍深埋在她体内,此时的他与她,再没有间隙,亲吻上她的唇,辗转温柔,“我不求你忘了他,只求你心中有我。”
无忧哭声停住,慢慢垂下眼,她很快会把所有一切全忘掉,无论是那个人,还是他……
“留在我身边。”他微撑身起,凝视向她的眼,她浸泪的眼眸在月光下亮如星辰。
“我全忘了呢?”她幽幽开口。
“我们可以重新来过。”他的吻细密柔软,轻落在她快睁不开的眼睛上。
心里暗叹,要来的,终是要来,她这一睡过去,再次醒来,便不会再记得谁。
埋在她体内的命根慢慢回缩,在她体内划过一阵奇痒。
她猛在睁开眼,将他窄紧的腰牢牢抱住,“不要……不要出去。”
他僵住,“怎么?”
“我会害怕。”她意识渐糊,知道是‘今生忘’的药性发作,她怕醒来后,记不得住何,所有人在她眼中都成了陌路。
他将她抱紧,手轻抚她的面庞,“别怕,我不会离开,会一直陪着你,直到你醒来。”
她心里略安,却仍紧抱着他不放,眼皮越加沉重,口中低呢,“别出去。”他留在她体内,等她醒来,就算谁也不记得,起码能感觉到与他的亲密无间,起码知道,她不是一个人,她还有他。
就算不认得他,也能知道,他是自己最亲密的人。
药性发作,她沉沉睡去,在意识迷失前,最后呢喃的仍是那句,“别出去。”
就着月光,宁墨看着她沉睡的小脸,眉目舒展,不禁笑了,原来她内心深处是眷恋着自己的,只是过去,他们之间隔了个子言,彼此看不见这份深藏的眷恋。
停留在她体内的亢奋,又再抬头。
他侧脸一笑,将自己往她体内又送了送,怕自己太重,她不能长时间的承受他的压覆。
抱了她翻了个身,她上他下,她柔软的胸(河蟹)脯压扁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她的头,枕了他的肩膀,她的长发满铺了后背,滑泄到他的身上,随风轻撩着他赤(河蟹)裸的肌肤,丝丝的痒。
身下竹叶刺着后背肌肤,并不多舒服,但他却觉得这里是人世间最美好的地方,肌肤上的那些刺痛也变得美好。
他拉过外袍,将二人赤着的身体盖住。
侧过脸庞,下颚贴了她的额头,一手环过她的细得象是能掐断的素腰,一手揽了她的后背,将她实实地抱在怀中,胸膛被满足塞满。
就算她醒来,什么不再记得,但那又有什么关系。
无忧悠悠转醒,仿佛觉得自己睡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动了动,手指触碰着的是一片温润肌肤,接着那种肌肤相亲的细腻在胸前晕开,再接着便感觉到腿间异样,满满地撑涨感随之化开,随着她细微的动作,体内的那物在慢慢滑出,痒得钻心。
她下意识在轻轻扭动身体,那物又再深入。
到了这时候,她才意识到什么,猛地睁眼,直接对上一双幽黑宛如墨玉的眸子。
那双眸子里除了惯有的冷清,更多的却是软软的柔情。
两种格格不入的神情融在这双眼中,却是致命的诱惑。
她莞尔一笑,俯下身去轻咬住他的唇,他黑如墨潭的眸子一黯,“醒了?”声音沙哑。
“我睡了很久?”无忧歪头望了望,太阳晃花了她的眼。
“不算很久。”他审视着她的脸颊,是初醒时的红润,“感觉……还好吗?”
一缕晨光穿过竹林,撒在他俊美无匹的面庞上。
无忧神智越清醒,越能感觉到衣裳下二人赤(河蟹)裸(河蟹)交(河蟹)缠的细腻触感,而他的手掌在她裸背上轻抚,脸慢慢的红了,“很好。”
宁墨伸出手臂,拉过无忧的衣裳,轻拍无忧后背,“下来,玉娘怕是早做好了早饭。”
这地方,晚上倒也罢了,大白天的,万一有人闯来,实在难堪。
“不要。”无忧将他抱紧,紧闭上眼,倦起腿,趴伏在他身上。
身下的撑涨与不经意间的蠕动,象在她体内烧了一把,火烧火灼般难受,不泄了这把火,不如就此死去算了。
宁墨低头,见她面色绯红,长睫不住轻颤,分明是情动又难以户口的羞涩憨态,不禁哑然失笑,轻拍她的小翘臀,“再不起来,太阳晒屁股了。”
这么亲密的举动令无忧面颊越加涨红,然体内越加的搔痒,只恨不得能伸了手进去撩一撩,哪肯下来,将他抱得更紧,“不要,我不要下去。”
406 只有他
这一夜, 忧睡得很沉,但宁墨与她血脉相通,却眼睁睁的经历了她‘今生忘’发作的全过程。
原来除了他为她封去记忆,还有许多久远到可以令万古化灰的记忆被封存,那些记忆如一把钥匙,竟打开了他封存了数万年的记忆。
脑中嗡嗡作响,思潮再难平复。
原来 与那个可恶的人,曾经竟是一体,而身上酣睡的小女子竟是他们踏遍三界,八荒苦苦寻找的小妻子,也是后来的小天女。
原来那个人苦心伤她,竟是为了解去她身上的封印。
他就着从竹稍泄下的月光,看了她一夜,心中潮起潮落,如果封印不解,她就会灰飞烟灭,化在八荒之中。
然她的封印是他们四人一体时,用身上的血为她封存,要解开她的封印也得四人之血。
他轻抚肩膀,三哥下落不明,倒有线索寻找,可是另一脉魂魄却完全不知落在了何处。
嘴角抽出一丝苦笑,“子言,你走了一局险棋,也给我下了一个死套,你……很好……”
宁墨看着在身上撒娇的小 ,不知她此时是否记得 。
很想问个明白,然这时候到可以暂时放放。
宠溺一笑,环在她后背的手,轻抚她光裸的后背,她经历了这些日子的大悲大痛,更为瘦削,但掌过之处,衣下肌肤,抚触温凉,光光滑滑,一股柔滑软腻的感觉从他指尖直传入心里。
枕在脑后的手臂垂下,隔着衣衫握了她曲在他身侧的小脚,带着微力轻揉慢抚而上,揉过她纤细的小腿,慢慢抚上,到得她骨肉均匀的大腿处,辗转不去。
锦衣的凉滑与她细腻肌肤在他掌下辗转摩挲,奇妙的触感,煽起熏熏热意,煞是诱人。
忧醒来,只觉得脑海里空空荡荡,几乎没有 可以思考,更没有 是想要做的,说不出的空虚失落。
直到睁眼看见了身下的男人,象是完全不会水的人,突然失足大海,身边空 一人,而脚下更是不见底的黑,正不知所措,突然抓倒一方浮木。
她不知要做 ,只 抓住这方浮木,就不会被沉到不见底的孤寂中。
当 与他亲密 间时,飘零的心才算有了着落。
但她怕他会突然撒手而去,在这孤寂的海洋中,就只剩下她一人。
她害怕,无 助。
既然他现在与她亲密相接,她便不要他离开,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压下心里的那片不知从何处而来的恐惧和慌乱。
他轻柔的抚摸让她略为感到心安,真想就这样永远下去,
惬意地闭上眼,伏在他肩膀上,阳春的朝阳暖暖在撒上身上,不愿再动弹。
他的手又再移上,轻捧了她的臀。
她身体随之僵住,然听着他平和的呼吸,身体又缓缓放松,然就在她舒服得昏昏欲睡之时,突然感觉他的手指移动腿间与他连接处,隔着薄薄的衣料轻轻的捻揉,粘液转眼间湿了他的长指。
难言的快意直入脑髓,让她呼吸一窒,腿间即时收紧,一阵轻颤。
她猛地睁开眼,视线直接落进眼前如静水止潭般的清眸,脸上腾地一下起了火,不自在地撑起身子,胸前尖乳却在一片温热的肌肤上划过,难言酥麻瞬间化开,引得她不由又倒抽了口冷气。
脸上的烧热,直下耳根,火辣辣的一片,微哆了唇,“宁墨……我……”
宁墨沉黑的眸子,骤然闪过一抹讶喜,手上动作停下,“你……你叫我 ?”
“宁墨。” 忧微怔,再看咫前俊颜冰眸,迷惑道 :“难道你还有别的名字?”
惊喜欢愉在宁墨眼底瞬间化开,片刻间便在眼角泄出,原本清冷的面庞也如春光拂过,漾起笑意,“你记得我?”
忧点头,觉得他的问题好不奇怪,俯下身,将他抱住,“你是不是一会儿,又要离开?”
“我不会离开。”宁墨凝视着她的眼,心头有悦浪荡漾,她记得他……
“以后都不会再走吗?”
“以后都不走了,永远留在你身边,不离不弃。”
“别哄我。” 忧松了口气。
“不会哄你。”宁墨转头轻吻她的面颊,“就算子言来了,我也不再离开。”
“子言是谁?”她蹙眉思索着这个陌生的名字。
“你不记得他?”宁墨揽在她后背的手,不自觉中收紧。
忧苦思了一阵,苦闷摇头,“我好象不记得了很多 。”
宁墨轻抚她后背如丝的肌肤,“不记得,就不记得了,没关系。”‘今生忘’,让她忘掉了这一世的所有人和事,却留下了他为她封存的记忆,他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
忧轻咬他唇角,“宁墨,不知 怎么的,我好象只剩下了你,如果你走了,我就 什么也没了。”
“我哪里也不会再去,一直陪着你,可好?”宁墨垂下眼睑,近距离地看着眼前这个让他爱极的女子,吻了下去。
忧长舒了口气,心满意足地闭上眼,任他吻来。
春风越加暖软,带着飘落的叶,在舒适的阳光中飘飘而落,在她赤裸出来的肩膀上轻轻刮过,痒入人心,却也暖进她的心。
蓦地,前头传来一声轻咳,“公子,纥公子带了话来。”
忧惊得猛睁开眼,原来这地方不止他们二人。
吓得连滚带爬地从他身上起来,身下一空,顿时感觉失落,然这时却也顾不上,将披在身上的衣裳裹紧,低头,才 他身 半缕地坦呈在那里。
俊美 匹的面庞,胖瘦适中的修长身躯,竟比 的胴体更为诱人,
忧心猿意马,又见他皱眉屈了长腿坐起,朝光披一身,更显体骼修长,肌理均匀,而腿间庞然之物还沾着她的津…液,滑腻水润,羞人之极。
窘得忙要扯了身上衣裳想将他羞人之处遮去。
丝滑的衣裳划过肌肤,才警觉 自己也是只得这件袍子蔽体,袍子给了他,她就得光溜溜的立在这里。
这种舍己为人的事,她才不干,匆匆转身,背对了他,不敢再看。
两眼左右乱扫,寻找还能敝体的 ,眼角见一堆白衣团在不远处,拨腿便跑,只想着拿到那堆衣衫,就能解了现在窘境。
然身上袍子太长,她一腿迈出,便踩到袍子,顿时失了重心。
手腕一紧,失去平稳的身体跌向另一个方向,跟着腰被揽住,等她稳住身形,才 发现自己手按在宁墨宽阔均实的胸脯上,掌下他的胸膛很烫,剧烈起伏。
她光裸的双腿跨坐在他一边腿上,双腿间顿时有凉意侵肌,毛发压在他腿上,反刺着 ,刺刺痒痒,更暧昧得叫人脸红。
她下意识地收拢双腿,然有他的腿卡在中间,又哪里并得拢,反而让感官更加敏锐,如此磨蹭着,一股异样热流从深处迅速渗出,电流击过般的酥麻颤微微地化了开去。
耳边呼吸变得急促沉重。
这种姿势让 忧很不自在,抬腿试图从身上下来。
宁墨手臂收紧,却将她按压回去,沉声道 别动。”
无 忧一怔间,突然感觉到 自己一条腿压在一个硬物上面,硬物的顶端紧紧地顶着她腿间的敏感。
他手臂又是一紧,将她牢牢囚固在胸前,他结实的胸脯紧紧挤压着她胸前柔软,挤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他慌乱中,听他在耳边低低地道 我想要你了。”他呼吸浑浊嘹乱,热呼呼地拂在她耳边,酥酥地痒。
她失措抬头,见他狭长的眸子变得暗沉,她的脸也跟着热沸起来。
刚才他在她体内,她醒来便是如此,觉得理所当然,而这时却羞涩得不知如何是好。
随着他的粗沉的呼吸,他的身体一下一下的挤压着她,她的身体也象着了火,如同面颊一样发烫,腹间轻轻一抽,窜入心房,竟在渴望着 。
但一想到马上有人过来,又慌了神。
正不上不下,不知如何是好,一双手穿衣她的衣衫,轻柔地握了她的腰,将她扶起少许,完全的跨坐在他双腿间。
接着微凉的手不疾不徐地向下移去,在她腹间微做停留,便毅然移下,轻捻慢压地撩拨着她已经十分敏…感的柔核。
滚烫的唇摩挲着她的脸颊,低哑呢喃,“别怕……”
忧羞涩不安地往看向身后,她身体的扭动,腿间柔软润湿越加紧密地磨蹭着他早已亢奋的涨硬。
这一蹭一触间,他的呼吸越加浑浊,粗促。
忧腿间轻轻了颤,心虚地结巴道 有……有人来了……”
宁墨忽然猛地一翻身,将她整下压在身下,“不管他,我们继续。”
他是桫椤氏的后人,平时看着文弱,实际也是高大硕壮,体型纤细娇小的她,被他压在身下,再难动弹。
忧听见来人的脚步声嘎然而止,接着放轻来,小心地快步跑远。
松气的同时,更加羞涩难耐。
虽然免了被人观光,但从来人的举动可以 ,他一定猜到这边发生的事,这叫她一会儿出去如何见人?
407 圆满
宁墨凝视着满脸窘迫的 无忧,侧脸笑了,再回过头,终于低头吻上她的粉如花瓣的唇。
他对她是爱极,也是想极,却怕胡乱动弹,扰乱‘今生忘’的药性,让药性反噬。
香软的玉人在怀,那处又埋在她体内,被她在睡梦中裹覆吮吸,整整一夜感受着她的温暖,紧窒。
直撩得他欲生不能,欲死不得,却不能动,只能凭着理智,生生忍着,这一夜过得好不辛苦。
此时容了自己放纵,又岂能再理会旁外。
然昨天进入极难,便知道她此世身体依然极紧。
而他的尺寸又粗(河蟹)长于常人,昨天强行进入,进入后,便不再动弹,她在醉酒之下,仍有小伤,如果动作,她定承受不得。
他黢黑的目中带着温柔爱意,任他体内再是燥动难耐,动作上却依然稳成,亲吻间仍然缠绵轻柔。
无忧竖耳听着渐渐走近的脚步声,慌忙略转头,避开他的亲吻,“有人找你。”
“无妨。”他唇间带着浅笑,轻咬她的唇瓣,或轻或重,一点一点的齿咬过去。
无忧觉得整个唇都痒麻得快不属于自己,实在忍无可忍,张口向他反咬 ,他却乘机噙了她,软舌强势而霸道地滑入她口中,卷噬着她丁香小舌。
她不知何时,裹在身上的衣裳被他打开,微冷的手覆上她滚烫的娇(河蟹)乳,柔柔软软在揉捏在他掌中,上对嫣红蕾果不时的擦过他的掌心,硬硬实实在滚动,她痒,他也痒,他眼中燃着的欲火,咄咄地灼着她。
他的烫热湿润的唇,含了那点嫣红,舌尖抵着顶端小小的凹陷,轻轻啃咬,另一手却慢慢的抚摸下去,食指挤进她夹紧的腿间,按往她最敏感的蕊核,揉得两揉,在她轻颤中,往深入探了进去。
无忧呼吸一紧,伸手抓住他的手,可是她的力道却丝毫不能影响他的动作,暗抽了口气,忍着身下传开的微妙畅意,小声道 不会有人来吗?”
他的唇烫在她的颈侧,“平儿会在前面守着。”
无忧不知平儿是谁,但有人在前面守着,而他们却在这儿行男女之欢,更窘得无地自容,“不要了,还是不要了。”
“真的不要?”他的唇移上她的唇,声音暗哑诱人。
“嗯,不要了……”无忧咬牙。
话落间,感觉身体里突然多了一样东西,缓慢进出,这和她初醒来时体内的饱涨浑然不同,销魂畅快地快呻(河蟹)吟出声。
却听他低问,“真不要了?”长指进出间,上头那点却又被拇指按住,轻压慢揉。
无忧体(河蟹)内更象是燃了块炭,烧得她浑身上下,无处不热,撩得只恨不得泄去这周身的火,‘不要’二字,哪里还说得出口。
不答又觉得没面子,刚想说‘不要’,突然感觉,他的手指慢慢撤离,体(河蟹)内就象千万只蚂蚁在咬,这时停下,真生生要折磨死她。
又急又窘,眼泪婆娑,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宁墨的身体随着肩膀上的一痛,微微一僵,便放松去,侧脸向她看来,低笑了一笑,“现在让我停,我也停不下了。”
无忧羞得恨不得将他咬死,松气间,却引来更强烈的快意,娇喘中,不安地轻唤了声,“宁墨。”
“在的。”宁墨的唇重新温柔地贴上她的唇,缠绵而诱(河蟹)惑。
无忧神智越加迷离,身体柔成了一滩水,渴望着能再有点 ,甚至想着他能更深入些,哪里还管得了什么来人不来人。
但一切太舒服,舒服得让她不安,手抚上他赤着的肩膀,手臂,抚上他的硕实的胸脯,“宁墨。”
“在的。”他在辗转亲吻中,柔声低应。
她听见他的声音,悬飘的心才有了些着落,然过一会儿,又自轻唤。
他总是不厌其烦的柔声轻应,不管她想要什么,他都会给她,只要她快活。
忍了一夜,腿间那活比平时更加勃(河蟹)发膨(河蟹)大。
看着她春水般迷离的眼,他长修被温暖地紧紧裹住,进出间,湿濡润滑,更撩得他体内的邪火熬心熬肺。
然她实在太紧,仅是手指已是如此紧窒,又不愿象昨日那般草草而为,不敢轻易而行。
无忧虽然不再是处(河蟹)子,但终究年龄小,男女之事又经历的不过,哪经得起他这般摆弄。
脸色绯红,贝齿咬了艳红的唇,呤不成声,险些哭了出来,身子乱颤,胸前两点犹如雪中的樱桃,娇艳欲滴。
宁墨再好的定力,也忍不住俯身亲了下去,轻吮慢咬。
无忧更觉酥麻从他唇齿间,蔓延到全身,越加难忍,伸手去拉他,“宁墨……”
他抬眸起来,看着她红透的小脸,怜惜地抚了抚她的脸颊,拇指抚过她的唇,他只想能与她好好的一场欢(河蟹)爱,不想她痛,哑声道 你还小,禁不住我的,再忍忍。”
细吻向她耳后泛红的肌肤,一边将指探得更深,进出间均擦过上头那处,片刻间便湿了整个手掌。
无忧如同坠入去端,起起伏伏, 也没有着不了地,睁眼看着飘落的树叶,微张了嘴吸气,却怎么也驱不走一波接一波的快感袭来,痛苦中,却又是极致的欢悦,再忍不了,呻(河蟹)…吟出声。
然就在她将到达极致时,身下突然一空,她整个心都象被掏空般失落,正不知如何是好。
腿间被一个硬(河蟹)硬的滚烫之物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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