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与君AA-第12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就算叶儿有意迎合,也不该如此安静。
不由有些生疑,犹豫片刻,看左右无人,就地一滚,闪身跃入窗下花荫。
仔细聆听,屋里什么动静也没了。
喝酒已经很容易让他的心脏衰竭,酒后再做这剧烈运动……
无忧对他固然恼怒,额头上却急出了一层细汗。
抬头见上方窗页开着,起身退开来助跑几步,往上一跃,攀上头顶雕花横梁,无声地翻了上去。
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中传来长宁的声音,“不是说他在这里喝酒?”
“刚才还在。”有下人回话。
接着一群丫头婆子拥着长宁出现在院门处,沿着石子路走来。
无忧吃了一惊,忙缩身柱后,不敢乱动。
长宁一行走到石桌前。
婆子扫过桌上东倒西歪的酒壶,“睿亲王怕是多喝了两杯,睡下了。”
长宁眉头微拧,“清儿……清儿……”
角屋房门打开,清儿慌慌张张一边穿衣,一边跑了出来,“公主,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亲王呢?”长宁松了口气,清儿在,他也不会走远。
“刚才还在这儿喝酒呢。”清儿往石桌旁瞟,“咦,人呢。”回头望向关拢的房门,“怕是睡下了。”
“他喝酒,你不服侍着,自个去睡觉?”长宁皱眉。
“公子不要人陪,叶儿姑娘说她来照看着,让我先去睡。”清儿搔了搔头,“对了,叶儿姑娘呢?”
“叶儿?”长宁脸色一变,直接转头看向不凡的寝屋房门,眸子一窄,闪过怒意。
提了裙摆,大步向台阶上赶来,一把将房门推开,直奔到里间床前。
无忧等梁下面的人尽数进了屋,才松了口气,往里望去。
床上情景惨不忍睹。
叶儿赤…身…**,手臂上绞着未褪完的衣裳,勉强遮去羞人部位,紧紧地贴在衣衫凌乱的不凡胸前,亲密暧昧。
落红点点还召示着方才发生过的一切。
无忧错愕地看着床上紧依在一起的二人,刺心的痛,头里便想到这屋里发生的事,这时亲眼所见,仍是难以接受,身子一晃,险些昏过去,忙抓住房梁,才稳住身形,没从梁上掉下去。
这一动弹,身体换了方位,抬头之际,觉得头顶有些异样,顺着感觉望去,却对上一双神色复杂的眼。
她如果不是及时忍着,差点叫出了声。
用力闭了闭眼,再睁眼。
洪凌屈着一条腿,慵懒地靠坐在寝屋里,正对着床的主梁上,蹙眉睨着她。
梁极粗,加上有阔大的帷幔半掩,他坐在上面,能将下面情形看得一清二楚,而下头却看不见他。
如果不是无忧爬上窗外廊梁,也不会发现他的存在。
刚才床上的那场欢…好,自然是从头看到了尾。
无忧脸上一红,随即想到,对方岂不是认为她也是观摩了一场好春…宫?
她虽然并没看见之前的情景,但总不嚷着说,我什么也没看见。
尴尬在杵在那里,脸上火辣辣得,忙将视线转开,却又落在了大床上,心里又是一阵刺痛。
丫头们一阵急呼,“公主,公主。”
将无忧从郁痛中唤出,将碎了的心收拾起,强忍痛,向长宁看去。
长宁捂着额头,在丫头的扶持下稳住身形,向着叶儿,脸黑如锅底,这丫头果然太多主意,难以驾驭。
叶儿睁开疲备睡眼,看过床前一堆的人,暗暗窃喜,对上长宁的怒眼,仍吓得一抖,一脸委屈,惊慌地揽了衣裳遮住赤…裸的身体,往床头缩,“我……”
“怎么回事?”长宁怒火冲天。
“亲……亲王醉了……不许我离开……他……他……”叶儿声如蚊咬,低声呜咽,一派受了侮辱的形容……
叶儿是什么样的人,不凡又是怎么样的人,长宁哪能不知,眼前情形只能是叶儿借不凡醉了,乘机勾引,而断然不会是不凡主动向她施暴。
以下由亲爱滴雪嬷嬷为乃们手~~~~~~~
长宁冷哼一声,“哦?”
叶儿知道难骗过长宁,但这事到了这步,又无人看见,任长宁再怀疑,又有何用,心中屑,面上却哭得越加委屈伤心,“虽有皇上赐婚,但日子未到……这以后,叫我还怎么见人,不如死了算了。”
说完便要往床柱上撞。
长宁冷眼看着,不加阻拦。
那些婆子明知叶儿是做戏,却也不敢不拦。
叫公主的叫公主,叫姑娘的叫姑娘,一时间屋里象煮沸了的热锅。
无忧对不凡又气又恼,却又经不住生出一些同情,他千肠百转,心有千窍,仍免不得要被这些女人算计。
或许,他是故意被算计,相互利用罢了。
淌水过河,想不湿鞋,实在太难。
念头刚过,心底深处莫名地骤然一痛,不对……
他打理的常乐府把守森严,除非对府中极为熟悉,绝对不可能轻易来去。
就是她初入府,也是仗着兴宁的身份,连哄带骗,才能在护院眼皮下来去。
南皇被迫赐他与太子平起平坐,视他为眼中钉,内中刺的人比比皆是,想杀他的人绝不在话下。
就算他到亲王府不久,却也绝无任人轻易来去,摸到他寝居的道理。
无忧心里一咯噔,他当真是故意的……
故意引她前来,故意当着她喝酒,故意做给她看……
是在告诉她,他绝不会如她所愿,与兴宁一起。
望着榻上双目紧闭的他,那张脸俊得晃眼,却仍依稀是不凡的模样。
刹时间,无忧乱了方寸,心慌意乱,又惊又怕。
不理不顾与他一起,他是魂飞魄散。
她退避三尺,他仍是魂飞魄散。
他是铁了心在逼她……
这时方知,他问她要不要,看他长得什么样子的时候,便没再给她退路。
心头哽涩,要她如何是好?
不凡在吵闹中微皱了眉头,缓缓睁眼,揉头额角屈膝坐起,烛光照在他少血色的脸庞上,反倒添了一分红润。
他微微抬头,目光掠过身边衣衫不整,烁烁发抖的叶儿,再看过床前面色铁青的长宁。
偏头想了一下,突兀地轻声笑了一下,“我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呢。”
长宁想借叶儿拢住不凡,但前提是叶儿只能是她手中的棋子。
一早就示意过叶儿诱惑不凡,但是皇上赐婚,不凡没立刻答应,叶儿立刻做到这一步,其心机手段都不是寻常姑娘能比,这样的人让她感到不安。
叶儿今晚的做法,显现是想将生米煮成熟饭,这么急功及利,自然是在试图脱离她的掌控,自己上位。
一旦叶儿当真在不凡心中,成了无忧的替身,又不再受她摆布,那就成了最大的祸害。
以不凡的聪明,不会看不出叶儿的用心,本指望着他醒来,对叶儿生出些厌恶,以后就算将她当成无忧,也不会真心宠爱。
这时见他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急了,“言弟,这是怎么回事?”
她也不信以不凡的定力,会发生这种事。
不凡睨了叶儿一眼,叶儿却觉得他漆黑的眼冷得刺骨,吓得脸色发白,连哭都忘了。
再看他,他已经将视线转开,不以为然地道:“我头痛得厉害,今日之事,天亮再说,都回去吧。”
他淡淡一语,对今晚之事,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令在场的人,都各揣了想法。
长宁还想再问,不凡脸上神情已经有些不耐烦,轻道:“清儿,茶。”
叶儿赤…身…**,而清儿是男儿,进出实在不方便,也不合礼数。
但主人叫唤,清儿不能不进,到桌边倒了茶,垂眉敛眼,只看手中茶盅,不看向别处。
此番情景,再明白不过,不凡在下逐客令。
长宁怕逼他太紧,弄巧成拙,脸色难看得不是一般二般。
也只得转身离去。
叶儿是想为正妃的人,如果在小厮面前赤luo身子,传扬出去,再无脸面,更不敢继续逗留,胡乱裹了衣衫,两个嬷嬷上来掺着她,蹒跚着外走。
月亮移出云层,将无忧的影子投在地上,有人一眼瞥见,喝问道:“谁在那里?”
无忧陡然一惊,翻身跃上廊顶,趴俯在屋顶,惊到屋顶的一只大猫,大猫从房顶上跳下,发出‘喵’地一声。
“是猫。”追过来的人,返身回去。
无忧松了口气,等长宁一众走开,无声地原路潜了出去。
洪凌看着无忧离开,从梁上跃下,取出药丸递给依靠着靠枕沉思的不凡。
“不必,两杯而已。”不凡抬手拒绝,“她看见了?”
洪凌点头,“看见了,她……很痛苦。”默了一下,道:“我不知你这么做,对不对,但还是希望不要有下次。”说完转身离去。
393 弄假成真
清儿抱着干净的被褥、锦被正从门外进来,见洪凌脸色不好,忙侧身让路
目视洪凌离开,才迈进屋来,“公子,洪护卫……”
“没事。”不凡起身绕到屏风后,脱去衣裳,提起储水的水桶,冰冷的水当头淋下。
掷掉水桶,无力地靠向身后石壁,水滴从发稍一滴一滴地滴下,侧眸看过肩膀上的浮现的图腾,微仰了头,闭上眼,俊秀的面庞因痛苦而微微崩紧。
忧忧,对不起,这是唯一的办法……
我相信,不会太久。
长宁一众离开不凡寝院,叶儿见长宁没有放她走的意思,暗觉不妙,一颗心提在噪子眼上。
故意脚下一软,跌跪下去。
长宁心里越加憎恨,不露声色,问道:“怎么了?”
叶儿涨红着脸,小声道:“走……走不动了。”
“就到了。”长宁朝左右使了个眼色,“把叶儿姑娘背上。”
“这是去哪里?”叶儿心惊,偷看长宁身后一个嬷嬷,那嬷嬷姓曹,是她事先买通的。
曹嬷嬷偷偷给她使了个眼色,朝前面屋子弩了弩嘴。
前面屋子是备给叶儿在府中暂住的地方。
叶儿暗松了口气,任由嬷嬷背上。
进了屋,嬷嬷将她送上床,而长宁却在桌边坐下,没有离开的意思。
叶儿心里七上八下,不敢多问,吩咐丫头去备水沐浴。
“不忙洗。”长宁拦下,又吩咐下人道:“去请李妈妈。”
叶儿愣了一下,李妈妈是专给宫里妃嫔验身的女侍官,迷茫问道:“公主的意思……”
长宁扬手,将多的下人退去,只留了两个贴身的,道:“你也知道,我就这么一个亲弟弟,虽然未到大婚,你就破了身子,但却不能不照规矩办事。何况,你将来是他的正妃,更不能马虎,免得出什么错漏,令亲王脸面扫地。”
叶儿后背渗出一层冷汗,新婚规矩是验红……“那床上……”
“撒几滴血,哪儿弄不来?”长宁接了丫头递来的茶盅,握在手掌中,细细地打量叶儿。
叶儿脸色瞬间变白,但这时候,如果不让验,更说明有鬼。
而且现在不凡的心思,无法揣摩,不敢当真得罪长宁,只得道:“一切全凭公主作主。”
长宁笑了一笑,慢慢喝茶,等了一阵,下人来回,“李妈儿媳难产,李妈妈告假出宫了,说明早才能回。”
叶儿自从她十二岁出落成家族中最漂亮的一个。
她的母亲就在父亲的授意下,照着入选宫妃的标准来教导。
如果取宠男人,自是少不了床上的那些事。
虽然要她守着身子,但男女之事却无一不细细说与她听。
女人头一回很疼,所以很多入宫的女人顾着疼,忽视了讨君王欢心,一夜后便落入冷宫。
所以对头一回服侍男人的事,她母亲更不马虎,毫无隐瞒的教授给她。
因而,她知道,这假破身,可以瞒过别人,却未必能瞒得过李妈妈。
听说李妈妈不能来,长松了口气。
长宁皱紧了眉头,飞快地睨了叶儿一眼。
“公主,这身还验不验?”
“验。”长宁朝左右嬷嬷使了个眼色,“仔细验。”身边二人,虽然没李妈眼力和经验,但还是不是处,倒是验得出来。
叶儿俞加宽心,“有劳二位嬷嬷了。”
说着柔顺地脱衣,拿眼看她买通的曹嬷嬷。
两个嬷嬷将她从上看到下,道:“禀公主,无伤。”无伤就说明没有在身上哪儿戳上一刀,用别处的血来假冒。
长宁点头,“接着验。”
曹嬷嬷上前,“姑娘,得罪了。”
叶儿猛地抬头,有些不敢相信地看向长宁。
她居然当真敢……
寻常的验红,只需将沾了血的丝帕给婆婆看过,也就算数,并不会照着规矩实打实的验,睿亲王无母,自由长姐做主。
所以长宁验她的身,也是在情在理。
常听说女子遇上故意刁难的主母,往往会在验身这块,让人做些手脚,令女子生不如死,有的甚至从此失去生育。
她相信长宁不敢对她怎么,但既然会这么照着规矩来验,说明对她已经起了疑心。
另外,也可以借此告诫于她,不顺她之意,能有千百种法子来收拾她。
既然是规矩,就算过份,就算屈辱,叶儿也只能忍着。
但当曹嬷嬷的手指探入体内,仍感觉前所未有的屈辱,鼻子一酸,落下泪。
曹嬷嬷手指一勾,感觉里头薄膜依稀还在,怔了一下,再探深些,里面干涩难进,飞快的看向叶儿,叶儿忙止住哭,有些慌乱地瞅着她,曹嬷嬷明白过来。
不露声色的将手指退出,指上绕着一缕血丝,去给长宁看过。
长宁看过,点了点头,缓缓起身,“天不早了,你也早些休息。”
叶儿彻底的松了下来,咬着牙送长宁。
“别动弹了,想来今晚你也遭了不少罪,别沐浴了,明儿再洗,睡吧。”长宁出了门,回头冷瞥了一眼,低声唤道:“曹嬷嬷,陈嬷嬷。”
“奴才在。”
“你们俩今晚在这儿看着,哪儿也不许她去,也不许沐浴,明早李妈妈回来了,重验。”
曹嬷嬷倒抽了口冷气,“是。”
等长宁一走,曹妈妈忙递了眼色给叶儿的丫头碧珠,碧珠忙请了两个嬷嬷到隔壁耳房喝酒。
碧珠又唤了个小丫头服侍着两个嬷嬷,返回叶儿房中。
叶儿见她去而复返,暗捏了把汗,示意丫头出去,“出了什么事?”
碧珠将长宁让李妈妈明早过来,给她重验身的事说了一遍。
叶儿脸色大变,道:“叫人备浴汤。”
曹嬷嬷在门里看着下人捧了沐浴香巾花瓣而来,心道,果然是个干得了事的主子,却故意重哼了一声,“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连公主的话都敢违。”
陈嬷嬷也是冷笑,起身,“我看看去。”
曹嬷嬷拦着,“您跟着公主多年,是公主心头上的人,这跑腿得罪人的事,怎么能由您老去做。”
陈嬷嬷跟着长宁多年,知道长宁对睿亲王有多疼爱,叶儿又是睿亲王的人,得罪了谁,以后都难保没有麻烦。
听曹嬷嬷这么一说,正合心意,人由曹嬷嬷去得罪,功她照样一分不少,脸色立刻缓了下来,“都是为公主做事,得不得罪,到是没什么,不过看你一片诚心的份上,我以后定会在公主面前,多给你美言几句。”
“谢谢陈嬷嬷。”曹嬷嬷陪过笑脸,开了门,故意将脸沉了下来,向叶儿房里走去。
阴阳怪气道:“公主体恤姑娘,怕姑娘辛苦,都叫别沐浴了。公主刚走,姑娘这么巴巴的打水,难道是故意做给我们公看的?”
碧珠大声道:“曹嬷嬷,看您老这话说的,我们姑娘一向好洁,这不是不舒服吗?无错小说网。”
“哪个女人没有这一天啊,不舒服就躺着,别折腾了。”说着走向床边。
陈嬷嬷耳朵贴在门上听着,满意地点了点头,坐了回去,自斟自饮。
叶儿一把将曹嬷嬷拉住,压低声音,道:“不是验过了吗?怎么还验?”
曹嬷嬷往门口望了一眼,见碧珠在门口把着风,凑到叶儿耳边道:“姑娘身子里虽然有血,但没男人的那东西,公主当着面没说,心里却是起了疑心,所以才会叫李妈妈再验。姑娘身子没破干净,又没有男人的那玩意,瞒不过李妈妈。”
“那可怎么办?”叶儿吓得脸色发白,如果被验出来,亲王定不会再要她,一旦被退回去,父亲丢不起这脸,她只有死路一条。
“办法是有一个,就怕姑娘不肯。”
“什么办法?”
“赶紧找个男人重新破身,记住一定要有东西。”
叶儿傻了,坐倒下去,这时再去亲王那里,是行不通了,可这会儿是在亲王府,能去哪里找男人。
“这是唯一的办法。”曹嬷嬷见她怔着,以为她是不肯。
叶儿怔了一会儿,将牙一咬,“知道了。麻烦曹妈妈把陈妈妈拖着,千万不能让她过来。”
“这当然。”
叶儿唤了自己贴身丫头碧珠进来,与她耳语了一阵,碧珠答应出去。
碧珠没过多一会儿,回来道:“府外西巷第二间屋子,别走错了。”
一柱香后,叶儿穿着碧珠的衣衫,出来。
陈嬷嬷在窗口瞧见,不由多看了两眼。
曹嬷嬷对着外面啐了一口,“这些个丫头,长得跟狐狸精似的,一看就不是安份的,自家姑娘刚一睡下,就往外人多的地方一来二往的溜达,勾引谁啊。”
陈嬷嬷听着,果然见丫头是朝着前面去的,不由笑了,“什么主子能带出什么奴才,乘着亲王喝多两杯,就能踩着点子上的女人,能带出什么好奴才。”
“那是,反正也不关咱们的事,咱盯着叶儿那小蹄子就行了,来喝酒。”曹嬷嬷给陈嬷嬷斟满酒。
陈嬷嬷好酒,好吃,碧珠弄来的酒菜又都是极好的,也觉得曹嬷嬷说的有理,便将碧珠的事丢开了,吃喝起来。
394 人不知鬼不觉?
叶儿到了前头,随着来往宾客溜出府,用披风兜了头脸,朝着碧珠说的屋子急奔而去。
屋里没点灯,伸手不见五指,一进门,便被一个男人一把抱住,凑了嘴上来乱亲,嘴里胡乱叫道:“碧珠妹子,你终于答应我了,你放心,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两手还在她身上胡乱揉捏。
这人是睿亲王府里的粮米采办,叫王海,平时也没什么恶作,就是好色。
自打叶儿不时到府中走动,他便将叶儿的丫头碧珠看上了。
但碧珠是丞相女儿身边的一等丫头,加上他人长得寒碜,就算他想着法子,花着大把银子买来金银首饰,却也没得到碧珠一个好脸。
昨天刚得了一个从宫里出来的上好鼻烟壶,但巴巴的托人送给碧珠。
结果晚上碧珠就偷偷寻了他,让他寻地方。
他只道东西送对了,立马说了地方,便溜出府在这里候着。
初时还心里七上八下,怕是碧珠烦了他的纠缠,引他出来,找人收拾他。
这时美人在怀,喜得骨头都轻了。
盼了这么久,终于得手,只想着快点把事办了,得了人才是正理,免得夜长梦多。
再说他平时勾搭女人,都是拿钱办事,图个爽,哪懂得什么温存,上来便扯叶儿的裤子,摸上她腿上嫩肉,是从来没有过的细腻,更是脑中嗡嗡乱转,再等不得片刻。
毛乎乎的就往她身上贴,腿里拱。
叶儿一阵恶心,想一巴掌将他煽开。
但这么一来,暴露了自己不说,明早也就过不了李妈妈那关。
一咬牙,学着碧珠的声音问道:“不会有人来吗?”
“姑奶奶,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这屋子是我包下来的,不会有人来。” 男人说着猴急地将她抱上屋角床榻,撩起她的裙子,硬邦邦地就顶了上来。
叶儿固然觉得恶心,但没有时间多呆,便由着他顶了进去。
她身下本就有伤,男子又急着办事,全无温柔,一味乱捣,痛得她生不如死,浑身上下冷汗涔涔,只求尽快完事。
那人想勾搭碧珠不是一日两日,今晚得手,喜得骨头只得三两轻。
偏他那玩意小,怕被碧珠看轻,这一捅,使了全身的力气,恨不得把自己整个给捅进去。
刚进去,就觉得有湿湿腻腻的东西出来,伸手摸了一把,放到鼻边一闻,是血。
这丫头居然是头夜,两眼即时放了光,一兴奋,没得几下就泄了。
满足地趴在叶儿身上直喘粗气,“宝贝,你可真棒……”
话没说完,背心突然一痛,伸手过去,竟湿腻腻得一片,稀里糊涂地从她身上软滚下去,月光撒入,这时才看清叶儿的脸,“你……你不是碧珠……你……你是……叶……”
叶儿身上痛得象要散架,强忍着痛,握着匕首又刺入男子胸口。
男子身体往上一拱,便软瘫下去,不再动弹。
叶儿把身子给了这么个人,本就恶心,偏偏这人还弄得她痛得死去活来,早恨不得将他剁成肉泥。
杀人时,没有半点手软。
这时见那人不再动弹,还瞪着两眼,在月光下十分可怖,吓得一哆嗦,白着脸滚开去,胡乱提了裤子,往门外逃窜。
到了门口才回过神,抖着腿,返回来,闭着眼睛不敢看那人,将事先备好的金银散倒在王海身上,又将扯成两半的银票,塞了一半到他手中。
身上痛加上害怕,腿下更颤得几乎站不住。
抬头望望窗外,离天亮已是不久,不敢再耽搁,关了房门,忍痛往亲王府急走。
碧珠的这身衣衫是红色,染了血也看不出来,因为有王海事先打点,神不知鬼不觉得回到后院。
扮成叶儿的碧珠见她回来,长松了口气,服侍她换回衣衫,摸到衫上血迹,也是吓了一跳,但她终是丞相府里出来的,生生死死的也没少见,虽然有些害怕,却能稳住神。
另寻了套衣衫换上,给叶儿打水洗去手上血迹,服侍她躺下,卷了血衣出去暂时藏着。
陈嬷嬷见碧珠回来,大半夜的却换了衣衫,心中起疑,难道是有人穿着碧珠的衣衫进了屋?
倒抽了口冷气,赶紧到叶儿房中,却见她在床上躺着,细细打量屋里,不见另有人。
但心里疑惑不散,扫了曹嬷嬷一眼,笑着走到一旁香妃榻,“这榻怪舒服的,能在这上头睡一夜,这身老骨头,都能松开。”
叶儿暗暗冷笑,却半揭了帘子和气道:“那嬷嬷就睡那儿吧,反正我今晚也不舒服得紧,碧珠又是不懂什么的,万一有什么事,有嬷嬷在一边看着,我心里也踏实。”
陈嬷嬷暗哼,你以为这么说,我就会出去吗?“那就谢谢姑娘了。”当真在榻上睡下。
曹嬷嬷暗暗着急,却见叶儿落下帘子睡下,只得出去,抓住碧珠,使了个眼色。
碧珠道:“曹嬷嬷,夜了,您也休息吧,明早还有得累的。”
曹嬷嬷知道事成了,悬着的心落了下去,回隔壁屋睡了。
本是神不知鬼不觉的一件事,叶儿却不知,在她前脚离开小屋,后脚就有一道黑影出现在门口,推门而入,弯腰探了探那人的鼻息,已是没气,再移指他的颈边脉搏,却还有微微跳动。
手指如飞,撕开那人衣裳,上了些金创药,用从他衣裳上撕下布带,将他伤处裹好,挟在腋下,鬼魅般离开,消失在夜色中。
~~~~~~~~~~~~~
再说无忧离开不凡寝屋,原路返回,刚到青色水磨石高墙下,树后传来一声低笑。
“出来吧。”无忧站住。
凤止手摇扇子从树后转身,紫色的长衫在月光下将他的眼眸映上一层紫,既邪又媚,“好巧,我们又见面了。”
“有事?”巧他个头,无忧暗骂。
她猜到这次进府,不凡从中安排,那么在这里见着凤止,也就不稀奇。
凤止不答她的问题,踱到她身边,慢慢绕着她转了一圈,细细打量,“啧啧,伤心了?”
无忧皱眉。
他又问:“难过了?”
无忧懒得理他,甩脸要走。
凤止一合扇子,横过扇子柄,将她去路拦下,“还是心疼了?”
这地方随时可能有人来,加上无忧情绪低落,见他这般无理纠缠,顿时不耐烦,推开横在面前的扇子,向前走去。
凤止的扇子柄,从她身后轻压她的肩膀,凑到她耳边,道:“要想他舍你,除非在你的世界里,再没有他这个人,让他彻底死心。要不然,今天是叶儿,明天不知又会是谁,等兴宁找上门来,面对这些女人,一定会很有趣……”
无忧猛地回头,死死瞪着他,冷笑,“我为什么要伤心,为什么要难过,为什么要心疼?他不爱惜自己,与我有何关系?”
凤止笑了,“如果没关系,你今晚为何而来?”
无忧语塞,拍开肩膀上的扇子,“与你无关。”
手心一实,被塞了一物。
“带着吧,说不定有用。”凤止抖开扇子,晃摇着走开。
无忧翻转手心,见是一个血玉小瓶,认得是‘今生忘’。
抬头凤止已经走远,只得将‘今生忘’揣入怀中,翻上围墙。
双脚刚落地,就有官兵巡逻过来。
前头有宾客来往,后头有巡逻官兵,无忧又不可能再翻墙回去,正无处可躲。
见平儿推着宁墨从阴影处转出。
无忧即时愣在了原地。
平儿突然叫道:“姑娘,还没好吗?无错小说网。”
无忧愕了一下,好什么?
这一顿之间,巡逻官兵已经到了面前,见到有人,急奔过来,领队的见是宁墨,脸色立刻缓和下来,“原来是宁大夫,这么晚了,不知宁大夫在这里何事?”
宁墨是睿亲王的主治大夫,连长宁公主见了也得客气三分,这些官兵自不敢得罪他。
但职责在身,又不能不问。
平儿代道:“我们正准备回去,我家姑娘突然内急……”说到这里便不再说下去,姑娘家小解的事,实在不方便胡乱张扬。
官兵一听,赶紧垂眉敛目,不敢乱看,万一看到点什么不该看的,毁了宁墨的女人的名誉,闹了起来,长宁为了安抚宁墨,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到时挨打受罚是事,丢官摔饭碗是大。
“我们还有职务在身,就不陪宁大夫了。”
“好走。”仍是平儿代答。
平常见着宁墨,宁墨就是这副冷面孔,谁也不搭理,就连长宁公主问话,问十句,他也要看心情答不答一句。
官兵更不敢指望宁墨对自己能有好脸色,微微欠了欠身,朝别处巡去。
等官兵走远,无忧才走了过来,睨了眼宁墨,垂下眼,一言不发。
一来还没从刚才的痛楚中走出,二来今晚之事,实在没什么可以解释。
宁墨不多问,淡道:“回吧。”
无忧默默地跟在他身后,上了马车,望着灯火通明的亲王府,心间哽涩,慢慢落下窗帘,见宁墨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目如止水。
痛苦中,又涌上一股愧疚,“对不起,又让你操心了。”
他不知道她看见什么,会如此失魂落魄,但照着来路上不凡的所为,大致也能猜到。
395 随波逐浪
宁墨轻抿了唇,什么也没说,只是迟疑着抬手,握住她冰冷的小手,掌心一片湿腻。
无忧下意识地将手握成拳。
飞快地睨了她一眼,将她的手反转过来,一根根扳开她的手指,掌心已被指甲戳破,渗着血,而指甲暴裂开去,指甲缝中尽是血丝。
无忧想缩回手藏起,却被他牢牢抓住。
他抬眼向她看来。
无忧退缩着回避他的视线,“不小心弄的……”她知道再复杂的伤,在他面前,都能层层剥开,没有秘密,她的鬼话骗不了他,咬住了唇,不再乱找借口。
如果他要问起,她也只能无可奉告。
他眸色微沉,慢慢垂下了眼睑,从随身携带的药箱中取出金创药,细细地为她处理伤口,至始至终没问她半个字。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