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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中被幸村抛弃的女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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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种随时都会坠落下去的姿态。那是朝实与椎名亚美的初次见面,虽然她并没有想到他们后来会成为同桌。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朝实停下来脚步,她攥紧了手中的袋子,走到女孩面前。
“你要冬泳吗?”她问道,语气是纯然的好奇。
椎名的目光茫然地扫过她的脸庞,然后恢复了一点的神采,却仍没有开口说话。
“如果要冬泳的话最好找另一条河,这条河很脏的。”朝实以一种诡异的劝导语气继续说道:“白天我还看到有人将狗的尸体扔到里面,说不定里面还有排【哔——】物。”
椎名原本死气沉沉的脸微微扭曲了一下,她的声音很轻,混合着淅淅的雨声,有种随时都会消散的感觉,“你根本不明白……”
朝实盯了她好一会儿,露出一个了然的神情,“我知道了,你在自卑。”
“你化妆技术这么差确实是应该自卑。烟熏妆不是这样化的。”她拍了拍她的肩膀,嘴角漾起一个微笑,“我可以教你化妆,不收学费。”
她将雨伞塞在还在发呆的椎名手中,拿起袋子中的棉签——唔,正好还有消毒药水。
然后挽起自己的袖子,开始擦拭起她脸上受伤的部位。
朝实的技术不错,家里有个喜欢棒球时不时受伤的哥哥导致她的包扎水平越来越向专业人员靠拢。
搞定脸后,朝实发现她的手臂隐隐约约有些淤痕。
朝实眼底闪过某种莫名的情绪,她垂下眼睑,又恢复了平静无波的神情,“手臂不是化烟熏妆的好地方。你要不要自己练习一下?”
椎名眼神的焦距一点一点地回来,她怔怔地望着朝实,脸上浮现出一个像是哭泣的表情。
她手捂着脸,眼泪从指间慢慢流淌出来,肩膀一抽一抽的。
那种无声的哭泣反而更让人揪心。
朝实并没有安慰她。毕竟,她和她不熟,两人仅仅只是陌生人。再者,安慰一个人太麻烦了,这恰恰是她不擅长做的事情。
更何况,在有些时候,哭泣只是发泄的手段,并不需要别人多余的介入。
朝实弯腰拾起被她丢在一旁的雨伞,遮挡住两人头上的雨水。伞轻轻一转,不少的水滴顺着伞沿飞溅出去。
她扫了下手腕处的手表。唔,估计等下回去会被圭人盘问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椎名停止了哭泣,她的声音很轻,“谢谢。”
“下次别化烟熏妆,这个年纪的女生化妆对皮肤不好。”而且化妆品也很花钱。
然后,她看着少女一点一点地离开她的视野中。
那次回家后,她照例被等在门口的圭人喷了一身的毒液。但朝实却破例地没有还嘴。
再次见面后,她们认出了彼此,却还是心照不宣地将那个雨夜的记忆埋在心底。
她没有问她那些伤痕从何而来。她也总是一副笑的天真的模样,彷佛那些阴霾从未到来过。
“你现在还化烟熏妆吗?”在圭人训练即将结束的时候,朝实转头看向椎名亚美。
“偶尔吧。”椎名亚美下意识地抚了抚自己的手臂。
“走了,白痴。”川岛圭人走了过来,瞥了她一眼。
“你妨碍我们聊女生的话题联络感情。”朝实控诉他的罪行。
川岛圭人露出一个“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多少斤两”的表情,仍是揪着她的衣领不放。
“我们在聊关于化妆的艺术。”朝实正色说道,“你这个不懂少女心的人就在旁边听着就好……”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桌上除了一瓶洗面奶什么都没有。”
被掀了底牌的朝实立即垂下头。她想起等下还得打工,于是很自觉地迈开步子离开。左手拉了拉自己容易掉落的书包带子,右手则是向椎名亚美挥手道别。
川岛一家住在公寓的三楼。
朝实和圭人打工后自然要回去。在经过卖体育用品的店铺时,川岛圭人想起自己还有东西要买,于是让朝实先回去。
朝实手拎着今天在社团所做的饼干,像往常一样拿出钥匙打开门。
在转动锁前,她转身看着那个坐在台阶低着头的少年。
黑色的头发显出几分的凌乱,卷卷的,让她不自觉就想到了海带丝。他身上穿着和仁王去参加社团活动时相似的土黄色衣服,手边有一个网球包。此刻正垂着头无精打采的模样。
似乎注意到朝实的视线,少年抬起头,墨绿色的眸子瞅了她一眼,然后又失望地垂下。
看够了朝实正想开门进去,却听到一阵咕噜噜的声音——唔,不是从她肚子里传来的。
她抬了抬眼,看着一脸窘迫的少年,难得地动了恻隐之心。
对面的门牌写着“切原”,看来这应该是他的家吧?
“你要不要进来?”朝实问道。
“不用。”少年涨红了脸,疑惑加打量的视线落在她身上,“你是我邻居吗?我怎么没见过你?”
“我们刚搬来一星期。”
“哦。”卷发少年了然地应了一声,头再次低下。
“你爸妈不在?”本着要和未来邻居好好相处的念头,朝实仍留在外面和他进行交谈。
“他们今晚有事,晚点回来,我钥匙又放家里了。”少年咋咋呼呼地开始抱怨了起来,神情沮丧。
“那就进来坐一下吧。”
少年犹豫了几秒,点点头,“我叫切原赤也。”
这个名字似乎有些耳熟,朝实努力在脑海中寻找相关的记忆。
“我们部来了一个很有意思的学弟哦,头发像海带一样。欺负的时候挺好玩的。”
“我想想……是叫做切原吧。”
仁王雅治的声音突然浮现在脑海中。
朝实想起她当时的回答是:“好玩的人不能一次欺负太狠了。要留着以后慢慢欺负。”
这应该就是仁王口中的学弟吧?
朝实的眼神飘了飘,虽然只是相处几天,但她对仁王的性格却也有了一点了解——自求多福吧,小学弟。
切原赤也很乖巧地跟在她身后,进门后还很礼貌地和川岛太郎打了声招呼。
朝实则是进厨房准备今天的晚餐。
见切原赤也还很拘束的模样,她索性打开电视,让这学弟自己看电视。她还从抽屉中拿出一本青少年杂志,如果他不喜欢看电视,还可以翻杂志呢。杂志封面上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打扮时尚——朝实看了看对方呼之欲出的胸部,再瞧瞧自己的,直接把杂志仍在茶几底下。
在朝实炒好第一样菜的时候,川岛圭人回来了。
他只是冷淡地瞥了眼切原赤也没有说什么。
吃晚饭的时候,切原赤也看着桌上那几盘看不出原样的菜,拿着筷子的手抖啊抖,就是怎么也下不了手。
其余三人则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默默地吃着饭。川岛太郎傻爸爸模式时不时就开启一下,为自己宠爱的女儿夹菜。
川岛圭人则偶尔讽刺一下自己的妹妹。
切原赤也看着三人正常的模样,扒着自己碗里的菜,心底默默地留着海带泪——为啥没人对这菜提出意见?吃下去真的不会死人吗?
“切原是网球部的吧?”朝实问道。
切原怔了一下,点点头。
“那你和幸村谁比较厉害?”
“部长比我强。”切原赤也身上具现化出浓浓的黑气,声音满是不甘。
朝实放下筷子,拍了拍他的肩,鼓励他道:“加油!我相信你总有一天会赢过他,还可以用网球狠狠地砸在他脸上。”
其实你就是想要找人用网球砸幸村吧。川岛圭人一眼就看出自己妹妹的小心思,但他没有戳破。
原本怀抱着豪情壮志进入网球社的切原赤也却被立海大的三大怪物狠狠地打击了一番,又被某个无良白毛学长压迫。在他心情陷入最低谷时,却又有个女生温柔(大误!)地安慰他,他觉得自己受伤的心灵开始恢复了一下,在对上少女满是鼓励的眼神,他的斗志开始燃烧了,“好!我一定会打败他们的!”
他身上突如其来的光芒晃得朝实眼睛有点花,她夹了几个菜放在他碗里,“吃吧,你一定可以做到的。”耍耍嘴皮子鼓励人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切原赤也的满腔热血顿时被这菜给打到爪哇国去。
朝实则是微笑,“要知道仁王可是对我的手艺赞不绝口。难道你连他都比不过?”
朝实的国语学的不怎么样,但是激将法她还是懂的用的。
难怪我连仁王学长都比不过——这是此刻切原赤也的想法。
不甘心的某小孩一咬牙,将菜一口气塞到嘴里。然后发现……
味道居然还不错。
他一脸惊讶的神情在很大程度上刺激了朝实的心灵。
在切原吃过晚饭后,朝实拿出社长做的蛋糕(话说,你每天把这凶器带在身上做什么)递给了切原。
被蛋糕外表所蒙骗的切原想也没想就接了过去。
在昏倒的前一秒,他唯一的感想是原来有些食物越漂亮越危险。
在这一定程度上让切原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都对蛋糕店中漂亮的糕点敬而远之。
传说中的女人要长针眼了
朝实拿着剧本,看似在认真背台词,但仔细看她的眼睛就知道她其实是在神游当中。
班长小林直接拿剧本敲了下她的头,“这个周末将台词背下来,我们下周一就可以开始彩排了。我们几个班委会在这周末搞定所有的道具。”
下星期就要举行立海大的迎新晚会,。每个班级都会上台表演一个节目,而朝实他们班级表演的就是《灰姑娘》的话剧。
经过一轮抽签后,朝实所扮演的是灰姑娘的两位姐姐之一。对此结果朝实感到很满意,因为姐姐的台词并不多,背起来还是挺容易的。她分外同情作为主角的两个人。
在班级会议结束后,朝实照例去参加社团活动。
越呆在那里,她就越喜欢社团中的氛围。每天做完当天的点心后就是自由活动的时间。
在一般情况下,朝实都会选择回教室写作业,到点了再去找圭人。
但是在明天就是周六的情况下,她却一点都没有写作业的冲动。
果然,作业就是应该留到周末晚上再赶。这才是青春啊。朝实握拳,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她还是去看圭人的训练好了。作为妹妹,她偶尔也要关心一下自家哥哥,给对方送下蛋糕。嗯,今天部长又把她的蛋糕给她了,正好可以给圭人尝尝。
……你确定你不是在谋杀他吗?
凭良心说,立海大确实是很漂亮的校园。郁郁葱葱的树在头上投下大片的阴影,脚下的树影交织成一张网,耳朵里偶尔会传来鸟儿断断续续的鸣叫。风温柔地在身边打转,这样的好天气让她忍不住眯眼想小憩一下。
耳朵突然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像是衣服摩擦时的声响,伴随着略显节奏的脚步声。
噗通一声——从声音听似乎有人摔倒了。
“结、城、琉、璃。”这磨牙的嗓音听起来竟是意外的耳熟。
本想离开的朝实扬起一边的眉毛,顿下脚步,抬眼看向发出声音的方位。
在前方十米处的樱花树下,俊秀的少年倒在地上,手肘撑着地板,黑发少女坐在他身上,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衣领,到腰际的墨色长发上似有光芒跳跃。
两人的姿势暧昧得一塌糊涂,从朝实的位置上来看,女孩身子半靠在被扑倒在地的少年身上,或者说是骑在他身上……脸与脸间的距离只有十余厘米。他们周围散发着几本书,沾染到了地上的泥土。
夕阳的光辉模糊了对方的轮廓,再加上轻微的近视,朝实看不清她的模样。
爸爸说,看到不和谐的场面,会长针眼的。朝实下意识地捂住眼睛。
只是,心底的好奇心还是压倒了一切。她拿开了手。
难得见到这种画面,朝实低头,开始找眼镜。
“川岛圭人,我说过很多次了,你必须得服从班级的安排。”黑发少女的声音很好听,让人忍不住联想到雨过后沿着琉璃瓦下坠的水珠。
而在这个时候,朝实也戴好了眼镜——她将视线停留在少女身上。唔,还是只有一个侧脸。她正想再上前几步,脚却踢到一个石子。
额,似乎直接踢到圭人身上了……
川岛圭人露出一个嘲讽的讥笑,正想说些什么,却被突如其来的石子打断了。
他正要转身看石子的来源,却发现现在姿势不太方便。
少女这才反应过来,赶紧从他身上起来,两人一同看向朝实所在的位置。
偷窥,不,是光明正大地看戏被抓到了的朝实没有半点尴尬的情绪,更遗忘了自己是过来找圭人的目的,只是摆摆手:“我只是路过的,你们继续。”
川岛圭人皱了皱眉,直接走到她面前,抬起了手。
朝实以为他是要弹他额头,赶紧用手挡着。
川岛圭人嘲讽一笑,手在额头的前方位置停了一下,然后上移落在她头发上,将上面掉落的一片叶子拿掉,虽然他表情很不耐烦,动作却很轻柔。
站在不远处的结城琉璃怔了怔,她没有想到那个有点冷漠的少年也会有这样温柔的动作,一时之间反而忘记自己原来要说什么。
朝实却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她扯了扯圭人的袖子,目光转到愣住了的少女,声音是单纯的好奇,“你们刚刚是在做会被【哔——】的事情吗?”
话音刚落,头就被敲了一下,力道不大不小。
“川、岛、朝、实。”川岛圭人一字一顿地念着她的名字,“你又在看那些小说。”
“上网不小心看到的。”然后又“不小心”地看完了好几篇……朝实理直气壮说道,语气中没有半点的心虚。
漆黑的眸子直直地注视着少女,有种妥协的情绪在眼睛深处一闪而逝,川岛圭人嘴角却习惯性地勾起嘲讽的弧度,“白痴,该走了。”
看见他即将离开的动作,结城琉璃回过神,她想起今天的目的,赶紧上前,“停,你还没答应下来呢。”
“说的也是,你不能吃完女孩子的豆腐就落跑。”好吧,说到底朝实就是想要看戏。毕竟,有关圭人的八卦太少了。难得有可以嘲笑他的机会,朝实当然不会放过。
结城琉璃眸光微转,扬起一抹笑容,她伸出手,“你好,我是结城琉璃,是这个不团结的家伙的同班同学。”
“川岛朝实。”对于有礼貌的人朝实一向都会回以相同的礼仪。
对方的表情在一瞬间变得纠结起来,几秒后,她说道:“这个名字在立海大很有名呢。这究竟是小说还是现实呢?”她的后一句话很轻,除了自己以外没有人听见。
瞧见朝实脸上的疑惑,她的表情又变得愉快起来,尾音上扬,有种跳脱的感觉,“不过还是很高兴认识你。”
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她看了下手表,赶紧弯下腰将自己几本掉落的书捡起,然后以很快的速度消失在他们面前。
朝实眨了眨眼,又看看川岛圭人,一脸的严肃,“圭人,被一个女生骑在身上,你的男性尊严都没了。没关系,我不会告诉爸爸的。”她真是后悔没将那画面拍下来。
川岛圭人嘴角抽搐了一下,这多少破坏了他身上给人的冷淡感觉,“川岛朝实,我说过了,不准再看那些有的没有的小说。”
每次他要训话的时候,总是喜欢连名带姓地喊她的名字。
“你这是恼羞成怒了。”朝实点头,给他下了评论。
“回去记得把淑女守则抄写5遍。”
“罚抄书是爸爸的权利。”朝实据理抗争。
“好啊,要不我把你刚刚说的话和父亲说一遍?”
川岛圭人一句话让朝实所有抱怨的话都吞回了肚子里。她宁可抄书一百遍也不想面对傻爸爸那张“女孩子要优雅淑女不能说粗话说【哔——】话”的表情。
“那女生刚刚是要你做什么?”
川岛圭人脸色难得地僵了一下,语气也变得生硬起来,“只是一点小事而已。”
朝实直直地盯了他好几秒,又提起了另一个话题,“对了,你们班的迎新节目表演什么?”
“我怎么可能去注意这种事?”
“圭人,你说谎的时候总是习惯看着脚边。”看着某人身子一僵,朝实觉得自己被罚抄书的心情总算好了一些。
她的视线掠过他,落在一个小树丛上的某点上。她走了过去,发现那是一本小说——《三千世界鸦杀》。她弯下身子捡了起来。
“这是她刚刚掉的吧,你们动作太激烈了,导致书都飞到这里来了。”彷佛没看过川岛圭人越发铁青的脸色,朝实继续不怕死地踩地雷。坦率一向是她最大的优点。
“十遍。”
于是朝实乖乖地闭嘴了,在残酷的现实面前。
突然感觉到手机的震动,川岛圭人从口袋中掏出手机,翻开屏幕。
加入这次的班级活动,我就帮你们找出那篇小说的作者。
——结城琉璃
他皱了皱眉,看着前面正无聊地踢着石头的朝实,最终输入了“好”这个回复。
“朝实,改成20遍。”
“凭什么?”无端被加重惩罚的人终于炸毛了。
川岛圭人甚至懒得施舍一个白眼给她,只是轻哼了一声,直接迈着步子离开。眼角余光扫到少女咬牙的神情,他嘴角勾起了极其微小的弧度。
他下意识地握紧了手机。面上却没露出半点多余的情绪。
另一头——
结城琉璃一脸懊恼地敲着自己的头——她的小说少了一本,想也知道是落在哪里。
当她返回刚刚的地方时,翻遍了角角落落,却还是没见到遗失的那本书的踪影。
“真是倒霉。”结城琉璃真想挠墙。不过,至少她已经搞定一个人了,精市那边会比较好处理,实在不行她就使出杀手锏。她的表情一瞬间变得狰狞起来。几秒后又是那种想撞墙的颓废神态。
果然,她就不该做文艺委员啊,真是吃力不讨好。
她在心底抱怨着,却突然想起了那对兄妹。
川岛朝实。川岛圭人。
结城琉璃靠着墙壁,用手遮挡着并不强烈的阳光。在她以为这个世界是真实存在的时候,上天又给她开了这么一个玩笑。
“开什么玩笑呢。”她的轻声呢喃与其说是不甘,不如说是无奈的叹息。
阳光并不刺眼,但她莫名地感到眼睛有些酸涩。
回家后,朝实开始翻箱倒柜地找东西。
在她闹腾了半个小时后,川岛圭人忍无可忍,“你又在做什么?”
“找消炎眼药水啊。”朝实理直气壮说道,“看到【哔哔——】会长针眼,我先提前做好准备。”
“川岛朝实,30遍。”
……
“我要告诉爸爸你居然被女生骑在——呜呜。”这是被捂住嘴巴的某人。
传说中的女人叛逆了
川岛圭人将她腰上的蝴蝶系好。
朝实则站在镜子前面,看着里面的自己。
朝实的五官说不上多么出色,但胜在皮肤够白,衬着小小的脸蛋也显出几分清秀的味道。墨色的长发流泻下来,从玻璃窗投射进来的光晕在黑发上流转。
这是一身以紫色为主调的和服,上面点缀着粉色的碎樱花,丝质的面料穿在身上意外地舒服,触感十分好。
不过这身和服倒也不便宜就是了。朝实原本并不希望买这套,毕竟他们家的家境并不是那么宽裕。但在生日的时候她还是收到了这份昂贵的礼物。傻爸爸川岛太郎从不吝啬在他们两个儿女身上花钱。
“我家小朝实果然是最可爱的。”川岛太郎看着装扮得青春齐整的女儿,脸上满是欣慰,再次陷入女控的情绪中不可自拔。
“爸爸也是我心中最帅的男人,比圭人还要帅一百倍。”朝实点点头加大自己话中的真诚度。对她来说,他是世界上最好的父亲。
在某种意义上,朝实也称得上是父控一枚。
“再不走的话就没位置了。”川岛圭人冷眼旁观傻爸爸加笨妹妹每日必备的亲情戏目,出声提醒道。
两人这才想起他们今天是要去附近的公园赏樱。如果太晚过去的话,确实很难找到好位置呢。
虽然朝实看起来对很多事情都不在意,但本质上还是13岁少女的她对于这种户外活动还是很感兴趣的,脸上也流露出一丝的向往。
今天去赏樱的午饭照例由她准备,她想了想,还是决定到厨房去检查清晨弄好的便当。
待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后,川岛太郎马上对自己的儿子说道:“朝实越来越可爱了,作为哥哥,你可要帮忙赶走她身边的苍蝇啊。”
一想到自己宝贝的女孩在将来可能被别的男生抢走,川岛爸爸神情越发哀怨了。
川岛圭人嘲笑道:“不会有哪只苍蝇那么没眼光黏上一株狗尾巴草的。”
将自己的妹妹比喻成狗尾巴草,川岛圭人的嘴巴还是一如既往地不留情。
虽然嘴里这么说,但朝实这么多年都没收到半封情书其实也有他的一部分努力在其中。
川岛太郎也很清楚自己儿子的个性,只是乐呵呵地笑着。
在厨房的朝实自然不清楚父子两的对话。在经过细细检查后,他们一家也准备就绪打算出门了。
尽管他们在七点的时候就已经到达了目的地,但此时的公园人数已经不少。樱花的花期很短,朝实他们正好赶上了开得最繁盛的一刻。白色、粉色的花瓣纷纷扬扬地落了一地,绿色草地上坐满了赏樱的游客。其中也包括了不少穿着和服的少年少女。
川岛圭人身上是一件绣着简单花纹的淡青色和服,越发显得清俊挺拔。好几个少女眼神扫到他身上就再也挪不开了。
在快到尽头的地方,他们终于找到了一个空出的位置。他们将东西铺在上面,把点心什么的都一一拿出来。
朝实嘴里吃着樱花团子,眼神不住地往正喝着清酒的父亲那里扫。
好想尝看看啊。朝实用眼神充分表达了自己的渴望。一向疼她的川岛爸爸在这个时候却很坚决。
“不行,等你再大一些再给你试试。”
虽然父亲看起来很好说话的样子,但在某些事情上却很坚决。朝实也懒得费口舌去做无用功。
嗯,等爸爸不在的时候再偷偷喝一下吧。她心里打着小算盘,站了起来,“我去别处看看,顺便拍拍照。”
四月清晨的风还带着点凉意,头顶的樱花瓣落在肩上,带来淡淡的香气。耳边传来了昭和时代的轻音乐。
景色太过于美好,朝实忍不住拿出相机,四处拍摄。
她转过身子,按下键钮——画面定格在一脸惊讶的黑发少女身上。
朝实后知后觉地发现拍错了,她放下手机,“你好,结城。”
“川岛,你也在这里啊。”惊讶过后,结城琉璃展露出一个浅笑,“叫结城好奇怪,你直接叫我琉璃吧。”
“嗯,好。”
“哎,那我也叫你朝实吧。不然每次喊川岛都很像在喊你哥哥。”
“可以啊。”朝实一边回答,一边继续拿着手机搜索好看的景色。美的事物就应该保存下来留作纪念。
又抓拍了一张后,朝实发现旁边安静了下来。她递了个疑惑的眼神过去。
结城琉璃只是笑笑,“没想到朝实会那么快同意呢。”
“名字本来就是让人喊的,不然就没有意义了吧。”再说,名字什么的也只是一个称呼而已。
“果然还是有些不同啊。”结城琉璃嗓音低了下来,更像是自言自语。
“对了,你昨天有一本小说落下,我帮你捡了起来,到学校后还你吧。”朝实突然想起还有这档事。
“好啊,我昨天想起后特地回去找,但没找着,原来被你捡了啊。”她顿了顿,脸上笑容多了抹叫人琢磨不出的诡异味道,“在还我之前,朝实可以先看看那本书,写的还是挺不错的。说不定你以后也会喜欢看着一类的小说。”
朝实点头表示同意。川岛圭人这几天很关心她的上网状态,有稍微不和谐一点的名字的小说都被扼杀,于是她没书看了。唔,如果回去后太无聊就去看看那本小说打发时间吧。
这个时候的她还不知道她这一点头将导致她走向另一条道路。
两个女孩一边聊天一边赏樱,气氛十分融洽。
“等等,阿市。”看见熟人,结城琉璃双手合成喇叭状,大声喊道。
朝实顺着她视线看去,果然看见了曾有过几面之缘的幸村精市。
幸村精市看着自己的青梅竹马,表情有些无奈,但他并没有将这种情绪表露出来,只是微微一笑,“琉璃,你这套衣服很漂亮。”
“我知道你在讽刺我没衣服好看。”结城琉璃白了他一眼,没忘记自己找他的目的,“别想扯开话题,在你没答应参加班级节目前我一定会缠死你。”
想到这件事,结城琉璃忍不住想磨牙。这家伙从昨天就开始躲着她,摆明了不配合不合作的态度。
“你好,川岛桑。”幸村精市跳过这个话题,和朝实打招呼,他的声音温和,慢慢荡开空气,划下波痕。
“……你好。”朝实看看他,又瞧瞧自己的新朋友,还是觉得沉默比较好。
“你们认识啊。”结城琉璃的声音混合着讶异和莫名的情绪。
“他曾欺骗了我的感情。”朝实说这话时很坦然。
结城琉璃张大了嘴,半响对着幸村精市作出一个恶狠狠的表情,“阿市你要是敢像书中那样为了所谓的婚外情而害死妻子,我一定专门为你写篇小说让你被压一千遍啊一万遍。”
幸村嘴角抽搐,“琉璃,以后别追那本小说了。”
“好啊,你答应我那个要求我就不看。”结城琉璃笑眯眯说道,下一秒,脸色变得狰狞,“要不然,我就把你一岁还包着尿布的照片散发出去。”
说罢,她露出一脸向往的神情,“想当年的阿市包着印着多啦A梦的尿布,看起来是多么青葱可爱啊。”
那种“我将你一把屎一把尿地拉扯长大你不能辜负我啊”的模样看的幸村精市嘴角的浅笑越发挂不住。
“你们班要表演节目很困难吗?”朝实好奇问道。
“一点也不困难,很容易的。在台上走几圈就行了。”
“那,给我一张他包尿布的照片吧,我可以帮他上场,嗯,就当做是友情客串。”朝实的眼神闪啊闪,很显然她对那样的照片很感兴趣。
“不用,我会上场的。”幸村精市脸上仍是挂着让人无法移开视线的笑容,但仔细观察的话,又可以发现他嘴角正做着细微的抽搐运动,声音也有几分的咬牙切齿。
达到目的的结城琉璃对此结果很满意。她冲离开的幸村精市幸灾乐祸地挥挥手,看着间接帮了她的忙的朝实,语气更是亲切了几分,“朝实,你真是个好人。”
“与其发好人卡,你不如给我一张照片比较实在。”朝实认真说道。
……
……
“这个是我的杀手锏,不好轻易使出来的。要不我请你吃东西?”结城琉璃还是很给自己青梅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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