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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烽火之开国大将-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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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现在日本人崔得急,你叫老子怎么办,总不能你也叫老子光着大头亲自上前吧这差式总得有人干吧”伪军团长崔九斤一脸jian笑的对伪军连长崔岭南说道。
“那我的团长大人,你是我大爷还不行吗,现在你就是我们老崔家的祖宗还不行吗大不了,这一百三十块现大洋我不要了行了吧你就放兄弟们一条生路吧你看看,这些瘪犊子,连女人的屁股都还没有碰过,你就忍心让他们缺胳膊少tuǐ的再说了,我们来当兵,是为了hún口饭吃的,可不是为了日本人拼命的。”说着伪军连长崔岭南指着身后七、八十名衣着猥琐的伪军士兵说道。
“团长,你就放了我们吧”伪军连长崔岭南身后的士兵们一个一个哀声叹气的说道。
“好,算你xiao子识趣,老子就放你们一马,一个连五公里,五公里之后换三连上,以此类推,现在该满意了吧”伪军团长崔九斤一脸jian笑着对伪军连长崔岭南说道。
“谢团座,我代兄弟们向您谢恩了”伪军连长崔岭南一脸得意的笑着说道。
“你***还不马上去给老子开路”伪军团长贾九斤边踹边对崔岭南说道。
踉踉跄跄崔岭南连忙重新归队,指挥着这些注定要有人倒霉的伪军士兵在前方开道探路。
五分钟之后,当“砰”的一声脆响之后,整个日伪军的行进队列全部都被迫停了下来,全都卧倒避弹。
“我的个妈呀痛死我了”
只见一名伪军士兵痛苦的倒地抱tuǐ嚎叫着,他的脚板已经被从地面下冒出的子弹给击穿,鲜血不住的从他那只被击穿的脚板中流了出来,而此时地上多了一片带有弹xiao木板。
“巴嘎土八路的狡猾、狡猾的良心大大的坏了的干活死拉、死拉的。”麻原生太郎中队长狠狠的骂道,他边骂边对身边的日伪军作着向路两边散去的手势。
可想而知,既然现在最高长官下达了疏散令,那些惊魂未定的日伪军还不是连滚带爬的向路边的xiao沟靠近了过去,希望能避开他可能出现的雷场。
但是就是因为麻原生太郎的这一个疏散令,本为已经够倒霉的麻原生太郎部队又迎来了他们的新麻烦。
“轰——隆、轰——隆、轰——隆”的爆炸声接二连三的又响了起来,兄见至少有不下于十名以上的日伪军官兵在地上,其中一名日军的官兵伤的更被炸得十分的惨烈,他的两条xiaotuǐ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爆炸给直接的从膝盖以下整齐的炸断,鲜血正像喷泉一样从他的两条断tuǐ从流了出来,而这个倒霉蛋则像一头死猪一样爬在那儿一动也不动,看样子,这将是这个hún蛋不可能活到天黑。
至于为什么这么多人,这个hún蛋伤的最惨烈,原因很简单,这个hún蛋的反应特别的快,当麻原生太郎的疏散令出以后,他第一时刻冲入了路边避弹,于是他就成了第一个踏雷的人,而且还是一口气踏了两颗地雷的倒霉蛋,结果他就成了那个伤的最为惨烈的人。
而其也的日伪军官兵也好不到那儿去,纷纷的倒在地上痛苦的呻yín着,于是杀猪般的嚎叫声又再次响彻了整个山谷。
其实,对于这些日伪军来说,敌人并不可怕,可怕是你看不到敌人,而敌人却可以看到你。
由于接二连三的遭到袭击,使得本来就神经紧张的这些日伪军更加的惶恐了起来,一股不安的情绪就像瘟疫一样在麻原生太郎的部队中蔓延开来,所有的人都不由自主的将目光转向了跑边那高高的山崖。
也不知是谁对着山崖放了这么一枪,于是“乒乒、乓乓”的枪声又响了起来,大约整整过了三分多中以后,这些盲无目标的胡1uan射击才渐渐停了下来,刚才受到刺jī的日伪军队伍才渐渐的平静下来。
因为那些看似藏着敌人的山崖上跟本没有一个敌人,除了被子弹打倒的枯树烂枝以外,其他的,什么也没有,更别说那些传说中喜欢藏在暗处对大日本皇军放冷枪的土八路了,连个影子都没有出现。
于是这些已经七魂失了六魄的日伪军们,又重新带上七、八名伤兵和四、五具尸体开始上路了,只不过,这一次,他们走的相当的慢,每一个日伪军的官兵都情不自禁的将目光对准了自已的脚下,每一个人都希望自已是踏着前一个人的脚步在前进。
而此时,感到最为无助的要数那一些走在队伍最前列的伪军官兵们了,为了尽量的避开土八路埋的那些地雷,崔岭南连长命令所有的伪军士兵沿着路上的牛车辄走,而且前一个士兵一定要踏着后一个士兵的脚印在走,可想而知,此时的崔军连长崔岭南甚至连死的心都有了。
于是在人体排雷器——伪军官兵崔岭南们的“无畏”奉献下,麻原生太郎中队长的增援部队又走了大约有三里多的山路,一直平安无事。
“nainai的,下次再也不和团座耍钱了,这那里是在耍钱,这是在耍命啊”伪军团长崔岭南一脸无助的说道,额头的汗水在不停的流了下来。
“二狗,等过了这一劫之后,你哥我一定要戒赌,不能再耍钱了,这那里是在耍钱,这是在耍命啊你一定要看住你哥,如果我再赌,你就去找你嫂子来,听见了没有”伪军连长崔岭南有此痛下决心的对伪军士兵李二狗说道。
“我的连长哥,你拉倒吧这叫什么改不了吃屎,你还戒,戒个屁”伪军士兵李二狗接着说道。
“你xiao子说什么呢”说着崔岭南一脚向李二狗踹去。
可是就是这时,“乒乒、乓乓”的一阵清脆的枪声从远处传来,包括崔岭南、李二狗在内的日伪军官兵纷纷的卧倒在地避弹;令日伪军们挥之不去的梦魇又再次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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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一十九章 噩梦之五 究竟是谁埋谁!!!
第二百一十九章噩梦之五究竟是谁埋谁!!!
枪声过后,当大家还没有回味过来是什么一回事的时候,伪军团副贾青云哭喊声从队伍后面传了过来。
“大哥,你醒醒,大哥你别吓我!你可千万不能死啊!”
原来是这一通枪响过后,别人的问题倒不大,没有受伤,除了受到一点惊吓以外,连皮都没有伤到,反而是伪军团长贾九斤中枪倒地了,像一条刚吃了刀子的死狗一样,倒在地上不住的直伸tuǐ,一只手抬了起来似乎是想说什么,但是不等伪军团副贾青云把耳机贴上去,那只刚才抬起了手臂又突然的一下子落了下去……
xiong口连中五枪,几乎被打成了烂麻包,腹部也中了一枪,鲜血像喷泉一样从贾九斤的xiong口直往外喷射出来,团副贾青云用手去捂都捂不住,受了这么重要的枪伤,任何一个头脑正常的人看了之后,连想都不用想,肯定是死定了。
看着不住的往外出凉气的伪军团长贾九斤,团副贾青云情不自禁的大声哭了出来。
而在伪军团长不远处的日军中队长麻原生太郎则有些惊魂未定的躲在一块路地的岩石后面,不住的用手擦拭自已额头上正在往外流的冷汗。
因为就在刚才,也就是刚才的冷枪响的时候,这个hún蛋刚刚在生死之间才走了一遭,就差了那么一点点、只差一点点,二从某个暗处射出来的子弹,几乎就要击中了麻原生太郎的脑壳,就在刚才他甚至感觉到子弹从他的耳朵飞过所时产生的气流。
“杀jījī!”平复了一下刚才惶恐的心情,指着可能是枪手开枪的方向,中队长麻原生太郎疯狂的挥舞着指挥刀叫嚣着。
于是,大大、xiaoxiao的日伪军们纷纷对着刚才为个可能隐藏枪手的方向毫无目的1uan射了起来。
“乒乒、乓乓”的枪声又次响彻山谷。
但是与上次一样,除了那些山上枯枝烂叶,其他的什么也没有,枪声过后,整个山谷又重新恢复了死一般的宁静,现在每一个日伪军的官兵都是惶恐不安,生怕些藏在暗处的枪手把枪口对准着自已的脑袋。
于是大家都惊慌的将目光转向山谷周围那些可能隐藏枪手的地方,便是奇了怪了,意没有现一点的线索。
多少年以后,参加过一次战斗的抗日老战士苗松原回忆录《我的抗战》中讲:
“当时我们狙击组接到的命令是,无论如何,一定要想法在第一时间干掉伪军团长贾九斤,以平息群众的怒火和民愤。
可是这个狗日手握重兵、狡猾的很,我们的人难有机会靠近他下手,加之他平时行踪诡异,跟本没有任何规律可言,当地的地下组织一直没有机会干掉他。
因此,当我们的队伍一到达当地后,当地的地下组织就请求我们部队想办法一定要把这个***汉jian先除掉。
考虑到无法就近射杀,所以我们就采取了远程狙杀这个方案,当时的我们射杀的距离还是蛮远的,有近八百米之多。
为了防止让这个杂种再给他跑了,所以我们在狙杀他的时候,用了六个射手同时对付他,我当时被委派为第一射手,其他的五名同志作为副射手,在我的枪响之后,其也的五名射手在第一时间补射,为的就是不至于一击不中,让他给跑了。
当时我们用的是美制的八大粒,那个枪,精度好,弹头也重,杀伤力极大,比当时日本人手中的三八大盖强的没边了,加之是自动上弹,非常适合快补射,所以就成了我们狙击队的标准配枪。
为了这次远程狙击,我们还持意的增加每子弹的射yao量,尽管这样对枪管、枪膛的伤害很大,但没有别的法子,只有这样以来,才可以使得我们射出付出的子背景弹道更平直,也更远,精度也更高。
但是这样以来,开枪的动静也就大了起来,尽管我们也整了自制的消声器,但是效果仍是不大。
那开枪的动静,简直是太招人了,很容易就会暴1ù目标,幸好是一人就打两,打完了就撤!
我纪得很清楚,我们的人在伪军的官兵中间费了好大的劲才找出这个杂种,原来是他为了防止我们这种射手的伏击,竟然穿着和伪军士兵一样的军装,而且还将帽檐压的很低,hún在伪军前进的人群中非常不好认,好在我们在第一时间找到了他那个跟屁虫伪军团副贾青云,根据他最终锁定了这个狗汉jian。
我当时第一枪就命中了这个狗汉jian的xiong口,第二枪补射也同样击中了他的xiong口,至于其也的几枪,我就不知道了,由于那么多人都瞄准贾九斤,究竟那几枪是谁击中的,至令我也说不清楚,总之是其他的几名副射手的杰作。
提起这个伪军团长贾九斤,我不得不多说一些他的故事,这个狗日因为生下来足足有九斤多重,所以他那个该雷劈的老爹就给他起了个名字叫贾九斤。
他们家以前是当地的一个富户,可是后他那个该雷劈的老爹留学东洋(也就是xiao日本,当地的群众一直都这样称乎),并且娶了一个日本女人,再后来生下了这个杂种,日本人进来的时候,他爹第一个就当了汉jian,做了鬼子的维持会长和民团团长,他这个杂种儿子自然就干了鬼子的维持会副会长,可是好景不长,后来被我们的武工队给镇压了,四个武工队员乘夜潜进狗窝,一枪毙了这条老狗,而是他个***却因为上茅厕躲过了这一劫。
这个***,真的是太***坏了,简直就是头顶长疮,脚底流脓,***坏透了,群众称他是‘活阎王’,比他妈妈的日本人、xiao鬼子还坏、还狠、还恶毒。
鬼子当时推行‘**誓约’,这个狗杂种身先士卒,到处残杀革命群众,对了,我有必要像大家说一个鬼子的**誓约,这个所谓的狗屁誓约总共就六条,分别是:
、皇军到达村境,村民绝不准逃避;
、皇军问话,绝无虚伪是陈述;
、反对八路所约集的一切破坏行为;
、为皇军提供所得之确实、准确之情报;
、甘守本约,绝不违反;
、如有违反,愿意受任何处罚。
说白了,这个狗屁不通的**条约就是日本人要老百九宣誓效忠日本人,甘当亡国奴,这和现在传销的洗脑有些相像。
他那个该雷劈的老爹被老爹被我们武力镇压了之后,这个***杂种就开始变本加利的杀害革命群众,他当时就规定,只要是他汉jian队民团进村以后,所有的人都必须马上到打谷场集合,否则的话,一律就是格杀勿论。
有一次,正值腊月初八,下大雪、天寒地冻,雪上面都结着一层冰茬子,河里冰面更是都能走人,这个***也不知是chou了那上的风,突然带着四十多个xiao鬼子和二百多名伪军到达了一个叫张家湾的xiao村子,由于天气冷,有十几个群众没有按时到达打谷场,他就命令这十几个群众,不管男fù老少,当着全村人的面脱得赤条条的,趴在河面的厚冰面上,说是什么时候把冰唔化了,什么时候放人,要不就把全村人都杀了。
寒冬腊月,滴水成冰,很快这些群众就被冻在了冰面上,于是这个***就让日伪军用劲去拉这些群众,于是很多人的肚皮都被拉破了,鲜血涂冰,其状真是相当的惨烈,但这并不是最为惨烈的,最为惨烈的是,这个***坏种接着又命令日伪军把这些早已经冻疆了群众全部都投入了冰窟窿之中去,他还哈哈大笑说道——这时冰水rou油条,然后他又亲自拖过鬼子手中的机枪,‘哒哒’的一阵枪响过后,他当着全村人的面将这十几个群众全部打死在冰窟窿中,你说他该不该死。
还有一次,因为我们当地武工队袭击了一个鬼子的巡逻队,打死了三个xiao鬼子,这个***就将我们伏击鬼子巡逻队地点,周围的十里的五个村的正副村长召集了起来,美其名曰说是开会,不来者格杀勿论。
于是那五个村的十名正副村长慑于这个‘活阎王’的yín威,就都去开会了。
这个***居然让这五个村的十个正副村长,为那三个被我们打死的xiao鬼子抵命,说是让他们每个村都商量一下,一个出一个人,而且就在他们的正副村长中出,一个下坑,一个人填土。
***,他居然要活埋人,而且还是自已挖坑埋,否则的话,两个都要死,你说这xiao子毒不毒。
当时,xiao王庄的郑守仁和郑守财是堂兄弟,结果就摊上了这档子事,兄弟俩合挖一个坑。
‘守富,我有两个儿子,三个丫头,你才刚成亲,连个后都还没有,你来埋吧!’郑守仁对堂弟郑守财说道。
‘哥,你说啥子呢!——不行,这千万不行,你拖家带口的,家里那些嘴张着都要吃饭呢,你要是死了,嫂子一个女人家带着这么多孩子可怎么过活啊!我要是死子,大不了娟子再改嫁,说不定还能嫁一个好人家,省得跟着我吃苦受累!’郑守财对堂弟郑守仁说道。
堂兄郑守仁见堂弟郑守财不同意,他就抢先跳进了土坑里,可是郑守财还是不肯埋,下不了手。
这个时候,贾九斤这个狗杂种就拿着短枪走了过来,对着郑守财的脚底放枪,‘乒乒、乓乓’的枪声打得郑守财脚底的砂石飞扬。
‘妈了个b的,叫你埋个人,哪里那么多的废话!你再不埋,老子连你一道埋!’贾九斤狠狠的对郑守财骂道。
‘好兄弟,你埋吧!你再不埋,我们兄弟可都得死在这儿!’郑守仁对堂弟郑守财说道。
最终在贾九斤的威迫下,郑守财活埋了他的堂兄郑守仁。
后来,尽管是附近的群众及时的赶了过来,刨土救人,但是就是这样,也才只救回来了郑守仁一个人,其他的四名正副村长全都没有救过来。
当然,后为这此参与埋人及被活埋的村长们家族中,总共出了一百六十多名的八路军战士,那个郑守财在把堂兄郑守仁从土中刨出来以后,连家都没有回,丢下刚结婚还没满月的媳fù,一路哭着就去参加了八路军,后来在一次战斗中牺牲。
现在有很多人都说是因为日本人侵略我们中国,才让我们有机会展起来并最终打跑了蒋光头,其实在我看来这都是屁话,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自古以来得民心者得天下,失民心者失天下,这是万古不变的道理,现在的资讯那么的达,请大家在骂人之前先去翻开上世纪三、四十年代的报纸看一看,看一看当时的报纸是怎么说的,看一看当时的人们是怎么评论当时的政fǔ的。
骂人谁都会骂,可是要是能骂出水平来,才算真本事,不然的话,那就是与泼fù无异。
先不说,抗战中**对日军作战是何等的不堪,丢城失地,最后连都城都丢了,要知道,他们是政fǔ军,是吃皇粮的,好枪、好炮、有吃、有穿,他们占尽了全部的行政与财政资源,可是他们打的那个仗,真的是令人感到不堪,我看了都觉得脸袖,中下层军官在前方跟日本兵拼命,上层将领却忙着在和日本政fǔ签所谓的狗屁不通的和平协议,杯酒言欢,人家都来扒你家的祖坟了,你还同他合谈,谈个屁!
也难怪,陈家庚先生被气得大骂道,日寇一日不退出中国,抗战一日不算胜利!(我的年纪大了,纪xìng不是太好!可能人名和原话有些出入,但大至就是这个意思,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去查一查相关史料)
缅甸远征军在国外同日本人作战是何等的勇敢,何等的善战,那些在缅甸把日本人打得满地找牙的**将领是何等的神勇,可是一放到国内,一同我们打起来,就何等的草包。
我不想说人名,更不想指名道姓说这些**将领的不是,毕竟他们都是为我们这个国家、这个民族的解放事业做出过贡献的人,没有他们,我们根本谈不上抗战的胜利。
淮海战役,军队上说是六十万对八十万,可是不知有些研究历史的朋友们注意没有注意到那些推着三轮车支前的几十万农民大军,要知道,他们有几十万之众,他们不要管饭,他们更不要薪水,他们冒着枪林弹雨,就是为了一个目的,那就是胜利,下面的事情我想我就不用再多说了。”
正文 第二百二十章 陷井重重!
第二百二十章陷井重重!
话分两头说,让我们再将目光转向刚刚走出山阳屯据点不久的野豚家彦中队长。
当麻原生太郎中队长正被路上随时都可能出现的地雷和路边随时都可能出现的狙击手搞得焦头烂额的时候,刚刚走出山阳屯据点不久的野豚家彦中队长也开始了他生平最后的一次战斗,这个两手沾满了中国人民鲜血的刽子手也将要尝到死亡的滋味。
原因很简单,他的部队也被人伏击了,而且还是遭了他最看不起的土八路的伏击,这是他做梦都没有想到过的事情。
当野豚家彦中队带着队伍屁颠屁颠的来到一个叫老叉口的地方时,野豚家彦中队知道只要再走过这个峡长的山谷,再走大约不到一千五百公尺,他就可以到达土八路扒铁路的地方,因此对于他来说,似乎胜利就在面前。
但是这也只能说是似乎而已——因为新的问题又来了,由于这个老叉口的地方两面环山,是一个峡长的山谷,整个山谷足足有四华里长之多,职业军人的天直觉让野豚家彦中队长感到了可能存在的潜在的危险——要是有人这个时候在两面的山谷上埋伏上伏兵,那么这样一来,他的麻烦将是大大的,据高临下,进攻莫难于攻山,这是任何国家军队都为头痛的问题。
但是由于现在他是急着去对付那些正在疯狂扒铁路的中国农民,所以他没有时间在山谷中和这些可能的敌人在这儿磨矶,要知道,现在那怕是他多耽误一分钟,帝国的正太铁路就会承受多一分的损失,很可能一根铁轨或枕木就会被这些中国农民给扒起。
而要他搜索完整个山谷,怕是没有半天的时间根本搞不定。
于是生怕中伏的野豚家彦中队长连忙命令日伪军加快行进度,以争取在最快的时间内通过这个危险之地。
但事情往往就是这样,你怕什么,往往他就来什么。
刚行进了大约有一半路程,大约两华里的样子,只听到几声凄厉惨叫,跑在队伍最前列的三名日军士兵径直的掉进了公路中间的一个巨型陷阱之中。
只见这个陷阱有三公尺多深,长宽更是达到了惊人的五、六公尺样子,几乎是要把整个道路都给占了,明眼人只要看一眼就知道,这样巨大而四壁陡直陷阱,绝对是一个大工程,而制造这个陷阱的人毫无疑问是hua了大功夫的,绝非一两个人短时间内所能办到。
而更为糟糕的时,这些陷阱的下面都cha满了被削尖了头子的竹签,每个竹签1ù出地面部份大约长有近三尺,而那些尖头向上的竹签上,看样子上要么在粪便中浸泡过,要么就被人专门涂了过粪便,反正这些竹签上都沾满了粪渣,看样子叫人不油自主的就产生一种非常邪恶感觉。
如果说有人要是掉进这样满是竹签的陷阱—后果可想而知,必成刺猬无疑,后果将会是非常严重的,感染的伤口将会给伤者带来非常麻烦的问题,除了脓毒血症、就是败血症。
但事实也正是这样,只见这三名掉进陷阱之中的日军士兵的都被陷阱中的竹签穿了个正着,平均每个人身上挨三至四支竹签,其中除了最底下的一名日军士兵因为分别被两支竹签直接netg膛和颈部而当场毙命以外,其他的两名日军士兵则是沾了那名毙命日军士兵的光,受了轻伤,由于这个倒霉蛋在下面充当的临时的坐垫,起了一定的缓冲作用,使得他们两人的伤势相对的轻了很多,他们两人分别被刺穿了上腹部、xiaotuǐ、手掌、以及下腹部。
只见鲜袖的血液顺着竹签不停的流淌了下来,而这两名大难不死的日军士兵则像被竹签钉在陷阱之中一样动弹不得,由于他们每动一下,那钻心的刺痛就会以排山倒海之势袭来,使得他们这两个倒霉蛋只有不停的痛苦哀号。
听着那两外身上cha满了竹签的日军不停的在哀号声,其他的日伪军们则是心惊胆寒的注视着两边山谷上不断的随风摆动的灌木丛,于是本来急前进的日伪军官兵们自然而然的这些日伪军就以陷井为节点聚集了起来。
“巴嘎!土八路的良心大大的坏了,统统的死拉、死拉的。居然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暗算战无不胜的大日本帝国皇军。”野豚家彦中队愤怒的大声骂道,说着径直的向陷阱走了过去。
“马上救人的干活!你的明白!”走上前看到了身处陷阱之中的两名正在痛苦挣扎的日军士兵,野豚家彦中队长非常痛心的对着身后的日军xiao队长松井浩命令道。
“嗨!”松井浩xiao队长接着说道。
“李桑,你的人周围的警戒的干活,土八路的很可能的就在附近,你的清楚!”接着野豚家彦中队长又传过身去对伪军民团的新团长李招财说道。
“嗨!请野豚大太军放心,有我的人在,土八路的必然不敢靠近的干活!”伪军团长李招财信誓旦旦的说道,于是在为军团长李招财的布轩下,日军官兵在中心,仍军官兵在四周的警戒圈就形成了起来。
在伪军放哨时,四名日军士兵很快的用随身的背包带结成绳索,在上面的日军官兵的配合下缓慢而xiao心意意的滑入了这个充满了危险的陷阱之中,准备营救这两名日军伤兵,但是令松井浩xiao队长想不到的是,他们的恶梦才刚刚开始,死神现在正狞笑在开始向他们一步一步的走来,他的人生之路就将走道尽头。
当松井浩xiao队长指挥着潜下陷阱的日军官兵配全上面的部队正在拔去陷阱内的竹签的时候,突然在大家谁都没有想到的时候,只听到“轰隆—轰隆—轰隆”的巨大爆炸声不断的从周围传了过来,一时间,天昏地暗,血rou纷飞,随着巨大的爆炸声不断的从周围响起,三、五成群的日伪军官兵纷纷被炸飞上了天,同时山坡上的碎石也纷纷的滚落了下来。
由于爆炸点特别的多,接二连三的爆炸声整整持续了有近一分钟之多,而随着这些不断响起的爆炸声,被炸飞上天的日伪军官兵也渐渐的多了起来。
由于离陷阱越近,爆炸点越多,所以离陷阱最近的日军官兵的伤忘最大,而这其中又以松井浩xiao队伤亡最为惨烈,包括松井浩xiao队长在内的五十六名成员全军覆灭,断胳膊、断tuǐ四处都是,一地死尸,而且还是四肢不全的死尸。
更是有六、七名日军的松井浩xiao队的日军士兵直接被炸得开肠破肚——肠子和大便都被炸了出来,hún合粪便和血腥气味顿时的弥漫了开来,一阵阵恶臭袭来,令人几近窒息。
而更为惨烈的是这六、名被炸得开肠破肚的日军士兵中,有两个人并没有当场昏厥或死去,只见他们这两个倒霉蛋有些惊恐的将自已流在肚子外面的肠子不停的往已经破开的肚皮内塞,但是这显然已经无济于是,因为任何脑袋正常的人都知道,他们两人的死也就是这几个xiao时的事情。
而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的日军xiao队长松井浩,在第一时间就被巨大的气1ang直接推入了陷阱之中,但这并不代表他平安无事,因为接着就他刚掉入陷阱后大约有三秒钟的时间,“隆轰”的一声巨大爆炸又在陷阱中响起,于是刚才还准备救人的四名日军士兵和指挥救人的松进浩xiao队长、以及等待救援的两名日军士兵,马上都被炸上了天,粉身碎骨,除了剩下一堆已经分不清到底谁是谁的碎rou的肠子之外,其他的什么也没有留下。
而周围其他负责警戒的日伪军官兵们则死伤一地,地下除了死尸就是伤兵,当然这其中也夹杂着不少尸块,于是半边脑袋的半截尸块也就见怪不怪了,很多人都是无助的在哪儿抱着伤处在痛苦的呻yín着,也有人不时的用手捂住那住外流血的伤口,有几个反应快都则主动帮助身边受伤的战友开始包扎伤口。
事实上,真实的战场绝对不像现在电视或电视中描写的那样唯美、更不会有任何的诗情画意,那里面有的除了血腥就是血腥,一切都是血淋淋,在这种只有人类社会才会有的大规模屠杀同类的活动中,任何人都将不在是人,而是杀人的机器,要么杀掉对方,要么被对方杀掉,战争真正的残忍,只有只有真正经历过人的才能知道,任何文字和语言都无法的表述出来。
相对与松井浩的尸骨无存,野豚家彦中队长的运气似乎好了些,在爆炸刚响起来的时候,处在爆炸中心相对外围的他就被伪军团长杝招财扑倒在地,掩在了身底,所以说这让这个杀人魔王躲过了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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