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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烽火之开国大将-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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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搞到一只枪,我就算你一只枪,当然了,如果你是能连人带枪都一起拉到拉到,我就发十快大洋给你。
有了上面的默许,陶平下面的连排长们到周二支的已团拉人就更卖力了,谁不希望自已手下的人多、兵多,这样一来,如果真的有战斗任务下来的时候,总不至于为找不着人兵力分配而发愁。
为了让战士们更快的成熟起来,陶平将新老兵混编,提出“老兵要帮新兵”的口号,让老兵把各自在战场上的保命绝招都拿出来,与兵分享。
于是,陶平部队中的那些新兵,很快的都朝战场上的老兵油子发展,而很多老兵,更是变成了不可多得的精兵,这就是交流的好处。
为了进一步搞高战士们训练的的积极Xing,陶平决定搞大比武,举行每十天一次的连对连的分组对抗。
比赛的方法很简单,就是基本的战术动作和配合演练,五公里越野,一百米、二百米、三百米、四百米人形靶射击,偷袭、白刃战、进攻、防守、后退的战术协同配全
获胜的一方不但能分到一头二百多斤重的大肥猪,而且在以后的十天里不用洗衣服。输的一方就惨了,不但菜里Rou量减半,而且还要给获胜方洗十天的衣服,连败三场的连长走人。
“你连一个连队都带不好,你还带什么兵,如果说你败了第一场,也就罢了,那是可以说,是你运气不好,遇到个强茬。
没办法,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吗。谁叫你的运气这么背,喝口凉水都塞牙呢!
可如果你一连三场都败了,那就不是运气的问题了,只能说明你是一个狗熊、一个孬种,大家都是同样的兵,一个鼻子、两个眼睛,都有手有脚的,为什么其他的连长能把兵带的象老虎一样,虎虎生威,而你带的兵都他妈的一个个像病猫。
这要不是我们自个家关门比试,放到战场上,那不是让你带着兄弟们往火坑里跳吗!
兵熊熊一个将熊一窝!老子要的不是狗熊,不是孬种,老子要的是**的老虎!
为了兄弟的们能更好的活下去,更好的杀小鬼子,**的就得给老子滚蛋!”这是陶平在进行训练总动员时说的原话。
于是,因为一头猪而引发的战争就开始上演了,因为对于军人来讲荣誉就是生命,尤其对于这些个二十上下,血气方刚的年青小伙子们来说,谁他妈愿意像个娘么式的整天给人洗内裤。
为了不当狗熊,不当孬种,为了能吃上Rou,为了不给别人洗内裤,为了不在兄弟连队面挺胸抬头,为了不让战士们能更好在以后的战场上活下去,一场由一头猪引发的战争,就悄悄的在九一一团的各连队之间展开了。
据后来参加经历过这场练兵大比武的牛三娃在一九七五年出版的回忆录《我在敌后战斗日子》里讲:
“当时大家都像疯了一样,没日没夜的的进行训练,各连队之间,各班排之间都是明着暗着较着劲。
谁他妈的都不想当狗熊,谁他妈的都不想当孬!
谁都他妈想吃猪Rou,谁都他妈不想给别人洗内裤,整个连队之间就差没动真刀真枪干了。
特别是我们三连,训练特别狠,好几次差点就没搞出人命来,原因很简间,三连在第一次比武中败给了七连,给七连洗了十天的内裤。
三连长董虾子是个山东人,标准的山东大汉,人高马大,以前的国民党老兵,据说还是保定军校毕的业。
因为为人Xing子直,所以说在**中干了八年,还他妈的只是一个连长,八年的连长,真他妈的没**用。
但董虾子的军事素质那是没说的,就当年我们六、七个根本上是无法近身,战士们没有不怕他的,尤其是战场应变和战场战术上决对是老道,真他妈的牛,当然了,他妈的训练起来整人也更牛。不怕你没听说过的,就怕你想不到的法子他都能想的出来。
所以说,自从败给了七连以后,我们就没白没夜的练,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外就是训练,每天都被这只山东搞得虾子快不知道手和脚长在哪了,还是不是长在自个了身上了?
不过说又说回来,当初如课不是这么玩命的训练,我们中的很多人可能都活不到现在。
其实,真实中的战场决不象现在的电视、电影中描写的那样,事实上,战场上胳膊、腿满天飞那是常事,肠子、大便、脑桨也是见怪不怪了,战士们除了每天要面对死亡之外,你还要面对身过一个一个的战友离你而去。”
在士兵们疯狂训练的同时,陶平也不忘给这些营长、连排长们上上课,上课重点讲的无非是后世那个“先是人,后是神,最后是鬼”军事天才的六大战术原则:“一点两面、三三制、四快一慢、四组一队、三猛战术、三种情况下三种不同的攻击法”
中间在串讲一些《孙子兵法》、《三十六计》什么的,以及后世的“三角阻击阵”、“四野土工作业”、“斩首行动”
至于老毛的“十大军事原则”他是不敢乱讲的,要是让正主知道以后那还得了,真的不想混了?不过山寨一下,换一个说法,换一种形式表达出来,则是谁也说不出来的。
不时让连排长们来一个沙盘对抗,你守我攻,我攻你攻,一来二去,渐渐的陶平在这些军官中的威信就建立了走来。
说到这些连排长,他们大都是老江湖了,实战经验丰富,可以说都是百战余生之徒。
除了几个保定军校毕业的连长以外,其他的连排长青一色都是杨团长从工作队带出的,更可以说都是老革命了。
要让他们说服,没有真本事还真不行,而陶平却办到了,不但让他们服,而且还佩服的五体投地。因为,陶平讲的很多战术、战法通谷易懂,操作Xing很强,让他们一听就懂,一听就会。
不但他们,就是杨洪义副团长、王大政委、周大参谋长这些老油条对陶平也是佩服的一榻糊涂,只恨自已怎么不长三只耳朵。
能不被镇住吗,这些都是什么,这些都是经过无数实战检验,领先于当时六十多年的战场的金科玉律、战争法则。
以至于当陶平讲完这些个之后,在场的所有人竞许久都忘记了鼓掌。
就在陶平轰轰烈烈的时行大练兵的时候,武汉会战的战场上则打的是热火朝天,最为有名的就是“万家岭大捷”竟提前开打了,也就是薛Y在万家岭把个日军的第一零六师团彻底地打残,以至于后者竟完全失去了战斗力。
最后日军大本营方面不得以,只好将留守在国内的一个近卫师团投入到对武汉的进攻中来。
据战役结束后**抓到的一名日军俘供认:“你们有好几次已攻至我们师团部附近,司令部勤务人员,都全部出动参加战斗,师团长松浦淳六郎甚至也持枪准备进行最后的战斗。如果你们再坚决前进二百米,不,那怕是一百米,师团长松浦淳六郎就可能被你们俘或者已经切腹了。”
而陶平的九一一团因为伤亡过半,加这部队刚刚组建,所以基本上是只有靠过站的份了。
就这样事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到九有初,事情又有了变化,陶平的新问题又来了。
部队要断顿了,原因很简单,军粮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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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五章 筹粮大计
26筹粮大计
事实上,桐县不但是日军进攻武汉的必经之路,也是日军的一个重要补给点,粮食自然少不了。最新电影、电视剧、综艺节目尽在。GGYY
在陶平的部队撤出桐县的时候,从日军那儿缴获的粮食并不少,至少有五、六百吨之多,但当时的情况比较复杂,整个桐县县城数万群众都被陶平转移到了山里,所以这五、六百吨粮食也就基本上都留给了他们。
不然的话,这数万群众的吃饭问题如何解决,总不能让人家空着肚皮来支援你打鬼子吧!陶平的移民大计也不会进行的如此顺利。
“粮食反正我们也运不完,就是一把火烧了,也不能将粮食留给小日本。
既然群众需要,都给群众吧,群众不满意,谁还会听你的!”这是陶平当时对张大政委说的原话。
当时的情况是,只要是老乡们能拉走的粮食都是老乡的。也正是因为如此,陶平在桐县移民、招兵才会如此顺利。
而且,陶平部队的运力也非常有限,运输队缴获来的车马就是运送那些堆积如山的弹药、几百名伤员都很吃力,那还有运力去运送粮食啊!说实话,就是仅存的这一点粮食中有相当一部份是那一千多号伪军俘虏人扛、肩挑给运出来的。
就那么一点点粮食,但你想想,陶平现在是多少人,满打满算有近四千多号人在吃饭,而且这四千口人都是身强力壮的年青小伙,每天开消自然就是一个天文数字,不信给你算算。
在桐县收了国民党的老兵两千多,后来又招了近一千人,工作队四百多人,总共加起来大约三千五、六里人。
桐县保卫战死伤过半,最后折了一千多人。好在又抓了一千多了伪军的俘虏,让陶平来了个“即俘即补”,结果折了一千多人又找了回来,加之到了山城之后,陶平的部队不断的招兵买马,东拉西拽,又招了六百多人,而且这新招来的六百多人中近三百人是从周二友的民团拉过来的,甚至还带来包括二十多条枪,说白了也就是奔着白菜炖猪Rou而来的,但问题就出在这近三百名新兵的身上。
一人一天一斤的粮食,一天就是四千多斤的粮食,这还不加部队运输队的骡马,而陶平部队里这些个兵蛋子、老兵油子们每天都让陶平想出的各种训练方法整个半死,体力消耗绝对不比码头扛大包的师傅少,所以说正常的消耗大概是每天一人三斤粮食,也就是说一天要一万两千斤至一万五千斤的粮食,好在陶平现在天天杀猪给这些兵蛋子们开荤,这样才让许多大肚子兵的饭量降了下来。
因为你陶平这么明目张胆跑人家民团里去拉人、挖墙角,所以周二友周团长,周怀友周大县长就都不高兴了。
能高兴吗!你这是明着抢人、挖墙角,叫谁谁也不高兴啊!
打我是打不过你,说我他说还过你,你手里不是人多、枪多吗!那我就叫你断粮,叫你有本事招人,没本事供饭!
开始时,周大县长还向陶平的部队供应一部份军粮,但后来随着陶平的队伍的扩大,特别是陶平的连长们到民团去拉人,周大县长就开始以种种借口拖欠军粮,原因很简单,你把事做过头了。
人家不给那就买贝,但结果周大县、周二子团长做了工作,搞了个“新统一战线”,就是不卖粮给你,谁他妈的卖粮给八路我和谁急。
陶平的九一一团在这个小山城毕竟是客,过几个月就得走,等陶平这一走,这个小山城还是人家周氏兄弟的天下,所以说那些家中有存粮的大户们也不得不听命于周氏兄弟的,现在整个山城的十几个大户都在那儿哭穷,不是收成来好,就是库存不多。
这种事情不找大户们去买,就是小老百姓那百、八十斤的高粮面子也不顶事啊,张大政委一看,苗头不对,这那是没粮啊!这是要赶人那。
所以,马上找陶平商量,陶平也犯了难!
“事以至此,纵兵抢粮吧,肯定不行!既不符合我们党的政策,又会给造成国民党反动派造成破坏抗日的口实,上头要是追究下来,事就大了。”张大政委说到。
“早知道是这样一个结果,我们就不该让连长们跑民团去拉人,这下好了,人家开始给我们穿小鞋了!但现在总得想个办法啊!现在部队的粮食只够十天的了,十天后,我们就断顿了!”杨副团长无奈的道。
“老张,你刚才说什么‘纵兵抢粮!’”一直在一旁沉默不语的陶平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我的个小祖宗唉!你不会真的是准备要‘纵兵抢粮’吧!那可绝对不行,我们可是**的队伍,不是土匪,当年过草地的时候,我们袖军就是煮皮带,也没抢过老百姓的粮食。”张大政委说到。
“小祖宗”这是张大政委最近给陶平起了绰号,原因很简单,这个二十多岁的脑袋里总是装满了各种各样奇怪的想法,叫人捉摸不透。
“这个小家伙难到真的只有二十五岁吗?这个小脑袋是咋长的?”自从和陶平搭档一来,张大政委不止一次的问自已。
其实,陶平前世的生理年龄已经近三十岁,由于职业及所受特工训练的特殊关系,本身就显的比同龄要成熟了许多,加之领先于当时的一些治军、作战理念,更让他与众不同,鹤立鸡群。
“二位老大不要误会!”陶平接着说道。
“老大”这一直是陶平对张大政委及杨副团长的称呼,没办法,谁叫自已现在的身体只有二十五岁啊,尽管前世的自已已快三十而立,但即使如此,这两位老革命的年纪也比自个大上一大截。
可能是由于前世特工生活太过压抑、单调的原故,陶平对现在的生活很是满意,最起码不用每天提心调胆的担心自己的身份是否会暴露。
所以,前世被压制了N年少年的天Xing就越发显现出来。
而且,通过这几个月来和青龙帮马匪及国民党老兵油子们的相处,陶平别的没学会,‘他妈的’、‘狗日的’、‘老大’、‘狗屁’、‘**’这一类的江湖荤话、脏话倒学会了不少,没办法,人的影响总是相互的吗!
就像有些精神病院的医生,把病人给治好了,他自己反倒成了精神病人。
“我的意思是说,我们可以去攻打张昌明那个混小子的老窝——张家堡,那个小子上次在桐县不是让他给跑了吗?
现在我们就去把他抓来给‘喀嚓’了。张家堡不是号称四世祖业,光佃户就有六千多家吗?我想堡里面肯定有不少粮食。打下来,估计我们的粮食问题就都解决了。
张家堡的张昌明父子二人都是铁干汉Jian,一个鬼子的维持会长、一个伪军的团长,早就他妈的该死不是一天了,而且勾结鬼子杀害我们地方上不少的同志,地方游击队上的同志早就不止一次和我谈起这父子三人的问题。
我听说最近有三个妇救会的女同志被他们抓住后被割去了Ru房,还点了天灯,这种国家和民族的败类,人人得而诛之!”陶平一字一句的把心中的想法说完。
“可是,张家堡离我们这有近二百华里,就是走山路抄近路也得一百多华里,如果长途奔袭我担心战士们的身体会吃不消。而且,光张家堡的院墙就有六米多高,还有护城河,整个就是一个碉堡,据说,堡内还有武装家丁的一百多口人。又有九堡八十一枪洞,此外,西平据点的日伪军还有一千七百多人,距张家堡也就二十多里地。”杨副团长道说。
“我们可以让地方游击队配全一下,同时部队也扮成地方游击队先佯攻张家堡,这样一来,西平据点里的敌人肯定会前来救援。而子兔子坡又是他们的必经之路,我们可以将部队摆在兔子坡设伏。来他一个围点打援。先干掉西平据点的敌人之后,然后我们再集中所有重火力全力攻打张家堡。当然,如果能‘诈开’张家堡的大门的话更好!”陶平继续说道。
“可部队要到达兔子坡无论如何也得过两道伪军的哨卡啊,而且这两道哨卡都是易守难攻,部队进攻伤亡会很大,而且即使是我们的大部队打了过去,西平据点的敌人也就一定能觉察我们的做战意图。”王大政委说道
“我们不是还有不少没有重新染色的鬼子军服吗,让战士们换上,然后再用桐县缴获的鬼子汽车把人送到兔子坡。关健之处就是如何骗过伪军的哨卡,而且还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觉。”陶平说道。
其实,说白了陶平目前所用的战术也就是一个经典“围点打援”的山寨版,只不过加入了后世的一些特种作战的理念在里面。
“这个办法我看可行!”杨副团长答道。
杨洪义是个老江湖了,爬过雪山、走过草地,什么样的风浪没见过,陶平现在所用的打法正是他以前熟悉的老套路,只要陶平这么一点拨,所有的一切马上心领神会。
其实,正如上文所言,八路军总部领导当时派杨洪义到九一一团来主要的目的就是给陶平保架护航来的。
毕竟,在总部领导看来现在陶平这个团长的年龄也太年轻了,满打满算也就二十五岁,充其量也就是一个大孩子,万一要是栽了!一个团几千号人的抗日武装就全没了,但又不好直接把陶平团长给撸了,毕竟这是人家的一手拉起来的队伍,如果真的就把人家给撸了,以后谁还敢投奔八路。
好在,陶平一个劲的向总部要军事、政工干部,总部就顺水人情的将刚从抗大毕业的老杨调到了九一一团。
“别人都怕自已的队伍里进沙子,他却巴不得,这样的同志有觉悟,我喜欢!”这是那位湖南籍首长在听说这件事后说的一名话。
“我也同意!”王大政委答道。
“周斌这个家伙上哪去了!”陶平继续问道。
“一大早,我就让他带领二连出去买粮了。现在,还没回来,估计也是没有买到粮。”王大政委答道。
“派人抓紧把他找来,安排人手先去做一下侦察再说吧!情况一定要侦察清楚,特别是张家堡的防御情况。注意保密!”陶平最后说道。
“我这就去办!”杨副团长兴奋的答道。
正文 第二十六章 恭喜发财
两天后的一个夜晚,一支神秘的车队从土巴山城的北门驶出,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而这一切竞瞒过了当时的国民党土巴山当局,就是作为土巴山城民团团长的周二友竞对此也一无所知。最新章节,最快更新尽在
因为,作为一个高级特工出身的陶平深知——“谋成于秘,败于露”这个道理。
整个四川境内当时除了陶平本人、杨副团长、王大政委、周参谋长四人外,其他人都不知道这个作战计划。
不错,这支神秘的车队就是陶平前去兔子坡伏击西平据点日伪军的车队,为了演的逼真,所有伪装成日军参与伏击的士兵都选身才较矮小的士兵。
加上两天前以演习名义调出城的部队,陶平这次总共投入了三千两百人兵力,目标只有一个——张家堡。
天刚放亮,空气中还残留着一丝的淡淡的雾气。
“滴-滴-滴,滴-滴-滴!”
东山县的虎山哨卡里的伪军就被一阵汽车的鸣笛声惊醒,为首的班长赵学军睁天他那永远也睁不大的眯缝眼一看,着实吓了一跳。
只见一队日军车队正向哨卡驶来,足足有三、四十辆之多,而且每辆车上都架着两挺机枪,为首的高个子日军军官样子更是凶的要命,脸上还有一道老长的刀疤。
于是,赵学军班长马上组织哨卡上的其他九名伪军士兵起来列队欢迎皇军的到来。
赵学军班长那里还想起来查什么通行证件,全都他妈的——紧张的——忘到脑后去了。
你看这三、四十辆透新的日本军车,再看这车上一个一个矮东瓜似地‘日本兵’,一只一只崭新的三八式步枪,特别是那四门九二步炮,更是让赵学军相信这就是自己的东洋主人——‘大日本皇军’。
能不马上列队欢迎吗,现在东山县就是随便找一个日本兵来,都可以像抽儿子耳光一样抽他们的团长的耳光,更不要说他这样一个无足轻重的小兵了。
更何况,这名带队的皇军军官好像还是一名一颗星的少佐,而且还是日本宪兵队的少佐,要知道,日本宪兵是什么?是最牛气的日本兵,是所有日本兵的大爷!
这大冷天的,一天清早,天还没有完全放亮,这位日本兵大爷的大爷,不好好的在屋里猫着,搂着自已的东洋老婆睡觉,还跑出来赶路,肯定有大事。
少佐哎,那可是不小的官了,要知道目前东山县最大的日本军官也就是一个曹长,离他妈的少佐至少还有五、六级了。
查证件,这不他妈的没事找抽啊!
而且,这帮皇军可能还是在赶路,要不谁他妈不要命了,半夜里还开车走这破路,看样子这个领头的‘日军少佐’,给我们这破路一夜颠簸的够呛。要不,咱的一大早就怒气冲冲的。
要不是土巴山县来了个什么劳子的‘八路军小团长’,老子才不会被调在这鸟都不拉屎的地方站岗放哨呢!还他妈的两道外围哨卡呢。就老子这一道,不管他妈的八路、九路,到了我虎山哨也他妈的没路。
鬼都知道‘蜀道难,难于上清天’。老子的虎山哨可是出了名的易守难攻,真可谓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赵学军班长正一厢情愿的想着出神的时候,他和他的九个小兵的枪竞全被‘东洋主人’给缴了。
这下子,赵班长慌了神,马上回想一下自个那儿做的不对!但想来想去也没搞明白,直喊“皇军,误会、误会!绝对是误会!我们的是皇协军王秃子的队伍,我的是班长,姓赵”。
这时,那位日本兵大爷的大爷,对身过的三连长董虾子说道:“先把这邦王八蛋衣服给拔了给我们的人换上,先捆着,不知趣的,就地格杀勿论!”
在听到陶平这个为首的“日军少佐”突然冒出一口流利的中国话之后,才反应过来的赵学军班长——直喊“八路爷爷,饶命!八路爷爷,饶命!”但为时以晚,很快就被三连长董虾子捆得象个棕子一样。
于是陶平毫不费力的通过了东山县的第一道虎山哨卡,而原来的十个伪军则被陶平所带911团的士兵所替代。
看着虎山哨陡峭的山势,陶平和周参谋均长不约而同对望了一眼,大有感触。
“乖乖,这地形真他妈的险啊!远比地图上来的真切,以前还不明白什么叫‘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现在总算开了眼界。”陶平感慨的说道。
“幸好,我们把虎山哨给拿了下来,不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周参谋长也感慨的说道。
整个一条公路在虎山崖处来了一个近“Z”字形近六十度的大转弯,而虎山哨卡就设大转处方五十米远处,只要在这架上一挺机枪你就是有天在的本事也飞不过去,而且都是他能打到你,你却永远也别指望打到他。
还没等陶平命令三连长董虾子动手,伪军班长赵学军就啥都招了。
“八路爷爷,饶命!八路爷爷,饶命!你们问什么我全都告你们,就是求你不要杀我,我上有老,下有小啊!”伪军班长赵学军哭诉着说道。
“今天的口令是什么?”陶平问道。
“今天的口令是‘恭喜发财’。前面十里远的兔子坡还有一个班人在那儿守着。”伪军班长赵学军哭诉着说道。
“你说的是真的吗?没有骗我吧!要知道骗我的下场地会很惨,老子决不会杀了你,但我会剐了你,然后再把你点天灯,就像你们对待我们的女游击队员一样。”陶平狠狠的说道。
“八路爷爷,饶命啊!我说的可都是真的啊,你不信可以问他们。”伪军班长赵学军哭诉着指着其他被绑着的伪军说道。
“好了,晢且信你一回,如果你敢给我耍花样,我让他们九个给你陪葬!”陶平说完,又朝其他九名被绑着的伪军说道。
“八路爷爷,饶命啊!赵班长说的是真话,我们可以作证。饶我们一命吧!”不等陶平说完,其他的几名伪军不约而同的说道。
一听到陶平要拿他们九个来给赵学军陪葬,他们九个人都慌了神!
“把嘴都给我堵上!”陶平命令道,根本就不理会伪军士兵们的哀求。
有了通行“口令”,这下到省事多了,所以下面的事情自然就变的越发的简单了。
在通报了“恭喜发财”口令后兔子坡的一个班的伪军也被缴了枪,最后的下场和虎山哨的伪军一样,全都被捆成了要下锅的棕子一样。
这个兔子坡准确的说就该兔子谷才对,两面山谷陡峭,相距不到六百米,而且还是口小肚大,山谷的两头更是相距不到一百米,因其中有一面山坡光秃秃的,除石头就是石头,据说是因为连兔子都不会在坡上拉屎故而得名。
它是连接整个东山县南北交通的重要枢纽之一,也是西平据点救援张家堡必经之地,可以说是一个设伏的绝佳地点。
一个小时以后,两天前以演习名义调出土巴山城后续部队的陆续进入伏击阵地后,此时,陶平向佯攻部队下达了向张家堡作作战的命令。
而此时,张家堡内,张文龙、张昌明父子则是刚被慌忙跑来的家丁叫醒,原因很简单,张家堡周围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聚集起来了这五、六百名土八路,而且看样子要攻堡。
“儿啊!你不听为父的话,非要和日本人和作搞什么‘大东亚共荣’,报应啊!”张文龙叹道。
“父亲现在日本人声势正盛,我们不依靠日本人,靠谁?父亲莫怕,我量那些土八路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放心,他们是攻不进堡来的,我们张家堡四世经营,多大的风浪没经历过,墙高城厚,又有九堡八十一枪洞,我这就给西平的王秃子打电话,让他和我们来一个里应外和,把这群死泥腿子给杀光。”张昌明说道。
“儿啊!为父这都近七十岁的人了,四十五岁才有你这一根独苗,你又没个一儿半女,我这若大的家业传给谁啊!当初,我真应该听你七姨太的话,把那三个女**给放了,不该把事做的太绝了。”张文龙叹道。
“父亲莫怕,父亲莫怕,我这就给西平的王秃子打电话。”张昌明连声说道。
“儿啊,为父这怕是不行了。自从你从**那个小团长那儿逃回来以后,我就一直询思,怕是我们张家的大克星要来了。你忘了,祖上有言‘遇平大凶,不危则亡,积德行善,顺则大吉!’这句话吗!过去我一直不明白,就是你的爷爷、太爷爷他们也没弄明白,只说这是一位得道高僧当年有感于你太爷爷设十里粥棚赈济灾民,而为我张家所算的一卦,并说这能保我张家香火不断!”张文龙叹道。
“父亲你又迷信!”张昌明说道。
“儿啊!你别不信,这些年我们张家做的孽太多了,小斗出大斗进,还伤了那么多的人命,干了那么多缺德事。为啥你娶了八房姨太太就是生不出个娃来。昨晚你不是说那个**的小团长叫陶平吗,他名字中有一个‘平’字,看来他就是来‘平’我们张家的。”张文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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