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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逢在二十年后-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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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要好好准备准备,曹家又有的忙了。”
  
  “这阵子,我在织造府那头会很忙,家里的事多靠夫人打点了。” 曹寅诚恳地说。
  
  “老爷这是哪儿的话,为夫分忧,本就是我这个做妻子的本分,老爷放心忙你的去。”曹夫人顿时感动的眼闪泪花,老爷还是重视她的。
  
  “月……沈姑娘,住我那儿也不方便,你在靠近后门的地方,给她找间僻静的小院,让她住着。她身子有病,不要让人叨扰她,派一个手脚利索的,口风紧的丫头给她就行了。” 曹寅看了眼有点错愕的夫人,眼色变得异常深沉,继续吩咐,“最重要的是,别让她知道皇上要来的事,更不能让皇上知道她的存在。”
  
  “老爷,沈姑娘不是你表妹的孩子,怎么还和皇上有关?”曹夫人不明白自己的丈夫葫芦里卖得什么药,对那姑娘的态度怎么突然转变了。
  
  “你别多问,我自有我的道理。”曹寅紧锁眉头,深深叹了口气。
  
  见他这样,曹夫人也就不再追问下去,往后要忙的事还有很多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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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是觉得落叶的岁数定在十八比较好,所以又改了。不知道这两章我啊算是交代清楚了,不清楚的话,后面再补点。
  
  TO SC厉害,这都给你猜中了,因为用“小玄子”太泛滥也太明显了,“艾”又用的太多,所以就改了一下,呵呵,爱新觉罗嘛。
  
  TO FB;独独,哈密瓜,看了这章应该知道是谁了哇。其实我特别喜欢康熙,特别崇拜他,他是清朝唯一一个推崇西药和天文的皇帝,他懂很多东西,天花种痘也是他推行的,厉害,佩服,喜欢。可是剧情需要,要把他写得很坏,我好伤心啊5555555555,我可怜的小罗子!
  
  TO 飞花若梦,我经常更新阿,还慢吗?我要上班的,上完班还要吃饭洗澡和睡觉,剩下的时间刚好差不多写一章阿。不过,你这么说,我还是很开心的,哈哈,我尽量吧。
  
  TO 首蝶儿,我设定落叶在14岁到清朝,待了20年,但是她自己的时间只过了2年;回去了2年,清朝刚好过了20年,总共40年,这样解释,你清楚了吗?为什么我觉得我已经解释了很多遍呢?
    
江宁6
      接下来的一个月,曹府上下忙得热火朝天,只有落叶住的小院完全不受影响。翠竹掩盖的通幽小径,一直通到小假山,穿过假山再走一段就是落叶住的“随月小院”,取自唐朝诗仙李白的《把酒问月》中的一句“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却与人相随。”小院的门总是紧闭着,偶尔只有一个小丫头进出,这种非常时期,根本没有人会注意到。落叶在这清幽的小院住得倒也惬意,还躺在床上的时候,她就让丫鬟开了门窗,望着外面翠绿的景色,和湛蓝的天空,听着小鸟儿的叫声,还有小虫的鸣声,小曹子也时常过来看她,但匆匆来匆匆去,看着很忙的样子,她也就不忍心用魏哥哥的事烦他了。后来完全好了,小曹子反倒来的很少,但又不让她出门,总有个小丫鬟把着这门口,也不能溜出去,无聊的时候,落叶只能弹弹琴,写写字,锻炼锻炼身体,想见魏哥哥的心,因此而越来越强烈,有种很不好的预感,小曹子似乎有意避开她,有事隐瞒她。
  
  小曹子已经五天没来了,上一次来的时候,也只是说最近很忙,有重要的客人要来,让落叶不要出小院,免得遇到朝中的熟人,还关照小丫鬟见到陌生人问起,就说住的是表小姐,其他不要多话,然后就匆匆忙忙的走了。落叶很想叫住他,但想想小曹子不会骗自己的,就暂时忍耐,等他空了再问吧。晚饭后,落叶练了会儿字,就上床睡了……
  
  ……魏哥哥?你为什么不转身看看我?我是月牙儿阿……魏哥哥手里拿着红绸带,另一头牵着一个盖着红头盖的女子……魏哥哥掀起她的红头盖……那不是我,不是我!……
  
  落叶一个惊醒,坐了起来,怎么又做这个梦了?自从小曹子陪自己睡了一晚以后,很少做恶梦了。哎,今晚又睡不着了,落叶套了件外衣,赤足走出房间,今晚的月亮那么圆,跟那一夜一样的圆,收到魏哥哥喜帖的那夜,月亮分外的圆,分外的亮,大的仿佛近在咫尺,伸手才知道是那么远,永远也够不到。落叶走到院中,傍晚弹过的那把琴正躺在石桌上,她无声的走过去,拨动了琴弦……
  
  在翠竹外,一个衣着华丽的青年男子,一边摇着折扇,一边望着月亮,毫无目的散漫的走着,那长长的睫毛,掩盖着黯淡的美丽眼睛。自从那次错过她,他便一直懊恼,今晚的月亮特别大,特别圆,让他禁不住又想起了她,“……小礽……小礽……你的睫毛好长啊,跟你额娘一样,好像洋娃娃……小礽……这花是送我的?……好漂亮……你种的?……好厉害呢……”,不知为何,在她快乐的外表下,他总能看到她眼底的忧伤,藏得那么深,让他的心那么的痛……今夜的宴会,他这个太子借故离席,就是想一个人好好静一静,其实他一点不喜欢这种场合,而知道这一点的只有她,只有她懂他,不是他的阿玛,不是他的外公,也不是他的奶娘,更不是他的太子妃,而是那个被深宫高墙圈住的寂寞的人儿,她最喜欢念着那句“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而后她的眼神望穿了整个皇宫,望穿了紫禁城,不知望向了哪里……
  
  突然,他听到了琴声,与宴会上的绝然不同,是那种能射到你心底最深处的琴音,伴着幽怨的歌声。他收起扇子,顺着声音,穿过竹林和假山,来到一座小院前,借着月光,他看到小院门上写着“随月小院”四个楷体大字,边上的落款正是这儿的主人——曹寅曹大人。他轻轻推开院门,看见了一个月下仙子,听见了一曲人间绝唱,晶莹的泪珠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落琴弦,飞溅四射……
  
  “红烛为谁燃,
  今夜你不在身边,
  偷拭腮边泪,
  红红喜字我无缘,
  一杯酒,
  愁绪万千,
  今夜梦中有你,
  相思……”
  
  随着“嘣”的一声,琴弦断了,歌声也随之停了,仙子站起来,赤足走到院子中间,抬头仰望当空明月,如脂凝肤的玉手习惯性地抚摸着银链子上的月牙儿玉坠儿。看着这景象,这神情,他手中的折扇掉了下来,清脆的声音打破了宁静,仙子回头了。
  
  落叶听到有声音,回头看,是一个神情愕然的俊美青年。她没想到这个时候会有个陌生人闯进院子,疑惑地看着他,这人有点面善,但应该不认识吧。
  
  太子正面对上她的容颜,忍不住喊出来,“月妈妈……”
  
  落叶一听,心中一惊,谁?会这么叫她的,就只有那几个孩子,他是?
  
  太子一个箭步,抓住她的胳膊,“是我啊……小礽……月妈妈……我是你的小礽啊……”
  
  小礽……落叶看着眼前的男子,她记忆中的小礽还是个孩子,那个哭着叫着,说没月妈妈,自己一个人不行,死抓着她的手不让她走的孩子,竟然已经长这么大了……难道小曹子说的重要客人,就是小礽,当今太子?那他也来了吗?小曹子会那么忙,忙到不来看自己,最大的可能就是——皇帝亲临曹府!
  
  “小礽?月妈妈?我不认识啊。”落叶只能违心的说。
  
  “月妈妈?你怎么会不认识我,我是小礽啊,你的小礽……你怎么能不认识?”太子激动地叫起来,“你不是月妈妈的话,那你胸口挂的银链子是谁的?除了月妈妈,谁会带着这串银链子?你为什么不承认?为什么?你不想见我吗?你不想我吗?”
  
  落叶挣脱不开小礽那像铁箍一样的手,她越挣扎,小礽抓得越紧,“放开我,好痛!”
  太子没有丝毫要放手的意思,“你说你会当我的月妈妈,会替我额娘照顾我一辈子,可是二十年了,你抛下了我整整二十年!你怎么能说走就走?说不要我就不要我了?你说啊……为什么?”
  
  “我不认识你啊,你放手,放手,听见没?”落叶心里很痛,很内疚,但嘴上仍然不能承认。
  
  “太子!我说人怎么找不到了,原来在这儿幽会啊!是哪个美人啊?让我也瞧瞧啊!”一个粗狂而戏虐的声音在太子的身后响起。
  
  太子回头,老十那张令人厌烦的脸出现了,后面是老八和老九,他们竟然寻着声音找到这儿来了,“你们到这儿来做什么?”太子遮掩不住的愤怒。
  
  “皇阿玛问起说,‘太子怎么出去那么就还没回来?’结果一群人都出来找太子爷您了。”老八拿出皇帝的话,轻轻松松就堵住了太子这座即将要喷发的火山。
  
  “哼”太子不屑的瞟了他们一眼。
  
  “沈姑娘?”老九很惊讶,太子抓住的人竟然是沈落叶。
  
  落叶寻声看过去,是九阿哥。她像见到救星那样,请求着他,“是你。你们认识吧,叫他放手阿,我不认识他,他抓得我好痛……”
  
  老九见太子仍紧紧抓住落叶的手不放,而落叶的痛苦全写在脸上,怒火冲天,冲过去,一把拉开太子,心疼得搂住落叶,根本没有注意到太子那张愤怒的脸,只是关切地问她,“你没事吧?”
  
  落叶摇了摇头,“没事……”
  
  “我看看,都青了!”老九担忧地问,“疼吗?”
  
  “有点……啊,别碰……好疼……”
  
  太子愣愣地站在边上,看着她手臂上几道深深的勒痕,后悔不已。而老八和老十早就在老九冲过去救人的时候,就傻眼了,老九竟然对沈落叶动情了!还抱住她,他不是讨厌别人碰他吗?怎么会这样?
  
  “你……你们是谁?”服侍落叶的小丫鬟被外面的声音吵醒了,出来看到这一幕,早就吓坏了,但看到表小姐被一个男子轻薄,一时倒忘了害怕,冲了过来当在老九面前,“你干吗,不准欺负我们家表小姐!我告诉老爷去!”
  
  “表小姐?”四个阿哥都迷惑了,她怎么会是曹寅的亲戚?
  
  还是老八反应快,曹寅可是阿玛身边的红人,开罪不得,忙赔笑道,“原来是曹大人家的表小姐阿,失礼了。太子爷,皇阿玛可急着找您啊。”
  
  太子心里虽不相信她的话,但阿玛的话又不能违背,只能随老八和老十缓缓的离去。
  
  老九吩咐小丫鬟,“回去给你家表小姐上点药酒,太子下手怎么这么重?”
  
  小丫鬟早被这位媚倒众生的九阿哥迷的七荤八素的,只知道应承点头,看的老九一阵恶心,本来有许多话要问落叶,现在也就作罢了,只对落叶说了句,“明天我再来看你。”扭头就走。
  
  落叶想起欠条的事,忙叫住他,“等一下,我欠你的钱,你问小……我表舅舅要好了,还有,今天谢谢你。”
  
  老九停下来,回头看了她一眼,笑了,“不用还了,比起那几个银子,我比较想要你的欠条。”
  
  落叶差点也被他的笑容迷倒了,“要我的欠条?什么意思?”
  
  老九也不说话,只是妩媚的笑了一下,走出了小院。至此,这个随月小院不再宁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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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上来了,这两天怎么会事,连着两天登陆不上来!都不知道是我家电脑的问题还是网络问题。
  
  TO 爱,红衣,她被关了十年,小曹子他们没见到她最起码也要有十几年了,当然不会发现阿。不过,小四和太子和她待在一起的时间比较久,所以他们不就发现她了吗?
  
  TO 风吹云舞,康熙在位61年,享年68岁,40年,离他死还有很久呢。
  
  TO 独独,FB,我也不像这样的,可是算来算去,只有这个皇帝最有权力,最有能力破坏落叶和魏东亭的相爱阿。其实他也蛮可怜的,后面你们就知道了,他也不是很坏的,放心吧。
  
  TO 飞花若梦,是在很感激你的支持,真的,太谢谢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我会加油的,不过马上要出差了,有两天可能发不了了,抱歉阿,烦请谅解!
  
    
江宁7
      等人都走了,小丫鬟“哇”的哭出来。
  
  “好了,人都走了,还怕什么?”落叶觉得有点忍俊不禁,拍着她的背,安慰她,“哭什么?不哭了。”
  
  “我……我得罪了太……太子……还有……”
  
  “没事的,太子是个好人,九阿哥更是个外冷内热的好人,有我呢,不怕啊。”落叶见她仍止不住地哭,只好抬起自己的手臂,装委屈地说,“我的手臂被捏成这样,好疼啊……”
  
  “啊,都肿起来了,太过分了,”小丫鬟这才止住泪,低头看到落叶的伤,“我这就去拿药,表小姐,你怎么没穿鞋?会着凉的,到时候老爷又要责怪我了。”
  
  “不要紧的。”落叶好笑的看着小丫鬟一惊一乍的,任她扶着回了房间。
  
  过了一会儿,小丫鬟去拿药了,老九这时又折了回来,手里还拿了个小药瓶,“这是从我额娘那里要来的,是西域进贡的,对散瘀效果最好了,那小丫头呢?怎么把你一个人丢在这儿?”
  
  “她去拿药了。谢谢你。”落叶很感激地看着他。
  
  “既然她不在,那我帮你上药吧。”老九不由分说,捋起落叶的袖子,为她上药。
  
  那药涂在瘀痕处,丝丝凉凉的,果然药效很好,落叶看着老九轻柔的动作,心里想的却是当年魏哥哥为自己上药的情景,也是这般的温柔。她对上老九妩媚的丹凤眼,瞧见里头承载着满是柔情蜜意,与魏哥哥望着自己的眼神是一样的。她猛地抽回手,她怎么会瞧不出九阿哥的情意?那眼底的渴望,太沉重了,只怕自己永远也给不起。
  
  老九正在疑惑她的行为,小丫鬟很不是时候的进来了,“表小姐,我找到药了,”抬头看见老九也在,慌忙跪下,“九……九阿哥……奴婢……奴婢给九阿哥请安……”
  
  “起来吧,”老九漫不禁心的瞥了她一眼,继续给落叶上药。
  
  落叶身子往后一缩,赶紧阻止他,“不用了,九阿哥,我自己来吧。”
  
  小丫鬟见状,忙起身接过老九手中的药瓶说,“九阿哥,还是我来吧……”谁知,她才碰到老九的手,就被甩出去,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上。而老九则用极其厌恶地眼神瞪着她,掏出帕子,擦了又擦,仿佛她是什么脏东西。
  
  落叶愕然了,这个九阿哥竟然有洁癖!原来他不喜欢别人碰他啊,真是可怜。
  
  老九看见落叶用怜惜的眼神看着他的时候,只觉暖流流过心间。
  
  “沈姑娘在吗?”一个尖细的嗓音打断了他们的眼神交流,原来是个小太监,“太子爷让奴才把这药交给沈姑娘,还说现在抽不开身,让姑娘好生歇着,有空再来给姑娘赔不是。九阿哥也在阿,刚才奴才还看见八阿哥,十阿哥在找您呢。”说完恭敬地把药递上,说了句“奴才告退”,就走了。
  
  老九把药放在桌上,起身要走,走到门口像是想起什么,又转过身,“十弟是个嘴没把门的人,你要是听到什么闲言碎语,别放在心上。”说完飘然而去。
  
  落叶回味着老九的话,突然惊醒,十阿哥一定是把这件事大肆宣扬,搞得众人皆知,那他一定也知道了,小曹子这儿不能再呆了。可是能上哪儿去呢?对了,过江找魏哥哥去。想到这儿,落叶马上换好衣服,取了几两碎银子就要走。小丫鬟要拦她,哪里拦得住,还被落叶威逼利诱说出了这间小院的后门正是曹府的后门之一。落叶马上逃之夭夭。
  
  那边的宴会结束后,太子马上找到老三住的院子,这让一身书卷气,总是穿着很随意的三阿哥很是惊讶,他们兄弟俩明争暗斗了多少年了,从来都是貌合神离。没想到,太子竟然会私下来找自己。
  
  “胤祉,我看到她了!”太子激动地抓住老三的胳膊。
  
  “谁啊?”三阿哥很奇怪的看着他。
  
  “月妈妈阿,月妈妈……”太子有点控制不住自己,倒在老三肩上就哭起来。
  
  “月妈妈!”三阿哥也愣住了。
  
  “月妈妈不要我们了,她不肯认我,呜……”
  
  “你说你见到月妈妈了?她在哪儿?”三阿哥一把推开他,激动地摇着他问。
  
  “就在曹府,丫鬟叫她表小姐。为什么她不肯认我?你告诉我,小三你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
  
  “表小姐?别哭了,你是太子!让我好好想一想,想一想。”三阿哥跌坐在椅子中。
  
  “什么太子!我根本不想当这个太子!谁想当谁当去好了!”太子完全失控了。
  
  三阿哥一把捂住他的嘴,“你疯了!让阿玛听到,你……”
  
  “听到就听到,我才不怕,我就是不想……”太子甩开三阿哥的手,大喊。
  
  “啪!”三阿哥再也看不下去了,一巴掌把他打醒了,“你冷静点!”
  
  太子这时才住嘴,冷静下来,看着老三。
  
  三阿哥想了一会儿,理清了思绪,缓缓道来,“你确定她就是月妈妈吗?”
  
  “我可以肯定,”太子回想刚才的情景,“月妈妈的容貌几乎没变,跟离开时一样。对了,她还挂着那串月牙儿银链子,没错,就是她!”
  
  “可是过了二十年了,月妈妈容貌不可能没有变化的阿,那姑娘可能只是跟月妈妈长得像,或者是月妈妈的女儿?”三阿哥冷静地分析。
  
  “你忘了那幅画吗?一直挂在我额娘房里的画,落款的日期在大阿哥出生前,到月妈妈离开的时候,你有见她的容貌变过吗?她一直都是画里的那个模样,从没变过。”太子此时头脑逐渐清晰,“而且,你忘了吗,月妈妈不可能再生育了。”
  
  “照这样推论,那个表小姐就是月妈妈了。可是月妈妈不可能会不认我们的阿。”三阿哥陷入沉思。
  
  “这就是我想来问你的啊,你在众兄弟中,记忆力最好,心思又细,你好好想想,怎么会这样?”太子这时很诚恳地说出了自己的一直以来对这个三弟的看法。
  
  “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她不想让我们知道她回来了。”三阿哥冷静地看着他的哥哥。
  
  “不可能!”太子不能接受这个推论,“你自己也说月妈妈不可能不认我们的。”
  
  “她不想让我们知道她回来,为什么?”三阿哥看着太子不解的表情,自己说出了答案,
  “因为她要躲避一个人,一个和我们有密切关系的人,如果让我们知道她回来了,那么那个人也会知道她的存在。”
  
  “你是说……皇阿玛……”太子恍然大悟。
  
  “没错,你不要忘了,阿玛发现我们几个去看月妈妈后,就不准我们去了。”三阿哥提醒太子。
  
  “是啊,我看到月妈妈的时候太激动了,怎么忘了,月妈妈被阿玛囚禁了十年啊。如果被皇阿玛知道,月妈妈又要被关起来了。如果那时不是为了找小四,我们也不会误闯禁地,也不会见到月妈妈了。”太子回忆道。
  
  “是啊,二十年了,都快忘了……”三阿哥也陷入了回忆……
  
  “……这么秀气的孩子就是三阿哥吗?……小三好厉害啊……能把全唐诗都背下来……奖励你一块蛋糕……小三以后想做什么?诗人吗……不,我以后要做我们大清朝最伟大的文学家……好,有志气,月妈妈支持你……”这么多年他光顾着争夺阿玛的注意,竟然把自己的梦想也埋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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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O 风吹云舞,他们认识的时候,大概十三四岁。
  
  TO 飞花若梦,皇上会不会知道,后面会告诉你的,呵呵,先卖个关子。
  
  TO FB;要说恋母情结,那几个阿哥都有,况且落叶实际年龄也就18岁,太子还比她大了一大节呢。
  
  
    
江宁8
      却说老九回到了住处,老八和老十早在那里等他了。老十一看到他就哇哇大叫,手舞足蹈,夸张至极,“九哥,你刚才给心上人送药去了吧,没想到,你也会春心大动阿!宜妃娘娘还说要跟曹大人结亲家呢,你没看到曹大人的脸色都变了,哈哈哈哈。”(宜妃是九阿哥的生母。)
  
  老九瞪了他一眼,“说什么浑话呢。”
  
  “我哪有说浑话,九哥你喜欢人家,我就帮你跟阿玛说啊,问曹大人要过来不就得了。”老十口没遮拦地说。
  
  “十弟,你就少说两句吧,今天你闯祸了!”老八喝止老十的胡闹。
  
  “我又没说错……”看见老九阴冷的眼神瞄过来,老十马上住嘴了。
  
  “九弟,你可要想好了,不要感情用事,”老八静静地看着他,“那个沈姑娘若真是曹府的表小姐,事情倒是简单了。你看今天太子的神情,只恐怕没那么简单。”
  
  “我知道,”老九点点头,“但是,就算是太子,我也不会让的。今生要么娶她,否则,我宁愿出家做和尚。”
  
  老八和老十都没想到老九会说这话,老八更是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个平时冷冷淡淡,不愿与人亲近的九弟,没想到他竟然是个情痴,无奈的叹了口气,“既然这样,我这个做哥哥也不能袖手旁观了。”
  
  老九感激地看着八哥,“谢谢你,八哥。”
  
  “我也帮你的啊,你怎么就不谢我?”老十一看也来凑热闹。
  
  “你不给我惹事生非就不错了!”老八说到这儿就气不打一处来,“你当着所有人的面说这件事,动不动脑子的?曹大人把她放在那么僻静的角落为什么?就是不想有人注意到她。光一个太子就不好弄了,你还让所有的人都知道这件事。到时候怎么收场?不要忘了还有大阿哥,老三和老四!”
  
  “这个我没想过,”老十挠了挠头,低下了头。
  
  “算了,”老九开口了,“反正这事也急不得。”
  
  老八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我们还得从长计议。”
  
  宴会散了后,康熙皇帝把曹寅留下来。深夜,曹府的书房里,烛影下,映出两个拉长的身影,一个背对这门,一个跪在地上。
  
  许久,康熙开口了,“子清啊。”
  
  “微臣在。”曹寅恭敬的应声。
  
  “从我们认识到现在,有多少年头了?”
  
  “回皇上,近五十年了。”曹寅不明白皇上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五十年了阿,朕可一直把你当成兄弟阿。”康熙依旧背对着他。
  
  “臣惶恐,微臣怎能和皇上称兄道弟呢,承蒙圣恩,折煞臣了。”曹寅惊恐的趴在地上,不敢抬头。
  
  “小曹子,这儿没人了,你跟朕还打官腔?”康熙转过身,一张帝王非凡的脸上,点点的白麻子丝毫没有影响他的气宇轩昂,下巴上的白胡子更显示出他历经风雨的洗礼和沧桑的磨练,那双饱含智慧,深沉而精明的眼睛正笑吟吟地看着多年的臣子与心腹。
  
  “皇上?”曹寅不可置信的抬起头,皇上有多少年没有这么叫过自己了,今儿这是怎么了?
  
  “起身坐吧,”康熙在书桌后面坐下来,收起笑脸正色道,“小曹子,宴会上,老十那孩子说的你家的表小姐是怎么回事?”
  
  曹寅才起身,正准备坐下,被康熙这句话吓得脸色突变,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坐下回话。”
  
  “谢皇上,”曹寅这才坐下,可在康熙尖锐的视线中如坐针毡阿,头都不敢抬,“十阿哥说的应该是我的表侄女,她母亲去世了,所以来投奔我。”
  
  “是吗?叫什么?芳龄多少?”康熙抬起茶杯,呷了一口,看似无意地问。
  
  “姓沈,闺名落叶,今年刚好十八了。”曹寅毕恭毕敬的应答。
  
  康熙的眼睛瞬间变得深邃,手一个不稳,茶泼了出来,但仍故作镇静地继续说,“可曾婚配?刚才宜妃还跟朕要人呢,说是让老九看上了。”
  
  “这,尚未……已经婚配了,是小时候定下的亲。”曹寅只觉得事情越来越混乱了,自己竟然有些应付不过来。
  
  “小曹子,朕这么信任你,你可不要欺瞒朕。”康熙轻描淡线的说。
  
  “臣惶恐,臣不敢欺瞒皇上。”曹寅听出了话外音,心惊肉跳,但仍死咬不松口。
  
  “那什么时候带来给朕看看吧,老九的眼界高着呢,想来你家这表小姐一定不凡。”康熙似在品茗,眼睛却直勾勾的看着曹寅的脸,不放过他脸上的一丝变化。
  
  “承蒙九阿哥错爱了,落叶她刚从乡下来,不懂规矩,只怕污了皇上的眼……”曹寅听到这话,倒吸一口冷气,慌忙推辞。要让皇上看到月牙儿,只怕悲剧又要重演的,看来要安排落叶尽快离开。
  
  “行了,过两天带来给朕和宜妃看看。”康熙不容分说宣了旨意。
  
  “皇上……”曹寅急了。
  
  “怎么?你想抗旨?”康熙一句问话,让寂静夜里的寒气更加深重。
  
  “微臣遵旨。”曹寅毫无办法,只能应下来,心想什么时候又跑出个九阿哥来搅局,怎么办才好?
  
  “今年黄河又泛滥,朕想……”康熙话题一转,两人谈起了治河之事,直到鸡叫三变,天色变亮。
  
  曹寅疲倦的回到房里,却看到伺候月牙儿的小丫鬟急得团团转,心里直觉不妙。
  
  “老爷,您终于回来了,”小丫鬟急得跑过来,“表小姐她,她……”
  
  “表小姐怎么了?”曹寅惊觉出事了。
  
  “表小姐她走了……”小丫鬟还没说完就哭起来。
  
  “把话说清楚!”曹寅发火了,这事情怎么都凑一块儿来。
  
  小丫鬟陆陆续续地把事情说了一遍,曹寅现在一个头两个大,急得想跳脚,“表小姐有没有说去哪里?”
  
  “说,说什么‘魏哥哥’,‘过江’什么的……”小丫鬟才说完,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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