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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逢在二十年后-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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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胡同,现在热闹的极不正常。几天下来,四娘发现这些人的目标不是师兄们和自己,而是落叶。这个发现,让她坐立不安,连夜找三位师兄商量。一晚无眠夜,四人一致认为,这几个探子应该是那日得罪的几个阿哥的手下。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就到这儿来了,应该尽快让落叶离开这里,否则连他们也会暴露,麻烦就大了。
另外,雍王府邸,探子正在回报,而老四的脸色也越来越凝重,他没想到这个吕四娘竟然就是,当年文字狱被死后戮尸,全家满门抄斩的吕留良的女儿。(不好意思,吕留良的文字狱案子其实是雍正时期的,被我篡改到康熙朝了,但希望不要误导各位读者朋友们,特此说明。)这下事情闹大了,那几个人是前段时间一直在查的反清复明的叛党,就连她也牵扯进去了,该怎么办?怎么办?老四这一夜沉思,再抬头竟已经天亮了,可是,依旧没有想出答案。
第二天,落叶才出门,那个挑着剃头担子的人就挡住他的去路,“姑娘,我家爷想请你去府上一聚……”
话还没说完,那卖西瓜的挑起扁担打出半条路,“姑娘,我家爷可是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把你给请到啊……”
落叶刚想转身离开,谁知那个测字先生不知什么时候,已站在她身后,“烦请姑娘移驾我们爷府邸,”说着递上一本《论语》,“这是我们爷让给姑娘的,说你看了就明白了……”
话音刚落,那本《论语》就被打飞在地,三人也不说话,混战起来。落叶捡起那本书,百思不得其解。一不留神,一把飞到射来,她敏捷地躲开,但也擦破了脸,就随手撕掉脸上的面皮,竟然是四娘的二师兄。原来,这是他们几人连夜想出的调虎离山之计,那边四娘已经护送落叶从后门出了京城了。
“住手!”一声怒喝,让还在打斗得几人停住了。来者是一个青年男子,看着也就二十七八的模样,俊美的脸庞,鬼斧神刀做出的鼻梁,一双眼睛被长长的睫毛遮蔽住,缓缓得抬起,宝石般放光的眼睛不怒而威,浑身上下有一股浑然天成的王者之气。
“您是……”那个测字先生打扮的人认出了他。
“滚!”此人折扇一收,左手拿捏住扇柄,静静地等着这些不知好歹的人,一个个从他身边溜走。
假扮落叶的二师兄正准备要离去,却被此人喊住,“阁下,请留步。请问你可知道这儿住这一位名叫‘月牙儿’的姑娘?”
“月牙儿?没有。”
“那阁下为何假扮女子,引那些人注意?”此人并不想放过他,“不是假扮月姑娘吗?她人现在在哪里?”
“是又如何?干你何事?”二师兄明显的防备这个不速之客。
“我没有想伤害她的意思,她是我的一位故友,不知阁下可否告知她的下落?”此人极为诚恳地解释。
沉
默良久,二师兄转身离去。此人正想再次开口挽留还是动手时,听见远远地传来三个字“出城了”,感激地向着背影作揖,“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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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把这章写掉了,累死我了,谢谢各位捧场阿
我应各位要求让男主角登场了,呵呵
谢谢各位的意见,不好意思,我修改了一下,男主角应该是“青年男子”,不是“中年男子”,对不起阿。
出京城
二师兄虽不知道这个青年口中的“月牙儿”是谁,他只是隐约觉得和那个沈落叶有关。但他的目的达到了,也就没有必要再留下来,得赶紧离开,以免暴露了身份。只是连他自己都不相信,他会告诉那个青年沈落叶的去处,是被他的诚恳打动了或是被他的威严镇住了,连他自己也不清楚。
在另一端的胡同口,有一双丹凤眼正眯着瞧着这一切,那不是别人,正是老九。一个月了,他不去找落叶,为的是令自己淡忘她,但思念却反而与日俱增,午夜梦回时,总会出现她的身影。所以,当一听八哥说查到落叶落脚的地方,还要抢在老三和老四之前动手,他就急急忙忙地赶过来。可是,令他意想不到的是眼前出现的这个青年男子,不正是当今的太子殿下?虽然太子不是来打听落叶的,但是在这个节骨眼上独自一人出现在落叶的住处,这太让人匪夷所思了。一个激灵,老九的脑海中冒出了一个连他自己都不愿意相信的事,沈落叶=?月牙儿。不,他连忙否定,他不想再想下去了,因为他害怕知道真相,害怕他的恋情还没开始就将结束,害怕他的思念最终让他落入地狱。
在城门口,一个抱着剑的男子,英气十足,正看着城门外面依依惜别的两个女子——吕四娘和沈落叶。
“这里有些银两,你带着路上用。”四娘把一个包袱和一个钱袋递给落叶。
“四娘,我吃你的,住你的,用你的,怎么还能拿你的银子呢?”落叶赶紧推辞。这一个月来四娘无微不至的照顾,让她在这个伤心寒地倍感温暖。想到自己竟然算计这么好的一个朋友,落叶心里甚是惭愧,怎么还好意思收她的银子。
“你一个人上路,我很不放心。本来,我应该送你回家乡的,但是我还有事在身,不能陪你去。这里也没多少银子,是朋友的你就收下,也别说什么借不借的话。”四娘把钱袋硬塞到落叶手里,不让她推脱。
落叶看看手里的银子,想到要和四娘分别,心中很是不舍。想到四娘要去做的事,落叶忍不住提点她,“四娘,不知道以后我们还能不能见面,有些话我想告诉你,”看见四娘疑惑的眼神,落叶继续说,“我知道你和你师兄们要去做的事很危险,甚至会搭上性命。你要去做我不拦你,但是如果这件事是为那些已经逝去的人们做得,我认为不值得。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人应该为自己而活,而不是那些不存在的人和不存在的事;人更应该看着现在和未来,而不是惦念着过去。我不知道你明不明白我的意思,但是如果你坚持要做,那么就为自己留条后路,千万不要抱着背水一战的想法,千万千万要记住,一个人生命是最重要的!”
看着落叶象个饱经风霜的老者般教育着自己,看着她几近哀求的眼神,四娘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不明白为何落叶这番话,像是已经知道自己和师兄们秘密策划的那件事。虽然有疑问,但落叶这么关心自己的安危,四娘便放弃了追根究底,而是抱着落叶娇小的身躯,在她耳边承诺,“我会记住你的话。”
随后落叶就上了四娘雇来的马车,在泪水中挥别了四娘和京城,踏上了寻找魏哥哥旅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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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住各位,我最近没啥心情写。离别是愁,写离别的情景,让我心情更糟。
今天就挤点牙膏把,先凑合着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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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驶远了,四娘仍能看见落叶露着个小脑袋在窗外,向她挥手。她一抹泪,转身回去找她的师兄们。他们快要动手了,四娘很庆幸借此机会把落叶送走了。但她却没发现城门内那个英气十足的男子,已经悄悄地跟上了落叶的马车。
落叶坐在马车里,回想从前。那时她在宫里,受尽欺负,每次总有一个高大的身影挡在她的前面;每次在这个身影后面,她就不用硬撑,可以尽情的释放委屈;每次只要这个身影站在她的面前,她就有了依靠。其实要说长得好看,魏哥哥比小曹子可差了一大截;要说才学,魏哥哥比那个人简直是一个地一个天。可是,对落叶来说,在这世界上只有她的魏哥哥才能让她安心,给她安全感,保护她。她的魏哥哥是世界上最温柔,最体贴,最正直的人,是值得她花一辈子去爱的男人。只要有他,落叶的记忆几乎都是快乐的,除了那件事,那件毁了她和她的魏哥哥幸福的事……
落叶收回思绪,嘴角牵着笑容,眼里却透着深深的悲伤。不过,现在她不在宫里了,没有人再可以绑住她,不让她去见魏哥哥了。想象着魏哥哥见到她的表情,落叶快乐极了,就想装上翅膀飞到她的魏哥哥身边……
马车后面,那个英气十足的男子正骑着一匹白马,远远的跟着落叶。他看着前面的马车,想起临行前主子的话,“亮工阿,我最信任的就是你了。我现在不能离开京城,你替我暗中好好保护她,不能让她发现,也不能让她有任何闪失。她的一举一动,她去哪儿,去见谁,你都要向我禀报。她对我来说很重要,知道吗?”
这个人正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年羹尧,字亮工,在雍正还是阿哥时候就已经是他的左右手。他不明白为何主子如此看重这个女子,在他看来,沈落叶除了长得好看点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况且要论美貌,她尚及不上为她送行的吕四娘。但有一点,当主子从一个擦得一尘不染得紫檀木盒子中,取出珍藏的她的画像时,他就知道主子对这个沈落叶有着一份深藏多年的感情。
此时,心情雀跃的落叶早被车外的风景吸引,掀起窗帘子看着沿路的美景,情不自禁的哼起了歌:
“人生路上甜苦和喜忧
愿意与你分担所有
难免曾经跌到和等候
要勇敢的抬头
谁愿藏躲在避风的港口
宁有波涛汹涌的自由
愿是你心中灯塔的守候
在迷雾中让你看透
阳光总在风雨后
乌云上有晴空
珍惜所有的感动
每一份希望在你手中
阳光总在风雨后
请相信有彩虹
风风雨雨都接受
我一直会在你的左右……”
欢快的歌声,吸引了一些路人的驻足欣赏,也吸引了后面骑马跟着的年羹尧。他从没听过这样曲调的歌,很好听,听了会让人有种“拨开云雾见青天”豁然开朗的感觉,仿佛所有的烦恼都一扫而空。
马车走了快一个月了,年羹尧瞧着马车分明是向着江宁府的方向前行。眼见再几日就到城里了,他马上飞鸽传书回京城。这江宁府就是现在的南京,六朝古都。
这日,为赶在太阳落山前到前面的小县城,马车抄近路,走了一条小道,谁知竟遇上了一伙山贼。那驾车的老汉早就吓得弃车而逃。落叶提着包袱下了马车,虽有些害怕,但心里人很冷静地估算自己胜算有多大。人不多,只有六七个,四人有刀,两人提棍儿,只有一匹马,马上的彪形大汉应该就是这帮人的头。看着形势对自己不利,落叶心想撂倒一个少一个,就先发制人,起脚踢腿,标准的跆拳道动作,撂倒一个提棍的山贼,乘他们没回过神时,伸手夺过一把刀,舞了起来。山贼们这时才反应过来,群起而攻之。
跟在后面的年羹尧没想到,看着落叶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子,竟然有这等身手,不禁又增添几分欣赏。眼见有一山贼想要从她背后偷袭,年羹尧发出一支镖,把刀打落在地。虽然,落叶身手不错,但双手难敌四拳,更何况五个大男人,手上的刀被打飞了,虎口震麻了。一个山贼见状飞扑过来,落叶借力一个过肩摔,把此人撂倒在地。她没发现,地上还有两个倒下的,正是那尾随身后之人暗中帮她的。年羹尧因为老四的话,不能现身,只能暗中施以援手。
落叶在混战中瞥见马上的头头,想到“擒贼先擒王”这句话,就把手上的钱袋子用力一扔,正打中彪形大汉的脑门,把他打下马。落叶拼命推开有些慌张的三个山贼,翻身上马,骑了就跑,把他们远远的甩在后面。
其实,落叶的力道哪里能把一虎背熊腰的大男人打下马。那时要不是年羹尧出手,落叶这会儿恐怕早就遭不测了。见落叶跑了,年羹尧现身,一剑封喉,杀了那个山贼头头。另外几人见状,跪地求饶。年羹尧哪里会放过他们。他脸上露出阴狠而残忍的笑容,不由分说,一个不留,随后,追赶落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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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各位的支持,今天本来不想写,后来看到你们的留言,忍不住又写了一段。最开心的
是有人说我写得好看,你们的支持就是我的动力!
TO 飞花若梦,小四对落叶有感情,对四娘也有感情,是不错,但是感情分很多种的。呵呵,我会尽量在后面区分得清楚点。
TO FB,我觉得你满厉害的,基本都猜中了,佩服佩服。
我同学老是要我再开个坑,但是我想那样我会来不及写,这边的坑是越挖越多,越填越大,以后也不知道怎么收场,再来一个我不累死,也会被砸死吧。
我最终还是落入俗套,写了段歌词,唉,当我灌水吧。
江宁1
落叶劫后重生,心中感慨万千。若是两年前的她,现在恐怕早就成了刀下亡魂了。说来也是缘分,当初回到现代,为了远离伤心地,而跑去英国留学,不想因为一把钥匙竟然认识一个和魏哥哥一般温柔体贴的男子——李约翰。他们有很多很相像的地方,一样温柔的眼神,一样低沉的嗓音,一样有卓绝的武功。李约翰本名李浩瀚,父母都是中国人,十年前侨居美国,开了一家武馆,而约翰就是那里的老师。落叶的武功就是他教的,先是女子防身术,后来是跆拳道,柔道,还学了一套擒拿手……因为她想变强,不想再做一个只会躲在魏哥哥身后的柔弱女子。虽然她不想承认,但是魏哥哥也有保护不了她的时候。
两年后,她为了躲避约翰的追求而回到中国,没想到约翰追她追到中国,还向她求婚了。落叶当初只是把约翰当成魏哥哥的替身,但她始终还是无法忘记魏哥哥,而李约翰就是李约翰,不是她的魏哥哥。清楚地认识到这点,落叶就又逃回中国了。但是,当她看到约翰那双深褐色的眼睛里透出灼热的爱,她内疚,她彷徨,她不知所措,混乱中,那枚被她当掉的戒指已经戴在她的手上了。看见约翰单腿跪下,脸上展开使坏的笑容,她笑了,任他拥抱,任他亲吻,幸福的泪水中包含着深深的歉意,是对约翰,也是对魏哥哥。她无法把爱给约翰,也无法守住对魏哥哥的承诺。
本想反正再也不会回来了,就用自己的下半辈子来补偿约翰。谁知,老天爷又跟她开了个天大的玩笑,才答应约翰不到两天,竟然又回到京城,还是二十年后的京城。在这儿,落叶满脑子都是她的魏哥哥的影子,哪里还容得下约翰呢?骑在马上,落叶的耳边又想起那个新月如钩的晚上,她的承诺,那个还带着稚嫩的声音,“这辈子,除了魏哥哥,我谁也不嫁。”落叶忍不住掏出珍藏在胸口的那串月牙儿银链子。如羊脂般的白玉坠儿,有手指那么大小,月牙儿形,而最奇特的是上面有一小块皮色,看上去就像抱着兔子的嫦娥。这是过生日时,魏哥哥送的定情信物,而挂满了满月的银链子则是小曹子送的。魏哥哥把月牙儿玉坠儿镶在银链子上,亲手为她戴上。从那以后,落叶就再也没有摘下来过。只是自那件事后,落叶就把它藏在胸口,连同对魏哥哥的爱也藏在心里,再不让别人看见。
策马一日一夜,终于能看见目的地了。望着就在眼前的江宁府,落叶停下来。她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有种“近乡情更怯”的感觉,见不到魏哥哥的时候,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他身边;现在近在咫尺,竟有些害怕见他。落叶下马,手中紧紧握住那个月牙儿玉坠,深呼吸,让自己波涛汹涌的心情平静下来,然后,放马归山林,独自踏进江宁府的城门。
进了诺大的江宁府,落叶才发现自己连上哪儿去找魏哥哥都不知道。正当失落之际,她的脑中突然闪出“江宁织造府”几个字,她怎把小曹子给忘了!小曹子现在应该就在江宁当他的官,他一定知道魏哥哥在哪里。想到这儿,她开心的笑了,向日葵般的灿烂笑容,把路人都看傻了眼。年羹尧站在远处看着落叶。他不得不承认这个沈落叶笑起来很耀眼,就像冬日的阳光,照得人暖暖的。她跑起来的样子,更像个毫无烦恼的孩子。
问了几个人后,落叶顺利地来到曹府的大门口,真的就像《红楼梦》中描述的:两个大石狮子,三间兽头的大门,只是门口并没有十来个华服的仆人。紧闭的红漆大门前空空如也,落叶走上前,拉起兽头上的铁环,轻击了几下,大门“吱”的开了一条缝,露出一个贼嘻嘻的脑袋,不耐烦地看着她,“找谁啊?”
落叶心想这应该是小曹子家里的门子吧,笑道,“你们家老爷在吗?我是他的朋友……”转念一想,自己这张几乎没什么变化的脸,谁会相信自己和小曹子是故友?就是小曹子见了也不一定敢认自己,连忙转口说,“……嗯,朋友的女儿,是远房亲戚。麻烦小哥帮忙通传一声。我姓月,月牙儿的月。”
“说是我们家老爷的朋友、亲戚的人多了去了。也不看看这儿是什么地儿,说通传就通传?说见就见啊!”那个门子一付趾高气昂的嘴脸。
知道他是想要银子,落叶虽然心里很生气,但是她明白在这儿,门子可是不好惹的,尤其是有权有势人家的门子。让不让你见他的主子,他说了算。要是没碰到那群山贼,现在随便塞一锭银子就行了,但是摸遍全身就连个小碎银子都没有,落叶没有办法。
那门子见落叶这个样子,嘴里咕噜了一句,“又是个想攀亲的穷鬼。”说这着要关上门。
落叶急了,见不到小曹子的话,就见不到魏哥哥。落叶考虑再三,从胸口掏出那串月牙儿银链子,交到门子手中,“你们家大人看到这个就会明白的,麻烦小哥你一定要通传到。”
门子拿了这东西,随手掂了掂,眼中透着不屑,“等着吧,我帮你通传一声。”说完“咚”的把门关了。落叶没想到自己珍藏多年的宝贝,竟然进不了一个门子的眼,小曹子养了个怎样的看门人啊,上梁不正下梁歪,小曹子不会也变了吧,想想毕竟过去二十年了,恐怕早已物是人非了。落叶虽然舍不得那个月牙儿玉坠,但是想到能见到魏哥哥,也就赌一把了。
过了约莫一柱香的时间,门开了,门子露了半个脸,皮笑肉不笑地说,“我们老爷不在,夫人说了,家中亲戚朋友没听说有姓月的。姑娘,请回吧。”
“哎,那我的玉坠呢?”落叶听到小曹子不在家,急忙要回自己的宝贝。
那门子从门缝里看了眼落叶,“就当跑腿费吧,这种货色,我还亏了呢。”说完又“咚”的一声关上了大门。
任凭落叶怎么敲,怎么喊,那扇朱漆大门还是纹丝不动,现在,大门的红色看起来是那么刺眼,那么讨厌,落叶急得哭了,哭得累了,就在蜷缩那大石狮子背后。现在落叶只能在这儿等小曹子回来了。又累又饿的她,竟然沉沉地睡过去了。
年羹尧看见沈落叶找上了曹府,很是惊讶,又听见她是找曹大人,就更加好奇她的身份了。朝野上谁不知道,当今圣上和曹府的关系有多深厚,曹寅曹大人的母亲孙氏是圣上的乳母,尤其是圣上出天花时,更是在曹家住了两三年。他们从小就在一处长大,亲如手足,胜过兄弟。听沈落叶的口气,似乎早就熟识曹大人了。后来看见落叶被拒之门外,梨花落泪的可怜模样,握剑的手早已青筋暴起,但有主子的命令,他不能上前帮忙,只能心疼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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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不知道写了几个男人喜欢落叶的,会不会太多了?20年前有三个,20年后又有几个,现代还有一个,可能真得太多了,不过后面应该还会有一个,阿~~~~~~~不能再加了。
我自己都觉得可怕,女主角命犯桃花阿
江宁2
却说太子追到城门,哪里还有落叶的影子。他只得失望的回到宫中,屏退所有的人,独自回到寝室,望着床头的画像,那栩栩如生的可人儿仿佛随时都会从画中跳出来。太子胤礽,伸出手抚摸着画中人,喃喃自语,“你终于回来了,你不会再抛下我了,对吗?”含泪的眼睛,轻促的眉头,忧伤爬上心头,染湿了他长长睫毛,“我好想你啊,好想你……”他跌坐在床头,双臂紧紧抱住自己的身躯,把自己俊俏的脸庞埋在散乱的发丝间,“别离开我,别再离开我……我一个人,不行……我不行……”
江宁府,夕阳西下,暮色苍茫,街道也渐渐冷清起来,没有人会注意到石狮子背后那个蜷缩一团的身影,几乎快了无生气了。
一轮明月升上蓝丝绒般的天空,年羹尧站在落叶的面前,脱下袍子,轻轻的盖在她的身上,正想把她抱起,身后传来奚奚索索的脚步声,他只好先躲在一边静静观察。
一顶四人大轿停在大门口,一个提剑的侍卫跟在轿侧,轿子是深沉的蓝色,显出主人的稳重,而华丽的花纹又显示出主人的身份决不一般。侍卫上前,掀起轿帘子。一个顶戴花翎,身着官服,胸挂朝珠的中年男子,从容的跨出轿子。俊俏的脸庞上,只有那些花白的胡子,显出此人年事已高。这人尚未踏上台阶,那扇朱漆的大门已经“吱呀”的打开了,贼眉鼠眼的门子谄媚的迎上来,卑躬屈膝的姿势尽显其势利小人的嘴脸,“老爷,您回来了。夫人刚才还问起小人,老爷回来没……”
年羹尧躲在一旁,心想这人应是当下的江宁织造——曹寅。
“今儿都有些什么人来过?” 曹寅一句话阻止门子继续说下去。
“张大人,王大人递过帖子……有个冒充大人亲戚的,让小人赶走了……”门子邀功似的回禀。
“以后这种事不用禀了。” 曹寅再次制止啰嗦的门子,心里考虑要不要换个话少的。一行人已经进了大门了。走过门子的房间,曹寅瞥了一眼,突然,他停住脚步,脸色突变,神情凝重,转身进了门子的房间。他身边的下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老爷是怎么了。门子则惊恐的跟在最后。
曹寅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串银链子怎么会出现在这儿?他从桌上一把抓起那根银链子,心中止不住的狂喜,难道她回来了?二十年前,她突然凭空消失。二十年后,她又突然出现了。她来找过我?她还没忘记我?
曹寅脸色一沉,低沉的声音压抑着周围的空气,“刘庄!”
“老爷……”门子抖抖索索的从人群后面挪进屋子,垂首站在曹寅身后。
“这银链子打哪儿来的?” 曹寅突然发怒,转过身,瞪着眼前抖成一团的刘庄。
“是……是……小人……街……街上……买……买的……”刘庄哪里敢说是强扣下来的。
“刘庄……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曹寅一挑眉,加重了语气,“都敢当着我的面撒谎了?”
“没……没有……是……是小人……买……”
“还敢说是你买的!” 曹寅一掌拍在桌角,生生把桌上一个茶杯震落下来,掉在地上,整个粉碎了。
吓得刘庄“扑通”趴在地上,头都不敢抬,“老……老爷息怒,老……爷息怒,是……一位姑娘……交……交给小的……说是……老爷的远……远房亲戚……”
“那,人呢?” 曹寅捏紧了链子,声音有点发抖地问。
“夫……夫人说……没……没这亲戚……”刘庄心里害怕,从没见老爷发这么大的火,心想把夫人拉出来,怪到自己头上也不会怎么样了,胆子也稍微壮大了些。
“然后呢?” 曹寅压低了声音,却更让人害怕了。
“小人就让那位姑娘走了……老爷,小人不知道……小人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刘庄把一切都推得干干净净的。
“是吗,那这银链子怎么会在你这儿?” 曹寅不再压抑自己的怒火和焦急,“说!”
“是小人的错……小人一时贪心……老爷……小人知错了……老爷……饶了小人吧……”这时的刘庄早就哭成一团了。
“是么时候的事?”
“是……傍晚的时候……太阳快下山了……那姑娘一人……老爷……小人知错了……饶了小人吧……”
“饶了你?” 曹寅眼睛嗖的一闪,“来人,把他给我拖下去打二十棍,撵出曹府。” 他心想,她一个人,这么晚了,会不会出事?应该还没走远。人就急急地跑出去。身后只传来杀猪般的叫声,“老爷……饶了小人吧……”
年羹尧见曹寅一行人都进了门,才现身,正要抱起落叶,却又听见门后逼近的急促脚步声,急忙放下落叶,匆忙中抓了自己的袍子,躲在一旁。
曹寅冲出大门,正好看见缩在石狮子后面的娇小身躯,忙上前,翻过此人的身子。他怔住了,这不是月牙儿,还是谁?可是她的模样,和二十年前几乎没差别,这是怎么回事?曹寅再一摸她的手,冰凉冰凉的,心中一惊。她的脸色在月光的映照下,惨白的好像不会醒来一样。
“月牙儿……月牙儿……醒醒……醒醒……” 曹寅焦急地抱起她轻盈的身躯,想要摇醒这个睡美人。
“嗯……吵死了……困……冷……”落叶头昏沉沉的,迷迷糊糊中感觉被一个温暖的身体包围住,而夜晚的寒气让她更加贴近这个温暖的怀抱。
听她说冷,曹寅放心了,只是把她抱得更紧,语气放得很轻,很温柔,生怕会吵到她,“月牙儿,别在这儿睡,会生病的,回房间睡啊。” 曹寅身边的下人都被他的举动和言语吓倒了,今天的曹寅没有了往日的威严,尽显温柔,眼里满载着宠溺,二十几年了,谁也没见过他们的老爷这样子过。
“嗯……谁?……”落叶被吵得不行,迷开一条缝,有个人影,但看不清楚,谁呢?叫她月牙儿。
“我是小曹子啊,你的小曹子阿……月牙儿?”
“小曹子……冷……小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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