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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五兄妹-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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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芳,掏出她们嘴里的烂布。”雨春一吩咐,呼兰和小芳俩丫环一起伸手,揪出俩人嘴里的破布,有时看她们堵得出不来气,给她们放一会儿,随后就给她们堵上,在客栈的时候,不许她们乱说话。

“放了我!你们都找到了四夏,银子也抢了去,还扣着我们,你就是个不讲理的!”二冬哑着个嗓子,她的火上大了,银子是她的命,谋算了几个月,银子到了这个丧门星手里,一定会落起来的,算计了半天肥了这个丫头,二冬能不上火吗?

三天没吃上两顿饭,水也没人给喝,嘴上起了一圈燎泡,疼得发烧火燎,心里的恨意滔天了。

“我答应过找到四夏就放你了吗?你懂得什么是道理,自己的亲妹妹你都下得手卖,想银子你怎么不卖你的儿女?你干的缺德事,还以为别人怎么不了你?你给我老实呆着!再嚷嚷我就割你舌头!”雨春起身踢了二冬一脚:“你干这事不踢死你,就是我的脚软。”

床上的被子鼓动一下儿,被永久按了下去,四夏听出了的二冬卖了她,就要暴起打二冬,永久不让她动。

雨春踢了四脚邹媒婆,新仇旧恨一起算,邹媒婆那时是天天和周氏谷氏勾连一起,时时刻刻地都想卖她,那时自己没有一点儿能力对抗她们,现在自己有了力气,还不踢几脚解解恨,岂不就是软面儿捏的。

“从头到尾地说!有一句慌我就掰掉你的牙,怎么联系的汪家,怎么和游媒婆勾结,都给我说清楚!,漏掉一件敲碎你的脑袋。”

雨春正收拾邹媒婆,甄大已经把游媒婆拎了进来,墩死狗一样撞到墙上,游媒婆,还不知自己为何被人抓,满腹的委屈无处诉呢。

游媒婆被摔的胯骨断了,疼得嘶嚎:“为什么抓我?我可没犯法!”

“先让她清醒清醒,明白一下儿她犯了什么法。”雨春一说。游媒婆听出了声音,猛然睁大了眼睛:这不是找自己做媒的姑娘吗?自己是被她抓的吗?自己没犯啥罪,她是嫌自己没有即刻给她哥哥买媳妇吗?

“姑娘,我可是答应一个月后才给你办的,你们性子怎么这样急?”

“掌嘴!”雨春断喝一声,四个丫环齐上,一个一个的换班打,游媒婆本来脸就嘟噜,这一打,就成了上尖下宽,紫箔溜銩。

她叫一声,丫环的手就加重,她也感觉出来了,就不敢叫了,嘴上嘟囔:“我不明白,我做错什么了?”

“不明白?继续打!打到明白为止。”雨春真是怒,装的什么蒜,你不明白?你残害人命,媒婆子最是缺德,让你撞了枪口,也是活到头了。

游媒婆又挨了一顿修理,疼得要命,只好想自己做过的事,自己没杀人放火,犯什么法了?

雨春以为游媒婆就是装的,她不理解古人的心态,在那个古代,买卖人口是正常现象,就是买去杀掉,也是没人管,只要没有苦主,,就是民不举官不究,人权是一点儿没有。

游媒婆还是不明白:“我真的没有杀人放火,何罪之有。”

“四夏,你下来!”雨春一叫,四夏早就憋得慌,跳下来就扑向二冬:“我打死你个丧天良的东西。”薅住了二冬的头发使劲儿的揪:“我让你坏!我让你坏!我一定卖了你儿子,卖了你女儿,让你一辈子见不到了。”

正文 第284章 应有的惩罚

“先停!”雨春叫四夏住手,拉了四夏到自己身边,雨春露出讥讽的笑:“游媒婆,你看我们俩长得像不?”

游媒婆震惊极了,这个小丫头就是自己从远处给汪老爷子买的陪葬,那个大的像她,是她三姐?游媒婆心狂跳,自己当时只顾美了,没有留意她的长相,自己啥话都说了,把底都泄了,她知道了自己要卖她,岂不要报复,这回可完了。

游媒婆的脸几乎扭曲,是吓的,这个姑娘竟然假借保媒的名义套出了自己的秘密。

游媒婆并不知道二冬是四夏的亲姐姐,她和邹媒婆设的圈套,只说四夏是一个大户的丫环,偷吃了少爷的点心,这家人要打发掉。

人家说图丫头长的好,过了年要给老爷子做妾,人家花了大价钱,所以价钱就高。

这丫头还有个三姐长得更是水灵,邹媒婆还要和她贩卖她的三姐,这个丫头的价钱就高,她三姐的价码更贵,一个月她们就要全部发财。

怎么她三姐就找到了窝子,把这个丫头弄回来,也把自己抓了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游媒婆的脑袋也不是吃素的,怎能不给自己分辨:“姑娘,你……

“大胆的刁妇!瞎了你的狗眼!敢这样跟郡主说话?”“啪啪!”游媒婆两腮均匀的挨了巴掌,丫环环燕沉着脸恨恨地扇了倆巴掌。游媒婆的脸继续喧腾。

“郡主?郡主是干什么地?游媒婆还是听说书的讲过,她是郡主?一定是个冒牌货,长得是不错,穿的没有多么光鲜,吓唬谁,老娘见识大了,没见过郡主,可没少见大家小姐,都比她穿的光亮,她是郡主?她的妹妹怎么做了丫环?没影儿!没影儿!是在吓唬人。

游媒婆的腰杆儿挺了挺,胸前即刻鼓起,肥大的身躯晃了晃,满身的肥膘直颤颠,嘴里发出刺刺地冷笑:“我们媒婆,只管做媒,那个见识过公主郡主的是什么样,我们保的媒可都是两厢情愿的,没有强抢民女,我还真不知道我犯了什么错。”

雨春看着她一身馊肉就是气,都是祸害女孩子养起的臭肉,恨不得一刀一刀把她割零散。

雨春做了一个手势,蒋子英立即明白,双拳攥紧对着游媒婆的左右两肋双拳开捅,游媒婆立即叫了爹:“爹呀,别打啦!疼死了!我我我!我全说,那个不是我的招儿,是汪知府家的二公子逼我这样干的,她看上了我女儿,要我的女儿陪葬,我舍不得,他就说,我要是不干,就得把党裕镇河东村的陶家的陶三春骗过来,给他爷爷陪葬。

我千辛万苦托了不少人,才找到河东村的邹媒婆,邹媒婆是陶三春眼一时弄不到,他有个妹妹看正好和陶三春长得差不多,我和二公子一说,二公子就乐了,他说,早晚都是他的囊中物,先要妹妹,再要姐姐也不差。

我也不知道陶三春是谁,我也怕惹麻烦,问的很详细,就是这个女人送的货,她说这个丫头只是一个大家主的丫环,偷吃少爷的点心,人家嫌乎是个贼,要卖掉,就是价钱要的高,可是二公子愿意出,我可不知道要拿她陪葬,是二公子喝醉酒说出来的,我就当了真,陪葬的事不是没见真章吗,也许二公子是醉话。

我说的都是实话,其中可没有我的事。”

“我也不知道这个婆娘这样狠,要拿四夏陪葬,要是知道我也不会让四夏去,我们没饭吃,我想给四夏找个吃饭的地儿,我是出于好心,你赶紧放了我。”二冬一听游媒婆编得有理,她也赶紧给自己找理。

雨春一个暗示,蒋子英的双拳就捅在了二冬的两肋,这里的神经最丰富,打这里比全身哪里都疼。

二冬一声惨叫,四夏就是一阵大笑:“活该!活该!该死的陶二冬,你是不是很想爬不起来?”四夏就踢她的腿。

雨春招呼四夏:“想让她爬不起来,就往她脊梁骨上踢。”

四夏立刻换了地方,雨春说:“四夏,二冬就交给你,随你收拾。”雨春知道四夏是个狠的,自己才不喜挨二冬这个臊货,就让四夏整治她,也让四夏明白祸害人的下场,可别学谷氏卖女儿,明白被卖的人得有多恨。

“陶三春!你真狠!我记下你的债了,有朝一日,我会扒了你的皮!”二冬大叫。

“陶二冬!找那个机会,你只有投胎再来,还得你不喝**汤,还得做了公主,比我是身份高了,你才有机会。”雨春大笑一声:“自作孽,不可活!陶二冬,我知道你的依仗是什么,等着王永昌造反成功当了皇帝,你觉得收拾我就一把稳拿了?

你觉得你很聪明吗,我看你就是一个白痴,王永昌只是一个二百五,人家要造反的是在搜刮他的钱,他有一兵一卒吗,他是给别人做嫁衣,还想做皇帝,皇帝轮得到他做?成功了他啥也不是,失败了,他就是陪葬品。

陶二冬!你的希望在哪里?死到临头还在做梦,我看你比傻子还傻,比你的傻丈夫还傻,他可以闹个全尸,你一定会做个无头鬼。

我劝你,知迷途反,收敛一下,或许还可以保住一条命。

就拿你卖四夏的事,就应该杀了你,再加上你和王永昌密谋造反,你的婆家一个也保不住,你的一双儿女一个也有不了命。”

二冬气得大叫:“陶三春!你不得好死,你敢祸害我的孩子,做鬼也不会饶你!”

雨春也是大笑:“陶二冬,你信神信鬼信报应吗,你竟然信那些,怎么还敢办缺德事。

我可不信那些,我都死了一回,怎么没见到一个鬼?”

二冬都快气疯,她就是不服陶三春,天杀的克星,人人踩在脚下的贱丫头,一顿人饭没吃过的死鬼,怎么混的比她强,她不干,她愤怒,她要杀了她。

败坏自己好事的都是她,克的自己穷困的也是她,自己爹娘卖自己,也是她克的迷离心智,陶三春就是自己的克星,她不死,自己永远好不了。

二冬想罢,猛然站起,身子往前一冲,脑袋对准雨春的心口撞去。

只听得撞墙的声音“啪!通!”二冬撞到墙上又弹回来“扑通!”趴在地上。

劲头太大了,甄大一怒,二冬就没了气。

屋子一片寂静,甄大探探二冬的鼻息,把她抻到一边,雨春看甄大的样子,二冬也是没死。

游媒婆也知道怕了,看了她郡主的身份没假,丫环保镖一大帮,自己真是踢铁板上了,这个漏子惹得,保住命就不错。

一会儿贾二就把游媒婆的丈夫儿女都带了来,游媒婆一看就傻眼,怎么把自己家人弄来了?游媒婆脑袋左右的晃,已经六神无主,她猜不透其中的原因,睁大眼睛望雨春。

蒋子英就是一掌扇到游媒婆的脸:“大胆泼妇!敢瞪视郡主,你死定了!”

游媒婆被扇的也不知道疼了,只是眼睛有些花,她的一儿一女扑向她:“娘!你怎么了?”

她的儿子十二三岁,见他娘鼻青脸肿的,怒气马上就升起,他在村里是小霸王,娘能挣钱,经常给知府公子保媒,他和知府家的奴才在一起威风惯了,谁敢打她的娘,他可要打回来。

“你们敢打我娘?”他看到雨春端坐靠背椅,模样长得俏丽,平常调戏姑娘惯了,这次也不会错过机会,趁机找点便宜,问着话,来了个突然袭击,冷不防就扑向雨春,他的想法就是抱住先啃几口。

甄大的手掌翻飞,这小子比二冬摔得厉害,又一个背气的。

看着弟弟被人摔游媒婆的女儿大叫:“杀人了!救命啊。”

游媒婆的丈夫却傻了。这是什么状况,自己家犯了什么事?早就劝她收敛,可是她不听,为了钱,她天天坑人家小姑娘。

游媒婆的丈夫赶紧看儿子,和他女儿连嚎带哭,慌张得不知所措。游媒婆看儿子晕,她也跟着晕,四夏可得着不会反抗的了,对游媒婆开始拳打脚踢。

“你为什么这样对我们?”邹媒婆的女儿看来是个大胆的,指着雨春的鼻子问,她还找自己的娘为他家保媒,一定是不满意。

“大胆!敢对郡主大呼小叫,你长了贼胆!”蒋子英“呯!怕!”就是俩巴掌,打的这个丫头可是几趔趄。

“你为什么打人?”游媒婆的女儿还是吼,村里没一个人敢欺负她,她的娘可是知府的姨妹,敢动他们一个手指,就会被剁掉。

“打的就是你!”蒋子英断喝一声。

游媒婆已经醒了,看到女儿被揍,心疼得了不得:“郡主,不关她的事,她是个女孩子,怎么能这样糟践她。”

“嗬!,你还有脸说,你天天都在糟践女孩子,怎么不自觉呢?你说的把女孩玩死就陪葬,今天你的女儿可以享受这样的待遇。”雨春冷笑:“让你女儿尝尝被祸害的滋味儿,还让你得不到三百两,你的感想如何?”

正文 第285章 罪孽

游媒婆大叫:“不可以!不是我干的,是二公子逼我的!”

“可是你说的,二公子看上了你女儿,现在他爷爷没了陪葬,就让你的女儿去吧。”雨春就是让游媒婆心里痛,让她品尝一下自己酿下的苦果。

“郡主,我求你,不能啊!……”游媒婆绝望的嚎叫。

“别人的女儿能?你的女儿就不能?”雨春嗤笑一声:“带下去,把她和二公子关一起。”

游媒婆再次挺尸:“扑通倒地,疼得背了气,那个兽性的二公子,是不要命的干,自己的女儿还没有开苞,怎么搁得住这样的人糟蹋,糟蹋死了再陪葬,自己就一个女儿,还是个好命的,自己还等着做官夫人的妈,怎么能这样死了?一口气憋在肚子里,堵得上下不通。

“把他们一家关一起。”贾二听命走了,游媒婆像条死狗被拎出。

陶二冬已经醒了,雨春吩咐:“把她的孩子带进来!”

二冬的俩孩子大的是丫头七岁,小子五岁,长得都是不错,二冬的白痴丈夫长得可真丑,就那个歪歪扭扭的样子,有得了孩子,都不见得懂男女的勾当。

二冬的婆婆说二冬不正经,雨春知道不是瞎说的,哪里用什么亲子鉴定,谁家的孩子长得像谁家大人,要是像外人一定是外人的孩子,看二冬的儿女,一个也没有肖其爹的,和奶奶家的人没有一分相像。

就二冬那个鬼心眼子,丈夫不行。她不搭搁人才怪,就她那个爱财劲儿。不靠人儿就新鲜了。

借种的孩子就更珍惜,来之不易啊,人家男人的老婆能不看着吗,在这个古代女人偷情是多么的不容易。

收拾她的孩子比收拾她更让她难受。

“陶二冬,让你们娘仨见最后一面,我是慈悲为怀。”雨春讥讽的笑让二冬心里发冷。

“陶三春!你要干什么?”二冬面色狰狞。牙齿“嘎嘎!”地咬:“陶三春你敢害我的孩子,我生吃你肉,喝你血!”

“我害他们干什么,只是和你一样让他们去享福,一个卖去皇宫做太监,伺候皇上,飞黄腾达。可是你盼望的,一个卖到妓院做红牌姑娘。可比跟着你享福,吃香喝辣的,还能保住性命,再跟着你,不但没有饭吃,还会被你的谋反大罪牵连杀头,也是他们自愿的,不用像你一样费尽心机谋划。你问问他们。”雨春招呼二冬的俩孩子:“跟你娘说说,好让她放你走。”

二冬才不信,自己娇惯的儿女会舍得离开她进那些陷坑,都是死丫头唬她气她。恨不得撕碎她那嬉笑的脸:“不可能?你胡说!”二冬扑向孩子:“别听她骗人,那不是好去处!”

两个孩子齐声喊:“你这么穷,让我们跟着受罪,你不是一个好娘,你不疼我们,你没有好心!你去死!”俩孩子四手捶打二冬:“我们就去,我们就去!你管不着!”

雨春哈哈大笑:“陶二冬!你的孩子真的和你太像了,没有亲情,冷血爱财,贪图虚荣,这就是你的翻版,你是不是很喜欢,很开心,很得意,很有成就感。”

“陶三春!,都是你教坏了他们。”二冬大哭,啥也没有儿女的背叛心痛,陶三春挑唆她的儿女,这个坏良心的,自己几生几世都不会放过她。

雨春笑:“天性,啥葱剥啥白儿,啥妈养啥孩儿,你这个坯模子脱出来的坯,还能变样,这叫自食恶果,天理昭昭,报应不爽。”

二冬崩溃了,自己哪里冷血了?我做的事都是为儿女着想,我没有私心,好东西都给儿女留着,卖个四夏有什么错,陶家的女儿生来就是留着卖的。

二冬拼了最后的力气大吼:“我是被卖的,我就要卖陶家人,凭什么都是女儿,卖我不卖你们,我的儿女是不能卖的,他们的亲爹是有钱的,早晚他得认我们,杀了你陶三春!”

“带他们走!”雨春一喝。四个丫环齐上手,俩孩子也配合。

二冬再也不敢发横了,紧爬半步,嚎啕大哭,眼泪如春雨:“郡主,饶了我吧,以后再也不敢了,放了他们!”二冬跪下了身子,以头触地,也不怕疼了“啪啪!”地磕。

“谁信你真心悔改。”雨春冷笑一声。

永久从外进来:“郡主放她一马吧,她也活不了几天了,孩子们愿意去,等她死了再说。”永久这话说的够狠的。

二冬不顾及那些,只要孩子不走,几天后陶三春就完蛋了。

雨春可不答应二冬的要求:“把孩子带走。”非得要二冬心疼肉疼,痛死痛活折腾十来天,方解心头之恨。

二冬被关起来,指望二冬悔过,雨春永远没那个妄想心,一条毒蛇要是不咬人,就不是毒蛇了。

邹媒婆趴在一边看雨春处罚游媒婆和二冬两家,魂儿都吓丢了,看看只剩自己了,不知道怎么被处置?突突的浑身乱颤。

“让衙役把邹媒婆带走!”

雨春的喝声,邹媒婆的裤子,立马就湿了:“郡主饶了我!那边的情况我真的不知。”

“就算你真的不知,你也该死,还得祸灭九族,王永昌是反叛。你勾结反叛当是死罪。”雨春的话一落,邹媒婆死了。

甄大喊了衙役,锁走了邹媒婆。

这一场戏,演的真累人,雨春真不想让他们随着王家的灭亡消失,二冬那样的人就得让她生不如死,活着让她受罪,看她的儿女怎么堕落,那才叫真正割她的心。

四夏永久都以为是真的,四夏乐得报仇,永久有些不忍:“三姐,别卖那俩孩子行不行?”

“永久还有慈悲之怀了,你烧死父兄的狠劲儿都有,怎么卖两个孩子就心疼了,是不是陶二冬没卖你,你问问四夏,该不该卖了二冬的孩子惩罚她。”

四夏赶紧接茬儿:“应该,许他娘卖别人,不许别人卖他们,他们自己愿意去呢,你管这事干什么?还没让他们去陪葬,你装什么好人?”

“你!……”永久气结:“三姐,你就是报复二姐滴血认亲要卖你的事。”

雨春嘿嘿嘿冷笑:“那不是卖你,你当然不会痛恨她,她不止一次了,在餐馆她已经干过一次,要打晕我卖掉,还是卖给一个老头子。

我已经够留情面了,不把她女儿卖给一个老头子就不错了。”

“那是妓院!”永久觉得雨春够狠,去妓院还不抵嫁给老头。

“妓院?妓院也比王永昌仁慈,不到年龄也不会让接客。王永昌害死了多少童女?你如果觉得王永昌好,就给王永昌送去得了,你二姐还能借上有钱人的光。

“三姐,你变了,变得太狠了。”永久很不满。

“你倒是没变,你爹打你一掌,你就烧了他的屋子。”雨春再次提起永久放火的事。

“看个孩子是无辜的。”永久分辨。

“那两个妓女是有辜的?四夏是有辜的?你是那个意思?你认为,四夏被祸害死给那个老头陪葬是应该的?我恨你二姐是有错的?

我不用让你去死,就把你卖到皇宫做太监,你恨我也是不对的,你是不是这样想的?”

“二姐不知道那头儿的内幕,而且也没形成事实。”永久还在强辩,认为自己说的对,。

雨春对永久失望已极,以前他还知道个好歹,现在却变得好坏不分:“一句不知情就能开脱罪名?知情与不知情并不重要,看问题看性质重要的是她卖自己的亲妹妹是关键,卖就是不对,不管形成事实与否,她已经干了,不是干想想。

没有形成事实就可以逍遥法外?如果不是那个老头子死了停灵四十九天,如果三天发丧了,四夏还有没有命在?我问你,怎么叫没形成事实?

是不是买了你的妹妹,你根本不在乎?或是你盼望你娘得什么好处?”雨春气坏了,逮啥就说啥,他嫌永久在此烦人,赶紧的气跑他。

永久真的气跑了,哼哼着回了自己房间。

次日起早,天气寒冷,到了节气大寒,出气儿都是白霜。

离家还有三十多里地,雨春告诉甄大早点上路,要赶中午到家,好好休息一宿,隔日还要进京。

和周华云分了手,雨春就奔了二冬家,二冬住的不是回雨春家的方向,绕了一个大圈子,永久认为雨春是非卖这俩孩子不可,坐到俩孩子身边:“你们俩快跑吧,被卖不是好事。”

“我们才不跑呢?哪儿都比我们家强,屋里一个傻子,一个半瘫老太婆,要吃没吃,要喝没喝,那个死老太婆天天骂我们是野种,我们才不喜欢在那里呢!陶二冬是个不要脸的女人,我们才不跟她丢人了,你少搅合我们家的事,跟你们陶家没关系。”这两孩子一套话,把永久闹傻了,人家根本不值他的情,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永久气蔫了,这是什么世道,也没有理可言,好歹不分,里表不懂,他无话可说。

等到了二冬家,一下车,永久发现不对,怎么把他们送家来了。

正文 第286章 对症下药

谷氏听到马车响,拉着腿往外跑,看到没有二冬,着急的喊:“死丫头!你把银票给我,随后看到四夏就质问:“四夏,你怎么回来了?那家那么有钱,小伙子又漂亮,你还不跟人家好好过日子?家里得点儿银子,是不是你不乐意?”

四夏听谷氏这样说,心里就怒了,指着谷氏就问:“是不是你和二冬合伙卖掉我?我跟你拼了!”四夏上去就厮打谷氏,被永久拉开。

谷氏就喊:“黑心的就是她!”她手指雨春高喊着:“卖你的银子被她抢走了,她是个最坏的,她贪赃了银子!”

谷氏的手直指雨春的脸,甄大拍掉谷氏的手:“站的远一点,再得寸进尺,别怪我不客气!”

永久拉谷氏到一边,说了二冬卖四夏的事,谷氏一怔,随后就是喊:“二冬不知道那家人那么坏,也怨不上二冬,都是这个死丫头不给我们钱花,要是有饭吃,二冬怎么会卖四夏。

四夏,你捡了一条命,我就说你命大,是贵夫人的命,你缺不了钱花,把那三百两银票给娘,娘给你看着,别让那个死丫头骗走。”

“我没有你这个娘了!你三八赶集,四六不懂,你还颠倒黑白,固执地就说二冬你们对,不好的都是别人,从今往后,我再也不和你住在一起,我要和你断绝关系。”四夏听谷氏说话实在气人,胡说三姐骗她的钱,三姐把三百两银子早就给了她。

四夏听出来谷氏的话是假的,看透了这个娘就是认钱,有钱也不敢让她拿着,不定就到了谁手。

谷氏一把抓住四夏急切地问:“四夏,好闺女,是不是你受了大委屈,臊丫头降服你了?钱被她吞了是不是?

你不要害怕,她没有几天的蹦跶头儿了,很快她就会被卖掉,她要是不离开陶家,陶家永远也翻不了身了,你一个贵夫人的命,怎么能和一个丧门星住一起,她克得你也做不了贵夫人,把钱要出来,跟娘一起过,我们拿银子到镇上买个大房子,住进去多硬气,你可不要忘了,她不给你饭吃,打骂你的时候了,快把银子要过来,等过两天,她会说银子就顶你的饭伙了,昧了咱们的银子。”

谷氏说着,伸手就搜四夏的衣衫,摸了一阵,谷氏尖叫:“果然银子被她吞了!四夏!你个傻子,你坑自己的娘,向着那个丧门星,你个丧天良的,糟天杀的,白养了你!你给我要过来!不听我的,我就和你断绝母女之情!”谷氏哭喊,涕泪横流。

而后就要扑向雨春,厮打抢钱,只是在甄大的面前她是无计可施,要不是雨春示意甄大别动手,甄大早就敲晕她了。

雨春就是给谷氏留了表演的机会,让永久和四夏好好地看看她们的娘是个什么货色,让谷氏的心底之私暴露出来,特别是四夏,吃着自己的喝着自己的,被她伺候的舒舒服服的,也是不知足,分不出好和歹。

谷氏撕心裂肺地哭:三百两,她的梦想可实现了,可是二冬的功劳,四夏不但回来了,还得了三百两,二冬真是自己的好女儿,没有那个死丫头财黑。

雨春看够了谷氏的撒泼,吩咐甄大:“我们走!”四夏的去留,雨春已经不在理会,四夏就是在二冬这里,也不会被卖了,王永昌很快就会完蛋,二冬必受秋雪连累,不死也要进监狱。

汪知府老家已经被抄,买四夏的三百两银子自然就不用退回去,雨春不想搀和陶家的事了,把三百两银子给了四夏,让四夏把银子给永久拿,怕的是她丢掉。

雨春也希望永久有了银子,可以自立门户,带着四夏生活,以后他的前程大小,自己不想再操心了,自己没有义务为陶家人谋划,自己的路自己去走吧,和她林雨春无关,他们都变了心肠为什么自己不能变,雨春的思想斗争终于放弃陶家占了上风,自己累了,伺候他们养了他们多年,自己已经替陶三春还清了陶家待她的一切,不管赔挣,自己认了,真正的朋友比家人可靠。

雨春一走,永久四夏紧跟,还没等雨春往回撵,谷氏拐着腿就追:“你们不能走,银子不交出来,就别想离开!”

永久猛然回头:“娘,你是不是疯了?四夏都回来了,银子能不退给人家,哪里来的银子?娘,你的心里能不能装点别的,怎么满肚子的钱钱钱啊!”

谷氏指指雨春:“她说的哪有一句真的,你二姐就是给四夏找的好主儿,家里有钱,公子俊俏,她嫉妒,不让四夏好,瞒着你们弄回四夏,她是郡主,谁敢往回要钱,你不能信她的,钱就在她身上,我没有办法,你满身的武功,制住她,把她身上的钱抢回来,拗断她的腿,让她走不了路,省的她祸害咱们,咱们就豁出去以后卖个残废少挣点儿,永久听话,快点儿!”

雨春慢慢的走着,听了谷氏的话,觉得这个人真是个没理狡八分的,说着买主的好,证明她对四夏好,实际雨春看透了,不管是四夏还是哪个女儿,只要给钱,她都会不吝啬地卖掉,对四夏好,也是听了算命先生说四夏是贵夫人命,明知道二冬卖四夏是去给八十老头子陪葬,还瞪眼装糊涂,装了半天,就是为了说服永久弄到手银子,她知道银子在永久手里,她的戏是白演了。

“有那么好的主儿,你又那么喜欢银子,就让二冬的女儿去好了。”雨春实在气愤,还是站住要问上谷氏两句。

“二冬的女儿去?二冬的孩子,可不是我肚子里爬出的,钱会给我吗?”谷氏大叫。

“说了半天,你就是为了一个钱,你瞪眼装糊涂,夸的买主那么好,四夏已经在那家待了两个月,难道她不明白怎么回事吗?

你在知情人面前说假话,还装的一副慈母假象,不如直接说,为了钱,哪个女儿你都会像粪土一样扬出,装那个相有何用,你以为人人都不明白你的心思?

你太奸过了头,泼过头了,你的心思一览无余,除非哄二冬的傻女婿,你看看你干的好事,为了几两银子,把自己的女儿坑的,二冬要想有个孩子,还得偷情,你还有脸在这儿,天天对着那个傻子,你的心里愧不愧?

你的后妈都没有把你卖给这样的傻子,天天对着二冬和傻子,你还有脸活着,但是脸皮薄一点儿,也早就扎茅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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