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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五兄妹-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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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孩子也吓得够呛,没办法的事,谁让他们遇上了这样的娘?
二冬把四夏卖出二百多里地,是邹媒婆牵的线,二冬还找不到地方,还得去找邹媒婆,马车又回到河东,到邹媒婆家找,邹媒婆的男人说她去了河西,给魏四婶的儿子说亲去了,雨春一听火怎么那么大。
一定去了自己家,魏四婶在雨春家绣坊,雨春直接就回来了。
进门就听到邹媒婆的笑声,正跟魏四婶说:“姑娘的家里看上了你们冬冬,是冬冬的福气,以前你们还真配不上人家,现在你们可好了,他四叔盖了养殖厂,你管着绣花作坊,开春儿冬冬再中了秀才,两家就是门当户对了。”四婶却说:“我们冬冬不会早成亲的。”
“可以,你们先定下,姑娘也不大,过几年可以等的。”
四婶说:“冬冬现在也不会定亲,影响孩子的学业。”
“影响啥?人家姑娘可是有百家求呢,错过机会,冬冬以后怎么能找到这样条件好的。”
邹媒婆的话已经让雨春怒冲顶梁,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气,走进屋内,骂一声:”邹媒婆!你给我滚出来!”
邹媒婆一听愣了,她的气性怎么这样大,自己没有招她惹她,冲自己发的什么火?
“哎呦呦!;郡主的火气不小,可是冲我发不上。”邹媒婆满脸喜气地撇撇嘴,滋滋了几下儿:“真是身份高贵了,脾气也大了。”
“啪啪!啪啪!……”连着就是四下儿,邹媒婆的脸立即就肿了:“你!……你……无故打人,郡主就欺负人。”
“你把四夏卖哪里去了,不老实说,我割了你舌头!”雨春恶狠狠地瞪着邹媒婆:“有一句谎话,就打断你两条腿,再想当媒婆,下辈子吧。”
魏四婶心里一阵松,又一阵紧,邹媒婆纠缠了半天,魏四婶没有办法撵走她,雨春一来解了四婶的围,听到四夏被卖,四婶又吓了一大跳:“雨春,邹媒婆卖了四夏?四夏不是跟着你娘吗?”
“四婶,一言难尽,没有时间说,我还得去找四夏,你先忙着,雨春面对邹媒婆:“快说!四夏的下落!”
“那事不是我管的。”邹媒婆眼珠儿乱转,找逃脱的借口,她以为四夏跑到二冬那里,是雨春不管她了,都是听了二冬的忽悠,自己这个媒保的,这回可麻烦了。
二冬被甄大拎进来,往地上一扔,邹媒婆也傻眼了,三头对案,自己跑得了吗?
邹媒婆就一五一十的招了:“郡主,我只是做媒人,是二冬卖的四夏,我说我不敢管这桩事,二冬说郡主不管四夏了,又打又骂的,她又养不起,只有卖掉,几家都可以活命,其中的细情我怎么知道。”
邹媒婆吓得都尿了裤子,得罪了郡主,脑袋随时可以搬家,刚才的戏谑,早已吓光了。”一股尿味喷薄而出。
“卖了多少银子?”雨春问。
邹媒婆真不想说,卖了银子她得了五十两,如果说出,要是去要人,人家那家人也不会不要银子。
看着邹媒婆满脸疼惜的样子。雨春猜她一定得了不少:“你是要银子还是要命?”
邹媒婆吓了一哆嗦:“要、要、要命!……”邹媒婆大叫一声:“郡主饶命,一共卖了三百两,二冬就给了我二十两谢媒人。”
二冬又叫起来:“你胡说,你分了五十两!”
雨春叫贾二押着邹媒婆到他家取银子;让邹媒婆带路,奔了四夏被卖的人家。
一路颠颠簸簸,累得人浑身疼,返回了二冬家,二冬执执拗拗,她怎么舍得掏银子,甄大对着他的心口就是几拳,二冬的气都出的费劲,明白钱是保不住,只有咬牙舍财了,二冬指了指地方,甄大就挖了出来。
一个瓷罐儿装着,封的很严,打开了盖子,里边包了多少层,一层一层的去掉,银票一张不少。
永久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谷氏,谷氏只傻傻的坐着却没有一句言语,其实谷氏并不知情,她现在这样的表情,是什么意思呢?
正文 第281章 找到下落
雨春看得出来,谷氏是正在思索,雨春并不与她搭话,懒得看谷氏算计的脸蛋子,目的已经达到,速速地离开这里,唤了一声永久:“时间紧迫,别啰嗦了,正事要紧。”
雨春回身就走,忽听脑后一阵风声,雨春的耳朵何等的灵敏,已经听得清清楚楚,雨春并不理会,甄大就在自己身边,根本不用她操心别人的小算计。
雨春只是身子一闪,已经两步开外,这里只有谷氏一人恨她,打人也是谷氏一贯的手段,二冬可不敢轻易动手,邹媒婆更没那个胆量,自己也不好回身给谷氏几脚,谷氏的克星只有甄大,甄大是侍卫,职责就是保护主子安全,不管是什么人,胆敢伤害主子,侍卫都不会对你客气,谷氏以为雨春还是以前让她随便捏的蚂蚁,对她施惯了暴力,养成了欺人的毛病,只要自己不如意,就立即动手。
后边听到谷氏的嚎叫吧,雨春并不沉吟片刻,知道是甄大收拾谷氏,自己心里何其痛快,如果把以前谷氏打陶三春的账码都找回来,雨春自是高兴,可是办不到,陶三春被谷氏打死,自己却没有能力为陶三春报仇杀死谷氏,让这个恶婆娘永远的消失在这个世界。
甄大收拾的不够,谷氏还有精神声嘶力竭的骂:“死丫头!你为什么抢走我们的银子?二冬卖四夏都是你逼得,你要是给我几千两银子,二冬也不会去卖四夏,都是你的错,你这个恶毒的臊丫头,哪一天我会杀了你,不制服你,我死不瞑目,你不认亲娘,天打雷劈,五雷轰顶,你不得好……”谷氏的骂声戛然而止,一定是甄大止住了谷氏的骂声。
马车飞驰而去,到了山间小路,马车行进就艰难,窄窄的道路,车轱辘左右颠簸,晃得人头痛,肚子拧劲儿疼。
全都蹲在车上,抓着茶桌,稳固身子,四个丫环,围住雨春,颠簸大劲儿了,就成了雨春的肉盾,雨春怕自己跌倒压坏几个人,只有站起扶车门直挺挺的立着。
几个丫环也站起,怕雨春跌倒,围在她的身边:“你们不用管我,自己站好就成,我站着是跌不倒的,雨春比几个人灵活得多,只要她们不颠坏就好。
这样的情况,几个人就不听话了,保护主子是第一位,自己受伤不怕,怎敢让郡主受伤,她们可没那个胆量。
走了约有三十多里山路,众人都累得够呛,那个车里,二冬和邹媒婆被绑得像俩粽子,颠得屎尿都出来了,脸色涨得青紫,拉尿了满裤兜子,实在难受,被堵的嘴,也哼不出来,永久怕死了这股臭味,喝喊了两声:“你们俩要敢逃走,就杀了你们的儿子!”
邹媒婆是相信永久的话,郡主要杀个人,跟撵个蚂蚁差不多,就是不明着杀,暗地里杀多少谁追究。
二冬是不服气的:她杀我儿子,我就杀她儿子,二冬心里骂,恨不得把这个灾星,剁成肉馅,等我姑父做了皇帝,就是你的末日。
二百多里地,走了四天,五十多里才有一个镇店,下车休息住店,打间买吃食,雨春恨死了二冬和邹媒婆,她们倒是想得出来,找了这么一个偏僻的地方,算计的真精,谁也没有这个耐心来找,恐怕永明永辉加一起,也不会想到四夏被卖的事。
二冬做的天衣无缝,一定算计布置了很久,邹媒婆也得跑了好几趟,那家人来接头,也得和二冬认识。
那家人这么有钱,怎么会到这么远买人?真是想不通,既然那个少爷是个聪慧漂亮的,家里这么有钱,上赶着的也会很多,怎么会花钱买。
买人,只有买丫环仆妇,有钱人哪有买媳妇的?让四夏做丫鬟,不至于花三百两,除非那个少爷是个瞎子、瘸子、摊子。
雨春想想也不一定,要是有钱,少爷就是瞎子,也缺不了媳妇,怎么会花钱买?
雨春大惑不解。可是从邹媒婆嘴里问不出来,把她的嘴巴子都打烂了,只说一套话,也许她是真的不知道内情。
雨春心里烦躁,急的直冒汗,饭也吃不下去,起了一嘴的燎泡;好容易到了这个庄子,找到了这个庄子和邹媒婆一起保媒的游媒婆的家。
雨春亲自进了院子询问:“游媒婆在家吗?”
院里就出来一个姑娘,十二三岁的样子,,大脸盘小眼睛,洼洼的鼻梁,倒是红扑扑的脸,一看就是营养充足。
女孩看看雨春,和自己年岁差不多,穿的比自己强得多,找自己的娘一定是保媒,家里又要发大财了,看这个女孩家里一定有钱,娘亲又要狠捞一笔,自己的嫁妆也多了一笔。
“找我娘?保媒吧?”胖姑娘问。
“是的,你母亲在家吗?”雨春很急的问。
姑娘就是一喜:看她着急的样子,一定是很心甜的婚姻,娘就要狠敲:“我娘在给死人的捞忙,我这就去叫,你们进来等吧。”姑娘一定是干惯了,很熟悉的很客气的把雨春往厢房里让,随后快跑找她娘去了。
人回来的不慢,姑娘身后就是一个胖婆娘,长相与姑娘大致相仿,跑得满面通红,站下,狠狠的喘气,稳住了心跳,抻抻身上的衣服,掸掸尘土,迈步进了屋。
大脸蛋子笑成了几朵菊花,张开了大嘴,就笑了几声:“耽误了诸位的功夫,实在是抱歉,几位找我给谁做媒?”
雨春就是一笑:“我有一个残疾的哥哥,二十有几,还没有说上媳妇,想拜托你从远处给我哥哥买一个媳妇,银子不是问题,谢媒礼一定在一百左右。”
游媒婆的笑容更加灿烂:“好!,这个力我一定效,可是你们可得等一个月,告诉你们实话,我帮汪家买的这个小姑娘,她有个三姐,长得漂亮无比,现在她家里动不了她,一个月以后她就得被家里人卖掉,早就说好了让我给找主儿,可是这个要的多,可是个值钱的。”游媒婆手指头一伸,说了一个价钱,雨春明白,她指头的手势是一千两。
“我们是不在乎钱的,不知那个小姑娘花多少钱买的,买来做丫环的吗?”雨春装傻问。
邹媒婆吱吱的笑了:“姑娘,你也是大家主出身,怎么不明白,买一个丫环在这个山区,也就用个三四两,人家花了三百两,可不是小用途,你知道这家人有多大权势,人家的儿子是东京知府,天子脚下,朝中的大臣都是他一伙的。
人家的老爹,八十多岁了得了不治之症,儿子为表孝心,给老爹买个赔葬丫头,到阴间去伺候老爹。”
雨春激凌凌打了一个冷战,心里的怒气升腾,恨不得把参与这件事的所有人都杀光。
雨春急问:“他爹死了吗?”
“才死十一天。”游媒婆快速的答。
“那个女孩也死了?”雨春的脸变了颜色。
“女孩还没呢,人家要给老爷子停灵七七四十九天,得用这个丫头守灵,披麻戴孝哭丧,人家的儿媳妇都娇贵,哪能自己哭灵,都是让这个丫头带着一帮丫环哭,夫人们只是装装样子,哪有出声的,落泪的也没有。”
雨春一听四夏还没死,心里就踏实了,还是继续审游媒婆:“你说的真简单,一个大活人陪葬,要是人家家里知道了,能干嘛?”
“就是怕麻烦,才从远处买,这丫头她姐姐,只知道这头的小子是好的,别的能告诉她吗?连那头的媒婆都不知道。”
游媒婆洋洋得意,佩服自己的手段高,把那头哄得滴流转。
“游大娘真聪明,手段够机智的。”雨春奉承了一句,意图在挖出谁是出这主意的人。
“姑娘过奖了,大娘可没那么大道行,知府的二公子是极聪明的,步步的计划都是公子安排的,别人有这个能力吗?公子偷偷对我说了,没想到买来这样漂亮的丫头,等给老爷子钉棺之前,一定把丫头玩死,怎么死不是死,让她舒服的死去,还省了一碗药。”
雨春的怒气简直就要把这个媒婆剁碎,这个助纣为虐的贱女人!实在是太坏,为了钱财她缺了八辈子的德。
雨春只有压下怒气,继续问:“这个二公子知道女孩是谁家的吗?”
“怎么不知道,二公子很多手下,消息可灵呐,你们不多出钱是买不到这个丫头的三姐,二公子还惦记呢,只是他给的钱少,那家人不同意,我也是看着你的谢媒礼重,想给你们搭搁,我还惹不起二公子呢,你们要是给我谢媒礼二百两,我就豁出去得罪二少爷,到时你们可得给我保密?”
“你不要担心谢媒礼少了,我们家钱多得是。
那家老爷子死了,知府一定回来发丧他爹了。”
“真是的,姑娘你一问,我才想起,知府怎么没回来?”游媒婆一想:“我是听老夫人说了:“知府很忙,一个月后就回来,给皇上办完差事才有空,说什么忠孝不能两全,如果赶下葬他回不来,就让停灵等着,他要见老爹最后一面。”
正文 第282章 陪葬
雨春从游媒婆的嘴里探出了王永昌那伙人造反的日期。
和游媒婆告别,雨春就回到车上,永久急急地问:“三……”雨春快速打断了永久,游媒婆还在外满站着,怎么能议论这事,雨春的手按下了永久的冲动,一个眼神给他,示意他不能出声。
游媒婆正在美得不行,怎么会注意车里的动静。
甄大赶车就走,直奔镇子的大路,游媒婆还一个劲儿的招手,她突然想起,自己只顾高兴二百两银子了,怎么忘了问她们是哪里姓甚名谁?
游媒婆直跺脚,给了自己一个嘴巴,恨铁不成钢,银子跑了怎么办?脸子比儿子死了还难看。
到了镇上找了客栈住下,知道了这里还数正阳管,叫贾二骑马奔正阳,雨春只有暂时安下心来,如果这是一个平民家,给傻儿子买个媳妇,雨春自会放他们一马。
可是这个性质就不同了,敢买人陪葬,还要先奸后杀,又是那个要造反的知府的家人,好像还摸清了自己的底细,明知道她是郡主竟敢这样胡作非为,是可忍孰不可忍。
一个月里就要拿下她,他们造反在即,自己怎么能等闲视之,说不定他们哪里隐藏了兵力,自己如果贸然要人,会被算计也是可能的。
雨春做事一向小心,不想成为别人砧板的肉,四夏眼前没事,自己就要从容准备。
永久急的乱转,两天过去贾二还没回来,永久都剁了几次脚,看到四夏跪在老头子的灵前,心里气愤,一会儿骂,一会儿摔东西。
雨春被永久气坏了,自己的怒气更胜,都是四夏任性,二冬恶毒,造成了如此天大乱子,永久还埋怨李雪不该说四夏,埋怨当初没把四夏找回来。
雨春愤怒,就想甩袖子走人,管他们陶家这些烂事,实在是冤枉,要不是得了知府一众谋反的消息,雨春更得气得半死。
都是说女大十八变,男大也是变八十回,就这个永久比永辉不省心多了,脾气越来越大,是不是以为他师父成了太上皇,自己的身份地位高了。脾气也是水涨船高。
雨春大骂陶家人没一个好东西,骨子里的东西都肖透了谷氏和陶思国,还有刘氏那个老奸婆,自己怎么养了这么一帮人,回去一定告诉义父好好地整治他们一顿。
你暴跳如雷给谁看,你对谁发泄怨气,雨春恨不得抽永久一百个嘴巴,一个十岁的孩子,脾气就这样暴躁,再大不知何样?
你既然关心四夏,怎么没提一句四夏,见面就是纠缠进京的事,意思就是没伺候好他们,已经积了满腹的怨气,真是伺候惯了他们,认为自己是陶三春,伺候他们是理所当然的,,救小丫儿收留小丫儿,小丫儿那个样子,雨春都没觉到后悔,分开了,就是路人了。
可是陶家人以亲人的理由卖她算计她,使唤她,是让她怒不可遏的,这是亲人应该做的吗?只有别人为你贡献,搭上小命也是活该,到现在雨春感到很后悔,烧烤店以后绝不该再和陶家人搀和,自己还是没有经验,历世阅历浅薄,这家子人就像冤魂一样,左右不散。
一个永久,一个四夏就把人气死,就该让四夏跪上七七四十九天,好好的教育她。
“你有完没完!大吼大叫,你是冲谁?谁欠你们陶家的,你在跟谁发泄,你泄露了我的计划,救不出四夏,我再也不会管了,你有本事自己干好了,你有师父的仗势让你不知天高地厚了。”雨春实在是烦躁,永久逼着她立即去救四夏,如果失手,得葬送多少人命?
自己是可以逃脱,自己的四个丫环呢,自己可不愿意让她们白白的牺牲。
她们才过了几天好日子,自己怎么能盲目乱干,葬送他人性命;几个丫环是宫奴出身,对主子是一丝不敢轻视,如果打发她们回去,她们就可能是死也不会走的。
最重要的,四夏一个活人,谁能在重兵包围之下带走她。
永久一口咬八个他能,自己可知道他的本事,自己多大个人不知道?枉自己以前看重他,认为他是一个有智谋的人,谁知道就只有一个狠,肖谷氏一个贴。
杀人挂在嘴边上,把人命当儿戏,拿着别人的性命开玩笑,以证明自己的主意对,再不刹住他的歪风,不知他要变化到什么程度。
永久被雨春一熊,立时就是一怔,以前雨春才没有斥责过他,让他听了耳朵乍起,心里不服,却没有敢大声,只是嘟囔:“难道你不是陶家人吗?”
声音再小,雨春也会听到的,永久也没怕雨春听到,这一句话不用说出来,雨春早就明白了,他们就是拿她当陶家人才在她的面前这样硬气,雨春心里冷笑:一家人都是对她的索取,现在认为自己有钱了,都想尽力的索取,没人再想她的感受。
伺候惯了,伺候他们自然就让他们认为应该应分,是逐渐形成的意识,在大脑里固定了一个模式,一次的不让他们舒心,就是别人的错,这也是人之常情。
雨春懒得理永久,走出店门透透空气,甄大跟着后边,知道郡主的苦恼,想劝劝,还不敢贸然地说话,郡主的身份尊贵,自己多话恐惹郡主生气,如果郡主在太上皇跟前牢骚两句,自己的饭碗就得碎了。
走出不远,就看到贾二奔驰而来,到了近前,贾二翻身下马,马匹交给小二,速速的随雨春进客房。
听了贾二的汇报,雨春眼睛亮了:“好,你去吧,让周华云来见我。”
贾二喝了几口水,看看马吃了草料,骑马又走了,很快的周华云就来了,给雨春见礼:“末将见过郡主。”声音很低,再次压了声音,二人计议一番,周华云很快就走了。
永久门外望着,见周华云一走,赶紧进来问雨春:“三姐,他怎么又走了?”
“这是军事秘密,你应该问吗?”雨春没好气的的回答。
永久眉头皱的老高:“我为什么不能问呢?”
“你说呢?”雨春反问。
永久没了下言,他答不上来,军事秘密是他能问得出来的吗。可是三姐为什么有权知道,师父为何不把重任交给自己?自己可是男人,三姐是女子怎么可以参与朝廷大事。
可是他也反驳不了,三姐比他地位高,再也不用他们庇护了,看看,三姐都疏远他们了。
永久就是这样想的,心里不舒服,以前他们庇护三姐的时候多自豪,现在就觉得低人一等,心里不平衡,是人际关系的最大障碍。
雨春要狠狠地冷一冷永久这个狂傲的性子,再也没有多余的话,别把亲情当了愚弄人的资本。雨春想想也是这个道理,哪家的兄弟姐妹没有矛盾,谁家的人不会得寸进尺?
天下的乌鸦一般黑,自古至今,家家如是,都打不破这个规律,想通了,雨春就不再生气。
雨春到发丧人的那家看了几次热闹,没有什么特殊的花样,摆了满院纸人纸马,挽联花圈,上边的字体都是篆字,雨春认不太好。来到古代也学了很多篆字,就是绕来绕去让她糊涂。
看来四夏是黑天白日的在灵堂伺候,盹得直磕头儿。
只要四夏一打盹儿,几个丫头就会掐她一把,四夏激凌就醒了,没了以往的蛮横劲儿,也不敢哭,乖乖地跪好。
四夏一定是受了很多罪,被人收拾老实了,跪地不敢抬头。
雨春是一阵酸涩,四夏何时受过这样的苦,这次以后脾气会不会收敛?
如果一味的任性下去,艰难曲折还是少不了的。
灵棚没有什么特殊的情况,雨春观察了一个晚上,塌心回了客栈。
第二天才到寅时,腊月的天气还是漆黑一片,周华云的御林军就包围了汪知府家的大院,甄大进去就救出四夏,急急的送到客栈。
周华云的御林军,进院三百多人,进门就把汪家人全部轰起来,把那个二公子绑了个结实,周华云踹了他两脚,汪二摔的鼻子窜血,喊叫:“你们是哪个山头的,也不看看这是谁家?欺负到老子头上,你们是会掉脑袋的。”
周华云再次的踢他:“叫唤!,再叫割你的舌头!”
半个时辰,汪府的主子奴才,全部被拿下,被御林军绑了,一百多口子人被缉拿归案,按照花名册查清,一个也没跑掉,人人都被堵了嘴,一点儿风声没有走漏。
趁着天不亮,在一千御林军的包围之下,迅速离开这个镇子。
把这个院子锁了,里边只剩了一具死尸,财产自然是抄了一个干净,连鸡鸭鹅,猪狗,都被御林军拉回了营地,汪家被彻底查抄。
这样突然袭击,他就是有暗藏的兵力,也顾不得抽调,雨春的计划就是突然袭击,招来御林军,就是为了抄家,自己几个人怎么干得了。
如果让他们逃掉一个人,要是有暗藏的军队,自己几个一定会被消灭。
正文 第283章 收拾
雨春就是根据智取威虎山的经验,只要智取不用强攻,这可比智取威虎山容易多了,敌人的手里没有武器,打他个措手不及,自己人无一伤亡,她可不想因为自己的私事损伤了御林军一位将士,其实也不尽是私事。
等汪知府知道了家人落入了对方之手,他必然方寸大乱。
捉拿汪知府的家人,就是为了打乱这些叛逆的造反计划,赶巧了和拯救四夏掺在了一起,这样汪知府在山区的暗兵一定会出动,为救他的家人汪知府必会兴师。
只要他的兵一动,就打乱了他的全部计划,不救出他的家人,汪知府怎么敢反,他的八十老母可在其中,儿子孙子都在内。
汪知府为了谋反,把家人藏到了山村,一定是怕失败留有后路,往山里避难。
如果她的儿子孙子都死光,他再有从龙之功,官职再大还有什么用。
所以他必须救家人,他的上封不会听他的,不会为了他的家人改变计划。
双方必会反目,得不到上封的支持,汪知府必会破釜沉舟,倾其所有的兵力救家人,周华云带领御林军,就可以将汪知府的势力先消灭,就是各个击破的战术。
雨春已经赢得了第一步,朝中谋反的势力少了一支,京城就安全了一分。
永久到了雨春的车上,小眼睛眨着,满脸的都是谄笑:“三姐,还是你行。”
雨春没有答言,她正在睡着,她一夜没睡,这么大的事情怎么睡得着,第一次指挥这样的战役,把事情看得很重要,担心走漏一个人,会全军覆没,完事又觉得自己太紧张了,到了车上一放松,睡意一袭来,不管车怎么颠簸,她就是睡得香。
永久见雨春真的睡了,嘴上才说的挺好听,心里却是不服,如果把御林军交给自己,自己比这个还会漂亮。
见四夏睡得烂死,永久又是恨起了四夏,要不是她瞎跑,怎么会有这麻烦。
到了山路,颠簸的厉害,雨春就被颠醒了,四个丫环挤在一排,互相撞着架,车一颠,几个人都撞在车板上,倏然就睁开四对大眼睛,急忙到雨春身边挤在一起,扶车门的,抓茶桌的,挡着怕雨春摔倒。
看看四个丫环的忠心,雨春就是感叹:主仆的关系比亲人亲得多,因为她们认为你对她们好,是她们不应该享受的,她们很称你的情。
“三姐,你醒了。”永久搭讪着没话找话说。
雨春“嗯。”了一声,就没了下言。
永久讪讪地,觉得三姐很不喜欢他了,三姐的脾气在变,做了郡主就不要家人了。
一路上闷闷地,雨春不说话,丫环们也不多话,她们是奴才,知道分寸,默默地观察雨春的颜色,及时的给她倒水端茶拿点心。四夏就像个死人一样睡了一道儿,究竟是吓着了还是困的?雨春分辨不了。
到了县城,雨春让甄大把车停在医馆跟前,叫醒四夏:“到了,该醒了!”
四夏只是揉了揉眼睛,哈欠连连:“这是哪里?”
“这是医馆,进去看病。”雨春说道。
“给谁看病,那个老头不是死了吗?”四夏糊涂着问。
“下了车,雨春吩咐永久:“背着四夏进去!”永久答应一声:“好!”背起四夏就走,四夏没有吱声,眨着眼睛还是不明白。
这个时间,看病的已经减少,很快就排到了四夏,老大夫认真的诊了脉,蹙起的眉头又舒展,他看到四夏呆呆傻傻的样子以为这个孩子是痴呆症。
雨春看老大夫变换的表情,觉着好像问题不大:“大夫,她的病?……”
大夫赶紧接茬:“小姑娘的病没什么大碍,只是受了些惊吓,这孩子就是缺觉,累乏了身子,将养一下儿,就没事了。”大夫说完就开方子。
抓了十服药,就坐车回到了客栈,雨春就问起四夏:“你是怎么到的那家?”
“我不知道。”四夏反应的很快,雨春看出来她没什么事。就要好好问问四夏,到底是怎么落得水?
“四夏,你知道你为什么去捞鱼吗。”
四夏眨眨眼睛想,一阵后,就说:“二姐说娘想吃鱼,家里没钱买,就去捞,说河里的鱼很多,一抓就是几个大的,我想抓了烤鱼卖赚钱,想盖新房子,就和很多人一起去了。”四夏都想起了来了。
“你是怎么掉下河的?”雨春听四夏一点没有被吓的后遗症,觉得就奇怪,掉到水里连冻带吓的,脑袋还不糊涂。
“我下了车,头就晕晕的,我掉水里了吗?”四夏对这段事情没有记忆,掉下水之前,人怎么就不记得?
“在那家你醒来时是怎么样的?”雨春想问出其中的破绽,了解一些漏掉的东西。
“我醒了就那些个丫环围着我,拉我去守灵,他们家死了个老头,我很害怕,有她们几个作伴儿,我过两天就不害怕了,就是很晚不让我睡觉,有个媳妇说累死我最好,那几个丫环天天掐我,也不是特别疼,她们的手真欠。三姐你怎么不抓住她们让我报报仇。”
四夏是一点儿也没感觉到自己的危险,怪不得她没吓坏呢。
雨春就要好好的给四夏上上政治课,让她明白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坏人,免得她这山看着那山高,胡乱给人找麻烦。
“四夏你就躺到床上,盖上被子不要动,我办事不喜欢有人半路插一杠子,不许随便乱动,乱插言,不许生气瞎咋呼。”
四夏连连点头:“嗯。”
雨春的丫环俩人拎一个,二冬和邹媒婆被摔的没哦出声来,她们的嘴被堵得俩腮帮子鼓鼓着,怎么能喊叫。
俩人被绑了好几天,手脚都不好使了,给她们撒开一会儿,只要她们一会动,就被绑上,胳膊腿都是被缠绑的勒痕,一道儿一道儿的紫印儿,不只是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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