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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五兄妹-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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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四个端盘子的,四个改刀的,两个炸鱼的,把一个诚实敦厚,嘴皮子还好使的何元秀当了采买,剩下两个给她做了帮手,烧烤店总算开了张。
这回雨春还是招待了赵二赵大,柴老一大帮,只是没有叫赵匡胤他们请侍卫,没让柴老告诉大臣们,上次的礼物他们送的太重,雨春不想欠太多的人情,吃过麻辣烫的人,绝不会错过她的烧烤,是不请自来的。
雨春身边带的四个宫奴分别是蒋子英、朱环雁、许呼兰、何小芳,四个都和雨春般高。
雨春把自己的衣服给了每人两套,自己身边的人穿戴不能太寒酸,还赏给她们几件首饰,打扮起来也是很精神,从此四个人就成了雨春的丫环。
宫奴的容貌不能跟秀女比,秀女大多是官宦之家或是世家出身。也有贫民家的,不是说賽西施,也得容颜秀丽,宫奴只要能干活,身体好就可以,所以这些宫奴都是中下之姿,找不到多么漂亮的。
雨春的餐馆指的是滋味挣钱,就是有美女,她也不会使那种阴暗的手段。
雨春把烧烤店交给了严可丽、宋芝兰先照看着,带了三辆车回转原籍。
车上空空的自是走得快,两天多,就到了家里,进了自己熟悉的家,就觉得这里温暖,虽然物是人非,觉得房子也是亲的。
雨春住在家里,县里侍卫营的探马天天来报史县令和王永昌和他老爹的动静。
王永昌到现在还是歪嘴斜眼,走路拐着个腿,马车一坐,跑的贼欢,朱余韵三天一趟县衙,十天一趟京城。
只是没有造反的迹象,雨春告诉侍卫统领周华云,派四拨人跟踪朱余韵,朱余韵很狡猾,人少容易跟丢。
魏四婶又招了几个绣娘,现在已有二十人,四婶天天在绣坊看着这帮人刺绣,她自己也是不闲,一个多月她绣了不少,比那些绣娘绣的都多。雨春把钱交给四婶,给绣娘们发放,雨春定的价,比县城绣坊定的还高,材料还都是雨春供的,绣娘都觉得合适,一个个喜笑颜开围着雨春问个没完。
“郡主,也让我们进京吧,能不能让我们学机绣?”
“机绣是不是很赚钱?她们一天赚多少?”问的雨春耳根子嗡嗡。
雨春忙完了,就教给四个丫环做饭炒菜,几个人跟雨春吃的是一样饭菜,她们从小到大都没吃过炒菜,家里很穷,吃糠咽菜长大的,如今跟着这样的主子,和主子吃的一样,这就是从地下飞上了天,知足的做梦都笑醒了。
四个人跟魏四婶学起了刺绣,很认真的学,她们想帮郡主挣钱,只有郡主好,她们才能沾光,想别的都没用。
晚上收了工,到魏四婶家里串门,冬冬下学了,雨春看看冬冬正在用功,乔乔,焕焕正在做饭。
永久喊了声:“三姐!……”飞跑出来。
就抓住雨春的袖子:“三姐,你还走不走?”
“待几天再说,你发现了王永昌什么秘密?”雨春把监视王永昌在镇上的活动交给了永久,永久在学堂,交下的学友好几个都住在王永昌家附近,那几个孩子也很鬼,和永久是一道号的好探人隐私,是永久的好帮手。
永久小眼睛一眨,狡黠地笑了:“交换条件?”
雨春狠狠地弹了永久一个暴栗:“跟我讲代价,我可不顾你这样不负责任的探报。”
“不是雇,我不要钱。”永久嘴一咧:“就让我坐坐马车就行。”
“干什么去?”雨春盯着永久:“做马车玩儿?大冷的天,瞎跑啥?”
“不是不是!下次你去东京我借光坐坐就行。”永久眼珠转着。
“说到底,你就想进京,绕来绕去,以为你会把我绕住?塌心的读书,不许乱想,有你进京的时候。”雨春训斥一声永久,这孩子怎么学的浮躁起来,好似没了读书的心。
“我放假的时候去还不行吗?也不耽误课业,三姐你真小心眼儿,至于那么拼命吗?考个进士就可以了,可不敢想状元,我打听过了考试根本没有那么严格,都是你编的,吓唬我们,想管着我们,小丫也说过让我四哥考举人就能当官,你可别吓唬我们了,把我们管的死死的,一点儿自由都没有,不至于上趟京城就考不好。”永久知道了这个时期的科考没有那么严格,只是挑些人才,一级级的往上拔。
正文 第278章 找人
“你真是胡说,科考还能是假的?是我编得出来的吗?我问过皇上,他才登基需要人才,要连着三年试选人才,一点儿都假不了的,用功读书吧,不要荒废了,别净想那些超近的路子,准是有人忽悠你了,想和你一起借皇上的光?别想好事,没有真才实学怎么能当官。”雨春数落永久,这是有人拉永久下水。
“三姐,我只要冬假的时候去京城看看,我想师父。想柴大哥。想三哥四哥,想赵二哥,想京娘姐姐李雪姐姐,拜求三姐答应了吧。”永久一个大礼,还有模有样,雨春被逗笑了。
“你是要逛京城是真的,别的都是借口,还不知你一肚子花花肠子,就是绕我可以,京城可都是人尖子,到了那里显摆不出手去,暂时不能答应你,看书去吧,不要贪玩。”雨春推了永久一把,撵他回自己的屋子。
永久岂会听从,看到雨春身边的四个丫环,永久就是好奇,几个人到底是谁?就要问个究竟。
“三姐,我怎么没见过她们四个?”
“又想当密探了?她们是我的丫环,帮我做事的。”雨春再推永久:“时不待人,快做功课去吧。”
永久遗憾的很,还没有问三哥做侍卫好不好,四哥在餐馆多美,当了掌柜东家,自己还不如永辉功课差一点便宜,不知苦读到什么时候才能出头,当个侍卫也不差,是皇上身边的人,有皇上的关照,还愁不升官,当个武将多好,杀伐决断,威风凛凛,英武的气概。人人敬畏。
永明走上了军旅之路,惹得永久神不守舍,只好先压下一飞冲天的欲望,施施然的回房。
一看雨春五个人,乔乔即刻就多加了米,四婶家如今也富裕了。本来他家人就好客,又不是吝啬的人。
焕焕管炒菜。今日人多了,一下子就加了四个菜,冬冬看雨春来了,放下功课,就来招呼雨春:“雨春,走了一个多月吧?”
“是啊!我想家了,就跑了回来,开春要考试,你天天用功很累吧?”有啥说的。雨春和冬冬虽然熟,可话是说的不多,冬冬是个内向而矜持的秉性,每天只有学习,不好聊天,他也舍不得时间。上进心强的很。
雨春也不是好说好搭搁的,可没有小丫儿的风范,想到了小丫儿,雨春突然想到宫奴说的有一个受伤的宫奴,自己看到了那些病息奄奄的宫奴,以为那个人就在里边。
三十几个人没有重伤的,那个人呢?雨春心里一阵忐忑。赵二会不会把小丫儿送去宫奴院,叫人收拾她。
赵二会那么狠吗?雨春立即下了断语,也有可能,自己的哥哥都能下手杀,他那么厌恶小丫,一定会算计她。
雨春心里乱了,决定明日返回去,家里都安排好了,也正好把绣品送去京城,在四婶家匆忙的吃了一顿饭,快速的回来,又让丫环给两个侍卫做饭,早早的安歇了,明天快速启程。
又想到四夏,自己不看看去也是不放心,就耽误一天,还惦记小丫,她已经问过皇上,赵二是领小丫儿见过他,说了两句话,他就让赵二安排小丫儿。
赵二既然让小丫儿见了皇上,就不能把小丫送宫奴院吧?
雨春是最信不过二冬的,惦记四夏的念头占了上风,决定还是先去看四夏。
次日雨春起的很早,甄大、贾二、每人赶着一辆车,还没有出院门,就听到敲门声,丫环就开门去。
进来的是永久:“见雨春要走,就急了:”我也要去!”
“你知道我干啥去,乱吵吵!这样子还能读好书吗?”雨春真的生气了,永久怎么这样不听话了,别人有了职业,他的心就发疯,不来点狠的,是管不住他了。
“三姐,你这不是要进京吗?”
“我们去看四夏!”雨春没好气的的说。
“我也去,我很久没见到娘了。”永久小声嘟囔,他心虚,他知道雨春不喜欢谷氏,听了这话一定会大怒。
可是没有预想的效果,雨春没有吱声,雨春一点不恼,自己不是谷氏的女儿,跟谷氏没有处下一分的感情,人家可是亲母子,被谷氏宠溺娇惯长大的,不管谷氏对她多么残忍,不会影响人家母子的感情。
“上车吧。”雨春想到了这些,教育永久的负担忽然就卸下了,自己操的哪门子心,永久是陶家人,荣辱是他们陶家的事。
永久要是中了进士,谷氏就是最美的,看到了自己有钱,恨不得鼓捣永久抢夺,真是人在做。天在看,自己愿意永久好,可大概是天意,不让谷氏称心,挺好个永久怎么就变成了爱慕虚荣的,不好好读书的原因,一定是受了永明的影响,想借皇帝的力,不耐了寒窗苦读。
人是不能有靠山的,为什么读书成功的大多是寒门士子,原因是他们没有别的出路,只有苦读书,是唯一的活路。
读书人只要心思不属了,就算完。
自己愿意永久有出息,也没有依仗他做靠山的心思,有三个皇帝的铜墙铁壁,不管他们谁做皇帝,自己一个小小的商人,也不会得罪他们,碍不着他们的江山,也不会忌惮自己一个女子,自己也不想借势力发财,自己一生是无虞的,根本就不要永久的庇护。
自己什么都没想过,也没有嫉妒永久做官陶家人借力的事情,一切都是天意,白瞎了永久的脑袋,这个聪明劲儿,要是学了坏,也是够人受的。
雨春摇了摇头:日月在转,人在变,随着年龄的增长,人的心思越来越难以捉摸,就像小丫,还是人小不定性,三岁看大,七岁看老的说法不正确。
京娘和李雪自己接触的时候已经到了成年,几年了,她们的性子没有改变,就证明从小看不出大了的。
乡下的路真是不好走,马车的颠簸,让雨春抛开了陶家的事。
二十里的路程走的真是不快,甄大在前边还不认路,永久一次一次的告诉,走了一阵。就听永久喊“到了!”
永久喊:“停!”马车嘎地停下,下得车来进入眼帘的就是一片毛栏草舍,这个村子离镇子很近,还这样破烂,远处一片荒坡,景象萧条,家家都是一样的破房。
真的是穷得没边,比河东还穷,河东河西也是自从雨春开烧烤店,孩子妇孺捞鱼摸虾,挣了些钱,房子太破的,都修葺了一番,显得比这个村子景象好多了,自己的绣花厂,倒是济困了不少人家。
进得门去,院子杂乱,鸡鸭狗的一只没有,大概是没有粮食喂。
雨春一进院,蜂一样出来一帮,老少妇孺十来人;雨春撒眼一看,三个小子,三个女孩,两个老头,两个老太太;随后又出来四个,谷氏和二冬和她的孩子。
四夏呢?雨春看一圈,没有四夏,又看看永久,永久会意,问谷氏:“娘!四夏怎么没出来?”
谷氏的眼泪哗!就下来了,扑通就坐在地上,拍打着自己的大腿,连哭带嚎:“都是这个该死的丫头害的,她舍不得给四夏饭吃,还对她打骂,在这里我们没有饭吃,四夏去河边捞鱼,就落水丢了命!……”
谷氏说的不给四夏饭吃,还以为是二冬干的,听到最后,雨春才听明白,谷氏是在骂自己,觉得她就是恨自己一个人,胡编乱造的话,真是丧良心。
谷氏哭了一阵子,突然像发了疯,直奔雨春冲来,甄大眼尖手快,一把就抓住谷氏:“大胆!竟敢冒犯郡主,你是想死了。”
甄大一扔,谷氏就再次坐到地上,接着嚎。
二冬的婆婆给一家人使了眼色,自己扑通一跪,别人自是知道她的用意,二冬的婆婆叫喊一声:“郡主救命!”她可知道雨春有的是钱,缠住她一定会有钱拿。
“救命?谁快没命了?”雨春一问,一家人哭嚎起来:“庄稼颗粒无收,我们都三天没吃饭了,求郡主接济。”
雨春一想就明白了这家人是什么货色,跟谷氏是一样的货,求我,求得上吗?
“如果你们说实话,让我满意的话,赏赐是有的。”
“郡主请问。”二冬的婆婆眼睛挤了几下,一副得意的样子:“郡主,我们为你养着娘,没有功劳有苦劳,还望郡主多多赏赐。”
“闭上你的臭嘴,我们郡主姓林,哪里冒出的娘?”甄大大怒,知道雨春的事情,滴血认亲已经断明白,跟陶家没有关系,这个婆子竟敢胡说,甄大就要给她几个嘴巴。
被雨春的眼神制止,甄大就是憋屈。
雨春不想多生枝节,对谷氏的话很是怀疑,四夏去捞鱼,谁信呐?四夏那个懒劲儿,打死她也不会去捞鱼。赶巧就那么寸,落水的就是四夏,一定是二冬搞了什么鬼,嫌四夏吃饭?不愿养她,就哄到河边推她下水?
四夏是个大活人,难道河边就她们两个人?
二冬睡里梦里想着卖她,滴血认亲的招数都想的出来,她会不会,为了卖四夏,以这样的招数哄骗谷氏,雨春心里一阵冰凉,二冬真的干得出来,雨春的心脏一通狂跳,如果那样,四夏可就完了。
再一想,就是被卖也比淹死强,如果真是二冬干的,自己就要把她碎尸万段。
正文 第279章 挖坟
“我问你,四夏去捞鱼,你们有一起去的吗?”
二冬的婆婆看看雨春的脸色变化,看不出什么喜怒,猜不透雨春问的意思,怎么回答好呢?
这件事,自己还真的看到了,如果说了实话,自己不让儿子下水去救,郡主一定会怀恨在心,哪还有希望得到银子,她马上衡量了利弊:“郡主,四夏出事的时候,我们不在场。”
“哦?你们一家都没去吗,四夏是跟谁去的?”雨春就奇怪了,四夏只有人多凑热闹才会去,难道是跟外人去的?
“只有二冬在场?”二冬的婆婆说。
“二冬没有及时找人救她吗?”跟前有人,就是落水也不会淹死,河边的孩子都会水,她们去捞鱼,难道就遇不上别人,四夏只有等淹死的份儿。
二冬的婆婆摇头:“我不知道。”
二冬一听气死了,她可到是滑的要死,把自己择了个干净,四夏落水,她不让儿子救,自己花了二十铜钱求人救的,死老太太尽坏自己的大事,二冬急忙喊:“她在场,她和儿子全在场,我求救,她阻拦老二救人,我没有办法,花钱雇人打捞的四夏,三春,你不能给她钱,救济这样一条狼。”
“你!……”二冬的婆婆气急,真是个败家的丧门星,自己家好她都不让,自己可不是个吃暗亏的,我活不了,也不让你活,你想独吞郡主的银子做梦去吧。
老太太大叫一声:“都是二冬怂恿四夏捞鱼去,我们一家都不同意,二冬就死理穷磨,最后强拉我们去,道路很远,二冬还雇了一辆车,好像知道四夏要死似的,回来拉死尸,我就这么一个明白的儿子,他又不会水,下去也是送死,怎么救得了四夏,多搭了一条人命,也是于事无补,郡主明察。”
“哦?二冬为什么非要去捞鱼?河离得庄子远,二冬有钱雇车?你们不都是快饿死了吗。”雨春说完就瞟向二冬,二冬及其子女,并没有肌饿的菜色,再看看二冬的婆婆一家确实是面黄肌瘦,此时从二冬的屋子爬出一个鬼一样的人,嘴里咕哝咕哝的:“发发发……”
不知他说的是什么,就听二冬的婆婆一声叫:“郡主救命!我的儿子都被二冬快饿死了,她和孩子天天有饭吃,就是不给我傻儿子吃,她的心真狠毒,郡主做主!”老太太扯开嗓子就嚎。
“住口!”雨春喝了一声,这个死老太太,也不是个好东西,就自己那个傻儿子,还要买别人家的姑娘糟践,就是个歹毒的心肠,给你银子花,她有了钱,是不是还想给她的傻儿子纳妾,看她身边的几个傻儿子,还不知要坑害多少女孩子,这样的人就得让她一家饿死光。
雨春切齿了一顿,问:“陶二冬,四夏的尸首现在哪里?”
“埋了。”二冬答得很坦然。
“埋在了哪里?”雨春好像觉得四夏没死,怀疑二冬在演戏。
“有哪里可埋,陶家的坟地,四夏是不能进的,只有埋在乱葬岗了。”二冬理直气壮地说。
埋在哪里雨春到不会重视,只是怀疑二冬的诡计多端,四夏死的太巧,又是二冬极力拉去的,二冬能搞什么鬼呢?
雨春回头又问二冬的婆婆:“埋葬四夏,你在场了吗?”
“我是没看见,二冬把四夏直接从河边就拉去了乱葬岗,没让我们跟着,我们也是胆小,害怕淹死的恶鬼纠缠。”
雨春又问二冬:“你雇的车夫是谁?”
“我们村的老少头。”雨春察言观色,看二冬气息平稳,没有慌张的神色,雨春就吩咐贾二:“找村长去,把车夫叫来。”
二冬的眼神闪烁,被雨春看个正着,心思二冬的鬼大了。
老少头一来,雨春就问:“四夏淹死那天,是你拉的死尸?”
“不不不!不是!我嫌丧气,我赶车跑了。”车夫急着答,自己怎么敢拉死尸?晦气得以后还有好日子过?
二冬真的急了:“少大叔,您的记性怎么这样坏,才多长时间的事,你怎么能忘,您好好想想,一定会想得起来的。”二冬心里有鬼,到了此时,雨春才发现她心神不宁起来。
雨春心里满是问号,四夏到底死没死?
问到此已经发现了蹊跷,就不要再跟二冬废话了,直接找坟挖开就知道了。
永久到了雨春身边嘀咕几句,雨春更不会费唇舌了:“甄大,带上二冬,到乱葬岗。”“
甄大答应一声,二冬退后几步:“人都埋在了坟里,去那里有什么用?”二冬显露了心虚的表情。
雨春坚定了去坟地的心。
二冬执拗,被甄大大手一抓,像拎一个小鸡仔,扔出了门外,好好走,不然……”甄大下言没有,二冬也知道后果。
等到了乱葬岗,这里的新坟有二十多,二冬就是一口咬定忘记了哪个是。
雨春只好麻烦村长,总可以辨认出来的,埋在乱葬岗的人,也不见得家人没有留记号。
村长的办事效率极高,得是看跟谁干事,接近郡主的机会可不好找,百分百的卖力。
二十来家的人有十六家确定了自己家人的坟,有五个没主儿的坟。
二冬的婆婆一家可是都跟来了,他们怕雨春从地里走了,捞不到钱,岂不土坯。
雨春就问二冬的婆婆:“四夏死了多长时间?”
二冬的婆婆算了算:“九月二十,四夏淹死的,距今一月半。”
“一个多月的坟,一定旧不了,村长你回忆一下都是谁家最近死了人?”雨春合计,这些日子天冷,冻饿而死的穷人一定会增多,坟头一定比四夏的新,只有这五个也不好办,下令挖别人家的坟,现在没有主,只要是你挖了,就会有人找麻烦。
村长回忆了一阵,说出来三家死人的日子,根据日子查看四夏的坟头,数四夏的最早了。
雨春灵机一动:如果四夏的是假坟,一定是最小的,不是真埋人,二冬岂会投入那么多雇人,不过就是敷衍一下,怕人找四夏,弄个假坟头糊弄人。
但是想到二冬的狡猾,雨春还是高看了她一眼,既然她能想到这个招数蒙人,就会算计得没有漏洞,几个月的时间还不够二冬算计的?
雨春在五座坟头的新旧,判断出还有两座旧的,其中一个就是四夏的。
雨春看着一大一小俩坟头,也不敢轻易挖,雨春就站到大的坟头跟前。眼梢撒着二冬,见二冬的神色发慌,雨春站到小的坟头,再看二冬的神色,已经淡定,估计这个坟头里埋的一定是和四夏般大的孩子,二冬的心真够细的,这样的准备她都有,她一定是早就料到有人寻找四夏。连乱葬岗埋的坟她心里都有数。
雨春心里有了成算,对村长说:“大叔,您叫来村里这几户人家,谁能认出自己家的坟头,赏钱一百,她不信那几家一个多月就忘了家里死人的坟头,雨春看着那座大坟边没有纸灰,证明这个坟没人记挂,纸灰一定是他们的家人烧的,不知道就乱烧纸,是不可能的。
几家说不记得,一定是搪塞。
村长说:“那几家人都在卧床,都是饿病了,他们是不愿动才那样说的。”
“贾二,赶车接他们,让他们穿暖。”
贾二答应,拉着村长去找人。雨春始终观察二冬的变化,二冬此时脸色已经焦黄,要是冻得,一定会发紫,身上在颤抖,看她穿的不少,可比以前的衣服厚多了,别人都没她的衣服厚,没一个打颤的,要不是心里有鬼。害怕什么,到此时雨春就肯定了自己的判断。
好你个二冬,真不是好东西,就等着挨收拾吧。
雨春猜的不错,自家人就是埋到了乱葬岗,也是认准坟头的,虽然没有牌位,却是有记号的。
果然剩了那座大坟头。
二冬真是狡猾,布置得天衣无缝。
雨春问:“谁把这个坟头挖开,赏五十钱。”雨春的话音才落,二冬就扑到坟头大哭:“你就是恨陶家人,死了你也不放过!你知不知道这是扒坟盗墓红杀的罪,你仗着郡主的势力欺负人,你不得好死!天打雷劈。老天要报应你!”
在场的人都愣了,争抢去回家拿锹的人,吓得也不敢动了,他们可不敢犯那么大的罪、。
雨春就说:“坟里的人是我师妹,我不想让她葬在乱葬岗,是给她迁坟,你们担心什么,你们不干,就借几把锹跟我们,我们这么多人也能干的了。”
众人一听也是对:都快饿死的人了,还怕什么罪名,有钱不挣,还等饿死。呼啦往家跑。
跑在最前边的已经回来了,举起铁锹就去挖,他想自己占住独挣一把钱。
后边的蜂拥而上,他气得大喊:“我挖了那么多,你们才来,不要你们干了,都滚一边去。
几个人还打了起来,互相对骂,就是手上的铁锹不闲。
“停!……”雨春一喊,这些人都后退,挺大的坟已经变为平地,雨春发现了柴草,树枝子。
雨春近前一看,薅了一把,小树棵子长在地上,根本就没有坟坑。
正文 第280章,以其道制其身
“陶二冬!?你把四夏弄那里去了?”永久一个鹞子扑食,抓住二冬就一个大嘴巴。
二冬大叫:“陶永久!你敢打自己的姐姐!”
“打你是轻的,我要杀了你!”永久一个接一个嘴巴打二冬。
二冬怎么会束手就缚:“嚎叫着喊:“那不是四夏的坟,那个小的才是。”
“你不是不知道吗?怎么现在又明白了?”雨春走进二冬:“好像天下人就你聪明,那个坟里埋的一定是个孩子,这坟是谁家的?””
站出一个男人:“郡主,是我家孩子的坟,十天前死的,尸首是不会烂的,她说是陶家人是胡说,没有的事。”
“几岁的孩子?”雨春问,。
“八岁。”那人回答,雨春就笑了:“陶二冬,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也记不清了,好像是那几个里有。”二冬还在斗心眼,只要自己不承认,陶三春怎么得了自己,她还会为四夏没完的找?她根本不喜欢四夏,遮掩一阵就过去。
“你不想说实话?”雨春斜瞟二冬,眼含厉色。瞪得二冬一个冷战。
看到二冬身边的孩子,雨春计上心头:“陶二冬,你是想顽抗到底?我可没空给你磨洋工,告诉你,给你一刻钟时间,如果不说出四夏的下落,我就把你俩孩子带走,就让你儿子进宫做太监,你的女儿,就送到妓院做个妓女。”雨春看看二冬眼神闪烁,没有急眼的样子。
雨春真奇怪?二冬怎么不急呢?
只见二冬冷笑一声:“随你便,做个妓女也比饿死强,做太监好,要是伺候皇上就阔了。”
雨春真的无奈了,二冬真是有心计,她看透了自己不会那么干,把自己堵回来。
雨春看看二冬的婆婆。人家正在高兴呢,太震人了,这家子人都是什么兽?让她孙子做太监她都不理会,难道全都是冷血动物?
二冬的婆婆突然发话了:“活该活该!让你偷汉子,养孩子,杀了她们我才解恨。”
雨春一听这都是哪跟哪儿?
怎么又给二冬整出野汉子来了?
雨春可不管那些丑事。她的目的是找四夏,雨春喝了二冬婆婆一声:“你起的什么哄!。”雨春喊一声:“把二冬的俩孩子绑起来。扔到车上去,打二冬一百嘴巴,看她说不说?”
雨春这样一闹,二冬才急了:“你不能动我的孩子,打一个小孩子的主意,你缺不缺德!”
雨春冷笑:“四夏也是个孩子,和你的孩子一般大,你下得去手,我就下不去吗?你陶二冬真是小瞧我了。”雨春吩咐四个丫环:“给我打陶二冬。狠狠的打,只要她不说,你们四个轮着打,打死为止,我还真不信以我郡主的身份,找不到四夏。快动手!”
四个丫环虽然不勇猛,二冬的个子也不大,几个都是宫奴出身,干力气活的,手力自然十足,都在十四五岁,也是有力气的年龄。每人打十下儿,抡一番就是四十下儿,二冬的脸很快就变成了包子,二冬咬牙不说,疼得眼泪含着就是不出声。
雨春一看,这家伙还真是有骨头,此时永久已经绑上了二冬的俩孩子,被甄大扔到了车上,那俩孩子正在叫:“救命!救命!……”
雨春不理他们,随后吩咐:“贾二,你现在就赶车走,把那俩孩子送走。”
雨春对四个丫环说:“快速的打,我们也走,找皇上让贴皇榜寻找四夏,我就不信找不到,走,我们不要问她了。”
贾二赶车就走,永久坐到车上,和雨春配合的天衣无缝,二冬的孩子早被塞上了嘴,喊叫不出来,到此时二冬才真的傻眼,一看雨春不像假的,只好服软:“我说,你放下他们……”
雨春招呼四个丫环:“上车走!”根本不理会二冬。”
二冬撒腿紧追车后,一边追,一边喊:“不是他们的事,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雨春告诉永久:“叫甄大走出二十里,再搭理她,好好的整治一下二冬,一直把车赶到县城,二冬跟着跑了二十里,到了妓院门口,雨春让甄大把二冬的女儿拽下车,就欲往妓院送,二冬可真的吓坏了,只要女儿进了妓院,哪还有出来的希望,孩子一辈子就完了。
二冬此时再也不侥幸,她也认为雨春会那么干,以前总认为她没那个胆儿,现在都做了,可不敢耍心眼儿了。
二冬“扑通就跪在地上:“雨春!你饶了我吧,我全都说。”
雨春一看火候正好:“先把那个孩子弄回来,如果你敢蒙我,回来照样卖你的孩子。”
跑了几十里,连饭都没吃,雨春让永久解开二冬儿子的绳子,吩咐四个丫环:“把陶二冬绑起来,往车上一扔,让永久拉着俩孩子,,都进了餐馆吃饭,俩孩子狐疑的瞅着雨春,没敢动筷子,雨春说:“你们俩吃吧,都是你娘的错,跟你们没关,要不这样整治你们,你娘就不会说。”
俩孩子也吓得够呛,没办法的事,谁让他们遇上了这样的娘?
二冬把四夏卖出二百多里地,是邹媒婆牵的线,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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