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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五兄妹-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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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肯定没有那么便宜的事。

在俩人商定价钱时还是出乎了钟离浩升的预料:“五万两。”雨春轻描淡写的一张口,,钟离浩升吓了一跳。

“雨春姑娘。是白银,还是黄金?”钟离浩升真的震惊,这个丫头的胃口真大,要是黄金就更吓人了。

“白银。”雨春简练的回答,要是得到五万两银子,她就可以开发自己的水车制造,要是和钟离家合作,他要是开二十家麻辣烫餐馆,每年可纯收入两百万两白银,要是三七开。自己每年也可收入六七十万,五万两要的就是小数目,这个技术在这个时代是非常赚钱的。这个时期中原根本就没有辣椒,只有自己有途径倒腾得来。

独一丸儿的买卖不赚钱是不可能的的。

雨春就是想和钟离家合作,就怕钟离浩升那个想吞天下大财的贪心老头,不会和她合作的。

要跑了他,他就犯瘾找自己合作了。一年后自己有了钱还是照样制造水车,算来算去还是合作比较合适,这个作料可不比水车缝纫机会被人很快就掌握技术,那两件都是明摆的东西,作料就像药面儿一样,就是研究个三年五载的。也不可能达到自己制作的这个滋味,还有一种辣椒是一般人得不到的,不告诉他们他们也只有瞎猜。因为他们没见过。

“一万两。”钟离浩升开价了。

雨春摇头,表示不同意。

“两万。”钟离浩升再次加价。

雨春连摇了四回头,钟离浩升却低了头,难道真要出五万吗?

突然他灵机一动,两家合作?如果真像她说的那么挣钱。合作分给她那么多岂不太亏,一次拿出五万自己也是肉疼。一文没挣先破费五万,再赚不到岂不更亏,还是来点把握的吧,五万可不是小数目。

想到此钟离浩升脸色就带了谄媚的神色:“雨春姑娘,你看这样可以不,咱们合作开餐馆怎么样?”

雨春一听,老狐狸终于上钩了。

“钟离老大人怎么个合作法呢?”雨春就等着看他的诚意了。

“你出作料我出钱,我九你一。”钟离浩升好像没有商量的口吻,他一个人说话算的意思。

雨春一听就笑了:“也不知道你与别人合作过没有,这样的比例你有诚意没有。”

钟离浩升心里就一颤,难道这丫头还懂得合作分成这样的事?

“那雨春姑娘你说多少是合理的?”钟离浩升觉得自己是失态了,自己一方说了算还真是没有诚意的,两家合作就要两家商量,自己还是拿她当了小孩子瞎唬了。

“三七开,四六开都是合理的。”出钱的一方毕竟是要多得一点的,雨春是根据后世开发专利的分成定的,毕竟千年后的经验还是合适的,古人在合作这方面, 也不可能是九一分成的。

钟离浩升以为雨春是要大头的呢,不禁神色有些僵硬,如果是四六开比三七开自己还是比较合适的,

沉思了半晌老头还是问了:“谁占大头,谁占小头儿?”

“我出技术的占小头吧,我还是没你们操心的,如果四六开,作料的钱由我出,如果三七开,作料的钱就由你们一方出的,购买作料的钱给我就成了,只要老大人相信我要的价格就好。”

钟离浩升想了一阵,一成的利润想来是不少的,她这个丫头的话口,买作料比那一成是省钱的,最后,他就决定三七开,自己认可出作料钱。

二人排版决定后就叫来了钟离子均弟兄,这么大的事雨春也不会不找后台的,自己就一个孩子,到时拿不到钱,哭都没处哭去。

自己最大的靠山就是柴老了,人到齐了就签好了协议,作料钱多少就看销量的大小了,雨春愿意少要一成也愿意钟离家出作料钱,她可是没钱的,轮到做这样的大买卖,她那只剩了几百两的银子是不够塞牙缝的。

这样,雨春的心在古代就算是踏了下来,如今,她有一个金饭碗了,以后不会愁吃愁喝,养活几十人也不用发愁了。

买作料的事,根本不用雨春操心,一万两的银子给了柴老,雨春就和柴老踏上了去往县城的路。

一路马车颠簸。肠子都快颠断了,一夏天 雨水冲的里面坑坑洼洼,一上秋天气一干,坑坑坎坎的钢钢的硬,马车好像就快零散了。

马车一颠永久就蹦了老高,小丫儿是个弱小,哪里蹦得起来,只有干干的挨颠,她还有些晕马车,赶到了县城。变得跟死人儿一样,吐了个天昏地暗的,肠子好像都吐了出来。

小丫儿“呕呕”的吐开了:“你没事吧?”雨春担心小丫会吐得虚脱了。

小丫脑袋乱晃。却是说不出话来。

“唉!,这个马车真得改造了。”雨春一说,就被永久注意上了:“改造什么?”

小丫儿也很诧异,只是顾不及问。

雨春可没有小丫儿那样惨,为了给雨春作伴来的。这回成了雨春伺候她。

这一颠可颠出了一大财神,雨春突然想到了马车改造也是个赚钱的买卖,像后世的沙发弹簧床,还有那些轿车的减震技术,虽然高级的东西她不会,可弹簧她是知道的。

到了柴荣的兵营。一看那些营帐,里边的兵肯定不少,一个县尉带多少兵雨春可不知道。但听说过正经的军队住县城也没有这么多。

雨春不管那些,柴荣的势力越大越好,只要自己不是碍他事的,都不会对自己不利的,他要是那个皇帝柴荣最好。要是能和皇帝合作做买卖,钱一定是呼呼的。

“柴大哥近来可好!”雨春含笑看着柴荣。柴荣的相貌就是个有福的。心里不禁伤感了:他怎么就命短了。

小丫儿和永久都喊:“柴大哥!柴大哥!”

“雨春你们来了!快进房歇着。”柴荣也和雨春他们打过招呼,永久就拉住柴荣:“柴大哥好!”

“我挺好的,小永久长高了。”柴荣奔向自己的老爹,喊一声:“爹……”

柴老激动得拉住儿子:“荣儿,你怎么晒这么黑?”

柴荣大笑:“爹!我也不是女孩子,要那么白干啥。”

父子二人都大笑:“哈哈!哈哈!……‘

“臭小子!”柴老拍一把柴荣的肩头。

见了面,柴荣和老爹亲近个没够,雨春和永久小丫儿三个就逛起了兵营,这么多兵好像不是常住军,没几间房子,全是帐篷。

雨春见那些兵正在操练,见他们走近都满眼惊异的望向他们,雨春和小丫儿身材虽然不高,可也是半大姑娘,那些兵犊子都是光棍儿,见到姑娘哪有不眼红的。

雨春就是一惊:自己太疏忽,自己虽小,可是在古代,自己这么高个子的姑娘成亲的已经不少,自己展露在这些大男人面前,不是找倒霉吗?

依仗是柴荣的兵营,看样子是纪律很严的,要是那些痞子军队,一定会捉住小丫儿她俩,后果不堪设想,以后自己也得长点记性,男女授受不亲还真得当做座右铭。

“小丫儿,我们快走,看那些人的眼睛。”雨春拉了小丫儿和永久快速离去。

永久恨恨的瞪向那些大兵,恨不得要吃人家的样子:“一个个都是找死!”

雨春说:“能躲的事,可别惹麻烦,你不跑人家跟前来,人家会看到你吗?我们躲开就好。”

柴荣招呼雨春几个进客厅喝茶,聊了一会儿,就准备好了饭菜,一桌酒席确实很丰盛,在兵营竟也能吃到这么好吃的,柴荣的伙食肯定和士兵是不一样的。

又是他的老爹来了。

柴荣还给雨春几个夹菜:“小久、小丫儿、雨春你们多吃,剩下也是便宜那些小子们。”

永久的小嘴很甜,也给柴荣和柴老夹菜:“柴大哥吃,师父吃。”

小丫儿不好意思的,自己可是借了雨春的光,没有雨春,自己怎么能吃到这样的席面,听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一个劲儿的说:“谢谢柴大哥。”

雨春是和柴老混熟了,吃饭也不会畏缩的,柴老给雨春夹菜,雨春也给师父夹,雨春再给柴荣夹,互相客气着,让着,雨春怕冷落了小丫,也给小丫儿加了好几次菜。

“柴大哥兵营的厨子真棒,做的菜真好吃。”雨春是奉承着厨子,实际在夸柴荣对他们好,柴荣自是领情的,知道雨春是个知好歹,懂进退的。

“雨春,这些厨子可没你的手艺好,等有空闲我就去吃你做的什么狗不理包子。”雨春就笑了:“柴大哥,一定让你吃得足足的。”一顿饭在欢声笑语中吃完。

饭罢,喝了会子茶,柴老就谈到了正题,柴老把一万两银票交到柴荣手里,柴荣有些吃惊:“买什么作料?需要这么多银子?”

雨春就把预先拟好的单子递给柴荣,柴荣一看大感惊奇:“做什么好吃的,用这样贵重的作料。”

柴老就详细的讲述了雨春的麻辣烫,柴荣立即表示:“我要到钟离府先吃一顿,不然,我不会为钟离老头卖命。”

逗得几人哄堂大笑

正文 第155章奢望

笑过之后,柴荣就算起了经济账,一笔一笔的价钱,数量,总计起来是多少钱。二十几种作料,他只用了两刻钟的时间就算好了,价钱也是大估摸,进货的价钱是随时变的,还有讲价的原因,价钱多少还是要浮动的。

算算一万两的银子让柴荣拿出三千两退给雨春,雨春推让,柴荣却说:“这些太多,路费和饭伙住店钱,已经扣除,钱带多了也危险,余下的你还是自己收着。”

雨春就笑了:“柴大哥,你可真会给我省着,求人家去办事,咱们还是得付工钱的,好处费也得给人家,这些钱就交给大哥支配,该花的咱就得花。”雨春的心里是很感激柴荣帮自己的,意思就是想贿赂一下柴荣,哪能让人家白操心,也是搞好关系的方法。

可是柴荣是什么人,还缺那些银子?

二人推让了半天,最后还是柴老排版,三千的银子柴荣留下一千,给了雨春二千。雨春很是过意不去的再三谢过柴荣,柴荣连道:“不必那么客气,你是我爹的徒弟,我家里也没了兄弟姐妹,我把你当亲妹妹一样,永明几个就是我的弟弟。

为你跑作料的是个五十来岁的人,他的儿子是我的属下,他巴不得为我们效劳,他本身也是个商人,干这个捎带就办了,不用专门为你跑,他三天一趟京城,俩月一趟海南,他和那些跑海外的商人熟得很,那些个辣椒就是他出海一次带回来的。

不用专门感谢他的。

雨春没想到柴荣这样没架子。平常见面他的话语不多,看不出是个多会亲近人是样子,今日的话说得不为不近便。

他性子虽然柔和却不失果断,心路正值,孔武超然,真是个做皇帝的好料,看他的气魄,一定有统一中原的大志,多好的人。可叹好人没长寿。

柴荣是得什么病去世的,雨春却是不知的,怎么能够提醒柴荣呢?

现在看柴荣的身体可是健壮得很。

雨春也不问出口,说人家有病是犯忌讳的事,谁也不会愿意她听的,看他现在的状况不见得发现哪里不舒服。

雨春压下了心头的忐忑。暗道天意不可违,或许自己一点也改变不了的。

虽然天意使然,试想人力还是可以改变一些天意的,自己来到这个世界,起码改变的就是陶三春的死亡,自己进入这个身体以后。也会改变郑子明的命运。

至于柴荣的命运能否改变,就得看天意了。古人云:大福由天,小福由自己,只要人肯干勤俭,动脑子,开思路,混个小康还是做得到的,这个雨春的明白的。也是实践过了。

可是那大福,特别是那皇帝之位。能否改变呢?雨春可是没尝试过的。

以雨春和柴老现在的感情,自是不愿意柴荣早夭,也不愿意赵匡胤做皇帝,特别是那赵二,雨春更是不喜欢。

赵匡胤可是被赵二杀死的,弟谋兄位,残杀亲兄,就不是人干的事。

何况赵匡胤陈桥兵变,赵二可是逼迫兄长篡位夺权的主谋,反过来又窜了兄长的位,赵二就是那种心怀叵测的野心家。

自己既然丢了命,离奇的来到这个古代,也想对自己关心的事情有所改变。

却不知柴荣的儿子柴宗训是个什么样的材料,如果柴宗训不是做皇帝的料,雨春是个现代人,虽然来了古代,她的观念也没有变成忠君的思想,虽然和柴家走的近,她也不会死抱着不愿意别人改朝换代的执念。

赵匡胤是个开拓天下的雄主,柴荣可是个治国能君,哪一个死了都可惜,如果他们两个继续做皇帝的话,燕云十六州,一定会收复的,如果柴荣能活到把燕云十六州收复回来的时候多好。

中国的文化和文明将来也不会被金人和蒙人破坏殆尽,自己要能改变一点点,也是一件欣慰的事。

雨春在回来的路上,想的全是皇帝的问题,如果告诉柴荣赵匡胤是夺他儿子江山的人,柴荣怎么会信,自己以什么理由说服他,亮出自己穿越者的身份,就是柴荣不拿她当鬼烧死,柴荣也不会信这样怪力乱弹的事。

如果柴荣是劳心劳力累死的,是可以劝他悠着点干,要是柴荣是个既有能力又勤奋的皇帝,劝他不卖力气他干吗?

左思思,右想想,真是无计可施,总之雨春就是往好处想,既然这个世界没了陶三春,,也许那个赵二也没了呢。

没了赵二,赵匡胤就不会死了,就是赵匡胤夺了柴宗训的皇位,赵匡胤可是个好皇帝,对国家的前程是大有好处的,比赵二强的远了。

要是不能挽救柴荣的性命,赵匡胤做皇帝是最合适的。

一进家门,迎接他们的却是陶渊民,陶渊民正走出大门,跟雨春他们打上了照面。

雨春并没感到奇怪,陶渊民这些日子成了这里的常客,求柴老成全他的秀才梦,开春的乡试,陶渊民哪次是都不会落下的,年轻时中了个童生,以后就再也考不中秀才。

柴老是很不屑陶渊民,齐家治国平天下,一个把家庭搞的乌烟瘴气的男人,有什么资格去治国?

还是个快入土的老爷子,别玷污了秀才的的美誉,这人简直就是一个死不开窍的老榆树疙瘩,到这个年龄还妄想飞黄腾达,满肚子的私心,竟厚颜无耻的求到孙女的师父。

他对这个孙女没一点一丝的关注,没一点一分的维护,在孩子饿的皮包骨的时候没有给过孩子一口东西果腹,在孩子即将被卖推入火坑的时候,他竟没有阻拦一句,还不如永明他们几个孩子。

有何脸面求孙女的助力?柴老并不搭理陶渊民,柴老心想,一个秀才并不是难事,十个八个的他也做得到,只是他不想伺候这个老东西。

见柴老板着个脸不吱声,陶渊民主动招呼:“柴老先生回来了。”,几人到了客厅,陶渊民斟茶倒水,恰似主人一般招待起柴老,柴老越发的不屑。

不一刻,李雪就做好了饭菜,热气腾腾的端上来,陶渊民卑微的招呼柴老用餐,又盛饭,又夹菜,倍显殷勤:“柴老先生请用饭。”

雨春看着陶渊民好笑,没人让他一句,没有一个好脸色给他,他竟在桌前活跃的很,真当他是主人翁了。

吃完饭,柴老也没动,懒得让陶渊民进自己的房他就得半天的待,还要吃晚饭走,柴老就想在餐厅打发他走。

陶渊民终是忘不了自己的目的,尴尬了有半个时辰,柴老几次磕头打瞌睡。

陶渊民一看,自己的待遇一次不如一次 ,每回在柴老的书房喝茶,柴老也不曾瞌睡过,还聊上几句。

陶渊民可是个很好面子的人,被人慢待,表面不露,心里却是很不满的。

雨春见陶渊民的尴尬像,就明白了他心里想的什么了,不禁心里更是不满:真是没有眼力见,柴老舟车劳顿的,人家需要休息的,还在这里打搅人家,真够不开眼的。

陶渊民终于开口了:“柴老先生,我是放心的指望你了,别人我也不能去求,总是关系疏远的,没把握不是,我也是信不过别人的。”

看,这话说的,求你还是给你面子了,信不过别人,指惦望可上柴老了,不问人家办得了办不了,就硬讹人,为他效劳了。

柴老答对了陶渊民两句话:“科考的事是县令主持,上边还有人来,县尉是没有一分权利的。

雨春,把银子给陶老先生拿回去。”柴老就再无下言,柴老抬身就出餐厅,陶渊民紧跟其后,柴老回头沉声阻止陶渊民:“陶老先生留步,银子让雨春送过来就好了。”

陶渊民尴尬在了原地。

等雨春拿回了银子,陶渊民脸红脖子粗的对雨春说:“我就认定你是我的孙女,爷爷如果成了秀才,你的身份也会跟着提高,你就是秀才家的小姐了,何苦死记仇,恨你父母是他们办错了事,已经休了你娘,你的仇也算报了。

爷爷是很维护你的,已经做到仁至义尽,可你为什么总抱着过往不放,不愿意爷爷好呢?”

真是不可理喻!陶渊民这话说的别人一无是处,自己却是好人一个。

“陶老先生你可真会抱佛脚,我是柴老的徒弟,你用到了柴老,就让我变成你们家的陶三春,不要为了功利做了失心疯,试想,我就是那个陶三春,会对你感恩戴德助你成秀才吗?科举是三春掌握的吗,秀才是随便贿赂就会得到的吗?中一个秀才得有多难,得过多少道关,有多少人的眼睛盯得死死的,文人是那么好糊弄的吗?国家的科举律法是那么好糊弄的吗?

就是你自己为了财利不惜得掉脑袋,别人没人会愿意陪你送死的。

我劝你还是死了那个心吧,别一个劲儿的钻牛角尖了,从年轻就该认清自己的潜力,没有那个才华,也莫妄想蟾宫折桂。”

正文 第156章灭亲

爷爷可是在陶家最关心你的人,你不认别人怎么可以不认爷爷,你的心可真够狠的。”陶渊民的话语一出,雨春就像听到了天方夜谭,他不知对谁好了?

“陶老先生,我一再告诫你,我不是你们家什么陶三春,你这个人见着有用的,就想冒认做你的过墙梯,你这人是脸皮厚?还是恬不知耻呢?

我再次告诫你,不要胡乱认亲,你说你对三春好,你就问问你自己的良心,三春被卖,你阻拦过没有,三春挨饿,你给过她一口吃的没有,三春挨打,你管教过周氏谷氏没有,你那个孙女你都没有正眼瞅过,三春被赶出家门,被叫花子祸害的时候,直至丢失,你找过她一次没有,你的好在哪里,你的关心在哪里?”

陶渊民被问得张口结舌,吭哧了几下,结巴的为自己辩驳:“我……我不知道,她们背我的,你……你不是陶三春,怎么知道这些?”

“这很奇怪吗,这里可是有你陶家四个孩子,你们陶家可当面连我都卖,你们真是想钱想疯了,见一个人就冒认你们丢失的三春,你们不是关心三春的死活,找她就是继续卖她,试问你们陶家的良心何在?”

“我没想卖过三春。”陶渊民再次的为自己争理。

“还用你去卖吗?你们一家人都争着卖她,你只是等现成的就够了,瞒得了人吗,刘氏卖女儿的钱。你不是照样吃喝享受了吗,你管过刘氏没有?

你拿出了一个家主该负的责任了没有?

你对那个家庭不好的风气压制过了没有?

你对三春的寻找只限于这些天你要买秀才的心思之后,你想拿我当陶三春来利用,你找过真正的陶三春没有,对死去的陶三春你还要拿她当棋子利用,问问你的良心何在?对于自己的孙女就这样冷漠的心肠,凭什么我会接受你们的无赖,被你们利用,你的行为让人感到你真无耻。别做梦惦记那个秀才了,可别玷污了秀才那两个文雅的字眼儿。”

雨春说罢就离开餐厅:“你老请吧,这是你的二十两银票,不送了。”

陶渊民一人傻呆在餐厅里,走舍不得,不走没人搭理。难道自己以前的不闻不问真的是错的?本来这里就算不是自己孙子的财产,就算是孙女的,爷爷也是住着应该很硬气的道理,孙女未出嫁,所置产业应该是娘家的,陶家又没有分家。自己怎么就待不得了?

却被孙女如赶猪一样往外撵,这是什么道理?一个丫头竟这样不懂道理。老幼尊卑无有,自己的爷爷都不认识,她要不是陶三春,怎么会和永明住在一起?她要不是陶三春,柴老是她的师父,怎么会再收永明几个为徒呢?

这样的道理说不通的,陶渊民就执着的认为林雨春就是陶三春。世界上不会有那么相像的人,她不是陶三春她是谁?

陶三春一个大活人怎么会失踪。会死的。

她也不可能走远的。

陶渊民就以为陶三春为了躲避被卖的命运和自己挣的钱不会归陶家人,才想出来的脱壳计,这个丫头得有多深的心机,多么狠心背祖的的坏良心,才干得出这样的事来。

看样子这个孙女是一点不会受自己的摆布了,一点儿利用价值没有了,如果自己能坐上个八品官的话,一定会除了这个忘恩负义,背祖忘宗,危害陶家人名声的贱丫头。

陶渊民恨得牙痒痒,最后只有跺脚离开,满腹的怨毒无处发泄,他最恨的人还有一个刘氏,给他戴绿帽子,自己是没有杀人的权利,一旦得了权势,会把刘氏扒皮抽筋点天灯,方消自己的想头之恨。

陶渊民的气出不来,就想熊刘氏一顿,想到刘氏一定还藏着钱财,不由得妒火中烧,气呼呼的狠劲踩着脚下的泥土,好像脚下的就是刘氏,一个大男人在一个失节妇人的羽翼下生存了几十年,自己真真是羞愧,难道自己就不能顶天立地吗?

难道自己就要指望一个妇人活着。

陶渊民迈步进入刘氏的房间时,就看到刘氏在床上躺着,面色很是难看,这样的臭脸子摆給谁看。

陶渊民把对雨春的一腔愤怒全部发泄出来,对上刘氏的脸颊就是狠狠的一掌,只听得一声清脆“啪”的爆响,刘氏的脸颊通红倒没有鼓起来,因为她瘦的两腮无肉,腮帮子眍着,那一层皮怎么肿得高?

陶渊民的怒气不休,狠狠掐住刘氏的脖子:“我要掐死你,让你背叛我!让你坏我名声,我考不上秀才都是你的错,都是你这个克星,你个扫帚星,你个败家娘们儿,你去死!”

陶渊民疯了,陶渊民要杀人了。

刘氏的脖子被陶渊民掐的喘不过气来,想喊救命,不能出声,陶渊民掐累了,手一松,刘氏哦的一声,眼珠一定,是吓死了,眼看濒临死亡,不害怕是假的。

被掐时紧张的要命,被撒开心里一松就气得背了气。陶渊民也吓了一跳,他还明白杀人是违法的,就是自己的妻子,有人追究也是麻烦,虽然刘氏娘家这么多年无人走动,可万一以后要是娘家人为了讹人,出头追查,也够自己呛的。

刘氏的一声哦,被正出恭回来的秋雪听到,她撒开脚步冲进里屋,见陶渊民在,知道陶渊民对刘氏的不满,秋雪就认定陶渊民是干了什么,看到了像死人一样的刘氏,更认定陶渊民是 谋杀刘氏,丧了良心的陶渊民,卖了家里的地,银子自己把起来,一分也不给他们母女,想让她们冻饿而死,他的良心太坏了。

一定是又来杀刘氏,她的嫁妆全在刘氏手里,刘氏死了,她怎么办?秋雪不由得怒气升腾,恨不得一刀宰了陶渊民,抢过来他的银子她的牙关紧错,咯吱咯吱的磨动,眼里冒出绿光,凶恶的眼神放射杀人的鋭芒,一个字一个字的挤出一句话:“你竟敢杀人!”秋雪尖叫起来,连哭带喊的,招来了陶思贵,陶司空夫妻,还有陶司空的儿子儿媳,孙子孙女。

秋雪就不是个省油的灯。

陶渊民倒是机智,赶紧探刘氏的鼻息,一试还有气,陶渊民就有了章程,任凭他们吵闹,他却稳坐钓鱼台。

秋雪真的不是好说话的,她也不管刘氏真死假死,马上就对陶渊民进行爆炸式的攻击,:“你打死了我娘,今日就送你见官!”

陈氏眼珠儿一转:如果陶渊民摊了官司,他的银子就是这家人该分的了,陈氏快速的和陶司空交代了几句话,陶司空高兴的走了,陈氏一副非常激动样儿,她们也不看看刘氏的气息还有没有?

陶司空和陈氏是愿意陶渊民贪官司进牢狱她们没有血缘关系,自然是不理会陶渊民的死活,可是刘氏是他们的亲娘,在喊报官,却不关心刘氏的死活,刘氏最好是死掉,陶渊民好完蛋。

就连秋雪也是一个德行,为了银子,也是乐意陶渊民死,陶渊民可是秋雪的亲爹,还和陶司空有区别的,是看秋雪的心有多么的铁石毒辣。

陶司空很快就领来了官差,党裕镇可不是那个张捕头了,已经换了新人,不管那个,还不都是史县令的信服,朱县丞出狱也不是官了。党裕镇的大拿就是张捕头,张捕头带着两个衙役耀武扬威的来了,张捕头问陶司空:“谁是杀人凶犯?”

“回捕头,就是那个老头陶渊民杀了我娘。”陶司空直指陶渊民,陶渊民并没有害怕,腰板拔得倍儿直,瞪了一眼陶司空:你他妈够莽撞的,不看清楚了就去衙门害人,看你这回怎么打发官差,不掏银子怎么打发他们,请神容易送神难,算计来算计去,还得自己掏腰包。

“这里没有死人,哪来的杀人凶犯?”有人诳了官差,不知这是不是罪名

陶渊民有些害怕了,刘氏真的死了还麻烦了,这帮儿女都得讹他,他的子女什么德行他还有不明白的 。

“没死人?没死人忽悠什么,张捕头大怒,见人查看尸体,陶渊民不让两个官差动:”男女授受不亲,妻子的身体岂能让人乱动:“捕头大人,我的妻子正在病中,一直在昏睡,哪有死亡的迹象,这个人不是我的亲儿子,他忘恩负义,不顾我的养育之恩,胡编乱造杀人罪,想讹我的银子是真的。”

“有这样的事,诓骗官差,谎报案情,按律当囚一年,不愿坐牢的,可以交赎罪银五十两,如果人真的没死,被罚的应该是他。”张捕头指指陶司空。

陶司空这个愤怒,杀了人还狡辩,真是刁钻:“捕头大人,你可以派人检查,不可能没死的。

陶渊民怕自己掐的刘氏脖子上的紫印被人看到,企图拦着官差。陶司空更认为刘氏已经死了,极力主张验尸。

刘氏此刻已经苏醒,只是她没有精神睁眼说话,陶渊民也好,陶司空也罢,秋雪更甚,一口咬定她死了,却没有一点儿哭声,只是互相踩对方,他们到底为的什么?刘氏听了一阵争吵才明白。

正文 第157章白告了

刘氏明白了,秋雪不是为了给她讨公道,而是在威胁陶渊民掏出银子,陈氏陶司空让官差验尸,还不就是认定她死掉了,置陶渊民于死地,银子不就归他们了。

自己这是养了一帮什么东西,巴不得用她死来换银子,刘氏的气恼,刺激的心脏绞痛,疼得那叫一个如同剜了她的心,浑身的冷汗涔涔,强烈的惧怕频死感吓得她缩起了一团,随后就是喘息,憋得嘴唇青紫,满脸的暗紫,四肢抽搐,那种疼痛比别的疼吓人的很。

捕头一看人哪里死了,分明就是个病人,陶司空竟敢拿他涮着玩儿真他妈可恨,一定让他尝尝苦头,他不看病人一眼,吩咐两个官差:“绑起他来!”

两个官差也是一肚子的气,被人溜了一圈,连口水都没喝到,真真是可恨,不诈他几十两,他就不知道官差是干什么的。

官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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