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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五兄妹-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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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 从小就没了亲娘,亲爹娶了继母就变成了后爹,九岁的她竟被亲爹卖给人冲喜,九岁的孩子就做了寡妇,几年来让人们整天李寡妇,李寡妇的叫着,自己的心有多疼谁会知道。
李雪哭了好一阵子,一阵阵的头晕就昏了过去。
雨春看柴老没出来吃饭就去看师父,师父的火气大的人,听了刘氏的话,见刘氏不可理喻,自己会不会回去生闷气去了。
正文 第130章 婚姻大事
柴老看看雨春气得还是煞白的小脸,不由得心里好疼,难得这个孩子能挣扎出那个火坑,陶家就是一个肮脏的大漩涡,难怪她一提陶家人就变色,一家人全都是疯子,哪个正常人适应得了那样的环境。
可叹这帮孩子生在了这个家庭,真是幽兰长在淤泥潭,不是有那至坚的心性,岂能保住弱小的身影。
柴老心里已经叹息了一阵子,可惜这几个孩子了。
雨春看柴老沉思不语,心里酸涩起来,师父这么大年岁的人,为不相干一家人耗神,人家贪图什么,气坏了师父自己有多么的不忍。
“师父,您别生闷气啦,被一群疯子气坏真的不值得。”
柴老却笑了:“那你的小脸儿为啥气得像白粉了?你以为师父是生他们的气?她也配!师父是为你难过,被这家人纠缠着,也够烦心的,你才十一岁,何时能嫁人,离开那个破污水坑。”
嫁人?雨春真没想过,这具身体还小,离她的嫁人期限还有十年,这时候考虑那是没用的,雨春被柴老说并没有脸红,她可是大龄女的头脑,前世拿这事闹着玩就是小菜一碟儿。
柴老看她平淡淡的,脸色没有变化:这孩子不懂嫁人是怎么回事?按理十一岁的女子,家里就该为其张罗婚事了,是不是没有家人管的孩子不懂这些?
家里人成天想卖她,她应该懂得嫁人的意思,看起来这孩子很单纯,知道干活挣钱是她的优点,也许是是被陶家人苛责得没有生路,才逼出了自己谋生的念头。
柴老想了很多很多,他想知道雨春对婚姻的想法。看她想嫁什么样的人,可是这孩子不懂怎么交流,柴老的心绪很乱,可是他对雨春太过疼爱,比自己的亲女儿还要看重。
他不想委屈这个从小历尽艰辛的苦孩子,婚事一定要让她自己做主。
要她做儿媳妇的念头是极强的,冷静时他也想,雨春是个单纯善良的孩子,皇宫那个地方可不是她的好归宿,那里的生活再奢华。可是没有自由,去了那里就是笼中的一只鸟。
勾心斗角最不适合这个孩子。
可是他想要这个孩子做儿媳。
可是他最不想委屈的就是这个孩子。
柴老的心非常的纠结。
雨春看师父的脸,一会儿愁。一会儿喜的,真看不透师父会有这么纠结的时候。
“师父!您……没事吧?”雨春一问,柴老拉回了思路,终究还是问了出来:“春儿,你到了十一岁。到了议亲的时候,你的父母指不上,师父我不能不管的,十三岁就得定亲,十五岁就得成亲,现在有合适的主儿。就得先占上的,等年龄大了就没有合适的了。”
哇!雨春差点儿没笑出来,老头儿真是做媒做上了瘾。给这么小的孩子就要操持了?
柴老看雨春面不红,神不慌的笑模滋滋的小脸,这孩子是不是太小,不知道害臊?
柴老睁着疑问的大眼:“春儿,师父说的是实话。”
“噗嗤!”雨春再次的笑。可是喷出了一口吐沫:“师父……您刚才生了气,是不是拿徒儿撒气啊!”
柴老才明白过劲儿来。这丫头在和他装傻充愣,叹了一声:“春儿,婚姻大事很重要的。”
雨春听柴老的话,明白师父真的是把她当成了几岁的小孩子,自己表现的有那么小吗?
“师父,您别操心了,嫁人的事我也懂的,就是到别人家去,我好容易离开了陶家,怎么会再进一个家,再去找气受,被人打骂,卖来卖去的,看我们在自己的家多好,不被人管着,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何苦没罪找罪受。”
雨春真的装起了傻,装幼小最无辜,这话说的真够小孩子的,想法多纯真,自己的婚姻可不能被人摆布,如果万一师父要是提出一个主儿,肯定不符合自己的条件,要是师父知近的人,不答应岂不是得罪师父,雨春先把话截住,我还是个什么不懂的小孩子,谈论这些太早了,跟什么也不懂的孩子说这个,就是对牛弹琴。
柴老真是无语了,经商挣钱她怎么那么懂?对婚姻却是一窍不通,真让柴老大惑不解。
柴老怎么死心,十一岁的孩子是不大,提到婚姻也是敏感的,怎么就触动不了这个孩子的心弦。
她既然还不懂害羞, 柴老就坦坦然然地要给雨春启蒙,多说些个她不就慢慢的明白了了吗,她不着急,自己可为儿子着急,回京后,姐姐就会为儿子安排婚事了。
“春儿,你说做皇后好不好?”柴老开始诱导。
雨春就是一惊:师父问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莫非?雨春心里化了魂儿,急忙就堵柴老的话:“师父,您说做皇后好不好,徒儿是不懂的,只听人说,皇后也有受气的,还被皇帝打入冷宫,被皇帝赐死的也有,听说皇后是最不得皇帝宠的,在皇宫里就是个有名无实的角色,受那些得宠妃嫔的气,有时会被妃嫔陷害,人家说一进皇宫就如小鸟进了笼子,永远见不到外面的世界了。”
柴老一听:得,这些她倒知道不少,本来她就是受气长大的,这样的皇宫她一定是不敢进的,柴老又换了个话题:“这姑娘嫁人都想嫁个官宦之家,比平民之家还是享福的。”
雨春一听老头儿怎么尽说这些,老头一定是有想法儿,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雨春呵呵一笑:“师父……您看进了当官的家有什么好?哪个当官的不是小妾一帮,通房一堆,做大老婆的还不就是个弃妇,每天操心费力的,丈夫还不待见,遇上缺德的主儿,被休弃的也有,被小妾害死的也不少,
想活命,就得天天勾心斗角,算计来,算计去的,那有多累。”
哎呦!这丫头闹得柴老头疼,让她这样一说,没有可嫁的了,柴老倒要看看这个丫头不懂得嫁人是怎么回事,怎么懂这些个,这是很深的一个道理,按理她是不应该懂的,柴老倒要看看这个丫头脑袋里都是装了些什么:“春儿,你说,皇宫不好,官宦就又那么复杂,你说嫁给穷人一定是最好的了?”
“师父,嫁给穷人也不一定就好,跟着穷人整天挨饿忍饥,有很多男人都是没志气的,要是自己能挣钱,改变了家里的贫困,有的男人专会享女人福,要是女人把这个家过得流了油,男人就该想邪的了,到时也会想三妻四妾的,如果女人拿的住的,纳妾不成,男人也会拿着女人挣的钱到外边寻欢作乐的,真是好男人太少啊。”
这……这都是哪来的奇思怪想?柴老想想:小丫头的想法还是真对,这么小的一个孩子,怎么会懂得这个,不懂的地方她是一窍不通,说懂得的就通窍得了不得,又像个大人又像个孩子,有天真也有通透,柴老看不明白雨春了。
问了半天也没有得到柴老想要的答案,柴老还是不甘心的:“春儿,让你这么一说,女子真的没法嫁了?”
雨春笑了:“师父真伟大,女子嫁人就是找罪受。”雨春差点儿说出:我们那个世界就有很多单身主义者。吐了吐小红舌,赶紧停止了话题。
“春儿要怎么办?你不嫁人可是躲不开陶家的。?柴老可真是打破砂锅问道底。
雨春摇了摇头:“师父,有您老的绝世武功保护我,我什么也不怕了,陶家人在那儿瞎吵吵,奈何不了我的,师父,我是不准备嫁人的,我会自己挣钱养活自己,不去向任何人讨一口饭吃,过过舒心的日子,也不枉活了一世。
柴老彻底无语……。
雨春和柴老说了半天的话儿,哪知道李雪躺倒了床上晕过去病了。等她来到自己的房间,小丫儿拿了绣花绷子找雨春让她看看自己绣的好不好,雨春对小丫儿有了不满的情绪,脸色就有些阴晴不定的。
小丫儿好似懂得雨春的心思,心里一沉,只是她也不是故意说的,老太太就是说的是李雪,自己说的是实话,怎么引起雨春的不快?
李雪就是配不上永明的,小丫儿是不服气的,李雪可是寡妇,岂不是玷污了永明读书人的名声,小丫儿就知道是这个理儿,别的她怎么懂?
自己可是一片好心,李雪知难而退对永明是多好的事,自己的好心反倒成了驴肝肺,看雨春的样子是不领情的。
小丫儿还以为是李雪借住在此的机会粘的永明,按理永明是不会娶个寡妇的,这就是小丫儿的思维,至于心里萌生了什么,她也是懵懵懂懂的,有几丝喜欢永明她也喜欢永辉,至于永久,太小了她只把他当小弟,与永明永辉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小丫儿觉得自己没错,不就是提醒一下李雪吗,陶家老太太的话她也听到了,还不明白自己的身份吗?老追着永明干什么?谁家的书生会娶寡妇,小丫觉得自己就是抱不平。
正文 第131章 揍人
直到晚饭,也没见到李雪出屋,雨春在忙着李雪的嫁妆,又被师父的话说的晕头转向的,可回了房,哪舍得再耽误功夫,直到饭熟了,没见到李雪才觉得有些蹊跷。
雨春匆忙到了李雪的房间,发现李雪并没有忙活计,躺在床上睡觉呢,雨春就感到不对劲儿,她可不是个慵懒的人,啥时候白天睡过懒觉。
雨春伸手探进李雪的被窝,一股烧干锅似的热气喷出,被窝里火热火热的,李雪的的人就像一个大火盆,呼呼的散着热能,雨春当即吓得差点儿没喊起来,刚想“啊”随即就合拢了嘴巴,她怕吓到李雪,紧咬了牙关咽下了声音:李雪病了,病得还不轻。
刚还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病成了这样?
雨春看看李雪烧得鲜红的脸,摸摸脑门儿也是极烫的,想到刚才小丫儿和李雪打照面,是不是小丫儿对李雪说了什么,李雪也一定他听到了刘氏的话,就算是不太清,也许是听了个大概,这是李雪的自尊心大受打击。
李雪这人脸皮最薄,刘氏那样无中生有的糟践人,让李雪能不上火吗?
一定是心里难过,痛不欲生才打倒了她。
可怜的李雪被人成天踩在脚下,如今可有了点儿希望,才那么一小会儿的高兴时光,美梦就破碎了,这样一个弱女子,不被击垮才怪。
想想,都是小丫儿多嘴,雨春再想过来,就是没有小丫儿,陶家人的排斥也会让李雪知道的,是瞒不住也躲不开的。
只有李雪坚强起来才能战胜陶家人,只有她自己能拼搏才会顶住一切压力,掌控自己的人生。
客厅里的刘氏歇够了。越发觉得腹内空空,又喊了几嗓子,却没人答应她,只气得靠在椅子上乱哼哼。
雨春早就听到了刘氏的怪叫,真想进去撕碎她的那张破嘴,满嘴的喷粪侮辱李雪染了重病,雨春恨死她了,若不是急着给李雪请郎中,坐窝儿就扇她一溜大嘴巴。
雨春怒冲冲的找到村里的游郎中:“游大叔您先放下手里的活计,我家有人病了。还很重是急病,游大叔快去给看看吧。”
还好游郎中是个急性的,背起了药箱就跑到了前边。游郎中就是那个被雨春收买,让小丫儿装死糊弄邢武义的那位。
雨春和游郎中快步跑着到了家里,李雪还是那么老实的躺着,游郎中垫好了脉枕,雨春拉出李雪的胳膊。老百姓也没有大家主那样的忌讳,游郎中按住李雪的脉部就诊了起来。
雨春看着游郎中的脸色越变越不好看,猜想着是李雪的病情不太好,就急急的问:”游大叔您看我雪儿姐姐有没有危险?”
“她的病来的太急了,估计已经晕过去半天了,怎么到了现在才发现。是气阻了心脉才晕厥,如果晕过了三天,一定会落下病根的。”
游郎中这样一说让雨春再吓了一跳:”游大叔。雪儿怎么会晕厥三天?那不是太危险了?游大叔您赶快救她,可不能让她晕三天,她那么年轻要是落下病根可怎么是好,我求求您了游大叔,不管用啥好药 。我不疼钱的,怎么快就怎么治。求求您了游大叔。”
游郎中感觉这个小姑娘待人太好了,救了个李雪又救了个小丫儿,这样急切的为李雪医病,就是李雪的家人也不见得会这样待她。
游大叔开了几服药,告诉雨春怎么煎熬:“现在正是危急关头,一个多时辰就喂她一次药,记住一天六次给她吃,醒过来就喂她半碗小米粥,记好别忘了吃药。”
“我记住了,游大叔。”雨春给了游郎中一两银子让他给买点儿好药,游郎中手里还真没有特别的好药,百姓的家里穷,吃药也只是一般的草药,有年头的老山参只有有钱人才吃得起。”
送走了游郎中雨春就去了魏四婶家,把情况跟魏四婶一说,魏四婶就哭了:“这个孩子真真的是命苦,才出了火坑,刚有了点儿希望,就又这样了,老天爷可得保佑她千万别再有意外了。
雨春只有劝解,也没有别的办法 :“四婶放宽心就好了,别听游郎中说的那么厉害,并不见得有什么事的,雪儿姐姐福大命大,一定会吉人天相的,那个明天就会化险为夷了。”雨春扮了个小孩子天真的小模样,说了这些,魏四婶才褪去了些担心。
说着话,太阳渐渐的西沉了,魏四婶吩咐秋秋看家,就和雨春来看李雪,雨春还在炉子里做着李雪的药,里边的火炭儿快熄了,把药铫子里的药汤倒出小半碗,魏四婶接过药就开始喂李雪,看到李雪烧的这样,魏四婶又落了泪。
雨春跟着魏四婶也伤感了一回。
天黑下来永明他们也放学回来了,走到客厅时几个小子都站住了脚步,听到里边的声音像是刘氏的,看看客厅的门上了锁,永明就找雨春问:“奶奶怎么在客厅里?”
雨春就把刘氏的来意说了个明白,永明一听脸都绿了,心里的怒气快撑爆了肚子,这家人怎么这么丢人,在师父的面前丢一次还不够,又来第二次还是卖孙子的,这都是什么事?
恨不得一脚把刘氏踹出二里地,可是他怎么能,不管她人品多不值钱,也是他的奶奶,真要是踹了她还不得笑掉别人的大牙。
有气没处撒真是憋屈,恨不得就让雨春锁她个三五天,雨春看永明纠结的样子就告诉永明:“雪儿姐姐病得很重。”永明的脸一下子就白透了:“怎么突然就病了呢?”
“都和你说了你还没明白。都是你的好奶奶干的事,指鹿为马诬良为盗,谁受得了,就是那厚脸皮的也会上火的,何况雪儿姐姐是个脸皮极薄,自尊心极强的人,一个倍受打击的人了。”
院子里有冬冬、焕焕、乔乔、外加郑子明那个脸皮厚的,都知道李雪病了俏无声息的待着,只有郑子明那个没眼力见的,扯着大嗓门问这问那的,雨春很不耐烦他就开始训人:“都老大不小的了,这么久一点不懂事,屋里有病人不知道,那么连吼带叫的会吓着病人的。”
雨春总是下不来脸赶人,郑子明借着和永明一起读书,每天放学粘着永明永辉和永久,一天不落的跑进别人家,来了就追着雨春连说带问个不停,每天晚上这顿饭是必要不落下,还特别的能吃,闹得这些人都吃不饱,雨春就只有多做了,吴氏可真是个好占便宜的,她儿子总在别人家吃饭就不管一管。
雨春数落了几句,郑子明才闭了嘴。
雨春心里腹诽:要是这个郑子明就是和赵匡胤一起的那个,那些个贵人也就是那么回事,怪不得赵匡胤杀了郑子明,郑子明也真是个讨厌鬼。
魏四婶的一家只有秋秋没来,雨春打算让魏四婶他们吃完饭再走:“四婶,我多做了你们的饭,吃完再走,个秋秋带点儿就行。”魏四婶说什么也不干,魏四婶是个眼力见极强的人,一点儿讨厌的事都不会做:“不可以的,这么多人已经够乱的了,你还得照顾雪儿,我们怎么能再添乱。”
冬冬每天晚上也要跟柴老学一会儿功夫,可冬冬从没在这里吃过一顿饭,到吃饭的时候主动就回家了,唯有这个郑子明是死皮赖脸赶不走的。冬冬晚上也要过来学功夫的,和魏四婶一起回家吃饭了。
郑子明屁股就沾在椅子上不走,永明就开始撵他:“人家都走了,你还磨蹭什么?这里可不是你的饭馆,别跟我称兄道弟的,可不是我的钱买的粮食,我们吃的都是雨春的,挺大个小伙子,让一个小姑娘养活真不知道可耻?”永明就是不能再客气了,自己家的粮食都不够吃,为啥白养她?
谁知道郑子明的话真是气死人,他指着永明的鼻子就开训:“难道说你不是个男人,你吃得我就吃不得?我娘说了,我就是陶三春的丈夫,她的就是我的,别说吃口饭,连这个大房子和柜里的银子都是我的……郑子明还扬脖儿侃呢,满脸的精光,嘴都笑咧了。
郑子明把凳子往餐桌前挪了挪,以示我是最硬气的,不管我饭,你们可没那胆儿。
雨春端碗拿筷子,郑子明的话让她听了个真而且真,不由得一股怒火窜到了顶梁,手中的一把筷子随即就甩到郑子明的脸上。
接连的五六下,打的郑子明就晕了,他没想到雨春会动手,等他醒过劲来已经变成猪头了,连忙捂住脸大叫起来:“陶三春你谋杀亲夫,真是个不贤惠的,等我当了官一定会休了你!”
雨春大怒:真他妈混蛋,满嘴的喷狗粪
“你奶奶的,你王八蛋你是谁丈夫!这辈子你要能当官也是个掉脑袋的官,回家给你妹做丈夫去吧!跟你妈做夫妻去!”雨春抄起桌上的粗瓷碗就对着郑子明的头砸了下去,接连三个碗都砸在郑子明身上,郑子明也不会干等着,伸手。冲着雨春就打来,永明看郑子明想动手上前就制住了他。
正文 第132章 刘氏的心理
永明永辉一个抓郑子明的腿一个抓他的手,郑子明动不了,雨春的气出不净,这小子真气人,原来吴氏抱着这样龌龊的目的,郑子明说的话就是想把她的名节败坏的一点不剩,自己被他母子逼进死胡同没了退路,就非郑子明不能嫁了,最终的目的就是谋夺她的财产。
郑子明这个傻子一点隐藏没有的说了,就好像自己已经被他们掌控了一般,根本就不忌讳自己的好恶,没给她留活路,财产只要到了他们手,你死活都与他们无关。
还是说什么贤惠不贤惠,休妻的话都说了出来,这些一定都是吴氏教的,雨春也能猜出吴氏的大概意思,那就是先把钱房子的都弄到手,用她的钱读书或是买官,等当上了官,就把这个出身低贱的丫头休掉,如果不是他娘教的,郑子明懂得什么贤惠不贤惠的,他懂得什么叫休妻?还妄想当什么官,这个吴氏比谷氏的美梦做得还美,比谷氏还不要脸着一百倍。
雨春想透彻了,真的是气急了,也不管郑子明的样子惨不惨,继续接着往他脸上抽嘴巴子:“我让你记住,敢随便欺负人,这就是你的下场,再有下一遭,就多揍你两倍,看你长不长记性,要是有第三回,我就直接拿刀剁了你!”雨春咬牙切齿的,脸色冰冷,那样的威严可不是小孩子该有的,一年多的武功底子那手劲儿也不是弱的,郑子明连连打着冷战,浑身的汗毛都扎撒起来。
“你不能怪我,我娘说你早是我媳妇了!”永明气得踢了郑子明几脚:“你他妈混蛋王八蛋,再你妈胡说我攮死你!”
郑子明吓得一哆嗦:“陶永明,你……你敢?”
永明一听他还敢叫阵,气得抽身就跑到了外边。一会儿就拎了一把斧头,对着郑子明就砍,雨春吓了一跳,想制止永明,一看永明不是真的要砍,永明是有功夫的,要是真想砍上,那是稳拿无疑的。
雨春明白郑子明这样的混人,不吓破胆是不知痛痒的,让永明好好的吓吓他。吓尿了裤子也许会收敛点,该死的吴氏,作死的郑子明。想当官?只要柴荣是后周的皇帝,你郑子明就别想当官,你郑子明也别想出人头地。
永明的斧子第一下没有砍到,郑子明不顾了全身的疼,连轱辘带爬。躲过了第一斧子,第二斧子又到,郑子明吓得像鬼一样叫:“话说得都不成了句数:“饶……饶命……饶……饶饶……”什么叫狼哭鬼嚎,谁也没有听到过,叫声凄厉,没有人声惨烈的嘶吼。描述郑子明的哀嚎,一点儿不错。
永明也不想把他打个啥样,听着他惨烈的嚎声就饶了他:“踹了他屁股两脚:“滚!……。”雨春捡起地上的碗茬赶他走。郑子明也不耍赖了,逃的那叫连爬带滚,直到把他赶出大门,雨春呯一声就关紧了门。
这一天心烦死了,一码一码的没有顺气的。想到还有个瘟神刘氏,也得送走她。把讨厌的都赶走,真真给他们气死了。
招呼一大家子快速吃完饭,就告诉小丫儿照顾李雪,雨春和永久几个就去送刘氏。
刘氏虽然饿了一天。看起来精神头还有,雨春一说送她走,一改害怕的熊样:看来死丫头是不敢把她怎样的,让她饿了一天一定会让人都知道她的大不孝,让她没人娶没人要,瞅好了机会就把她卖掉,她的所有岂不都是陶家的了,自己的小儿子还没屋娶亲哪,有了这样的大房子,还愁找不到书香门第的媳妇,再用她的银子把自己的小儿子供出个状元,招赘个驸马,自己就成了皇亲国戚,岂不是飞上了枝头变凤凰。
刘氏那望天的凌云志,是身入黄泉不变心的,陶家的一切这些年都是她在操纵着。
一听说放她走,刘氏马上横了眼,咬文嚼字的说出了一句话:“请神容易送神难!”
雨春差点儿没有摰她俩嘴巴,这话说的真是不要脸,不由哼了一声:“刘氏,你是鬼迷心窍了吧?我怎么记得你是自己屁颠屁颠跑来的,谁会请你这个丧门星。”
以前刘氏经常在外人母亲败坏陶三春是丧门星,今天雨春就借机骂她一句,让她感觉一下别人骂的感觉。
“你?……你敢诅咒谩骂祖母,你的名节会败坏的,没人敢娶你这个没有孝道的。”刘氏威胁的语言随口说出。
雨春不在乎的对刘氏咂咂舌,表示一顿藐视:“随便你,我姓林,跟你狗屁关系没有,你爱怎么放屁,就让你放个够。”雨春因为李雪的重病,恨透了刘氏,跟这样的人就不想来文明的,满嘴的脏话就是气死刘氏,整天她奶奶的装文明,满肚子的男盗女娼的货,天天往脸上涂脂抹粉,肚子里装的全是臭狗屎。
刘氏噎得话说不出来了,永明催促:“奶,快走吧,我回来还要练功的。”
刘氏眼珠儿儿一转,说辞就已经想好了:“祖母如今没了去处,你要做个孝顺的孙儿,你是个读书人,不会想做一个忤逆儿孙吧,如果祖母流落在外,你会落个大不孝的罪名,你要为你的前程想想。”刘氏最擅长的就是要挟人,看你永明怎么处,一个大不孝的罪名扣到你头上,就得吓死你。
永明气乐了,他虽不是个能言善辩的,可事实摆在那里,你想赖也赖不上的,看了眼这个无知的奶奶:“奶,你弄明白没有?这里是林家,不是陶家,想占有这个房子的念头就免了吧,还是回家老实呆着享福,我爷爷虽然假装休了你,钱财和地还不都是你把着吗,别看地都是你的名字,你被休了,是什么也不许带走的,好好守着你那几亩地吧,别再贪图不义之财,把自己的丢掉。”
永明这个一向话语很少的。说起话来更捅人心窝子。刘氏激凌凌一身的冷战,陶司空陈氏天天惦记分地,陈氏几乎都疯了,自己要是在这里几日会不会忽悠陶渊民把地契改了名。
可是自己的目的没有达到,一是借永明娶亲的由头讹永明百八十两的银子,只要自己横着,永明想办成事,他不掏钱他就别想,永明钱少的话,有那个死丫头接着。听说那个死丫头比永明还心上,为了消灾,为了顺顺利利的让李雪进门。死丫头有的是钱,她不在乎掏那百八十两吧?
改地契?自己藏着哪,他们也得能找着。
雨春看刘氏没有走的意思,看来,她的所图不小。陶家怎么娶了一群疯傻女人?
惦着别人的财产是那么容易到手的吗,你自己的财产随便让人抢吗?
一个个都好似未脱胎毛的乳儿一样的智力,有句古话说的很对:人要是太奸了过头,就是傻了,世上有几个傻子,你总想去糊弄就是自己傻了。陶家的人就是奸人之中的傻子。
跟这帮傻子讲道理是讲不通的,也没有什么道理可言,可是雨春由于恨刘氏。最后还是要刺她两句,气气她心里也痛快:“你已经知道了这个院子是林家的,还不快走,当心我把你叉出去,你看着我的大房子好也成不了自己的。你喜欢新房子我还不喜欢你这个人呢,待得时间长了我还嫌你脏了我的屋子。
你说永明不收留你就是大不孝的。你有儿有女的也找不上孙子,陶思贵可是个读书人是你心中的状元,你没路了来找孙子,也不怕你的状元儿子落个不孝的罪名?
我知道女人被休就已经不是陶家人了,儿孙该不该养你我就不懂了?”
“永明为何给他娘银子?”刘氏这样一说雨春才明白了,原来是永明几个烧香引得鬼,刘氏得知谷氏得了银子才发疯的。
永明也明白了刘氏的心,想着这里有银子就来讹,永明有钱给谷氏舍得,给刘氏是舍不得的,各司其职,各管各事,你也不是没有儿子,怎么能赖上孙子。
“奶,你要明白我们还都是孩子,还没有担起养家的担子,你有三个儿子抚养是找不到孙子的,如果你的儿子都不在了,我们要饭也得给你一口,我娘是一分的出路没有,粮食地都在你手里,你不缺吃不少烧的,怎么有理由找房无一间,地无一垄的孙子,况且我们一文钱没有,给娘的钱都是找我师父借的。”永明耐心的和刘氏讲,看看能不能想得通。
刘氏却是不耐烦了:“我的地荒废一年,颗粒不收我吃什么?奶奶我也不是个不通情理的人,你要是个贤孝的孙子,你既然想娶李雪,奶奶也不会横栏竖折的,就看你识不识趣了。”
永明问刘氏:“奶,怎么样才是识趣?”
刘氏一听有门儿,脸上的喜色一闪一闪的:“就是你帮奶奶度过今年的难关,多了奶奶也不要,拿一百两就得了,以后奶奶也不会在给你添负担,我们祖孙还是多亲多近,等奶奶富裕了再帮你。”刘氏见永明那样老实的听着心里便踏实下来:永明是个忠厚的,为了息事宁人,他会出这个钱的。
下一刻,刘氏就觉得自己的耳朵聋了,永明愤怒的声音响起,连个奶奶也不叫了,满腹的怒气加鄙夷:一会儿想卖他,一会儿又要银子的,想钱想疯了,这样的人配做祖母吗,以前听雨春说卖她的事刘氏是主谋,自己还不太信,认为这个奶奶是个斯文得像大家闺秀的淑女,没想到心里这样龌龊,真是气死人:“你是装傻还是真傻?爷爷既然休了你,你再也不是陶家人,还有什么资格管陶家事?”
永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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