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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五兄妹-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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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上还表现的执意得她们不想走。

雨春怎么会信她们想留在自己这个穷山沟呢,极力的打发二人走,让二人真的心里念弥陀佛。

等钟离二英走了,雨春就打起了小算盘,看起来这美貌的女子千万不能接触那些有钱的少爷,最大的危险性就是让公子哥盯上,就是不抢亲也会想办法弄到手。

自己得赶快做媒人。

正文 第127章 亲事

如果自己要是去找魏四婶提亲,一个小孩子家怎么会被人重视,细想想永明的婚姻麻烦还是很大的,就怕陶家人掺一脚,到时他们要是一搅和还真是一大堆的难题。

不是雨春考虑的多,看陶家那些人哪个是省油的灯。

陶家的女人回来的日子也不少了,没人来找她的麻烦是雨春意料之外的。

陶家现在正满室萧索,陶思国、陶永福进了监狱,两个小妾把二人仅剩的二两银子也拐走了,逃到了哪里,没人去追究。

传宝被送到刘氏那里,也别怪刘氏不待见他,那孩子是谁也喜欢不上来的,永久这个小密探见了几次传宝,以前的一身胖肉都瘪没了,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听人说刘氏经常揍那小子。

刘氏的女儿秋雪也是个狠厉的,天天到吃饭时都要打他一顿,传宝现在很老实。

那个读书人陶思贵,突然就变了性情,看着传宝,没有一丝好脸色,吃饭都给传宝吃定量,传宝有一个坏习惯,见到盘子里有肉或是自己喜欢吃的,就伸出爪子下把抓,真傍了她的娘周氏。

雨春听永久这么讲述,就想起自己盖房时,周氏揭锅伸手抓猪大肠的的样子,真是一对母子,随个贴。都是周氏平常给孩子做了反面榜样,也怪不得传宝那个德行。

传宝被刘氏一家整的服服帖帖,刘氏几口子叫他干什么他都老实的去干,这还真是一个教育人的好办法。

如今谷氏回来了,和周氏都被陶家休掉,谷氏在河东找了个破房子安顿了下来,永明三个每人给了她几两银子,暂时的维持生活。

永明他们手里也只有三十两银子,吃饭穿衣都是雨春供的。还养了一个四夏,四夏既然不愿意回到谷氏那里,雨春为了四夏将来着想,只好留下她。

看来谷氏是老实了许多,也许是监狱生活吓小了她的胆子,指望这样横在骨子里的脾性,乖舛自恃的根深蒂固的性子,悔过自新是没有多大希望的。

雨春对她也不报多大希望,对她也没有那种奢望的亲情。

周氏的性子可是个极其霸道的,在监狱住了半年多。也没有磨软她的泼妇品性。

在狱里她也是个霸王,吃饭她占上风,打人也是她的劲大。几个女人不是她的对手。

出了狱立马就癫狂了起来,因为她觉得她什么也不怕,她有个娘娘的女儿,要钱有钱,要地位有地位。她蹲了这么长时间大狱,王永昌派人去看了陶家人几趟。

其实王永昌看望的只是陶思国和谷氏,他们才是掌握陶三春的有力武器,她周氏还是个弃子。

周氏以为她能出狱,都是王永昌的功劳,她骄傲的是自己的女儿在王家的地位。王永昌这样待见她,全是女儿得宠的缘故。

说周氏是个猪一样的脑子,是很恰当的。

谷氏自是会收留周氏的。因为周氏的女儿是陶家的依靠,周氏还是她孙子的亲娘,谷氏是不会让孙子没有亲娘的,她对孙子娇得很,传宝可是陶家现在唯一的孙子。谷氏本来就是个重男轻女的,因为珍宝、四夏都是贵人命。她才视若珍珠,看对待其他三个女儿的态度,她的心思就一目了然了。

谷氏想得很美,养个周氏不算啥,被休了她也不怕,她有几个儿子,没有了银子就和永明几个索要,看那丫头一定攒了很多钱,以前自己被她糊弄的不轻,还真以为过她的店是钟离家的,现在她不干了,一定是挣足了,等永明几个的钱被自己要光了,永明他们自会要那丫头的。

算来算去还不都是自己的。

至于周氏,只要珍宝得宠,那还不是一个财神爷,养周氏是吃不了亏的,这不周氏就去了王家。

周氏还是进牢前的一身好衣服,穿的脏烂的没法瞅了,要是没有囚衣,她这身衣服也早就磨烂了,谷氏给她洗涮了一番,就打发周氏走了。

周氏往王家的大门前青石台阶上一站,声音还是挺震耳的,她手指一个门房小厮,声音粗哑哈拉哈拉的,因为她吃了一条柴老的炸鱼,小舌头受了病,话说的不清还像敲破瓢的动静,嘎啦嘎啦的还像公鸭叫:“快!……快!通报!……王姑爷!说!……说皇丈母娘来了!,请我进!……去!”

周氏本来就结巴,声带一被破坏,说话费劲,就更加结巴了。

小厮没有听懂周氏的话:什么王八姑爷,黄木娘的,哪来的一头猪?在这儿瞎哼哼:“去去去!滚一边去!臭死了,你身上装着大粪了?别污了我们府门!滚滚滚!”

小厮就想推周氏,伸伸手又缩了回来,周氏以为小厮是不敢得罪她,人家可是嫌她脏的。

门房里有个老者,五十多岁的年纪,看到周氏死缠烂打的不走,心里的不快升腾起来,随后就找来府里的两个家丁,说了几句话就又进了门房。

两个家丁可都是凶悍的,拦住周氏就伸手把她推下台阶,周氏在监狱还保持了一定的体重,他们在后期可没有少吃朱余韵和王永昌派人送去的好吃喝。

家丁力大凶猛,周氏坨大有重量,家丁是用了十足的劲,周氏重也摔的坐实。

周氏掉下台阶摔的仰面朝天,两个家丁追下去连着又给她两脚,正好踢到她的小肚子上,周氏想惨叫也是办不到了。

听了一会儿没有动静,两个家丁的脸色也有了一丝慌乱,出了人命他们也是有麻烦的,要不然以王家的门风,奴才们一定会到处杀人的。

一个家丁伸手探了一下儿周氏的鼻息:“还有气儿,过来。”他招呼另一个:“抬走她。”

俩人刚要抬,门房的老者快步走出,脸色有责怪的意思:“就这样抬着,岂不是宣之于众了。”

老者对家丁耳语几句,两个家丁就牵了一辆马车,把周氏抬到车上,上边蒙了条被子,扬鞭打马就跑出了镇子。

来到一个乱葬岗,扯下被子,抬起周氏,就把她扔到了坟头密集的地方,俩人“嘿嘿!”几声冷笑:“她死了也找不到咱们了。”

“找个屁,咱老爷有钱,谁敢找。”

再说雨春想了半天,媒人的最佳人选还是师父,第一陶家惧怕他,他是永明的师父可以代表父亲。

雨春是不会让陶家的父母插手这件事的,如果他们一介入,不但会搅了婚事,还让他们以为她们就是掌控这些孩子的如来,搬进来住的心思就会即刻萌生,趁着陶家的男人还在监狱,只让师父知会一声陶渊民,他毕竟是隔辈的,不让他干涉这事儿,他也是没办法的。

如果他们捣乱,就拿不让陶家男人出狱要挟,谷氏已经被休,她已经不是陶家人,她是 没权利干涉的。

雨春的主意打定,就到了柴老的书房,奉上了一杯馨香的热茶:“师父!”

柴老正在看书,听到了脚步就已经抬了头,见雨春满面笑容,从不露的贝齿也笑了出来:“春儿看来是春风得意,有什么喜事说说听听。”

“恭喜师父!”雨春的一句话震惊的柴老眼瞪得溜圆,怪异的看着雨春,满脸的都是疑问:“师父喜从何来?”

“您的徒儿快成亲了。”柴老大惊,上下打量雨春,这孩子要嫁人了?自己这个做师傅的怎么没听到一点儿风声。

这么小嫁人?是谁抢了他的儿媳?

柴老自然是不会愿意成亲的是雨春,希望不是吧!着急的问了一句:“到底是谁成亲?”

“师父!你说是谁该成亲了。”雨春可不知道柴老的心思,因为是太兴奋了,把话说得含混了,怎么知道柴老的理解能力这么差,她说了半天师父还不明白。

“师父您不能白白的捞欢喜,代价就是 您得跑趟腿。”柴老一听这是哪跟哪儿,不禁又问:“是永明的事。”

“对对对!,师父您真聪明!”雨春一奉承,柴老就脱口而出:“真是吓死我了。”

说完还捂捂胸口。

雨春诧异了一下儿:这是哪跟哪儿?风马牛不相及的话,人家心里想什么,雨春怎会知道。

“春儿,你今日的话可是语无伦次啊,高兴晕了还是撞坏了头了?”柴老的怨气已经撒了,这丫头今日就是来使唤他的,她是不是高兴得太早了,再娶一个周氏那样的恶嫂子,也够她喝一壶的。

“想求师父直说好了,绕来绕去的忽悠师父,你当师父是个小孩子,逗着师父高兴咋的?”柴老假装生气了。

雨春快速的来了个大礼:“师父您可怪错人了,徒儿这不是看着您寂寞无聊,逗逗您开心吗。

师父,我们现在就走给我三哥去提亲。”

柴老看这丫头是大水要漫桥了,是谁家的女孩都不跟他说,就拉着他去说媒,是怕他有不同的意见咋地?

“春儿,你兴奋雾迷了吧,倒是去谁家?”

“师父快走,我们边走边说,可不能让 别人抢到我们前头。雨春拉着柴老就走。

正文 第128章 刘氏的目的

雨春激动的拉了柴老就匆匆去魏四婶家,后边的小丫儿,和李雪都感到雨春的兴奋有些异常,雨春平常总是那么稳重不急不燥的,今日为了何事这样毛躁,李雪也没有往自己的事上想,她可不知道雨春的心理变化。

小丫儿更感到不对劲儿,她做过的那错事够大的,雨春都没有露出一点儿急躁的情绪。

这师徒二人到底干什么去呢,小丫儿疑惑,李雪也是心里纳闷,雨春和自己说的那些话,不知道是认真的还是和她开个玩笑,想到自己的身世陶家怎么会接受,永明也是个读书人,她奶奶刘氏整天端着秀才娘子的身份,岂会容忍一个再嫁妇。

不管自己怎么是个干净的女子,可是外人都认为自己是个小寡妇,特别是甄寡妇的名声很坏,自己早已被她连累,也被别人看不起,只可惜,他有情,自己也有意,以自己的身世注定结局是好不了的。

师徒二人走进魏四婶的院子,魏四婶正在灶间做饭,看来,到任何时候女孩子都是烧火的丫头,两个小子在当院里跑着玩,却是最小的秋秋给魏四婶打下手烧火。

焕焕、乔乔,可都是懂事的孩子。秋秋烧火准是自己抢着干的,魏四婶可不是重男轻女的思想,何况她家就一个女儿,还是个老姑娘。

魏四婶快步的迎出,喊了声:“柴老先生好。” 柴老那次为搭救李雪来过魏四婶家,这次是第二次登门,魏四婶猜想柴老一定是有事,不然是请也请不来的。

冬冬现在也跟柴老学功夫,虽然没有认作师徒,感情还是不错的。

魏四婶赶紧的沏茶倒水,还端上了一盘点心。魏四婶可会过得很。点心一定是谁送的,没有舍得给孩子吃。

难却魏四婶的盛情,雨春就拿了点心请师父尝,柴老是从来不吃点心的,由于高兴,接过来就痛快的吃了。

雨春一路把事情的重点跟柴老讲了个清楚,柴老听了给永明的媳妇竟然是李雪,也是很称心的。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徒弟的前途是师父最关心的。

雨春也考虑过。柴老以师父的身份,会不会嫌弃李雪的身世,最后雨春肯定了柴老不会。后周现任皇帝郭威的皇后是柴老的亲姐姐。,原来是后汉宫里的妃嫔,后被发放出皇宫,以后才嫁的郭威,像柴老这样大度。宽容,有见识的老人,是不会做出嫌弃一个受害弱女子的身份的。

柴老的姐姐是个没得皇宠的不得地妃嫔,李雪也是个没被人祸害过的黄花闺女,只是外人眼里的假寡妇,是没有让人嫌弃的理由。

雨春并没有插言。待柴老说了来意:“我这个做师父的为永明来求娶雪儿,雪儿的婚事是得由你这个做姑姑的来做主。”真是大出魏四婶的意料,惊喜的魏四婶都傻了。

她们的雪儿的命突然就时来运转了。由一个被人贬斥,侮辱的小寡妇,变成了被一个读书人求娶的,如闺阁待嫁女一样待遇的好命人。

突然间,魏四婶就哭了起来。由泪流满面变成了痛哭。

“四婶?”雨春看魏四婶的样子不像是反对的,怎么就哭起来了呢?

雨春看看师父。满脸写着疑问,柴老摇头笑了,雨春看到柴老的喜色,就明白是大事成功了。

就让四婶激动一会儿吧,雨春的心也不急了。

等到四婶擦干了眼泪,脸上没有了惊讶只有了笑容:“让老先生见笑了,我是高兴的。雪儿的婚事只要她自己心甜,我这个做姑姑的只有支持她,不会干扰孩子的婚事的,可是永明的家人能不能接受雪儿的身世?”

柴老把一切的事情都揽到自己肩上:“这个有我,我会摆平陶家人。”这句话一出,魏四婶彻底放下心来,她可知道柴老的能力,李雪嫁给永明,成了柴老的徒儿媳妇,还是柴老的大红媒,相信陶家是无奈何的,柴老是永明的师父,是可以代替父亲的。

魏四婶灿然的笑了。

可是随后就僵住了笑容,她想起陶家的老爷子可是个读书人,读书人都是死脑筋,雪儿的身世陶渊民岂会接受。

“陶家的读书人太多,你一言他一语的,亲事就会被搅黄,谷氏又是个霸道的,以雪儿老实忠厚的脾气到了陶家是会受气的。”

魏四婶提出了这个问题,柴老告诉四婶:“谷氏已经被休了,永明是不会和陶家人住一起的。”

魏四婶觉得不可能的:“哪家的儿子不和父母在一起?自己可以另过吗?会被人论为大不孝的。”

柴老说:“你这个做姑姑的尽管放心,雪儿做了永明的媳妇,就和我的孩子一样,你想想我会不会保护好他们。”

魏四婶最后还是笑着答应了:“我这个做姑姑的替雪儿谢过老先生!”

柴老和魏四婶商量了,怎么下礼,怎么纳定,把亲事定下来,来年就成亲。

这回雨春也有的忙了,给李雪绣嫁妆,正好练绣花,绘画绣花一起抓。

柴老倒是和陶渊民说了这事儿,陶渊民表示了:“陶家是书香门第,我的孙子怎能娶一个小寡妇。”

柴老自然是能制住陶渊民的:“你要是没事干瞎搅合,你的儿孙就就等着被判了吧。这不,陶渊民告诉了刘氏,刘氏这气呀。

直接就找到雨春来算账,刘氏被小丫儿直接就领到雨春的房间,雨春一看是刘氏,心里还感到刘氏的胆子不大呢,那时陶家被抓时刘氏奸猾得逃过了一劫,今日还敢登门,胆子怎么又壮了?

雨春让刘氏到客厅等她,刘氏摇了摇自觉诱人的身段儿,不满意的哼了一声:“进她的屋子怎么了?还以为是大家闺秀的闺房怎么的?”

雨春懒得搭理她,她要是说用不着的,三两句气走她就得了,想当初卖她就是刘氏的主意,她不出头却是个幕后黑手。

雨春对她自然是记恨的。在她抢走陶思国手里的一百两时,雨春对这个人更是鄙夷和仇视了。

今日她来为什么呢?

小丫儿给刘氏端了茶水,雨春往那儿一坐也不理刘氏,刘氏瞪眼瞅了雨春一阵,啜了口茶就开了言:“听说你是很有钱的,招待自己的祖母就不舍得拿出好茶叶?”

雨春一听刘氏真的是竟啦用不着的,有事说事放一些没味儿的屁想熏死谁?不由就冷了脸子:“刘氏你说话先睁开眼,我是姓林的怎么成了你的孙女?”

“哎呦呦!……”刘氏尖叫一声:“你!……你,怎么背祖忘姓了,瞪眼说你不是陶家人。那你为何和我孙子住一家?”

“刘氏,你听明白了,我和永明他们都是师父的徒弟。这是我的房子,借他们住的,跟你们家扯不上关系。”

“你!……你竟两次呼我的姓氏,连个祖母都不叫,这是大不孝。你懂不懂。”刘氏气坏了。

“你要是个好的,我可以称你一声刘奶奶,刘氏是你的称谓,就和你的名字一般,难道还叫你:喂喂喂呀?你要是个混不吝的,连个刘氏我都不会叫的。我理都不会理你。雨春就是想气她,以报昔日之仇。

“你!……?”刘氏惊怒,以她的性格。气这样是会动手抽雨春一个嘴巴的,她的手将将举起那么一点点,突然想到柴老扔到陶思国身上和周氏嘴里的炸鱼,她颓丧的耷拉下自己的手,眼里含满了仇恨的怒火。

可是她也只有压下怒气的份儿。想动雨春她还是前思后想的:这丫头做了那老头快一年的徒弟了,一定也会了些招数。别再打不到她再让她收拾了,这丫头有什么不敢干的,连姓都改了,她还会吝啬给自己两脚?

刘氏只有压下怒火,她的来意没有说清楚,目的没有达到,岂能被吓了回去。

想到此,她睁大一双三角眼,牙咬得咯吱响,一字一句的往外嚼:“既然你不是陶家人,你也没有权利干涉陶家的事,我的儿子都不在家,我孙子的婚姻大事只有我能做得主,我们书香门第是不同意我孙子娶一个名誉败坏的寡妇,你干脆别打我们陶家的主意。”

雨春听了就笑了:“刘氏,你这话说得好笑,还亏你炫耀自家是书香门第,你看哪个书香门第是母鸡司晨。

难道说你们陶家没有男人做主了,听说我师父已经打了你们家男主人的知字,他都没有反对,你一个女人家有什么资格瞎搅和?”对刘氏雨春比对谷氏还不客气。

“你!……”刘氏气得直噎,心脏像刀子攮一样疼,这个无法无天的丫头,竟然敢骂她母鸡,啥时陶家不是自己这个母鸡司晨了呀?

真是气死刘氏了。

刘氏的脑子被气乱了,快速的思索来前组织好的发言稿,终于找到了重点:“我要找的是永明,看那个不孝子有什么脸面面对祖宗,婚姻大事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自己竟敢做主,还反了不成?”

雨春看刘氏真是撑得,饿她几天就不得色了:“刘氏,你说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可不是永明的父母。”

刘氏这气呀:“这个丫头就是陶家的克星,怎么说话净抓楞缝。

我可是他的长辈,比她的父母还重要的,管他的事,我是最有特权的。”刘氏以为驳住了雨春,眼神都对雨春鄙夷起来。

雨春嘿嘿!一笑:“刘氏,这桩婚事可是我师父的大媒,永明也是当不了家的,我没有兴致和你磨牙,你不满意有特权就去找我师父好了。”

刘氏一听这话,脸色变了几变,最后想到:“这是陶家的家务事,柴老头有什么权利瞎揽?”这可不和上回那档子事一个性质,自己何必怕那个老头子。

正文 第129章 卖孙子

刘氏转过头来就吩咐小丫:“带我去见永明的师父。”

小丫儿望望雨春,雨春没理小丫儿,雨春嫌小丫儿是个理不清的,怎么能把外人领进她的房间。

“刘氏,你想见我师父不在客厅等着,还要到男人的房间去找是怎么的,你一个大家主儿的丫环出身,还不懂得这个规矩可是笑话?”雨春要狠狠的揭刘氏的隐私,这些年刘氏丫环的出身已经从那人贩子的家乡传到了这里,那个人贩子犯了事进了监狱,正好和党裕镇的一个囚徒住在一个监房,人贩子说起当年的事,党裕镇的那个囚徒就怀疑到了刘氏,因为刘氏的来路太不明,党裕镇的囚徒也没敢告诉人贩子刘氏就在河东村。

其实人贩子的家乡就离党裕镇一百多里地,刘氏是俩小脚才跑了好几天,党裕镇的囚徒就怀疑刘氏就是人贩子口里的丫环,出狱后还敲诈刘氏十两纹银。

这么多年刘氏担惊受怕的,怕那个囚徒再次要挟她,她没有多少十两的纹银,被敲诈走十两她心肝儿肉疼,烧香念佛也盼那个囚徒快点死,想起来有时会噩梦连连。

刘氏一听雨春说她是丫环出身,心里就打起了冷战,自己的秘密是无人知晓的,这个丫头是否赶巧说了这句话,还是胡说八道,或者是那个囚徒走漏了风声,他可是答应自己会保住秘密的,难道说他没有信用。

这个秘密要是暴露了,自己岂不是身败名裂了,自己还要重振年轻时的雄风,陶渊民休了她,还不得有事找她商量,自己的手里有银子,家里的地契也都是自己的名字。陶渊民那个呆子敢和自己斗,他就只得喝西北风的份儿。

刘氏强作镇定,腰板儿拔得溜直,假装没有听到雨春的话,她只有装傻,要是叫起真儿来,万一这丫头要是知道什么风声,岂不是自己得栽大跟头。

小丫儿听了雨春的话,赶紧去叫柴老过来,待柴老迈步进门的时候。刘氏知道柴老是柴县尉的父亲,刘氏便皮笑肉不笑的站起了身:“柴老先生一向可好,看你的精神不错。柴老先生对我们陶家可是立了大功的人,我们陶家虽然穷,可我们却是书香门第,我的孙子不缺胳膊不少腿的,也算的是相貌堂堂。怎么你个做师父的不向着自己的徒弟,却偏帮一个道德败坏的小寡妇,我孙子若是娶了这样失贞的女人,岂不丢尽我们陶家的脸。”

柴老瞅着刘氏还没有开言,雨春已经气不可耐了,出声便斥责刘氏:“你这话说的真不怕烂了你的舌头。你这样糟践人真是肉皮子发紧了,你们陶家!你们陶家!说的到好听,你觉得你还算陶家人吗?

你已经被陶家休弃。还有什么资格来管陶家的事?

说别人道德败坏你有什么脸?你以为你自己干过什么都是不透风的墙。”

雨春的话说的刘氏一怔一怔的,脸色唰的就变成了白纸,嘴唇哆嗦。浑身颤抖,一口痰憋在了嗓子眼儿,呼哧了半天才喘过一口气:“哎呀!哪有这样牲口的孙女。对着祖母胡说八道的。”

抬眼就看到柴老冰冷的脸,不禁浑身就筛起了糠。想起自己的目的还没有达到,强板着浑身的战栗把话还是说了出来:“老先生,这个媒人我们陶家用不起,我这个做祖母的一定要为陶家的名声着想,这桩婚事我们是绝对不能做的。”

“你以为你们陶家还有名声吗?可叹这几个孩子的命运不济,遇到了你们这样一家人,这个亲事做与不做,是由不得你的,孩子娶亲,也不会花你一文钱,也不住你们陶家的房子,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孩子的一切都是我包了,”

刘氏一听机会来了,她就等的就是这句话,既然抢了陶家的孩子,就赔付陶家生养孩子的费用就好了,想到此,刘氏笑了:“柴老先生,既然你要夺走我们陶家的后,你也不能昧着良心让我们白为你抚养了孩子。”

雨春震惊的睁大双眼,至此才明白了刘氏的来意,陶家因为讹柴老的几千两银子做了半年多的监狱,如今男人还没有出来,刘氏竟敢再次敲诈柴老的钱财,真是不可思议,胆子可真够大的,明知道柴老的儿子是县尉,还敢讹诈柴老,刘氏简直就是个实心儿疯了。

“你想钱想疯了,还什么书香门第,想把孙子卖钱,我看你真的是不要脸了。”雨春怒斥刘氏。

“柴老冷酷的脸更加冰冷,出言却让刘氏浑身起鸡皮:“我看你是在家里待得太舒服了,送你去笼子里住上个三年五载的,你是不是很满意。”

刘氏颤抖之后很快就镇定了,很硬气的说明了自己的理由:“上一次是陶三春这丫头捣鬼硬不承认她的身份,我们交不出人来才让你们算计了,如今你是要我的孙子,身价的银子你不掏是没有理的。”

雨春这次看透了,刘氏百分百的就是一个幻想症,上次明明是被柴老算计,还痴心妄想的假如有陶三春,几千两银子一定会到陶家人手的。

跟这人说话的也是傻子,雨春可不想跟个疯子浪费自己的大好光阴,快快让她滚蛋:“刘氏,你赶紧的走,再在这里啰嗦,我就不客气了,”

“怎么呀?你个大不孝的,还想把你祖母掐死咋地?”刘氏来了耍赖的招数,以为没人敢把她怎样。

柴老站起身,再也不想搭理这个疯婆子,大步出了客厅,雨春撵刘氏走,刘氏却不动,雨春让小丫儿出去,把客厅的门“咔嚓!?就锁了起来,你愿意待在里边就如你的愿,想耍疯,想摔东西,客厅里也没有什么值钱的。

刘氏一看自己被锁,她也是慌了神,这个丫头真够黑的,把她锁在这里三天不给她饭吃,会把她饿坏的。

没想到这个丫头这样狠绝,这样的事儿她也干得出来,刘氏这回可知道怵了,急忙喊:“你这个死丫头!放我出去!放我出去!……”雨春连个回声也不给她,悠悠然的到了厨房做起了好吃的。

一股股的香气飘到了院子里,瓢在空气中的香味儿钻进客厅,刘氏顿觉的腹中饥饿,已经到了中午,早晨刘氏在家里一直就打着算盘,一宿没睡好,让她的食欲不佳,喝了几口稀粥就跑了出来,一直都在紧张着,闻到了香味儿才知道饿了。

刘氏萎靡的坐在椅子上,屋里连一口茶水都没留下,死丫头临走就算计好了,连一口水都不想给她喝。

算计来算计去,让这个死丫头算计得苦哇,刘氏喊了阵子没有一个人搭理她,累得嗓子冒烟,也不能再喊了。

李雪早就听到客厅的喊声,就到厨房找雨春:“春儿,谁在客厅喊叫,客厅的门锁着。”

“雪儿姐,你别管,里边那人是一个疯子。”雨春这样一说,李雪满脸的震惊:“这人是谁?”

雨春神秘的眨眨眼睛:“不是什么好人。”雨春不想让李雪烦恼,李雪是个脸皮极薄的人,如果让她知道刘氏怎么贬她,她会无地自容的。

可是天不遂人愿,这个当当,小丫儿开了口,雪儿姐姐,说话的是陶家奶奶,你没听到吗?”雨春狠狠瞪了小丫儿一眼,小丫儿的话头一下子就缩了回去。

李雪的神色变了一变,心里就有了疑虑,李雪的房间与客厅隔着一间,刚才似乎听到了一些话,好像是:婚事,寡妇,失贞,门风等等,李雪虽然听得不真,也让她起了疑心。

现在这个院里只有永明两个人正在议婚事,那人说的话是不是针对自己?李雪知道自己的身世与永明接亲,肯定会遭到陶家人的反对,自己本来就没有信心,被陶家人贬得不三不四的,自己的脸面都被人家数落光了,真是叫她丢尽了脸,

似有一句道德败坏的话,莫非是指着自己说的?李雪的心翻搅着疼,脸色瞬间煞白,强忍着心里的苦,端了盆子,迈着沉重的步子,脚步是擦着地皮走进餐厅的。

李雪痛苦急了,想自己命真的是苦,还以为是苦尽甘来,铁树开花了,命苦的人就注定是命苦的,老天爷也改变不了这样的悲惨结局。

李雪和从厨房出来的小丫儿走到了对面:“小丫儿,那个人说的是我吗?”小丫儿点点头,心里有些凄惶:自己的身世比李雪还强,怎么没人关注自己啊!心里哀叹了几声,脸色变得灰暗了。

李雪哪里会看到小丫儿的神色变化,心里的苦水已经装满了,返身就回了自己的房间,躺倒床上就痛哭起来。

想想 从小就没了亲娘,亲爹娶了继母就变成了后爹,九岁的她竟被亲爹卖给人冲喜,九岁的孩子就做了寡妇,几年来让人们整天李寡妇,李寡妇的叫着,自己的心有多疼谁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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