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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五兄妹-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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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天底下就他孝心,拿着郡主的银子给老娘弟兄盖新房,反过来被咬一口,不知他现在是什么感想。
那是自己就看到了现在,被焐活的毒蛇咬了,永辉可不是个奸的。
村长看看一向斯文的陶永清满脸隐隐不耐的表情,神色更加淡定,村长可来了斯文,浅淡的一笑:“永辉老实巴交的,怎么会杀人呢?”
“大叔,你不信?人要是得志了,就会狂妄,狂妄的人就会杀人,他是仗郡主的权势,太上皇是他师傅,以为杀人不用偿命,杀自己家的人,更是无所顾忌。”陶永清很有说辞的。
“你说的这个道理不对,以前他怎么没有杀人?现在朝代都换了,柴家失势,郡主已久没了依靠,永辉再去杀人?就不符合逻辑。
再者,他也没有杀人动机,,一个是他姐姐,一个是他嫂子,没有深仇大恨,他能杀她们?”
“事实不能抹杀,就是永辉杀了她们,村长你的地盘出了人命案。第一负责的就是你,为了不连累你,你一个想个法子私了。”陶永清不耐烦,嫌这个村子装糊涂,办得好了,自是有你的好处。
村长听了激怒,真是个读了几天书的腐儒。敢要挟他,自己吃的咸盐。够他吃几辈子的,让自己帮他踩郡主,他岂是那样的傻子,这个村得了郡主多少实惠,能得你陶永清什么利益,郡主失势,也还比你陶永清有势力,人家郡主的封号还没丢,傻子去抱你的腿。
村长一阵冷笑:“出了人命案,顶多我这个村长不当到头了。我还可以帮郡主做事,我也饿不死。
另外人命案也不是一个村长管得了的,你去县衙报案吧,我已经知道了,。你走吧。”村长撵人,气得陶永清红头涨脸。
真是个不知抬举的,不用想,你要是办好了事,酬劳会少吗?
不禁语气严肃了起来:“大叔,这样大的家务事你要是给解决了,你哪能白操心。”陶永清终于许愿。
村长脸上只有淡淡的冷意,咋呼半天陶家人就这一个最狠的,有可能这场杀人案就是他策划的,给他办事?给他做帮凶?就是做成了,给自己一笔,那也就是一次,给郡主做事可是长流水。
再者能不能办成?自己可没那个胆量,给一万两,整一个失势的郡主自己也没那个胆。
最重要的自己是不会坏良心的,整郡主,他是不干的。
跟着陶家人混,不如自己先撞墙死了。
“这样大的事,还想私了,你懂不懂,人命案!”村长不再理陶永清走出了房间。
陶永清气得咬牙:等自己掌了铸造厂,他家的人一个也不会用。
陶永清甩袖子出门,恨恨而去,来到里正家,如此这般和葛老村商讨一遍许银一万两,如果办成,和葛老村同掌铸造厂,给葛老村两成的股份。
陶永清就直接说了,什么也不隐瞒,条件是极诱人的,没人会不动心。
葛老村是动了心,可是他估不出事情能不能办成,如果成了,那自然是发财的事,就是真的是永辉干的,郡主不拿铸造厂换永辉的命,要有别的办法呢,自己岂不是白得罪了人。
根本不是永辉杀的人,老热闹的多了,如果永辉的罪名不成立?自己更是得罪苦了郡主。
觉得此事不妥,思考一阵子,陶永清以为他没有不会答应的,心里得意,看来没有许出数量不动人心,一个村长怎么配自己许这样大的愿呢,就是这个葛老村,空头愿许了等自己得手了,许愿算个屁。
葛老村想着想着永久就亮了,自己有了两全之策,当即答应帮陶永清找几个证人。别的吗,慢慢谋划,先帮陶永清找永辉说和。
葛老村和陶永清签下了契约,陶永清许下的纹银万两,铸造厂的股份两成,。
陶永清是有些傻眼,担心以后找他打官司要钱,最后狠心签了契约,他认为不给他有什么办法,衙门口冲南开,有打官司拿钱来,自己有了钱,还怕他!
俩人达成了协议,就一起到铸造厂,见到了永辉,说明了来意,永辉就是一阵冷笑:“原来二哥的书白读了,一点不懂律条,你回去学一学,诬陷的罪名是不轻的。
你们走吧,葛老村,人命案是你管得了的,他许了你几万两?给你多少股份,就是我真的杀了人,宁可去偿命,也不会用雨春的铸造厂抵偿。”
陶永清高声叫起:“你的罪名的铁板钉钉,我是想救你一命,这个条件可是娘提的,她也不想你死,只要吧铸造厂给了大哥和二姐的孩子,他们不究,你就没事,一家人都是为保你的命,你不要不知好歹!”
“我就是这样不知好歹,杀人案自有衙门管,你们赶紧去报官,跟铸造厂扯不上关系。”永辉再次撵他们。
“事情就是与铸造厂有关,你要不是给铸造厂办事,也不会在这里住,就没有杀人的机会,死者家属必会恨这个铸造厂,提出这个要求是极对的。”陶永清的理由还很充足。
“废话少说,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我这里吧欢迎你。”永辉脸子一撂,就差把陶永清踹出去了。
陶永清气得连发黑,以为永辉是个软面捏的,拍他个杀人罪。一定吓得乖乖交出铸造厂,他也学硬克了?真是事隔三日刮目相看。
陶永清边走边算计,葛老村边走边后悔,自己怎么这样贪财?听陶永清忽悠,上了他的套,只骂自己笨。
转念一想,幸好自己留后手自己还是不帮陶永清干事了。他要是赢了自己就等着得现成的,他输了自己就不露头。有机会能用那张纸收买一下儿郡主想心也成。
样样自己都占全,左右逢源不吃亏,以为里正是那么容易混的,没有心计是不行的。
里正回家办了点事,让小儿子找几家柴老的地痞混子散布了一句话,就是陶永清在找证明永辉杀人的证人。
几个地痞一听,都乐了,几个人都很有心计,分别找到陶永清:“我们看了全部过程。”
陶永清大喜,记住了几人名字。就让他们走,几个人愣了,没有酬劳谁做这个证。
伸手和陶永清要银子:“证人还有白干的,我们每人五十两。”
陶永清一听就炸毛了:“你们倒敢要。二百两银子给你们?我有吗。”
没有银子你打什么官司?谁白替你说话?”几个地痞气呼呼地要走。
谷氏走进来,往怀里掏着:“别走别走!我有。”谷氏掏出一把银票。足有二十张,陶永清一看有好几百两,伸手就夺过来,揣在自己怀里,给几个地痞二十两:“拿着吧。”
几人见到了那么多,这些自然是不干了:“二百两,少了不干。”
“加一起也没有二百两,我就没有别的用途了,不干就拉倒,我会找别人。”陶永清伸手抢银子。
“你找别人吧,我们会到衙门揭发你,杀人案的全过程我们有人看到了,,你收买证人的是我们是要告诉衙门。
陶永清被要挟了,最后掏出八十两,收买了证人。
人走了,陶永清开始数落谷氏:“你的银子不舍得掏出来,我用什么打官司?有点钱总是东掖西藏的,好像有人偷你的,揣到怀里也不怕丢掉,真是个死财迷。”
谷氏憋气,这个儿子就会伸手跟她要钱,还理直气壮的,不抵永辉那个没出息的,还能给自己送银子,谷氏生气归生气,就是不敢骂这个儿子,他是有学问的,她的好友都夸他得中状元,自己唯一的希望就是这个儿子,别的哪个有出息?
被陶永清数落一顿,谷氏觉得没意思,溜出了房门,看到来了一群官差,吓得又缩了回来哆哆嗦嗦问陶永清:“是不是抓我的?”
“是来抓永辉的,碍你什么事,看你那个没出息样儿,你只有死咬永辉杀人就行了。”陶永清想,亲娘是证人,县太爷还有不信的,再有外人作证,罪名百分百的成立。
“永辉能不能被杀头,永辉要是被杀头,谁还给我银子花?”谷氏还在惦记永辉的银子。
“这个你担心什么,只要那丫头交出铸造厂和养殖场山林地,咱们就不盯,放弃状子,永辉会有什么事?”陶永清一说,谷氏的心里才平衡,她是不愿意白发人送黑发人,儿子她是舍不得死的,是她老年的依靠,知道哪块云彩有雨?永辉总给她钱花,她不想让永辉死。
再想到那些产业到了自己手,也就发财了,永辉那几个小钱,也不看在眼里了,永辉是个没出息的,只会受制于那个丫头,没出息的儿子,死一个就死一个,想想也就放开了。
陶永清看着谷氏纠结的脸,一阵愁,一阵忧,一阵喜的,把谷氏的心情猜个透,几十年母子,再看不清谷氏的本性,他就是白活了,为了钱财,亲生儿子她也是会舍弃的、
正文 第462章找茬
看到谷氏服了,陶永清一阵得意地冷笑:她想的美,永辉一定要死,留着他,挡了自己的路,还有一段路程一切才能落入自己的掌中。
陶永清得意一笑,就到了杀人的房间,官差在查看凶案现场,陶永清已经把现场再布置了一番,不管永辉的下场怎样,自己一点都不会担上罪名。
差人做了详细记录,找谷氏提供线索,证明斧头是永辉送来的,他是早有预谋杀人,为那丫头报仇,斧子磨得飞快,还是有名的铁匠铺特制的利斧。
这是一个证据,谷氏的人证最厉害,亲娘是不会诬陷儿子的,谷氏还指出和永辉一起的证人,就是那几个地痞。
叫来一起记录了证言,官差,带了绳索抓人,永辉辩驳几句,皆跟杀人现场不符,永辉又找不到证人,差役下令锁人。
永辉以为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根本没往心里去,突然被锁了,有些迷茫,觉得云里雾里,甚是沮丧。
陶永清走到永辉身边,在耳边低低的几句话,把永辉气得暴跳,一脚就踹向陶永清的小腹,惨叫的陶永清在地上打起了滚儿,永辉说了一句:“先想想自己怎么死吧?”
差役一听更是信了永辉是凶手,当着官差还要杀人,这还了得,把永辉锁了一个狠,永辉气得咬牙。
到了县衙和县太爷交差,这个县太爷可是个老倔头子,是顶了史县令的那个耿直县令,他对陶家的恩怨可是知道的详细,那帮衙役整天议论,对于这个案子,虽然没有疑点,可是他就觉得那么不寻常,他是做的柴家的官,饮水就是要思源。柴家倒了陶家赶紧算计郡主,郡主可是柴家的郡主,也算是自己的旧主,人不能没有良心,这个耿直的人,也想到会徇私,他要等郡主来了再断案。听说郡主把史县令逼得都快认爹了。
这位智慧的郡主,可是救过当今皇帝命的恩人。这位郡主怎么会失势?她就是一个幸运儿,不但救过皇上,还是王爷的义妹,陶家人难道不知道这些,胆敢对郡主下手,他们仗得是一家人相残就不犯罪吗?
真是妄想。如果陶永清是陷害永辉,自己就要治他的罪。
县令打定了主意不审案,等郡主回来。
陶永清打定了主意,一定要让永辉咬死是那个丫头用他杀人报复,成了。她俩一个也别想活,只要买通了狱卒,屈打成招,不怕他不认。想好了,陶永清就开始搜刮民财。他先到了大秋家里,说明了来意。
大秋可不是傻子,那丫头不是郡主的时候都没人整的了,现在失势郡主的封号也没丢,让她得现成的可以,掏钱的事,可别找她。
“看我像掏得出钱的人吗?,饭都吃不上,有钱会惦记别人的财产?”
大秋拒绝了陶永清的要求,实际大秋手里已经攒了二十两,骗永明的,刮谷氏的,搜刮点小钱都死攒着,一个子儿也不花,跟婆婆吃大锅饭,吃不饱,就是饿着,也不会动这几个钱。
是留着分家盖房子,老爷们没本事,赚不了钱,只有硬攒,想动她的钱,都不如割她的心,陶永清想涮她的钱,梦都做不着。
陶永清说的好听,大伙儿出钱,整倒那丫头,产业大伙分,大秋可不信他的,从小到大谁啥样的脾气哪有不知道。
雨春要是要她,她宁可和雨春混,也不会和陶永清搀和,现在说的好听,成了还有别人的?
陶永清怒气冲冲地往外走,大秋连饭都不留她,更让他七窍生烟,陶家人都是什么东西,陶永清大骂,忘了自己也是陶家人。
回去好好搜查一番谷氏,怕她还有私货深藏不漏底,审问了谷氏半天,好像没有油水可捞,怒斥了几声:“真是个没有心术的,有钱不划拉,跟个傻子差不多,把他的钱狠狠地挖一把,打官司不就够用了!”
谷氏这个憋气,自己拼命地捞,还混成了了傻子废物,天底下有自己这样偏他的娘吗,打着灯笼他找着了不?
想想实在没招儿怕官司打不赢,摸出来永明给他的两支簪子,这些东西是永明抄反叛的时候捞的,谷氏出狱,永明看她一回,给了她两支簪些东西。
“给你吧,这还是永明给我的。”谷氏一说陶永清就来劲了。
他眼睛一亮:永明可是个听话的,他接了祖母的药被那个丫头恨死,把永明的媳妇都给扒黄,永明一定和她结了死仇。
听说永明娶了河西孙家的女儿,成亲不给家里消息,事情办得不光彩,那丫头给了孙家聘礼五十两,孙家办事不在理,抢了人家的儿子据为己婿,理亏的人就胆怵。
找她一质问,不退出聘礼就让娘休媳妇,这个招儿一定能制住她。
不信她不怕女儿被休,不老实交出银子,就把她告到官府。
陶永清和谷氏商量一番,谷氏是不怕孙寡妇,孙寡妇抢她的儿子做女婿,没有她的允许,就是大错特错。
论打架她比孙寡妇有力气,论儿子多。孙寡妇没得比。
被陶永清鼓励一番,谷氏胆子更壮,雄赳赳地奔赴孙寡妇家,她可对孙寡妇没有畏惧,她儿子给那个丫头做活,女儿嫁了,只剩一个孤独老婆子,谷氏想的孙寡妇就等着挨揍吧。
孙寡妇的院门虚掩着,谷氏一脚就踹开,大门“砰!”的一声撞到墙上,把屋里的人吓了一跳,孙寡妇正和邻居的周婶子在床上做针线,这样祸害她家的门让她不悦,鞋子都没穿,噌!家伙就到了外地,以为是谁呢,原来是谷氏,孙寡妇没有理她,进屋穿鞋。
谷氏看孙寡妇竟然不搭理她,一怒就抄起拐棍想打人。
她对上孙寡妇就不那么胆气十足了,屋里有人,她也觉得不悦,她找孙寡妇要聘礼,也觉得不是光彩事,不想让很多人知道,出师有名才占理,要给孙寡妇扣个罪名,总不能当着外人面,让村人知道了实情,以后办事就不让人信任了。
谷氏进屋就坐下,一言不发,孙寡妇有些纳闷,把大门都给踹了进来倒消停了,这个谷氏是很会讹人,今天来所为何事?
不知她搞什么鬼?坐在这儿装起了闷葫芦。
孙寡妇可不是个胆小的,河西是个很复杂的村,地痞流氓有几个还都有点势力,一个寡妇能干干净净地守着儿女长大是不易的。
孙寡妇胆大心细有章程,一般的人糊弄不了她。
谷氏坐就坐吧,她也不会巴结谷氏,永明成亲都不告诉谷氏,知道谷氏在永明心中的地位,她来一定也不是好心。
孙大海在帮永辉做事,昨晚大海回来说了陶家发生的事情,永辉被永明带走,铸造厂托付了孙大海,大海安排人进京给郡主报信去了,孙寡妇就猜着谷氏在搞鬼。
陶永清到铸造厂找永辉,孙大海就在跟前,和他娘议论了好一阵子,孙寡妇只告诉孙大海:“你不要乱搀和,不是你管得了的事,那家人是得不了逞的,只要给郡主看好了厂子,永辉既然托付你,就不能让他失望,记住,不许任何人随便进去,看紧了是正理。”
孙大海牢记老娘的话,把厂子的保镖都安排在大门前,不许陶家任何人进。
孙寡妇坐到床上继续做针线,视谷氏为无物,谷氏越想越脑,自己可是她正牌的亲家,进了她的屋,一句话没有,一碗茶不端,装起了哑巴和瞎子。
谷氏的嘴绝对不会忍下这一口气,出言就是恶语,她就是找茬儿来了,说翻了,就借机往回要聘礼。
“我这是走错地方了,怎么尽是瞎子聋子。”谷氏说完,嘴一撇,不屑地哼一声,她这是在点火儿。
孙寡妇就猜她是找茬来了,不屑地一哼:“你说对了,你就是聋子瞎子,不聋不瞎,怎么会到我家来,得跑铸造厂抢劫才对。”
孙寡妇一句抢劫,正触了谷氏软肋,立即七窍生烟,敢揭穿她的目的,她要撕碎她的嘴。
“你敢骂人?”谷氏大叫。
“我不会骂人,我骂的是畜生。”你先骂人还有理了?还反拍一巴掌。
“你……”谷氏吼起来:“你就是个不讲理的!你是个泼妇!母老虎!我儿子怎么能要一个母老虎的女儿做媳妇,我现在就休了她,你退回我家的聘礼五十两,把你的女儿领走,把银子交出来!”
孙寡妇算命白了听到目的,。
孙寡妇哈哈大笑:“呦呦呦!我说,谷氏,你嫁了几个汉子,给林家也生了儿子?我家的女婿可是姓林的,莫非你是在林家生的?啧啧啧!你可真能养,给陶家养活孩子还给林家传宗接代了?”孙寡妇笑得挤出眼泪,一文钱不给儿子掏,郡主给的聘礼她还惦记,这家人都是什么兽儿。
“姓林?明明是我们家永明,怎么变了姓林的。”谷氏简直要气疯,一定是那个臊丫头干的好事,永明不改姓林,她不给出钱娶媳妇,她作孽,她恨我,报复我,抢走我的儿子,我跟她势不两立,世界上有我没她,一定灭了她。
正文 第463 欠揍
谷氏想到陶永清的计划,不禁心里有了安慰,算计死她就对了,她是会把我害死的。
想到美好的前景,谷氏洋气起来:“你赶紧掏银子,就这么大个小地方,谁还不认得我们永明?你说姓林没有用。”
“不信?不信咱们就到官府查查,看看我女儿嫁的是姓林还是姓陶。”孙寡妇得意的一笑,气得谷氏差点没晕断气,这几个儿子是在躲她,不想养她老。
谷氏的气焰逐渐下降,自己为了他们命都豁出去了,为什么还让他们这样不待见,连姓氏都改,气死了,气死了,谷氏头晕目眩,险些跌倒,咬牙恨齿站起身,她还要滴血认亲,抢回永明,要找永久去教训,敢背祖离宗,要把他们都告进监狱。
银子要不出,谷氏的气不出,她是不会这样白来一趟,磨漏了鞋底儿白耗力气,出不来气就得骂,砸碎她两样东西也解恨,匆匆走到院里,看到了当板凳坐的石墩,搬起来就跑到厨房扔到锅里,锅底“嘎嘣!”一声碎了好几块。
一开始孙寡妇还没醒过劲儿,看到谷氏搬石墩,以为她要坐,看到她往厨房跑,好似恍然,立即追去,已经晚矣,锅被砸了,彻底的不能用了,那年代铁锅很值钱,攒半年的钱买个铁锅就不错,家家都把铁锅当宝,烧火做饭都小心得很。
寡妇失业的,买个锅那么容易吗,就是有钱,还得跑几十里去买,谁不疼得慌。
把老周婶子也震得不轻,敢砸人家的锅,得有多大仇恨,跟把人家孩子扔井里差不多,老周婶子都心疼的了不得,这个谷氏越来胆子越大。都敢打砸抢了,老周婶子喊了一声:“让她赔!”
孙寡妇才醒过神,她只顾疼得慌了,忘了谷氏那茬儿。
孙寡妇真是气疯了,抄起了锅台上的擀面杖,撒腿就追,谷氏都拐搭出老远。以为孙寡妇不敢惹她,正在得意。看到孙寡妇追来,手里拎着擀面杖,不禁一阵慌乱,加快脚步,怎奈谷氏比孙寡妇大了六七岁,她又是个半瘫,走道儿一只腿拐拐的,怎及那孙寡妇腿脚快。
孙寡妇今天也不想让她赔锅,决心臭揍一顿,一次打得她尿裤子。打得她一提孙寡妇就断气,敢欺负自己的女儿,见一回打一会,就不信她谷氏骨头有多硬,欺负她的儿女自己管不着。欺负到孙家的头上,让她再听到孙字就掉混儿。
孙寡妇追上,擀面杖生风,对上谷氏的腿,用了全身的力,横扫千钧的威力发出,谷氏立即摔倒在地,对着谷氏的后臀,擀面杖如棒槌捶布,一下连着一下,全都打在谷氏脊柱之上。
谷氏突然摔倒,没等反抗,就被孙寡妇打得不会动了,脊柱是随便打得吗,打坏了就是瘫痪,谷氏起初开骂,后来就是鬼叫,最后只剩疼得哼哼,那个疼劲儿,连话都说不出。
神经肿了是要疼死的,孙寡妇自然不懂这些,她只有搂着后臀那一处打,打脑袋会死人她是明白的,打了后臀打脊梁,腰子那地儿她也不打,只要不出人命,孙寡妇就不怕。
孙寡妇打累了,站起来歇歇手,踢了谷氏一脚,谷氏的脑袋直晃悠,孙寡妇以为她死了,吓了一跳。
老远有一帮看热闹的,看到孙寡妇不打了,慢慢地围了过来,孙寡妇这样狠打还是头一次,跟谁打架也没用过棍子。
她是不轻易惹人的,谁惹她也不行,大伙都认为是谷氏惹她了,谷氏的人缘也不好,还不是河西的人,谁那么傻的去阻止孙寡妇,得罪孙寡妇;老远的看着,不劝架,也不会挨埋怨。
不用劝架最好,都过来听八卦,很快就围了一群人,七嘴八舌地问:孙婶子,孙嫂子,孙大娘的喊着:“怎么了?为什么?”全都问。
孙寡妇照实一说,人群顿时议论起来,有人笑,有人讲说。有人唾弃,有人讥笑,有人鄙视,都认为谷氏该走揍,儿子娶了人家姑娘,他家一文不出,还打上门来讨聘礼,聘礼跟她毛关系没有,脸皮真是厚。
砸人家的锅,就是要人家的命,不讲理的人就得挨揍。
附近的村子谁不知道陶家的内幕,听说永明也改姓林,村民并不惊奇。
谷氏趴在地上哼哼,听着村民的讲说,心里气得堵,自己动不了,嘴也不好使,只有干生气,吃了这样大的亏,还拍了她一身不是,哪能不憋气,谷氏本来就是个气性大的,气得心脏跳跳停停,心慌得很,稍一挣扎,心里就憋闷,她明白,就这一阵自己得了心病了。
孙寡妇打完,也不理谷氏,拎着擀面杖回自家,她看看是不能再打了,如果她死了,自己还要搭上一条命,恐怕永明会和女儿结怨,不管永明怎么躲这个家,谷氏毕竟是他的亲娘,太过分恐怕对女儿不利,不是因为女儿,谷氏敢这样欺负人,自己豁出一条命,也要整死谷氏。
看热闹的还在议论,没人关心谷氏死活,越听谷氏越气,原来大伙都这样看她,讲说她卖女儿的事,你们管得着吗,自己养大孩子愿意卖就卖,饱饭撑得管闲事,谷氏的嗓子都堵了,要是能出声,怎么会让人当面说嘴,把她们的嘴个个撕烂。
这里闹得天翻地覆,雨春那里才听到消息,雨春气得不行,也在她的预料之中,陶家人怎么会安静呢。
雨春嘱咐来人:“要是县令开堂审案,再叫我回去,我是一时离不开的,让大海看好厂子那些,谁敢进厂捣乱,狠劲揍,我给他兜着。”雨春把人打发回去。
这里她是不会离开的,太上皇病体虚弱,是需要人照顾的时候,虽然有宫人照顾,雨春不想在他最后的时刻离开,要一直陪到他走,哪管是丢失几个厂子都不足惜。
小符皇后那一群,只会哭哭啼啼,还想夺皇位,魏相国暗中操纵,他怎么会愿意赵匡胤做皇帝,他要挟天子以令诸侯,小皇帝上位可是他掌权,赵匡胤的厉害他是知道,可不是他摆弄得了的。
赵匡胤和赵二也忙得不行,忙着在清除异己。
小符皇后连看都不看太上皇一眼,勾结她哥哥策划勤王,声言赵匡胤谋朝篡位,好招诸侯勤王救驾。
太上皇身边只有雨春三姐妹,太上皇看着三个女儿,闭了几次眼,再度睁开,这样熬了一个月,他说:他不舍得离开女儿们,三人哭了一次又一次,太上皇却是笑笑:“此生无遗憾了。”他永远的离开人世,姐妹三个哭了几场,送走了太上皇,待太上皇过了五七,雨春才登程回家。
赵二一看雨春摊了事,就和赵匡胤请了假,赵匡胤登基几个月了,清理的也差不多。
赵二要随行,是要还雨春救助他的恩情,赵二是喜欢雨春。可是他也感觉出不是那种男女之间的喜爱,总是拿她当妹妹,就是时刻想见到,所以这回决定跟着,给妹妹壮威。
永明,秀凤、京娘、李雪、楚离全跟着,楚离是壮不了威,他虽然是一甲二名,却没有多大的官职,只是出于关心,皇帝也准了他的假。
赵二这声势造的,御林军带了两千,大部队一样开往河西。
两千骑兵,一千开道,一千压阵,威武雄壮,路边的鸟雀,被惊群起飞逃,老远的有人看见,吓得四处逃窜,住店打间,没有一个地方盛得下的。
军中的伙夫只好埋锅造饭,老远消息就传到了正阳,县令县尉县丞,接出十几里,跪地迎接这位二王爷。
雨春看着赵二好笑,这家伙真能摆谱。
县令听说雨春郡主是一起来的,啥都明白了,还好自己不糊涂,压下案子不审就对了,永辉就是真杀人,这个罪也没有了。
县令一个劲念弥陀佛,幸好自己不贪功,这么明显易断的案子,自己要是自作聪明,为了显得断案如神,草草断了是的,自己的脑袋准会掉。
县令想想冒了一身冷汗,把永辉入狱就是大错特错了,如果其中有隐情,自己的官绝对是丢了。
清廉了半辈子,办了一码糊涂事就彻底完,正阳真不是个好地方,谁来做县令谁倒霉,自己的仕途到此为止。
县令殷勤招待赵二,那马屁拍的,脚不沾地,东跑西颠点头哈腰,雨春看他好笑,一个很倔很耿直的老头,见了赵二就这么怕呢?
县令识趣得很,叫牢头把永辉放出来和大家见面,看永辉那个样也没受委屈,身上干干净净的,一身新衣服,关了两个多月倒比以前胖了。
赵二正色言道:“这几天把人犯都拘来,把这个案子仔细审理,抓到真凶,不要你包庇任何人,秉公断案就可以。”
县令一听脑袋疼:要真是永辉杀的,自己怎么审?可是他也不敢说不审,最后也想通了,官位已经是保不住,审就审把。
县令吩咐下去,把一干证人都传到,谷氏被打得起不来,装车上也拉来了。
四个地痞,陶思国,陶永福,杨氏,大秋,陶永清,还有村里永辉指出的证人十几人,村长,里正,还有铸造厂陶永清和里正找永辉时在场的人员。
这些证人全都集中到县衙。
正文 第464章原告
所有涉案人员基本聚齐,就等县令升堂断案,这些作证人员却被分成两拨。
陶永福作为周氏的丈夫是原告,二冬的婆家人来了七八口,二冬的孩子小,二冬的婆婆出面做原告。
谷氏、陶思国、陶永清作为重要证人。
主要的原告就是这两个,两边的证人分来看管,把谷氏一边的证人及原告全都关进大狱,赵二可不是个慈善主,谁让他们做假证来着,得让他们受一阵子罪再说。
赵二不是个按正路出牌的人,谁让他们随便告人,把为永辉作证的都放回了家,每人赏银二两,村长的小儿子把银子交给他爹,村长乐得够呛,觉得自己良心正有好报,没有贪图陶永清的利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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