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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五兄妹-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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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冬却是愣了,永久到底怎么了?无名的火儿从哪儿来?急忙要抓住永久,可是他没有永久的脚程快:“回来!说清楚!”永久旋风一样跑了。
冬冬预感到了什么不妥,雨春会那么无情吗,她对自己家极好,是因为有自己这样杰出的青年,父母是借了自己光的。
冬冬越想越对,想不到原因解释雨春对他家的好,跟娘学过刺绣的多了,谁对自己家一心的帮衬?
是父母为她管事,工钱给的可是不抵,他要助自己读书,还不是因为青睐自己这个人,把自己帮衬起来,她也有个好前程,冬冬聪明地认为自己想的没错。
冬冬想马上见到雨春,可是自己见了问她什么,说什么?
这次自己中秀才,母亲已经表了态,说等他中了状元,才可以谈婚事,母亲以前可点过自己,她是属意雨春的,可是自己怎么能等着那几个人抢在自己前边把雨春夺走,魏梓琰和钟离子均都是举人,最少比自己早一年中状元,自己怎么能和他们比?一个的父亲是当朝宰相,一个是世家大族的嫡长子,从人力物力没法和人家争,只有先下手了。
永久就是自己要挖的墙角,只要永久在雨春的面前灌输对自己的好印象,不愁雨春心不动,以前自己没有着过急,那是因为没有发现对手。
冬冬想冲进雨春的房间,倾诉自己几年的相思之苦,诉一诉衷肠,表一表心迹,一定会打动雨春弱小的心,只要她倾心自己,就有七成以上的把握,要是处下深厚的感情,皇帝也是破坏不了的。
那几个人就让他们哭罢,装的什么深沉,装的什么温文尔雅,装的什么世家的傲气?
得不到想要的是真的。
听自己娘的话,再等几年,黄花菜都凉了,追求自己喜欢的人,顾忌太多了,就会失去机会。
自己的娘真是沉得住气,自己娘一定是和自己想法一样,认为中不上状元就没脸向雨春求婚,自己以前也是那么想的,看见这几个人的行动,自己才发了慌。
娘不为自己办,自己也不是个傻子,衡量利弊,自己是一心要中状元,可是万一要是中不了呢?
自己读书的时间短,可没有钟离子均他们的基础和底蕴,人家都是世家大族,魏梓琰的父亲未必会给他偷考题,自己没有那个条件,要是雨春选中了自己,她能不帮自己吗?
想到此,冬冬已经到了雨春的房门前,抬起胳膊想敲门,又想到,闺房不能轻易进的礼节。
抬起的手重新放下,踌躇一阵,是进还是不进?以他和雨春的熟识,进去她也不能嗔怪,冬冬左想右想,还是进去的心思比较重。
下定不了决心之际,就听到一声唤:“冬冬,你找永久?”
正文 第345章 可遇而不可求
冬冬心房巨跳,嘣嘣嘣响起来没完,强压下心头的慌乱,见着来人心里就是一喜,露出了温和的笑意:“姐姐!……”冬冬的语音都是颤抖的,心情忐忑,下句话还没想起是什么,快速退离雨春的房间两步。
李雪深意地看看冬冬若有所思,好像有些明白了冬冬的意思:哦,这小子知道追女人了。
想想也是,乔乔都会了,冬冬为啥不会,李雪觉得不好,在雨春的面前,使那样的招子,恐怕适得其反,雨春可不是某些人可以追的。
想起姑姑的一番话,李雪想帮冬冬的心思沉到了谷底,冬冬的心思看来和姑姑的有差距,母子一定是观念不一样,如果冬冬这样贸然地追雨春,雨春要是动了心思,再与姑姑的心思想违,将来闹出不愉快,吃亏的是姑姑,生气的是雨春,她们谁受伤害都不是自己愿意看到的,得赶紧说服冬冬收回心,专心的读书,雨春也不一定看上他,徒惹双方不愉快。
李雪快步向前,低声招呼冬冬:“到我房间来。”
冬冬正在尴尬着,都没顾得答复李雪的问话,李雪一叫他,他匆忙奔李雪身边,雨春早就听到外边的动静,却不不想看到冬冬,坐着没动。
到了李雪的屋子,李雪给他倒了杯水,就和冬冬聊起来,李雪只当不明白冬冬的心思,嘴上说着闲话。
冬冬看李雪并未看出他的意图,才放下了心。幸好表姐没有洞察秋毫的灵性,不然自己的脸就丟大了。
表姐和雨春情同姐妹,表姐与自家又情同一家,表姐做大媒可是最合适不过,自己糊涂地信了永久那个傻小子。
听说雨春最信李雪的话,娘也信李雪的话,这样最适合撮合美事的人选自己并没想到,真是脑袋昏了,冬冬在迅速盘算。自己怎么张口,不想自己张口上赶着说自己想娶雨春,那样自己会丢面子,要李雪主动提出为自己做大媒,这样自己才有脸面,既得了佳偶。又不失尊严,李雪就是自己的登墙梯。
想好了,冬冬就和李雪假装唠闲嗑,关心起李雪的大事:“姐姐,听说永明要和御林军出征去南方打仗。”
李雪神情一震:“也这种事?”
“怎么?姐姐没听说?出征这样的大事,永明临走就没有对你有个交代?”冬冬说。
“他出征和我交代什么?”李雪奇怪。难道冬冬不知道自己和永明的事已经完了,这小子读书读得两耳不闻窗外事。永明她俩的事有很长一段时间了,大概是姑姑在家没有谈论过。
“就是没事交代,也要告个别,临走也要见你一面。”冬冬想把话尽快引到表姐和永明分手的事上。
“他不会见我,我们早就没有关系了。”李雪闷闷地说。
“为什么?雨春为你们牵的线儿,雨春就做不了永明的主?永明他怎么能嫌弃你,你只是个寡妇的名头儿。他忌讳什么?”
冬冬说道李雪的身份,李雪心里一阵冷意上涌。自己这个身份谁还不知道,根本就是童养媳,跟那个男人没有一分的瓜葛,明镜似的甄寡妇的儿子是个气息奄奄的死鬼,明知道自己是清白的身子,照样把自己贬入烂泥坑。
连冬冬这样的斯文孩子,都把自己想的不堪,人心为什么那样龌龊,怎么就没有一丝的同情心?
不由得心里黯然,姑姑一家是自己仅存世上的亲人了,连他们都看不上自己的身份,真是应了雨春那句话,指望谁也不行,有了表弟媳妇,姑姑家里自己就得少去。
李雪总想把太上皇认义女的事情偷偷告诉姑姑,让她先高兴一下儿,看了还是免了吧,自己就是做了郡主,在别人的眼里照样还是寡妇身份,只是给了贪慕虚荣的人有了攀龙附凤的**,雨春说得对,那样到碰不上真心人了。
李雪一阵伤感,默默不做声,只有雨春一个人对自己是真心,她丝毫都没有嫌弃自己寡妇身份,李雪的眼泪差点儿掉下来。
冬冬见李雪低头不语,知道是自己提了他寡妇身份惹她伤心,可是自己不这样迂回,怎么能引到雨春身上,就别怪我失口妄言:“姐姐,看看我真的不会说话,惹你伤心了,原谅我,他嫌弃你寡妇身份,有不嫌弃的,雨春心好,她一定会帮你的。小丫儿不要永辉了,何不让雨春把姐姐嫁给永辉,我看是很合适的,雨春一定做得到。”
李雪一听有些脑,冬冬一口一个寡妇寡妇的,让李雪听着扎耳朵,外人都没有敢当面叫她寡妇,这是自己当做最亲近的亲弟弟一样看的人,竟然把她的寡妇名声叫的这样响,李雪心里五味杂陈,不知道是什么味道。
以前雨春说过自己和冬冬很配,姑姑一定会不嫌弃她的身份,年龄也合适,幸好自己没有想过,要是心一活的话,也是自取其辱。
都是说读书人最嫌弃女人身上的污点,是他们知识大了,想的复杂?还是他们读书就是读的这个,专门看低女人,男人有多大的污点,读书人都看不着,他们那些娶妓女的,都没见他们嫌弃。
李雪也不想和冬冬犯什么嘴,心里明白人家怎么对自己的就行了,李雪本就是个隐忍的性子,是永明把她欺负苦了,才和永明喊过几声。
李雪不想言语,脸色难看而沉默,她从来没有和谁掉过脸子,今日,她是真的掫不起脸,任何人说她是寡妇,她已经听惯了,冬冬可不该当面这样不避讳地说,她真的难受极了。
冬冬看到李雪这个样子,自己的目的怎么能达到?李雪何时这样好耍脾气了,雨春这人最大的缺点就是把身边的人都骄纵坏了,李雪这脾气变的,和雨春有直接的关系,李雪竟敢拒绝永明,在甄寡妇的家里她可没有这个胆子。
雨春这人也不知远近,还帮着李雪震唬永明,不想想永明和你是一个娘生的,李雪给永明做妾怎么就不对了,她的身份也只配做妾,,她是自己的表姐,也不能向亲不向理。
男子汉大丈夫,三妻四妾都是有真本事的人,女子都巴不得给他做妾,李雪和雨春学得太高傲了,再高傲有什么用,出身乡野,没有娘家维护,没有银钱傍身,带个寡妇名义,学雨春高傲有什么用,你有高傲的资本吗?
和雨春一样的郡主地位你有吗?
冬冬看李雪不想理他,心里不舒服,李雪心里更不舒服,老实巴交的冬冬,心思可不是老实的,自己的事情他应该早知道,他这样说是为什么呢?
看他坐着不动,猜想他一定有意图,以前真没看透斯斯文文的人心眼子这么多,为了试探冬冬的心思,李雪收摄了不愉的心情,挺起了精神站起,端起了茶杯再沏水。
冬冬看李雪不沉默了,赶紧找话说:“姐姐,雨春对你真好,就永明你们的事来说,她一点儿不偏着永明,总是护着你,这样的心态就是世上的唯一,养你这么多年,任劳任怨的,我都感激她。
这样的好女子世上少找……”冬冬的话顿了一顿,似在沉思,他是在等李雪的一句话:冬冬,你喜欢雨春?接下来才有自己的话说。
可是等到的是李雪的沉默,暗怨李雪怎么这样迟钝?自己的意思是多么地明了,再领会不到是不是装傻?
李雪已经明白了冬冬的来意,刚才在雨春的门外,冬冬是想进雨春的房间,他想当面和雨春说吗,真是不敢想象,冬冬和乔乔是一样胆大,蔫吧人有蔫吧胆儿,蔫吧匪,这是老年人常说的一句话。
冬冬的胆子还真是不小了,学了那个跳花墙的张君瑞,学起了风流才子,这一招只有对崔莺莺,对雨春可是百试不灵的。
李雪鄙视了冬冬两眼,突然灵机一动,只要冬冬说出了心里话,自己也要让他尴尬一下儿。
“雨春当然是世上最好的女子,要不怎么有那么多人惦记。”李雪给冬冬心里敲了一闷棍,冬冬的心立时就乱了,捯忙搅乱的,他最不愿意想,那些追求雨春的公子哥儿,就像几座大山压在心头,要不是这帮人是自己的劲敌,自己怎么会这样掉价连李雪的助力都寻,等自己中了状元,雨春会自动投入自己的怀抱,何须自己低三下四求告于人,只怕自己逊色他们,让他们近水楼台先得月,要是失去了先机,后悔终生。
母亲和自己的想法相左,母亲的想法是等自己中了状元,攀不上相国的女儿,其次选雨春,母亲怕雨春扶住自己的助力没有相国的权势大,相国可以当皇上的家。
自己认为雨春有太上皇的后盾,有财利物力,自己又喜欢雨春,从几个方面看,雨春都是最佳人选。
母亲认为,雨春不嫁给皇上,就把皇上得罪透了,太上皇年纪大了,太上皇一死,雨春就彻底完了,自己也会受牵连,不但帮不了他,丢官罢职是一定的,自己的前程会毁到雨春身上。
正文 第346章 想好事
听说太上皇根本不强迫雨春嫁皇上,皇上对太上皇孝顺,一切会听太上皇的,皇上的女人多得是,雨春也不是长得倾国倾城,皇上怎么会死心眼儿地纠缠雨春,自己为了占先机,也只好逆皇上的意思试一把。
“惦记雨春的人是不少,可他们不是惦记雨春的技术,就是惦记雨春的钱,还想让她做妾,都是些没有人性良心的。”冬冬想好了说辞,侃侃而谈。
李雪猜透了冬冬的心思,心里暗哂:嘴上说着别人的不是,自己心里还不是那一套,你怎么不惦记村里别的姑娘,雨春要是没有钱财,没有郡主的身份,以一个状元的心思会看上雨春?哪个人的婚姻没有贪图,不是贪钱财,就是贪图势力,乡村人还都贪图娘家的嫁妆。
真心实意的人还得看你这个人好,顺自己的心,贪图人长得好,世上就是这么一个理,最后这种人还是极少,哪个人没有贪心?
不是贪心极大就算是好人了。
李雪不屑地一笑:“贪心是人人都有的,等你中了状元,就找一个庄户人家,漂亮的姑娘给你,看你要不要?”冬冬一个男人,说起了别人的闲话,那语气就是把所有的人都定为一个等级,没好人。
意思就是他自己好了,是比不过别人,先败坏别人抬高自己?还是自惭形秽不踩别人觉得低人一等呢?李雪听了极端的不舒服。李雪认为追求雨春的几个人都是很好的,钟离家的人错,不是钟离子均的错。
楚离对雨春好,是小时的情分儿,就看不出对雨春有什么坏心,他们家和雨春处的这样近,别人没人踩他,他竟然踩起了别人。
这就是优势的问题,几个人可能没把他放在眼里,认为挡不了他们的路。
雨春自己没有发现,李雪可发现了,钟离子均看雨春的眼神,全是情义,不知道为什么他就不说出来?
他爷爷说什么,钟离子均总是拦着,看样子不是作伪,看眼睛,李雪明白,大概雨春还小,不能看懂他的心思。
冬冬这是有了对雨春必得的决心,可能与姑姑不是一个心思,他才跑来想让自己为他说项,姑姑的话李雪记得清,姑姑比冬冬想的多,给儿子接亲是要万全,既有势力又有钱财,给儿子依靠一辈子,老人想的深,没有年轻人的冲动,如果姑姑答应了冬冬的要求,冬冬怎么会自己出马?别说这事自己不想管,就是想管也管不了。
雨春的聪明,她怎么能看不出这些人的意图,只是她不想考虑这事儿。
李雪讥讽地一笑:雨春可不是迟钝的,冬冬是没有希望的,李雪的想法是,雨春会选择魏梓琰,她不喜欢钟离家人,选钟离子均的机会不大。
至于楚离,李雪倒听过,楚离的母亲最瞧不起小三春,那时的三春也是对蔡氏一个劲儿地躲,这么多年虽然没见,恐怕雨春也不会忘记,以雨春的脾气,绝不会进楚家的门。
“姐姐你的话我很不认可,像魏梓琰那样的官宦之家,绝不会娶平民之妻,雨春要不是郡主的身份,他们怎么会惦记?
钟离家一直要把雨春纳妾,钟离子均现在要娶雨春还不就是贪图她的郡主身份,好可以帮他扶摇直上,楚离更是那样想法,雨春救过他母亲的命,他母亲却怀恨在心,怕雨春接触楚离,对雨春恨之入骨,人家雨春做了郡主,他娘散布谣言,说什么雨春和楚离怎么投缘,和他家是怎么近乎,随后楚离就追求雨春,你看他们哪有一个好人。”冬冬说罢,还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愤慨已极:“他们可不是一般的贪心,而是贪心极大,对雨春没怀一点儿好意,你白和雨春好了一场,就不注意这些?怎么就不关心雨春呢?”冬冬满是抱怨的眼神,让李雪看了就是好笑。
“你怎么能信口开河,你见到这些人追雨春了?可不能乱想乱说,这样对雨春的名声有损,雨春可是谁也不会乱搭搁,读书人说话要慎重,雨春知道一定会生气的。”李雪也抹开了面子说冬冬,对雨春有损的言语自己可不会容忍。
“这可是永久亲口和我说的,我的意思想借姐姐的口惊醒一下雨春,可别陷入有心人的算计,那些人可不像咱们土生土长,一起长大的有真心,雨春要是信了他们,下场是很惨的。”冬冬再次攻击那几个对手。
“谁说雨春看上他们了?你能看透雨春的心思?不要妄言,我觉得雨春想要的那个人,还没有出现呢,以这些人现在的心里,雨春哪个也不会看中,除非他们之中有了脱胎换骨的,也许被雨春看中。”李雪的话直说,点的还不就是冬冬。
冬冬能听不出来吗,不禁一阵羞恼,表姐这样看轻他,让他是可忍孰不可忍:“姐姐你的话一错再错,怎么没有对雨春好的人,怎么没有值得雨春看重的人?我们从小一起长大,还有不了解对方的心的吗?
雨春看重的是情义,我们更重情,我就是中了状元,雨春还是个受气的,我照样喜欢雨春,照样会聘她做正妻,姐姐,你把弟弟看的不值钱,雨春的想法不会和你一样。”冬冬说着,眼里冒火,想让她帮自己一把,她倒是会帮倒忙,心里这个难受劲儿,实在是强忍,需要李雪帮忙,不好得罪,强压心头的怒火,说道了这个份上,李雪什么不明白,冬冬也不想再说了,看来俩人会越说越僵,可别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人都求不成了。
“姐姐,你也了解了我的心,我只求你一件事。”冬冬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红布包,打开,是一枚玉簪,紫色的,李雪对簪子不懂行,看着还是不错,值多少钱,李雪也估计不出来。
“姐姐替我把这个交给雨春,这是我攒了半年的钱为她买的,不好意思当面给她,只有劳动姐姐了。”冬冬得意地笑,李雪心里就是不喜,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好像那支簪子就能买到雨春的心,冬冬是幼稚还是不开窍,雨春怎么会被一支簪子打动。
莫非他认为雨春会喜欢他这个人,一支簪子用来做媒介,难道他不明白私相授受对女子是一种侮辱,还是个读书人呢,真是不会办事,不懂分寸,钟离子均那么好的步摇都被雨春拒绝,李雪是不看好雨春对冬冬的行事作风的,别说是这种定情之物,谁给的平常东西她都不要,极不喜欢别人送礼,皇帝的赏赐她都不接,你的面子会有那么大?
李雪嘴边的话迟疑了一下儿,差点就直接拒绝,想了想只好婉言劝说冬冬:“冬冬,这样做十分的不妥,你是个读书人,不会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吧?你送的这种东西,意味着什么你不明白吗,我知道雨春的性格,她不会接受这种礼物,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懂得了男女大妨的事,不和小时一样不忌讳什么,这种事情我不敢做传气筒,雨春对我是一片赤诚护卫之心,我怎么能败坏她的名声呢,怎么对得起她呢?”李雪这话说的,虽然柔和,也是最捅人软肋的,冬冬怎么会听不出李雪话里的意思,就是你太轻狂,雨春不会搭理你,弄不好,掰了两家的交情。
冬冬想:李雪还敢难为他,净忘了母亲对她的活命大恩,母亲对李雪的恩情比她亲娘重的多,借此机会也应该报答一下儿。
“姐姐你没做,怎么就知道她不收我的东西?你怎么把我也和别人比,我对雨春是真心的,我看重她,一心一意地为她,她一定会感觉到的,不收别人的礼物,不等于不收我的,你的话在雨春的心里分量重,雨春一定会听你的。”
“你大错特错,婚姻大事,自己有自己的心愿,别人谁也左右不了,特别是雨春这样有见识的人,她不会受任何人控制,我也不会对雨春说一句违心的话,怎么能对得起良心?”李雪就差直接告诉冬冬,雨春看不上你,你别妄想了。
“这也不是让你去坑她,是给她找一个如意的人,对她来说是好事,只有你这样的朋友才会关心她,你不跟她说,她就是有这个意思,她也不好开口,你说也是给了她机会,她还会感激你。”冬冬这是不屈不挠了,一定要抓住雨春,自己是喜欢她,不是贪图什么。
李雪沉默无言,冬冬火冒三丈,又没有发作的理由,他不能发作,李雪要说自己的脾气不好,雨春岂能看上他。
“你真是会以己心度人心,好像看到了人家想什么?”李雪似笑非笑,满心的无奈。
冬冬站起身:“姐姐这事儿就托付你了,只有你有这个便利条件,雨春会听你的,我就等着听你的喜信儿。”冬冬就像胜利在券,把握乾坤的得胜者,高高兴兴地离开李雪的房间。
正文 第347章 去瓜地工地看看
李雪看着那支簪子,是气还是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觉,冬冬原来是这样黏糊的性子,硬来来。
自己怎么对雨春说呢?还是不要去说这个,徒惹雨春生气,李雪发了一阵子呆,还是告诉雨春吧,雨春一定不会对冬冬动心,自己觉得雨春和冬冬不合适,姑姑的想法和冬冬还不一样,姑姑给乔乔找通房的行为,雨春也是极受不了的。
李雪气得什么也没干,躺倒了床上胡思乱想,想想这个想想那个,怎么都会变呢?小丫儿变了,姑姑变了,永明变了。
都在变,冬冬变得更邪乎,变得腼腆劲儿一点儿都没有了,变成了柔中刚的性子。
冬冬是对雨春势在必得,雨春怎么可能听凭别人摆布,急功近利,事与愿违,冬冬是自找没趣,李雪想的心神不宁,爬起来就到了雨春的房间,雨春正在看书,见李雪来了就笑道:“舍得不绣花了?”
“有啥舍不得的,你不是也舍得不绣?这几天老有事,绣活都塌不下心,人怎么会有这么多烦恼呢?”
雨春听李雪很感慨的的情绪,就猜了个七老八成,心里闪过李雪和冬冬的对话,猜想到冬冬是和李雪说了什么。
李雪说:“春儿,这件事,我也没法瞒你。”李雪就把冬冬和魏四婶说的话都告诉了雨春,雨春一笑,不置可否。
雨春啥也不说,想起李雪前些日子在她跟前总念叨让她选择魏梓琰和钟离子均,原来她意有所指,早就点了自己,难得李雪没有私心,向理不向亲,并不心偏姑姑家,对她是真情实意,平生难遇一知己,雨春觉得自己的幸运,有这样一位姐姐足矣。
雨春是最记好的人:“雪儿姐姐,别生那样的闲气,谁人不是往高攀,贪慕虚荣是人之常情,算计别人不是稀奇古怪的事情,谁都想金堂玉马,位列朝班,没人想做叫花子,咱们这样辛苦,不也是为了过好日子吗?
为什么盼着人家和咱们的想法一样?谁愿意怎么想就由她,皇帝的女儿不愁嫁,宰相的女儿也不愁嫁,多少人在惦记公主和千金,魏四婶不是离奇的想法,如果冬冬中了状元,娶宰相的女儿还是容易。
各过个的日子,咱们也有自己的道儿,何必在乎别人说什么。”雨春一说,李雪笑了,只要你不生气,我这个人是无所谓的,我早就被人糟践皮实了,啥也不在乎。”
“这不就得了,咱俩现在就是一个小团体,咱俩高兴就是都开心,不被别人干扰就是肃静。听了不愿听的不想啥事没有,咱们的脸皮别人糟践的也厚了,也不脸红。
“郡主!……”呼兰跑来:“钟离公子来了。”雨春以为是钟离子均:“请到客厅吧。”
“是!……”呼兰答应一声,匆忙的走出,待雨春到了客厅,客桌前坐的是钟离子衍,雨春就愣了:他来干什么?
雨春神色一肃:“你怎么来了?”
钟离子衍面色尴尬:“我……我是来向你道歉的。”钟离子衍低头垂目轻声说道:“我真的是有诚意的道歉,恕我孟浪,不请自来,我是一直觉得对不起,一定向你谢罪,是我太糊涂了,目中无人,总之就是罪该万死,我一定改邪归正,再也不会造次,还请郡主饶恕我。”
“你可真是多此一举,你们一大家子都来道过欠,你还来干什么,我是不想见到你的,你现在就走!我也没有闲工夫跟你耗,不奉陪!”雨春说完就走,真是晦气,前有冬冬,后有钟离子衍,全他妈地色狼。
“雨春,我有话跟你说!”钟离子衍追出来:“雨春,我是很愧疚的,我干的事可不是我大哥的意思,我爷爷干的事也和我大哥无关,其实我大哥对你是真心的,他是极喜欢你的,请郡主不要误会我大哥。”
“好了,你别啰嗦了,你烦不烦!”雨春快速进了自己房间,砰!一声就关上了门。
钟离子衍被关到了门外,他欲举手拍门,想到是女子的闺房,只有退了回来。
钟离子衍是在钟离子均后边跟来了京城,受了妹妹钟离婉和母亲的委任,来为钟离子均铺路的,给雨春说明钟离家的错事没有钟离子均一分的关系,盼着钟离子均拿下雨春,成为他们钟离家的助力,过年钟离子均就要进京赴试,中了进士,就要有人脉把钟离子均安排到翰林院,有人扶持,就可以做天子近臣,入阁拜相是一条方便之门。
钟离子衍只有作罢,回到了京城的住宅,回来就向钟离子均献功:“大哥,我把事情给你办好了,看雨春的意思是不生气了,你是大有希望的。”
钟离子均被钟离子衍说糊涂了:“你怎么见到雨春的?什么事情用你去办了?”
“我到他餐馆去了,他在客厅见了我,我说明了得罪他的事不是你干的。”
“胡闹!,你瞎搅合啥!?让她误会是我派你去的?只会添乱,赶紧回去!谁用你帮忙了。尽是帮倒忙!回去好好地用功,过年考试中个举,那才是正事,不要再参与我的事。”
钟离子均训斥钟离子衍一顿,钟离子衍讪讪地退下,嘟嘟囔囔回房:“好心没好报!大伯子背兄弟媳妇上轿,费力不讨好。”
钟离子均气得好悬要揍他:“不像话,闭上你的嘴!”
雨春不顾得和那些人生闲气,两天以后就到了家里,这回没有让小芳跟回去,以免乔乔纠缠,把小芳留在这里餐馆的绣坊,跟着秀凤学绣花。
小芳只是心里不痛快,可是她又不愿给乔乔做通房,雨春也不允许,雨春和身边的几个丫环讲的清楚,如果谁想巴结给大家主做妾,自己也不会管,只是把她的卖身契送回皇宫,丫环谁要是背着他和谋个男人私相授受,也别想和小芳这样轻易被饶过。
只要被发现立即送回宫奴院,丫鬟们和烧烤店的宫奴都老实了不少,雨春发现这帮男人的胆子越来越大,自从乔乔放肆后,接着就是冬冬,钟离子均的胆子也是不小,都想送什么定情之物,在古代这简直就是糟践人,雨春倒不是学了古代封建思想,而是,她的人被人可以随便勾走,就是拆她的台,不打她这个主人的只字,他们也敢想木已成舟。
在什么时代求偶,就得用什么时代的方式,这种私相授受,在古代被人视为私奔之举,不是雨春想遵守古代的封建礼教,而是要注意影响,让人说成是奔者为妾,会引起人们的轻视。被别人轻贱雨春是不干,雨春认为在古代还是要有媒有证,双方自愿,不被人强迫,两情相悦是最好的,最后一条就不那么容易,身为女子,还是要注意影响的。
因为这是环境的问题,在哪个时代还是要遵循哪个时代的规则,自己搞对象还是让人轻视的。
自己可不想出那个风头,冒那个险,给人留以话柄,被人揭短。
看着浇好的瓜地,很酣,天气是半阴,得过两天才能种,接下来就得忙几天,晚庄稼,晚瓜,都得下种,到铸造厂看看,工地,砌墙的,打石头的,搬运石块的,人人都忙得汗涾衣衫,整个大厂的地基都已经打好。
“四叔,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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