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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倾城,王爷别太猛-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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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长得十分精致,眼角一颗朱砂痣,凤眼微挑,透着一种噬骨媚人的风情,脸上的肌肤一掐就能透出水来似的柔嫩白皙,再看那身段,更是叫男人无法自持,行走时如迎风摆柳,细细地腰,俏俏地臀,吸引了许多男人色眯眯地回望。
南宫明博一直搂着女人,十分满足地任她挑选着柜台里的名贵首饰。
看样子是十分地宠爱。
清姿微微有些诧异,南宫明博对女人可是甚少舍得花这样的大手笔,看来他怀里这个女人手段可是不一般哪。
当清姿进到福如斋时,南宫明博立刻被她的倩影吸引过来。
刚要走上去,却见怀里的女人不依地喊了一声,光是那声音,便叫人浑身一酥,连腿都软得快要站不稳了。
旁边的掌柜手里正捧着一只血玉镯子,听到这声音,双腿一抖,差点将手中的镯子给摔到地上。
清姿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嘴角勾起了一丝玩味的笑意。
南宫明博看不清她的模样,对清姿恨得发毒的同时,又对她充满了一定的恐惧。
想到自己当初派沈灵素去害她,最后沈灵素却反过来算计自己,他便觉得沈清姿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再看怀里的you物,回味着这几日那销*魂噬骨的感觉,身上一团火便猛地窜了上来,恨不得立刻将她抱到车上,狠狠地要到她哭喊求饶才好。沈玉泽自那日从流盈轩离开之后,便跑到了安国寺住了好几日,直到心里平静了许多,才想起妹妹沈悠莲死了之后,自己却是一直没有安慰过家中的母亲,便下山回城。
可刚回到城里,便看到清姿从福如斋出来上了马车。
他忍了忍,终还是没有走过去与清姿打照面。
待清姿马车离开,他准备回相府时,却见有两三个穿着青布长袍的人鬼鬼祟祟地跟在了马车后面。
沈玉泽心微微发沉,想也不想,便跟了上去。
寒山寺的夜,十分地清冷。
一座孤零零的寺庙立在大山之中,若不是寺中那隐隐透出的烛光,谁也不会知道这里还有座寺庙。
寒山寺又名静心庵,是专为那些大户人家的女子落发出家而建的一座寺庙。
因处在深山之中,到了夜里,四周不仅有种阴森森的感觉,更是会听到此起彼伏的野兽咆哮嚎叫。
在寺里,后院的一间禅房里面,灯景绰绰,透过薄薄的窗纸,可以看到有两个人影交叠,再细细一听,里面发出女人难耐的低叫,还有男子的喘息与身体撞击的啪啪声。
陈婳自那日从宫里回到陈家,不待陈国公发话,她自己便服了红花,把肚子里的孩子流了下来。
可事情既已惊动了皇后,也不是流掉孩子便能了事的。
陈国公心虽不忍,却仍不得不将自己最疼爱的宝贝女儿削发,送到了这庵堂里。
到了这寒山寺不到半月,北周太子拖雷不知从哪里得到的消息,竟偷偷地跑到了山上,竟在这寺庙中再度强要了她。
她抵抗,却被拖雷狠狠地毒打了一顿,甚至当着他的那些下属的面强*bao了她。
她害怕了,再也不敢反抗,只能咬着牙生生地忍受着。
而每一次承受着拖雷地强行索欢,她对清姿的恨也更深一分,同时也对自己的处境更加绝望。
然而,今天夜里,她的心情却是极好地。
因为,沈清姿已经落到了她的手中,呆会,她所承受的痛苦,沈清姿也全都会一一尝到。
拖雷发泄过后,才从陈婳的身上退离。
下来的时候,看着陈婳那具白玉无瑕的身体,邪邪地在她那丰盈的双峰上狠狠一拧,直到陈婳皱着眉头痛苦地叫出声来,才缓缓松开。
“大齐的女人就是带劲,瞧瞧,本太子现在都已经舍不得你这身子了,恨不得gan死你才甘心,不如你随我一起回北周,我让你做我的小妾,这样,你便能日日侍候我了。”拖雷看着缓缓起身的陈婳,语言轻狂下流地说道。
陈婳背对着拖雷穿上了僧袍,眼底闪过一道浓浓的厌恶与恨意。
可转身之间,却换了上笑脸。
“太子,今个儿夜里,我送个大的惊喜给你,不过,可得说好了,你以后不能再来找我,若是让人发现你与我在这寺庙中。。。我只有死路一条。”
拖雷却是叱地一声笑道:“本太子可是说过,除非能得到沈清姿,否则休想我放过你。”
到如今,拖雷仍是念念不忘清姿的绝美容颜,可又不敢轻易动手,这才拿着陈婳不放,一则是逼她快点替自己把沈清姿弄到手,二是陈婳本就貌美,又是陈国公的女儿,还有大齐第一才女之名,且他知道陈婳心底一直厌恶,鄙视自己,身为一个男人,最是无法忍受被女人鄙视,便生出了一种想要征服的念头。
于是,他才会以来大齐商谈两国商贸往来的事宜为由,来到了大齐。
陈婳却是轻轻一笑,走到了拖雷面前,神秘道:“太子,这话你可千万别忘了。”
拖雷立刻明白过来,脸上一阵惊喜之色。
“你是说沈清姿?”
陈婳捂住了他的嘴,指了指旁边的柴房。
而此刻,她所指的柴房里,清姿悠悠转醒,她的嘴里被人塞了布条,手脚让人绑着,动弹不得。
还不待她弄清楚自己身在哪里,又为何会到这个时方时,门突然被人打开,有几个人走了进来。
为首的正是一身僧袍,即使递了发,却更添了一股媚态的陈婳。
清姿不用想,便知道自己此刻身在哪里,心里不禁冷笑。
陈婳看到清姿,眼底便迸射出怨毒的冷光,那模样,恨不得能将她生吃了一般地凶狠。
跟在她身后进来的,也不必她再多猜,也知道是谁了。
只是,她没想到,在这监管森严的寺庙里,陈婳还能与北周太子偷情,可见如今这寒山寺已被陈家掌控在手了,否则她也不会被人劫持上山,却无人发现。
陈婳想撕烂眼前这张美丽无双的脸庞,更恨不得能将沈清姿扔到妓院让她尝尝一双玉臂万人枕,一张朱唇千人尝的痛苦滋味。
可因为拖雷在,她却是连沈清姿的一根毫毛都不敢碰。
她用力扯出清姿嘴里的布团,便站到了旁边。
拖雷走了进来,一见真的是清姿,眼底露出邪恶淫秽的光芒。
清姿心里厌恶,面上却是浅笑如初。
“北周太子,你与陈小姐倒是鹣鲽情深,比翼双飞,连这清冷的寒山寺也照样跟随而来,倒也不枉陈小姐为你在皇后娘娘面前死死咬住不肯招认她肚子里孩子的父亲是你的一番情意啊!”
拖雷只知陈婳被送到了寒山寺,却从没问过是什么原因被送了过来。
如今听到清姿这样一说,顿时生出一股子怒意,同时又十分的狂喜。
要知道,他现在那么多的姬妾,可是却没有一个为他生下孩儿的。
若是此时,他有了儿子,这个太子之位,将来的北周帝位也一定会更加稳固。
他不禁面色一喜,看着陈婳问道:“你有孩子了?”
陈婳心里猛然一震,看到拖雷那欣喜若狂的笑意,竟生出了一股强烈的恐惧之色。
早知如此,方才就不该将那布团扯掉,沈清姿这个贱人果然厉害,一张嘴便打乱了她所有的计划。清姿看着陈婳,眼底露出一抹冰冷的笑意。
陈婳只觉得这笑,就像是恶鬼看到了替身一般地可怕。
她慌乱地摇头,退后了几步。
“孩子没。。。没有了。”她低声回答道。
“什么?没有了?为什么会没有?”拖雷粗声吼道,眼底已露有了凶狠,疯狂之色。
陈婳想到那日被他当着十几个男人的面脱光衣服强*暴的画面,就浑身发抖,恐惧地一步步往后退去。
“父亲容不下孩子,便叫大夫开了红花。”陈婳咬了咬牙,将一切罪责推到了陈国公的头上。
“你为什么要喝?难道你不想怀本太子的孩子?”拖雷还没有从方才的惊喜中回神,便又听到这样的消息,自然是一下子无法接受。
他想马上掐死陈婳,让她去为那个还没出生就没了的孩子陪葬。
“太子,还会有的,一定还会有孩子的,沈清姿不是被我抓来了么?你想要孩子,她可以为你生很多的孩子,你忘记吗?”陈婳恐惧至极的时刻,突然看到清姿那诡异的笑,突然将拖雷的注意力转移到了清姿的身上。
拖雷这才回神,猛然转头,如吃人的猛兽一般,看向了清姿。
第145章 (5000+)
清姿坐在那里不动,目光冷幽幽地看着拖雷问道:“北周太子,若是让北周皇帝知道你打着来大齐商谈两国商贸往来的借口,却跑到这深山寺庙中与尼姑厮混在一起,你说你的太子之位,还能保得住么?”
拖雷正在为立刻就能得到这天下第一的美人儿而感到高兴,却被清姿这凉幽幽地一句话兜头就是一盆冷水浇了下来,从头到底凉嗖嗖地,心里更是感到了不安与震惊。
原本这次与大齐的商贸来往之事已交给了三皇弟,可自己却对陈婳这小妖精想得紧,便不顾下属的阻拦拍着胸脯拿下了这桩事情,一到大齐,他连大齐的驿管都没有去便直接来了这寒山寺,足足五六日都在这里,若这事真让父皇知道,必定勃然大怒。
“太子,你别听她胡说,你是北周皇帝立下的储君,岂是说废就废的?她这是不想跟了太子您,故意在这里危言耸听。”旁边陈婳生怕拖雷改变主意,立刻厉声插嘴。
拖雷目光一凝,再度凶狠地看向清姿,笔直地朝她逼近,一把将她拉了起来,大手抚上了清姿地精致完美到挑不出一丝瑕疵的脸庞,指尖在那娇嫩的肌肤上游走攴。
清姿忍住心头的厌恶,却是似笑非笑了看向陈婳,又看了拖雷一眼道:“北周太子,是不是危言耸听你自己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原本,这太子之位本该属于两年多前的格泰,可是你北周攻打大齐时与胡国联盟,格泰却因为女色而被胡国皇帝杀死在帐中,而你才被立为的储君,如果,这个时候你与这尼姑的事情被三皇子腾格给捅了出来,你这太子之位还能坐稳?怕是不能吧?再说了,你可知道三皇子腾格现在与谁交往密切吗?他可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简单。”
陈婳听清姿一口一个尼姑,心里恨得要命,若不是死死地忍着,想要看到她呆会的惨状,否则一定会不顾一切地冲上来杀了她。
“你说什么?”拖雷虽然好色,可对权利更为着迷,当年自己的大哥还未出战便被胡国的国君杀死在帐中,他可是高兴了很长一段时间逍。
“太子这么聪明,自己去调查一下不就清楚了吗?”清姿冷笑,有些话点到即止便可,虽然拖雷愚蠢,但若是让腾格那种心机深沉的人坐上北周皇位,才会对自己大大的不利。
想必,轩辕靖南与腾格早已经在暗中策划着什么了。
拖雷心里怀疑又犹豫,想着到底要不要相信沈清姿的话。
腾格一向做事低调收敛,又一直为自己办事,深得自己信任,太子府上的许多重要事情全都交由他处理,若他真要有反心。。。这后果,他几乎不敢想象。
莫明地,身上就沁出了一层冷汗。
陈婳见拖雷还没开始便被沈清姿给镇住,缩手不前,心里恨得咬牙切齿,暗骂拖雷是个没出息的蠢货。
“太子,你可以把她带回北周去,那样,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陈婳只想立刻送走拖雷这个瘟神,又见清姿有意吓唬威胁,便从旁提议。
拖雷也觉得这样比较妥当,眼前这个女人,他是一定要得到了,倒不如听陈婳说的,把沈清姿绑走带回北周囚禁起来,到时候他想怎么玩便怎么玩,谁还能管得了?
这次,陈婳不待清姿说话,便立刻上前,将那团布重新塞回了她的嘴里,怕的就是她再说什么会让拖雷彻底改变主意。
马车里,清姿坐在地上,因为被绑着手脚不能动弹,浑身僵硬,难受极了。
可是这种难受对她来说,却算不得什么。
她一声不吭地看着已经在榻上睡死过去的拖雷。
心里,不由充满了鄙夷之色。
也难怪三皇子腾格在他眼皮子底下做了那样多的事情却无所察觉。
拖雷这一睡,醒来已是第二日日上三竿,待他从床上坐起,看向地上的清姿,猛然一惊。
“你的脸是怎么回事?”拖雷指着清姿,眼中露出一丝恐惧之色。
清姿先是一愣,立刻便明白过来。
看来,那毒,已经蔓延到脸上了。
因为被塞着布团,她无法说话,但眼底却闪烁着诡异的亮光。
拖雷以为是清姿为了吓唬自己,故意动的手脚,心头一怒,将她猛地拖到榻上,欺身便压了上去。
清姿心里那种恶心的感觉又溢了上来。
拖雷猛地撕开她的衣襟,但看到那些比脸上更加可怕的,一片片的黑斑时,吓得缩回了手,猛然起身,目光惊恐又怪异地看着她。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清姿却是神色淡淡地,心里颇为讽刺。
她看了看嘴里的那团布,示意拖雷取下来。
拖雷却跟看到了瘟疫似的,避之不及,哪还敢上前。
“来人。”他朝外面大吼一声。
这时,有个穿着长袍,戴着毡帽的男人进来了。
“把她嘴里的布团扯掉。”拖雷看也不看地命令道。
那人上前,去扯清姿嘴里的布团,当目光触及清姿的脸庞与胸前那片黑色的肌肤时,眼底露出了震惊之色。
清姿抬眼,看着眼前这人,不由一惊,竟是沈玉泽。
虽多了两撇胡子,又戴了帽子换上了北周胡人的衣服,可她还是一眼认了出来。
清姿不由在心里疑惑,他来做什么?难道这一路上,他都跟了过来?
再看沈玉泽看着自己的目光,清姿同样觉得讽刺。
沈玉泽将她嘴里的布团扯掉,却并没有退去,弯着腰,站在了一旁。
清姿这才看向拖雷,嘲讽笑道:“太子殿下,怎地?看到我这满身的黑斑,便不敢了?怕了?”
拖雷心中怒极,咬着牙道:“这是你动的手脚,对不对?”
“北周太子,你真是愚蠢。”清姿却是极为不屑地冷笑。
“什么?你敢骂本宫愚蠢?来人,掌嘴。”拖雷震怒,下令就要惩罚清姿。
可是旁边的沈玉泽却是握紧了拳头,一个巴掌便煽到了拖雷的脸上,还不待他反应过来,更反手将他制住,另一只手抽出一把匕首将缝住清姿的绳索割开。
“***才,你敢造反。”拖雷还搞不清状况,只得扯着嗓子吼道。
清姿却是轻轻一笑,将衣襟拉拢,走到拖雷面前,拍了拍他的脸颊道:“想死得快点,就再叫大点声吧。我不介意成全你。”
拖雷立刻住嘴,眼底涌起了一抹害怕的神色。
不知为何,他每次面对沈清姿时,总会被她身上那种气势镇住,总觉得她浑身都散发着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阴森诡异感。
“嗯,这才乖嘛!”清姿满意地笑了笑,从发间抽出一根银针,对着拖雷的穴位便刺了下去。
拖雷只觉得浑身一麻,竟没了一点知觉。
“你对我做了什么?”拖雷感到无经的恐惧,吼着嗓子道。
“不做什么,就是对你下了点点毒而已,如果你乖乖地听话,这毒我自然会为你解上,还会告诉你一些你很想知道的事情,如果你不照做,那么,我便让你尝尝肠穿肚烂,生不如死之痛。你说怎样?”清姿扬了扬手中泛着绿光的银针,这上面的确是淬了毒液。
“我做,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做,我都做。”拖雷怕死,吓得立刻点头应道。
“叫外面的人,回城去相府。”清姿将针收好,又是一脚,将拖雷从榻上踹了下去,便躺了下去。
拖雷哪受过这样的侮辱?不禁恨得想要杀人,但想到清姿方才说的那些话,只能忍气吞声。
旁边沈玉泽坐了下来,看着清姿闭目睡了过去,嘴角不由勾起了一丝淡淡的笑意。
可想到清姿身上那些黑斑,与她脸上的那些碎碎点点的黑色斑点,不禁皱起了眉头,眼底闪过了一丝担忧之色。
马车行了大半日,才在相府停了下来。
沈玉泽为防拖雷对清姿不利,一直紧紧地盯着他。
可怜拖雷浑身麻痹,动弹不得,整个人跟具死尸一样躺在地上只能与沈玉泽干瞪眼。
清姿睡了一觉,才觉得身舒畅了许多。
见马车停下,她才悠悠地起身,看着拖雷笑了起来。
拖雷看到她这笑意,只觉得毛骨悚然。
“你想对我做什么?”
“你想太多了,我恶心你还来不及,怎会对你做什么?只不过是要为你解毒罢了。”清姿轻轻一笑,虽然有那么多的黑色细碎斑点,却依旧美得叫人惊艳。
拖雷被清姿的话气得一口吐憋在胸口,差点没吐血。
清姿从榻上走下来,取下头上的簪子,不待拖雷反应过来,便朝他的身上各处穴位刺了下去。
拖雷起初并没有感觉,越到后面,越觉得痛不欲生。
张着嗓子大吼,竟叫不出一点声音出来。
待清姿扎完所有穴道,拖雷身上已是千疮百孔,叫人不敢目睹。
沈玉泽在旁边看着久久无语,这次,他算是见识到了清姿的手段,不禁庆幸自己幸亏没有得罪过她。
“对了,你想知道我这毒是谁下的吗?对了,还忘了告诉你,三皇子与景王勾结,而陈婳便是中间牵针引线之人,至于她为何要这样做,主要是恨透了你,那个孩子也是她自己服下红花汤流掉的,昨夜在寒山寺她喂了药给我吃,只要你碰了我,便会把我身上的毒过到你自己身上,到时候你便会浑身溃烂而死,然后,她又说服你把我带回北周,只要等你带我走进北周境内,轩辕靖南便会率领大军找北周皇帝要人,三皇子再将你以前干过的那些事情全都当着北周皇帝面前捅出来,到那个时候,你便是有十条命都活不成了,太子之位也自然落到了有轩辕靖南支持的三皇子腾格手上。其实,今天你该谢谢我救了你啊!”
清姿看着躺在地上打滚哀嚎的拖雷,一字一句地说完,这才起身朝外面走去。
沈玉泽却拉住了她。
“怎么了?”
“你的脸,拿这个蒙上。”沈玉泽从怀里掏出一块雪白的绢帕。
清姿见了,倒也没说什么,接过帕子蒙在脸上,便走了出去。
回到流盈轩,灵巧儿与锦瑟立刻奔了出来。
昨夜,清姿半路上被人劫持,锦瑟半夜在郊外醒来时,便立刻奔回了流盈轩准备找人出去寻找,灵巧儿叫她不要声张,便跑了出去。
直到今儿个早上回来,却是半点消息也没带回来。
两人不得已,将清姿失踪被劫持的消息告诉了顾连城。
只是没想到,清姿却自已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胡人打扮的沈玉泽。
“你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沈玉泽见清姿往屋里走,上前挡住了她的路。
“哥哥救妹妹天经地义,道谢就免了吧。”清姿抬眼,目光含笑地看着沈玉泽。
沈玉泽只觉得哭笑不得,他倒是没指望过清姿能向自己道谢,此刻,他更关心的是她身上的那些黑斑。
“这毒,并不是陈婳下的对不对?方才,你只是为了惩罚北周太子劫持你对不对?”
“你把我想得太善良了。”清姿只是轻轻一笑,便绕过沈玉泽走进了屋里。
顾连城接到清姿已平安归来的消息,便飞奔来了流盈轩。
但还未见到清姿,便被锦瑟与灵巧儿堵在了外面。
“让开。”顾连城冷冷地蹦出两个字,声音能冻得死人。
锦瑟与灵巧儿吓得脖子一缩,但想到清姿的吩咐,还是梗着脖子道:“王爷,小姐已经歇下了,她说她现在谁也不想见,所以,你还是请回吧。”
顾连城听到这话,背在身后地手握了握拳,若不是眼前这两个小丫头是清姿的心腹,他一准早捏死了。
“让开,我只是进去看看她,不会吵着她休息。”顾连城声音又冷了几分,带着极大的耐性说道。
锦瑟与灵巧儿只觉得心肝儿都在颤抖,两人紧紧地抓着对方的手堵在门口,死活不肯让路。
“小姐说了,谁若是进去吵着她,便从我们两个的尸体上过去,王爷,你就可怜可怜我们吧!别让我们为难啊!”灵巧儿咬着打颤的牙根,大着胆子说道。
顾连城一愣,目光透过珠帘,看向里屋,神色复杂。
自那日流盈轩出事之后,清姿的态度便再度冷漠了下来。
他知清姿的心结又起,想与她好好说说,可这几日她总是避而不见,如今,这两个丫头竟也联合起来挡着他。。。到底出了什么事?
“你家小姐到底出什么事了?为何不肯告诉我?”
锦瑟与灵巧儿面露惊诧之色,欲言又止,但想到清姿吩咐的话,神情平静道:“小姐很好,只是累了,王爷,你还是回去吧。”
顾连城更觉怪异,但知道清姿若有心要隐瞒,他强逼只会适得其反。
不由在心里微微叹了口气道:“你家小姐有什么事,记得立刻通知我。若是为她好,别一味的隐瞒,我不会害她。”
听完顾连城这番话,灵巧儿差点就将肚子里的话全都托盘而出了。
可在锦瑟的眼神警告下,又咽了回去。
而此刻,寒山寺中,陈婳正在为自己终于摆脱拖雷,报复了沈清姿而感到高兴。
她将信鸽放飞,便走回了屋里。
沈清姿落到拖雷手中,必定会受尽折磨,而她只要再等上一年半载,便可以重新回到京城,回到陈国公府,到那时候,顾连城还会是她的,谁也抢不走。
想到顾连城,她从床底下翻出了以前在陈国公府时亲手画的一幅丹青,打开一看,里面风姿若仙的男子,那冷漠的眉眼,那绝代的风华无一不深深吸引牵动着她的心。
只可惜,他的眼里只有沈清姿。
现在沈清姿没有了,她陈婳定要取而代之。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人踢开,外面,传来众人的惊声,耳边清晰地听到“起火了,有山贼。”的声音。
拖雷冲进房里,便将震惊中的陈婳拖了起来,狠狠地一脚,便踹中了她的心窝子。
第146章 (5000+)
顾连城离开,清姿这才缓缓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往日平静的目光里终染上了一丝浅浅的忧伤。
她下床,走到镜子前,看着脸上越来越明显的黑色斑点,眉心轻轻地蹙在了一起。
她在赌,却不知道这场赌局会赢还是输。
可不赌这一把,又怎能安心,甘心?
两日后,清姿脸上的黑斑慢慢成了片状,令她的容颜倾刻间从绝美变得奇丑无比,唯独那双清亮的双眼仍如同暗夜里璀璨的星星一般,明媚动人攴。
锦瑟与灵巧儿起初并不适应这种变化,心里十分焦急。
但见清姿十分淡然,也跟着平缓了心情。
这日早上,清姿正在书房里写字,如今,她即便是在屋内,也蒙了面纱,为了便是防止有人突然闯入撞见了脸上的那些黑斑逅。
灵巧儿走了进来,神情破为震惊道:“小姐,今儿个还没天亮,陈婳的尸体便被扔到了景王府的大门前,那模样,啧啧啧,现在陈国公都不肯去收尸,这回陈家的脸,可真是丢得捡都捡不回来了。”
清姿放下笔,兴味十足道:“哦?扔到景王府的门口?”
她原本以为这拖雷只是个不经事的草包,现在看来,倒也不尽然。
“嗯,浑身光溜溜的,身上没一处好地儿,听验尸的仵作说是被畜牲活活轮死的,肠子都被搅烂了,这会儿,整个京城都闹翻天了,官府说要追查害死陈婳的真凶,陈国公却死不肯承认那是自己的女儿,只说她得了重病,不能见人,让官府把那尸体随便扔乱葬岗便是,可是陈国公夫人当时见到那尸体,当场便哭晕了过去,陈家三兄弟更是把围观的那些百姓狠狠地揍了个半死,若不是怕再闹出人命,怕是还得添好几个人为陈婳陪葬呢。”灵巧儿把看到的,听到的全都说了出来,那双眼睛滴溜溜,兴奋得打转,模样很是解恨。
清姿听了,只是皱了皱眉。
陈婳有此下场,是她预料之中的事情。
拖雷是北方蛮夷,生性残暴冷血,又好色狂躁,经自己那样一挑拔,自然对陈婳恨透了顶,可想而知那手段会有多么残忍了。
只是,让她想不到的是陈国公的态度。
陈婳怎么说也是她的嫡亲女儿,这样惨死,却不肯认尸,而原因只是因为陈婳的死让陈国公府丢了脸面。
就如沈悠莲一般,披着嫡女光鲜亮丽的外衣,一个顶着大齐第一美女的称号,一个顶着大齐第一才女的称号,可结局却是如此地凄惨。
最为残忍的不是她们的死状,而是死后,却还要被自己在这世上最亲最亲的人抛弃。
“小姐,你心软啦?”灵巧儿见清姿神情并没有太过高兴,反而皱着眉头一幅忧思很深的模样,小心地问道。
“心软?你觉得我如今还知道心软二字的滋味么?”清姿挑眉,最后却是自嘲地笑笑。
陈婳与沈悠莲都是死有余辜,她何必心软?她只是慨叹,这些所谓的豪门大户,为了维护自身的面子,连最最重要的骨肉亲情都可以不顾,生长在这样的家庭到底是幸还是不幸?
陈婳的事情才发生,京城里掀起了轩然大波,第二日便是太子的大婚。
太子迎娶镇北王府的嫡小姐风清雪为太子妃,大婚当日,十里红妆,羡煞了所有女子。
清姿早早地便收到了太子送来的请帖。
灵巧儿不满地嘀咕了几句,清姿见了,只是轻轻一笑。
“小姐,咱们还是别去了吧。”灵巧儿看着清姿蒙了脸,将那些黑斑遮住便要出门,不由担心地劝阻道。
“为何不去?难道有什么好怕的?”清姿眨了眨眼,不由好笑地问道。
灵巧儿总觉得今日定不会太平,她更不希望小姐受到伤害。
“走吧,今日可是有出好戏要看,缺了咱们,这戏可就唱不了了。”清姿勾唇一笑,明媚动人的眼弯弯地,十分美丽。
沈玉泽自从那日回来之后,沈建安便为他在刑部谋了个职,而今,又身为丞相府的嫡长子,自然是在邀请之列。
沈悠妍如今摇身一变,已然成了丞相府的嫡长女,自然也是不能缺席的。
沈之瑜接到太子府的请帖,替远在芜州的二老爷送份贺礼。
至于陈氏,最近却是忙了起来。
原因无它,只因为罗氏突然病倒了,整日里昏昏欲睡,甚少能有半日清醒的时候。
丞相府的权利自然又再度落到了陈氏手中。
可这次陈氏却没有如以往那样刻薄对待清姿,倒是一反常态的要什么给什么,而罗氏那边也一直由她侍疾,甚至连吃住都搬到了桂华阁。
清姿有一日去桂华阁请安,却被陈氏以罗氏在病中不能被扰而阻在了外面,要离开时,见到罗妈妈走了出来,神情慌张焦急地似要对她说什么话。
可还没开口,陈氏却从里面走了出来,把罗妈妈叫了进去。
而后,清姿却是再也没有见过罗妈妈人影了。
虽然并不知道这其中到底有什么内情,但清姿却已经猜测到,陈氏已经开始实行了她的报复计划。
而罗氏原本好好地,却突然病倒,怕不是什么巧事,这第一个被陈氏报复的定然是她。
当然,罗氏死后,接下来会轮到谁呢?清姿自己心里十分清楚。
马车才走到太子府前的巷口,便已是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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