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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金屋殇-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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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阿娇想也没想的拒绝,刘彻咬牙道:“不要?为什么不要?”
阿娇想说她还有很多地方没去呢,可是看着刘彻的样子,只是撇开脑袋,不理他。
“我知道你在逃避什么。”
阿娇不解的看着突然冒出这句话的刘彻。
刘彻扳正阿娇的脸,让她注视着他,认真道:“你不过是在逃避我们即将举行的婚礼,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肯相信我是真的爱你?”我不会再像前世那样对你了?
阿娇垂下眸,就是不看他。刘彻,我是不想过早的嫁给你,更不想相信你的爱。
刘彻气恼,扣住阿娇的脑袋,强吻住她的唇。嗯,因为刚喝了药,味道有点苦。
第28章 重返汉宫
阿娇的伤经缇萦夫人的治疗很快便可以下地了,江都的房屋也开始重建了,刘彻在江都重建完就得回长安。
刘彻几次想劝说阿娇同他一起回长安,可是阿娇却开始有意无意的避着刘彻。
江都的重建也没有刘彻多少事,他只负责将太医带来,再将太医带回去便可。所以他认为他有的是时间和阿娇耗,只是如今该看的病人已经看了,太医也该回去了,刘彻不得不追紧阿娇。
“刘彻,我说过了,我还不想回长安。”阿娇有些抓狂的冲刘彻吼道:“你再来烦我,我现在就离开江都。”她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刘彻有这么固执的?
缇萦夫人下面准备去黄河地界,她正感兴趣,想要一同去看看那波澜壮阔的黄河是什么样子的,怎么可能现在同他回长安!
因为缇萦夫人医治好郭解母亲的病,所以这次是郭解亲自送她来的江都,正好赶在阿娇和齐洵被救出来的时候,所以郭果便也在一直照顾齐洵。阿娇想着,她自救出来后一直没见到齐洵,也没有当面向他道谢,便找了个机会寻了去。
阿娇找到齐洵时,齐洵正帮忙重建房子,阿娇伸手拍拍他的肩。
齐洵回身见是阿娇,又很别扭的转过头。
阿娇:“……”
两人来到一个僻静的地方,阿娇笑眯眯的开口:“虽然这次地动你没有把我成功的救出去,但是我还是要谢谢你,因为如果没有你的话,我可就不是伤了腿这么简单了。”
齐洵有些复杂的看着阿娇,心里微微泛苦的想,没想到她竟然是未来的太子妃。他猜过她是诸侯王的女儿,却没想到她是公主的女儿,是当今圣上最宠爱的外甥女,是将要嫁给太子的太子妃。
也许,他说过要对她负责的话,对她来说就是个笑话吧。她得到过羡煞了天下女子的承诺,又怎么会在意他这个无名小卒的负责呢?那个太子很优秀,大汉的将来有他治理,一定会更加强盛。这样优秀的太子,他拿什么和他相比?他真是痴心妄想了。
齐洵冷淡的开口:“不用道谢,若当时被困的不是你,我也会出手相救。”
阿娇不介意的点点头:“所以还是要谢谢你啊。”
齐洵被她没心没肺的样子,看得没了脾气,这样单纯的她若是嫁给了太子,将来当了皇后如何去管理后宫啊?他很为她担心,她这样的性子根本不适合那里啊。
“好啦,我要回去喽。”阿娇有好的拍拍齐洵转身欲走。
“你还记得我们被困是我说的话,然后你答应我的话吗?”齐洵叫住阿娇。
阿娇仔细想想,想到他要对她负责,然后她玩笑般的答应的事,阿娇抿抿唇,点头回应。
齐洵将心提到嗓子眼,开口问:“那么……还算数么?
阿娇还以为他在同她开玩笑,于是俏皮道:“算数啊,呵呵。”
待阿娇走后,刘彻阴着脸从暗处走出来,冷冷的看着齐洵。眼前这个男人的样子分明就是喜欢上了阿娇,刘彻突然想到救阿娇出来时,阿娇是在这个男人的怀里的。
刘彻压住心口那酸酸的疼,阴冷的开口:“不管她答应你什么,你都不要再妄想了。”话音里,不自觉的透露出久为帝者的霸气,威摄四方。
齐洵虽心惊但还是镇定,他亦冷淡的开口道:“你是太子,将来的一国之君,所以你注定了给不了她幸福。”
刘彻冷哼着甩袖离开,他注定了给不了阿娇想要的唯一吗?以前,游走于后宫众多女人中,他越发寂寞,也越发的思念。如今,他重生十三年,身边只有阿娇一人,以后登基还会只有她吗?他记得曾经她不准他纳妃时,他便以一句:“阿娇,朕是皇帝,不可能只有你一个女人。”反驳了她。
是了,皇帝怎么能只有一个女人?可是如果那么多女人里没有一个她,他宁愿不要。
那个男人可以给她想要的唯一,为什么他不可以呢?刘彻无力的靠在墙上,如果不是他们的婚事早成定局,她会不会就选了一个可以给她唯一的人?
“彻儿。”阿娇蹲在刘彻面前,轻声道:“我真的很想出去走走,我在长安呆的太久了。”
刘彻怔怔的看着阿娇漂亮的小脸,突然很心疼,他听懂了她话里的怨了。她说她在长安呆了太久了,其实是在说她被困在长门宫太久了啊。是啊,那么活泼好动的她,竟然在长门一呆就十年。前世的他,究竟为何这般狠心?
“好。”
阿娇弯眉:“你答应了?不会在来烦着我,让我回长安了?”
刘彻痴痴的看着阿娇,点点头算是回答。阿娇,我暂时放你走,让你自由够了再回来,因为我们还有一生的时间相守。
汉景帝后元二年,阿娇出宫已经有近两年的时间了,两年里她随缇萦夫人东西南北各处游览,长了不少见识。她看缇萦夫人施针救人,那些纯朴的百姓表达着他们最真挚的感谢,而她在一边看着,也多少学会了些皮毛。两年来,她一路游走,领略各地风情,看着人世的悲欢离合,突然就觉得她前世活的太狭隘了,怎么能被一个小小的刘彻占据了整个人生?前世,她被废黜后,就该果断的离开。
每每看着人家父慈母爱的场面时,她便特别的想念外婆和娘亲,她也会捎信回去报平安。然而,这次竟然会有娘亲的回信。
娘亲气她的不告而别,从不回信给她,这次竟然回了信给她。
阿娇展开竹简,上面几有一句话:你舅舅病重,速回。
阿娇仔细想想,今年已是后元二年了,舅舅真的大限将至了。
缇萦夫人随阿娇一起奔赴长安。
到了长安后,阿娇带着缇萦夫人直接进了未央宫。
守在宣室殿门口的是大内总管,见到是阿娇,很是惊讶:“翁主回来了?”
阿娇:“舅舅如何了?”
“陛下近日稍感风寒而已,已经睡下了。”
阿娇窘,娘亲骗了她。
缇萦夫人笑道:“陛下没有什么大事,不如先去看看太后吧。”
阿娇想想也是,便道:“舅舅醒来了,阿娇再来拜访。”
“诺。”
在去长乐宫的路上,很意外又很正常的碰见了刘彻。缇萦夫人笑笑,先行离开了。
两年没见刘彻,他高了许多,也壮实了许多,与记忆中的那个他也越来越相似了。
“回来了?”刘彻很平淡的一句问候,仿佛阿娇从来没有离开。她瘦了,也黑了点,可看上去更加明媚了。
“嗯。”阿娇微微一笑。
等阿娇去了长乐宫时,缇萦夫人已经不在了,窦太后在软榻上小息,阿娇阻止内侍的通传,小心的坐在窦太后的榻边,趴在那里睡着了。
醒来时已经到了掌灯时分,阿娇发现自己已经睡在了床上。阿娇赶忙起身,赤着脚跑到前殿。
“翁主来了。”清菀嬷嬷在窦太后耳边提醒。
“外婆。”阿娇钻进窦太后的怀里。
窦太后叹道:“你这孩子,一走就是两年,可把你娘气坏了,日日到我这个老太婆这里抱怨。”
阿娇愧疚道:“对不起,阿娇再也不会这样了。”
“回去了没有?”
阿娇摇摇头道:“明日回去与娘亲请罪。”
第二天阿娇早早的起身,就直接回了侯府。昨日,她已经让清灵将她的行礼拿到侯府了,娘亲也定是知道她回来了。
“翁主回来了,翁主回来了。”刚进侯府,府里丫鬟见到阿娇都一一传了下去。阿娇来到刘嫖住的院子,刘嫖正在用早膳,见到阿娇,轻哼一声放下手中的碗筷:“你还知道回来?”
阿娇也不顾刘嫖的冷脸,坐到她身边撒娇道:“娘亲,阿娇再也不走了。”
到底是想了,两年没见,刘嫖也狠不下心来,别扭了一阵又心疼的搂着阿娇,觉得她瘦了,黑了,在外面一定吃了不少苦。母女两个又重归于好。
几日后,阿娇终是不放心刘启,请缇萦夫人去看看,夫人也只是摇头开了几副药。
刘启轻咳道:“阿娇是来与朕说话的?”
阿娇想到缇萦夫人的摇头,便知道舅舅的病怕是不太好,忍着泪水点点头。然后坐在床边,与刘启讲述,这一路上的趣事见闻。
阿娇讲大山的巍延,讲黄河的汹涌,讲百姓的疾苦,讲灾难的无情。阿娇想到她第一次看见黄河时的惊讶,随后又被黄河的壮观给吸引,她偷偷的让清灵瞒着承德承瑞,在那里买了一套宅院。当然,这些她没有对刘启讲。
刘启感叹:“朕竟不知朕的江山还有这一面,只可惜,朕有生之年是见不到了,好在有阿娇替朕走过了。”
阿娇握住刘启形如枯槁的手道:“可是舅舅是这么美的江山的主人啊,每次阿娇想到这里便会很自豪呢。”
刘启笑笑:“朕的身子越来越不好了,还有一个遗憾便是朕最宝贝的外甥女还没有幸福的嫁人。阿娇,你和太子也不小了,是时候该选个日子成亲了。”
阿娇一怔,看着刘启期待的样子,垂下眸,真的要嫁了吗?
“好。”阿娇点头答应。
第29章 十里红妆
婚期定在九月十九;黄道吉日,宜嫁娶。距离婚期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在这期间;按照规定男女双方是不得相见的。女方要在待嫁的闺房里绣嫁衣和盖头。
阿娇懒洋洋的趴在床上;看着三个丫鬟帮她绣着玄色的喜服及两面红枕巾。三个丫鬟一个脚针一个脚针的绣着;神色极为认真。
“翁主;长公主来了。”守在门口的丫鬟小声报告。
阿娇连忙让她们站起来,然后自己拿起针线装模作样的绣起来。
刘嫖推门进来时就看到这样的场景;满意的点点头,又回去了。她来主要就是想看看阿娇有没有在绣喜服,看来阿娇还是很期待这次婚礼的。
待刘嫖走后;阿娇无力的放下针线,叹息道:“我还要被困在这里几时啊。”
“翁主这一个月内都不得出门;不如翁主自己绣吧,也好消磨些时间。”欢月小声提点。
阿娇想想,与其无聊的趴着,不如就来绣这些东西。阿娇挑了一个枕面道:“我就绣这一个了,其他的你们还得帮忙啊。”
在这期间,男方也有事要忙。由于早年是皇帝赐婚,且三书六礼中的纳采、问名、纳吉早已完成,男方家只需再下聘礼到女方家,等到了五月初五作好迎亲准备就好。
帝王家的婚事,而且还是太子娶妻,那可马虎不得,聘礼也可不能少啊。首先聘金必不可少,有聘饼一担,海味八式,三牲口猪、牛、羊各一对,干鱼一对,椰子两对,生果,八样京果贴盒包括:莲子、百合、龙眼干、荔枝干、红豆、绿豆、花生和核桃,上述京果都为一对,龙凤喜镯一对,酒四支,另外还有一些衣料和首饰。
这些聘礼备好后,刘启命刘彻亲自送往堂邑侯府以示男方想娶女方的诚意。接下来,便是等婚期到了,准备迎娶事宜了。
九月十九午后吉时到,首先是醮子礼,随着司议宣布醮子礼开始,刘启和王娡正襟端坐在长年殿首,接受着刘彻的拜礼。刘彻穿着玄色镶边撒花缎面圆领袍恭敬的向在上的父母行礼,刘启虽带病容,可依旧带着喜气,他赐酒于刘彻,刘彻一饮而尽。
刘启叹道:“朕也没什么话交代,把阿娇取回来后好好待她。那孩子性子倔,日后你可要让让她。”感觉刘启是在嫁女儿啊……
“诺。”
醮子礼行完后是送贽礼,这与聘礼不同,是固定的。
刘彻拜别父母后,赶着翠盖朱璎的华车来到堂邑侯府前,刘嫖和陈午皆喜气的在门口等着。刘彻下马车时,手里还捧着一尊铜雁,而这铜雁便是要送给新娘父母的贽礼,表示今后会对阿娇诚信和尊重。
随后,刘彻便在侯府等阿娇出来。
阿娇早起时便换上了与刘彻同种款式的玄色喜服,虽然不是自己绣的,但阿娇仍然觉得好看。丫鬟为阿娇一一换好衣服,金红娟质的中衣称着玄色喜服,腰间还系着一条蝴蝶结子长穗玄色宫绦。
穿好衣服后,乳娘便按下阿娇坐在铜镜前为她梳头,每梳一下,乳娘还念念有词。“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三梳梳到头,多子又多寿;再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二梳梳到尾,比翼共双飞;三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有头有尾,富富贵贵。”
头发梳顺了,乳娘手很灵活的为阿娇穿插各种发簪。阿娇头皮隐隐发痛,看着铜镜里自己的头上的金钗,嘴角微微抽搐。
又有丫鬟来为阿娇上好妆,乳娘最后把缠丝赤金拔丝丹凤口衔明珠宝结为阿娇固定好。然后又有丫鬟托来其他首饰,阿娇偷偷瞄了一眼,顿时头大。
乳娘先取过缠丝赤金垂心耳坠为阿娇戴上,然后是缠丝赤金如意项圈,又取来缠丝赤金手镯给阿娇套上,最后是戴上一个缠丝嵌三色宝石赤金戒指。
阿娇偷偷松了一口气,终于是完了。乳娘扶阿娇坐在床边道:“翁主就坐在这里等太子殿下过来,还有……翁主可要好好看看,您嫁的是太子,所以要学会怎么留住太子的心。”
阿娇接过乳娘递过来的一卷竹简,嘴角又抽了抽,不用看也知道这是什么。
“翁主,老奴是看着你长大的,嫁到宫里后可不比侯府,翁主对人要多留个心眼。”
阿娇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翁主好好看看吧,老奴先下去了。”
刘彻等到卯时,阿娇才在两个丫头的搀扶下走过来,刘彻目光灼灼的看着珠帘后把阿娇,心中微动。刘彻从丫鬟手里接过阿娇,拜别刘嫖和陈午。
刘嫖走过来拉住阿娇的手,高兴的直掉眼泪,却转头对刘彻道:“你若是敢欺负我儿,定不饶你。”
阿娇知道以后想见刘嫖,随时都可以,可是就是有些伤感。刘彻握紧阿娇的手:“姑姑请放心。”
扶着阿娇进马车,刘彻赶着车回未央宫举行正婚礼。随马车后的,是阿娇一辆接着一辆的嫁妆。
马车里,阿娇偷偷掀开帘子的一角。两次嫁人,嫁的是同一个,可心情却早已大不相同。害怕今生又会重走前世的老路,她早就不敢再付出真心。
马车一路行使到长年殿,乐师们见到刘彻已经接到新娘,连忙奏起乐曲来,悠悠的乐声起来,又有乐师开始吟唱:“桃之夭夭,灼灼其华……”阿娇便踏着这样的歌走出马车。
沃舆礼开始,司仪高声道:“赞者入席。”赞者指新郎最年长的长辈,窦太后坐正席中,在阿娇和刘彻进入大殿后,她开始将酒倒入酒杯中,等他们入席。
汉婚非常强调洁净,而所谓的沃舆礼就是指御、媵(现在的伴郎、伴娘)二人为入席前的阿娇和刘彻浇水舆洗。
洗完手后,阿娇与刘彻对席而坐。对席的位置是男西女东,意思是指阴阳交会。这时候,两人要开始喝同一种酒,吃同一种肉,这个礼取名同牢礼。
接下来是合卺礼。刘彻与阿娇同时取了酒杯,他们相互交换了杯子,同时饮下即“两杯对峙,中通一道,使酒相过”。夫妻共饮合卺酒,像征着夫妻同甘共苦的意义。
喝完交杯酒后,阿娇与刘彻开始了拜天地、拜高堂以及夫妻对拜,并且互相给对方割下一缕头发,搓在一起放在锦囊中,表示两人“结发”,正式结为夫妇,最后送入洞房。
阿娇被送入洞房后刘彻为阿娇除去头上和身上的首饰,轻笑着问:“累坏了吧?”
阿娇动动胳膊,一下子倒在床上,点头道:“是啊。”
刘彻道:“也不见你抱怨,我记得你当年……”刘彻突然闭嘴。
阿娇不解:“我当年怎么了?”
“没什么,你好好休息,我还要去与客敬酒。”刘彻神色复杂。当年你还会毫无芥蒂的向我抱怨:“彻儿,这些首饰好重哦,你快些帮我取下来啊。”可是为什么,阿娇你如今已不肯对我敞开心扉了呢?
刘彻还得去与宴客敬酒,此时不论君臣,宾客皆可畅饮,礼乐满堂。
阿娇唤来宫婢为她打来洗澡水,舒舒服服的泡在水里,然后累得睡着了。
刘彻回来找到阿娇时,水已经凉了,好在是九月天,天不太冷,可是泡久了也会得风寒的。
“娇娇,醒醒。”
阿娇迷茫的睁开眼时,人已经被刘彻抱到床上了,身上裹着薄毯。
“怎么睡着了?也不怕受风寒。”刘彻略带着责备。
阿娇睡眼惺忪的应了声,翻身又想睡了,刘彻哪里还给她机会,他等了十几年的婚礼已经办了,哪能少了洞房花烛夜。
刘彻扳正她的脸,俯身轻轻的含住她的唇。阿娇瞬间就清醒了,她下意思的想抗拒,刘彻已趁机占领了她整个口舌。
刘彻以不容拒绝之势覆在阿娇身上,手也不安分的探进薄毯,抚上阿娇光|裸的娇躯。“娇娇,你已经是我的妻了。”刘彻沙哑着声音开口。
阿娇一愣,慢慢放下手,是啊,她已经是他的妻了,这一晚早晚会发生的,况且他们又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
刘彻满意的勾起唇角,轻轻吻上阿娇的耳根,伸出舌尖轻轻一舔,刘彻感觉到阿娇轻轻一颤,他的阿娇的敏感点依旧在耳后呢……
一段激情后,阿娇沉沉的睡去,刘彻一脸满足的披起寝袍,体贴的为阿娇擦试身子,又为阿娇上了药。烛光下,阿娇身上遍布着青紫的淤痕,与她皙白的皮肤对比,刘彻莫名的高兴。虽然他正在做着他从来没有做过的事。
刘彻从喜服的袖口去出一个锦囊,神色又有些暗沉。婚前,母后叫来他,将这个香囊交给他,让他在与阿娇行房时放在枕旁。他知道这里面是什么,刘彻看着沉沉睡去的阿娇,轻轻抚上她落在枕上的乌发,然后在她的脸颊上印下一吻。
前世,他按母后的话去做了,可这一次他舍不得了。刘彻将香囊扔出窗外,然后转身将阿娇搂在怀里,阿娇,我们要个孩子吧,属于你我的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洞房求收藏啊,明天后天就不更了。周一再更哦,小伙伴们,周一见。
第30章 结发夫妻
第二天;阿娇微微睁开眼睛,便看到刘彻无限放大的脸,阿娇防备性的推开他。
刘彻一把抓住阿娇的手放在唇边轻轻的落下一吻;低声道:“终于醒了。”
阿娇这才记起;她昨天已经又嫁给刘彻了;一大早看见他实属正常啊。阿娇抽出手;故作厌恶的在被子上擦了几下。
刘彻脸一黑,俯身准备狠狠的吻住阿娇的唇;阿娇慌忙转头,刘彻的吻落了空。阿娇轻笑:“你还不快些起身,还要去给外婆和舅舅请安呢。”
刘彻将头埋在阿娇的颈间;闻着阿娇身上淡淡的幽香,闷着声音道:“我们去迟了;老太太和父皇也不会怪罪我们的,毕竟你昨天晚上累坏了嘛。”
阿娇伸手拧了一下刘彻腰间的肉,刘彻吃痛,伸手要拧回去,阿娇连忙躲闪,却扯到酸痛的腰,痛呼一声。
刘彻伸手轻轻为阿娇揉揉,顺带占点小便宜。阿娇舒服的叹息,等到不酸痛了便毫不留情的拍掉刘彻的手道:“时候也不早了,我们也该起身了,总不能让他们真的等我们吧。”
刘彻在阿娇的脸颊上落下一吻,然后坐起来道:“阿娇帮为夫更衣吧。”
阿娇送他一记白目,唤宫娥进来,让宫娥快些为刘彻更衣。
刘彻穿戴好后挥手让宫娥下去,转身坐在床边:“为夫帮阿娇更衣吧。”
“不要。”阿娇毫不犹豫的拒绝,然后自行坐起来,推推刘彻道:“你去洗漱便是,坐在这里干嘛?”
刘彻无奈,为阿娇唤来宫娥后,转身出了寝殿。她还是不信他么?
阿娇在宫娥的服侍下,穿着天水碧丝绣宫装坐在铜镜前,看着里面模糊不清的影像,真看不清楚,没有荣哥哥送他的好。
“太子妃想要梳什么样的发式?”
阿娇摆手:“你看着梳吧,动作快一点。”
“诺。”
未央宫里一般只有皇帝和皇后才有专门的辇车,太子是没有的,所以他们是要走着去长乐宫和椒房殿的。但是刘启体恤他们是新婚,特别派了辇车来接他们。
“我们是迟了吧?”不然舅舅也不会派辇车来接他们。
刘彻揽上阿娇的肩,看着她颈处的那一缕断发,心中微动,从怀中取去锦囊放到阿娇面前:“娇娇,我们是结发夫妻了。”
阿娇把玩着里面装有他们二人头发的锦囊,神色暗嘲。结发?前世他们同样结发了,最后她还不落了个独守长门的下场,他还不是与其他人也结了发。
算了,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反正她这一生也不会有太多改变了,要么还如前世一样被废,要么就这样当好她的皇后一辈子。不管是哪样,她都有所准备了,决不会再走前世的老路。
阿娇挑眉:“不过是两撮头发,又没有什么太多的意义,你又何必介意。”看,刘彻,当我曾经那么在意这两撮头发时,你却和卫子夫浓情正蜜,我向你说结发夫妻时,你便是这样回我的,一字不漏。
哦,对了,好像漏了一句。你当时还说:“若这样有意义的话,那么朕与子夫也可是结发夫妻了。”天知道那时她是费了多大劲才忍住怒火转身离开,现在想来,她都忍不住觉得那时的她真傻。
刘彻愣了许久,这才默默的收回锦囊,口中泛着苦水。呵,竟然拿他当年的话回他,他竟不知说什么。他还有什么资格说么?前世的他到底又说了多少混帐话,伤害了这个曾经那样纯粹的爱他的女人?阿娇,我也有在改变啊,难道你看不出来么?我还要再做多少努力才能抚平我前世对你造成的伤害?
阿娇偷偷瞄到刘彻暗沉的脸色,心中大笑,这都受不了了?
车辇先去了椒房殿,阿娇率先跳下车,刘彻紧随其后。阿娇目光幽幽的看着辉煌的椒房殿,叹了一口气。自重生后,她便没有来过椒房殿,不想来也不敢来。如今她也释然了,也可以坦然的看着这座承载了她所有喜怒哀乐的宫殿,曾经属于她的金屋。
“走吧,我们该进去了。”因为知道阿娇在看什么,在想什么,所以莫名的害怕,只有摧促她快些向前走。
刘启与王娡正坐在小几前饮茶,见到阿娇他们终于进来了,刘启放下手中的杯子打趣道:“好在朕今日没有奏折可看,不然朕可要迟了。”
阿娇跺脚:“舅舅是在怪阿娇来迟了?”
刘启:“哎?还叫舅舅?该改改口了吧。”
王娡轻柔笑道:“就是啊,阿娇。”
阿娇撇唇,有宫娥端了茶上来,阿娇接过来跪在刘启面前:“父皇,请用茶。”
刘启连连点头,因为生病而比较苍白的脸上也泛了些红晕。“好好好。”刘启喝了茶后连说三个好字,而后又道:“喝了那么多儿媳敬的茶,只有这一次朕最舒心。”
阿娇虽然不想跪王娡,但是礼数不可废,还是规规矩矩的向王娡也敬了茶。
王娡看着一边同样跪着的刘彻,对刘启道:“阿娇是陛下最疼爱的孩子,如今又嫁给了彻儿,真是亲上加亲了。”
阿娇起来,这茶也敬了,也拜了公婆,刘启也命人送了赏赐到太子宫。
刘启:“去长乐宫吧,老太太估摸着也等急了。”
两人来到长乐宫时,清菀嬷嬷说窦太后也刚刚起身。“娘娘昨日高兴坏了,喝了点薄酒,刚刚起身,巧在翁主也来了。”
阿娇同刘彻一同进去,窦太后在用早膳,听到他们过来,窦太后道:“那些虚礼便不要行了吧,刚从椒房殿出来,用过早膳没?”
阿娇也不拘束的坐过去:“这不是特意来陪外婆用膳的么?是不是,彻儿?”
刘彻轻笑,也跟着坐下。
清菀嬷嬷为他二人取了碗筷,窦太后已经用完,道:“你们小夫妻慢慢用,哀家还要再去歇歇。”
阿娇关心:“外婆,你没什么事吧?”
窦太后由清菀扶着,叹道:“老喽,不中用了,经不起酒肉刺激。”
“要不再请缇萦夫人为外婆看看?”阿娇想到,缇萦夫人与她说过,她等到她成婚后就离开,现在夫人她应该还没走吧?
窦太后:“不用啦,哀家去睡一觉就好。”
两人在长乐宫里用完早膳,便边闲逛,边回太子宫。清灵、欢月和丹青三个丫头迎了出来:“见过太子。”
刘彻挥手让她们起身,欢月上前道:“翁……太子妃,长公主已经把您的嫁妆全部送来,您要去看看么?”
阿娇想着反正一会也没事,就道:“去看看吧。”
阿娇的嫁妆非常多,这些嫁妆若给寻常人家用,可以够他们生活一辈子了。
除了必备的干果、茶叶、莲藕等物品外,还有许多首饰,如双正珠坠、金镶珊瑚头箍、金莲花盆景簪等等。另外还有银粉妆盒、银执壶、银茶壶、商银小蝶、镀金盒、银杯盘、玉杯、牙木梳、大抿、青汉玉筒、紫檀座青玉头筒等。还有一些珍贵的衣料,如石青缎貂皮褂、银鼠皮袍等等。
阿娇看着那些银器,有些黑线,娘亲到底是有多怕她被人下毒啊,才为她准备了这么多的银器。
刘彻拿起银执壶,低笑:“这个怎么也用银打造?姑姑真是别出心裁啊。”(作者表示也不知道这个银执壶是什么东西,估且当它是夜壶吧。)
阿娇轻咳一声问:“东西都在这里了?”
欢月想了想,从怀中掏出一份地契道:“长公主在未央宫附近有一处园子,那里冬暖夏凉,风景也宜人,公主说是给太子和太子妃闲着的时候可以去住两日。”
阿娇神色诡异的解过地契问:“那处园子叫什么?”
欢月:“长门园。”
阿娇点点头:“哦……叫长门园啊……”话音还未落,刘彻便阴沉着脸从阿娇手中取过地契,打断阿娇的话:“这个园子我们便不要了,你回去转告一下孤与阿娇的谢意。”
阿娇挑挑眉:“别呀,我就很喜欢的,况且还是我娘送给我们新婚的礼物,怎么能拒绝呢。”
“阿娇。”刘彻微怒的看着笑靥如花的阿娇。
阿娇不解,按理说前世刘彻可是很喜欢长门园的,娘亲送给他们后,他还特意将它改名为长门宫,并且还派人修茸了一番。怎么如今比她还避之不及?
“怎么?你不喜欢吗?”阿娇问。
刘彻在袖下的手紧紧的握着,为什么她要接受?她明明就知道长门园就是长门宫。“是,我很不喜欢,所以我们还是不要了吧。”
“可是……”阿娇拿回地契道:“彻儿,我很喜欢啊。”刘彻,长门宫从来不是我的恶梦,如果日后你又起废我之心,即使没有长门宫,也会是其他地方。
“好了,你们三个帮我把这些东西收拾一下吧。”
刘彻跟着阿娇出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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