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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后不乖,帝要掀桌-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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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在你身旁?”这样的妄自菲薄的话,不过是个悲天怜人的笑话都不算。
我看着他,便站了起来,自嘲地一笑,道:“难道一国之母,就不可以坐地上吗?难不成,皇上的占有欲,我做任何事情,都得你来掌控?”
白翎羽看着我,我也不甘示弱地微昂起下巴看着他。
忽的他松开揉着灵答应的手,一步一步向我走近。
他走了过来,不过几步之遥而已。
我觉得他的眼神甚是恐怖,心虽想退却。但是我的倔强,我的尊严告诉我不可如此。
我就站在原地,等着他走到面前。
他的下巴看起来,好像比从前总算能看了些。
不再是瘦的皮包骨头,甚是可怖。
白翎羽站在我的面前,将我面前的光全数挡了去。一种压迫感紧紧缠绕着我,不知为何,我的呼吸也急促了许多。明明是平时里来对我笑的奇异温柔的白翎羽,他就站在我的面前。
可我感觉,他的影子如同大山一番要将我压倒。
我还未等他说话,竟情不自禁地说道:“皇上,麻烦您让让,挡到臣妾的阳光的道路了。”
我觉得自己的眼睛都在颤抖。
白翎羽的黑眸好似要吞噬一切般,直勾勾地看着我。
然后,我的下巴被白翎羽紧紧捏在手里。
就是那么轻松,直接那大拇指和食指,两只手指,就可以紧紧捏着我的下巴。
他轻轻俯了下来,对我带着一种诱人性地语气说道:“你以为,朕只可以有一个皇后吗?”
白翎羽根本不容我开口,又道:“你以为,朕喜欢你便可以肆无忌惮吗?”
说话这句,他听也不听。另外一只手直接勒住的我的脖子。
我感觉自己呼吸不上气了。
登时就红了脸一般。
只是我不敢表现出我的脆弱,我就这么直视着他的眼睛。
白翎羽就在离我的嘴唇不足一毫米的地方,对我笑说:“你以为,自己是皇后,做什么事请都可以被原谅吗?”
然后,他就那么捏着我的下巴,将我推了出去。
同时,他禁锢住我的脖子的手也松开。
白翎羽的手劲很大,我被他推地退了几步,就快要整个人都倒在地上。草草冲到我的后面,将我扶住了。
白翎羽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身后的灵答应,示意他跟上自己的脚步。
灵答应急忙点了点头,也顾不得看我一眼。被白翎羽揉着间,就那么直接从我的旁边走了过去。
现在的我,握紧了拳头。
我真的好想,好像站起来对白翎羽嘶吼,任性地说:“你以为我稀罕做你的皇后吗?太自恋了吧?这个皇后谁爱当谁当去,我还就不做了!”
草草看着我的表情,抚着我的发丝,对我说:“娘娘,万万不可做不理智的事。您还有左相大人,少尉大人。他们是绝对站在您这边的!若是受了什么委屈,娘娘……你得多考虑考虑亲人啊!”
草草这一句话就像一把利刃,简直要将我置于死地。
可是,我突然就清醒过来了。
我看见一抹殷红色的夕阳照在青石路上,缝隙之间的苔藓依旧湛绿。
我抬起手,抓着草草的衣袖,轻声道:“草草,扶我起来吧。”
草草顺从地将我扶了起来,手一直不敢松开,就怕我往后倒。
我眯起眼睛,远目着大块大块的白色云朵被夕阳的辉映下呈现出火焰一般的嫣红色。
人永远无法直视太阳的光。
那就像,我永远不可能与白翎羽一起同步天下。
我手紧紧抓着弥望送我的盒子,拉了拉草草的手:“我们回宫罢……”
第150章 :皇上霸王枪上弓(首更五万,快来订阅人家嘛)
草草担忧地一路扶着我走,怯怯道:“娘娘,您没事吧?”
我听她如此说。
甩开她扶着我的手,轻哼一声,笑说:“我能有什么事,莫要扶我了,让其他宫人看到,成何体统?”
草草听了,只得低头乖乖顺地站在我的后面,看着我步伐漂浮悠悠。
我一路飘到皇宫一个荫庇的地方,正想停下来休息,却不想让我发现了一个一直跟踪我的人。
“你出来吧,鬼鬼祟祟地躲在角落里,算什么?”我高立与一座石桥上,河岸两旁花满溪。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觉得从远处吹来的春风是那样的冷。
果真,从我走过的地方的密丛里,走出一个人来。
他的兽皮衣早已经换成了白契国男士的衣装,看起来很是阳光。他嘴角的虎牙在他笑起来的时候,更显得他年轻。
“歌儿真是好耳力!”巴那达步步趋近,在桥下挺了下来。微扬起头看着我,这让我只能看到他的半边脸。
草草在巴那达说完的时候,马上驳道:“大胆!娘娘的名讳可是你可以唤的!”
我半举着手,叫草草住了嘴。
草草退到我的身后,立即安静下来。
此时暮色暗淡,残阳如血,巴那达小麦色的皮肤在夕阳的照耀下,显得黝黑无比。却让人看着他的笑容,元气万分。
“其实,你并非苍族使者那么简单吧?”我看着他,说道。
“呵。歌儿可听说,繁星越多的星空,第二天就越晴朗?”巴那达负手而立,对我笑说。
我打量了一下巴那达,心里说不震惊是假的。
不过,任何事情现在在我心中,都并非那么重要了。
我转过身,侧过脸最后说了一句:“旧人,就让他留在过去吧。”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所有的事情,伤心,高兴的回忆,且都让他们在背后荒芜的泥土中深埋吧。
***
我回到宫里的时候,依旧看着宫里人忙碌非常。看见我回来,都十分默契地跪下身,道了句:“恭迎皇后娘娘回宫。”
“平身,各忙各的去吧!”我轻声道。
这月满宫里的人,每个人看起来都十分忠心。她们尽心尽力,各司其职。
然而他们侍奉之人,真的是我吗?
他们侍奉的,不过是白契国的皇后罢了……
我坐在说前,草草贴心地给我放上了御膳房做的美味糕点。然后,就去给我打温水洗澡。
据说洗温水澡后,人的情绪都可以好很多。
不过,我通常心情不好就吃,将所有的委屈,烦闷,全数吃到肚子里。
可是,今日我并不像这么做。
这么做委实豁达了些。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感到委屈与平日都不一样。我觉得现在靠不停地吃,已经不能解除的内心的烦闷了。
我把繁重的首饰都摘了下来,贵重的外衫也被我扔在了地上。
一屁股坐在软垫上,我将被子一把盖住了自己。
我躲在被窝里想哭出声来,却张开嘴巴发现嘶叫出不一句。
我努力捂着自己的嘴巴,害怕让人听到我在软弱。
我怕呜咽的声音被在殿里行走的,给我打水的宫人听见。
若是这样,明天不知道又会出现什么新闻。
我恐怕又可以成为谁的茶余饭后谈资。
我真的不想,不想再做一名皇后。
穿越过来的日子,好像比之前要幸福地多。
可是,为什么感觉越发的累……
我觉得压在自己身上的棉被重达千斤,可是却又压的我无法呼吸。
好似有一只大手,紧紧的遏制住的喉咙。
让我不得呼吸般。
我满手泪痕。垫子被我的眼泪沾湿。
我握着自己的手,汗水和眼泪融合,黏腻非常。
正感觉困倦非常的时候,草草摸着鼓起的棉被推了推我,她的声音温温柔柔:“娘娘,热水已经备好了,为您洗澡的婢子的也遣退了,让草草为您更衣吧?”
我躲在被窝里,尽量用响亮一些的声音来掩盖自己的哭腔:“你也退下吧。”
然后便是草草的脚步声越发的远,直到听到关门声,我才一把掀开被子起来。
我脚踩在宫殿地板铺的软垫上,一步一步走到铜镜面前。
拿着铜镜,我端详地看了看自己。
眼睛已经被哭红了,有点微微肿了起来。
烛光微弱的光轻闪着,我对铜镜一笑。
明明眼眶里还残留着晶莹,这一笑,眼泪啪嗒滑下脸颊。
我抹干自己的眼泪,觉得自己比那东施还要丑。
默默放下铜镜,我走到绣着莺飞草长的屏风后面。看着氤氲的水雾,游离着地温热的蒸汽升腾不止。
我踩上木质楼梯,跳进水里面。
却不想脚一崴,整个人都被谁包围。
温热的水涌向我的鼻腔,近乎窒息。
我睁着眼睛,瞪得大大的。
在水里缓缓游动的发丝微微扫过我的肌肤,玫瑰花瓣浮动在水面上。
我坐在澡桶的底部,用玫瑰花瓣搓洗着身子。
温柔的水温,平静地将我环抱。
我的心情好了许多,慢慢享受着这温水澡。
却不想,门却被人推开。
我以为是草草,便道:“草草,是你吗?刚好水有些凉了,你能帮我添一些吗?”
我靠在木桶壁上,闭着眼睛慢慢感受水雾的升腾。
有人为我添了热水,那温度更加的舒服,脸也越发的红了。
可是,我觉得那人一直没有走。
睁开眼一瞧,那双剑眉星目,黑曜石般的黑眸正看着我。我看不出他如今的神色到底是温怒?不过他那身藏青色的袍子绣着龙纹,一层淡金色纱笼盖看起来很是好看。
不得不说,如此的他,用“隆准而龙颜”形容最不为过。
我虽不知道他是来做什么,便从水面上拿了一枚玫瑰花瓣抓在手里揉捏:“没曾想皇上还有偷看女人洗澡的嗜好。”
白翎羽说的理所当然:“你是朕的妻子,朕为何不能看。”
我并不想跟他玩文字游戏,直截了当地说道:“为何今日来找我?在刚才你与灵答应在一起对我说的话,不是很好听吗?”
“你在吃醋吗?”白翎羽听到我说的话,对我温温得笑了一下。
可我从中看出了戏谑?
“我为何要吃醋?帝王之爱不过是‘雨露均洒,泽被苍生’吗。”我也嗤笑会他,不甘示弱。
“那你可喜欢这样的帝王之爱?”白翎羽说的时候,踏着龙步走到我的身后。他的手掀起我的发丝,不疾不徐地摩挲着。
我转过身,将发丝从白翎羽手里抽出:“帝王,呵呵。不过是一个接种的小公狗罢了!”
白翎羽突然就伸手过来,紧紧地捏着我的脖子,道:“那好啊,今晚,朕就让你尝尝什么是‘帝王之爱’!”
我垂下眼帘,不想看见眼前这个男人。
白翎羽脱下衣服,一件一件掉在地上。
他穿着白色单衣,将我缓缓从水中抱起来。
我浑身湿渌,还有花瓣停留在我的肚脐上,小腿上。
白翎羽含笑将我抱去睡的地方,我不想将我心中抗拒的心情表露出来。只得也笑着还他!
不过只是笑而已,谁怕谁啊?!
白翎羽将我放在软被上,一边摸着我湿滑的手臂。一边说道:“你既然是白契国的皇后,朕的妻子,那么履行一下你的义务,也没什么关系吧。”
“可我并不想让你碰我!”我直视着他滑动着我的手,毫无感情地说道。
白翎羽转头,好似注意到了什么。他缓步走了过去,将烛火吹灭。
一室黑暗。
我急忙躲在被子里,将软被紧紧将我裹住。
白翎羽本想过来拉,却不想我压的着实紧。
我原以为他会走了,不曾想他也躺在我旁边。
嗯。
是想趁我睡着来个“霸王强上弓”吗?!
我偏不睡。
我扒拉着墙角,紧紧裹着被子。
白翎羽就躺在我旁边,平平躺着,并没有什么动作。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我被这棉被裹着着实地热。
于是乎,我拿出手碰了碰白翎羽的脸。
他的呼吸均匀平稳,应该是睡着了。
于是乎,我小心翼翼地将两只手伸了出去。闷着的皮肤一触碰到新鲜空气,立马觉得有些冷。寒毛直竖,体温被散发。
我正想着将手重新躲进被子里,没想到啊没想到,还未等我收回手。一把大手,抓住我的手臂。
他紧紧拉着我,将我从墙角拉了出来。因为被拉着的,裹着的被子也松了不少。
白翎羽臂力惊人,将我的棉被全数抢了去。
我那叫一个冷啊!
白翎羽拉你妹夫啊!
没事来跟我抢毛线被子啊!
我欲哭无泪,我冰寒刺骨。
我想起身,却不想要被白翎羽的手臂圈住。然后,听到白翎羽嬉笑的声音:“冷不冷?”
“冷。”我非常诚恳地回答道。
当然冷!
白翎羽你丫不穿衣服不盖被子试试?!
我心里简直恨得白翎羽牙痒痒。
真想扎小人戳死他!
“想不想要被子?”白翎羽将我挪到他的面前,被子全在他的身后。
“想。”我再次诚恳答道。
“求我就给你!”白翎羽的声音,带着愉悦的欢心。
调侃我很好玩是吧?!
白翎羽你皮痒是吧!
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
我一咬牙,一握拳:“我求你……!”
刚说完这句话,被子重新盖在我身上。
不得不说,被温暖包围的感觉真好!
然而!
白翎羽非常自觉地将自己也盖上了被子。
我天道不公啊!
为了盖个被子,我受了白翎羽多少委屈啊!
白翎羽将我抱在怀里,还企图用他那全是硬骨头的手臂给我枕。
其实一开始我是拒绝的……
我头靠在白翎羽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
本要快入睡时,白翎羽抚着我的头发,语气很是霸道:“朕不管歌儿现在心里有谁,反正,从今以后,歌儿脑袋里想着,心里念的,都必须是朕!”
我很是鄙视他说的话,便立即开口会道:“那猪头肉都不能想吗?”
“不许。”白翎羽将我抱的更紧,这副动作占有欲极强。
“那我能把你想成猪头肉吗?”我又问。
反正白翎羽今天我心里骂了他个遍,在被他虐我也不怕了。
没错,我洛笙歌,就是这么不怕死!
白翎羽一手抬起我的下巴,便亲吻下来。
被子里温暖的空气一点一点被排了出去,新鲜冷空气涌了进来。白翎羽那不自觉的手,慢慢抚上我的背。在我的背上轻轻画着圈圈,食指在我的腰线上如同羽毛落水一般滑动。
白翎羽这是闹咋样!
我本想着脱离他的怀抱,却被他一转便压在身下。
果然,人不能作死啊!
白翎羽的手在我的身上游离,感受着身子的曲线。
我简直欲哭无泪,心里想着一个没注意便说了出来:“白翎羽,你要‘霸王强上弓’吗?”
白翎羽听了一愣,随之一笑:“歌儿喜欢吗?”
“不喜欢!”我对身上那双大手,真的不喜欢。
我现在想的,就是睡觉。
可是白翎羽偏不如我的意。
他啃噬着我,在头下面的部分种草莓!!
微微的刺痛感,让我一点点地清醒。
可是白翎羽那厮觉得我今晚可能睡不着了,就抱着我睡着了、
白翎羽睡你妹夫啊!
我现在真想拿弥望送我的针线盒里的绣花针,在白翎羽身上,戳戳戳!
*无眠,黑眼圈就出来了!
等白翎羽要去早朝的时候,特地拍了拍挺尸在软垫上的我,道:“朕从来不强迫人做不愿意的事。”
我将脸扑在枕头上,白翎羽心比妇人毒啊比妇人毒。
白翎羽准备去早朝,我也得起来接受三宫六院七十二妇人的朝拜。
当我被草草被被子里拖出来的时候,草草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她欣喜地看着我,然后欢欢喜喜地去了柜子里给我选了一个高领湖蓝色,绣着金丝雀的花样宫裙。
直到她给我梳妆的时候,嘴里还哼着小调。她问我要梳什么样的发髻,我道了口随便!
于是,今天的我被草草梳了个百合髻,给我带了一双有蓝色流苏的猫眼蓝宝石耳坠。
草草给我梳头的时候,我把玩着弥望送给我的装针线盒的木盒子。
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我没有想起来……
到底是什么呢?
且让本宫想想……
后宫开例会,我没多大兴趣。反正听着宫嫔的潮涌夸奖,或者看着她们聊着最近宫里最潮流的宫花样式。
不得不感叹,年轻真他母亲的好!
当然,我穿着高领的宫裙。众嫔妃又听说,皇上昨晚歇息在我的宫里。在从我被粉遮眼睛下重重的黑眼圈,可见昨晚“战况”何等强烈。
我非常识趣地漠视了来自女人们的目光……
如果目光能杀人,我早已经被千刀万剐~
我悠闲地喝着茶,突然看到手下有一个空位。
便撮了一口茶,问道:“这里是谁坐的?”
我的记性一向不好,记得我念书的时候,一年了还没把我同班同学的名字记全。
当有人对此事感到惊诧的时候,我摆了摆手,无所谓道:“反正一年里从来没说过一句话,为什么要记住他的名字呢?”
有些人,根本不需要耗费精力去记住他的名字。
第一,因为没必要。第二,因为没有吸引我的地方。
有些人,在回忆里安静地消失就好了呀。
我刚问完,草草急忙地小声提醒我:“娘娘,那是兰妃的位置。”
“哦~兰妃啊……。”我故意将尾音拖得很长,大声道。
等我顿了顿,吹了吹茶水上的浮沫,又道:“兰妃怎么没有来?”
“今早大皇子突然得了热病,兰妃因为忧心所以就没来。”说话的是底下一个不知名的小宫嫔,我看了她许久,突然想了起来。
这个,好像是当初我第一次开例会时,说中暑然后没来的赖美人。
我觉得这个赖美人的智商真的不是一般的低,谁冬天会中暑的……
将茶杯放下,我觉得这早上的“女子会”开的也差不多了。便起身准备回我的宫殿,没曾想淑贵嫔(司马明月)跟了进来。
我本来看见了,觉得她要跟就跟吧。
反正又不是我求她跟我走的。
一到宫殿里。
淑贵嫔就跪了下来。
我一看形势,立即将宫殿里其他宫女遣了出去。
谁知道那些宫女有没有他人的眼线在其中。
我看着人都出去了,才半蹲下身,假扶着淑贵嫔,客气道:“淑贵嫔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淑贵嫔哗啦哗啦地开始哭了起来,对我说道:“既然皇后娘娘早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为什么不把明月的孩子还给明月?”
啧啧。
这会儿想不出法子,沉不住气了。
便来求我了?!
可是,已经晚了呀。
我想了想,假装不知道:“淑贵嫔说的可是承友。”
见司马明月不说话,我笑得温和:“如今抚养权已经给了兰妃,你让本宫如何帮你拿回来?”
司马明月抬头:“可是……。”
“自古成王败寇,淑贵妃若想拿回大皇子的抚养权,自己想办法吧。若有合理的理由,本宫必当把大皇子的抚养权交还给你。”我将司马明月扶了起来,看着她眼里的潋涟水光。
这幅可怜的模样,只要是个男人看了,都会心疼万分啊!
“皇后娘娘说的话,可是当真?”司马明月的眼中的神情,好似看到希望般。
我颔首:“自然是。”
“难道,娘娘你肯原谅明月从前对您做的那些事了?”司马明月问的倒是毫无拐弯抹角,直中要地。
“本宫累了,草草,送客!”我转身离去,草草立即听从我的吩咐。
司马明月那里欣喜地道了不知多少句谢谢。
嗯。
我曾经都说了。
我洛笙歌从来是个不记仇的人……
不过。
一般有仇我当场就报了。
若当场报不了的。
呵。
那我定当千倍百倍的奉还。
司马明月,你还未尝过比死亡还千倍百倍的痛苦。
我怎么可能让你如意呢?
我坐在梳妆台前,把玩着针线盒。草草走了过来,小心翼翼道:“求娘娘饶恕奴婢多嘴,那淑贵妃……您真当原谅她了吗?”
我转过身,对草草露出一个无害的笑容:“你猜!”
看着草草愕然的神情,我重新对着镜子玩针线盒。听得身后草草的一句调笑:“娘娘的性子可越来越像小孩子了!”
我拿起面前的金步摇,晃着它的坠子,道:“那你喜欢这样的娘娘吗?”
“喜欢啊!当然喜欢!”草草帮我揉了揉肩膀,力道我喜欢!
我拿着食指,弹推着金色的坠子。
不再去理会草草说的话。
你喜欢我的小孩子脾性吗。
可是。
我不喜欢……
我看着梳妆盒台前的小木盒子,打开最底层的柜子。
等到我看到那“桃花佩”,我才突然想起来。
我一拍脑袋,拉着草草的手急急道:“草草!快点快点。”
草草被我的焦急的语气弄地发懵:“快点什么?”
“我要换装!我要换装!”
草草:“……”
于是乎,我穿起男士的鹅黄色装。因为包了裹胸布,我就可以大摇大摆地拿着折扇装公子爷。
今天的部署跟往常一样,我拿着银子和花花出宫浪,草草负责非常技术性地望风。
当我从地道里跳出来的时候,对着迎面吹来的风。不免摇摆着扇子,往空中一扔。
然后稳稳地接住折扇,一把打开,对着花花说道:“怎么样,本公子看起来可像英姿飒爽的*人物?”
花花摇了摇头,脑袋上挂满小黑线:“娘娘,您吃药了吗?”
我把扇子放在花花唇上,歪着头笑着:“呐,我们约定好了,出宫要叫我什么?”
花花任格力一下,随即喊道:“公子~~。”
这句话对我委实受用,我拍了拍花花的肩膀,道:“真乖,回去就纳你做我的暖*小妾!”
花花:“……”
我走在热闹的集市上,听见沿街的叫卖声。
这对我来说。
简直就像是世间最美妙的音乐!
我一手摸着腰上荷包鼓鼓的银子,心中乐开了花:“本公子真是又帅有有钱啊!”
出宫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拿我的玉佩。
至于兵符,那是我落入水后。浑身湿漉漉的,白翎羽简直丧病(丧心病狂),居然要给本宫换衣服。
简直做梦!
幸而草草棒棒的,总算从白翎羽手中换衣服权。
她将兵符放进了自己的袖子里,替我保存地好好的。
此次出来,我将兵符再次放进怀里。
放在自己心上的东西,总不可能会被人偷走。
我拿着折扇,一路七拐八拐到了城北的一个小巷里,找到了那个匠人。
王老见了我,招呼我进了他做工的小屋里。
他将抽屉里的一块布拿来出来,放在我的面前。
这块布包着的,想必就是我的那个兵符模了。
王老用他苍老的声音,对我说:“这块玉极好,老身打磨地很是心欢。公子您看看,满不满意?”
我其实要求并不是很大,只想着把兵符包在玉里面就好了。没曾想那王老打开那布的时候,里面两块玉的模板着实好看。
玉选的并不是特别透的白玉,而是带了些许绿的碧玉。
那碧玉的正面是凤头和龙头相对课程,那凤头圆润,看起来很是可爱得像一只小麻雀的头。雕工精湛的部分在凤尾和龙尾处就显现出来。
凤尾和龙尾相结合,怎么看都是都很好看。里面的花纹若单看,即可成凤尾,也可成龙尾。
龙与凤完美结合,玉质平滑温润。另外一块是背面,未雕刻任何的东西。摸起来很是顺手舒服。
我喜欢得紧,转过身将兵符放在玉模块里,在盖上。
完美结合!
我翻看着这玉佩!
啧啧。
又得了一件喜欢的事物,怎能让我不兴奋。
于是,我抬头对王老说道:“工费多少?”
王老摆了摆手:“王公子已经帮您付过工费了,说您来取的时候让老身谢谢您支持他的酒业。”
我点了点头,笑着说:“那就谢谢师傅您了。”
“不用不用。”王老摆了摆手,驼着背正准备给我去泡茶。
我起步往外走:“实不相瞒,小生还有要是要办,就不劳烦您招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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