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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兽同行系列一~六-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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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你看不起我?
凭什么不让你操就打我?
明明是个妖,还敢装人骗我!
我快死了你知不知道?
操操操,一天到晚就把我当泄欲工具看。你就不能偶尔陪我喝点小酒看看风花雪月什么的?
男人也要谈情说爱的好不好!
我知道我比你成熟,可……你没听过越成熟的男人越需要关爱吗?
变成小的也不乖,还敢挠我咬我!
那什么眼神啊?变那么小还敢嘲讽我!
救我就了不起啦,你是妖,有妖力,你不救我难道还要我来救你吗?
我对你这么好,不顾自己的尊严让你上,你为什么到现在还不爱上我?
我不够好吗?
你还想要多好的人?
你到哪里找我这么任劳任操下得厨房上得厅堂还会赚钱长得又帅的极品好男人?
老子从小到大不知有多少人暗恋,我过年收的情书比贺卡都多!
我要不是一门心思扑在为民身上,等得到你小子来收割老子童贞?还是前后齐全的……怒!
你也不过就是个比别人多点本事的妖罢了!如果遇到道士还不是给人收的命?
你他妈蹲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过来给老子暖被窝!
炎颛看着那人的背影。就见这人周围的空气一会儿阴郁、一会儿愤怒、一会儿又变得亢奋无比,过一会儿又跌入了谷底。
这人到底怎么了?
炎颛把脑袋搭在前肢上,满眼不解。他的牙齿没带毒呀?
外面的风依然很大。
箫叔叔脑海中的风暴也很大,而且在逐渐升级中。
这场莫名其妙突如其来的风暴,箫叔叔看样子也不打算马上收,就在那儿一个劲儿的自虐。
他会不会想……要?
炎颛盯着箫和的背影,脑中突然冒出这个想法。
他好像一直都在按照自己的本能行事,而忘了这个男人也有正常的欲望和需求。
而这个人现在九成已经知道这个幼兽身体也是他。听说人类在接受过重大刺激后容易产生欲望,昨晚那场爆炸应该算是非常刺激的吧?
那么他现在这么郁闷,会不会是因为他想和他交媾,而自己现在这个体型却没法满足他?
炎颛撑起四肢。对,这种情况他看过。族里一些雌性因为得不到雄性的宠爱,欲求不满时就会显得很阴郁,还会很暴躁。
箫和的情况与此刚好符合。
炎颛偏头,一个雄性不能满足自己的雌伏者,而且他的雌伏者还只有一名时,这对族里的任何雄性来说都是一件非常耻辱的事情。
人类,你不应该小瞧我。虽然我现在力量退化,变成幼兽的样子。但这并不代表我就没有办法满足你。
炎颛眸光一闪,后肢用力,一下跳到箫和头边。咬开一块被角,拱啊拱,就从箫和的肩膀头拱进了最靠近心脏的位置,用脑袋顶了顶,算是打了招呼,随即就展开了他身为一名雄性的使命。
箫叔叔先是打算采取不理不睬的政策。僵硬的任由那家伙讨好他。
嗯……讨好?这家伙会讨好他?
讨好人需要拼命舔人的乳头吗?
就在箫和感觉什么不对头时,已经迟了。那只无耻的野兽竟然用两只前爪扒开了他的内裤!
「你干什么?!哇啊!」箫和惊叫,转瞬间要害落入他手,不对,他口。
满足你。幼兽版的炎颛很认真地执行雄性的职责。
箫和连忙双手去抱叼住自己命根的小小炎。
「放开放开!你在搞什么?你这个不要脸的色猫,变成这样还想搞大爷我?我捏不死……噢噢……娘哎!」
我不是猫!炎颛很生气,这人怎么这么别扭?想要就跟他明说,他再怎么都能满足他。还是他嫌弃现在的他满足不了他?
放心,这只是暂时。你想要大的,以后给你。就怕你到时候又哭着喊着顺便吓得尿裤子。
真是挑剔的人。小的又嫌小,大的又嫌太大。没见过你这么难侍候的。不要吵!炎颛威吓地用小小尖牙轻轻地在那柔嫩的肌肤上磨了磨。
随即耳边就响起了那人怪异的呻吟声。
怎么样,有感觉了吧?
从箫和那里学会用嘴巴和舌头满足另一方的炎颛,决定今天晚上就采取这种方式让对方得到满足。
因为担心自己嘴巴比较小,舌头也不够厚实,幼小版炎颛舔得非常卖力。甚至还特意没有藏起自己舌头上的倒刺。在他看来,退化到幼兽状态的自己,身体上没有任何威胁性,舌头上的倒刺跟正常相比完全没有威力。所以他舔得很放心。
只是他认为的没有威力,和实际感触的人完全是两码事。
又痛又爽,冰火两种天。生理上的无法接受和心理上的排斥,让箫和想发疯。可是偏偏快感如潮而至,想否认都否认不了。
悲惨的箫叔叔又想把那只非礼他的色崽子拎出来摔死,又担心扯动时一个不小心连带自己命根子也跟着一起遭殃。
所以如果此时有人来看的话,就会看到一名穿着背心拱着腰、内裤被扒到大腿根,露出两个屁股蛋的男人,两手抱着一只猫仔放在自己的双腿之间一会儿向上拉一会儿又放下,嘴里还发出奇怪的呻吟。总之怎么看怎么猥琐加变态。
「我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啊……」嘴上骂的凶狠,手中却不敢用力。越来越硬的老二赤裸裸地告诉他,他明明讨厌却也享受到。
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箫和大哭。
就在箫和奋力抵抗快感的折磨时,「咯嗒」一声,房门开了一条缝,随后又很快回归原状。
「吧嗒」电灯亮了。
注二 招待所:除军区及地方政府办的招待所外,中国内一些小旅馆的称呼,大多只配备基本设施。
第五章
「你们在干什么?」瓮声瓮气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语调中充满不解与好奇。
箫和的身体瞬间僵直。
这时他才感觉出来,身上似乎冷飕飕的。他没盖被?
如果他没盖被,那么他现在……
一把扯过被子裹住春光外泄的身体,箫和努力冷静,伸手到被中从身上拎起一只,发狠往地上一扔。
「玫瑰啊,你回来了。」乍听很平静的声音,就是语音暗哑些、语调也怪了点。
「嗷呜!」被扔到地上的某只虽然不满对方把他利用完就踢下床的行为,但……抬起小爪子抹抹嘴,转头看向来客。
玫瑰往后退一步,随即努力站稳。「听尖头说你在找我?」努力维持着骄傲。
箫和喘口气,缓缓坐起身,对玫瑰招了招手。
「过来,让我看看你。小炎太不应该了,竟然就这样把你扔掉。我已经教训他了。可怜的孩子,快过来让我看看。」
玫瑰没动,眼睛的部位时不时闪过一丝红光。
懒懒地伸个腰,炎大爷大摇大摆地重新跳上床,就在那人的枕头边窝成一团。这几个的事他才不想管,箫和想把那机器人弄回来玩,那就让他弄回来玩好了。
「你放心,我不怪你。当时也怨我不该那么无礼,你一个女孩子,我那样做确实太欠考虑。」
「谁说我是女孩子?」玫瑰不太高兴,虽然它雌雄同体,但为什么就这么肯定它是女孩?
箫爸爸露出宠溺宽容的微笑,「好好,不管你是不是女孩子,我作为家长都不应该那么做。
「我已经想明白了,孩子也应该有自己的隐私,我不应该什么都想管。我让尖头去找你,就是想告诉你,我不是想要窥探你的秘密,我只是担心你和这具身体能不能良好地融合,我这人又不会说话,结果让你误解了。」
真的吗?只和天真纯洁的小朋友们相处过的玫瑰动摇了。
也许他真的误解了这个人?其实这个人并没有那么坏。想想看,自从遇到这个人后,他似乎真的没有伤害过自己,还给自己换了这具很漂亮的身体。
一看小朋友的氛围已不再那么冷漠,箫爸爸眯了眯眼,眼光放得更加温柔几分。
「还有小炎不是故意要赶你,他只是提前感觉到危险,怕连累你才会把你丢下。尖头比较小,不太容易引人注意,想逃也比较容易。你大概也听尖头说了吧,我们的车被人炸了,就连我和小炎也差点死掉。如果那时你在车子里……」
炎颛听他胡编乱造,也没出声反驳,只管埋头睡自己的。
玫瑰往前走了几步,走到箫和床边,眼睛部位光芒快速闪动,「……对不起。」
箫爸爸非常欣慰地笑了。摸了摸玫瑰光滑的小脑袋,「没关系,知错就改还是好孩子。好了,过去的事就过去了。那边有床,你们赶过来应该也累了,早点睡吧。尖头,你也辛苦了。明天早上给你弄好吃的。」
尖头高兴地吱吱两声。
一家子总算再次团聚,一夜无话,各自安睡。
第二天早上炎颛注意到箫和不再像昨晚那么阴郁,只是看他的眼光多了几分险恶和狠毒,而看玫瑰的眼光则多了几分阴谋算计。只是每当玫瑰看向他时,那份阴谋算计就变成了和蔼可亲。
点点头,果然是欲求不满。很高兴箫和恢复正常,炎颛跳上箫和的肩膀,嘉奖似的舔了舔他的耳朵。
……箫和表现得非常淡定。只见他若无其事的收拾好那只背包,把尖头和玫瑰放进背包中,然后又若无其事地结帐离开了这家招待所。就连炎颛跳进他怀里,他也没有拒绝。
结果一出大门就看到了昨晚那位半夜爬窗的半兽人。
「早。」邱方主动打招呼。
「早。」箫和有点没精神。眼睛仔细看还有点微微红肿。
「没睡好?」
「嗯?没有啊,我睡得很好。你昨晚住哪儿了?」
「就在这家招待所,他们柜台服务人员换了一个人。」
「哦,那就好。」箫和对邱方敷衍地笑笑,想要快点离开。他还没想好到底要不要把钻石分一半给这人。
「那个……」
「什么事?」
邱方注意了下周围,确定没有人在他们身边后,靠近箫和道:「我想问问你半兽人的事情。」
箫和皱眉,「抱歉,我对此不清楚。」
「你的情人很厉害。」请不要把我当傻瓜看。邱方直视箫和的眼睛。
「他少林出来的。」
「……我好像没看到他。」
「他去吃早饭了。」
「是吗?」邱方在心中冷笑,他从早上四点就守在箫和房门外,一直没看到有任何人进出,在听到里面传来响动后,他就在这儿等到现在。吃早饭,那人还能隐形不成?
「你要没什么事,请把路让开。」
邱方没有多言,转身让开了道路。
「尖头。」箫和拉开背包拉炼。
尖头从背包中窜出,嗖嗖几下爬上箫和的肩膀。注意到箫和怀里的那位在打盹,便安心的在箫和肩膀上蹲下。
「你能听懂我的话对不对。是你就叫一声,不是你就叫两声,听懂了吗?」
「吱。」
很好,箫和的心情好了一些。总算还有只听话能用的。
箫和把尖头从肩膀上拿起来,放在手心中,「对了,这个月的生活费你打算什么时候交?」
「吱?」
「我知道你身为一只老鼠想在人间赚钱比较难。但家无规矩不成方圆,当时说好的,我收养你们,你们每月上交生活费。这也是为你们好,从小锻炼,将来离开我们,你们也能独立在人间生存。」
尖头愣住,它早就忘了这码子事。
「不过我也知道让你在外面打工赚取生活费可能难了点。这样吧,我们折衷一下,你看你就帮我做一些简单的事来抵生活费怎么样?我保证这些事都是你力所能及的。我这样做也是为了让这个家庭更和谐更完美。
「其实让你帮忙也只是一个名目而已。因为我知道你是一只有担当、而且有强烈自尊心的高贵的鼠类。这样的你肯定不愿意在家里白吃白喝,做一只懒惰颓废靠人养的米虫,对吗?」
尖头很激动地点点头。正准备回答,那边自尊心异常高傲的玫瑰已经在包里开口:「尖头,答应他。我们才不要白吃白喝他的。」
「好!有志气!」箫和赞扬。
见玫瑰都答应了,尖头更加不会反驳。相反它还觉得箫和这人比它想象的要宽容善良得多。你看,玫瑰做出那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他竟然也就这么算了,不但没有惩罚玫瑰,还安慰了它。
现在听他这么体谅它们,就算箫和不让它交生活费,让它做事它还是会去做的。
「尖头,看到门口那个人没有?跟上去,看那小子打算干什么。注意一下他有没有和别人接触。快去!」
吱吱,得令。尖头得到命令,跳到地上很快就消失在街角阴影中。
箫和怀中的小小炎张开眼睛扒着箫和的手臂伸了个懒腰,随即从箫和怀里爬出,三两下爬到箫和肩头,用尾巴掸掸刚才尖头蹲的位置,往那儿一窝不动了。这是他的宝座!
偏头看看这个人类,很想把所有形容老鼠的贬义词都用在这人身上。他第一次觉得老鼠原来竟是这么善良可欺。
箫和自然不知道小小炎现在在想什么,现在在他眼里,蹲在他肩上的小家伙就是只修炼成精的妖怪,也不再担心他会不会掉下来的问题。当即决定找家卖早点的,吃完早餐就坐车去火车站。
他还是决定按照原计划回故乡N市。小人报仇三十年不晚,现在不妨让这妖孽先嚣张着。
这个小镇不大,人也不多,一大早路上看不到什么人。箫和顺着从招待所打听来的路线,正走过一条街的拐角,后脑勺突然一阵剧痛,他甚至没有来得及抬手摸上自己的后脑勺就昏了过去。
蹲在箫和肩头的小小炎愤怒自己竟然没有来得及阻挡打过来的暗棍,就这么让棍子敲上了箫和的后脑勺。一怒之下,也不管自己力量还没有恢复,对着暗算箫和的人就扑了过去。
玫瑰待在包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谨遵叮嘱,乖乖待在包里一动不动。
邱方看那只猫仔样的小家伙向他扑来,下意识地挥棍就打。
小小炎闪过对方棍棒,爪子一挥,在邱方胸膛上划出三道口子。一阵飞絮飘起,邱方只感到胸前一阵火辣辣的疼,迅速里面的衣服就见了红。溜。达。小。妖。整。理
「你这只小畜牲也敢伤我!」
邱方火了,这人本来就是个混混,也没什么不能欺凌弱小的概念。被只猫仔欺负了,当然要讨回来。而且自从他产生变异以后,他就知道这世上有很多他不知道的力量存在。
就拿这眼前看起来十分软弱幼小的猫仔来说,他相信这绝对不是一只普通的猫仔。哪有小猫仔能临空转身、还带挥爪伤人的?这可是冬天,他穿的衣服并不薄。那双爪子得多利才能划开他的衣服进而伤了他?
就在邱方不顾新旧伤势,准备全力以赴对付这只猫仔时,小小炎身体忽然一抖,跃起的四肢就像被抽了筋一样变得绵软,没有力量支持的身体从空中跌趴在地,接着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无法再撑起四肢。
该死的!力量透支到现在还没有恢复,刚恢复一点又消耗至尽。
小小炎持着最后一丝力量爬到箫和头边,抬头恶狠狠地盯住满脸疑惑的邱方。你要是敢伤害他,天涯海角我也不会放过你!
邱方全神贯注,小心翼翼地靠近昏倒在地的箫和。那只猫怎么了?怎么突然变得软绵绵的样子。这是诱他上钩的计策,还是……?
已经容不得他再犹豫,路边已经有人注意到他们,有人甚至掏出了手机看样子正准备报警。
邱方用棍子一下把力尽的小小炎挑出老远,随即快速在箫和身上搜索起来。
昨晚上他半夜溜进他们的房间想找到钻石,却被发现,担心会碰上那个厉害的家伙,只好退出。
守了一夜,确定那人不在,这成了他最好的机会。
邱方已经想好,如果钻石在这人身上也就罢了,如果没有就扣留这个人,让那个厉害的家伙帮他把钻石找回来。这是他目前唯一能想到的最快的赚钱办法。别人能利用他,他自然也能利用别人。
箫和阴沟里翻船,千防万防没想到这小子会这么大胆,光天化日之下就敢拿棍子敲人脑袋。主要也是他识人不清,不知道邱方底细,昨天看那小子那么容易打发,自然把他看得轻了。如果知道邱方混混出身,还在牢里待过,他也不会这么大意。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迟了。
负责监视邱方的尖头躲在暗处,看邱方离开立刻跟了上去。
刚才看他突然持棍伤害箫和,它已经来不及警告。打架它更帮不上忙,只能躲在暗处。看邱方从箫和身上搜出东西带走,当即决定继续跟上此人。它想在箫和面前立功,而它唯一可以做的就是跟紧这人,然后找机会告知那两位这人的下落。
警察赶到的时候,就看到地上躺着一名三十岁左右的男子,背上背着一个大大的背包,他的头边还蹲着一只小小的猫仔。
这是一间十六人的大病房。
箫和呻吟着醒来的时候,一睁眼就看到身边坐了位民警。
箫和闭上眼,在心中哀叹:我现在怎么跟警察这么有缘分?随即下意识地摸向腰间,没有了。那支看起来很酷的手枪已经消失。再摸了摸自己的裤子口袋,果然里面的东西也没有了。
枪是谁拿走的?偷袭他的人,还是警察?
如果是警察……箫和的脸变得更加苍白。非法持枪在国内要判几年?
「你醒了?身上有没有不适的地方?我叫医生来,你等会儿。」这名三十多岁的民警人看来很温柔,连说话的声音都和和气气的。
箫和没有回答,他感觉自己后脑勺那儿阵阵作疼,睁眼的时候还会有点晕。
医生来了,用小手电筒照了照箫和的眼睛,问了箫和几个问题。
「贵姓?」
偏头想想,摇头。
医生惊,连忙问:「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事吗?」
迷茫,摇头。
「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满脸迷茫。
民警同志看向医生。
医生看着箫和皱起眉头。
「他怎么样?」和气的民警问。
医生眼中有忧虑,「有可能是暂时性失忆症,现在还没有办法确定。得给他做个CT︵注:电脑断层扫描︶看看。」
两人一起看向躺在病床上的箫和。
看这名民警的态度好像并没有把他当犯罪者看待?箫和对他们傻笑了笑。
警察们不可能帮他付医药费,等会儿急救的费用他还得自己出。要做CT等进一步检查治疗自然需要他自己掏钱,而今他却失忆了,也难怪民警同志和医生一起用为难的眼光看向他。
可不装失忆又不行。这个手法虽然老套点,但有用啊!一不用回答太多问题;二也可以解决他的行踪问题,尤其是那场爆炸。只有警察在,说明刑警们还没查到那场爆炸跟他有关。他得在事情牵连到他之前想法离开这里。
对了,小炎呢?
小炎现在正被关在一个笼子里。
凡是走过路过的警察看到它都会停一下脚步,女警们直说可爱。还有人表示如果它没主人的话,就要领养它。
炎颛一概不理,埋着脑袋呼呼大睡。如果谁能给他一些吃的就更好了,他也能恢复得更快点。和箫和待在一起这么久,他已经明白警察在某种程度上可以相信。见箫和被警察带走,他们又不让他跟,他没怎么挣扎就乖乖让他们带了回来。
而在炎颛没有注意到的后方,正有一名腹如孕妇的中年胖民警用一种奇怪的眼光打量着他,一边比对信箱里一张模拟画像,那张手绘图也许不是多精致,却把画中动物的神韵和特征全部画出。过了一会儿,该民警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数位相机向炎颛所在的笼子走来。
再看箫和这边。
「我姓周,周放。你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吗?」
箫和摇头。脸上带着迷惑和紧张。
周放拿着笔记本笑得更温柔,语气放得更加和缓,「那你还记得什么?什么都可以,哪怕只是一个片段也行。不要急,也许这只是暂时性的。」
「民警同志,我……」
「叫我周放就可以。你想喝水吗?」说着,周放起身给箫和倒了一杯温水,又为了方便箫和喝水,扶着他把枕头放高了一些。
「谢谢。」箫和由衷地道了声谢。这大概是他遇到过的最温柔可亲的一名警察。尤其这警察长得还挺帅。
「我的猫……」
「嗯?」
「我记得我有一只猫。」箫和小心地开口道。
周放精神一振,能记得什么就是好事。
「哦,你说那只猫啊。放心,它很好,现在就在警察局。说起来你那只猫也挺有意思的,当时死活要跟着一起上救护车,我们好不容易才把它从你身上抱下来。除了这只猫,你还记得什么?看样子你不是本地人,是来旅游的吗?」
箫和迷茫加惶恐。
奇怪的人,竟然只记得一只猫,却记不得任何一个人。
周放这人同情心重,想着想着就想到这人也许就是那种无父母无兄弟又遭情伤只能寄情于动物的可怜人,于是连忙安慰他,「不要紧,想不起来也没关系。」
「我怎么会在医院里?你说我不是本地人,那我的同伴呢?我……发生了什么事?唔,我的头怎么这么疼?」
周放连忙道:「你没事吧?我叫医生来。」
「没、没事。我就是有点疼。」
「你头疼是因为你后脑勺挨了一棍子。我们初步断定你可能遇到了打闷棍的抢劫犯。据目击群众的说法,对方应该是个年轻人。可惜的是没人注意到他长得什么样,那里又是街角。
「根据你受袭击的地点来判断,对方应该是有预谋的。你皮夹里的现金都没有了,只有一张银行卡︵注:金融卡︶。」
什么?还有一张银行卡?该死的,你要偷为什么不连钱包一起偷走?箫和大为后悔刚才装失忆,他能不能现在恢复记忆?
一张银行卡代表什么?代表警方很快就能查明他的身分底细。他可不希望警方联系到他家人。
「我们看过你的皮夹和口袋,你没有带身分证,也没有其它可以证明身分的东西。皮夹里也只有一张银行卡,如果你同意,我们可以帮你查一下银行卡是在哪里办的。」
周放和同事在打开箫和皮夹的瞬间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现代人还有这么干净的皮夹?没有身分证也就罢了,什么优惠券信用卡的都没有,银行卡也只有一张。这人看起来也不像穷人啊。
还是抢劫的人把皮夹子都掏空了?这张银行卡只是漏网之鱼?那对方为什么不干脆把皮夹一起拿走?
箫和为以防万一,身上其实带了身分证。但他藏的比较隐秘,一般人无法找到。
「那就麻烦您了。」箫和只得这么说。
周放笑笑,「不客气,这是我们应当做的。我们也希望能尽快帮你联络上你家人。我抄一下你的银行卡号。」
箫和也回以笑脸同意,虽然他心里在苦笑。
周放从他那件羽绒服口袋里拿出皮夹,抽出银行卡抄写卡号和银行电话。抄写完,把银行卡顺手还给箫和。
「你安心休息。」周同志笑得异常温柔。
「谢谢。」箫和心中浮起一丝微妙的感觉。这人……
「晚上我再来看你。你想吃什么吗?」临走前,周放问。
箫和开始紧张,他又不是懵懵无知的情感小白痴,就算警察同志再亲民,也没见过这样殷勤的。难不成他就这么巧碰到了一个弯的?
人家都说自己如果是弯的,那么也很容易看出周围的人是弯还是直。可箫和不知为什么,他对分辨周围同性是直是弯完全无能。
「不用了。怎么好让你破费,我……」
「没关系。你现在不是没有钱嘛。等我把你身分查出来,你看一下卡里有没有钱,到时再还我好了。」
「谢谢。」箫和心想谁来给我脑门上敲一下,我也好立刻恢复记忆啊。他总不能现在突然跟周放说他已经什么都想起来了吧?
「那个……能不能麻烦你晚上把我的猫也带过来,我想见他。」
「好,没问题。」周放挥挥手,带着愉快的心情离去。
箫和等周放一离开,立刻抓过床头柜上的背包。
翻开来看了看,小炎的衣服鞋袜都还在。见周围没有人注意到他,箫和快速地扒开小炎的鞋垫看了看鞋壳里面。
呼──还好,幸亏他奉行鸡蛋不能都放在一个篮子里的理财宗旨,挑了十颗最大的钻石镶嵌在小炎的鞋子里。上面铺上两层鞋垫,对鞋子舒适度要求不高的小炎穿到现在也没听他有什么抱怨。
扒开小炎另外一只鞋子的鞋垫,从里面摸出四卷钞票,一共两千块。勉强算是生活费有着落了。
现在他只要等周放晚上把小炎送过来,他就可以离开。虽说让对方查到自己的身分底细有点麻烦,但他也没有做案犯科,更没有什么不干净的底子,倒不用担心对方会疑心什么。只是有点讨厌让家人知道他的下落。
此时箫和只能祈祷他家人没有向警方报案说他失踪一事。
一边想着心事,感到异常疲累的箫和再次陷入梦乡。
L县警分局。
「周放,那名被害者的身分查出来了?」大肚子的中年警察走到周放身边。
周放一边看传真一边随口答道:「老李啊,还没下班呢?查到了,银行那边有他的身分证号。」
「哦,被害者叫什么?哪里人?」叫老李的大肚子警察凑到周放面前好奇地看。
「姓箫,N市人。」
「这名字挺有意思的,箫和。」
「是啊。对了,老李你帮我一个忙行不?」
「行啊,什么忙?」
「喏,这是箫和的身分证号,你帮我查一下N市他家社区分管的派出所电话号码,和他们联系一下,看能不能联系到他家人。麻烦啦。」
「行,记得明天替我带包烟。呵呵。」老李接过复印件笑咪咪地回到自己座位上。
有什么软软厚厚的东西在脸上蹦跶。
箫和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就看到一颗毛茸茸的小脑袋正对他的双眼。
「唔……小炎。」
小小炎伸出小小的舌头舔了他一下。接着又张嘴咬他的鼻头。
「别闹。」
箫和伸手想把在他脸上肆虐的小家伙给抱下来。
「它跟你很亲厚。」温柔的声音响起。
小小炎没再欺负箫和的脸蛋,改走到他的胸膛上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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