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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历那年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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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咱们走吧,不能让老爷候着啊。”老管家模样的人和蔼的劝道,全不在意那一屁股的尴尬。公子再看了一眼周围,可惜早起的香客多了,他也没看出谁像说这话的人,若不是寺门喧哗不宜,自己定要高呼问出个究竟。
葛尘回过头来,“刘大棒子你刚说什么?”
“木啥,夸你来。”
“哦,对了,你们机灵些,刺客来了,过会保护好大小姐。”一路上葛尘也没闲着,那些不时瞟过萧筱,眼中闪着杀机的人以及萧筱到了无相寺,变得认真起来的人,都看的真切。
“啥,有刺客来?”刘大棒子迅速的坐起来,葛尘真怀疑他这体型会不会把屁股落在地上。
“我靠,你小声点,别给人吓跑了。”葛尘骂道,自己提醒他们是不让到时候手忙脚乱,可不是打草惊蛇,萧战元帅还等着拿人呢。葛尘暗骂帝国的人麻烦,自己认出来的直接抓走不就行了,非得让人家动手,得了由头再动手拿人,生怕无理抓人被大院子的人知道了。
主城,也就是主宫,是君主的宫殿,dì ;dū的官员提及,便隐晦的称之为大院子,葛尘想想觉得挺贴切的,曾经,那些皇宫,不就是个围墙很高的大院子么?
“无相寺殿里没事,你们不用紧张,这是大元帅亲自保证的,咱们信他就行了。大小姐出来时候才是紧张的时候。”葛尘安慰道,作为头子,必须关怀每一位下属,虽然只有两位,还不怎么给自己面子。
“嘿嘿,终于有架打来,可把俺憋坏了。”可惜那俩人根本听不进去,刘大棒子摩拳擦掌的说道,项之病更夸张,yīn笑着做着热身,再放点音乐,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五六七八,就能当广播体cāo使了。
“你们也太不紧张了吧?闹不好可是出人命的。”葛尘无语的看着两人,这哪是战斗要来的节奏,明明是要揍人的架势。
好吧,葛尘的话被无视了。
山雨yù来风满楼,无相寺过往的香客没有察觉,葛尘已经感受到肃杀的氛围,微风拂过带着阵阵凉意,或许杀气已经蔓延开来,葛尘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怯意,要打架,千万别误伤了我啊。
凉意未去,乌云便遮住了太阳,整个天都yīn沉起来,这天变化起来还真快,或许接下来的战斗会在雨中,葛尘脑海里想起电视上播放的挥洒雨水,高手打斗的场面,虽然潇洒,但是容易感冒。
“俺说,葛兄弟你在那一副脸哭不哭,要死不死滴表情,干啥腻?”刘大棒子和项之病一左一右看着葛尘,葛尘拱手干笑道:“不好意思,太投入了。”
“嘁~~”
“刘大棒子,你感觉到没有,这天越来越冷了,看来来人很厉害啊。”葛尘佯装寒冷的哈了一口气,双手搓啊搓。
“木有觉得,俺觉得挺热。”
“怎么可能,我就觉得昨天比今天暖和很多,一定是杀气让无相寺这么冷。”葛尘狡辩到。
刘大棒子挠挠头,实在感受不到葛尘的那种境界,倒是项之病知道,能够理解葛尘的感受:“我也这么觉得。”
葛尘拍了刘大棒子一巴掌说道:“你看,项之病感受到了,你感受不到说明你功底还是太差了,刘大棒子啊,你得努力啊。”
“看来秋天深了,该加衣服了。”项之病扯了扯领口,向里面看了看,发现核桃还在,很安心,温柔的拍了拍。
刘大棒子一拍手说道:“俺就说么,无缘无故怎么会冷腻,葛兄弟,多穿衣服多运动哈。”
葛尘被这两人快气死了,明明就是杀意寒冷好不好,不对,葛尘扯开领口看了看里面,今天,自己似乎忘了穿内衣,上下挂空挡,好凉快啊。
萧筱很快从殿里出来,闷闷不乐的样子,葛尘眼睛扫过寺院,是寺院,无相寺的院子。葛尘一直紧张着,此时,终于看见杀机了。
“动了。”葛尘低声说道,话刚说出,便有七道人影从人群中掠过,以脉养气,以气动体果然迅速,眨眼只见,七把剑便闪烁着寒光,就要逼向萧筱,萧筱惊慌的站在原地,被突如其来的阵仗吓了一跳。
“啊!”不知是哪个胆小的姑娘吓得喊了一声,场面瞬间就混乱了,葛尘忽然想到,刘大棒子和项之病还在自己身边,而刺客就要靠近萧筱了。
葛尘转头看向项之病,只见项之病张着嘴巴,啊声正悠扬的扩散着,怪不得那女孩的声音这么刺耳,原来就在自己身边,葛尘暗想,然后一愣,狠狠的鄙视了项之病一遍又一遍,感觉站在这货身边实在无颜面对别人。
然,七人已然就要割破了萧筱的喉咙。
第十二章 葛尘说佛【上】
() 下一刻,葛尘身边的项之病消失了,带起一阵旋风,让空档的葛尘冷了一身鸡皮疙瘩,而再下一刻,便来了阵龙卷风,葛尘在原地被吹的转了好几圈。等到不在转了,才知道,那是刘大棒子引起的。
不知有多快,项之病就站在了萧筱的身边,脸sè寒冷,目光下垂,看着地面的蚂蚁。刘大棒子不知从什么地方掏出两根黑sè的大棍子,噹的一声便把两截铁棍合为一条。
项之病没有再多的动作,七人脚下连忙点地,将去势化解,闪过带起一道风的铁棍,画面刹那间定格,刘大棒子和项之病出现的速度不可谓不快,一棍出,惊退四方。
然后,刘大棒子动了,脚下踩碎一块青石板,杀向离自己最近的刺客,一棍便轰得那人口吐鲜血,那人撑起最后一口气,翻起围墙远遁而去,所谓一击不中,远遁千里不外如是。
刘大棒子可能真的是很久没动手,手里痒痒,棍棍出,虎虎生风,一人闪左闪右,竟是没让刺客接近萧筱一步,项之病依旧看着脚尖,丝毫不为所动。刺客惧于刘大棒子的铁棍,不敢与之接触,却没像第一个那样,见没有成功,就遁走以谋后事。
刘大棒子将六人扫出一段距离,闪身将萧筱挡在身后,铁棍杵地,霎时带过一丝微风,将刘大棒子的衣衫吹的猎猎作响,威风凛凛,不可一世,同时,刘大棒子过意不去踩坏一块石板,这次小心了,棒子,杵在脚面了。
“哇哦,好厉害的样子。”葛尘由衷的佩服到。
刘大棒子终是没能忍住,将棍子环在怀里,双手捧着那只被砸的脚,单脚跳着,眼泪都出来了:“好疼好疼,俺滴娘来,怎么砸觉(一声)咧。”
六人无颜的看着刘大棒子,真不敢相信自己是被这个憨货击退的。场面顿时滑稽了起来,葛尘终于没忘记自己身护的使命,一溜烟跑到项之病身后,时而探头看看敌人,确认项之病能够挡在自己前面,还不忘对身边的萧筱说道:“大小姐别担心,我保护你。”
六人互视一眼,知今rì之事不可成,已经引起了注意,转身便四散而走。
葛尘见刺客已走,理了理衣襟,挺着身板把项之病拨到一边,你挡着我干什么,霸气威武的说道:“刘大棒子,不用追了,保护大小姐要紧,别中了调虎离山之计。”
刘大棒子无辜的回过头,“俺木有追啊。”说着便把大铁棍拆成两截塞进怀里,原来是从这里拿出来的,也就刘大棒子的体型,怀里放两根这么大的棍子别人看不出来。
“咳咳,这次在我的英明指导下,你们做的很好,我就说嘛,寺院是伪善集中的地方,这回信了吧大小姐。”葛尘满以为萧筱会吓的颤抖,没想到,这丫头一点都没感觉,看来被杀得次数多了,也有产生抗体,现在正到处看呢。
不料,葛尘的这话没等萧筱反驳,就被赶来的无相寺住持听见,葛尘微微尴尬一下,吹着口哨,目光游移,我看看天看看地,看看前看看后,看看左看看右,就是不看你住持。
葛尘看见萧战元帅的副将冲自己点头,知道将军府有收获了。
“阿弥陀佛,无相寺里出了此事,实在本寺之过,让施主受此惊吓,贫僧略懂医术,可否帮施主一看?”住持大师很诚恳的说道。
萧筱双手合十说道:“不用了,我习惯了,给贵寺惹来麻烦实为我的过错,请大师原谅。”
葛尘撇撇嘴,低声说道:“错来错去,不还是最后什么结果都没有,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葛兄弟,你说滴啥?”刘大棒子问道,葛尘暗骂你这厮好奇心轻点会死啊,“我说,刚才刘大哥好威武啊。”
刘大棒子害羞的挠着头,憨笑着说道:“木有滴事么。”
可住持却是听的真切,温和的问道:“这位施主对本寺似乎有成见,不知可否说与贫僧听听?”
“俺葛兄弟说,寺院都是伪善滴地方。”刘大棒子怕葛尘不好意思说出口,很有义气的帮他说了出来,不得不说,刘大棒子为人,当真是“好”兄弟。
“放肆,胡说什么你,为何辱骂本寺。”住持身边的小和尚怒道,向来都说无相寺好,谁敢说无相寺的坏?
葛尘瞥了那沙弥一眼,说道:“我没有辱骂你们寺院,我说的是所有的寺院,只针对无相寺,太抬举了。”
“你…”住持抬手打断了那小和尚的话,依旧那么温和,很明显,这住持的确有大师风范。
萧筱不想看到和无相寺闹矛盾的局面,扯了扯葛尘的衣服,让他不要再说了,刘大棒子才知道,自己说的似乎太直接了些,应该这么说:俺葛兄弟讨厌你们寺院。这样不就委婉了?至少没说你们伪善对不对。
“阿弥陀佛,施主为何如此暴躁,不好不好,可否说说缘由,以解吾等迷惑?”住持还是温和,温和的让葛尘都觉得自己错了。
“真要听?”
“愿闻其详。”
“找个禅房。”葛尘说道,自己要说总不能当众说吧,太拉仇恨了,万一都是护国寺的忠实信徒,自己会不会出不了这间寺院。
禅房里,葛尘说道:“让小和尚出去,资历太浅,听不了。别拒绝,拒绝我就不说。”住持闻言,挥挥手,让沙弥出去,顺便带上门。里面只剩葛尘四人和住持。
“施主可以说了。”住持看着葛尘说道。
葛尘拱拱手,小声对萧筱几人说道:“看我如何说的他稀里糊涂。”然后转身:“住持大师追问缘由,如此执着,是为痴,便犯了痴念,可对?”
住持思考后点头,大师便是大师,悟xìng的确了得,葛尘是这么认为的。
“问我之缘由,不外乎化解我心中的敌视,希望我苦海无边回头是岸,结下佛缘,与佛门为善,然心思由人,住持想化解这成见,为佛门种下缘,这便是贪,贪念的贪。佛门素有不争意,贪一人向佛之心,不妥。那小和尚的嗔念形于外,言于表,便是犯了嗔,五念有其三为破,佛心何来?既佛心如此,佛门与人为善便有杂念,便是伪善。”
葛尘不敢说你们就是一群不做事就拿人钱财济世虚伪的善人,只好从佛理说,说的便是理,住持身为大师,自然不会为难一个以佛理驳佛理的人。
听葛尘言语,住持便不再轻视,葛尘的佛xìng不低,说出的话很中肯,尤其是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一句,颇具佛心,已然将对话变成论佛。
“阿弥陀佛,施主言语,颇具佛理,慧根不浅,佛门不争意,今rì之行事,的确应了施主之言,可侍佛之心,需以诚相待,见一人辱佛,便应用佛法点化,然则点化之意与痴贪之戒,相驳,孰为重?”住持问道。
“无轻无重。”葛尘略一思忖回道,自己想不明白这个问题,那答案就得中庸取之,说出来发现,还真像那么回事。
“施主妙言,无轻无重,老衲贪你向佛之心,可错乎?执着于你轻佛之因果,是痴念还是忠佛,痴与忠,可明晰乎?佛语有云:众生由其不达一真法界,只认识一切法之相,故有分别执著之玻。施主看见的不过是法相,然法相可是法?凡有所相皆为虚妄,言其是真非假,非谓绝对没有。既说有法,劝施主向法,可错乎?”
看着微笑看着自己的住持,葛尘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的,说来半天,居然还是他没错,佛法啊佛法,你妹妹!
第十三章 葛尘说佛【下】
() “可是我为什么偏要向佛?”葛尘问道,住持听得懂葛尘的意思,人心所向,或千或百,各不相同,我轻视佛门是我的事,为什么要向佛?
住持笑了,葛尘觉得有事。
“施主说了,苦海无边,回头是岸。”葛尘微楞,不知何言以对,自己是要说佛门伪善的,怎么到了这,像是要被策正,觉得佛门可敬了?自己不能输,咱都说了佛门伪善,就得说的头头是道。我就不信一个受过新世纪教育的打不过你还说不过你。
萧筱掩嘴而笑,“咯咯…谁糊涂了?”气的葛尘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唉,大师,若是我执意不向佛,你要普渡了我,岂非妄想,佛语有云:无妄想时,一心是一佛国,有妄想时,一心是一地狱啊。”
住持又笑了,葛尘很想抽他,住持说:“阿弥陀佛,佛语有云:一切处无心是净:得净时不得做净想,名无净;得无净时,亦不得做无净想,是无无净。无净无无净,即是毕竟净。既然如何都是净,施主便一直都在原地,何来争意,既无争意,何来妄想?”
葛尘想哭,这就像子非鱼安之鱼之乐和子非我安之我不知鱼之乐,自己到底该说他知道还是不知道,说不知道被辩回去了,说知道自己就矛盾了,难啊,自己怎么不是那条鱼?葛尘突然觉得,在这说佛,其实没什么意思,有本事你跟我讨论汽车,自行车也行。
萧筱笑意更浓了,平rì里吵架倒是看过,论佛可不曾听过,虽然说的都是不懂的东西,但是看起来挺好玩的,你看住持一直在笑,肯定说的是好笑的,既然好笑,自己干嘛不笑?萧筱笑了,刘大棒子也笑了,主子都笑了说明她懂,自己不懂,也得装懂,只有项之病很认真的听着,这里除了住持,大概就他最明白了。
“你说啊,你倒是说啊。”萧筱怂恿着葛尘,让你丫装,装不下去了吧。
葛尘幡然悔悟,诚恳的说道:“大师,我错了。rì后侍佛之心,曰: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不使染尘埃可否。”葛尘想到一个典故,说了个偈语诗。
住持笑了,葛尘认错,让他很欣慰,经此一谈,他发现葛尘真乃颇具慧根的人,如他所说,勤勤研究佛理,他的心便不会被尘埃所蒙蔽,可惜,葛尘不是佛门中人。住持扶着弯腰的葛尘说道:“阿弥陀佛,施主之心,颇具佛xìng,rì后勤奋参禅,定当成为佛门宗师。”
葛尘高兴的说道:“大师真觉得佛心好么?”一副得到鼓励乖宝宝的模样,住持温柔的点头。
萧筱嗤之以鼻,最后还不是在大师面前认错,得大师指点。刘大棒子被葛尘策反之后可是一心看不惯佛门的,现在有些伤心,说好的迷糊怎么成我迷糊了?
可葛尘神情一变,变得更加凌厉,说道:“我说不好,虽然勤心侍佛,可心之佛xìng不好,即便再勤奋,也不得正法,心中仍有业障,有业障便会行恶业。我说: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染尘埃才是通心明亮,才得佛之真谛。”
住持闻言,眼神一亮,葛尘偈语,颇得佛心,实在罕见,仔细打量着葛尘,住持才知道,dì ;dū里居然出现一个这么有佛xìng的人,论起佛理更是环环相扣,多少年没有看见过如此的少年郎了。
住持品味葛尘的偈语,愈发觉得两首都是极有内涵的话,让人求之不得,弃之不舍,自己想不得出来,相比去掉一个不舍。两个偈语听起来更像是因与果,侍之得之,佛门讲求因果,这便是因果。
住持起身鞠躬,双手合十,诚恳的说道:“阿弥陀佛,贫僧愚陋,原以为不使佛心受到污染已经难能可贵,原来,这还不是佛心,施主之言,着实让贫僧受教了。佛门无相意,贫僧依旧没能参透。前面之言,想来不过诡辩之术,以佛理对施主之佛理,终究,还是佛理,施主退之,转而一语惊醒贫僧,施主的不争意,比贫僧透彻。大师。”
葛尘听的沾沾自喜,不时挑逗萧筱,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然听闻住持叫自己大师,连忙说道:“大师,您的大师之名名副其实,我实不敢当,羞煞我了,我不过借先人之妙语罢了。”
住持回道:“贫僧通读佛经,也不曾出现大师这种悟xìng之高的偈语,大师可要羞煞贫僧了。”葛尘突然觉得自己反对佛门其实挺有悔意的,佛门里有些话还是挺有理的,这些道理,需要传递的人,和尚便是那些人。
“大师再叫我大师,我就再不敢来这无相寺了。”葛尘对住持还挺有好感的,至少佛心佛xìng很高,而且,都贫僧自称,而不是老衲,你说你是老衲我开始就说你倚老卖老,犯了五念第四念,慢念,傲慢于龄长。
住持谦虚的笑而不语,这便是不争意。
萧筱觉得没意思了,开始应该是针锋相对的,怎么后来就相互称赞了,真虚伪。再说,不是说伪善么?后来越来越没边,扯哪里去了。看来葛尘还是一如既往的不靠谱,萧筱喊着葛尘准备告辞。
葛尘说道:“再等一下,给你讲故事听,很快的。”然后转身对着住持说道:“大师,看你我这么投缘,给你讲个故事,若你能参透,你便能成佛。”既然让住持大师低头,用的还是前世的东西,还是补偿些许吧,自己可是冒牌的。后来葛尘才知道,这补偿其实是给了住持煎熬。
“哦?还有这等故事?”住持来了兴趣,原来大师也是有好奇心的。
“世尊在灵山会上,拈花示众。”
萧筱本听见说故事就暂且听听,怎么葛尘说了一句就没下文了?
“完啦?”
“完了。”葛尘知道前世的典故这里没有,那就用前世的典故来装装,你们又不知道,你们能拿我咋滴。“大师,佛祖拈花笑不语,若是你在灵山会上,你能想到什么?又会以何种姿态诉说你得的佛理?”
说完葛尘便和几人开门而去,留下皱眉凝思的住持,住持竟是一想入定,全然不知客人已走…
萧筱在路上扯着葛尘问道:“那是什么故事,怎么住持听了便傻了?”
“就是,葛兄弟给俺们说说呗。”
项之病居然一直在听着葛尘和住持的话,不等葛尘讲故事,突然跳到葛尘面前,把葛尘吓了一跳,我靠,你个癫痫。然项之病的话让人很意外:“我知道世尊的拈花意了。”
葛尘突然想到有这么个说法:凡是jīng神有问题的都是念力很强的人,和前世今生很多念头交战着,因为不能放松,所以脑袋没有机会想正常的东西。说不准项之病真是这样的人,葛尘也想知道拈花的意思,虽然他知道该怎么面对拈花的事情,可是那是听来的,算不得自己的。
“快说说。”葛尘也不顾项之病和自己暧昧的距离,连忙问道。
项之病很认真眼睛紧紧盯着葛尘,严肃的说道:“世尊…”
“怎么样?”三人同时问道。
“是个女的。”
三人:“……”
“萧筱,你今天衣服挺好看的。”
“是吗?我也觉得好看,咦,刘大棒子居然不那么胖了,你们发现没有。”
“俺真滴瘦了么?葛兄弟,你真是个博学滴人。”葛尘,萧筱,刘大棒子绕过正神情严肃的项之病,东拉西扯的走了。
项之病挠挠头:“不是么?不是女的看花笑什么?”
第十四章 小巷肃杀
() “萧筱,你怎么喜欢走路,而不是坐马车?”葛尘一边走一边问道。
“走路可以锻炼身体啊,再说,我可是启脉,锻炼身体很重要,可不像有的人哦。”萧筱挥舞着小拳头说道,实际就是笑话葛尘。
葛尘枕着胳膊,不就是启脉么,我都不稀罕。“持脉有道,虚静为保,初浮,再为肤,后为下肤,终于骨。知内者按而纪之,知外者终而始之。静养为好,养脉是需要讲究方法的,不过锻炼身体一说我很赞同。”
葛尘的话又迎来一阵鄙视,早上说太极养脉,现在说虚静养脉,讲求方法,这些都对,就是把脉养没了,不是真的没脉,脉不能产生气,不能得以开启脉术。
萧筱懒得听葛尘说道理:“别说没用的,说说佛祖拈花那典故。”
“世尊在灵山会上,拈花示众,是时众皆默然,唯迦叶尊者破涕为笑。”
萧筱拧了葛尘一把,训斥道:“说白话。”
“有一次,大梵天王在灵鹫山上请佛祖释迦摩尼说法,大梵天王率众人把一朵金婆罗花献给佛祖。可是,佛祖一言不发,只是金婆罗花遍示大众,从容不迫,神态安详。当时,所有听法的人都不能理解佛祖此为何意,唯有弟子迦叶妙悟其意,微笑。于是,佛祖将花交给迦叶,对他说:“吾有正法眼藏,涅磐妙心,实相无相,微妙法门,不立文字,教外别转之旨,以心印心之法传给你。”于是,迦叶继承了佛祖的衣钵。其实我也不懂,但是我知道悟了的样子,所以那住持悟到了,那便真的成佛了。”
萧筱不屑之:“原来你就借典故骗人,这故事里面的事情岂能当真,想来住持是被你害苦了,参不存在的禅,唉,真可怜。”
“会害了他么?”葛尘问道,不过也不在意,反正他都被自己摆了一次了,再摆一次也没事,佛语有云:你不下地狱,谁下地狱,反正我不下。
转瞬,微风拂面,葛尘驻步,顿时杀意四起。“原来,应在了这里。”
街道原本就有些不正常的荒凉,此时,房屋两边尽是刺客,街道两侧都是杀手。葛尘本就觉得无相寺里,刺客逃遁的有些迅速,虽然一定会惊动了司卫衙门,可是,刺客太过谨慎了,最快赶到无相寺的司卫也需要一刻钟,退的太早,就是破绽。
最主要的,无相寺里,有个和尚,在不起眼的地方指挥着一切,葛尘觉得,他扫地挺好的,扫一下便能发出一个信号,七个刺客在刺杀之余,那一瞥之眼暴露了那和尚。别人或许看不真切,但是葛尘看的清楚,更何况,那和尚居然在将军府的人和自己接头之后露出会心的笑容,眼神里没有丝毫佛门的淡,就是淡,没错。
以往也有刺杀,可为何捉不到活口?以刘大棒子的实力,捉一个应该不难,偏偏怎么就没有呢?因为刺客都是死士,不成功便成仁,所以将军府得到的都是死尸,就算找到了刺客的归属,也断定不了何人所为。这次,就算自己和大元帅通气了,又如何如此轻易就捉了人去,可刺客嘴里没有毒牙便是蹊跷。
他和萧筱从住持那里出来,未看见衙门的人,大概是将军府把事情压下去了,葛尘故意和住持说了会话,打乱敌人的节奏,争取一些取胜的机会,没想到这里这么多人。dì ;dū小巷聚集这么多人,必会速战速决。
敌人不料,刚还说着佛祖拈花的几人,依旧从容淡定。
速战,就得快点打起来,刘大棒子握着大铁棍,一个猛子扎进了人群,凡经过之处,必然人影飞舞。葛尘没有躲在项之病的后面,因为后面人更多,前面反而被刘大棒子清了不少,于是,他大义凛然的挡在了萧筱的面前。
“喂喂,项之病,后面来人了,快挡住。”葛尘催促道,萧筱哪里见过这阵势,以往可没有给自己这么大面子,让这么多人杀自己的。十三岁的她便紧紧握着葛尘的衣袖,虽然葛尘不过十五岁,但是比她淡定的多。两个稚气未退,胎毛犹在的小家伙便靠在一起,等待项之病的出手。
可是,项之病依旧未动。
葛尘看见一柄大刀砍向项之病的脖子,然后,那人的头便掉了。葛尘来不及惊讶项之病是怎么做到的,因为,身后已经布满了人。
葛尘知道项之病的厉害,倒也不担心,可是,他为何不动?这回是真的没动,葛尘看不出他微眯的眼睛里闪烁着什么,但相信他,不相信,也没办法。
不知刘大棒子健硕的身躯如何移动如此迅捷,前面杀了一片,便出现在后方,果然应了葛尘说的那句话,刘大棒子放在战场上,就是收割人头的利器。
“啾”的一声,一道箭shè过来,屋顶的人也动了,箭尖直逼葛尘的面门,要想杀了萧筱,就必须把挡在她身前的葛尘放倒,葛尘看着箭尖,他看见了,眉心处隐隐有些难受的刺痒,那是害怕shè中的畏惧。
可下一刻,那只箭便消失了,葛尘看向身边的项之病,刚好项之病把箭扔了回去,紧接着就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
“好快!”葛尘惊叹到。
这一箭似乎是个信号,接着,便是铺天盖地的箭枝,若不是葛尘眼睛好使,怕是眨眼就被shè成了筛子,可眼睛好使,也不过是没有眨眼,反而瞪得更圆。下意识里,葛尘反身就把萧筱保护在怀里,如今箭枝的数量,葛尘数不过来。
项之病微眯的眼睛终于变得神采奕奕,一串串影子,一道道身影,葛尘没看清楚,就听见一声声重物落地,箭枝从哪里来,最终居然回到了哪里去。如此,shè击便断了。葛尘试探着扭下身子,发现没有疼痛,心中狠狠的舒了口气,萧筱躲在葛尘怀里没看见那场面算是侥幸,否则还真被数量吓坏了。
葛尘没想到,刘大棒子和项之病一个去打,一个护着萧筱,居然配合的如此默契,反而是自己,一直没有派上用场,料敌于先机,怕是紧急时候不如他们两人。
小罗罗死的差不多了,那些靠小罗罗损失对手体力的家伙便出来了。很明显,这些人和无相寺里的刺客不是一个档次,因为七个打一个,谁也奈何不了谁。刘大棒子伤不到他们,他们也近不得刘大棒子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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