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灵阶梯-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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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章　完成训练
　　“何必，人家又不领情。”鲁道夫在旁边轻声嘀语。



　　程千寻却微微一笑：“不要紧，因为我知道，什么是最重要的？”



　　什么是最重要的？是金钱、是名誉、是地位。。。经历过一层层考验的人，会给你不同答案，是生命！



　　有了生命才有一切，否则一切都是空谈。地球之所以有了生命，才变得丰富多彩；唯有活着，才能思考、能哭、能笑、能跑能跳。



　　除了程千寻，所有人都跑完了，最快速度还是那个跑进七分钟的。



　　轮到程千寻了，她站在，看着泥泞的一片就叹气，上面一个个障碍物就象一道道无法跨越的山脉。那高一米八的墙，简直就是给她出最大的难题。



　　“只要完成就行，慢慢来，我们会指导你的。”戈登的话让她感激笑了笑。



　　唯一一个女人要跑了，大家的兴趣都上来了。就看到程千寻因为害怕滑倒，而微带扭捏地一路跑过去。



　　“三步跨桩！”戈登喊了声。



　　不喊还好，一喊程千寻停了下来，看着跟前的间距都有一尺的五个木桩，明明是五根，怎么样才能三步跨过去呀？



　　“也别三步了，就她这种水平？”鲁道夫对着程千寻喊道：“能过就行。”



　　“噢~”于是程千寻往后退了两步，助跑后想象男人一样，利索地冲过去。结果跨到第二步，就重心不稳“哎呀呀”地掉下十厘米高的木桩。



　　天，第一关就过不了。戈登简直快要捂额了，新队友已经知道程千寻的能力，并没什么，一个劲的暗笑。而其他队的男人，一个个还带着泥的脸上。再也隐藏不了心中的惊讶了。



　　程千寻摔下木桩，一屁股坐泥浆水中在。哦，好脏。但这个时候不是嫌脏。她又爬了起来，回到木桩前。目标是能通过，也不管专业不专业了，反正她本身就是普通人，这些玩意也是第一次走。



　　“哈~”玛门笑得裂开了嘴，獠牙都露出来了。只见程千寻如同猫踩莲花一般的，战战巍巍、小心谨慎地，还侧着身体一步步挪走。就象儿童舞台剧上一只笨拙的螃蟹。



　　走过了木桩，就是壕沟。程千寻定了点神，后退了好几步，猛地跑了过去。



　　队友们紧张地看着她。当她跳了过去，随后滑倒在地上后，都松了口气。感觉怎么比他们自己跑还紧张？



　　第三关，矮墙，高一米一、厚二十厘米。程千寻下跑过去后。不是象别人一样，一只手撑、一只脚一跳、另外一只脚就甩上去，随后借力、跳起的脚一收，就过去了。



　　她是。。。全身趴在到腰部高度的矮墙上，然后是躺在上面滚过去的。



　　这下男人们都忍不住笑出来了。大约新兵都不一定会这样做。



　　笑就笑吧，程千寻也是无奈，她的腿部和手臂力量根本做不到那些男人一样，反正只要过去就行。她继续很笨拙而认真地继续下一项。



　　站在高墙前，一米八呀，足足一米八的高墙。程千寻只有呆呆地仰望了！



　　也许撒旦也知道，这实在是为难了这个普通凡人，程千寻还没跳，光看她的表情、姿态，就乐得嘴都合不拢。



　　跳吧，原本就是跳梁小丑，给撒旦取乐的。重在参与！



　　后退几步，程千寻狠了狠心，全力冲了过去，猛地跳起，幸运的是，双手的手指挂住上面了。…



　　“好，用脚尖蹬，用力蹬！”鲁道夫大声地喊着。



　　“坚持住，脚想办法挂上去，只要挂上去就基本能过去了。”戈登也在喊着，其他队友喊着加油。



　　而其他人在笑的同时也在苦笑，就算是新兵，也没见到那么弱的。看到鲁道夫，个头矮小，可也算是浓缩就是精华，四百米障碍很轻松，是有本事的。可这个女人。。。简直比想象中的还要差劲。



　　“快，快呀。。。”在场外队友的鼓励下，程千寻双脚学着鲁道夫一样，用力蹬着，终于将一条大腿给挂到了上面，胳膊使劲，费了好大的功夫，这才横坐在高墙上，一个劲地喘气。



　　等缓过了神，这下将另一条腿挪到前面来。看着下面那么高，如果摔下去跌伤，撒旦可不管你是不是断骨头，哪怕腿断了，也要完成。于是她双手扶着高台上方，将腿放下，等身体低了点后，才放开了手。



　　独木桥，果然象索罗斯这些人一般，重心不稳，她跑了四遍才勉强闯过去。



　　当气喘吁吁地走到高达二米的高墙，她彻底没气了。



　　“程，和刚才一样，这个就是稍微高了点。”斯内德双手挡在前面成喇叭状，大声地喊着。



　　“高一点？”她又急又恼地转过身，用袖子狠狠擦了下鼻子，大声吼道：“要差二十公分，你和我差二十公分，就是不一样的高度！”



　　看着高大的斯内德，和矮小的程千寻，确实相差得太大了，这个比喻，可把大家给乐坏了。



　　但还是要跳的，程千寻后退了几步，猛地助跑，到墙边，用足力气跳起来。这次连边都没摸到，直接摔在泥水里。再跳，回过身走了两步，再助跑跳，结果还是没摸到边。



　　我跳，我跳，我跳跳跳。。。程千寻咬着牙，一遍遍的跳，可就是手指都没能上高墙边。就象一个小矮子，一个劲的想办法摘到树上的果子，再跳还是徒劳。



　　“哈哈哈。。。”撒旦和其他人都笑得前仰后合。



　　戈登大声喊着：“跑到一米处起跳。”



　　一米？程千寻低头看了看，确定好大概的位置，这让她又引来了一阵笑声。



　　好了，她深吸一口气，随后助跑，一米处，跳！终于手指勾上了高大二米的边缘，可怎么上去呀？



　　拼了，紧紧咬着牙关，双脚用力蹬，终于一只脚抬了上去。再吸口气，屏住呼吸，硬是坐了上去。



　　接下来的匍匐通过地桩网就是脏点，象虫子一样慢慢爬过去就是。当爬出去，程千寻累得直喘气，眼睛都快发花了，终于可以折回了。



　　就象跳橡皮筋一般，一步步跨过原本爬过来的一道道铁丝线，终于又回到了二米高的高墙处。



　　这下力气消耗得差不多了，根本没跳不上去了。



　　程千寻无奈地看着高墙，对着在旁边看得乐呵的撒旦道：“麻烦等一等，让我歇口气，我会跳过去的。”



　　撒旦笑得一个个张着嘴，好似允许她休息一下。



　　把撒旦的耐心磨掉可不好，鲁道夫想了想后，对着正在笑着的撒旦鞠躬：“伟大的撒旦，新兵入伍都会这样。教官往往会在旁边托一把什么的，请伟大而仁慈的撒旦允许，可以稍微予以帮助。”



　　利未旦也正高兴着，于是准许了：“行，否则等她休息好，要等到什么时候。”



　　允许就好，鲁道夫立即道：“戈登去！”…



　　戈登立即一路跑去，而雷格尔和斯内德也想去，被鲁道夫拦住了：“那么多人去干什么，一个就够了！”



　　戈登身体好，经验也足，太多人去显然就是帮程千寻放水了，于是两个就打消了念头。



　　“来！”戈登跑到高墙下，蹲下来，双手交叉成一个踏板，示意程千寻踩着上去。



　　程千寻点了点头，走过去，脚踩在戈登的手上，双手扶着墙，慢慢地往上移。就连踩着借力跳上去都不会，又是一阵的哄笑声。



　　接着戈登的帮助，终于上了高墙。有了刚才的经验，后面就简单多了。高处有戈登帮一把，但戈登也不敢帮得太多，生怕让撒旦不满。



　　“坚持住，快好了。”戈登口吻，并不是身为大兵的粗线条，大吼大叫，反而很温和。撒旦看得那么高兴，显然是喜欢看程千寻笨拙的跨越障碍物，狼狈地跌倒在泥水中。心中虽然肯定有点不忍，但在这里，受点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活着。



　　程千寻就这样，跌跌撞撞、连滚带爬的跑到了壕沟。



　　她的力气几乎耗尽了，就算做了短暂的休息，充足的助跑，她还是没有跳过去，掉进了二米深的坑洞里。撒旦们，顿时又笑了起来。



　　“程！”戈登绕到了坑的另一边，紧张地蹲在壕沟旁，看着跌坐在底下的程千寻。



　　“没，没事。。。”程千寻只感到心跳得厉害，眼前都出现了眩晕。但她还是挣扎着站了起来，看到戈登在上面伸出了手，她也伸出手。可是她再也没力气，接着戈登的臂膀将自己身体撑上去。幸好戈登力气大，硬是用双手紧紧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拖了上去。



　　上去后，程千寻坐在坑旁边就喘气。



　　别西卜裂开上下两张嘴，笑的时候样子也恐怖：“这算过去还是没过去？”



　　利未旦也咧着嘴，笑得长长的身体都七扭八歪了：“是从坑另一半拉上来的，就算她通过吧。”



　　“多，多谢。。。”程千寻没有力气将道谢的话说全了。幸好队友赶紧地补上，一片仁慈、伟大之类的赞美之词毫不吝啬地满场飘荡。



　　过了壕沟，就是木桩，程千寻可是说是捂着剧痛的腰，一步步挪过去的，走到了终点，一下就瘫坐在了地上。而时间是二十多分钟！



　　“哈哈哈。。。”玛门拍着宝座扶手，差点将上面镶嵌的宝石都要震下来了：“我喜欢，太有意思了。”
第232章　领取奖励
　　“快，坐下来！”鲁道夫立即将椅子搬来，戈登一把扶起程千寻，将她安顿做好。



　　而斯内德绞好毛巾帮累得浑身都瘫软的程千寻擦干净脸，擦好后，雷格尔已经递上了果汁。



　　其他队的男人们都带着错愕的表情看着他们忙活着，如此弱的女人，却受到如此的照顾，正应了一句：在男人堆中的女人是公主。



　　“表现得不错！”别西卜也表示出了满意。



　　“好吧，好吧！”利未旦带着几分不耐烦，对着利赛斯命道：“让他们回复体力吧，明天还要爬阶梯呢。”



　　什么？程千寻他们一愣，不是说可以休息个六七天嘛，这才过去三天。



　　转眼去看玛门，因为盯着的人多了，玛门也不得不扭头对着利未旦道：“是我答应他们休息时间长点的，明天就爬的话，我不是说话不算话了吗？”



　　“你说话当然算话！”利未旦吐了吐红红的蛇芯，以蛇类高傲和阴沉的姿态扭过了头，缓慢而阴鸷地道：“所以他们在你那里尽管休息；而我说过，明天爬阶梯，所以他们明天必须去。”



　　“现在好象还没在你那层。”别西卜其实不帮任何人，只是想为难一下利未旦而已，仅此而已。



　　“那好！”利未旦对着旁边呼呼大睡的贝利尔侧了侧头：“那么你们去把此层的主人叫醒。”



　　“叫醒他？”玛门冷嗤了一声：“简直是自己找死，算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随后玛门和颜悦色地对着程千寻这组的人，象是安抚起来：“那么明天爬吧，等完事了。幸存下来的人尽管回到这里再休息。怎么样，我不算食言吧？”



　　鬼才愿意回到这里休息，对于撒旦的无赖和狡辩简直快无语了。



　　利未旦转而看着体力恢复的程千寻。手一指：“你，女人！累吗？”



　　虽然对于少了几天休息感到遗憾地程千寻。也不敢怠慢了撒旦，赶紧地道：“伟大的撒旦，累，好累。”



　　“你没想到用法力过去吗？”利未旦好似轻蔑地嗤笑着。



　　早就想过，她现在能用法力移动连二个壮汉都抬不起的东西，如果用法力，这些障碍应该根本不是问题。



　　可她故意装出一副惊愕的表情：“可。可是，伟大的撒旦利未旦，您没说可以用呀。。。”



　　“可我也没说不能用。”利未旦胸前相对于背后泛白的蛇腹微微起伏着，侧头用一只蛇目戏谑地看着她。



　　既然他爱捉弄人。索性就哄哄，逗他开心吧！程千寻恍然大悟后，夸张地捶胸顿足一番：“哎呀，我怎么就没想到呀，如果用法力。第一可不就是我的了吗？”



　　为了达到最佳效果，鲁道夫赶紧地跟上：“废话，撒旦的智慧启是我们凡人可以比的。你这个笨蛋想不到是应该的，我们也不是没有想到？”



　　“太谦虚了吧？”利未旦的口吻好似看出了他们正在演戏，随后看着程千寻紧张的脸。悠悠道：“但我喜欢谦虚的人。”



　　猛地松了口气，伴君如伴虎，撒旦更是要小心谨慎。程千寻立即弯腰鞠躬：“伟大英明的撒旦呀，任何事情都瞒不过您的眼睛，我们在您面前有如白痴，诚惶诚恐，唯有仰望！”



　　“嗯，知道就好！”这应该暗藏着着提醒和警告，凡人不要想愚弄撒旦。利未旦虽然蛇一般的脸上，几乎难辨心中想法，但从微带慵懒和不屑的语气中可以大致判断，他心情不错。…



　　“伟大的撒旦，刚才你说过，第一名可以不用过下一层了。”说话的另一组的，他并不是优胜者，那时就是他和那个跑进七分钟的健壮男人击掌的。



　　程千寻眉头微皱，心中感觉不好。任何人都不应该提醒和要求撒旦做什么，任何事情都需要付出代价来。就算撒旦答应了什么，到最后也会变味。也许会杀了这人，这样不但不用走下一层，就连接下来所有的层都不用去了。



　　利未旦又变得阴鸷骇人，他双目盯着那个优胜者，悠悠地问：“你赢了，是要奖励对吗？”



　　这个男人虽然有点畏惧，但少走一层就代表着少冒一份风险，还是点头了。



　　“那好。”利未旦对着他道：“你就不用走了。”



　　优胜者顿时笑了起来，而旁边的队友带着几分羡慕，拍着他肩膀恭喜他。



　　顿时马伦恨毒的目光投来，程千寻继续装出没看到。看来是她错了，撒旦并不是那么阴险，那么就让马伦恨她吧，他应该恨。



　　此时利未旦又开口了：“你们谁愿意杀了他？我允许你们杀了他！”



　　什么？优胜者满是笑容的脸一下凝固了，所有人都惊愕地看着撒旦后，转而目光转向了他。



　　“杀了他！”利未旦的语气还有缓慢而平稳，好似不带一点感情：“这样下一层就少了个竞争对手，难道你们想留下一个比你们强的人吗？”



　　马伦顿时明白了，完全醒悟！队友不是她自己，而是她确实敏锐地察觉出了什么。



　　“你怎么。。。”兰斯走到程千寻身边，低头轻声问这个矮个的小女人，但话到一半停止了，不能让撒旦确定什么，撒旦不喜欢被欺骗和愚弄。



　　虽然刚才他为原本一起走来的马伦痛失第一而暗藏愤慨，也对这个女人笨拙到极点的表现而哈哈大笑，可是现在他话语中带着征求：“我们怎么办，要上吗？”



　　虽然得到了队友的释怀和尊重，但程千寻还是不敢放松警惕，她看着另外一边，深吸了口气：“等一等。”



　　等待就是要看撒旦接下来要怎么样，另外一边的其他人准备怎么办。



　　看着那个优胜者变成了众矢之的。利未旦用极为轻蔑的口吻道：“凡人，你以为你很强吗？我比你强一万倍！你以为你身体很强壮吗？”



　　说着说着利未旦的声音变了，仇恨、愤怒、妒忌使得他声音象是压抑着的嘶吼：“以前的我。比你更高大、更强壮、更魁梧、更美丽。。。”而脖子处的皮囊，也象眼镜蛇一般左右撑起。原本深棕色的眼睛变成了赤红，嘴里的蛇芯如同赤红的火焰，宝座旁燃起了汹汹绿色火焰，将他整个人衬托越发狰狞。



　　利未旦猛地站起，手指一指，那个优胜者全身的衣服顿时化为了灰烬，全身赤着暴露在大家面前。可他已经惊骇得。忘记了遮羞。



　　利未旦对着跟前不知所措的凡人，睚眦欲裂地怒吼着：“你连舔我的脚趾都不配。。。”身边绿中带着白的冥火燃烧得更烈。



　　如此恐怖可怕的样子，让所有人都惊骇异常，呆呆地站在原地。



　　程千寻又惊又怕。浑身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抖，利未旦的话，证实了要不是圣经记载，会变成古老传说的远古历史：圣战以路西法战败告终，所有反叛而未死的天使随着路西法一起坠入地狱。除了路西法之外。所有天使都变成丑陋的样子，成为了魔鬼。。。…



　　利未旦没有眼皮，无法闭起，他深吸了口气，脖颈处的眼镜蛇皮囊平复了下来。身边惨绿的火也熄下。



　　他高贵异常地、慢慢坐了下来，又恢复了原来的语气。淡漠、轻蔑、不屑：“想杀了他的人，可以动手了。”



　　鲁道夫轻声道：“唯有杀了他，才能平息撒旦的怒火。”



　　“可我们不应该随意杀人，他没有错。”程千寻看着不着一缕的优胜者，他身边的其他人开始阴鸷地逼近他了。



　　已深知秉性的鲁道夫轻语警告：“我们不动，你也不要动，否则我打晕你。”



　　“别动，谁都不要动！”此时优胜者的队友冲到了优胜者的身边，与其背靠背，一副防御的样子。然后大声求情着：“伟大仁慈的撒旦，他不要奖励了，就让他走下一层吧，他的表现一定会很好的，求你们了！”



　　利未旦淡淡地道：“其他撒旦大人，有什么意见。”



　　“嗯，身体还不错，应该是很好的藏品！”玛门打量了一下，随后他长着尖长指甲的手指一锉，响指打响后，一把铁锤出现在一个身材最为高，围在优胜者虎视眈眈人面前：“麻烦对着头，不要伤到身体。”



　　“你的藏品还不够多吗？他归我了。”别西卜手一挥，围在优胜者身边的人，每个人跟前都出现了一跟绳子：“勒死，不要放血。这样更可口！”



　　还对着跟前一直看着的别赛斯道：“晚饭就是他了，洗洗干净，毛不准用剃的，全部拔了。”



　　“是，我的主人！”别赛斯双手捏搓着，傻笑着回应。



　　“索罗斯、艾勒，回来。”程千寻对着那边的人喊道，为了避免让撒旦不快，她又加了一句：“人足够多了，不要帮别人添乱，伤了收藏品，或者是晚餐。”



　　可索罗斯和艾勒相互看了看后，反而抓紧了手中的绳子，并不打算放弃这次讨好撒旦的机会。



　　”你这个馋鬼，那么多尸体还不够你吃的吗？当我的收藏品！〃”你这个小气鬼，打算将整个冥界塞满尸体吗？他是我的！”两个撒旦先争论起怎么处理尸体了。”好吧，尊敬的别西卜，你赢了。他归你了！”吵了几句，玛门使出了杀手铜：”你借用的宝座、还有睡觉的床可以还我了吧？你拥有的两层的租金，你看今天能不能交了，都欠了几千年了。”
第233章　讨好施救
　　这下原本强硬的要把尸体当晚餐的别西卜噎住了，过了许久才缓缓道：“多谢慷慨的玛门，既然你把他让给我，那么我就把他当是我的礼物，送给你了。。。顺便抵消一下一千年的租金。”



　　“一千年？”玛门噗嗤笑了出来：“最多五十年了，不肯的话你收回去。”



　　“既然送出去的，怎么可以收回，一百年，一百年怎么样？慷慨的撒旦玛门。”居然拿着别人的尸体来讨价还价，更何况这个人还活着。



　　“行呀，那就一百年，否则又会说我小气。”玛门欣然答应了。



　　这下好了，尸体到底是谁的弄清楚了，三个撒旦、三个总管，在此层主人贝利尔的呼噜声中，一个个将目光投向了站在那里，一脸惊愕的优胜者身上。就等着他死了！



　　“勒死、砸死随便，但不准碰伤身体。”玛门红色的眼眸中露出了贪婪的光芒。



　　于是包围着优胜者和他队友的八个人，面带着狰狞，一步步地逼近。



　　“别靠近，难道在休息区我们都要自相残杀吗？”优胜者的同伴依旧拿着刀，紧张地对着四周不怀好意的人，语气却放软了：“撒旦和魔鬼是不能夺走灵魂的，只能借别人的手或者出卖灵魂。求你们了，别动手！”



　　“奈尔让开！”优胜者对着同伴呵斥了一声，站在那里，褪去了恐惧和惊愕，对着四周的人狠狠道：“来吧，就算完蛋也要拉个一起死。”



　　“霍夫曼！”同伴依旧拿着刀不肯离开：“要死就一起死。他们不能伤到你身体，只要你脑袋，所以我们还是有机会的。谁敢上来，我们先捅死他。”



　　一场血战即将展开，这不是电影，以一挡百，那八个人，个个身强体壮、一大半都是科班出身。其中一定还有杀人为生的。



　　“真烦人！”别西卜说完张开了嘴，一道黑烟飘出，钻入了那个叫奈尔的鼻孔内。



　　奈尔脸色顿时惨白，扑到在了地上后，昏迷不行。



　　“劝你别动，这样死得快点。”利未旦兴奋地吐出分叉的鲜红舌头：“快让他死吧。”



　　这下好了，就是让这个叫霍夫曼的男人乖乖受死。然后去了脑袋，当玛门的又一个收藏，成为环绕在黑色虚无中众多人体残躯中的一个，永不腐烂的转着。



　　怎么办？程千寻一时想不出任何办法，她不能因为想帮别人，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冒险。这样的话，不光是拿她的生命开玩笑。也是置队友的生命不顾。



　　她转过了身，无可奈何地闭上了眼睛，心中的纠葛和自责在心里蔓延。



　　“就凭着他的身体？”斯内德的声音响起：“太差劲了，跟上帝之身简直没法比。”



　　程千寻一愣，此时鲁道夫也跟进了：“不是没法比，是根本没得比。这算什么玩意，这里一大半的人都比他身体更高更壮。”



　　有时第一个人给了启发，第二个人也大胆地跟进，那么后面就可以随便发挥了。



　　程千寻欣喜转过了身，雷格尔和戈登以及已经走了过去。雷格尔依仗着身材的高大，一把推开了索罗斯，到了优胜者的跟前。其他人虽然虎视眈眈，但应该同样实力不凡的马伦和戈登的警告目光下，谁都暂时不敢动。



　　雷格尔上下打量了下霍夫曼的身体，一脸的讥讽：“就凭这种身体，放在天地都会黯然失色的上帝之身旁，简直就是侮辱了那杰作。”…



　　戈登也学起油嘴滑舌起来：“哪怕我死了后再活过来。也难忘那杰作的美丽。当时我眼睛挪都不敢挪开，感觉自己在做梦。而这具身体，嗯，啧啧啧啧。。。”边说边鄙视的摇头。



　　“你。你们？”霍夫曼一时愣在了那里。



　　玛门又看了看：“嗯，现在看看也不怎么样了嘛。”



　　“那是当然！”程千寻适时的谗言起来：“东方有些人长得不怎么样，可越看越好看。而有些人猛地一看不错，时间长了就越看越难看。象玛门陛下这样极具品味的撒旦，任何第一眼漂亮、却没有内涵的东西，不用多久，就会打回原型，觉得粗俗不堪。”



　　“嗯~”玛门高傲地用长长的指甲挠了挠脸颊：“就算我是这样的有品味，也不要这样夸赞我嘛，毕竟还有其他撒旦在。算了，这具身体就转送给撒旦别西卜。”



　　“作为藏品差劲，作为食物的话。。。让我看看。”还未等别西卜发话，鲁道夫走了过去，随后对着别西卜鞠了躬：“伟大的撒旦别西卜，能当您的晚餐是所有人的荣幸，但对陛下如此美食家来说，一定要是最好的。能不能用我凡人的眼光，帮您看一下，这份晚餐是否过关？”



　　“那就听听吧。”别西卜也来了兴趣。



　　鲁道夫用手指按了按高大强壮的霍夫曼胸肌：“胸脯肉不错，还算紧实，这快肉还算马虎。但男人胸肌太硬，口感就不好了。”



　　又猛地一拍霍夫曼鼓胀翘起的臀：“皮肤好粗糙，金发碧眼、五官轮廓属于高加索地区人种，可脸型略宽，已经混种了。年龄在二十八岁左右，已错过了最佳食用时间。”



　　“不想死，待会儿就跪下求饶。”鲁道夫轻声嘀咕了一句后，转过身，鞠躬道：“伟大的撒旦别西卜，他比起你上回吃的差太多，如果您晚餐还没有更好的食物，这个男人就屈尊勉强品尝一下吧。”



　　品种不纯、皮肤粗糙、肉质不嫩，别西卜看看好象确实也是，于是缓缓道：“别塞斯，另外准备，吃人肉吃得多，觉得腻了，弄得清淡点的吧。”



　　见霍夫曼还是站在那里，鲁道夫对着他膝盖后踹了一脚，呵斥了起来：“你知道撒旦原先都是谁吗？他们如此的仁慈，给了我们复活的机会，你居然还要奖赏。让他们开心是我们应该做的！”



　　霍夫曼跪下了，刚要站起来，就被戈登一把按住。



　　起因是利未旦，他显然是发怒了，是因为嫉妒吗？可妒忌什么，是不是他成为魔鬼后，以前的天使形象变成了现在蛇一般的令人发憷躯体。



　　撒旦都是要哄的，程千寻于是对症下药，用玛赛斯一般的高亢语调，如同唱着赞歌般大声颂扬道：“伟大而仁慈的撒旦，你们现在的形象各个不同，高大而威严，能让所有人、包括上天的神灵看到后，对你们的力量胆战心惊，我等能仰望你们风姿，死而无憾。”



　　“各个与众不同，让我等凡人过目不忘，无一拜服在你们的脚下！”雷格尔更是不知道从哪本书里弄出的话，来讨好。



　　反正已经跪下了，该丢脸的都丢尽了，霍夫曼也只能硬着头皮服软：“是的，我居然敢问伟大的撒旦要奖赏，真是迷了心窍。请撒旦利未旦收回奖赏吧，您的宽容大度就是对我最好的奖赏，我会在下一层表现得更好的，以取悦伟大而英明的撒旦。”…



　　玛门“扑哧”笑了出来，长长的乌黑指甲随手一指：“我就说嘛，这次的亡灵是最懂规矩，最有鉴别能力的。”



　　马屁哄哄的话，让玛门和别西卜好似很受用。



　　好似并没有打动利未旦。他猛地低下头，喷出一道黑气，居高临下地对着前面的凡人阴鸷地问：“我们的样子很好吗？如果把你们都变成这幅样子，你们愿意吗？”



　　一个个都长得妖魔鬼怪样，谁愿意？



　　“愿意！”程千寻在大家为之一愣地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