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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的纹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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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塔贝儿开始向安利解释其中缘由:「你刚才走到了那片郁金香花田,所以你的气味就留在那边了,如果你刚才马上套上了这件斗篷,那麽狼五子还是会在附近搜索你的行踪,这样你或许很快就会被找到。」
「可是你又转移路线,走到了这片海里,你的气味等於是消失在海水里了。你现在套上了这件斗篷,就算我们原路返回,其馀的狼五子应该只会认为你消失在海里面了,他们说不定会涉水而过,到蛇的领地去寻找你。」
「那些蛇人可是魔王撒旦底下凶猛又残暴的佼佼者,等他们遇到了那些蛇人,少不得有一场硬仗要打。」
塔塔贝儿叙述至此,表情有些坏心的笑了一笑。
安利终於恍然大悟,不得不对塔塔贝儿的睿智佩服的五体投地,他对塔塔贝儿露出了感激的神情,紧握住她的手说:「真是非常感激你的帮助,要是没有你的帮助,如果我只是在这个世界漫无目地的逃窜,应该没过多久就会被其馀的狼五子抓到,成为了他们的新娘。」
面对眼前有著天使般纯洁无瑕之美的安利,塔塔贝儿的神情不舍中又带著无比怜惜,心疼的道:「可怜的孩子…不明就里被召唤到这个扭曲的世界,以一个男子之身又必须承受狼族皇子的授精,你受苦了…」
「我怎麽能不帮助你呢?我们一样都是人类啊…狼之王金虽然残暴,但却是一个十分守信的王,你现在就先到我家来藏匿吧…我来泡一壶能让人身心放松的花茶给你喝,等你躲过了二十四个小时之後,就能回到你原本的世界了。」
塔塔贝儿紧牵著安利的手,两人返家的归途上有说有笑,不停谈论著原本世界的迭闻趣事,就这样返回了塔塔贝儿位於羊人领地的家。
19
等塔塔贝儿与安利返回了塔塔贝儿的家,塔塔贝儿立即沏了一壶能让人身心放松的花草茶,又从橱柜里拿出了一些十分美味可口的手工饼乾,要与安利分享。
安利慵懒的靠坐在木椅上,环视著塔塔贝儿布置的典雅别致的家,手工精细的花布窗帘,洋溢著古典欧风的各式家具,样样都可以窥见到主人的精心巧思,不禁惊讶的问:「我刚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是处在一个十分昏暗的洞穴里面,所以我一直以为兽人是住在洞穴里面呢…想不到你的家布置的这麽漂亮…」
塔塔贝儿从橱柜里拿出了两个做工精致的陶瓷茶杯,将散发出清新馥郁气息的花草茶缓缓注入其中,一杯递给了安利,一杯则自己默默啜饮起来,脸上露出了一个满足的神情道:「嗯…好香喔…这是非常上等的薰衣草花茶,不管什麽时候喝…都还是这麽香…」
她心满意足的放下了手里的瓷杯,对安利笑道:「那只是一个暂时安置你的地方而已,我们毕竟还是需要能遮风挡雨的地方,狼王有他自己的宫殿,其馀的狼六子也是。」
安利处在这令人身心放松的空间里面,享受的啃起塔塔贝儿手工制作的可口饼乾,忽然听到塔塔贝儿话语严肃的说:「安利,我接下来要告诉你,你该如何回到原本世界的方法。」
「什麽?」安利放下了手里的饼乾,抬起头看了塔塔贝儿一眼。
塔塔贝儿将双手交叠在木桌上,神情严肃的凝视安利,「安利,我为你制造混乱的这个方法,万一还是被其馀的狼五子发现,如果之後你还是不幸成为了狼族的新娘,在你诞下了狼子之後,或许狼之王金会放了你,因为你是个男人,但或许他不会。」
「你会来到这个扭曲的世界,是因为狼的纹章的召唤,至於你要如何回去,也还是需要那片狼的纹章。」
安利刹时也变的严肃起来,神情专注的凝听著塔塔贝儿的话,塔塔贝儿又继续的说:「所有我曾雕刻过的狼的纹章,都必须要交由狼族来保存,万一你最後还是输了这个游戏,你切记,只要能得到一片狼的纹章,在其上滴上一滴狼族皇七子其中一子的血,你就能返回原本的世界了。」
塔塔贝儿话语叙述至此,忽然从外面传来猛烈的敲门声,「羊祭司塔塔贝儿!我是狼皇子彩,你有没有看到一个人类从这边经过啊!」
塔塔贝儿示意安利噤声,她轻手轻脚的打开橱柜让安利躲了进去,然後在脸上堆满了盈盈笑意,装作若无其事的迅速去开门,对站在门外的人恭敬的道:「尊贵的狼皇子彩,你在说什麽我刚刚没听清楚?老人家年纪大了耳朵不太灵光啊…」
当房门一被打开,伫立在眼前的是狼三子彩略显疲惫的身影,他只是神色不耐烦的道:「我是要问你,有没有看到一个金发蓝眼的人类从这边经过呢?」
安利瑟缩的躲在橱柜里面,光只是听到狼子如出一辙低沉中带著些许沙哑的鬼魅嗓音,他只要回想起刚才与狼二子霍炼狱般的一场性爱,手脚就不禁微微发抖。
「金发蓝眼的人类吗…」塔塔贝儿佯装出一副反覆思索的神态,回道:「喔…好像不久前有看到一个金发蓝眼的人类,往蛇的领地交界的那片大海走过去了,不知道是不是你说的那个人类?」
狼三子彩得到了塔塔贝儿哄骗他的这个答案,立即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塔塔贝儿的家,嗅著安利沿路所遗留下来的气味,往狼的领地与蛇的领地交界的那片大海行去。
20
狼三子彩嗅著安利沿途遗留下来的气味,一路追到了羊的领地与蛇的领地的交界处,当他发现气味的尽头竟然消失在眼前漫无边际的一片汪洋,他不禁蹙紧了秀丽的眉,心里萌生了无数迷惘。
他望向眼前的这片大海,湛蓝的海面上漂浮著几座小岛,岛上矗立著数座华美的宫殿,那些宫殿里居住著蛇的一族。狼三子彩思忖著安利会不会是游过了这片大海,躲到蛇人的根据地去了?由於他与蛇之王银素来交恶,所以他根本就不想渡过这片大海,到蛇岛上去寻觅安利的踪迹。
当他停留在原地踌躇不前的时候,不远处有个人影缓缓走了过来,狼三子彩一见到这个人影,立刻就跪下身来,神情恭敬的向这人屈身行礼。「撒旦大人,您好。」
被称作撒旦的男子缓缓踱步过来,走到狼三子彩的跟前,他只是温柔的牵起了狼三子彩的手,对他绽放出宛如朝阳般和煦的一笑,「可爱的彩,不用多礼,你起来吧!」
魔王撒旦虽是众魔之王,外貌却不是世人刻版印象里魔物该有的邪恶猥琐,他美的纯净无瑕,宛如一朵绽放在清晨吐露幽香的百合花,不染世间任何尘埃。
他一头柔亮的金发长至脚踝,轻盈的发丝随风飘扬,如柔和的晨光般明媚耀眼。水盈盈的碧绿眼珠,宛如清晨刚抽芽的嫩叶色泽,清新的令人怜惜。象牙白的肌肤盈满光泽,一颦一笑间风情荡漾,美的超凡绝伦,也美的令人屏息。
狼三子彩目光痴迷的注视著眼前绝美的魔王撒旦,眼神不住流露出思慕与渴望,他情不自禁的亲吻起撒旦的手背,深情款款的道:「亲爱的撒旦大人…您要去哪里呢?我这几天一直在我的宫殿等您,您为什麽都没有来呢?」
撒旦只是淡淡一笑,转身指向了远方海平面上,蛇之王银的宫殿。「我正要去蛇之王银那边。」
狼三子彩闻言,原本盈满著笑意的脸庞顿时垮了下来,神色黯然的问:「所以我是失宠了吗?您比较喜欢去蛇之王银那里,而不喜欢来找我。您可知道这几天我有多想您…您就不能只爱我一个人吗?」
撒旦无奈的笑了一笑,淡淡道:「我和蛇之王银是一起从天界堕落到魔界来的盟友,感情自然深厚,但和爱情没有什麽关系。你和他一样都是我的臣子,所以你只要好好的侍奉我就够了,君与臣之间不需要谈到什麽爱字。」
「所以您是说我逾越了吗?」狼三子彩将撒旦纤细的身躯拥入怀中,修长的手指轻抚著撒旦的脸庞,手指传来柔嫩的肌肤触感,再加上鼻腔里不断袭来撒旦身上惑人的甜美体香,他一时情动难耐,就难以克制的轻舔起撒旦的耳垂来。
「彩…别这样…」撒旦微微推开了彩的身体,他一双美眸微眯,眼角所流露出来的风情极其妩媚诱人。明明是说著拒绝的话语,嘴角却牵起了一抹挑情的笑,看在狼三子彩的眼里,根本是欲拒还迎。
「我不放…我没有任何魔力,您比我强的多了,如果您不想在我的怀里,您有的是办法。」狼三子彩将撒旦搂的更紧,并大胆的将手往撒旦的下身移去,隔著一层薄布爱抚著撒旦的下体,「您也很喜欢不是吗?您喜欢被我亲吻,爱抚,甚至是插入…」
被自己的臣下以如此低俗的话语轻薄,撒旦非但没有任何怒意,反而将自己的手臂环绕在狼三子彩的颈项上,送上了自己的唇瓣,温柔的亲吻起狼三子彩的唇来。狼三子彩得到了这个彷佛默许般的暗示,举止就更加大胆放纵起来。
他将撒旦的身体轻放在海岸边一片洁白柔软的细沙上,褪去了围绕住他下身的那件薄裙,撒旦洁白美丽的身躯随即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他眼前,白皙细致的肌肤,修长柔润的四肢曲线,完全是造物主的鬼斧神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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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三子彩贪婪的注视著撒旦完美的胴体,难耐的舔了舔嘴角,随即埋首於撒旦腿间,轻舔起撒旦那早已昂然挺立的分身来。
他的舌灵巧的在分身周身来回舔舐,随即又用唇吸吮著前端,手也不停的快速套弄,撒旦被他伺候的不住低吟,纤长的手指难耐的插入他漆黑的发里,嘴里不断喃喃吐出淫靡的浪语来:「彩…你真棒…伺候的我好舒服…」
狼三子彩随即吐出了撒旦的性器,暧昧道:「只有大人舒服…这样好不公平…」
撒旦抱紧了狼三子彩的身体,忽然翻了个身把他压在身下,分开他的大腿,坚挺的分身来回摩擦著狼三子彩的灼热,逗弄的他抽气连连。撒旦凝视著狼三子彩意乱情迷的神情,他只是坏心的笑了一笑,随即又将嘴唇凑在他耳边问他:
「怎麽样…大人现在有没有让你很舒服…」
「大人…可是还是不够…」狼三子彩难耐的用手搓揉起撒旦柔软的美臀来,随即又伸出了一根手指,在密穴入口有意无意的来回摩擦,「您知道我最想要的是什麽…」
「我想要的是…插进去…」
撒旦闻言,只是淡淡的笑了一笑,「我的彩好诚实喔…总是非常诚实面对自己的欲望呢…真是可爱,我喜欢真实不做作的人。」
他轻抚著狼三子彩绝美的脸庞,彷佛感叹似的问他:「呐…可爱的彩,每次进来我体内的时候,你都很舒服对吧?这麽美好的事,那些远居於天界的天使们完全不懂,你不觉得他们很可怜吗…」
「他们可怜与否…又与我们何干呢?我们是住在兽人界的兽人,而他们是远在天边的天使,他们的可怜与否又与我们有什麽关系?」狼三子彩只是在撒旦柔软的唇上落下甜蜜一吻,蛮不在意的随口回道。
「彩…可是你知道吗?我也曾是住在那上面的天使…」
一瞬间,撒旦彷佛坠入回忆的漩涡里,想起了许多很久以前的事情,直到狼三子彩的声音从耳边响起,他才忽然回神。
「大人…求您了…我现在好想进去您里面…」
撒旦翻了个身,将美丽的身躯跪趴在洁白的细沙上,翘起了形状完美的臀部,挑逗地:「来吧。。。彩。。。我要你。。。」
狼三子彩随意撸了撸自己蓄势待发的硬挺,让它勃然壮大起来,然後迫不及待的插入撒旦娇嫩的花穴里,抽动起来。
早已不知道交合过几次的身体立刻配合的天衣无缝,狼三子彩扶著撒旦纤细的腰肢,在那紧窒的小穴里又深又猛的抽插,把撒旦给弄的娇吟连连:「啊。。。彩。。。你好猛,啊。。。。嗯。。。舒服。。。啊。。。。。。」
放浪的淫叫声听在耳里就是最好的催情剂,狼三子彩忍耐不了的把撒旦翻过身来,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把撒旦的大腿分的更开,凭著自己过人的腰力往上猛顶,激烈蹂躏著那已被抽插到红肿不堪的花穴。
体内敏感被更深入的摩擦冲撞,这强烈的快感让撒旦变的更放荡了。他将双手环绕在狼三子彩的脖子上,热烈的和他接吻,然後一边激烈的动著自己的臀部,不断的上上下下,摩擦著狼三子彩的火热。
被男人又紧又烫的地方反覆吸吐,狼三子彩终於忍耐不了:「大人。。。我。。。我要去了。。。」
「嗯。。。彩。。。一起。。。。」
狼三子彩握紧撒旦的腰,猛力一撞,将滚烫的男性精华全数射入撒旦体内。
撒旦被激的也随即释放出来。
激烈的交合过後,两人大汗淋漓的倒在沙滩上,紧抱在一起。
撒旦还有些微微喘气,将脸枕在狼三子彩的胸口休息,「呵。。。好累,可是又很棒。」
「快到的时候好像死过了一次,现在。。。又活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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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三子彩将精致的脸蛋埋在撒旦的金发内,嗅著他秀发散发出来的淡淡清香,恋慕地:「如果大人也可以帮我生一个孩子的话,那该有多好。」
撒旦忍不住用力敲了他头一记,「发什麽神经,叫大人我生孩子?我可不要大腹便便的走在兽人界上,那个样子多难看啊!」说罢,推开了狼三子彩的身体,弯下腰捡起掉落在沙滩上的裙子,系在自己腰上。
狼三子彩此时才恍然想起:「啊,对了我还在玩游戏!」
撒旦转过头来,疑惑的问:「游戏?什麽游戏?」
狼三子彩向撒旦解释:「这次狼之王金又从人间界里面抓来了一个新娘,他说只要我们谁能第一个找到藏起来的新娘,并占有他的身体,他就会让出王位。」
撒旦皱著眉头笑了,「怎麽狼之王金还玩不腻啊?我说你啊。。。你还没被耍够吗?哪一次你不是输了呢?」
撒旦当场就泼他冷水,狼三子彩仍是倔强地:「谁说。。。谁说我这次一定会输!搞不好我这次就赢了!」
撒旦忍不住斜眼看他,「那你刚才还有时间跟我干那档事?搞不好这段时间就被别人给捷足先登了。」
狼三子彩有些沮丧地:「可是说句实话。。。其实我已经找很久了,也不知那人类藏在哪里,他把自己的气息隐藏的很好。。。」
「大人。。。」狼三子彩抬眼看他,眼里满是兽类想撒娇时候的那种湿润水气,「您可以稍微帮我一下下吗。。。」
撒旦无奈的笑了,「我帮你,那这样比赛怎麽会公平?」
狼三子彩轻轻扯著撒旦穿在身下的裙子,做出类似孩童般童稚的举动来,又用那双充满水气的眼睛看他,撒旦一下子就心软了。
「好啦。。。大人只能给你一点小提示,剩下的,你就得自己想办法去解谜了。」
撒旦闭上眼,开启了他的幻视能力,在广大的兽人界里展开搜索。
很快就在羊人祭司那栋木造的小房子里,看见了安利和羊祭司塔塔贝尔坐在屋内,开怀的聊著天。
「这次的新娘真美!」撒旦忍不住赞叹著:「如金丝线一般的秀发,大海般湛蓝的眼瞳,肌肤如雪般白皙,大人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新娘呢!」
「哪有。。。我觉得他的美貌还不及大人的十分一之呢!」狼三子彩谄媚的讨好著。
撒旦再仔细一看,发觉安利身上穿著那件能巧妙遮蔽气味的羊的羽衣,当下是了悟的笑了,「也难怪你找不到他,他有贵人相助,若是我没有给你一点小提示,我看你永远也找不到。」
撒旦睁开眼,一手指向了刚才狼三子彩曾经过的羊的领地:「你从这边走回去吧!然後大人所能给你的提示就是。。。」
「越危险的地方,就是越安全的地方;而你最信赖的人,也是最有可能背叛你的人,剩下的自己想吧!」
狼三子彩仍是疑惑不解,「大人,只能给这点提示吗?能不能再多一点提示。。。」
「不。」撒旦只是摇头,「若是连这麽一点小小的聪明才智都没有,这个狼王的王位对你来说太沉重了,你还是乖乖当我的情人就好,在我的庇护下你最轻松了,不是吗?」
眼看撒旦不肯松口,狼三子彩只好失望的沿著撒旦所指的方向走回去,寻找新娘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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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著撒旦所指的方向走回去,狼三子彩变的更谨慎了。
一路上小心翼翼注意著周围环境的风吹草动,就连微风吹拂树叶所发出的沙沙声都能让狼三子彩的神经在一瞬间紧绷起来。到最後甚至趴伏在地上匍匐前进,用力嗅著地表上残存的任何气味,或是用手指拨开一根根生长在地面上的嫩绿长草,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一点蛛丝马迹。
然而,却还是一无所获。
鼻腔里除了传来属於泥土的浓厚气息,草类的清新香气,间或夹杂著各种兽类的腥臭气味之外,一点人类的味道也闻不到。
狼三子彩垂头丧气。
距离游戏展开的时间几乎已经过了一半,他却连新娘行踪的一点蛛丝马迹都掌握不到。除了刚才依循著人类的气味往前走,发现气味消失在羊的领地与蛇的领地交界处的那片大海之外,没有其他任何线索。
狼三子彩本来有种冲动想游过那片汪洋大海,到蛇岛上去寻觅新娘的踪迹,但经由撒旦的一番提点,他打消了这个念头。
不要说是信任,蛇之王银根本是他在兽人界里最痛恨的兽人,每次只要看到那面貌清秀的男子在撒旦身边转悠,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他心里就忍不住作恶。
他想要狼王的王位,才不是为了把他那六个兄弟踩在脚下,他对权力统治都没兴趣,只是想要有个能跟蛇之王银相抗衡的位子而已。
撒旦大人所有的目光,宠爱,最好都只落在我一人身上,谁都不能来跟我抢。
可是他又一次次的输了游戏,狼王的王位永远是远在天边。
眼看这次好不容易又有机会了,可是偏偏那人类又藏匿的极隐密,他根本就不知道该上哪去找。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最信任的人也是最有可能背叛你的人,到底是谁呢。。。」左思右想却怎麽也解不了谜,狼三子彩苦闷的抓著头,反覆的喃喃自语。
他在兽人界里会接触的人其实并不多,除了他那几个兄弟之外,就只有服侍著狼族的羊之ㄧ族,毕竟狼是个离群索居的生物,不像兔类,狗类,羊类偶尔还会聚集在一起友好。
但这个范围又未免太广大了。。。众多的羊人侍女日日在宫殿里面穿梭,他哪可能知道究竟是哪一位藏起了他的新娘呢?
狼三子彩心烦意乱的走著,不知不觉间又走回了羊的领地。
和煦的金黄色阳光洒落在大片郁金香花海上,纤丽的郁金香在微风中摇曳著婀娜的身姿,这里的景色一如既往的宁静平和。
此时的狼三子彩却无心欣赏。
放慢脚步的走著路,又经过了羊祭司塔塔贝儿的小木屋,狼三子彩随意瞥上一眼,又往前方走了。
此时撒旦的提醒忽然在心里大声的响起来:「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而你最信赖的人,也是最有可能背叛你的人。」
狼三子彩倏地停下脚步,扭过头又看了那间小木屋一眼。
刚才明明已经进入过那间小木屋了,那麽狭小的一方空间,若是藏匿了一个人类,他不可能什麽味道都没闻到。
但说到在兽人界里信任之人,他自小就没了母亲,几乎是被羊祭司塔塔贝儿给一手带大的,所以刚才羊祭司说新娘往别处去了,他也深信不疑,连去屋内仔细盘查的动作都没有做。
狼三子彩往小木屋的方向走了几步路,忽然发现前方不远处的草地上,似乎掉落了什麽闪闪发亮的东西。
他弯下腰,用手指拨开生长在地面上的杂草,捡起了那根东西。
是一根闪闪发亮的金色短发。
兽人界里除了魔王撒旦以外没有人拥有金发,因为金色是神圣的颜色,不是他们这种人兽交配的低下种可以拥有的。
但是撒旦的头发长至脚踝,长度不可能这麽短。
他忽然想起,在洞穴里所见到的美丽新娘,拥有著一头微卷的金色短发。
再怎麽愚笨的人,都不会忽略这个警示了。
狼三子彩放轻了脚步往小木屋的方向走去,然後,将耳朵紧贴在小木屋的门板上,屏住气息倾听屋里面的动静。
很容易就听见一男一女高声谈笑的声音,女人的音质苍老,很明显是羊祭司塔塔贝儿的声音,男人则音质清亮,听的出来是个年轻男性。
没几个小时前才听过的声音怎麽可能一下子就忘的了?
他万般寻觅,怎麽也找不到的新娘母体此时正安然无恙的待在小木屋内,悠閒自在的聊著天。
双手愤怒的握紧成拳,狼三子彩气愤的咬牙切齿,挥拳就用力的往小木屋脆弱的门板击去:「羊祭司塔塔贝儿!你竟然敢骗我!」
狼的纹章 24
忽然从门外传来猛烈的拍门声,让原本待在屋里谈笑的两人霎时慌乱起来,狼三子彩近似咆啸的怒吼声不断从门外传来:「羊祭司塔塔贝儿,我知道你里面藏了个人!你快点给我开门!」
心慌意乱的安利只好赶紧打开橱柜,钻进衣物堆里躲了起来。他把头深埋在膝盖里面,纤瘦的身子因害怕而不断的颤抖著。
羊祭司塔塔贝儿惨白著一张脸,僵硬的站在原地,胆颤心惊的听著门外不断传来的怒吼声。狼三子彩等的不耐烦,脚上一使劲就用力把木板门给踹开了。
狼三子彩一进入屋内,就见到刷白著一张脸的羊祭司,勉强从脸上挤出一个笑来应付他:「大。。。大人您怎麽了?」
狼三子彩眼神阴骘的看著她,「新娘呢?你把新娘藏到哪里去了?」
「什麽新娘?大人您说什麽我听不懂,我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待在屋里啊。。。」说话的女人语音颤抖,抓住衣袍下襬的手指也不停发抖,目光不断回避著自己,那张苍老的脸上明显就写著心虚。
狼三子彩将目光落向小圆桌上摆著的陶瓷茶壶与精致瓷杯,一个茶壶配上两个茶杯,杯里的茶水还隐隐散发著热气,忍不住冷笑一声:「你一个人待在屋里,那为什麽用上了两个茶杯?不觉得这样的谎言太容易被戳破吗?」
塔塔贝儿一时还想不到什麽话语来辩解,狼三子彩已经开始在这间小木屋里翻箱倒柜,搜索起来。
一股脑掀开铺在床上厚鼓鼓的棉被,趴伏在地上窥视著床底,将房里的柜子一个个的打开,间或夹杂著不耐烦的怒吼:「新娘,你到底藏在哪里!反正我知道你藏在这间屋里,你躲不了的!」
隔著薄薄的橱柜门,把自己埋在衣物堆里的安利只能不断听到狼子沙哑低沉的咆啸声,还有塔塔贝儿苦苦求饶的声音:「大人,我真的没有窝藏著什麽人,请你不要破坏我的房子!」
再来听到了一计清脆的耳光声,还有重物跌落地底的声音,狼三子彩的怒吼从橱柜外大声的响起来:「你这个罗嗦的女人少来烦我!」
抑制不住自己身体的颤抖,冷汗从安利的额头上不断流下,他知道自己这次,真的躲不了了。
终於,狼三子彩猛地打开了橱柜门。
一开始还没发现埋在衣物堆里的安利,只见到一件件女人的陈旧衣物,狼三子彩忽然瞥见一撮闪亮的金色秀发,从衣物堆里露了出来。
狼三子彩美艳的脸庞浮现了一抹得意的笑,伸出手就将躲在橱柜里的安利猛地揪出来,「我找到你了!新娘!」
被人用力揪住头发从橱柜里狼狈的跌出来,安利一抬头,目光与狼三子彩的眼神对上,见到那金色的眼眸正闪烁著难以抑止的兴奋,艳红双唇喃喃的自语著:「王位。。。狼王的王位终於到手了!」
狼三子彩两只手搭在安利的肩头上,略微施力很容易就撕破了那件羊的羽衣,安利裸露出来白皙细腻的肌肤上,很清楚浮现了血红色六芒星的印记。
狼的纹章 25
狼三子彩原本兴奋的目光在一瞬间黯淡下来。
狼三子彩瞪大著眼,死死盯著安利腹部那象徵已被授过精的记号,最後终於忍耐不了抓住安利的肩膀,猛烈摇晃起来,「你已经被授过精了!告诉我是谁?是谁先上了你!」
「你不要这样。。。你放开我!」
狼三子彩最後放声狂笑起来,「算了!不管是谁先上过你,狼王的王位都不可能是我的了!哈!又输了一场游戏!」
羊祭司塔塔贝儿跪在狼三子彩脚边,紧抓住他的腿,哭著哀求他:「大人,既然狼王的王位已经不可能属於您,请您放过这个可怜的孩子,不要对他授精好吗?求求您请您放过他!」
狼三子彩不耐烦的用力踹了羊祭司塔塔贝儿一脚,「你烦不烦啊你!我都还没追究你窝藏新娘的责任,不要来哀求我一些有的没有的!」
「你怎麽可以打女人呢?你这样还算是个男人吗!」安利忍耐不住吼出声来,狼三子彩才转过头来看他,迅雷不及掩耳的紧掐住安利的脖子,将他整个人压制在地面上。
「你还有那个馀力去担心别人。。。好好担心你自己吧!就算不是为了狼王的王位,为了我族的繁衍与兴旺,我也不可能放过你的!」
一场夹杂著女人无助的啜泣声,与男人声嘶力竭的哀号声的性爱就这麽展开了。
不参杂著爱的性爱自然没有什麽前戏可言,自己被狼三子彩强硬呈现著跪姿,兽人的硕大从後方猛地进入了,原本被狼二子萧粗暴侵犯才稍微愈合的伤口,又硬生生的被撕裂开来。
在自己身上驰骋的狼子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就像在做一个枯燥无味的工作一般,只用力的挺动腰部,让宛如铁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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