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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魂侠影-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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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球遇袭,母女竟同时发出两声低沉的娇吟,无独有偶,两人的这一声轻啼竟重合在了一起,不分彼此,就像是同一个人发出一般,毫无痕迹,就连浪吟都这般默契,叫人不得不赞一声母女连心。
两手同时一紧,两女乳肉立即在男儿的掌心幻化出各种形态,不愧是母女,乳肉一般的丰腴肥美,细滑弹手,五指难以掌握,龙辉不禁喜出望外,享乐之余,立即评鉴各自的美妙。
以乳脂而言,母女两都是绵软细滑,而不下垂,两团美肉傲然地堆在胸口,在不动的情况下犹如圆球一般,若是稍稍遇上外力就会荡起雪崩浪潮,叫人应接不暇,若论乳量大小,洛姐姐犹胜一凑,沉甸甸的乳球好似熟透的蜜瓜,稍一触碰便会溢出香甜的汁水,实际上也是如此,这对乳瓜里边的汁液早已成为龙主的口中琼浆,随时都可以享用美妇的甘美;而冰儿却是胜在乳晕细小娇嫩,圆鼓鼓的豪乳上仅仅有那么一小点的艳红,表面光滑,贲起如尖塔,无半点细疣,艳丽桃红,透么几丝青络,微翘的塔尖绽出一枚小小蓓蕾,像极了饱熟的花苞。
乳梅艳红又衬托着周围的雪白,更为惊艳绝俗,好似雪峰独开的一点红梅,而洛姐姐毕竟哺乳过,乳晕稍大,如铜钱大小,无处不透着熟妇的蜜润,而冰儿身躯娇嫩雪馥,一举一动都透着青春活力。
上有少妇的深情香吻,下有熟妇的殷勤吹萧,双手各握一颗肥嫩乳球,端的是妙不可言,随着情欲的烘烤,龙根更加坚挺粗壮,单纯的舔吸已经不能满足,洛清妍再卖力几分,桃腮深深陷下,使了个吸字决,将龙根深深啜住,然后缓缓纳入咽喉,借着咽部软骨的蠕动来抵消男儿欲火,好替女儿分去一些压力,吮得咂咂作响,鲜滋饱水的声音随着吸啜响起,极是淫靡。
上边的楚婉冰越吻越动情,花底蜜汁经血混杂地漏了出来,桌案上已经湿了一大片,檀骚清香弥漫了整个屋子,涎液在两人口中度过来引回去,吻得兹兹作响。
上边吻声大作,下边含吸也更为卖力,端的是香吻奉舌,檀口吹萧,彼此起伏,各有春秋。
母女两似乎是在竞技一般,上边吻声稍重三分,下边的箫音便提高三度,但叫人意外的是,无论怎么样,两种声音都是重叠在一起,毫无偏差,十分合拍,难分彼此,偶尔一次还能说是巧合,但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现相似状况,叫人不得不暗赞造物之神奇,竟使得这对凤凰母女花如此的默契,就连亲吻吹萧的声音都能完美的重合,叫人难辨个中奥妙。
除了声音重合外,这对母女花的情欲也在不断地积聚,宫底同时一紧,哗啦啦的汁液泄了出来,两股媚香交汇在一起,浓郁不散,龙辉吸入了双重的玄阴媚香,精门大开,滚烫的热精灌入美妇口中。
双凤同时松开唇瓣,细细喘息着,洛清妍喘了几口气后立即止住呼吸,而楚婉冰却没什么顾忌,眯着媚眼,腻声娇嗔:“臭小贼,就知道欺负我,等娘亲回来后,我一定向她告状!”
桌底下的洛清妍却是叫苦不迭,她现在都已经是自身难保,那还能替女儿出头。
龙辉呵呵一笑,心里却是乐开了花,暗笑道:“你娘亲一直还躲在桌子下呢。”
想到这里,眼光不禁朝桌下扫了一眼,只见美妇红菱般的玉唇上挂着丝丝白浆,雪润丰腴的身子收拢在蜷缩,宛若一块上佳的羊脂美玉。
龙辉越看心中邪火越发旺盛,当下站了起来,掀开前摆,将方射精的阳根凑到小凤凰跟前。
楚婉冰惊叫一声,嗔道:“要死了!”
龙辉道:“冰儿,我憋得难受,你帮帮我吧。”
说着把硕大的龟首抵在她丰润的朱唇上,腰身向前一挺挤开了唇瓣,轻轻地在贝齿上摩挲。
楚婉冰俏脸晕红,雪靥发烫,但还是乖巧地张开朱唇含住龙根,但含了几下发觉味道有些不对,上边似乎有股淡淡的清香,似乎有几分熟悉,但却又夹杂着浓浓的阳精气息,她急忙吐出龙根,疑惑地道:“小贼,你那根臭东西上边怎么会有股怪味。”
龙辉镇静如常道:“方才跟冰儿你亲了一下嘴,感到快憋不住了,便用手解决了一下,你瞧我连裤子都脱掉了!”
楚婉冰愣了愣,幽幽叹道:“小贼,真是难为你了,这几天要你孤零零地在外边一个人睡觉,要不然你也不会憋得这么难受。不如这样吧,今晚你去雪芯那儿吧。”
前段时间可谓是清幽寡欲,但现在不同往日了,他刚刚品尝了两块腴沃的美肉,不但没吃亏,还大赚了一笔。
龙辉咳了一声道:“冰儿,你可是我龙家大妇,你说过要禁足我的,便不能改口,若不然你可要在姐妹前失了威信。”
这句话听得楚婉冰心花怒放,桌下的洛清妍也暗自点头。
楚婉冰不禁眉开眼笑,说道:“好哥哥,你能这么想冰儿很是欢喜!”
小丫头投桃报李,竟主动撑起身子,四肢伏地趴在桌子上,俯首开口,将这根刚从她母亲前后双洞出没,又被其母檀口侍奉的龙枪含住。
含了片刻,楚婉冰觉得姿势有些难受,便吐出淫棍说道:“小贼,人家趴在桌上觉得怪怪的,不如咱们到床上去吧,冰儿一定伺候得你美美的。”
床上早已沾满各种淫迹,龙辉哪敢依她,急忙道:“不用了,我就喜欢冰儿你现在这个样子。”
楚婉冰见他坚持也不再多想,继续俯首品箫,服侍龙根。
看着小凤凰“继承母业”,龙辉心中一阵狂喜,不得不说这丫头的口技一点都不比她娘亲差,香舌巧舔,口唇漩吸,一张巧嘴品得龙根是风生水起,舒爽连连。
屋子内除了男子偶尔发出的几声吸气声,便是少妇品箫时那啧啧兹兹的口水声,啜啜的吮吸声,还有那以及粗重的鼻息。
听着女儿的啸声,洛清妍刚平复的芳心再度躁动起来,腿心不受控制地渗出滴滴蜜露。
想起方才洛姐姐也是这般侍奉自己,龙辉不禁暗自比较这对母女的功夫,可谓是难分高下,除了肉体的快感,心灵上的享受更为明显,顿时精门大开,又把滚烫的阳精灌入小凤凰的嫩喉中,射得酣畅淋漓。
楚婉冰吞下热精,又殷勤地将龙枪上的精斑添洗干净,随后又掏出手绢细细替丈夫擦干上边的水迹。
“冰儿,你先回去吧。”
“你舒服点了吗?”
“舒服好多了,你快回去换洗一下,免得着凉。”
这丫头来了天葵再加上连续泄身,胯下已是一片湿润粘滑,龙辉怕她受凉,不敢再继续逗弄,便哄了几句让她赶紧去换衣服。
楚婉冰也觉得腿股难受,便不作多想,临走前说道:“快点趁热把汤喝了,晚点我再来陪你。”
待小丫头远去后,洛清妍这才敢出来,她刚一出来却又被龙辉拉到怀里坐下:“洛姐姐,冰儿已经走了,咱们继续吧。”
洛清妍嗔怒道:“继续你个头,我们母女都被你糟蹋成这个模样了,你还不甘心吗……嗯嗯,你做什么,快住手,冰儿可能还会回来!”
“放心吧,你那丫头洗完澡还要梳头打扮,没个把时辰是来不了的。”
龙辉呵呵一笑,不顾美妇的反对,将她馥香丰腴的身子压在了桌子上,一双巨乳压在桌子上,乳肉向两边溢出犹如两团涂满了乳酪奶浆的肉饼,竟是让得洛清妍双手无法和肩膀并拢,而那弹性十足的肥臀雪股高高翘高撅起,中央的花蕊泥泞不堪,无毛的阴阜绽放着粉嫩肉光,股胯间菊蕾含潮,挂着丝丝花露,前穴后庭就犹如两朵妖异的肉花,等人探采。
硕大的龟头不断地在肥美的肉穴四周游走划弄,使得洛清妍是一阵阵娇喘不止,男儿猛地一挺腰,再度占有这具香沃的胴体,杀得美妇娇弱无力地趴在桌上,撅着玉臀含羞带辱地承受。
娇嫩紧窄的肠道被火烫坚硬的异物插入,一阵强猛的撕裂感传来,令得洛清妍再度是臻首高昂,菊蕾蜜油不住分泌,使得肛肉渐渐松软,带来泉涌般的性感浪潮:“龙儿……你好坏……又玩姐姐后面!”
美妇的前后两洞被男儿尽情享用,洛清妍也被杀得哀啼不已,脸颊贴在桌子上哼哼喘气,身后男儿忽然一个使劲,不偏不巧将她撞倒了冰儿遗留的那趟水迹之上,丝丝媚香夹杂着经血腥臊,催动洛清妍内心的欲念,神使鬼差之下竟试着用舌头舔了一下,滋味极为古怪,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但一股强烈的骚动刺激感在心中酝酿,仿佛万蚁爬行,猫爪挠心,凤蕊嫩宫生出几分酥痒。
回想身后的龙根不久前才被女儿舔得晶润,上边似乎还沾满檀口芬芳,洛清妍心底生出丝丝甜美,感觉到体内除了小情人的阳刚冲撞外,还有女儿涎液香滑的涎液,端的是妙不可言。
她只是尝了一下便收回舌头,生怕被那小淫贼瞧见,又会遭到另一番戏耍,龙辉此刻正忙着享用她的肉体,那有空注意这些细节。
他耸动到美妙之处,便顺手将洛清妍的盘发解下,一头乌亮青丝披洒而下,覆盖在了雪肤之上,更掩住娇媚的玉容,随着男儿的抽插,长发疯狂的挥舞,在夕阳晚霞的映射下,美妙的女体纤毫必现,雪白丰满的臀部都高高崛起着,布满湿漉漉的淫迹和红痕,臀瓣更是被男儿顶得颠簸不定,肉浪滚滚。
“洛姐姐,你的奶子真大,比冰儿还大几分,又肥又圆,手感真好!”
龙辉板起美妇的娇躯,双手盖住双乳,在身后继续挺动着。
“你这混蛋,一天到晚想着怎么欺负我们孤女寡母……哦……轻点,别太用力,肚子要被穿了……”
洛清妍媚眼半睁,娇喘迷离,香滑的汗水随着男儿的挺动四下滴落,雪臀更是被濡得油亮光润,入眼越发润腻肥美。
龙辉双目赤红,抽插速度也越来越开,双手更是不空闲,恣意搓揉那圆硕的奶瓜、丰满多肉的雪臀,多重刺激之下,美妇的玉乳再度鼓胀起来,射出一注又一注的乳汁,龙辉眼明手快,用汤盅接下,混在小丫头亲手熬制的补汤之中。
就在此时身后忽然传来一阵温暖弹腴,龙辉回首望去,竟见鹭眀鸾媚眼含情地望着自己,那不输洛清妍的健美胴体正紧紧贴在自己背后,玉腿不安地绞磨着,股胯间滴着丝丝蜜露。
屋里充斥着玄阴媚香,鹭眀鸾早就被熏得昏昏沉沉,待小凤凰一走她便迫不及待地从床底钻出,从后边抱住情郎。
两团饱满的肉球挤得后背极为舒服,被这两个妖娆美妇龙辉虎吼一声,松开揉捏硕乳的手,改为揪住洛清妍的秀发,朝后一扯,洛清妍吃痛哎呀一叫,不禁地顺势扬起螓首,挺起身子。
而龙辉下体不住耸动,其手揪秀发,仿佛是在策马驰骋一番,而胯下这匹雪润丰腴的母马也在努力迎合,完全失去了神志,只是一味地扭着雪白胴体奉承爱郎。
“下次跟冰儿一块陪我!以后你就是我的妖后,冰儿是小妖后。”
“嗯嗯呃……冰儿……好,我是龙儿的妖后,冰儿是小妖后。”
洛清妍美得已经不知天南地北,只是顺着小情人的语意发出声声娇啼。
龙辉越发激动,吻着她脖子喘息道:“洛姐姐,叫我一声夫君。”
“夫君……”
“乖,再叫一声。”
“夫君,夫君……不行了……要,要到了,尿,尿出来了!”
高亢入云的浪叫之中,龙辉也控制着打开了精关,把大量依然灼热浓稠的白浊精液注入了洛清妍的体内,烫得洛清妍双眼翻白,檀口大张,一股幽香的阴精淫水像是洪水一般从中狂喷而出,伴随而来的,还有一股金黄如琥珀美酒的尿液,尿液和淫水喷落地面,足足喷了十余息,在地面上形成了一片水洼,房中弥漫着一股淫靡的味道。
龙辉暗笑一声:“不愧是母女两,就连失禁泄身也这般相似,这般迷人。”
高潮过后,洛清妍软趴趴地卧在桌子上,双眼迷离,檀口大张地连连喘气,这一轮激战耗去她不少体力,而且龙辉还不走正门,专攻后路,虽说媚体菊道也是销魂洞,温软紧凑,但毕竟敌不过不老童子决。
这也是龙辉降服玄阴媚体的杀手锏,避开那麻人阴精,各种一层肉膜来舞枪,虽说胜之不武,但却是对付小凤凰的杀手锏,如今遇上这妖妇同样奏效,不过也只是他那淳厚的阳气才能走此偏锋,换了其他人恐怕仅仅闻到那股媚香早就输了一半,哪还有力气伏凤降妖。
龙辉从温润紧凑的菊道抽出肉棒,转身抱住鹭眀鸾,再开始新一轮的降鸾伏凤。
屋里春光吹拂,鸾吟凤啼接连不断。
洛清妍无力地伏在桌子上,臀股处红肿一片,还带着丝丝白浆,而鹭眀鸾正赤裸着身子,坐在龙辉的身上,扭动娇躯,圆臀如磨盘般在龙辉的身上扭动,两条修长紧绷的玉腿紧紧夹着男儿腰身。
“明鸾……你的身材真好,这对奶子好生美妙,比洛姐姐还要结实……屁股又圆又翘,磨死我了……”
龙辉眼带淫光,大手盖住鹭眀鸾结实的大奶子,掌心玩弄起她粉红的乳头。
“小坏蛋,就会说这些淫话……喔……没良心的小子,我师姐把女儿嫁给你,又把基业尽数奉上,你转眼便欺负她们母女,嗯……你好粗哦……胀死姐姐了……”
鹭眀鸾玉手撑在龙辉身上,开始疯狂地扭动起来,龙辉听得此话,忍不住浮想这对母女花的风姿,心头一热也坐起身子,抱着鹭眀鸾的肥臀,开始狠狠地抽动。
“哦……又粗了,你这小坏蛋,说起我师姐跟那丫头就这么激动,坏死了……不许想别人……”
忽然龙辉将鹭眀鸾抱了起来,一边走动一边在她蜜户里抽插,借着重力的缘故杀得鸾宫大开,鹭眀鸾觉得心底都快被杵烂了,自己宛若漂泊无定的孤舟,情急之下急忙用两腿缠住男儿腰肢,双手箍住脖子,将脸埋在颈窝中,伴随着情郎的节奏而动。
抽动之余,龙辉缓缓将手探至鹭眀鸾臀后,在温润臀缝来回拂动,惊得她花容一沉,哀求道:“龙辉……别碰那儿……好难受……”
龙辉柔声道:“明鸾,我想要这儿,给我好不好?”
鹭眀鸾有些惊恐地道:“别,今天不成,等会小凤凰还要来陪你,别节外生枝了好么?”
龙辉想想也对,毕竟明鸾无玄阴媚体护身,拓展谷道旱路也得花费不少时间,反正来日方才,这块到嘴的美肉说什么也不会走失,于是便按下蠢蠢欲动的淫心,专注前穴水道,将这美妇向送上云端。
龙辉尽情地在这两个妖妇身上纵横驰骋,挥洒多日来的憋屈和精力,最后左拥右抱,搂着两具美白女体,嗅着四周幽香,好不快活。
欢好过后,三人急忙穿戴整齐,鸾凤二人先行离去,龙辉则收拾了一下屋子,把一切可疑的痕迹销毁掉,然后装模作样地等娇妻过来作陪。
又过了半刻有余,楚婉冰换洗一新,朱颜含笑地走进来,亲昵地挨着他坐下,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地道:“小贼,汤喝了吗?味道好不好?”
那盅补汤既有小娇妻的绵绵情愿,又有洛姐姐的蜜乳甘露,味道那会不好,龙辉意犹未尽地点头称赞:“妙极了,可谓是人间美味。”
楚婉冰咯咯笑道:“以后我天天都给你熬一碗。”
龙辉语带双关地道:“求之不得,最好早中晚都能喝到这琼浆玉液。”
小丫头被哄得心花怒放。
两人又腻了一会,楚婉冰问道:“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
龙辉笑道:“差不多了,只待船队从盘龙圣脉回来,咱们的大计便可以顺利开展了!”
楚婉冰问道:“好哥哥,你们盘龙圣脉究竟有什么好东西?”
龙辉笑了笑道:“什么银丝白裘,水晶琉璃,鲸油凝玉这些都有,而且多得跟大白菜一样。”
楚婉冰深吸了一口气道:“想不到你这小贼这么富有,以前还真是看走眼了。”
龙辉捏了一下她的琼鼻,调笑道:“怎样,小妮子是不是想把我的腰包给圈起来?”
楚婉冰啐道:“谁稀罕,要真圈你的腰包,还不得天天管账,以前我替娘亲管账,弄得头都昏了,我可不想再受一次活罪。操那等烦心事,迟早变成黄脸婆。”
龙辉笑道:“人家说男人有钱就变坏,冰儿不怕为夫……”
楚婉冰哼道:“你早就够坏了,反正管也管不住,你爱怎么疯就怎么疯,但我有言在先,这回娶了白妹妹她们五个,以后若还想有什么女人进门,得经过咱们姐妹一致同意,不然免谈!”
龙辉陪笑道:“是,是,冰儿真是贤妻良母。等船队回来后,为夫送你一件大礼。”
一听有礼物,楚婉冰两眼放光,期盼地望着他询问道:“什么礼物?”
龙辉神秘一笑:“秘密!”
“说嘛……”
“说了就没惊喜了。”
“你悄悄告诉我一点,只说一半。”
“一半也不能说。”
楚婉冰又缠了他几回,龙辉就是不说,弄得她好生无趣,只得嘟着小嘴乖乖陪在他身边。
明月映照,天涯海岭蒙上一层银光,然而沧海阁也因为宗逸逍的关系被儒门孤立,不复昔日的光彩。
三道人影趁着夜色靠近,其装束乃是二儒一僧,正是儒门教主两员遗孤孟轲和孔丘,而僧者背负戒刀,不是苦海还有何人。
天涯海岭为儒门总坛,守备自然不可小视,但有孔孟二人引路,避开防御不成问题。
三人摸到雨卷楼外,孟轲压低声音道:“尹方犀和靳紫衣昨日已经回到总坛,准备调动儒家力量对付宗师叔等人,这也是咱们唯一的机会。”
孔丘道:“师兄放心,一切依计划行事。”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枚令牌,正是沧海阁主所持的沧海令,亦是开启浩气台阵法的钥匙之一。
苦海道:“二位请宽心行事,吸引注意力的事便交给小僧了。”
孟轲蹙眉道:“大师千万小心,莫要勉强。”
苦海笑道:“小僧只是以晚辈身份向尹、靳二人讨教,他们也不会自降身份来为难吾,倒是你们要深入虎穴,盗取令牌,稍有不慎后果难料。”
说道这里,苦海大步踏出,口宣佛号朗声道:“小僧拜见尹楼主!”
中气十足,直达云霄,惊动雨卷楼各大弟子。
楼门开启,尹方犀率弟子行出,说道:“佛者深夜到访,未请教法身尊号。”在佛门年轻一辈中,苦海极为低调,再加上自铁壁关大战后,他便一直在无涯之崖炼刀,并不像接引和准提那般受人关注,少有人知晓他的立场,所以尹方犀对他还算客气。
苦海道:“小僧法号苦海,昔日曾奉天佛教主之命,锻炼镇魔戒刀为除佛门业障。”
尹方犀问道:“莫非佛者所指业障便是罪佛愆僧?”
苦海道:“然也。”
尹方犀说道:“不知大师深夜到访有何指教?”
苦海道:“晚辈欲证戒刀威力,是否真有除魔之能,但无奈佛门正值多事之秋,难以证刀,故而厚颜求助儒门,久闻尹楼主武艺高超,希望能得楼主金玉良言。”
苦海暗中捧了对方一把,尹方犀暗忖道:“韦陀被于秀婷打成重伤,璃楼又是反贼,佛门如今已经失去顶梁柱,难怪小和尚会向儒门求助。既然他亲自登门,又虚心讨教,便助他一把,也好买个人情给佛门。而且愆僧那厮当年入魔之时也杀害了不少儒家子弟,既然小和尚有除魔之意,我便顺水推舟,也好替众弟子报仇。”
“除魔卫道乃吾辈当行之事。”
尹方犀点头道,“尹某愿助佛者一臂之力。”
苦海双手合十拜谢,行了个晚辈向长辈讨教的礼节。
尹方犀见他礼数周到,态度又极为谦逊,甚是满意,含笑道:“佛者请亮刀吧!”
苦海目光一敛,运气凝神,背后刀袋赫然破碎,顿时光华大作,金芒璀璨,一口通体庄严,金华凝刃的戒刀晶莹拔出,梵刹禅行——出鞘。
尹方犀甫见戒刀神威,也不禁赞道:“庄严气成,不着铅华,暗藏伏魔之刚烈,神刀也!”
苦海环刀在前,摆出一招罗汉拜佛的起手式,这正是佛门晚辈向前辈讨教的礼节。
尹方犀也不矫情,儒袍一摆,紫霞涌动,左手负后,右手微伸,正是长辈让招的架势。
“进招吧!”
尹方犀朗声说道。
“希望孔孟二位能顺利盗取令牌!”
苦海暗叹一声后,收敛心神,挥刀而上。
第14回 连环巧计
雨卷楼总体构造乃是以玉质石料砌造,占地百亩,共有九层,其建造手法堪称绝代无双,除了第一层外,其余楼层是没有楼墙包围的,仅仅在中央有一根柱子支撑,每一层都是一个独立的院子,花红柳绿,碧水游鱼,就像是悬浮在半空的花园,好不美妙。
楼层间的梯子便围绕着中央柱子,盘旋而上,孔丘和孟轲借着苦海掩护,暗中潜入,他们再动手前已经筹划好了,在两天前两人先制服雨卷楼的两员弟子,然后以他们的脸为模板制作人皮面具,假扮成这两员弟子混入其中。
因为没有时间来考究这两人的习惯,所以便得请出苦海来个声东击西,将楼内的弟子目光吸引到外边。
两人顺着石柱的梯子登上层层楼阁,一直来到第九层,径直地朝雨卷楼的藏书重地——“明智苑”走去。
靳紫衣此人对书有种近乎痴迷的执着,无论是儒道佛,还是九流杂家,只要是好书他都不会放过,他七岁之时便开始翻阅云汉院的书籍,用了三十个春秋将云汉院藏书尽数读透,直到自己的宗脉无书可看,于是又到雨卷楼来翻阅群书。
在儒门内,除非是极为重要的武功秘籍或者卷宗手札要秘密收藏外,其他的书籍都是可以随意翻阅,所以无论是元老长辈,还是后进晚生,只要是儒家子弟都可以不受限制地进出明智苑,学风开明可见一斑。
明智苑内藏书万卷,文武数兵,星相医卜,正史野记,哪怕是一些离奇古怪的故事传说皆有收藏,而且书卷分门别类摆放整齐,而且此地有个规矩,不能把书卷带出去,只能在明智苑内翻阅,就算是靳紫衣贵为一脉之主也不能破戒。
孔孟二人踏入苑内,一股书香气扑面而来,使人精神为之一震,由于此刻夜色已深,再加上要防患火灾,所以禁止明火,以至苑内是一片黑朦。
两人放眼望去,只见黑暗中又道温和的荧光,光晕之下映照着一袭儒袍,正是靳紫衣,他左手捧书细阅,右手持明珠照光,读得津津有味,哪怕是苦海持刀拜门他也无动于衷,毕竟此地不是他的管辖,再者他也对尹方犀有信心。
孔孟二人走到靳紫衣后边的一个书架,装模作样地寻找书卷,孔丘故意装作没看见靳紫衣,也拿出一枚夜明珠照明,并运功改变声线道:“孙师兄,你那儿可找到春秋诗典?”
孟轲道:“尚未找到。”
两人又装作找书拖延了一段时间,孟轲这才说道:“师弟找到了,春秋诗典。”
孔丘急忙道:“快给我瞧瞧。”
说罢就举着夜明珠翻书,还啧啧称赞道:“不愧是诗典,每一首诗都是古朴厚实,洗净铅华,妙哉。”
孟轲笑道:“咱们今晚便好好揣摩这诗典韵味,也好充实一下自身的诗词涵养。”
孔丘嗯了一声道:“过些日子便是清丽宛的诗词大会,吾等需好好准备,定要在大会上独揽风骚。”
孟轲道:“菲儿姑娘定会请咱们入幕,一谈风花雪月。”
这清丽宛其实便是一个烟花之地,而他们口中所说的菲儿姑娘便是此地花魁,自古烟花女子都喜欢请文人才子为其填词作诗,以便于能有新曲唱诵,吸引更多恩客,同时这些文人才子也能一享艳福。
他们话音方落,却听一声怒哼,回头一看竟是靳紫衣冷眉相视,两人急忙躬身行礼道:“弟子见过师叔!”
靳紫衣冷冷地道:“你们可真是好学问呐!”
两人略带惶恐地道:“弟子无意打扰师叔翻阅经藏,还望师叔见谅。”
靳紫衣面带愠色,说道:“尔等深夜来此读书,我本以为你们是好学之人,但尔等夜读目的却是为了讨好一烟花女子,简直就是岂有此理!殊不知世上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尔等当真是枉读圣贤书!”
孔丘道:“师叔,世上尚有不少女中豪杰,您此话未免太过武断了。”
靳紫衣冷眉一挑,哼道:“好大的胆子,还敢顶嘴?今日你倒是说说看,谁人是这女中豪杰,若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休怪本座禀明尹楼主,治尔等之罪!”
孔丘道:“天剑谷主于秀婷不就是女中丈夫吗!”
靳紫衣勃然大怒,喝道:“那个刁妇乃是弑君犯上之徒,你居然还敢称她为女中丈夫,你胆子不小啊!”
这是孟轲急忙打圆场道:“师叔息怒,我师弟只是年少无知,不明是非,还请师叔宽恕其失言之过。”
靳紫衣道:“千里之堤毁于蚁穴,许多罪人都是积小错而成大恶,若不及时处罚惩戒,来日定会行错步,走错路!”
言下之意便是要严惩孔丘,孔丘装出满脸惊慌的样子,怯生生地望着靳紫衣,眼中透着几分哀求。
孟轲低声道:“师叔,弟子前段时间,机缘巧合之下得来几本书卷,久闻师叔是爱书之人,想必也只有师叔能读懂各种精义。”
这话说的平静无奇,却又让人听得十分舒服,没有一丝溜须拍马的味道,靳紫衣倒也有几分受用,淡淡地道:“究竟是何书也?”
孟轲从怀里掏出一个包裹,展开油布说道:“师叔,请看!”
上边赫然躺着三轴玉色书卷,其质地古朴沉厚,宛若失传千年的典籍,分别刻着:大德经、阴阳神符、世尊论法咒,正是三教传世之经典。
靳紫衣蹙眉道:“这些都是流传广泛的典籍,有何玄虚之处。”
孟轲道:“师叔,传世经典多有流失之处,但弟子这三本书乃是完本,与太荒时期祖师爷所著的一模一样。”
靳紫衣略显狐疑,随手翻阅儒家的大德经,读了几页立即发现震惊之处,这书中所写的内容不但多了许多,而且字里行间都透着一股凛然浩气,用词使句都是千锤百炼,看得他是脸色大变,望着孟轲道:“此书你是从何得来?”
孟轲道:“是弟子机缘巧合之下从一名商人手中买下的,不知可否能入师叔法眼?”
靳紫衣叹道:“好书,果然是好书,妄我自称通读儒家经典,却不知这本大德经有如此玄机。”
当初三教为了利用六阴凶元反制妖族,三教圣人联手将刻有三教典籍的锁魂石埋入傀山,待六阴凶元到来之际自行发动暗招重创妖族,换句话说这块锁魂石也就是这三卷典籍的完整本,孟轲和孔丘同龙辉交好,于是便向他讨来石头上的文字,然后再精心装订成书,用来引诱靳紫衣。
靳紫衣仿佛是见到鱼儿的馋猫,两眼放光地盯着这三本书,但出自长辈的威仪他又不好当面讨取,孟轲将这一切瞧在心里,双手捧书过顶,毕恭毕敬地道:“正所谓明珠配佳人,宝剑赠烈士,弟子才疏学浅,自认不能领悟其中奥义,但又不忍明珠暗投,还请师叔笑纳。”
他言辞恳切,给足靳紫衣面子,靳紫衣也正好顺势下台阶,说道:“既然是你的一片心意,本座便收下,但我也不会占你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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