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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明的毁灭与重生-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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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终于能进去了。
妻子希望他向两位恩人道谢,田中广志也认为理应如此。然而更让他意想不到的是,那两位恩人竟是偷偷溜出医院的空难幸存者。这又是上天给他的绝好采访机遇,田中广志非常激动,多少名记、大记者都渴求不到的机会摆在了他面前。
可是事实没这么顺利,幸存者拒绝采访。田中广志是不会死心的,不信他们不开口,他要抓紧机会。浓雾笼罩了医院,神秘降临的雾仿佛预兆着某种变革。这是毒气——那些幸存者这样断定。田中广志带着妻子在恐慌中转移,医院出不去了,底层已经被毒雾入侵,他们躲藏在密封的实验室中。
他放不下那些幸存者,他们充满神秘,全身都是迷,这场奇特的雾也与他们有关,更重要的是他的记者直觉告诉他,这里有大新闻,绝对惊世骇俗。他不顾妻子的反对,戴上防毒面具和相机出去了。这是个冒险的决定,田中广志后来回想起来,正是这个决定改变了他的平凡人生,几度使他的生命陷入危险境地。
透过迷雾,他看到了两帮相互敌对的人,他们只是看起来像人而已,血肉里隐藏的不知是何种生物。一个控制雾气的少女,不将生命放在眼里;一个将雾化为刀刃的青年武士与一个手持闪光短矛的印第安人对战。他的手不断按下快门,心中惶恐而害怕。如果写出文章,不知会不会有人说他在杜撰;如果公布照片,不知是否有人猜测这是伪造;有没有人会说他是疯子,得了妄想症?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那是真的,会不会是吸入毒气后产生的幻觉呢?
直到照片冲洗出来,他才确定那不是幻觉。理智告诉他现在什么也不能公布,他需要掌握更多证据才能说服世界。
明知很危险,他依旧做了。照片中的年轻武士是他曾经采访过的人,当时他正在做关于日本道场现状的系列专访,于是他以制作第二季为借口找上了门。
主人有客人,需要他等待一会儿,于是他在庭院中闲逛。闲逛也只是借口,是为了探查道场内的情况,却在无意间听到了奇怪的对话。
他被抓住了。袭击医院的冷血少女要杀他,另一个女人救了他。这个女人从一扇闪光的神奇之门中走出,她支走了那群怪物,向他亮出证件,她是潜伏在怪物中的FBI。一切真是太突然。女人要他对所闻所见保持沉默,并有与他合作的意向。
田中广志在他的文章中隐去了空难事件真相,平淡处理了这个新闻,但凭着FBI女特工向他透露的其它消息,连续发表了数篇揭露政治内幕的报道,一时引起轰动。这些内幕不仅带来了经济利益,也使他渐渐有了名气。他离开了小杂志社,进入了朝日社,田中广志似乎在突然间实现了成为名记者的梦想。
但田中广志是个不知满足的人,他很快有了新目标。他已不仅是朝日社的大记者,同时也为美国政府工作。他的新搭档是位拥有特异功能的美国女特工,与她在一起时总能听说从未听过的名词与离奇事件,她把他带入了一个存在着天神的神奇世界。田中广志的梦想不再是做知名记者,他的人生被改变了,他发觉人类多么渺小,在人类之上还有未知的生物俯看着世界。从此以后,他和他的搭档开始追寻世界的未来与众神的真相。
伽兹的起落人生
伽兹生于印度一个富裕家族,家中的独生子,在众人眼中他是幸运儿,年纪轻轻便继承了丰厚遗产。伽兹没有商业头脑,更不懂经营,但他招募了一批有能力的人为他打理公司,所以他的工作除了偶尔去公司逛逛,就只剩下花钱了。
在上流社会,他是品味高雅的绅士,这种品味建立在金钱之上。伽兹出手从不吝啬,对朋友、对情人皆是如此。他总会借着各种名头举办宴会,在五星饭店、在豪华邮轮。无数人争相想要成为他的知己,总有美女主动*。
在平民的闲谈中,他是阔气的花花公子,民间流传着他的风liu韵事。花边新闻的追逐者整日跟踪,为的是要窥视他的新女友究竟是哪位明星。
伽兹喜欢花钱的感觉,那样能使他成为万众瞩目的焦点,无论称赞与鄙夷。再说公司事业蒸蒸日上,钱越来越多,他的挥霍算不了什么。
新女友是位电影明星,但不是很有名的那种,演过几部电影,可惜没有引起轰动。她盘算着,如果能主演一部大片,名气将大大提升。宝莱坞正要筹拍这样的影片,她希望伽兹能投资这部电影,以便为她在片中谋得角色,甚至谋得女主角。伽兹不太愿意投资,一是认为投资过大;更重要的是听说这部电影中有亲密镜头,他的女友出演这样的角色对他的声誉有影响。两人为这事大吵了一场。
朋友带着他去南印度旅行散心。当然,费用由伽兹承担。狐朋狗友们给他找来各式各样的女人,女模特、女歌手,应有尽有。伽兹见到女明星就心烦,抛下作乐的朋友,独自出去了。
不过他也不会去什么正经地方,去了从前不会去的街边小巷,有许多女人在黑暗中等待客人。他看中了个女人,这个女人三十出头,妆化得很俗气,但总体来说容貌和身材还算看得过去。他与这个女人在小旅馆渡过了一夜。伽兹此时并不知道这个妓女已经是一个男孩的母亲了,而这个男孩会让他遭受十年困苦,并在十年后给他带来一段惊悚离奇的经历。
伽兹和女友分了手,这个女人趁他不在时找到个愿意为她投资的老男人。伽兹十分大度地给了她笔分手费,他从来不缺女人。
一年以后,一个抱着婴儿的老土女人找到了他,硬说怀中的女婴是他的女儿,她就是那夜嫖宿的妓女。她得了绝症,活不长了,担心死后女儿无人抚养,幸好在报纸上看到了他的照片。
伽兹不能认这个孩子,一个妓女与多少男人睡过,凭什么说孩子是他的。他认为这个婊子想诈骗他的钱财,但女人什么也没要,不辞而别了。伽兹半信半疑,给他和婴儿做了鉴定,反正对他来说花不了多少钱。
那的确是他的女儿。得知结果后,伽兹万分高兴,他的女人不少,但三十多岁了依然后继无人。现在他有女儿了,这一刻,他甚至想到结婚,他不愿让别人分享他的财产,不过孩子需要家庭。他请来受过高等教育的保姆,千挑万选出奶妈,给孩子取了“茱迪”这个西方名字,认为这才像豪门千金。
但孩子的情况很不妙,她总是哭,还时常昏迷。佣人们都说小姐得了病。伽兹送孩子去医院,检查结果令他震惊,茱迪先天心脏功能不全,需要手术,造成这种病的原因可能与母亲怀孕时乱吃药有关系。伽兹这才相信那个妓女真得了绝症,而不是等到他将孩子养大后再来向他要钱。他试图寻找这个女人,可此时已经找不到了。
对于茱迪的病,伽兹不在乎钱财,什么都准备最好的。手术在即,但公司偏偏在此时出了问题,一个名叫哈里曼的资本家成了公司大股东,伽兹认为最忠诚于自己的代理总裁也在这时背叛自己,投靠这个哈里曼了。对公司事务向来极少过问的伽兹面对这样的变故,感到措手不及,竟拿不出办法。
哈里曼的名声伽兹曾偶然听说过——他是最近才在金融界崛起的投机者。伽兹从未想过他会插手自己的公司。哈里曼目标很明确,就是要将老板伽兹赶出公司,霸占他的产业。
股东大会使他失去了总裁和董事长的职位。各种投诉随之而来,有人揭发他在担任总裁期间私自挪用公司财物,以满足个人yu望,严重损害股东的利益。伽兹大声辩驳,这家公司由他的父亲创建,再由他继承,他用自家的钱,谁能指责?但这样的反驳无用,他将面临起诉、被罚款,甚至没收财产。想到还等着就医的女儿,他妥协了,将公司转到哈里曼名下。至少自己手里还有股份,靠着分红也不愁吃穿。
但伽兹万万没想到人一旦走了背运,没有雪中送炭,只有落井下石。哈里曼得到公司后很快背信弃义,他向伽兹提起诉讼,要求返还过去私自动用的公司钱款。伽兹现在哪有那么多现款,他只得以股份来偿还。他掌握的股份全数落入哈里曼手中,银行帐户被冻结,房产也被没收。一夜间,他一无所有。哈里曼无心经营他的公司,不久后变相转移财产,公司也宣布破产。
从前的朋友把他当作了陌生人,没人愿意收容一个破产的穷鬼。他抱着女儿在街头游荡,最可怜的是这个孩子,本来有希望治愈的疾病因这件事而中止治疗了,不知她还能活多久。
这个女儿现在成了伽兹的唯一。他靠乞讨来维持他们的生活,过去的风liu阔少变成了灰头土脸的乞丐,他故意留起大胡子,以遮挡容貌。
在最初的几年流浪生活里,他除了每天祈祷茱迪健康成长,就是诅咒哈里曼。那位投机资本家实在神秘,伽兹至始至终只见过他的代理人和律师,从未看见本人,以至于他在怨恨时连找人寻仇也做不到。
岁月流失,心中的仇恨神奇地被时间冲淡了。茱迪虽然身体很差,但也奇迹般地活了下来,伽兹已习惯现在的生活,没有豪宅名车,没有美女相伴,却和女儿过得快乐。如果讨到的钱比较多,他们就去餐厅狠吃一顿;如果一无所获,他们就去救济站。救济站是个有吃有住地方,但那里不自由,父女俩都不爱去,他们最近的住址是德里市郊一处拆了一半的破房子。
这一天有位好心人看着茱迪可怜,多给了他们一些钱,吃了顿好的还有剩余。伽兹给女儿买了面包,用作宵夜或明天的早餐。他看了眼店里的日历,已经过去十年了。十年以前的生活就是场梦。
他提着面包往回走,漆黑的小巷里闪过一道光,像是有东西掉在里边,可能是猫撞翻了垃圾筒,但持续的光辉使他又不得不注意。
他走进小巷,发现一块发光的宝石,这是颗奇特的石头,有光如水般从上边的裂缝流出。还有一把黑曜石制成的刀放在旁边。他又发现了一个人,还活着,可能是日本人或者中国人。他救了这个人,带走了宝石与石刀。
刀是好刀,会卖个好价钱,而那块宝石太诡异了,他将它藏了起来。伽兹带着石刀,半夜里走向古董街。他只希望卖掉石刀,给女儿治病,但一场车祸把他的如意算盘彻底颠覆。德里市首富的轿车撞倒了他,这个人认出他是十年前的风云人物,将他引荐给一位年轻商人。
愿意买刀的青年出手阔气,有他当年风范。伽兹也是后来才知道这位大方青年有好几个名字,其中一个叫“哈里曼”。当年强占别人公司时不过才十多岁,他是那个妓女的儿子,茱迪的异父哥哥。他是巨富,也是恶魔,表面是正经商人,暗地里是心理扭曲的杀人狂。他以不可思议的神奇能力驰骋商界,不是为钱,而是为了复仇,向所有欺负过他那贫穷一家的人报复,钱是他的武器,他用钞票活活将人压死,以黄金当石头砸死活人。
很不幸,伽兹给他的母亲带去过耻辱,因此伽兹的命运在买下那妓女一夜时已经决定了。他以为自己能拿到钱,为了钱,他出卖了刀,出卖了他救回的中国人,出卖了他自己,然而得到的是子弹。
人生本应如此结束,偏偏有人救活了他。他望着医院的天花板开始反思自身。
那位青年又来了,这次他像发了疯,见人就杀,鲜血溅湿衣襟。他是来找妹妹的,所有阻碍他的人都得死。伽兹相信他见到的绝不是人类,他以为自己这次非死不可了。这个之前要杀他的恶魔现在竟然说出感谢的话,谢谢他照顾了他的妹妹。茱迪因受惊吓而发病昏倒,这次发病特别严重,伽兹担心她会死去,但他无能为力,只能看着她被哥哥抱走。
后来……后来他从警官那里得知那位疯狂的青年死了。怎么死的,连警方也不知道。不过他有遗愿——将心脏捐赠给妹妹。茱迪不仅得到了健康,还得到了异父哥哥的巨额遗产。
十年前的老房子被重新装修,伽兹和女儿搬回了这幢似曾相识的豪宅。茱迪不知道自己曾有个哥哥,伽兹也不打算告诉她。什么也不知道,这样无忧无虑地在花园里奔跑不是很好吗?
注:外传不是有意打错字,是因为有禁用词-_-||||那些在不该出现“口”字的地方,出现了“口”,就是原词被禁用了。
本来该更新正传的,但今天回来晚了,只得上早写好的外传……
亚伯的自述
以下内容摘自一位奇怪少年的博客,博客人气极低,其中内容更是匪夷所思。
我叫亚伯,这是真名,姑且算是真名吧!世上唯一的亲人是我的哥哥,他叫该隐,其实他算不算我的亲人我也不知道。我们的名字来源于《圣经》里的农夫和牧羊人,可我不牧羊,什么也不牧,我的工作是跟随该隐哥哥,照顾他,保护他。
该隐哥哥很了不起,他才十二岁,已经被称为大师。他的专长是机器设计与制造,在这方面,即使是在天才如云的“羽蛇”中也数一数二。他亲手打造了“羽蛇”的全新机械化部队,在组织里享有崇高声望,他是我的偶像。而我,我没有那种天份,科学领域里我很平凡,之所以能存在,仅是因为该隐哥哥需要生活上的照顾。
科技天才该隐——我的哥哥,其实在生活上很糊涂,许多人都不知道这个秘密。学员和助手们把他的研究所整理得很干净,但他的家却像垃圾场——如果没有我,那就会变成真正的垃圾场。哥哥从研究所回来,只管吃饭、洗澡、睡觉,其余事全交给了我,有时我做得不好,哥哥就会大呼小叫,不过我不介意。
听说在我出生前,照顾哥哥的是位姐姐,名叫莉莉丝。她是哥哥的姐姐,也就是我的姐姐。这位姐姐为什么不在这儿了?我听说她死了。她为了保护哥哥,牺牲了性命。那是几年前的事,哥哥刚进入“羽蛇”,他初露锋芒,引来了同行忌妒,发生了场战斗。虽然赢了他们,可莉莉丝姐姐彻底死去了,死于一种病毒。她的身体消毒后,目前被另一个女人使用着,关于这个女人,我以后再说。
讲到这儿,或许有人会发出疑问——你与该隐不是双胞胎吗?怎么在你出生几年前他就已经存在了?这不奇怪,我与哥哥并不是同一天出生,哥哥是自然生养,而我是制造出的“产品”。什么?还不明白?在“羽蛇”里不明白的事多着呢,不要纠缠于一点。
也就是说,我不仅要当保姆,还得当保镖。虽然哥哥的地位显赫,但忌妒他的家伙依然不少,特别是某些新人,为显示自己的才能,经常向哥哥挑战。每到这时候都得由我出面,前不久我才干掉了个这样的蠢货。
恐怕又有人要惊讶了——我们年纪这么小,对杀人不感到惧怕吗?
当然不会!我出生时就有意识,所有生活必须的技能那时就存在于脑子里了,但除此之外,我对感情很淡漠。对哥哥的服从和崇拜一出生就有,如同生物的本能,而对其他生物,我看待他们就像看待石头与金属。至于该隐哥哥,他一心钻入研究,早对俗世没了感情。
不过我们也不是对其它事物全不关心。我和哥哥信仰着同一种宗教,叫做“科学”,我们疯狂崇拜着一位神——魁扎尔科亚特尔——是他将科学带到了人间。哥哥对他的崇拜非常狂热。他说只有这位神才能提升他的智力,有了更高的智力,他才能将研究推向更高的高峰。只不过目前这位科学之神还未觉醒,哥哥的愿意还不能实现。但是,哥哥看见了希望。这位神的继承人已经找到了,他的名字我不方便透露,从人类的角度看,他有一半东方血统,一半西方血统;从神的角度看,他有一半神血统,一半人血统。哥哥爱他爱得发狂,愿意为他做任何事。
跟着哥哥,所以多次得见这位魁扎尔科亚特尔的继承人,他没有特别之处,只是个脾气很大的大男孩,有时候我甚至怀疑哥哥和其他科学家看走了眼。
就拿最近发生的事来说,这位候补神发动了场革命,意在推翻他的监护人,为了他小小的权力欲,把整个“羽蛇”一分为二。难道他不知道他的地位其实是监护人给的吗?他不知道他的监护人有多大的力量?没有他的监护人,就没有“羽蛇”现在的强大。因为他不知道,所以他被抛弃了。他的监护人重新选定了魁扎尔科亚特尔的继承人——某个拥有完全东方血统的男性。
为这件事,我们的候补神大发雷霆,哥哥也跟着愤怒。我很清楚,哥哥内心并不爱那小子,他爱的是魁扎尔科亚特尔的神力。可我更加担心他,上错船是致命的,假如那位候补神不能继承神位怎么办?哥哥似乎从未考虑过。魁扎尔科亚特尔是智慧神,智慧神不会让自己的继承问题吊死在一棵树上,一定会为自己安排许多继承者,以便从中选出最好的、最适合成神的。所以从现在起,我要为哥哥找到条后路,假如他失败了,依然可以全身而退,至少保全性命。
我通过同类中的三位领袖与监护人取得联系,如果可以,我会为他提供些情报。这不违反我的原则,我也不是叛徒,我的职责是保护哥哥,这样做就是在保护他。
或许有人注意到我使用了“同类”这个词,难道我不是人类?没错,我不是人类,可能连生命也算不上。我们这个族群有三位领袖——蛇母、深思、雷。
雷有一头黑发,看起来与我同一类型,外表很沉默。其实他与我一样,内心世界丰富多彩,而且比我激烈好几倍。深思的头发像大海般深蓝,据我了解,他冷静而残酷,有点古板,最缺人情味。他下达的命令全是按照最大损害后果来制定。听说深思在新亚特兰蒂斯搞出个“思想过滤”的清洗运动,以最大范围的标准去划分叛徒,造成诸多冤案,这就是他的风格。蛇母是监护人的死忠派,也就是她在我姐姐死后使用着姐姐的身体。那具身体是哥哥的杰作,但听说蛇母居然以自爆这种野蛮方式毁了它,实在惋惜。
这三位在我看来都是能看穿真相的智者,他们同时支持监护人,而反对候补神,一不定期是觉察到某种真相。所以我上他们的船是不会错的。
最后不得不提到一个中国人——不是那位叫明荣夏的,他已经非常引人注意了,不需要我来提及;我说的是另一个,叫占辉的那位。他作为盟友,目前与我们同一阵营。虽然只见过一次,可我却感到害怕。是的,我也能害怕。那个中国人穿唐衣、握念珠,有一股平静表面下的狂暴毁灭气质。蛇母叫我特别留意他,我不明白是什么让她担心;但只要做了,将来哥哥能有活命机会,为什么不做呢?
我只感到一切尚未开始。哥哥正在开会,为要不要对监护人及其支持者使用武力争论不休。他们已经吵了几天,这期间,那个叫明荣夏的成立了新组织,似乎想与“羽蛇”抗衡,尽管目前他的实力很弱小,可我们“羽蛇”却在内斗中消耗,让我想起监护人说过的话,他总说,我们这样的组织敌人对付不了,只能自我毁灭。我坐在会议厅门外实在感到无事可做,写下了这篇无聊的文章。
作者的话:下班回来晚了,只好把外传拿出来更新。滥竽充数吧!!
生死一年
今天是姐姐的生日,明荣夏寻思着该为她准备怎样的礼物。其实不管他送什么,姐姐都会喜欢的,姐姐是那么疼爱他,明荣夏知道。不过正因如此,礼物才要更加精心挑选。
街边一间小店的橱窗吸引了他,这是间专卖女孩子喜爱的小饰品的小店。橱窗里展示着一只玻璃球,手掌大,如巫师的水晶球般神秘漂亮,球内有水,一只色泽鲜亮的小鱼在里边游来游去。姐姐最喜爱小动物。
“老板,这个怎么卖?”他指着玻璃球问。
“五十。”店里的人回答。
“这么贵!便宜点!”
“同学,已经是最低价了。你看,做这个东西可不容易。”老板将玻璃球从橱窗里取了出来,“瞧,连个接口都没有!”他将玻璃球翻转,里边的水和鱼也随之摇荡转动。
果真没有接口。那么鱼是怎么放进去的呢?明荣夏越看越觉得神奇。
“这是高科技。五十块一点儿也不贵。”老板劝说着。
“可是我该怎么喂它呢?”明荣夏疑惑地问。没有开口的球体,不能换水,也不喂食,鱼怎么办?
老板开始夸口介绍,“都说了是高科技术,这水是经过特殊处理的营养水,不用换,也不用喂食,鱼可以活一年。它要是没活到一年,你尽管来找我!”
明荣夏将信将疑,不过他真的觉得这东西很有意思。从书包里掏出五十元给了老板。
回到家,姐姐还没放学,他小心地以衣袖将玻璃球擦了个透亮,又找来只小碗当它的架子,再用皮鞋盒罩住。等姐姐回家。
姐姐回来了,母亲准备好丰盛的晚餐和生日蛋糕。吹了蜡烛,明荣夏拿出了礼物,揭开皮鞋盒,灯光下玻璃球闪闪生辉,球里的小鱼游动,鳞片如洒在水中的般闪动着。
明荣夏知道姐姐一定会喜欢。姐姐看见了它,先是一惊。那种神情不似惊喜,更像是震惊,脸上没有一丝喜色。她捧起了球,仔细注目;她的手很平稳,不忍心引起水面的晃动;然后,她哭了。
“怎么了?怎么了哭了啊?”母亲被这突然的变化惊骇。
姐姐却越哭越伤心,把玻璃球抱入怀中。
明荣夏不明白姐姐为什么要这么伤心,她不该伤心的,他真的不明白。他猜想,或许是因为姐姐太喜欢这个玩具了,感动得哭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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