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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深雨蒙蒙]情深无悔-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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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愈加的温和起来:“不用听他的,这里我说的算,你不用离开,辞职还得我开口同意呢。”说完狠狠瞪了陆尔豪一眼,拂袖而去。
  依萍瞬间转换了脸部表情,下巴一抬,高傲的说:“你看不是我不走,是主编不让我,有能耐你去和主编说去吧?”既然一开始她和陆尔豪不能和平的在申报相处,那她也不需要费什么事去搞好同事关系。
  陆尔豪看着依萍唱作俱佳的表演,气得七窍生烟,站在那里直喘气。
  


☆、阻碍陆尔豪

  “哎,陆尔豪跟你很熟?”依萍旁边坐的同事文芳用手肘杵了杵她,好奇的大眼睛滴溜溜地转。
  依萍注视着文芳的眼睛,苦涩地笑了下:“大概是我不受欢迎,陆尔豪赶我离开,幸好主编来了,才救了我。”
  文芳似乎对陆尔豪的意见很大,“你不受欢迎,他就更不受欢迎,不就是家里有几个臭钱嘛。”说完,四处看了看然后鬼鬼祟祟地接着说,“大多数同事都对陆尔豪看不上眼,还有那个什么三剑客,三剑客除了外表长得好点,其他废物,你看报上有几个是他们的文章。”
  依萍佯作奇怪,与文芳继续八卦:“既然他们这么没用,报社还要他们干嘛?”既然陆尔豪本来就不受欢迎,那她就再加一把火。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文芳挺起胸脯,有一种老先觉的自豪感,“我跟你说,这个陆尔豪据说是某个军阀的儿子。”
  “军阀?儿子?”依萍还真惊讶了,他们不会连陆振华是黑豹子都知道了吧。
  “哎呀,你一惊一乍干什么。”文芳很瞧不起依萍的样子,“不过这个军阀也是虎落平阳,穷得只剩钱了,所以陆尔豪也就算是有钱人家的少爷。”文芳又指了指陆尔豪旁边的何书桓,“何书桓,外交官的独子,厉害吧,天天自以为,每天做梦想当英雄,切。”
  依萍听出来了,文芳有仇富情节,“那三剑客还有一个呢?”
  文芳撇了撇嘴,轻扬下巴点了点何书桓左边的杜飞,“杜飞,据说是安徽一个杂货铺的二儿子,没什么特殊的背景,但人家会靠啊,瞧瞧,靠得都是有背景滴。”
  听着文芳嘴里发出的怪音,依萍彻底了解了她同桌的个性,不动痕迹地继续往陆尔豪身上引:“我听说陆尔豪有很多女朋友?”
  “他的女朋友不计其数,恐怕连他自己都不记得有谁了。”说这话的是依萍前座的女人,“我跟你们,前天,我还看到他和一个浓妆的女人走在一起呢。”
  依萍看着越聚越多的人,这里不乏男同胞的身影,忍不住感慨八卦是人共有的天性。不过,陆尔豪将在报社又一次闻名遐迩,等陆尔豪发现报社的同事看他的目光怪异,开始还以为是旁人羡慕的目光,等他无意中听人聊天听到他的辉煌史时,已查不出是谁最先放出的口风,只能憋屈地忍着。
  此时陆尔豪大概是心里憋着一口气撒不出,挣扎了一下,拿起包就往外走,依萍看了赶紧跟上他,把装钱的信封扔给他,就跑回去工作。陆尔豪看到这个信封就生气,扬手就要把他扔了,后又想到今天的约会,抬头看周围没人就把信封理所应当的揣进了自己怀里,然后哼着歌走了。
  依萍躲在门口看得清清楚楚,她挑了挑眉,走回座位,对同桌文芳:“陆尔豪这样一声不吭的离开,不怕被辞退?”
  文芳鼻子差点气歪,“特权阶级,咱嫉妒不来。”说是这样说,但她左右看看,瞅准了一个目标,开始和她叙述刚才从依萍那里得来的消息。依萍勾起了嘴角,她忽然觉得在申报似乎比在远洋那里有趣多了。
  这天,依萍休息在家,打算去美专找方瑜,她记得陆尔豪就是这段时间纠缠方瑜的,这几天陆尔豪来报社上班的时间屈指可数,她怕陆尔豪趁她不在进攻方瑜这个薄弱环节,与陆尔豪这个花花公子相比,方瑜就是一张白纸,他随随便便几招就可以把方瑜拿下,她还是好好看着吧,对于这个在她重生后帮助她的女孩子,她心里存了最多的善意。
  早上的好心情就在开门的那一霎那破灭了。打开门看到那张脸,依萍想要立马把门再甩上,可惜顶住门的那双手,让她把这个心里美好的愿望眨眼破灭。
  “依萍,你不乖哦,见到我不高兴吗?”男人笑得眉眼弯弯,依萍听了冷汗涔涔,离上次大上海事件已经一个多星期了,莫泽晖都没有来找她,她原以为他是把这件事给忘了,却不想老天让她这个美梦碎的也太快点了。
  依萍敛了敛心神,忙勾起自己认为最甜美的笑容,对于莫泽晖说的事情给予坚决的否认:“我以为你忘记我了。”此话一出,莫泽晖还没怎么样了,她却先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却在莫泽晖逼人的目光下,不敢去搓。
  正当这阵诡异的沉默进行时,傅文佩出来发现女儿堵在门口,微嗔道:“依萍,你堵在门口干什么,是有客人吗?”
  依萍刚要说话,莫泽晖就抢在前头开口了;“陆伯母,我是依萍的男朋友,她不想让你知道,所以把我堵在门口,不让进呢。”不得不说莫泽晖温文尔雅的形象,如水般温柔的笑容是很容易俘获人心的。傅文佩脸上堆起了笑容,忙把依萍拉开,让莫泽晖进去,“不了,伯母,我想带依萍出去走走,你看行吗?”
  傅文佩立马露出了阳光般灿烂的笑容,狂点头:“可以,可以。”看依萍撅着嘴有些不乐意,便又说,“你先等等,我和依萍再说会儿话。”然后拉着依萍的手进了屋,关上门,叹了口气,“依萍,你年纪也不小了,妈一直担心因为妈你的婚事被耽误了,若是遇到好的,你也不要管妈,嫁人就是了。”她像依萍这么大,早就找好婆家了,可依萍连个像样的嫁妆都攒不出来,要如何嫁人呢。
  依萍本来不情愿但听到傅文佩的话,想到她爸妈曾经做的事情,也就可以理解了,“妈,你不要担心,缘分该来的时候它就来了,它不来咱还能强求不成。”依萍望了望站在门口的莫泽晖,注意到他拄拐的手,想着晚上回来在解释,“妈,不说了,我先走了。”
  看着依萍和莫泽晖笑着走出去,傅文佩心里空落落的,自己养了十八年的女儿就要离开自己了,后又忆起依萍的身份,笑得有些苦涩,她不知道现在新思想是如何,但女孩子总要有一份嫁妆才好,无力地望了望这个住了十年的屋子,她到哪里去拿钱给依萍置办嫁妆,猛然想到陆家想到王雪琴,尽管心里有些发怵,但复又更加坚定起来,女子在婆家的地位跟嫁妆有很大关系,等依萍定下来,她就是死也要给女儿讨到一份像样的嫁妆,随后又冲出房间,把依萍存在家里的工资取出来,立誓从现在开始要攒钱了。
  依萍坐在莫泽晖旁边,根本不知道她的婚事让一向软弱的傅文佩坚强起来。她此时怀着忐忑的心情,小心的瞄了一眼莫泽晖,磕磕巴巴地开口:“莫少,你能先送我去美专看一个朋友吗?”方瑜的事情刻不容缓,她可不希望方瑜伤心步可云的后尘。她此刻开口是看到了副驾驶上莫泽晖的保镖,有他在,陆尔豪不是问题。
  莫泽晖没有正面回应依萍的问题,只是吩咐司机:“老陈,去美专。”
  依萍听了之后笑逐颜开,嘿嘿,有了后盾她就不怕陆尔豪情急动手了,“莫少你真好。”这话绝对的真的,真的不能再真。莫泽晖指了指自己左脸,依萍先是疑惑了一下,然后脸红了,但想到他的作用,立刻又怂了,耳根儿泛红的亲吻了一下他的左脸,被莫泽晖顺势搂在怀里,她承认她果然就是一大怂人。
  怀抱着依萍软软的身子,满足地叹了口气,鬼使神差地来了一句:“依萍,以后叫我阿泽。”他的话音落地,让包括他在内的周围人都愣住了,莫泽晖有些懊恼他怎么就这么不防的说出来了呢。
  依萍也有些懵了,她和莫泽晖之间的关系说白了只是从属关系,这样亲密的叫着是不是不妥当,嘴无意识地叫道:“阿泽。”莫泽晖原本有些后悔的心立马又恢复了从容。
  “乖,再叫一声。”引诱依萍重新喊了他的名字,他觉得被这样叫着也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
  依萍窝在莫泽晖的怀里,大脑一直处于晕眩状态,直到车开进美专,直到她看到陆尔豪纠缠方瑜,她才从混沌的神志中惊醒过来,马上从莫泽晖的怀里起来,吩咐司机:“这里停车。”然后也不管车上人如何表情,车一停就推开车门气势汹汹地走出去。
  有句话说得好,好女怕缠郎,陆尔豪这几天一直守株待兔,在美专这里死守,弄得方瑜苦不堪言,偏偏他又不是纠缠着不放,这样若即若离的,让方瑜这张爱情上的小白纸只差一步就被涂上颜色了。就差这么一步,依萍来了。
  依萍暗自庆幸,还好她来得快,要不然方瑜这小妮子怎么能躲过花花公子的三招两式,到时陷进去了,再发现可云的事,那时更加伤心,与其将来伤心难过,倒不如现在就抽身离开。依萍走到方瑜面前,连个眼神都没有给陆尔豪,拉着方瑜说:“方瑜,走,我送你回家。”说完转身就走,也不给方瑜否决的机会。
  陆尔豪从小到大也没有发生过别人无视他的事情,这次被陆依萍的行为给气到了,他大吼一声:“陆依萍。”抬起手就要拉回方瑜。
  


☆、成功拦截

  陆尔豪大吼一声:“陆依萍。”抬手就要拉回方瑜。
  依萍怎么会怕陆尔豪这个虚张声势的纸老虎,她也跟着回吼过去:“陆尔豪,我劝你适可而止。”两声吼叫,引来周围人无数。陆依萍很满意这个效果,接着加大声量质问,“怎么,你追女人追不到手,就要打?”聚集过来的路人其实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从简短的两句话和陆尔豪扬起的手,路人无穷的想象力脑补着动人的场景,不约而同地对陆尔豪投以鄙视的目光。
  陆尔豪自然也注意到路人火辣辣的视线,气得七窍生烟,他还从未遇到过像陆依萍这样的人,“你不要含血喷人。”他哪里有打人。
  依萍不甘示弱的回瞪着陆尔豪,眼角余光瞄了一眼方瑜,发现这孩子都傻眼了,心里微微摇了摇头,小女孩经过的阵仗太小了,却不想想她也是小女孩,“哼,我含血喷人,你说你是不是要追我朋友,你是不是在两人还陌生的时候就拉拉扯扯,虽然咱们现在是新社会了,但陌生人之间也不行拉拉扯扯吧,而且你追不到还扬起手来,干嘛想打人啊?”
  孔老夫子说得好“唯小人和女子难养也”,古龙大大也提过,“得罪谁也别得罪女人”,本来依萍就对陆尔豪给陆振华递鞭子之事耿耿于怀,现在又加上陆尔豪扔钱时的高傲和在报社不问原因的让她走人,最最后又看到他对方瑜的不规矩,种种加起来,依萍能对陆尔豪有好颜色那才叫圣母呢。
  “我认得他,他在门口等方瑜等了好几天了,而且一下课就走过来缠着方瑜,真可恶。”这个女生一看就和方瑜认识,而且关系似乎还不错,她说的时候还跑过来拉住方瑜另一只手,以前她还觉得有这么个男的来追方瑜是一件很让人羡慕的事,此时再看,这人完全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依萍看着越聚越多的人,灰常之满意,这件事宣扬开看似对方瑜不好,但女人天生就给人弱弱的形象,好好的加以利用,说不定整个美专都要抵制陆尔豪而同情方瑜了。望着陆尔豪越来越黑的脸,依萍差点忍不住哼歌,敛了敛心神,决定给他致命一击,“陆尔豪,你不要因为我和你的不和而来找方瑜,假意追求她等她上钩了再把她甩了,我告诉你,有我在一天,我就让你一天都不会得逞的。”声情并茂的演绎让路人看陆尔豪的眼神带着浓浓的蔑视。
  关注陆尔豪由黑转青的脸色,依萍嗨皮到极点了。陆尔豪此刻才发现自己的嘴像被浆糊黏住了,怎么也张不开,恼羞成怒的他扬手就要打依萍,却被回过神来的方瑜先发制人地打了一个耳光,“卑鄙!”
  方瑜虽然早先呆滞了一会儿,但在那么多人炙热的注视下,很快回过神来,就听到依萍的反问和陆尔豪无法宣之于口的辩驳,她那颗刚刚悸动的少女心在这一刻哗啦哗啦碎成了一片片,扬起手打了陆尔豪一个耳光,伤心的跑远了。
  方瑜的同学马上跟着方瑜跑走了,依萍没有先去追,而是站在原地,把最后一段戏演完,低头佯作黯然神伤状,对周围的路人乞求:“都是因为我,方瑜才遭受这样的事情,你们若是再见到方瑜一定替我好好劝解她,也好好帮她看着这个坏人。”边说还边瞪了陆尔豪一眼。
  这件事本来就惹人非议,再加上这么漂亮的女孩子这么低声下气的请求你,人群中的男性生物顿觉热情高涨,各个拍着胸口,表示会帮忙,而一旁的女生也不耻陆尔豪的行径,纷纷表示劝解和安慰。
  依萍非常满意这样的结果,以后这个学校就是方瑜坚强的堡垒了,弱者总是会被保护的,QYNN的剧中的小白花们不都是这样的手段?也不管陆尔豪此时此刻的心情,依萍转身就要去找方瑜。却不料男人恼羞成怒,迅速抬起脚追上依萍,就要撞上她。这时候一直隐藏在人群里的阿彪,在得到莫泽晖的指示后,脚高高抬起挡在了陆尔豪经过的路上,陆尔豪被刺激的眼睛都红了哪里还会去看路况,结果就素一脚踏空摔了个狗□。
  这一系列动作发生的很快,除了阿彪这种受过专业训练的反应过来之外,其他人还魂游天地外呢,等发现陆尔豪的动作时,他已倒在地上狗□了。路人群中的男银们顿觉大失面子,在女人面前男人总会下意识的展示自己最好的一面,这回他们丢人丢大了,愤怒的男银比愤怒的女人还可怕,十几人一起按住陆尔豪要把他送到警察局,至于陆尔豪身上会有几处暗伤,这就不得而知了。
  方瑜在同学的劝解下稍微好了一点,发现依萍没有跟来,就回身来找依萍,听到了依萍为了她低下头请求别人,也看到了陆尔豪那惊险的一撞,再梦幻的少女心也碎得连渣都不剩了。走过去,安抚受到惊吓的依萍,心里很愧疚,若是她早察觉出陆尔豪的不怀好意,依萍也就不会受到这样的惊吓了。
  依萍还真没有被吓到,她只是有些反应不过来,看到方瑜心疼的模样,她装的眼神呆滞些,更能博得同情,但她也知道事情不能做得太过火,被方瑜摇晃了两下就醒了过来,温柔地安慰处在自责中的方瑜:“方瑜,我没事,只是一时惊愕罢了。”
  依萍的肩膀被人按住,耳边传来熟悉的男声,让依萍不禁毛骨悚然,这个人是什么时候走到她后面的,“依萍,我看还是带着你的朋友尽早回家的好。”他对于依萍今天的表现没有露出任何不满,在他看来,不择手段也是取得成功的一种必要方式,他有一点没想到,那就是依萍似乎也信奉这一点。
  依萍见方瑜一脸悲伤的样子,心里也很不好受,但长痛不如短痛,与其将来知道可云的事情而痛苦不堪,倒不如现在断得一干二净。
  送方瑜回家后,车上一片安静,依萍不由得往后座的角落里挪了挪,她最讨厌沉默,尤其是这种压抑的沉默。
  莫泽晖似乎并没有过多的反应,只是问了一句话:“你似乎很讨厌自己的哥哥?”
  “哥哥?”依萍对这个词嗤之以鼻,若是前世那个疼她如命的兄长,那样的人才佩叫哥哥,说到陆尔豪他也只是那边的哥哥罢了,“我从来不认为陆尔豪是我哥哥,在我心里家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我的母亲。”
  莫泽晖对陆依萍的这番言论没有发表任何看法,只是轻扯了一下嘴角,吩咐司机:“开车,送小姐回家。”
  虽然在莫泽晖面前露出了本性,但依萍并不后悔,她甚至希望莫泽晖因为这个原因而宣布他们关系的结束,尽管心里有些酸涩,但和劝方瑜一样,短痛总比长痛要轻很多,那样一个男人不是她这样的平民百姓驾驭得了的,而且她总觉得他们之间突然而来的关系不简单。
  第二天上班时,办公室里窃窃私语者众多,大致上就是讲述陆尔豪童鞋为了追女人被人送进了警察局,然后众人感慨一声:“陆尔豪真是要女人不要命啊!”
  依萍好笑的看着文芳的慷慨陈词,开玩笑:“你不是喜欢英雄吗?这个陆尔豪也算是变相的为了女人的英雄了呢!”
  文芳听后连连摇头,不无恶意的说:“就他,我看不是英雄乃是狗熊也。”摇头晃脑的模样逗得周围几人笑逐颜开。
  这一日,依萍又在家休息,早上一开门,傅文佩就把莫泽晖迎了进来,依萍抽了抽僵硬的嘴角,她滴妈妈貌似很像把她推销出去,但她这种廉价货,莫泽晖这样的富少爷应该是不屑一顾吧。
  “依萍,妈先去李副官家了。”傅文佩偷偷向依萍使了个眼色,让她好好招待莫泽晖,她心里也知道这样拉郎配不好,但她又不认识什么人,眼见这么莫先生人很好,这才想办法给依萍制造机会,“若是来不及,你就不要去了。”说完,挎着包包就离开了家,顺便还把门给带上了。
  依萍满脑袋黑线,她今年才十八岁的好伐,她年纪还轻的好伐,至于这么积极的把自己推销出去么?
  莫泽晖瞅着依萍美丽的面颊不说话,依萍盯着地面不说话,心里却在祈祷,有一个人能出现打破这诡异的寂静。
  突然“啪啪啪”激烈的敲门声惊醒了这一方天地,依萍感谢老天听见了她的祈祷,迅速的窜了出去,打开了门,看见是谁的一刹那依萍心里后悔,她忘记在祈祷的词的后面加一句,若是脑残者速速退去。
  


☆、劝说李副官

  “依萍,你怎么能这么做?”质问依萍的女子就是和她同年的陆如萍,“尔豪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了吗?你要那么对他?”
  一连三个问题,问得依萍目瞪口呆。NC的大脑构造果然与平常人有本质上的区别,“陆尔豪,他是得罪我了。”依萍说得斩钉截铁,她也不怕周围邻居听了去,假如能把这个消息传递给傅文佩,相信傅文佩一定会离陆家更远,“陆尔豪确实得罪我了,不过如萍你是不是搞错了,把他送进警察局的人不是我。”
  “怎么可能,尔豪明明说的就是你。”如萍想到前两天她接到电话说陆尔豪进了警察局的不敢置信,和妈一起去看了颓废的陆尔豪,听他愤怒的指责,警察局完全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根本不放人,她好不容易等到放假,就跑来这里质问依萍,想要依萍将陆尔豪放出来,却不想依萍矢口否认。
  依萍心里啧啧出声,觉得用不谙世事来形容陆如萍都嫌不适合,“你可以去问问,将陆尔豪送进去的是什么人,我可没有权利把他送进去那么长时间。”不管这件事是谁跟上面打得招呼,她都在心里谢了,她不介意把陆尔豪关个十年八年的。
  如萍瞪大了眼睛似乎对于依萍的解释半信半疑,再三在心里确认了一下,还肯定的点点头,“尔豪说是你就是你。”在陆尔豪和依萍之间,她率先选择相信尔豪。
  依萍无奈地耸了耸肩,摊着手表情爱莫能助:“不管陆尔豪说什么,又不是我把他送进去的,也就是说你找我救尔豪是根本行不通滴。”她又不是原告,撤不了诉。依萍在心里感谢那几个男生,他们真是太善解人意,这么多人王雪琴得损失多少玛尼啊!
  如萍不知该说些什么,猛然想起自己来这里的另一目的,她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塞在依萍怀里,然后头也不回的走掉了。依萍愣愣的,半天没明白如萍她在干嘛。突然一只手拽住她的胳膊,依萍措不及防之下,被动的偎在了莫泽晖的怀里。
  “那个人是谁?”莫泽晖久等依萍不至,就看了最后如萍扔信封的潇洒身影和依萍站在那里呆愣的表情。
  依萍回过神来,挣扎着起来,不敢直视莫泽晖的眼睛,翻看信封里的东西,边解释:“陆如萍。”信封里竟是三百块钱,依萍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那边居然用三百块钱就把她打发了,自己有这么低廉吗?
  “哦,听到过。”这还是查陆依萍的身世时得到的结果,不过他一向不会给无关的人过多的关注,所以,“你不是要去那个李副官家?”
  依萍听后一拍额头,嘟囔着:“我差点忘了。”收拾好衣裳拿上包,冲出房门才发现外面站着的莫泽晖,低下因窘迫而稍显尴尬的脸,支吾地问,“你要不和我一起去?”她这次去就是劝李副官把可云送去就医。
  “好啊!”莫泽晖的回答让依萍怔在原地,她真的只是随口问问,您不要上杆子往上爬。只是话一出口,犹如泼出去的水收不回去了。
  叹气的扶着莫泽晖往可云家走去。路上各种后悔却不敢在男人面前表现出来,突然她想到了:“你家那个叫阿彪的贴身保镖哩?”是保镖,叫阿彪,这名字,依萍此时只能自娱自乐,瓦解身上的不甘。
  “阿彪。”莫泽晖只是轻轻的叫了一声,就听到一个同样浑厚的男声应道:“在。”
  依萍看见身后凭空出现的男银,大惊失色,不由地小声呢喃:“这位不会是练过忍术的吧?”据说倭国的忍术可是相当之有名的,来去无踪的技术,她心向往之。
  莫泽晖挥了挥手,阿彪就转眼消失在眼前,依萍甚至没有看清他是如何做到的,“我曾送阿彪学过一些忍术,此时看来,成绩还不错。”莫泽晖语气谦虚,可眼里全是骄傲,依萍心里吐槽,嘴却闭得死紧,生怕自己脱口而出什么话,惹了眼前这位大爷。
  可云的家离她家不远,徒步走十分钟就到了,可他们刚一过桥,就看到一大群人在围观,有一个妇人撕心裂肺地喊:“把孩子还给我。”另外还有中年妇女气喘吁吁的叫着,“可云,把孩子放下。”
  依萍听后心中一紧,知道定是可云发疯了,刚要松开手去管,又想到莫泽晖腿脚不方便,她若放了他,他可怎么办,说到底,她到现在也没见过可云一面,谈到交情自然是莫泽晖更胜一筹,只是正当依萍为难之际,莫泽晖似乎心有所感,叹了口气,吩咐道:“阿彪,拦下最前面的那个女子。”依萍惊讶的抬头,错过了阿彪眼里那一抹震惊。
  等她们走到人群里的时候,可云正跪在阿彪面前,身子不住的发抖,嘴里念叨:“司令,可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依萍听后,仔细端详阿彪,没从阿彪身上找出一丝陆振华的影子,忽然胳膊上的刺痛惊醒了看呆的依萍,她抬头看了看莫泽晖莫名的脸红了一下,自己竟然做出这么丢脸的事情。
  打起精神,就见阿彪正手足无措地被两个大婶级人物拉扯着,说是要感谢他做的事情,阿彪那么坚毅的汉子此时脸红无措,他的无良主子老神在在的站在那里,一点没有为属下解围的意思。依萍不得不站出来,声音柔如春水:“这位大嫂,你还是看看孩子有没有受到惊吓。”从包里掏出三百块钱,“发疯的那个人是我姐姐,对给你带来的惊吓我深感抱歉,这些是赔偿,你看够吗?”
  那位大嫂也是一个心善的人,看了看周围的人,尴尬地拿了依萍手里的钱,走了。依萍倒是对此没有反感,毕竟是他们这边的错,再说人家受了惊吓,给点精神损失费很正常。依萍望着浑身打颤的可云,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又环顾一圈围观的群众,轻叹了口气。走过去,对傅文佩和李嫂说:“咱们走吧。”说完来到莫泽晖身边,搀起他跟着李嫂走。
  李副官被赶出陆家,竟是净身出户,依萍眉皱的眉更深了,不是说打仗搂钱最快吗?李副官怎么会连一点都没有呢,莫非是王雪琴强占?这样一想,依萍心里对王雪琴更加厌恶了。可云的突然发疯让李家众人身心俱疲,缓过神才来招呼依萍两人。
  “依萍小姐,莫先生喝茶。”李副官羞愧地低下头,他铁铮铮汉子,居然靠依萍小姐接济,而最近一段时间,可云发病的几率越来越大,他不得不抽出时间在家守着,赚钱的事情就更加渺茫了。
  依萍见莫泽晖没有皱眉和厌恶,低头抿了一口茶,然后把茶杯放在桌子上,便知道这茶不符合他的口味,但他动作一气呵成没有让人察觉到半点,若不是她一向细心仔细,又在莫泽晖身边呆过一段时间,他也以为他会喜欢。
  “李副官,有句话不知当说不能说?”依萍不想拖泥带水直接进入正题。
  李副官疑惑地看了依萍一眼,语气坚定地说:“依萍小姐和八夫人救了正德一家,有什么话,依萍小姐就说吧。”
  依萍很满意李副官的态度,轻咳了一声,开始自己此行的目的:“李副官,你看可云发病时间越来越多,这样下去,周围的邻居一定会有意见,我看不如带着可云去看看医生,我在报社里面间接地打听到一个叫做孟凡的医生,很有名,我们去找他看看吧?”
  “看医生?”李嫂的语气带着迟疑和恐惧,似乎他们曾经经历过一样,莫非他们曾带着可云去看过?
  依萍不想半途而废,接着劝说:“李副官,李嫂,我知道让可云面对现实很残忍,但是此时不狠心,难道要将来在痛苦?你们都会老的,老了之后定会死的,到时候可云怎么办?”
  这话说得李副官和李嫂呆滞在原地,傅文佩没预料到自己女儿是来说这个的,想当初她也曾经劝过,李副官他们也曾带着可云去看过,只是他们都没有狠下心来,所以可云还是原来的样子,甚至比原来更加重了,看了看依萍身边坐着的莫泽晖,傅文佩眼神坚定了,女儿迟早要嫁人,难道她要负责可云的后半辈子,就是依萍愿意,她的丈夫也不会同意的。
  “李副官,我看依萍说得对,可云还年轻,还有大好的年华,你舍得让她就这样浑浑噩噩地过下去?”傅文佩的话无疑推了一把还在犹豫徘徊的李副官。
  “好,八夫人,依萍小姐,正德也不想自己女儿以后还过现在的日子。”李副官双目含泪地望着里屋不停发抖的可云,没人知道他无数个日夜有多后悔,若是当初他能抽出时间来,若是当初他能早一点发现,或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悲剧了。
  作者有话要说:只有解决可云傅文佩才能安心


☆、偶去陆家

  离开李副官的家,莫泽晖才开口:“我认识一个姓余的医生,比那个孟凡医术高超多了。”刚开始依萍根本没搞懂莫泽晖想要说什么,等细细品味,才品出某人的酸味,可是他这酸是哪来的呢?
  不过,她也不是不识好歹的人,既然有更好的,自然不能要次一点的,“那谢谢你阿泽,你把余医生的电话给我,我好跟他约时间。”只要可云好了,陆依萍身上的担子就会减少一半。想到未来的如释重负,依萍笑得眉眼弯弯。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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