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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深雨蒙蒙]情深无悔-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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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莫泽晖看着窝在角落里的依萍,顿觉自己的脾气发的很不对劲,他轻咳一声,对依萍柔声说:“以后出门带着人,免得遇上些不三不四的人。”依萍很乖的点头,生怕点晚了又再一次体会到寒冬腊月。
回到安抚了傅文佩几句,就赶忙关门进屋,脱掉裤子,用镜子照照PP,发现青了一大块,欲哭无泪,受了无妄之灾,成了城门被火烧到的池鱼,也够倒霉的。
尽管算是负伤,但有钱必须赚,她还是托着伤重的PP来公司上班,今天袁秘书一上来就给她布置了一个任务。
“什么?让我去老板的家里拿?”
作者有话要说:首发三章,啦啦啦啦~~~~
☆、莫名其妙的遭殃
袁秘书掏了掏耳朵,不明白这有什么大惊小怪,他也不等依萍放下手里的包,直接推她出门,塞给她一张纸条,说是老板家的地址,就一把关上门,连依萍拒绝的话都没来得及说出口。
垂头丧气的拿着纸条往莫泽晖的家走去,竟发觉这里离着陆振华的家很近,看着他家大门,她果断的跑路了,这里对她来说太过阴暗了,走过去她朝那栋房子挥了挥拳头,虽然他陆振华打的是陆依萍,可真正感受到疼得可是她,说来她是不是应该报复一下。
说起要报复陆振华最简单也是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揭穿王雪琴养男人的事实,是男人都无法忍受自己女人给他戴绿帽子,只是王雪琴走了,这陆振华不会又想到傅文佩吧?以她妈那个绵软的性子,备许陆振华一个软话就头也不回的跟人走了,那她作为陆依萍不认爹就很说不过去了,想她陆雨馨一向有仇报仇的脾气,怎么也不能容忍自己在仇人面前卑躬屈膝,看来是要好好的筹划筹划。
想了一路,找到了莫泽晖的家。
今天莫泽晖并没有去上班,人家是老板想歇就歇,一对比,她这个给人打工的小兵子心情就不怎么阳光了。
“陆小姐,里面请。”给她开门的是一个年过三十的中年男子,八字胡小眼睛,一身蓝色的长袍马褂,有点面熟,等依萍坐在莫泽晖书房的椅子上才想起他像谁,这不是活脱脱酷酷的鲁迅叔叔吗?
莫泽晖的书房总体来说一个字“沉”,她坐在这里总有一种压抑的感脚,似乎被某些不知名的东西压得喘不过气来。欣赏了一下室内装潢,依萍就百无聊赖的晃动着双腿,窝在椅子背里,等待莫泽晖的到来。
忽然门“砰”的一声被踢开,接着一个穿着白色纱裙的蒙面女人冲了进来。依萍睁大了双眼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两目相对,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惊讶。突然,白纱女子冲向依萍,伸出双手要了掐她的脖子,依萍愣了一下,反应过来,立马惊觉的一蹲,躲过了措手不及的袭击,但也给她造成了难以逃脱的困境。
当脖子被掐住的时候,依萍皱着眉,还在疑惑不解自己所遭受的莫名袭击到底是因为什么,脚用力一踢疯女人的肚子,疯女人吃痛松开了手,依萍果断的冲出房间,向外面跑。书房里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仆从如云的宅邸却没有人来管,很显然她是遭了算计,若此时不逃,她哪还有命在?
感觉疯女人离她越来越近,她慌忙向左躲闪,却不想恰好撞上了楼梯扶手,那扶手不知怎的如此的不结实,竟然颤颤悠悠地要掉下去,正在这时疯女人也冲了过来,依萍一用力,两人双双往地上摔。
依萍知道这是二楼,摔是肯定摔不死的,她果断抱住头部,小腿着力,踢掉脚上的高跟鞋,然后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地面上。巨大的声响终于引来了人,而此时依萍也颤颤抖抖的站了起来,晃动着有些迷糊的脑袋,她又穿好了鞋子。
所有人都在查看那个疯女人的伤势,而这时依萍虽不明白其中曲折,但也多少了解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了,被请进一间客房,依萍坐在床上,检查了一下自己伤,还好她有了防护,再加上小腿用力缓冲了冲进,她才受了一些类似于擦伤一般的轻伤。
感谢老天,今天天气不好,她穿了一件西装裤,感谢这个建房的人,二楼设计的不是很高,要不然她恐怕真得躺医院去了。房门打开,拐杖撞地的声音提醒着依萍来者何人,她也只是皱了皱眉角,然后轻轻勾起嘴角。
“莫少,我辞职,从今天开始,我就不会再去远洋贸易上班了。”虽然工资很好,但和自己小命比起来,还差远了。
莫泽晖走进来坐在靠墙的椅子上,轻声问:“你不管你母亲了吗?”果然,他们都知道。恐怕自己在进入远洋贸易的时候,自己生辰八字就都被送到大老板面前了。
依萍不去看莫泽晖,扭头将视线转向窗外,现在已经是夏初了呢,“我和妈就两个人,赚一点钱就够我们母女俩个的花销了。”不干这份工作还有其他工作,就算是最后沦落到给人洗衣服,也比没命强。
“这件事不会再发生第二次了。”这是莫泽晖给的承诺。
但依萍,“我还是辞职。”她讨厌算计,这场事故中每一个人都参与了,光是这一点就够她离开的理由。
莫泽晖似乎没想到有人还会和他呛声,他如此低声下气,但陆依萍依然我行我素,他又不是非她不可,“明天到公司结清工资。”说完就要离开,却又被依萍一句话叫住了。
“那我的精神损失费怎么付?”她虽然伤不重,但精神却受到了极大的打击,不要点钱,她和她妈未来一段时间的生活费谁掏?
莫泽晖被这一句话气乐了,“五百,明天一起结。”说完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依萍拿起包包,揉了揉酸疼的脚稞,一瘸一拐地往外走,无视他人的目光,忽然迎面走过来的那个男人有点面熟,擦身而过的那一刹那,依萍想起了是谁,就是她刚刚穿来时,把她送进医院的那个男人,莫泽晖曾经提过的好似叫少勋。想到自己莫名的经历她就心生怒意,她陆雨馨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
转过头继续往前走,前世她是人人宠爱的小公主,而这一世她是陆振华八姨太的女儿陆依萍,不一样了,都不一样了。
由于太过自怨自艾,她竟然忘记了陆家就在附近,也许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刚走进陆家的那个拐角就遇上了生平劲敌——王雪琴。
“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傅文佩生的那个小贱人。”王雪琴文化程度不高,翻来覆去都是那么几句话,不过正因为文化程度不高,所以有些事情才敢做。
姑奶奶憋性子憋了很久了,就怕傅文佩看出她不是陆依萍,就怕好不容易到手的工作黄了,现在她工作也黄了,傅文佩又不在面前,火还正大,这不就送上来一个出气筒。
挑了挑眉,压低声音说:“我承认我是小贱人,但给自己男人戴绿帽子的应该是小小贱人吧,那这个小小贱人的子女就是小小小贱人了吧!”王雪琴听后脸色一变,恼羞成怒就要扬手打,但依萍下面的话却让她再也不敢轻举妄动,“我记得尔杰经常提起一个魏叔叔魏叔叔的,是谁啊?”
王雪琴脸色继续变白,略带心虚地扭过头,嗤笑道:“我哪里知道什么魏叔叔,李叔叔的,尔杰有说过吗?”
依萍也不想再跟她废话,“有没有说过不重要,重要的是尔杰是不是我陆家的子孙,现在科技很发达的,验个血啥的就能出来结果,你说我们要不要来应征一下科学的准确性?”王雪琴此时有些慌了,她也不说话,正巧来接她的车也来了,看到车上的年轻男子,依萍想到了魏光雄,“亲爱的雪姨,你记住我从今天开始受到了一切的伤全部要算在你的子女身上,我缺胳膊他们就跟着缺,我少腿他们也跟着少,最为重要的一点是,若是尔豪如萍的学校里,流传出他们母亲的风流韵事,你说他们会不会恨你?”
依萍潇洒的走了,只剩下王雪琴在那里气得七窍生烟,却毫无办法,她是下面爬上来的,自然更加明白流言的重要性,见到魏光雄她也只能忍着,不敢冲口而出。若是魏光雄冲动做了什么事,受伤的必会是尔豪他们。
依萍发泄了一下自己的闷气,终于发觉她还是做坏人有前途,你看看那些小说电视,哪个坏人不是逍遥到最后才被自诩正义的猪脚给喀嚓了,再看看猪脚苦逼成什么样了,只能在故事的结尾感受一下美好,这就是一个关于要现在还是要未来的问题。但不管哪个问题,她还是要回家面对老母,她现在工作也丢了,虽然暂时有些钱,但还是总不能坐吃山空吧。
依萍想到一张招聘公告,挥手招来黄包车,往申报那里赶去。
“你要应征会计?”申报的主任看着年纪不大的依萍,迟疑的开口问,这个年龄小了点吧?
“主任,我能胜任,不信你可以找一个旧账给我看,你就知道我所言非虚了。”自己上辈子的大老板可是要求十项全能,会计就是一项,想当年加班的血泪史,如今还历历在目,那技能打死不会忘的。
主任还是有点不相信,想了想果然拿出一叠账单给她,看着依萍的快速浏览,主任终于相信了,结果也是依萍被录取了。
依萍轻舒了口气,她居然有一天要感谢那个不把人当人看的老板的血腥实践,真是没处说理去了。
走出申报的时候,正好迎面走来一个青春无敌美少男,当然这些形容词是因为依萍此时心情灰常吃嗨皮才会有的。
美少男开口问:“你不是那次再大上海的女的?”
依萍点点头,笑道:“是呀,你也是申报的?”在得到男人肯定回答之后,她笑得更加开心了,“那我们以后是同事喽!”能在一份工作结束之后再找到一份工作,她果然开了外挂。
“你好,我叫何书桓。”美少男伸出手和依萍的握在一起。
“我叫陆依萍。”优柔寡断何书桓,她算见识到了,以后还是少搭理他为妙。
作者有话要说:嘿,陆依萍被录用原因的冰山一角。
☆、越陷越深
“妈,你还在等我?”依萍为了不使傅文佩担心,一直在外面晃悠到天擦黑才回来,就发现傅文佩坐在门洞前等着她,遂感动的无以复加,她记得自己的母亲也是这样,每天自己下班稍微晚一点,她也会等自己回来,大概是移情作用,依萍觉得自己更加有责任让傅文佩过上好日子。傅文佩看依萍完好无损得回来,心里陡然一口气松了下来,笑道:“做母亲的都是这样,再说今天是你的生日,我自然要等你一起回来吃寿面。”“生日?”依萍有些发愣,然后马上回过神来,忆起这不是陆雨馨的生日,而是陆依萍的生日,“妈,只是一个生日而已,不用这么紧张的。”陆雨馨的生日恐怕再也不会过了吧。换好衣服,刚吃了几口饭,方瑜就找了来,邀请方瑜一起吃了她的寿面,傅文佩去收拾饭桌,依萍拉着方瑜进了她的小窝,开口就问:“你有什么事情,说吧?”方瑜在饭桌前欲言又止的模样,必是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方瑜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支吾了半天,才语出惊人的开口:“依萍,我们今天去大上海吧?”“大上海?”依萍觉得自己定是耳朵出了错,一向乖宝宝的方瑜居然要去大上海?方瑜有些难为情,但还是坚定地开口:“依萍,我有一个好朋友就在大上海那里唱歌,我想给她捧个场。”朋友?唱歌?若不是她此时是陆依萍,她还真以为方瑜说的就是她呢,再说剧里的陆依萍去唱歌,方瑜也没去捧场啊,今天这是怎么了?“方瑜你说实话,你真的是去给你的朋友捧场?”不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真的是,她叫素芹,本是我的同学,我和她谈得来,但她却因为家里的条件辍学了。”方瑜说得有些伤感,让依萍怎么也不忍心再问下去了。不管方瑜为什么去大上海,她到那里就知道了,“好吧,我们一起去,但不能回来太晚。”最重要的是她也想去那里坐坐,找寻某些东西。依萍他们要出门的时候,李副官正好来依萍家里拿钱,顺便说要送他们去,依萍立马点头应允,他们两个年轻的女孩子出门还是不太放心,让李副官这个成年男子陪着总是不错的。当知道他们的目的地时,李副官目瞪口呆:“依萍小姐,那个地方,两个女孩子去不合适。”他也说不出其他的话,只能这么说。“李副官,你放心好了,我们只在里面待一会儿就出来,不会出事的。”像这种大型的娱乐场所,里面要相对安全些,毕竟人家打开门做生意不允许出事故,真正出现问题的是在外面,这也是依萍让李副官去等在外面的原因。李副官久劝二人无果,只能低头应是,心想,他就在大上海门口等着,怎么也不会让依萍小姐出事,否则就对不起八夫人。大上海的营业时间是在八点,看着外面沸腾的人流,依萍感叹:“纸醉迷金,歌舞升平。”人多声大,方瑜没有听清依萍说了什么,当看到门前的大幅海报时,大声说:“依萍,你看,这就是素芹。”依萍顺着手抬头一看,上面赫然写着三个大字“白玫瑰”,微微一愣,然后掉转头拉着方瑜离开。找到座位坐下,依萍拿着菜单瞠目结舌,啧啧,这里果然是有钱人消费天堂,一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酒都要十块。方瑜看到菜单也半晌无语,最后叫了两杯果汁。“依萍,这里的东西也太贵了。同样的东西这里翻了三倍不止呢?”方瑜拉过依萍跟她小声的嘀咕。依萍看了看站在门口那些黑衣保镖,确定他们没有注意到这里,才跟她一起瞎掰:“当然贵了,来这里的人不是来喝酒的,人家是来这里提升品位的。”想当初她曾是菜鸟一枚,最后被老总教育的都司空见惯了,刚才惊讶无非是想到她现在空荡荡的荷包。“依萍,你怎么会来这里?”一个清朗的男声叫的依萍莫名其妙,她在大上海似乎没有什么熟人才是。看着自顾自坐在旁边沙发上的男子,依萍恍然大悟,这位不就是下午遇到的那个叫做何书桓的男子么。“何先生,你怎么在这里?”谁和你熟了,竟然开口就叫依萍,不知道女子的名字不是随便叫的?“杜飞,这就是我们未来的同事——陆依萍小姐。”他根本无视依萍对他不熟悉的称呼,顾自给依萍介绍他身后的同事,杜飞。杜飞人长的很斯文,带着一副斯文的小眼镜,若他不说话的话,你一定继续这样认为下去,“你就是书桓提起的陆依萍小姐啊,久仰久仰,我叫杜飞。”依萍和方瑜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两人自说自话,就把彼此介绍这一项轻松搞定,都吃惊地张大了嘴巴,方瑜最后憋不住笑了出来,依萍尴尬地扯了扯嘴角,决定以后在申报时还是和这三个不正常人种保持一定的距离,“杜飞,你好,我叫陆依萍,这是我的好友方瑜。”指了指方瑜后,她又不着痕迹地说,“我们就是在这里玩一会儿就走,你们肯定是有正事的,我们就不打扰了。”听出来画外音的,赶紧走人。“我和书桓是来采访秦五爷的。”杜飞似乎很能聊,欲有大聊特聊的架势。何书桓接着说:“你们知道秦五爷吗?他就是这里的老板,一个传奇人物,我就是来采访他的。”既然是传奇般的人物,你还不赶紧去干活,在这里瞎墨迹什么,“可惜现在秦五爷有些事情要做,我等会儿。”原来是人家有事做,顾不得你这个小记者,所以才从我这里磨叽,“依萍,等我能采访了,我一定介绍秦五爷给你认识。”你愿意介绍,人家还不一定愿意见呢,你自己都是千方百计来,还有脸炫耀,“不用了,我想秦五爷也不是那么容易见的,还不要搅了你的工作,工作为重嘛。”那个秦五爷怎么那么忙,赶快把这个人带走吧。正当依萍烦透了两人,要受不了的时候,舞台大幕拉开,一个窈窕的身影出现,依萍立刻说,“来了,来了。”舞台中出现的自然是代替陆依萍做白玫瑰的素芹,一身白色晚礼服勾勒的好身材,加上开口婉转的歌声。让众人听得如痴如醉。曲罢,全身起立为这美妙的歌声鼓掌,依萍鼓得手都有点红了,难得遇上这么空灵的好声音,实在激动。狗血的故事总是发生在人们兴奋之中,一个喝醉酒的醉汉一把抓住依萍的手腕,拉着她往外拖,嘴里还不干不净的。依萍看到这只肥的都流油的男子,觉得自己的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使劲地挣脱束缚,可喝醉的人手劲很大,她无论如何也挣脱不了。正在这需要英雄的时刻,一向喜欢当英雄的何书桓冲了出来,一拳就把醉汉打倒,而依萍也连带着摔在了地上。醉汉摇了摇沉重的脑袋,站了起来,拾起旁边桌上的酒瓶就往何书桓脑袋上招呼,一番打斗由此展开。而依萍揉着挫伤的手臂,在方瑜的搀扶下站起来,看着面前狼藉的场景,欲哭无泪,她这是要赔多少钱啊?“不要打了,你们不要打了。”依萍也不管自己还负伤的手臂,放开方瑜,就上前去,欲要拉架,此时何书桓和杜飞一伙,那个醉汉也带了四五个人一伙,打得难分难舍,痛得依萍心里狂滴血,“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再打她赔不起啊,就算是双方均摊,估计她几个月的收入全部都要奉献在这里面。拳脚无眼,依萍再躲过一个拳头的时候,往后退了几步,若不是后面有人接着,她恐怕就倒在地上了。还没来得及说谢谢,她听到耳边的话,差点吓死:“依萍,你又不乖了。”耳旁的气息让她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脚,寒意直接从脚底板传到四肢百骸。被冻得说不出话来的依萍,被身后人紧紧搂住了腰,半走半拖地拉着走向门口,她还有一点清醒的意识,记得自己的好友,“方瑜,方瑜还在那里呢?”若是这男人方便,恐怕她一定会被人像夹小鸡子一样夹起来走,“那个女孩子,你看,少勋在善后呢。”依萍顺着手指向的方向看到那个自称少勋的男人在方瑜面前谈笑风生,吓得差点心跳骤停。那个少勋她对其了解比身后的莫泽晖还少,话说其实她也不是很了解莫泽晖。被拖进了车里,依萍非常怂得缩在座位一角。只见莫泽晖轻柔的执起她的右手,温柔地说:“刚才被握的是这只手吧?”依萍继续犯怂,浑身颤抖的轻微点头,只见莫泽晖拿出一方洁白如新的手帕,认真的擦拭她的手和手腕,每擦一下依萍就感觉自己的呼吸窒息一下,“你说这么漂亮的手,没了多可惜啊!”依萍感觉自己去南极兜了一圈回来。擦拭完她滴爪子,突然腰被用力一搂,她整个人被扯进了莫泽晖的怀里,嘴因吃惊张开的口被迅速侵占,一系列的动作昭示着依萍被侵犯了,但右手冰冷的感觉让她怂得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生怕某人一个不合意把她舌头给剁了。气喘嘘嘘的分开,莫泽晖继续语不惊人死不休:“做我女人吧。”
☆、申报上班
依萍觉得此时自己的心情就如过山车忽高忽低,刚还被毛骨悚然的话吓得张不开嘴,这会儿又被语出惊人的话惊得三魂没了两儿。
没有得到回应,莫泽晖自说自话的宣布:“你不回答我当你默认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女人。”此话一出,听到依萍差点无语泪先流,谁说要当女人了,将将恢复一点说话能力,正要开口拒绝,莫泽晖接下来的话让她到嘴的话重新咽回了肚子里,“我记得你的朋友还在少勋那里吧?”把依萍抱在怀里好好的安抚着,但嘴里却继续威胁着,“你母亲似乎还在等你回去,对了,还有那个李正德一家还要靠你养吧?”
若不是一点理智还在,她都想爆粗口,自己果然被调查的一清二楚,这不是最重要,最重要的是她本想逃脱他们的束缚,却不想自投罗网,现在连自己也要搭进去。
脑袋放空了一路,脚步虚浮的下了车,步履踉跄的回到家,傅文佩看到自己女儿小脸惨白,心疼的说:“依萍,你不要吓妈啊?”
望进傅文佩眼底的关心和恐惧,依萍心里叹了口气,把那些不良的想法抛之脑后,对傅文佩说:“妈,你不要担心,我没事。”摸了摸脸,不好意思的说,“大概是刚才外面风太大,我不想吹到了。”
傅文佩望了望天,心想今天一点风也没有啊?但又想到巷子里的风确实大,也就释怀了。赶紧拉着女儿回屋给她送上了热水,在依萍再三保证自己没事的时候,才缓慢的离开。
依萍躺在床上,想把脑袋放空,却不得其法。她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莫泽晖突然对她有了兴趣,也搞不懂大上海里的事件到底是人为还是意外,但不管哪一方面,都造成了现在她这样毫无脱身之计的局面。
猛然坐起来,想到了被蒋少勋带走的方瑜,她又穿好了鞋子,打算到街口那个公共电话处,打电话确认一下。刚走到院子里,就听到敲门声,一开门,竟是李副官。
“依萍小姐,你安然无恙回来就好。”李副官长长吁了口气,“可云突然发病,等我弄完,发觉时间已经过了,就特意来八夫人这里看看,还好还好,依萍小姐平安回来。”
依萍见李副官并不知道大上海的事情,心里也松了口气,如果李副官知道了,她就必须找理由劝说李副官不要说,那个更麻烦,现在这样正好,“李副官,可云又发病了?”依萍皱眉,可云发病的时间间隔似乎在变短。
李副官脸上愁云惨淡,“是啊,依萍小姐。”想到家里的女儿,李副官心力交瘁,“依萍小姐平安回来了,正德也就放心,家里就玉珍一人,我不放心,先走了。”看着转身离开的李副官,依萍在心里不停的骂个害了可云害了李副官一家的陆尔豪。
“依萍,外面冷,快进来。”傅文佩发现女儿在李副官走后发呆,马上拉着她进屋,“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依萍未免傅文佩担心,摇头不发一言,她现在浑身上下全是事儿,挑拣着说出一件都够吓得傅文佩进医院,她还是做个孝顺女儿,只报喜不报忧吧。
第二天早上,依萍刚刚吃完早饭,正要起身收拾东西上班,就听到了敲门声,看看天看看表,现在不到七点,谁这么早来啊?打开门,两个人墙堵在了门洞里互不相让。“你们两个怎么一起来?”她最希望碰到的两个人居然同时来她家。
方瑜狠狠瞪了陆尔豪一眼,拉着依萍的手进门,进来的时候还随手把门给带上了,好在陆尔豪是男子不然鼻子或许会撞个大包。“依萍,你平安回来就好。”看着依萍被人带走,她心里着实不好受,当初若不是她撺掇,依萍也不会去大上海,也就不会出意外了,“依萍昨天那个带走你的人是谁?”
依萍对陆尔豪不问自进挑了挑眉,听到方瑜的问话,特意转化话题:“昨天你有没有事,我都担心了一晚上了?”蒋少勋此人她也知道他的名,其他一律不知,呵呵,心里自嘲的笑了笑,她对莫泽晖又知道多少呢?
“我没有事,那位蒋先生在你走后不久,就把我送回去了。”方瑜笑着安抚依萍,但话中总有未尽之意。
“陆依萍,这是爸让我给你的,你收下我就走了。”陆尔豪看依萍和方瑜两个聊天聊个没完,眼看上班的时间到了,有些着急,把手里的信封扔下就走了。
依萍喊他他都不曾回头,疑惑地拿着手里的信封,打开一看是五百块钱,依萍嘴角露出嘲讽地笑意,五百块他打发要饭的了吧。一个动不动就能买几百块的手镯,一个却要为几百块钱生活费去挨一顿打,世间还真够讽刺的,更加讽刺的是,他们之间居然还有不可断的血缘关系。
“依萍,你不要这样,要哭就哭出来。”方瑜看见依萍眼里的讽意心里很难受,生活在那样一个家庭,要是她她也得疯。
依萍收回自己的情绪,认真地看着方瑜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抵毁陆尔豪的机会,“方瑜你看,我为了几百块钱的生活费去陆家挨了一顿毒打,连大学都放弃了,再看看人家,连这点钱都不在意,扔下就走,这就是那边人对我们母女的态度。”本来不想怎么样的,毕竟那是陆依萍的仇恨不是她的,现在看来不报复一下都对不起自己。
到申报上班,依萍的心情很忐忑,她倒不是怕见到陆尔豪,而是害怕刚来上班就被辞退,原因嘛,自然是她上一任老板。当她真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时,依萍才回过神来,小心的拍了拍胸口,长长的呼了口气,莫泽晖没出手,自己暂时安然无恙。
“依萍,你来了。”何书桓来到依萍的办公桌前,愉快的打招呼。
依萍低下头嘴角抽了抽,她真的没和你很熟,何先生。可惜她这话只能在心里闷着,毕竟同事关系也是很重要的,她抬起头扬起笑脸,高兴地点了点头并向他道谢:“昨天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怎么办?”
从小喜欢当英雄的何书桓听了依萍的赞美,高兴地差点找不着北,忙挥手表示不用谢,“对了,冒昧的问一下,昨天带走你的人是谁?”那人的气势他到现在想起来都有点心颤。
依萍想到某人,身体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无所谓地口气说:“我以前的同事。”上司也算是同事的,忆起那些被砸的东西,依萍对何书桓就有些不耐烦了,若不是他,自己也不会被莫泽晖抓到,也不会有以后的事了。但人家毕竟是好心,她又不能说出不好的话,一时之间异常憋屈,只能变相地赶人:“何先生,今天是我上班第一天,不想被主任骂,你看?”
何书桓听懂了话外音,也赞同地点头:“那你先忙,若是又不懂的可以问我。”你又不是会计,问你有个P用。
尽管申报中的“三剑客”中的其二都对依萍表现了莫大的善意,但其中的陆尔豪从惊讶呆滞中回过味来,一把拉过依萍,把她拖到楼梯口,质问道:“你怎么会在这儿?”
依萍觉得陆尔豪的智商可能有什么缺陷,才问出这么白痴的问题,“我为什么在这儿,你管的找吗?”她有什么资格质问自己。
陆尔豪对于依萍的藐视非常不满,“你现在立刻马上,走。”
依萍觉得自己要是武力值充沛一定现在立刻马上把某人K的满地找牙,“申报又不是你家开的,我凭什么走啊?”
陆尔豪还要说些什么,这时候主编走了过来,“你们在这儿干什么呢?”他本来是不想过来的,刚开始以为是小情侣吵架,但听内容不像啊。
“主编,可能陆先生对我有误会,才”依萍说得欲言又止,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若是陆先生不喜欢,那那我还是离开吧。”
依萍这样的话让主编以为依萍在委曲求全,顿觉陆尔豪是一个公私不分,心里已有不悦,当他听到陆尔豪说“那你快去收拾收拾走人”时,心里的不满达到顶峰,觉得陆尔豪完全是一个没有大局观的人,主编这样先入为主的想着,就对依萍愈加的温和起来:“不用听他的,这里我说的算,你不用离开,辞职还得我开口同意呢。”说完狠狠瞪了陆尔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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