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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深雨蒙蒙]情深无悔-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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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想了想,点了点头,跟依萍说:“我们去扶你妈出来。”眼神瞪了一下蒋少勋,蒋少勋摸了摸鼻子,乖乖地出去办理手续叫车等一系列的杂事。病房里的傅文佩有些昏昏欲睡,蒋世雄走过去柔声说:“文佩,文佩,快醒醒,我们回家了。”依萍见蒋世雄如此柔声细语,也为傅文佩高兴,虽然不满意她的懦弱可欺,但这个年代的女人普遍都这样,再加上这个人是依萍的生身之母,依萍衷心的希望,她能活的快乐。回到蒋家,离午夜十二点很近了,傅文佩说:“阿泽我看你们留下来一起过年吧。”莫泽晖摇了摇头,手搂住依萍的腰就要往后拖,“我们午夜十二点之后是要祭祖的,所以我还是得回去。”他转头看了看依萍,笑说,“我正要把依萍介绍给列祖列宗,就先回去了。”傅文佩先前很忧心女儿依萍的事情,这回莫泽晖带着依萍一起祭祖,不就是一种家族认可的证明吗?傅文佩哪有不同意的,最后甚至催促他们快些回家。依萍坐在车上,问:“不是早上祭祖,怎么改时间了?”午夜祭祖她还是很怕怕的,就瞅瞅莫泽晖这样凌厉的眼神,那祖先估计也不差,她不想几晚上都做恶梦。莫泽晖笑着把依萍搂到怀中,“早上也是十二点之后嘛。”见依萍胸口起伏有些严重,他赶忙补救,“我也是想让岳母和蒋伯伯两人独享喜悦。”依萍心想,我看你是想达到自己的目的才是真的。不过鉴于莫泽晖无与伦比的超强气场,依萍很怂的没有敢直言。回到莫家,依萍才想起搁在茶几上那份东西还没有看完,重新坐在沙发手捧着莫泽晖给她倒的茶,舒服地吸了口气。拿起那几张纸,继续看。上面的人物从王雪琴转成了陆尔豪,这里面就是关于陆尔豪堕落的经过。陆尔豪卷走了陆家剩余的所有钱,避难逃到了乡下,不想他遇到了玉芹母女,之后他就借住在了玉芹家里,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陆尔豪闷了几天就恢复到了从前,花钱大手大脚还喜欢泡妞的生活习惯,只住了七天,就被玉芹捉奸在床,两人推搡之间,大概是陆尔豪用力过猛,玉芹摔在地上,孩子没了,治疗玉芹还花掉了陆尔豪大半的家财。看到这里依萍有了困惑,“咦,陆尔豪怎么不再一次卷款私逃?”陆尔豪肯出医药费,这也太神奇了点。莫泽晖同样手捧一本书,笑说:“你以为玉芹真是什么良家子?那玉芹的母亲可是红灯街的头牌妈妈,他陆尔豪能逃出去,才怪。”“红灯区?头牌妈妈?”依萍把手里的几张纸放下,说话的声音有些低沉和不怀好意,“你知道的到很清楚。”语气已经低沉到有一种阴森森的感觉了。莫泽晖警铃大响,讨好地笑了笑,解释说:“这个玉芹是我雇的,自然知道的一清二楚。”依萍真是没有料到还能在年终这个新旧时间交替的档口知道这么一个秘密,“玉芹是你雇的?”难怪她总觉得玉芹出现的时间太过凑巧,怎么会所有的事都挤在那段时间,让陆振华对陆尔豪失望透顶,若这些都是莫泽晖计划好的,那倒也说得通,忽然依萍又想起一件事来,“不会引诱魏光雄的事情,也有你的手笔吧?”贩毒,卖军火哪一项是那么好摸到门道的,没有实际领路人,恐怕连门在哪个方向都找不到,魏光雄来上海那么多年,怎么就今年被他一脚踏进门槛了,依萍扬眉瞅了莫泽晖一眼,示意他自己从实招来。莫泽晖笑得淡淡的,似乎并没有因为这件事情而骄傲自得,他只是说:“我不是说给你出气么,既然答应你的自然会做到。”莫泽晖没有提到另一方面,就是魏光雄手里的那点东西已经全部进了自己口袋,只要到适当的时候,莫泽晖就把这一部分转到依萍名下,反正这些实际上都是陆家的,依萍也姓陆不是?依萍听到莫泽晖的话很窝心,但自己嘴唇翕动半天却无法用言语表达,只是把身子靠过去窝在他怀里,重新拿起那份资料继续往下看。听到莫泽晖详述玉芹母女的背景,依萍就知道陆尔豪逃不掉了,先是他被逼接女客,后来竟然到男女通吃,最后演变成今天的只接男客,他似乎还乐在其中,一点勉强的意思都没有,依萍放下手里类似于简述般的资料,好奇地问:“现在的女人已经豪放到出去找男人的地步了?”莫泽晖用手摸了摸鼻子,淡定地坐到依萍身边,淡定地拿起桌上的几张纸,淡定地把它们撕碎,然后看了看钟,笑着说:“快到十二点了,走,咱吃饺子去。”依萍去了解关于陆尔豪的事情也只是满足自己内心的八卦因子,现在知道了事情的始末,也就没有什么兴趣再继续关心,只是原以为新的一年,总会有新气象,却不想依萍接到阿彪传来的一堵心人的消息,陆尔豪竟然擅自做主把陆家的房子卖了,梦萍被赶出了陆宅。


☆、吵架

  依萍知道梦萍被赶了出来;叹了口气;对旁边的莫泽晖说:“你说我何时才能摆脱姓陆的那家人。”依萍也只是这么一说,毕竟自己占的是陆依萍的身体;谁让她姓陆呢;阿彪向自己汇报着这个情况;也无可厚非。
  莫泽晖不忍依萍这个样子;大包大揽的说:“这件事交给我如何?”
  依萍摇了摇头,眼中狡黠的目光闪过:“不用啦,梦萍是如萍的亲妹妹,她不管谁管?”说着就给南京的如萍打电话;这个电话号码还是如萍到了南京之后;打电话告诉她的;她原以为用不到的。
  最近如萍的小日子过得很滋润,何书桓的父母相信了她的话,把她接到何家,细心照料,并声明孩子一生下来就一定结婚,这些温言细语被如萍奉为了圣旨,每天都会幻想每天都会膜拜,她整天笑嘻嘻的,不知有多开心。依萍不好戳穿这些话的意思,何家是想等孩子生下来之后,确定生父才会做主,这个孩子万一不是,如萍的美梦就会彻底碎掉。
  回忆停止,电话接通,依萍跟如萍说,梦萍想要去南京找她,问可不可以,如萍生活虽然快乐,但那边没有一个认识的朋友和亲人,总觉得没有什么底气,一听依萍的话,顿觉依萍是好人,“依萍谢谢你,你真是好人。我正需要有人陪,你就送了梦萍过来,你真是太好了。那你尽快让梦萍过来吧。”
  依萍每听如萍一句话,身体就哆嗦一下,直到她说完自己才恢复正常,挂掉电话,依萍无力地耸了耸肩,笑得很无奈:“如萍给我发了张好人卡。”最近似乎很多人都给她发好人卡,她面向像好人?胡思乱想来一下,依萍就抛开这些,转头对莫泽晖说,“阿泽,帮我订一张去南京的火车票,让阿彪给她就好了。”至于梦萍去不去,就不关她的事了。
  莫泽晖眼光闪动了一下,应了一声是,心里却推敲着办成那件事的可能性,不放心的问:“陆家人要是丢了,你不担心吧?”若是让依萍担心,他就更改一下计划就好了。
  依萍手里拿着苹果片,惊讶地问:“又有谁失踪了?”问完之后马上摇了摇头,“不要告诉我,我和那边有仇,不管谁丢了,我当作不知道就好了。”
  莫泽晖看着依萍秀气地吃着苹果,宠溺地把她搂在怀中,他明白依萍的意思,只要她不知道,她就不用管,梦萍这件事是阿彪打电话告诉的,她也是姓陆,不得不管。莫泽晖玩着手上依萍的头发,心里有了成算。
  不知道是不是傅文佩年龄太大的缘故,她的妊娠反应特别严重,几乎到吃什么吐什么,喝什么也吐什么的地步,恨不得天天坐在马桶旁边才好。依萍不知道她以前怀孕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难受。
  蒋世雄急得团团转,最后只能让依萍去照顾和安慰傅文佩,可这时,莫泽晖不知为何也闹上了情绪,怎么也不肯放依萍回蒋家。依萍见到莫泽晖这样,只能每天早出晚归白天去陪伴傅文佩,晚上则跟着莫泽晖回到莫家,这样折腾几天,依萍的小脸就蜡黄了。
  莫泽晖见依萍这个样子心疼得不行,可让他把人送到蒋家去,他又做不到,所以只能曲线救国,找寻这件事的本源,试图解决办法,他下令让下属尽快找到有效的止吐秘方。因为这个命令,依萍日后到公司上班,下面的人总是用很诡异且探究的目光盯着她的肚子看,等依萍解了疑惑,脸红得追着莫泽晖打。
  在艰辛的寻找之后,还真就找到了一份止吐偏方,让医生好好看了一下,确定孕妇吃无碍,他们才敢给傅文佩吃下去。结果倒是不错,只是傅文佩从呕吐到不行,改成每天困到不行,一睡睡十几个小时。虽然还是有些个愁人,但不得不说这样依萍就不用每天起早贪黑的来回跑了。
  莫泽晖松了口气,每天抱着累成一滩泥的依萍,他的心情也极度的不好,虽然傅文佩有些嗜睡,但吃过饭的精神头还是很足的,趁着这个功夫,莫泽晖就把他和依萍的婚事提了一下,“岳母,您说是四月的日子的好,还是五月的日子好。”
  傅文佩想了想。跟一旁的蒋世雄商量:“世雄,五月是毒月,我看把日子定在四月,你觉得呢?”
  此时的傅文佩可是一家的宝,正是称王称霸的时候,蒋世雄自然顺着她:“那就定在四月。”然后转头扬声叫人给她拿一本黄历来,“我要好好的挑一个日子。”
  莫泽晖笑得见牙不见眼,他就知道他们会把日子定在四月,才说了一个四月五月任挑的话,到底是四月的哪一天,他就无所谓了,只要能尽快把依萍娶回家,让他立马结婚都成,只是他成,依萍估计不会同意,蒋家这一家子也不会同意。
  蒋少勋羡慕得望着莫泽晖,眼里的嫉妒都快溢出来了,方瑜说他现在在考核期,能不能重新作回男女朋友还两说了,更别提结婚,所以他对能结婚的莫泽晖充满了羡慕嫉妒。
  蒋世雄翻看着黄历,不时还和身边的妻子说上两句,两人一商一量的和谐模样,羡煞了旁人,十分钟过后,蒋世雄敲定了日子,“阿泽也没有长辈了,我就替你做主了。”看见莫泽晖点头,蒋世雄把他和傅文佩商量好的日子说出来,“你们看四月二十这个日子怎么样?我已经看过了,四月只有这个日子是最好,大大的黄道吉日呢。”
  只要能在四月结婚,哪一天都一样,而依萍算了算日子,离四月二十还有三个月左右,她上次帮忙准备傅文佩的婚礼,也只用了两个月,谁让莫蒋两家手底下这么多能人,莫泽晖点头,依萍也跟着点头,“蒋伯伯,您看着办就是了。”
  定好了日子,接下来就是紧张的婚礼筹备工作。莫泽晖想要交给下面的人去做,依萍不在意这些,但最后一定要自己把关才好。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男人不会注重细节,而女人往往极为关注细节。
  莫泽晖忧心依萍又被累到,想都不想就拒绝了依萍的提议。依萍小脸一暗,撒娇地说:“我想自己弄自己的婚礼嘛。”有人帮忙她不介意,但一定要自己主导才行。
  “不行。”莫泽晖完全不打商量,“你先前在莫蒋两家来回跑,身体状况就不好了,瞅瞅你,再不补一补,这小脸什么时候恢复健康红润?”
  依萍觉得莫泽晖就属于暴君的级别,这也不让干那也不让干,她小脸一沉,倔劲儿上来了,“我自己的婚礼自然要我自己来,你要让别人帮忙就去娶别人吧。”别以为她不知道那个新来的经理,整天对他眉目传情,那眼儿都快飞出来了。“你现在正好可以把我踢了,去娶别人,多好啊。”
  莫泽晖对依萍的毫不讲理很生气,他的脾气上来了,撂下一句:“我已经着手让人办了。”他就头也不回的关门走掉。依萍看着莫泽晖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视线,眼泪唰一下子就掉下来了,她趴在沙发上呜呜的哭。
  几天下来,两人冷战继续升级,他们已经开始分房睡了,谁也不肯开口认输。莫泽晖的脸也一日比一日的阴沉,让他周围的人各个噤若寒蝉。袁秘书对贴身侍卫阿彪说:“要不然你想个办法撮合一下?”每天跟进冰窖似的,谁受得了。阿彪只是看了他一眼,一言不发地走掉了。
  依萍这几天气堵在心口,上不来下不去,很不舒服,而且她胃口不知怎的一直不好,吃得很少,而且还有些呕吐,每天晚上都做梦,几天之后,小脸就瘦了下来,衣服也有些个空空的。偏偏在这个时候,警局给她打电话,说让她过去一趟。依萍挂了电话,小脸满是困惑,扬声让司机开车,不管怎么说,她都得去一趟。
  进了警局,警官谄笑地解释:“王雪琴失踪在逃,她住的旅店里只有陆尔杰一个人,我们找不到陆家其他的人,你就把他领走就好了。我们警局也不是专养孩子的地方。”
  依萍听了之后,差点跳了起来,让她去养自己仇人的孩子,这不是开玩笑嘛,再说尔杰虽说是姓陆,但他可不是陆家的种,可不是陆振华的儿子,她为什么要管这些,但这话只能堵在依萍的嗓子眼里,不能述之于口,她知道自己姓陆,知道这是家丑,家丑怎可外扬?你当初怎么不把孩子直接放到福利院?依萍感觉自己今天的饭又要吐出来。
  “尔杰他在哪里?”依萍深吸了一口气,压下自己不断上涌的恶心感,无力地问,就算是阿猫阿狗她也会给口吃的,更何况是一个10岁的孩子,至于尔杰以后安置问题,她此时混沌的大脑暂时想不了这个问题。


☆、怀孕

  依萍机械地跟着警察走到办公室领到尔杰;机械地拽着尔杰的手上车;机械地拽着尔杰的手要下车,但尔杰一双葡萄般的大眼睛充满了泪光;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她看到尔杰那副不情不愿的死样子;心头的火蹭蹭地往上冒。尔杰大概感受到了依萍的怒火;更是不敢下车。依萍见他这副模样;心里的火烧得更旺,语气很冲地说:“赶快给我下来,不要让我去拽你。”
  尔杰见依萍这副火冒三丈的样子,更不敢下车了;还往车门的反方向挪了挪;眼含热泪。依萍不好的心情这次真是荡到谷底;“我数三个数,你给我乖乖下来,要不然我就把你拖下来。”老娘心善把你从警局里面解救出来收留你,你居然和我摆起架子来了,“一,二,三。”
  依萍见尔杰把屁股更往那一头挪,她气得七窍生烟,快步走到另一边,打开车门,不想尔杰又挪动了另一边,她又走到另一边,尔杰又回到原地,反复几次,依萍心上的火已有爆发之势,她深吸了几口气,吩咐一旁等候的司机,“把他给我拖出来。”大人难道还治不了一个孩子。
  尔杰被拖出来的时候,不停地挣扎着哭得一塌糊涂,依萍揉着突突跳个不停的太阳穴,此时她才觉得自己似乎带了一个麻烦回家。不过已经带回来了,她做不到又把人扔掉,右手拎过尔杰的衣领,厉声警告:“你给我老实点,再闹我就送你去福利院。”不知道福利院收不收尔杰这样的。
  尔杰继续挣扎着,哭得脸像个花猫,“我不要你,我要找尔豪哥哥,如萍姐姐,梦萍姐姐,我不要你。”边说边用力的推依萍。
  依萍气得脑门疼,头晕晕的,恰在这时尔杰猛然用力一推,依萍穿着高跟鞋没有站稳,直接被推倒在地上,依萍晃了晃脑袋,感觉一排乌鸦在叫,然后眼皮越来越重,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司机站在一边抓耳挠腮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若是莫少知道了他把依萍给抱起来,不知会有什么坏事跟着自己,可若是不管,二月天这么冷,地上那么凉,要是出了什么事,他小命都不够填的,正在司机一筹莫展的时候,莫泽晖回来了,他也顾不上地上的依萍,拦住莫泽晖的车跟他报告这件事。
  莫泽晖看见躺在地上的依萍心疼到不行,觉得自己留这么一个憨厚的司机是一个错误,以前看他挺机灵的,怎么这关键时刻犯傻呢?抱起依萍不顾腿上的疼痛,抱着她回到房里,给她泡热水澡,脱衣服的时候,才注意到她裤子上风干的血迹,眼睛都红了。
  等到家庭医生一到,一番检查下来,宣布:“依萍小姐怀孕一个月,身体状态似乎不是很好,莫少,不如到医院检查一下,那里设备比较全。”
  莫泽晖听了这个一直想要的惊喜,愣住了。但听到后面的话,也不耽误,抱着依萍就往外走,嘴里喊着:“快去备车。”
  家庭医生忙跟在后面,劝道:“莫少还是放下夫人吧,您的腿今天晚上恐怕又要疼了。”莫泽晖充耳不闻,抱着依萍就快步上车,到了车上缓过劲来,额头上的汗就冒了出来。
  依萍在车上悠悠转醒,看到莫泽晖脸上全是汗珠,心疼得替他擦一擦,然后笑着问:“你去工地搬砖头了吗?”接着眼一晕又昏过去了。莫泽晖更加心疼,后悔自己和她赌气,其实后来两个人都不气了,只是堵着一口气,谁也不肯认输,最后弄成了这个样子。一再催促司机快开,一辆普通的家用车愣是开出了赛车的速度,比平常早到半个小时,这还要感谢这个时候的车不多。
  给依萍检查的还是那位唐僧医生,他真没想到这么快他们又进医院了,怒问:“你们是怎么照顾孕妇的,怎么能让她这个样子呢?”
  跟随莫泽晖一道来的另外一个随从,赶忙解释:“这是我们夫人,不是我们夫人的妈。”上次他也跟着来了,自然知道这位医生的话痨本质。
  再次被啰嗦了一堆之后,医生才离开,并再三嘱咐:“病人要在医院观察一段时间,切忌让她再伤神。”莫泽晖点头如捣蒜。
  依萍再次醒来,天已经昏暗,看着边上莫泽晖的睡颜,她忽然觉得两人其实吵架的理由很可笑,想通些事情也就放松了身心,看莫泽晖睁开眼睛,她虚弱的一笑:“我是怎么了?”依萍猜想她大概是气晕的,其实她真没必要和一个10岁大的孩子计较,况且她也没打算抚养他多久,看尔杰那个样子,她还是把他送走好了,也不知道如萍那里接不接收。
  莫泽晖见依萍眉眼弯弯的样子,也跟着笑了,他们之间的冷战就在一笑中化解,“医生说你怀孕一个多月了,以后有什么事情跟我说,不要自己堵在心里面,也不要自己贸贸然的独自去做。”莫泽晖心里算了一下,为了能抽出时间结婚,他可是日夜加班加点,这回依萍怀孕了,她独自一个人,莫泽晖更放心不下,实在不行他只能到哪都带着依萍。
  “尔杰怎么样了?”一个10岁的孩子,依萍还是很宽宏大量的,“过些日子我们就把他送走吧,也不知道如萍那里能不能塞得下?”就算塞不下也要赛,谁让尔杰是他弟弟呢。
  莫泽晖不动声色地动了一下眼皮,安慰她:“一个小孩子能怎么样,不要担心,你现在需要静养,这些事情都交给我吧。”那个小兔崽子他一定不会放过他,若不是他依萍也不会摔倒跌在地上,致使她有些轻微流产的症状,好在最后保住了,否则他岂能赔?越想莫泽晖越坐不住,他给依萍盖了盖被子,柔声说:“再睡会儿吧,我回家给你拿几件衣服。”
  依萍虽然奇怪莫泽晖居然要亲自去拿衣服,但想到他匆匆赶来,工作肯定有些要处理的事情,所以,很理解的点点头,推了推他:“那你快走吧。”见莫泽晖不为所动,她乖乖闭上眼睛,虽然睡了一觉,但身心的疲惫不是那么好缓解的,闭上眼一会儿就睡着了。
  莫泽晖走出病房关好门,对阿彪说:“好好照看这里,我一会儿就回来。”想了想,又说,“找一个阿姨过来照顾依萍。”阿彪躬身应是。
  莫泽晖坐上车,以身体为中心周围就散发出一股令人窒息的低气压,司机身体本能地开着车,实际上灵魂已经在颤抖了,莫少的气势太强了。
  莫泽晖回到莫宅,问负责给依萍开车的司机,“当时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司机憨厚地一笑,老实的回答:“莫少,当时依萍小姐要去警局,我就带她去了,她出来的时候,脸色很不好地带着那个小孩子,车上那个小孩子一直哭一直哭,哭得我都头痛了,更何况依萍小姐,后来依萍小姐让那个孩子出来,他不出来,还说不用依萍小姐管,小姐最后亲自上手捉才把他捉到,那个孩子用力挣扎就推倒了依萍小姐。”
  这个司机虽然有些呆气,但也不会如熊一样笨傻,依萍小姐可是莫少的心头肉掌中宝,出了事他自然要把错处往外推,要不然他的责任可是大大滴。
  莫泽晖知道这个司机的性子,也了解他的憨厚和心思,但他的忠心没有问题,当初他派他给依萍做司机就是看上了他的忠心,但现在看来这位还是有的修炼,“那个孩子呢?”警局那边他交代过,陆家的事不要找上依萍,这回把陆尔杰送过来,不管出于什么原因,都不可饶恕。
  司机有些尴尬窘迫,跪下磕头谢罪:“莫少,那个孩子我没看住,当时只顾及依萍小姐了,所以等我再找的时候就找不到了,而莫宅又太大,没有您的允许我也不敢随便乱闯。”
  “陈峰,你真是越活越倒回去,连个孩子都看不住,既然你活回去了,那就从一开始的货车司机做起吧。”莫泽晖踢了司机一脚,说了处罚措施,然后转身吩咐莫宅管家,“这里围墙高,他爬不出去,你们给我用心搜,一定要在两个小时之内搜到。”他估摸着两个小时之后,依萍就该醒了。
  不得不说莫家的手下速度就是快,尽管是在黑漆漆的夜里,莫泽晖的命令也只用了半个小时,他们就找到人了。而找到人的方法就是放狗。因此当莫泽晖见到尔杰的时候,他脸黑不溜秋的,眼里不断冒出晶莹的泪水,画的脸成了一副抽象画。
  莫泽晖在手下都去寻找的时候,也在考虑陆尔杰的该如何处理,他虽然姓陆却不是陆家人,想到另一位陆家男儿,莫泽晖有了主意,既然他那么惦记着他的尔豪哥哥,就把他送去给陆尔豪好了,听说那边对陆尔豪很满意呢。
  莫泽晖看到尔杰,嫌弃地看了一眼,就不愿再看,一个母亲偷情生下的野种,是没有资格叫嚣的,“既然你想念你的尔豪哥哥,我就把你送到他那里去,不要后悔哦。”
  尔杰抽噎地看着莫泽晖,被他强大的气场,吓得默不作声,眼底却又一丝恨意闪过。一个十岁的孩子一个明露的眼神,自然逃不过莫泽晖的眼睛,他玩味的笑了笑,挥手让人带下去,或许有有意思的事情了。


☆、莫名其妙的电话

  依萍住在医院里三天就快要发霉了;坚决要回家休养;不愿在闻消毒水的味道,莫泽晖再三问过医生之后;才勉强答应;而医生说;最好顺着一点孕妇;孕妇在怀孕期间的脾气是很大的,让她小心的散一下步,对以后也有帮助。
  回到莫家,依萍就犹如鱼入了海;鸟飞向天空;她觉得连空气都是清新自然的。躺在莫泽晖的怀里;依萍忽然有兴趣问:“王雪琴去哪里了,怎么会不管她的命根子?”王雪琴虽然千错万错,但对子女的*却没有错,虽然她的*让人无法理解了一点。
  莫泽晖知道依萍对这些小道消息有着浓厚的兴趣,再加上依萍孕吐严重,他也很乐意转移她的注意力,“听说是逃回上海,来陆家却发现陆家易了主,人去楼空,找到何书桓以前租的房子,她才知道连何书桓和杜飞都退租了,在上海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她用仅剩的一点钱租了一间房,把尔杰锁在屋子里头,跑去喝酒,结果就再也没有回来。”
  依萍心想,梦萍*喝酒原来是遗传自她的母亲王雪琴,女人敢独自一人晚上喝酒的少之又少,他们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这个安全意识。
  想到他们吵架的根源,莫泽晖退了一步,说:“依萍你想要自己准备婚礼也行,但只能最后把关一下,其他的我来管。”既然依萍不想让他人接手,那他接手总可以吧。
  依萍其实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当初算是话赶话赶出来的,现在雨过天晴,她很痛快地答应:“好啊,我等着你给我的惊喜。”她把整件事都交给了莫泽晖。
  莫泽晖原以为他要多费口舌才能说服依萍,没想到这么快就达到了结果,两人愉快的相处,让二人似乎明白了一些夫妻之间相处的秘诀。依萍在莫泽晖温暖的怀抱下,睡得很甜。
  养胎的日子就跟养猪没什么两样,除了睡了吃,吃了睡以外,没有别的活动,但依萍的孕吐却没有心情明朗而有丝毫改善,反而越来越严重,促头苦药的依萍,不得不吃给傅文佩找来的那个药方里的药,但药刚入口就吐出来,她只能一碗接一碗的喝,吐出来就喝,喝了再吐,胃里总能留下些药,虽然这样强迫自己喝药,满嘴都是苦味,但成果却收效甚微。
  试婚纱的时候,原本量好的尺寸,穿在身上却空荡荡的,这让关心依萍的人都不约而同地愁上心头,再什么也吃不下去,他们就只能去输营养液了,可输营养液又怎能及得上吃东西来得有营养。
  依萍不能闻到一点点味道,只有稍微有一点味儿,比平时灵敏的鼻子就能把它分辨出来,一股恶心感上涌,吐得依萍相当难受。这样就导致依萍只能吃下不加盐油的寡淡食品,只要用水焯一下,熟了就可以给她吃。
  嘴里一天到晚没滋没味,还要预防随时而来的恶心。这些都使得依萍的脾气暴涨,她看什么都不顺眼,指着莫泽晖就骂:“都是你,都是你没管好自己,要不然我也不会在结婚之前怀孕,我也不用挺着个肚子穿婚纱,我也不用这么受罪。”
  莫泽晖站在旁边低声下气地听着依萍骂,刚开始的时候他还有点生气,但看到依萍恨不得以马桶为家的样子,又心疼到不行,等适应了之后莫泽晖表示他淡定了,反正依萍每天都要骂他一次,语句翻来掉去的就是那么几句,他都会背了。谁让人家怀了自己孩子,谁让他孩子不老实老折腾她妈,而她妈没办法折腾他就只能折磨他老爸。莫泽晖这样想,对以后的孩子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离婚期越来越近,众人还担心依萍会继续这样下去,却没想到她的孕吐居然神奇般的好了,只是这回又变成了嗜睡,比以前还要嗜睡,基本上一天二十四个小时,她有二十个小时是在睡梦中度过的,依萍见莫泽晖越来越忙,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很想睡很想睡,你不要累到。”
  莫泽晖毫不在意,“我以前比这还忙,也没什么事,你就安心地睡,不要多想。”看看依萍养回来的一点点肉,莫泽晖鼓励地说,“以后多吃点,咱们总要补回来才是。”
  依萍摸了摸自己皮包骨一样的胳膊,重重点点头,因为肠胃不好,依萍根本就不胖,再加上前两个月一直在吐一直再往下瘦,现在就只想剩下骨头了,她知道这样生孩子是很危险的,所以没有异议的赞同莫泽晖的提议。
  依萍虽然逼自己吃很多,但她身上的肉涨的很少,全部养分都集中在了肚子上,还只是三个月的肚子,就已经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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