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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深雨蒙蒙]情深无悔-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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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没看见那个舅舅长得很像你妈吗?”莫泽晖连头都没抬,继续翻看报纸,好像报纸上有什么他很感兴趣的东西一样。
  依萍仔细回想了一下那男人的面貌,似乎还真有那么几分相似,而那个老妇人大概是年纪大了皱纹多了,她仅能看清几分面容而已。依萍晃了晃脑袋,决定把这件事抛在脑后,蒋世雄总不想以后的婚姻生活有祸患,他一定是千推万算的。依萍又神游天外,自然没有看清莫泽晖抬头时那神秘莫测的笑容。
  晚上蒋世雄回来,依萍才知道找到姥姥舅舅一家不是什么惊喜,最大的惊喜是蒋世雄以前竟是傅文佩的那个未婚夫,依萍被震得差点倒在地上,而蒋少勋也一脸想死的表情,他倒不是在意自己有一个后娘,而是发现他爹似乎玩过头了。
  “你们就不能悠着点?”依萍把莫泽晖拉到房间里,质问他,“我妈只记得她出嫁前,你们就真的弄出父母未婚夫来,你们你们也太”依萍才发现自己也有词穷的时候。
  莫泽晖抱住依萍,耐心地炸毛的依萍,笑着说:“不要担心,不要担心,你妈又没有见过那个未婚夫,怎么样说不都行?”
  依萍气得几天不理他,但她又看到傅文佩真心的笑容,依萍只能把这些烂在肚子里,在莫泽晖几天赔小心之后,依萍气哼哼地说:“我告诉你,到时候要死一起死。”莫泽晖连忙点头答应,生怕晚了依萍又冷战好几天。
  因为没有阻隔的在一起,傅文佩和蒋世雄更加腻在一起,腻得程度远超其子女后辈。依萍觉得陆振华始终是他们之间的一根刺,若不拔出这根刺迟早是会让人吃痛的,所以找了个机会跟蒋世雄谈了谈。
  “你既然喜欢我妈,那应该知道陆家的事情,陆振华还没死了,你就要娶她的八姨太,怎么想这都是一个问题,蒋伯伯打算怎么解决?”依萍要真正的确定傅文佩和蒋世雄之间没有阻碍,她不希望这个妈伤心。
  蒋世雄一脸淡然,仿佛根本没把陆振华当一回事似的,他见依萍一副认真地样子,才开口说:“这件事我早就派人着手去做了,当初战乱年代,一没有书面身份证明,二也没有当初他们成婚时的人证,这本就不难办,你毋须担心。”
  依萍最近常被人告诉不要担心,可问题是他们所做的事情是非常让人担心的,但看看他们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依萍憋着的话又咽回去了,这些人全都是老江湖了,哪一个不是一身的故事,小心谨慎滴水不漏应该都能做到,算了,她想管也管不了了。
  “既然你们胸中已有沟壑,我也就不多嘴了。”思忖了片刻,又道,“我作为女儿也没有什么要说的,只希望你能记住莫蒋两家的情分,对我妈好一点。”说完依萍就躬身行礼离开。
  蒋世雄坐在靠椅上,看着依萍离去的方向,呢喃着:“果然够聪明,也够识时务。”不去计较不能改变的事情,尽量改变能改变的,人都是说的明白,却在做时没有半分明白。
  悠闲的过着猪一样的生活,却被一个电话搅了局,不知道如萍哪里知道他们那天回莫家,直接一个电话打过来,对着接电话的依萍就哭诉:“依萍,依萍你快回来,尔豪带着家里仅剩的一点点钱,不见了。”
  


☆、盛宴

  对于陆尔豪卷钱跑路的事情,依萍没有任何反应,依然照常悠闲的度日。这日依萍正要跟莫泽晖商量是不是离开蒋家回莫家住,蒋家老爷子蒋世雄就宣布,他和傅文佩的婚礼定在今年的十一月二十八。
  听到消息的所有人都张大了嘴巴,不知作何反映才对,依萍最先反应过来,问一脸娇羞的傅文佩:“妈,怎么那么快?”只相处了三个月,就结婚这可比后世的闪婚稍微的好一点点,可这也太先进了。
  傅文佩见是女儿问,忍住羞意,小声说:“你外婆的身体越来越不好,她说想在有生之年看到我幸福,所以你舅舅就挑了这么一个日子。”
  依萍听后别有深意地看了蒋世雄一眼,而蒋世雄神色如常仿佛一切天经地义,依萍心里大骂蒋世雄是老狐狸,不会连婚期什么的都是他算计好的吧?
  第二个反应过来的自然是莫泽晖。他无奈地说:“蒋伯伯,你这不是拆我台么,我正打算和依萍年底结婚,您把日子定在十一月二十八,依萍这个做晚辈的自然不能越过他妈。”想到他还得等到年后才能抱得美人归,莫泽晖的心里就不舒坦。
  蒋世雄不愧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被晚辈如此抱怨他都能面不改色,依萍吐槽,这厚脸皮就不是一般人能修炼出来的。
  “爸,你这也太迅速了点。”蒋少勋反应过来先是大大咧咧的谴责了一下自己老爸的默不作声,之后又像是想起什么一样,指着莫泽晖的鼻子就笑,眼睛中的幸灾乐祸都快要随着眼缝流出来了。
  依萍不能忍受自己男人被讨厌的人嘲笑,拾起抱枕一把扔在蒋少勋的脸上,嘴里恨恨地说:“我叫你笑。”这一举动无疑是一场战争的导火索,不用过多的语言形容,就知道依萍和蒋少勋两人又打起来了。
  莫泽晖抱着依萍往外走,蒋少勋被方瑜拉着不能再动手,沙发的蒋世雄一脸悠闲自得的模样按住傅文佩示意她不要动,双方骂骂咧咧地被彻底分开,依萍被塞进了车里还气呼呼的,她对刚进来的莫泽晖说:“阿泽,我实在是不知道你怎么能和那么样的一个人交朋友。”
  莫泽晖此时很乖觉地当背景板,手有一下没一下拍打在依萍背部,帮她顺气。在依萍渐渐消气的时候,才开口劝道:“你和少勋两个人就是冤家,见面就吵,吵不过瘾就动手。依萍淑女,你不是说你是淑女吗?”
  依萍闭着眼睛根本不听莫泽晖的喋喋不休,过了一会儿,就累得睡着了。莫泽晖好笑地把外套盖在依萍身上,他对依萍了解的正如了解他自己。
  依萍这一睡就到天亮,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莫泽晖那张亦正亦邪的脸,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会在虚无缥缈的异世找寻到自己的爱人,这眉这眼哪一处都让她砰然心动,依萍的手不闲着随着自己的思想一点点的探索着莫泽晖的脸,当手到达眼睛的时候,却不想手掌下的眼睛在依萍措不及防之下睁开了。
  莫泽晖眼明手快地抓住了因羞涩而要退开的手,他侧过头看着要钻进地缝的某人,笑着问:“怎么有胆儿做,没胆儿承认呢?”
  依萍埋在莫泽晖的胸膛里,感受着他的胸膛因笑意而颤抖,头埋地更深了,心里暗暗腹诽,自己第一次花痴就被人给逮到了,真逊啊。
  莫泽晖见依萍怎么也不肯抬起头来,他就反过来一压,把依萍压在了身下。早上过多的精力再加上身下柔软的身体,莫泽晖的血都集中在了某一点令他身体微微僵硬。
  依萍可不知道莫泽晖的苦楚,百十来斤的人压在身上,让她的小身板有些承受不住,呼吸困难,她使劲推开莫泽晖,嘴里抱怨着:“赶快起来,快起来。”依萍不动还好,一动莫泽晖某处更加亢奋了,他瞅了瞅身下无知的小女人,决定给她一个教训让她知道男人在早上是不能撩拨的。
  骤然而来的吻让依萍有些反应不过来,感受到男人炙热的手掌隔着薄薄的睡衣一寸一寸抚摸着自己的身体,最后停在腰间顺着敞开的衣襟慢慢滑进里面,带给身体一片又一片的颤栗,而依萍自己则被唇间舌头勾着神志越来越不清楚,大脑渐渐混沌一片,只剩下身体的本能跟着那作怪的手走。
  莫泽晖没料到自己想要稍微惩戒一下依萍,却不想把自己也给陷进去了,手下的触感太过美好,身下的人儿太过美妙,他几次命令自己停手都停不下,手反而越往深处探秘,当摸到大腿根部的时候,两人身体都不自觉的轻颤了几分。依萍由于不适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这让莫泽晖的脑子“嗡”一下所有的气血全部被勾了起来。
  他此时已分不出多余的理智去注意事后的问题,只能跟随自己的意识,让唇沿着依萍诱人的曲线,不停地往下滑,然后隔着睡衣一口含住了胸前的蓓蕾,另一只探入衣襟的手也随着唇的动作抹上了吸引人的乳峰。
  依萍清楚的知道接下来将发生什么,但她不想停也不要停,她的两次人生中才能找到这么一个挚爱的人,连最珍贵的爱意都倾囊而受,更何况是自己的身体,两厢的配合让暧昧到了顶峰。
  清楚的感受到了依萍身体的顺从,莫泽晖更加激动,他已经受够了衣服的阻隔,在依萍的暗许下,快速的解开了依萍身上的睡衣扣子,呈现出让他心动不已的身体。大概是被注视的太久,依萍停止运转的脑袋又稍稍的转动了一下,抬眼看见莫泽晖眼中闪现的兴奋,羞红了脸,过了一会儿不见莫泽晖的动静,她抵制住羞意,双臂环住莫泽晖的脖子把他往下拉,这本就是一场邀请。
  少女的香甜让莫泽晖血脉喷张,唇和手开始一步一步的探索少女每一处身体。无论是小巧的肩头还是诱惑力十足的乳峰,亦或是少女唇间溢出的呻//吟,无一不是这场盛宴的催化剂。身体的热流流向四肢百骸,从涓涓细流到江河奔腾都一波又一波的冲击着身体的某处,那昂首挺立的欲望已经多次探寻神秘幽静的入口,却被依萍一次又一次不适的呻//吟给挡了回去。
  “依萍,你爱我?”莫泽晖实在是无法忍受身体极致的疼痛,抓住一丝清醒的尾巴,问出心里的话。
  依萍双手握住莫泽晖光滑的肩膀,从中汲取力量,耳旁传来莫泽晖的问话,她马上回答:“爱,很爱很爱你。”若是不爱她岂会容许他做到这一步,若是不爱她岂会将他当成自己的苍天大树,若是不爱她又怎么会在伤害之后依然固执地不放过他的手,若是不爱她又怎么会心甘情愿留在这个地方等待。
  莫泽晖听到这句话眉开眼笑的同时,腰部猛然一用力,欲望深深的沉进了那处紧致的巢穴里,释放自己的爱意,艰难地说出:“我也很爱很爱你。”
  依萍“啊”的一声痛苦尖叫,眼泪瞬间就飙了出来,她从未想到这是如此之疼。莫泽晖强忍着自己的渴望,小心地亲吻依萍脸颊上的泪花,右手习惯地安抚,待到依萍慢慢放松舒展了身体,他才低吼一声,开始轻轻律动起来。
  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撞击,莫泽晖也越来越把持不住自己,加上依萍刚才疼痛用手指抓伤了他的后背,血腥的气息更加刺激了他的神经。依萍刚开始还能跟得上莫泽晖的节奏,后来他不断的加快,不断地往里面探求,依萍甚至能在他的眼中看到一丝嗜血的疯狂,心底微微害怕让她伏在莫泽晖腰上的双腿夹得更紧,而这一举动更加刺激了莫泽晖往里深探的劲头。
  此时的依萍犹如在大浪中挣扎的小船,只能跟随着风浪航行挣脱不了。依萍感到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的时候,莫泽晖一声低吼把火热留在了依萍体内,这场盛宴才宣告结束。依萍心想,终于结束了,她刚刚轻微的动一下,埋在她体内的火热又挺立的起来,依萍的纤细的腰肢又被重新搂在怀中,重新开始另一场盛宴。
  依萍再次清醒已经是红霞满天的傍晚,感受到私//处的清凉,依萍知道这是莫泽晖给她上的药,转头看向身旁的男子,依萍笑得很甜。她深切体会到了衣冠禽兽的表层含义,从未想过莫泽晖这么彬彬有礼的青年,居然在床上是如此的样子,她已记不清自己做了多少次,想来若不是自己第一次,若不是自己的哭求,恐怕这位还不会放过自己。
  莫泽晖在依萍的盯视下悠悠转醒,看着依萍脸带春//色的样子,笑得心满意足,但当他抱着依萍出来吃饭的时候,又不住的懊悔自己的孟浪,爱人的气味惊醒他这个饥饿已久的狮子,看到可口的猎物就迫不及待的把她吃掉。
  “吃完晚饭,再去睡一下吧。”莫泽晖一边给依萍夹菜,一边嘱咐,若不是依萍想要出来透透气,他就让依萍在房里吃了。依萍红着脸幸福地点点头,却不想刚拿起碗来,就“啪”的一声掉在了饭桌上,依萍的脸更加红了,而莫泽晖脸上却全是后悔和自责,他似乎太心急了,让人重新盛了饭,他端起碗来喂,“不要挣扎,小心又打翻了。”
  正在柔情蜜意的时刻,佣人走了过来,禀报道:“少爷,陆家那边的电话。”
  依萍示意莫泽晖让人把电话拿过来,莫泽晖颌首,挥手让人把电话放到了餐桌上,感谢电话线留的很长很长,要不然依萍还得自己走过去,把电话筒放在耳朵边上,就听到如萍痛哭:“依萍,你快点回来,快点回来,爸他中风了。”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咳,只能写到这里了,再写就超了。PS:这是昨天的章节,我知道我还欠了两章,不知道明天码不码得玩。今天出去了,回来累的睡着了,实在是抱歉。


☆、中风的原因

  依萍对陆家可以说完全没有感情,对陆振华也就把当作是熟悉的陌生人,自然不会为了陆振华而回上海,但如萍显然不这么认为,她每天必打电话三催四请,而且现在渐渐有一天里隔一个小时来一次的频率,可依萍问她陆振华为什么中风的时候,她却支支吾吾不肯正面回答,依萍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你若是因为好奇陆振华生病的原因,我可以派人去查,不用你那么费劲长途跋涉回上海。”莫泽晖握着依萍的柔荑,心猿意马地说。依萍瞪了心不在焉的某人一眼,向他解释:“你以为我是去看热闹的?”顿了顿,依萍组织了一下语言继续说,“你的事业毕竟扎根在上海,老是陪我住在清塘算怎么一回事。”双臂环住莫泽晖的脖子,柔声细语如三月的春风,“只要你在哪里,我也在那里。”莫泽晖听了这不算情话的情话,激动地一翻身就把依萍压在了身下,占着便宜嘴上痞痞地说:“我们再来场盛宴吧!”话音还未落,就迫不及待地带着依萍进入了爱的旋窝。依萍心里其实还有一个疑问,就是关于江家那位未曾蒙面的老夫人怎会舍李副官而绑架傅文佩,可惜她问莫泽晖,莫泽晖转来转去就是不往这方面靠,而且小狐狸依萍在面对已成仙的狐狸精时无力是必然,而询问蒋少勋又必须开出条件或者被他冷嘲热讽一番,依萍认为她没有受虐的癖好,不接受蒋少勋的由条件的帮助。因为条条路皆不通,依萍只有暂时放下心思,打着哈欠整理行李。依萍边整理还边后悔,当初她就不该一时冲动,就不该一时头脑发热从了莫泽晖,现在才知道,她根本就是放出了一匹饿了许久的狼,此时依萍算真正的相信莫泽晖三年未开荤,否则也不会这么饥渴难耐了。定下行程就去蒋家告别,却不想被蒋世雄告之,他们也要回上海,“我的故交好友都在上海,婚礼就定在上海吧。”依萍觉得蒋世雄是去气陆振华的,不过依萍表示她很乐意看戏。到了火车站,依萍才发现李副官和李嫂两口子,不知他们怎么听说了陆振华中风的事情,忠心作祟要回上海照顾他。“你们不管可云了吗?”可云虽然嫁了人,但没有娘家的妾侍是很难熬的,况且她还刺伤了江丙坤,江家三大实权人物可绝不会轻易放过她,这么走他们就不怕和可云是永别?“依萍小姐,我想把司令的房子卖了,然后把司令接到这里来。”上海那个地方什么东西都贵,没有钱的陆家怎能再过得下去,不如卖了房让他们都搬到清塘来。依萍揉了揉眼睛,抽了抽嘴角,她发现李副官这么大的人了,却要比小朋友还要天真,他陆振华要是想要搬早就搬了,哪里用得着到现在这个地步?况且不知道李副官到底有没有记起,他们一家也是靠着蒋家才能在清塘混口饭吃饿不死,又哪里有钱去养一个饭桶?当然了,依萍心里的这些想法是万万不会泄露出去的,她对着李副官鼓励地笑了笑,扶着莫泽晖的手臂上了车,睡死过去。昨天莫泽晖根本不管今天是不是要出门,连续要了她两次,完全不顾她的哭求,依萍再次肯定某人其实就是一匹不折不扣的狼。依萍迷迷糊糊地下火车,又迷迷糊糊地坐车回到莫家。下车的时候才发现上海的天空竟飘着稀稀拉拉的雪花,雪的清凉唤醒了依萍一直未醒的神志,她环顾了一下周围,奇怪地问:“我妈呢?”方瑜极有可能被带回蒋家,但傅文佩不可能跟着一起走吧?莫泽晖搂住依萍的纤腰,笑逐颜开地说:“岳母被蒋伯伯接到了蒋家,方瑜也被少勋接走了。”没有人能打扰他们独处,这难道不是一件开心的事情。依萍无语望天,人家是有了媳妇忘了娘,她娘是有了丈夫不要孩儿。依萍的心里很复杂,“哎,对了,李副官他们呢?”李副官和李嫂不会也去蒋家了吧?“李副官回了你以前的家,说今天天色已晚,明天再去陆家见陆振华。”莫泽晖对李副官的识时务很满意,若他住在这里,依萍必然得分出些精力,现在依萍的全部心神都是自己的,莫泽晖看李副官顺眼了很多。“哦。”依萍没有过多的注意李副官一家,每个人都有每个人不同的选择,只是不知道陆振华对李副官还有几分香火情。陆家已经没有闲钱去请佣人了,所以开门的自然是如萍,她见到依萍无语泪先流,哗哗的眼泪不要钱的往下洒。安抚了如萍一番,依萍才得以坐在陆家客厅的沙发上,看着杂乱的屋子,依萍嘴角抽了抽,陆家姐妹不会被养的不会做家务吧?“你要不要喝茶?”如萍对刚才自己的情绪化感到抱歉,把依萍迎到客厅,招呼着。依萍赶紧摆手,道:“不用那么麻烦。”连家务都不会做,她严重的怀疑那茶水能不能入口,“爸在休息我就不上去了,你先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依萍一直搞不明白,豹子的心脏怎么也比猫强壮上几分,怎么就那么心理脆弱到中风了呢?如萍不自觉地摸了摸肚子,语气柔和的说:“我怀孕了。”顿了顿,语气又转化成沉痛,“梦萍也怀孕了。”依萍瞠目结舌,两姐妹一起那啥,又一起怀孕,这只能用天意来形容了,“爸在发生尔豪的事情之后,本来就心情不太好,当知道我和梦萍的事儿后,当场晕倒了,醒来就口不能言,身体不能动了,我把家里的一些东西也变卖换钱,才将将维持住一切开销,可爸的病怎能不吃药,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说着说着如萍的眼泪又流出来。依萍觉得自己快要被如萍的泪水给淹了,亲,你就不能正常点?“孩子是谁的?”依萍关心的是这个棘手的问题,现在的法律可是不能不要孩子的。如萍红了脸,想点头却又摇头,“我也不知道是谁的。”但接下来又确定,“肯定是书桓的。”你不是不知道么,还能这么肯定?“不管是不是,你都要把人约出来,这件事情不是你一个人能解决的了的。”男人作为生孩子另一种材料的提供者,是需要付出代价的,“你需要问他,愿不愿意负责,也就说要不要和你结婚。”王雪琴不会连这种女人该有的常识都没有教导过吧?如萍想到那样的场景,还残留着泪痕的脸瞬间红成了熟透的苹果,她不好意思的食指搅在一起,好像何书桓真的已经答应了和她结婚一样,如萍羞涩紧张的问:“依萍,你说书桓会不会答应?”依萍心里腹诽,何书桓答不答应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神,不过心里这样想,嘴上却说:“不试试谁知道。”果然是有了情郎忘了爹,如萍刚才还一副好担忧的样子,说到何书桓的时候双眼放光,大脑根本没有陆振华的踪迹了。依萍懒得计较这些身外之外,想到自己到陆家的原因,刚刚好有听到门铃响,一时拉着如萍激动地说:“来了,来了。”如萍不明所以,还反过来问:“什么来了?”如萍睁着一双兔子眼,被依萍拽到了大门前,看见一个满发皆白的老人,神情恭敬地喊他:“如萍小姐。”如萍疑惑的小眼神投向依萍。依萍见状从中当中间人解释:“如萍你肯定不记得了,他就是爸以前的助手李副官。”“李副官?”如萍惊叫了出声,被依萍一脚给踩没了。依萍歉意地对李副官笑了笑,说:“李副官你先进去,我和如萍好好聊聊。”转头警告看了如萍一眼,手伸出来示意李副官先过去,李副官紧张地搓了搓手,离开了他们的视线。依萍看不见李副官的背影,才问如萍:“你叫什么叫啊?”这在别人面前可是很失礼很失礼的。如萍委屈地低下头,瞥了依萍一眼,颤颤的说:“李副官害了尔豪,也间接害了爸。”他们一家都这么认为,若不是可云事件,陆振华就不会逼着尔豪娶可云,尔豪就不会为了反抗离家出走,结果到头来弄成现在这个家不成家的样子。依萍才不管如萍和梦萍对李副官的态度,她只要让李副官在这里住下就可以,“我不管你们如何怨恨李副官,他这次能在爸这样的情况下来伺候,本身就已经说明很多问题。”见如萍还要反驳,依萍马上问,“你是不是不想嫁人一辈子只守着爸?”这问题严重了,如萍还心心念念地想要嫁给何书桓,怎么会甘愿一辈子守着这么一位瘫痪在床的老人。最后一句话彻底压下了如萍的千言万语,依萍拉着如萍回到客厅,带着李副官去看看曾经叱咤风云的黑豹子,这时的豹子已经转化成一只病猫了。推门而入一股骚味扑鼻而来,屋内全是乱糟糟的杂物,而床上陆振华半死不活的躺在那里,身边一个服侍的人都没有,李副官见到这样的司令,伤心地眼泪都掉了下来。依萍看了如萍一下,如萍马上捏着鼻子上前解释:“梦萍一闻到这个味儿就吐,现在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如萍看着陆振华与李副官相认的戏码,终于明白了依萍的意思。难怪有人说久病床前无孝子,依萍在陆振华那里呆了不到十分钟就嚷着有事情出来了,她握住了如萍的手,说:“你毕竟有了身孕,要小心些,我过几天来看你。”说完就跟后面有几十只野兽追似的,不等如萍说什么就跑远了。至于几天之后,依萍一直在帮着傅文佩准备婚礼,哪有时间去管外人死活。                    
  作者有话要说:做了两天的随身翻译,好累,又是下生产工厂,又是下工地,累人,这一章是断断续续码出来的,争取明天恢复状态,这两天请亲多包含了。


☆、把麻烦赶走

  依萍帮着傅文佩购买结婚用品,累得腰酸背疼腿抽筋,她甚至对结婚有了一种畏惧感,但这种恐惧在面对莫泽晖的时候,就如水遇热化为水蒸气,消失在她的大脑里。
  看着傅文佩每天幸福的笑容,依萍总有一种嫁女儿的错觉,可貌似傅文佩比她大好多好多,面对着如此诡异的情结,依萍深深的蛋疼了。
  晚上一家子坐在一起吃饭,依萍问:“蒋伯伯,你今天一天干什么去了,怎么没见到你?”由于傅文佩与蒋世雄之间关系的初定,依萍对蒋世雄的态度有了很大的变化,不过也仅仅是有几分亲近之意,让依萍完全认可还需要很长一条路走。
  蒋世雄微笑着给傅文佩夹菜,听到依萍的问话,笑说:“我去报仇了。”留下一句没头没脑的话,让依萍摸不到头脑的话,就自顾自的吃饭,依萍干瞪眼却没招治。
  晚上依萍终于知道了蒋世雄到底干嘛去了,因为如萍给她打电话:“依萍,你快来啊,爸,爸他不见了。”依萍瞅了瞅正在吃苹果的男人,小心肝一颤,说了一句,“回见。”就赶紧把电话给撂了。
  依萍旁敲侧击都没有问出个所以然来,只能把目光求助到莫泽晖身上,莫泽晖只能无奈地耸了耸肩,说:“我只知道,蒋伯伯把陆振华丢到贫民窟去了,至于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蒋伯伯他用得是他自己的人,我如何能知道?”依萍看着老狐狸一般的蒋世雄,身体不自觉打了个颤。
  事情要倒带12个小时,来到这天早上。
  依萍把傅文佩约出去买东西,在她们走后,蒋世雄就带着一群人出发,车子停在了郊区一栋废弃的工厂里,打开工厂大门,陆振华就绑在了一张椅子上,中风偏瘫让他失去了行动能力和语言能力,他只能费尽力气瞪着牛眼,怒目而视。
  蒋世雄做到一张老板椅上,看着这样狼狈的陆振华,笑得很意味深长,“黑豹子贵人多忘事,可能早就不记得我是谁了,但我午夜梦回的时候依然清晰的记得你。”
  陆振华眼底有疑问,但此时他口不能言,只有用眼神表达自己的想法。
  蒋世雄优雅地喝着一杯咖啡,余香在舌尖缠绕,冲淡了陆振华身上带着的味道,“我也不想和你多说什么,你落到我手里是天意。”然后他突然好心地点出了自己的身份,“我是文佩的未婚夫,那个被你害的家破人亡的男人。”一句话就让陆振华激动起来,他试图挣脱绳子,但黑豹子早就不复当年,又如何挣开。“我还要告诉你一个惊喜。”
  陆振华挣脱的更厉害了,他竟有力气把椅子和他自己一起摔到地上,可见黑豹子还是有一点本事的,但虎落平阳被犬欺,豹子落难当马骑,他这样的举动也无非是给自己一个灰头土脸的形象。
  蒋世雄也没有让陆振华等太久,他放下茶盏,擦拭一下嘴角,欢快地说:“依萍是我女儿,我的亲生女儿。”说完挥一挥衣袖,离开了这里,只留下陆振华一个人气急攻心,昏了过去。
  依萍是不知道还有这么一段不能述之于口的小段子,她此时对着电话很头疼。拍开身上作怪的手,忧心忡忡地问:“今天如萍得不到回应,明天她非得堵在我们家门口不可。”早知道这样扰人她就不闹着回来睡了。可莫家,依萍瞅了瞅身旁的某人,叹了口气,若是在莫家这位根本毫无顾忌地与她做某些事,她也只能寄希望于外面他会收敛几分。
  莫泽晖继续动手动脚,嘴还不时亲吻依萍□在外面滑如羊脂白玉一般的肌肤,“这有什么,我调查过何书桓是明天上午十点的火车,只要把陆如萍诳走,你不就万事大吉了?”为了能让依萍更加省心,他可是不遗余力地排除挡在他们前路上的绊脚石。
  “明天十点?那么快。”依萍嘴里嘀咕着,心里开始盘算着如何才能把陆如萍这个大麻烦支走,以前陆如萍把陆振华等人当作可以依靠的大树,现在如萍居然突发奇想地把她当作靠山,这件事实在是让人费解。至于陆振华依萍根本没有想起他,早在他中风依萍把李副官送去给他的时候,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尽了。
  第二天一大早,依萍完全不顾莫泽晖的阻拦,跑到陆家,一见到如萍,还没等她哭,就马上着急上火地说:“如萍你快点,何书桓要走了。”
  如萍原本决堤的眼泪就在依萍一句话的威慑下奇迹般地收回去了,她紧抓依萍地手,问:“你说什么?”
  依萍也顾不上手上的疼痛,又重复了一遍,“是真的,我也是从我朋友那里知道的,他看到何书桓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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