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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阿尔.林的低调生活 (主角原创 CP教授)-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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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中午刚过,车上人并不多,坐到后面的长椅上,西弗勒斯把阿尔的头靠上自己的肩,也觉有些困顿了,该死,下次一定要注意休息,车子的摇晃就像摇篮一样催人入睡。
为了打起精神,西弗勒斯尽可能的向车上的人们打量,希望能提点神。
忽然,他愣住了。
他看到了一个无比熟悉的人。
哦,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那个人早已离他远去了,不可能再次出现的。
可是,这的确是那个人,虽然当初年纪小,但对于血亲之间,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托比亚·斯内普!
他的亲生父亲!
梅林啊,西弗勒斯此时不知该怎样形容他的感觉,这太疯狂了不是吗?一个在他记事时起,唯一的印象就是酒鬼形象,对他非打即骂,在血缘关系上却又与他最为接近的人。
在从他的生活里消失了近九年的时间后,再次突然得出现在面前。
他该怎么办?
哦,上帝,一不小心弄错了信仰对像,但一点没察觉的少年,突然陷入了一片混乱。
幸运的,被他注意到的男人显然没看见他,因为他的注意力都被身上坐的小女孩吸引着,微微有些上了年纪的男子低头慈祥的笑着,丝毫没察觉有人在注视。
但有人却注意到了,那就是偷偷跟上车的西里斯。布莱克先生,他发现了西弗靳斯这一情况,仿佛发现新大陆一样心里一动,突然想到这是不是说明他找到了一个“鼻涕精”的把柄呢。
暗暗得意地笑了起来,在心里,他已经开始就此事展开N种计划了。
但可惜,他才刚得意了几秒钟,一个粗暴的声音就把它打断了:“嘿,先生,您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您的车票呢?”
呃?惊愕地转过头,怎么坐麻瓜车也是要买票吗?
见穿着精致的少年一脸发愣的表情,公交售票员(男)脸上的嘲讽更明显了,穷人一般都对有钱人有偏见,他也不例外,于是继续道:“对不起先生,公交车可不像您经常坐的私家车,有许多人要靠它来吃饭的,如果先生您能听懂我的话,那么请拿出两便士(胡绉的)买张票好吗,谢谢!”
该死,梅林的脚丫子,两便士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不是两个银西可,呃想起来了,此时就连银西可,他也同样一个都拿不出来。
公交车不大,人也不多,售票员的话立刻把人们的视线都吸引了过来,西里斯。布莱克从没觉得这么丢脸过,此时他甚至想,也许家里的宴会没那么令人难以忍受,早知道就不出来了,出来也要一定记得带钱。
人们看过来的视线里没有包括西弗靳斯,此时他的所有心思都被那个男人和他怀里的小女孩吸引住了。
梅林啊,那个女孩,他甚至敢百分之百的肯定,她身上一定跟自己流有一半相同的血,白嫩小脸,金色头发,黑色眼睛,呃是的就是那双眼,简直跟自己像极了,区别只在里面一个冷漠,一个含笑。
突然,女孩好像有所查觉似的扭过小脸,一瞬间,两个孩子的视线碰上了,全都一愣,西弗靳斯下意识地就想移开视线,却见小女孩突然笑了,黑色的眼里全都是开心。
见此情景,黑发男孩心情忽然转好,他喜欢这个女孩,他对自己说,她看起来就像个小天使,一定有很多人喜欢她。
而女孩却单纯得什么都没想,她只是习惯性地喜欢笑罢了,而且很快,她就又被另一个方向发生的事吸引住,转移了视线。
在此之前,女孩的父亲显然早已向那边看了半天了,根本就不知道他侧面不远处,曾经叫过他爸爸的另一个孩子看了他很久很久。
“啊,那是我的同学,他们会帮我买票的。”情急之下,西里斯。布莱克手一指,车后一醒一睡的黑发少年们立刻就成了新的焦点。
发现视线里竟然也包括了托比亚。斯内普,西弗勒斯此时可没想过要怎么面对他,刚松口气的心一下子又提了起来,唔该死的,谁来告诉他为什么愚蠢的狮子会出现在这里。
但随即,他就发现男人其实并没认出他来,毕竟小孩子长得很快,九年的时间足以换成完全不同的样子。
暗暗松口气,为免那个愚蠢的格兰芬多让事情再起什么变化,他决定强迫自己无视一次心情,以期能够尽早离开。
“两便士,麻烦一张票谢谢。”
下一站就下车吧,不管到了哪里。
第二卷 激情岁月 第三节 当狗狗遇到恶魔
第三节当狗狗遇到恶魔
“西弗,到底出什么事了,他为什么跟着。”阿尔终于睡醒了,精神完全恢复的他,对后面两步远的小天狼星很是好奇。
而听到他这句问话的西弗靳斯终于耐心宣告完结,停下脚步。
“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再跟着就不客气了!”
本来就没休息好,又在公交车上遇到那个男人的事,让他情绪很不稳定。
可西里斯。布莱克任性胡闹的性格是天生的,不然也不会被分到格兰芬多,说不走就不走,他算准了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对方就算身手再厉害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鼻’呃,你这人怎么这样,你走你的我走我的,我又没碍着你。”本来想叫“鼻涕精”,总算想起不管怎么说今天也被帮了的事实,及时改了口。
“哼,自大的格兰芬多果然就是没脑子的笨蛋,还以为布莱克家族的继承人会和其他人不一样,没想到也一样是个草包。”
小狮子怒了,马上忘了此时是二对一的局面:“你不仅侮辱了我,更侮辱了我的朋友们,我要跟你决斗!”
“哦?”黑发的拉文克劳高高扬起了语调,轻蔑地看着暴怒的小狮子:“决斗,你确定?”
不畏艰险向来是格兰芬多的特性,虽然明白自己有些冲动,但易怒的西里斯还是抽出了自己的魔杖:“昏昏倒地!”
轻而易举地避开魔咒,一个放大的拳头突然陷入西里斯的肚子,迷糊的耳边传来最后能听到的话:“蠢蛋,你就老老实实地等着魔法部的通告吧。”
该死的他是故意的,这个恶魔!
笑嘻嘻地看着眼前快速结束的单方面行凶,阿尔笑道:“怎么样,心情好多了吧。”敏感如他,怎么会察觉不出相处几年的亲密伙伴的情绪,所以抱臂站在一旁,冷眼瞧着不够看的格兰芬多倒地,甚至还觉得结束得未免太快了。
被问到的人冷哼一声:“是好多了,我该谢谢他吗?”
唔,看这口气好像台风尾还没过的样子,阿尔吐吐舌头,连称不敢不敢,然后接过剩下的活,一手拽着死狗般的西里斯,一边跟在西弗靳斯后面向不远处的破釜酒吧而去,相信那里的老板会好心收留布莱克先生,并帮他安排个睡觉地方的。
当然之后这位同学会如何,就不关他们的事了。
他们只是偶尔发现了昏倒的同学并好心把他送过来不是吗,作为霍格沃茨前站的酒保大叔?
围观的麻瓜们,哦,相信这附近是有魔法部的工作人员在的,是吧。
买好课本,新校服,特制坩埚等东西,找个没人的地方收进空间袋,然后换上许久没用的变身长袍,既然来一趟,还是去趟翻倒巷好了,虽然两人尤其西弗靳斯感觉很累想早点回去,但有些关系户不能断了联系,不然很容易走失客源。
刚套好长袍,变成青年的模样,突然两人动作同时停下,阿尔冷喝一声:“谁,出来!”
西弗靳斯手里已摸出魔杖,准备随时动手。
熟悉的人影从墙后跳出,小天狼星布莱克叉着腰,神色活现叫道:“啊哈,看我发现了什么,想不想我大声说出来然后看看会发生什么啊?”看他活蹦乱跳的样子,显然之前西弗靳斯下手太轻了。
“咱们灭口吧。”第一次在人前没了温和模样的阿尔摸摸下巴,慢条斯理地建议道。
西弗靳斯全身都散发着在学校从没有过的冷森气息:“你来还是我来?”
成人模样的两人不仅身体加长拉宽了,散发起气息来,比少年时更具压迫感。
“喂喂,你们不是说真的吧,我刚开玩笑的。”看到两人不仅没有发慌,反而露出陌生异常的表现,西里斯忽然有些发慌。
虽然他从小生活在冷酷的家族,肮脏及血淋淋的事情看到得也不少,但,并不代表他能接受明明跟自己是同年纪,而且还是认识了几年的同学,突然变得冷血无情,一点都不像开玩笑的认真讨论自己生死的样子啊。
虽然,变身后的拉文克劳们也不是熟悉的样貌。
消无声息,阿尔手里多出一把锋利的小刀,总长两寸,刀身一寸半,双向开锋,是根据以前看过的武侠小说的启发制作的。平时藏在身上某处,用时利用肌肉的弹力取出,只要阿尔不想说谁都不知道藏在了哪里。
“要试试么,我练了七年,绝对的百发百中,不信你瞧。”手一扬。
“叮!”西里斯只觉耳根一麻,从小带着的耳钉啪一声掉到了地上,那把小刀却在空中翻转几下,插在离他脚边一公分处,阳光下,闪出冰般晶莹色彩。
不不疼?颤抖抖地摸摸耳朵,再收回来,手指上,竟连一丝红色都没有。
当真不仅“百发百中”,还“指哪打哪”?腿一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哎呀对不住,其实吧,本来是想钉你耳朵旁边墙上的苍蝇的,没想到失手了,一定是太久没练手生了,没关系,再来一次一定成。”又不知从哪摸出一把刀,阿尔露出灿烂笑容,很有诚意地道歉。
却让西里斯。布莱克全身发冷。
“喂,玩过了吧。”西弗靳斯从西里斯看不到的角度白他一眼。
“没事,大不了给他个一忘皆空,轻松一下,谁叫他让你生气的。”阿尔眼神如是说。
突然阿尔神色凝重起来:“咦,真有情况。”
同时,西弗靳斯也转向那个方向。
“喂,想活命就别多嘴。”
得力于刚才的恐吓,现在的西里斯同学虽然仍不甘心,但明显听话许多。
掩好身形,三人同时向不远处的事故发生地点看去,顿时,眼里都冒出怒火。
一群食死徒不知在哪抓了一家三口,男人巫师打扮,抱着三岁左右孩子的年轻女人却显然是个麻瓜,这种家庭,显然正是食死徒们攻击的首要目标。
此时,那个男人全身都是伤,血流满面,却仍紧紧抓着魔杖,护住身后的妻儿。
年轻的母亲紧紧地把孩子抱在怀里,不住的哭泣尖叫,却眼睁睁地看着丈夫一次次倒下。
“来人啊,有没有人来救救他,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啊?”
“为什么,谁叫你是个麻瓜呢。”西里斯紧咬着嘴唇,心里默默地说道,他努力地控制着冲过去的念头,我不是对手,他无力地懊恼着。
这种情况他已经不是一次两次遇到了,可惜这里是翻倒巷,如果这里邓不利多那样的白巫师在,就可以
对了,我可以去找,外面不远处就是对角巷!
正在他这样想并准备付诸行动时,身边一空,原本在那里的两人突然消失,再出现时已来到混乱的中心,并与食死徒们交起手来。
“哦,梅林!他们是怎么做到的?”西里斯眼珠都快突出来了,幻影移形,不,不对,刚才那一刻,他根本就没从两人身上感到一点魔力波动,而那是要施放魔咒必不可少的!
“啊,不对,梅林,这不是最重要的,他们疯了吗,就这样跑过去会死的!”
勇敢正直的小狮子吃惊过后,立刻羞愧了,他们只是拉文克劳,拉文克劳罢了!可他身为四个学院最果敢勇猛的狮子在干什么,像个可怜虫一样躲在一边?
这绝对不可原谅!
这么想着,咬着牙,瞪着眼的披着贵族皮的小狮子猛丁站起,啊啊大叫着就冲了过去。
然后咦?啊?什么,都已经结束啦,天哪,那可是近十个食死徒,全都在这么短短的时间里倒在地上,昏死过去了?
我不相信!!!!!!
可怜的小狮子保持着即将奔跑的姿势石化了。
良久
处理好事情的阿尔回过头,一笑过后,手里某物体可疑的一闪。
啪!
··································
许多年后,伏地魔已被消灭后的一天,一张照片被预言报登了出来。
那是一个貌似穿着很凌乱的贵族正装的少年,黑发,长相英俊,却保持着一种可笑的姿势,仿佛正要奔跑,但很明显左手左脚是同时抬起的,在魔法的作用下正不停的抬起放下(魔法照片里的人都是会动的)。
而且此少年的表情很呆,请仔细看画面中他黑色的瞳孔,变得相当大,这表示他此时思绪极度迟钝。
最后,此照片中少年最奇特的表现还在于,他好像在说什么话的样子,很有意思。
据说在最近新引入巫师界的电脑中,此照片的点击率相当高,并被拼成了各种版本(请自行想像)。
我们特意找了其中一个,请看慢镜头回放,他是不是像在说——“我。的。妈。呀”
报纸发表的当日,某广场的宅子里,传来一声凄厉的狗吠声,绕梁三日仍连绵不绝尔。
(PS:当然,以上是恶搞,那四个字可是中文滴说,哈哈哈~~~~)
第二卷 激情岁月 第四节 浴室里
第四节浴室里那个下午,阿尔和西弗勒斯离开了对角巷,回到了仿佛阔别以久的爱多里孤儿院,是的,是阔别以久,起码,将近一个月没回来,再经历了刚才令人不愉快的经历后,这个家,竟忽然温馨得让人流泪。
两人神色如常地跟大家打招呼。
爱多里夫人和方老爷子很精神,孩子们很开心,一切都是如此美好
可是,好累。
终于坚持到晚餐结束,西弗勒斯起身:“对不起,我先回房间了,今天有些累。”
他一向如此,众人没有发觉什么,只有阿尔掩去了眸内的焦虑,笑眯眯也站了起来:“啊,真的呢,几天没休息好了,我也走了,院长妈妈,师傅,大家,晚安。”
几步之差,房间内,西弗勒斯就不见踪影,阿尔凝神细听,浴室内,隐隐传来水流声。
在洗澡吗?
想了想,脱掉外衣,也走了进去。
“西弗,你在吗?”
““
“西弗,洗澡为什么不脱衣服,这样会不舒服的。”
少年坐在浴缸里,细碎的热水从头而降,将衣服湿透紧贴在身上,露出一向隐藏不露的健壮躯体。
“西弗?”
阿尔担心地小声叫着,他知道西弗心情是真的不好,却没想到这么严重,只是因为翻倒巷里的事,还是,在他下午睡着时也发生了什么事?
忽然眼前一暗,一个温热的怀抱把他抱住了,熟悉的怀抱,却多了些以前不曾有过的紧箍。
“唔,西弗,好痛,你勒太紧了。”
可是,少年好像没听到他的话一样,丝毫没有松劲,反而开始说起话来。
“为什么会这样呢阿尔,难道巫师和麻瓜的结合注定是悲剧吗?那个男的和他妻子是这样,我父母也是这样,一忘皆空,一忘皆空,这个咒语难道就是为了这个目的才被创造出来的?我不明白!”
听出少年话里的痛苦,阿尔突然就不挣扎了,原来,今天下午的事竟让西弗这么痛苦吗?
那个被他们救下来的男人,被救后第一时间跑到妻儿身边给他们治伤的男人,在见到妻子一边用力推他一边痛苦的哭喊:“我不要,不要!为什么要骗我,你从没说你们的世界这么可怕,当初你明明不是这样说的。”这样的话时,突然举起魔杖,流着泪对妻子念出一句“一忘皆空!”
这在自己看来,虽然无奈,但也许结局是最好的。
但,对西弗来说,竟是触动了心里的伤了吗?是了,怎么能忘了,西弗的爸爸跟妈妈也是麻瓜和巫师的结合,最后悲剧收场的呢。
心里突然很痛。
反手抱住少年强壮的蜂腰。
闷闷地道:“西弗,不要这样”
却不知接下来该怎么说,西弗,天下何等不公,你这么好,却遇到这种事。
不禁想起那个孩子,眼睁睁地看着父亲对母亲施遗忘咒,才三岁吧,身上带着些微的魔力,将来也是个巫师呢,无助地只会大哭着“爸爸,妈妈”,让围观的人们纷纷露出怜悯。
西弗也是这样吗?在心里,当年也是那样幼小,他也是如此伤心吗?
也是因为这个吧,所以,当时才阻止自己给西里斯。布莱克施遗忘咒,只警告他不要把两人的真实身份泄露出去。
当年自己是不是做错了,硬横插一脚把他和亲生父亲分开,他因此躲起来哭过吗?
如此想着,突然不能自持,温热的眼泪泉涌而出,跟少年身上的水流混在一起,滚烫灼人。
“西弗,对不起。”
头顶的少年却没有发觉怀里的人脑中所想,还顾着发泄心内的烦燥。
“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如果要分手,当初为什么还要在一起,那个孩子才三岁,他们就没想过他有多无辜吗?忘了一切又如何,梅林啊,要不是我制止,那个男人竟然也要给他一个遗忘咒,他就没想过这样做有多么不公平吗?竟然要让一个无辜的孩子忘了自己的母亲!阿尔,我很生气,气得不
得了,你知道吗?阿尔?”
终于察觉到胸口处不一样的湿热,西弗靳斯总算觉得不对了,扶起怀里衣服同样湿透的男孩。
泪?
突然慌乱了。
“阿尔,为什么哭,你告诉我啊,难道是因为我刚才的话?为什么?”
阿尔红肿的眼睛在洒下的水中完全睁不开,他庆幸现在视线模糊看不清,这样要是西弗脸上有什么让他害怕的表情,他也能够不看到。
“西弗,你怪我吗?当年,也许,你并不想跟你爸爸分开”
什么?自以为还算聪明的西弗勒斯再次被阿尔的跳跃思维打败,皱眉想了半天,才理清头绪,然后大叹。
他是个笨蛋吗?
“梅林啊,你都在想些什么,我什么时候说怪过你,对这件事我只有感激好不好,当年若不是你,我可能早就被我父亲打死了。啊,让我想想,是什么让你笨笨的脑袋这么离谱的,难道是我刚才的话?”
阿尔疑惑,抹抹小脸上的泪:“不是吗?可你刚才都说了——那个孩子,你难道不是因为他才生气的吗?我以为以为你”
哦天哪,原来是这样吗?西弗勒斯发现再这样下去,他迟早会未老先衰的。
叹了口气,忽然发现,刚才的烦恼早就烟消云散,被某个名叫“笨蛋阿尔”的重磅炸弹轰得半点都不剩!
坐正,顺手脱掉两人湿透的上衣,将身体整个泡进温热的水里。
免得有人因此感冒喽,身体才刚养好点的。
整理下思维,西弗靳斯发现,自己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么清晰的感到,他和阿尔之间不能存在任何隐瞒,不然,某人的粗神经乱得什么都可以胡乱搭配在一起(作:咳,你有资格说别人吗)。
于是,语气平静地,他把下午在车上遇到亲生父亲的事讲了一遍,然后明明白白的说出自己的想法。
“他不认识我了。所以,当下午那个男人对妻子发遗忘咒的时候,我突然就不可自制地想,妈妈当年是不是也对他这么做了。所以
阿尔,我再次重申一遍,我对你从没有任何埋怨,不管是什么时候什么事。我生气的是那些人做事之前为什么不先考虑清楚,麻瓜和巫师的结合,嘿,事先连坦承的勇气都没有,到最后可怜的,只有孩子。”
说完叹了口气,看对面坐在水里低着小脑袋的人虽然仍是抽泣,但明显平静了许多,才渐渐放下心来。
顺手摸过旁边放置的洗发液,倒在手上往那颗小脑袋上揉搓,一边笑道:“行了,还哭,我不都说明白了吗,怎么,难道还要我跪下来求大爷,啊大爷您相信我的真心吧,我发誓绝没有一句谎言。这样行了吧。”
难得得一回的玩笑终于让某人成功破涕为笑:“噗,嘿嘿。”
阿尔不好意思地用手背擦擦眼泪,借来掩饰自己的难为情,真是,又哭又笑的,脸上还挂着金豆呢。
可是,任头上的大手轻轻揉出雪白的泡沫,他小小声地嘀咕道:“可是,我就是不舒服嘛,心里好难受的说。”
“嗯,你说什么?”起身去拿花洒的西弗勒斯没有听清,于是凑过来问道。
一惊,赶紧抬头:“没唔。”
凉凉软软的触感
““
““
良久。
西弗勒斯眨眨眼有了点反应,第一个念头:太巧了吧。
不过,感觉不错,阿尔的嘴有点像果冻?嗯,好像比那个更软了一点忍不住伸出舌头舔舔。
阿尔:???西弗的鼻子好近哦,皮肤不错。
唔,咦咦~~~~~这个是吻?(恭喜您终于反应过来了)
突然被紧紧贴住的唇上多了个更热更软的东东,它在舔自己?
“哇啊~~~~~!!!”
大力金刚掌!
“扑通!”西弗勒斯落水中。
光着上身的阿尔大叫着奔出了浴室,然后一头扑上床,钻进了被子里
··········································
剧场一:
记者:啊啊啊~~~终于,两人进行到这一步了啊,恭喜恭喜。
作:那是那是,大家请不要大意的撒花啊。(泪,再不让他们有点进展,我怕就没人看文了的说~~~)
剧场二:
西里斯:为什么啊为什么,收到魔法部的通告信我认了,格兰芬多从来不会不承认自己做过的事。但是!(怒目——施施然的阿尔两人组)为什么他们两个也用了魔法,却不用被通告!?
阿尔:BAGA!魔杖我们有备用的啊,西弗,让他好好开开眼,好好知道一回一棵树上吊死是多~~么愚蠢的事。
旁边的西弗勒斯立刻配合地倒转空间袋。
哗啦啦,足有二十多根的各式魔杖被倒了出来。
阿尔:瞧见没,毛爷爷教导我们,战后一定要打扫战利品,我们是勤检节约的好孩子。
第五节 再教育和直接跳级
刚才,这……这个……
西弗……他他……对了,我们不是故意的……
可是……可是……
没关系的,我们都是男的……咦?不是这个问题的说……哎呀,我在想什么啊。
缩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包成团的某小朋友脑子里乱哄哄一片,半天,好像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想的样子。
等回过神时,才发现埋着脸的床单已经烫得要命,湿淋淋的身子极不舒服,却一点都不敢出去,就怕见到某人后就见光死掉了。
突然,身边猛地一陷,熟悉的气息透过单薄的被点直冲鼻腔。
轰!连身上都烧起来了。
别过来!千万别过来啊……
喂,你再过来我就……我就怎样啊?
阿尔,冷静,好好想想,不怕,你好歹也写了那么多书对吧,这个场景应该很熟才对,是的是的……是个屁!
阿尔悲哀的发现,就算他再写一万本耽美小说,登上去真的轮到他身上时,也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好吧,好吧,其实说真的,他必须得承认,就算西弗这的过来要对他怎样,他也好像并不真的害怕的样子,只是……很紧张,对就是紧张。
虽然前世今生他都没有谈过恋爱,跟人上过床,但是,如果对象是西弗……
是时常保护他爱护他宠着他的西弗,好像,也并不讨厌。
悄悄摸上嘴唇,忽然像个傻子一样偷偷笑了。
莉莉的话突然在耳边响起。
“巫师界并不反对同性结婚的。”
“你们是恋人吗?”……
恋人…………也不错的样子。
嘿嘿,突然有种打滚的冲动,而事实上,不知不觉已彻底陷入自我世界里的阿尔同学,早已忘了房间里还有另一个人了。
翻啊翻,突然翻出了被单,眼前猛地一亮,有些肿的眼睛不能自制地闭了闭。
再睁开时,映入眼帘的,正式西弗勒斯很有些纠结的俊脸。
“西弗?”傻呆呆张着小嘴,小脸微红,头发湿淋淋的凌乱着,就像一只落水后的小狗狗。
看在西弗勒斯的眼里,突然脸上就烧了起来,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梅林啊,天知道,在今天之前,他从来都没这么不自在过,明明眼前还是那个人,为什么只是一个意外而已,就突然变得不一样了呢。
你看他还一点都不在意,上身光着,也不怕着凉了,身上的水把床上都弄湿了。
于是上前,拉起人,想把他送到自己的床上去,可是,眼光扫去,小家伙白里透红的粉嫩肌肤突然闪花了他的眼,更可怕的是,不小心苗刀他胸前若隐若现的重要部位,该死的下身突然起了从未有过的反应。
哦梅林啊,一项冷静的西弗同学突然不知所措起来,这个时候,他该怎么办?
突然不敢再在这里呆下去,匆匆丢了张猫记给床上的人,然后慌里慌张的套上衣服,留下一句:“把身上擦干再睡,小心感冒。‘
然后头也不回就跑了出去。
梅林啊,谁来告诉他,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没看见,被留下的阿尔同学,游戏失望地把脑袋再次重重埋进了床里。
不提阿尔在室内的纠结,只说咱们单纯的教授大人,挟着一阵风就冲了出去,路上碰到的人们的招呼全没听见。
等回过神时,已经出了孤儿院到了外面的街上。
夏天的风有时还是有用的,渐渐冷静下来,然后开始检讨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
又不是没见过阿尔的裸体,以前还经常跟他一起洗澡来的,可从没像今天这样,自己连多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而且,丢人的事,自己身体的那个部位……怎么晦气哪种反应,这不是正常的现象吧。
难道,是因为发育的问题,是了,好像书里有说过,男性在生长过程中,是会起一些变化的。
可是,具体该是怎么样的,身边却没人能告诉他。
不对,也有一个,师傅是男人也是成年人,可是,万一他问起自己原因怎么办,总不能实话高数他自己对阿尔……
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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