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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帝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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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争斗失败,同僚排挤,忠臣变奸相,我爹倒下了。风家几百条人命都死在那张明黄的圣旨之下,封锁、抄家、逮捕……

是不是该庆幸自己的不起眼?

高贵者被押往刑场,卑贱如我却逃了出来。

记忆总是会模糊,但我死都不会忘记我饥寒交迫,摔倒在玄风逸面前的那一幕。他穿着厚厚的棉衣,脸被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细长的眼睛,他开心地挥舞着手上的肉饼:“你也有一颗泪痣啊!”

“我快要死了……”

他呆了:“你死了,就只剩下我一个人有了。”

“我不想死……”

“那就不要死。”

“那,把你的肉饼给我……”

玄风逸最怕我死,我犯了错,就在地上打着滚说再罚我我就去死,他多半会放过我,除非我犯了特别严重的错误。

云思思倒在我面前,面目狰狞,玄风逸看着不知所措的我,第一次露出恨不得我去死的表情。

“滚!你给我滚!风采,你若还敢出现在京城,出现在我面前,我就把你碎尸万段,剁了喂狗!”

“我不想死,不要杀我,我没有杀人,你们也不要杀我……”我骤然睁眼,发现胸前压着淑惠公主。

她的脸近在我眼前,手里握着一支锋利的簪子。

“淑惠,你想做什么!”

我吓得手脚不听使唤,怎么也推不开她。

淑惠的眼泪滴了下来:“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坏我的好事……”

“好事?你陷害温雅这也算好事?”

“你不知道,我已经无路可走了……我怀了他的孩子,我不能不嫁给他……”

“撒谎!温雅才不会和你有什么!”

“我现在只能穿宽松的襦裙,花清闲,我要再不成亲我就完了!”

“这和我有关系?”

“你死了,他就会娶我,对吧?”她固执地认为是我挡了她的道。

我用力推了她一把,她捂着肚子,惨叫着倒在地上。我惊魂未定地问:“你真的有身孕了?”

她哭道:“孩子……我的孩子……好痛,我好痛,是你杀了它……”

我急忙上前去扶她,哪知这黑心肝的女人是装疼,我才靠近她便用簪子扎我。“淑惠,你清醒点,我死了你还是没办法和他成亲的!”

细细的簪子□了我的肉里,又被她拔了出来,她听不进我的话,举起簪子又想来第二下。

“我靠,杀人啦!救命啊!淑华,玄风逸,你们妹子要杀人啦!”我不敢和淑惠动手,只能拔腿就跑。

眼看淑惠又要扑过来,她突然哽了一下,软软地擦着我的身体倒下。

清淡的药香味袭来,一阵眼晕,我靠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作者有话要说:每当写到变态杀人狂,我就觉得开心。淑惠,我稀罕你。。。。。。

10体香

“温……温雅?”迷糊中,一颗药丸送入了我的嘴里,清凉的味道弥漫开来,我感觉清醒不少。

“淑惠公主的簪子上有毒。”温雅擦干净了我手上的血迹,仔仔细细地给我上药,他的动作很轻,我几乎不觉得疼。

怪不得我头晕,淑惠真够狠的,若不是温雅及时出现救了我,她不扎死我也得毒死我。“这里是哪?”

温和不知从哪探了个头出来:“太医院!”

他一把夺过温雅手里的药,狞笑道:“公子,你歇着,让我来。”

我的右手本来就快被淑惠扎穿,让他来治我的手说不定就废了,我赔笑道:“好温和,改天我烧鱼给阿花吃,你让温提点来吧。”

“郡主,你不相信我的技术?”

我忙说:“怎么会怎么会——啊呀呀死人了!”温和三下两下把我的手缠好,他拍了拍手道:“看,这不就结了?哪来那么多小心翼翼!公子救你一命已经算对得起你,你还敢有非分之想,那就是找死!”

“怜香惜玉你懂不懂啊混蛋!”我呲牙咧嘴。

“公子说过,无论用什么方法,能把病治好就行,没那么多穷讲究。”温和冷笑。

我声音有些发虚:“……你确定能治好么?”真的不会残废么?

温和大言不惭:“治不好再说。”

温雅含笑道:“温和,我说的无论用什么方法是在你季试过关的前提下……”

“哎哟喂阿花在叫我!公子我先走了!”温和跑了,留我在这里翻白眼。

温雅将剩下的布条和药收好:“温和性子率直,口无遮拦,清闲不要往心里去。”

清闲~这一声叫的,多么亲切,多么自然,身边的小炉子咕噜咕噜地煮着草药,不知名的香气流淌出来,直入人的心底,我顿时浑身舒坦:“不往心里去,绝对不往心里去。”

温雅莞尔:“淑惠公主神智不清,她说的话你最好一句也不要信。”

温美人一笑,我立刻把自己变烤小鸟的事情跑到九霄云外去了:“那是自然,就算不相信你的人品,也得相信你的品位,玄家的女人一般人可吃不消。”

“我是说淑惠公主根本没有怀孕。”

“哎?”我愣了一下,“那她为什么要这样说?”

“公主召见我的时候,我便发现她神色有异,她怀疑自己有了身孕,但我并未测出她有喜脉,她说我骗了她,哭闹不已。”温雅道,“我不胜其扰,给她下了安魂药。”

我一时愚钝:“那她怎么不但没有睡过去,还狂性大发,逼你娶她?”

温雅唇角略略一抽:“手快,下错药了。”

一滴冷汗悬在了我头上。

下错了药和吃错了药一样可怕。不过,淑惠忽然问什么喜脉,本身心里就有鬼,我觉得事情没有看上去的那么简单。现在当务之急是要离那个疯女人远一点,至于她有什么隐情,与我无关,和她关一间屋子我都嫌倒霉,更何况是去探究她的私事!

正仪殿我是不能再去了,没准淑惠潜伏在哪里,等着给我一刀。真要打,不是打不过,但她是公主我不能打她,何况她阴谋诡计多,发起狂来不要命,我甘拜下风。这皇宫里头,个个都是能下得了狠手的主,本郡主人善遭人欺,实属无奈。

温雅不知道我心里打的是什么小算盘,他将煮好的药倒入碗中,琥珀色的药汁晶莹可爱:“清热解毒,喝一点吧。”

他配的药有一股暧昧的温香,带着苦味的甘甜在舌尖徘徊,极尽缠绵。

我把药喝完,竟然觉得意犹未尽,刚想夸奖两句,我发现他不知道在想什么,一脸专注。“温雅?”

温雅道:“你身上有一种味道。”

味道?

我结巴了:“我我我真的洗过澡的,怎怎怎么会有味道……”我知道他常年采集草药,分辨药材,鼻子灵敏,但至于这么不给面子吗?

“一种很特殊的气味。”

是吗?

我把头埋进肩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我脸红了。温雅抱着我来太医院,我身上似乎沾了他的草药香气……

温雅轻笑:“不用闻了,你闻不到的。”

“温雅,你不会在玩我吧?”我立即停止犯傻的举动。

温雅一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那是从骨血里散发出来的味道。”

“腥……腥味?”我更想哭了,那还不如没洗澡。

温雅正色道:“世上有一种人,生来骨血便可入药,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味普通人或许闻不到,但是蚊虫却很敏感,清闲,你可曾被蚊虫叮咬过?”

我摇头:“师父说我太调皮了,所以连虫子看了我都跑。”

“传说中药人的血十分珍贵,他们经常遭到人们的捕杀,后来几乎销声匿迹。前朝丞相风仁便有这样的血统。”温雅说这话的时候,眼底平静无澜,我却惊出了一身冷汗。

我怎么不知道我家老头子有这种古怪的血统?我一直以为是我身体瘦弱,身上没什么油水,虫子才不来咬我……

这一番话说的太突然。

温雅为什么要提我爹?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难道他认出我是谁了?认出来了以后他会怎么办?——脑子里一连串的问题,我不敢问出口。

我艰难地说道:“哈哈,这世上真是有很多巧合,没想到我也是个药人。温雅,温公子,清涵公子,你可一定要仗义,别把我是这玩意的事情说出去,不然一堆人想要长生不老跑来追杀我……”

温雅伸手撩起了我肩头的发丝,他那张漂亮的脸离我越来越近,如果是别人,我早就一巴掌扇过去,骂他非礼,可是这人是温雅。他扒了衣服看自己也比非礼我好啊。所以我没有动手,我仅仅是僵在那里不动而已。

温热的气息一点一点地靠近,最后在我颈边停住。

“没错,就是这样的香气。”他把脸从我面前挪开,然后告诉我,“我与宁王曾有一面之缘。”

我心里“咯噔”一下,腿都在打颤。

温雅扶住摇摇欲坠的我:“可是,宁王身上没有这种味道。”

身份变了,样貌变了,脸上的泪痣被剜掉了,我以为万无一失。连玄风逸都没有认出我来,他凭那一点点味道就能让我前功尽弃?药人只是一个传说而已,他怎么可以如此笃定?

对的,什么药人什么香气只是他的一面之词。

我不能因为这个就磕头求饶。

或许这只是玄风逸设的一个圈套,为的就是试探我。想到这一层,我暗自庆幸自己没有当场趴在温雅脚下。我放开胆子直视他的眼睛,想把他的心思猜透,即便猜不透,也要告诉他我不是随随便便几句话就能打发的。

我假装不在意地说:“有什么好奇怪,我爹没有这种血统,我娘有啊。”

“也许。”

温雅松开了差点摔倒的我,接着我就换上了讨好的嘴脸:“温大美人,我知道你是好人,大家都说再也没有比你还好的人了,好人是不会说三道四的,对不对?”

“公子公子!大事不妙!”温和抱着阿花冲了进来。

我和温雅齐齐看向他。

“皇上,皇上来了!”

我瞪大眼睛:“大半夜的,皇上来太医院做什么?”

“甭管做什么了,皇上和淑华公主已经杀过来了,你还是快点逃命吧!”

关键时刻,温和还是很够义气的,还晓得要通风报信。

“皇上要发现你在这里,我们家公子可就遭殃了。”

呃,我收回我前面一句话。

温雅看了看外边,我顺着他的目光,仿佛看到摇曳的火光。我提起裙摆要跑路,却被温和拦住,他幸灾乐祸道:“走前院已经来不及了,翻窗爬墙罢,郡主。”

你XX的温和,你给我记着!

“温雅,我不连累你,你也别害我啊!”临走前我还不忘向温雅招手。

不就是一个窗户吗?

我翻就是了。

爬墙就有点郁闷了。不是我轻功不好,而是这太医院的墙,不比暖心阁的墙容易爬呀。况且,我的右手还伤着,一点力都使不上。

好不容易用左手撑着翻过去,借着昏暗的光,我看到有人朝我露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噗通!”

我栽下来了。

淑华不慌不忙,退后两步。

我扑了个空,华丽而又壮烈的脸着地。“清闲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清闲见过淑华公主!”

玄风逸负手而立,不理睬我,他看都不看我一眼,这通常说明,他在生气。

淑华道:“郡主礼太大了,淑华承受不起。”

那是,受本郡主天仙化人,人见人爱,受我一拜,等着折寿吧你!“公主客气了。”

“不是客气,是凡事不能逾越了规矩。郡主初来乍到,似乎对宫里的规矩不太熟悉。”淑华唤了声,“杜公公!”

“奴婢在!”

“思过期间,私自离开正仪殿,应当怎么处置?”

杜公公答曰:“杖二十。”

我身上皮肉一紧,心想这回死惨了。

没想到淑华接着问:“夜闯皇宫,飞檐走壁,这又是什么罪?”

杜公公又答:“轻则杖二十,重则视为刺客,当众射杀。”

淑华满意地点头:“郡主自然不会是刺客,那么,便又是杖二十了。”

我讨价还价:“那个,公主,我是初犯,又不知道有这规矩,能不能从轻处罚?”

没想到淑华再问:“杜公公,以下犯上,冒犯淑惠公主,应当打多少下呢?”杜公公犹豫之际,淑华说道:“我就不信,区区一个郡主,还能和玄姓公主动手,简直是造反!”

喂喂,淑惠不拿簪子扎我,我怎么会和她动手,我巴不得她离我远点,你们哪只眼睛看到我爱凑上前去犯她的?受了伤我都没说,淑惠居然倒打一耙。

杜公公得了淑华的暗示,说道:“回公主的话,以下犯上……至少得打五十杖。”

五十杖!

加上前面那四十,一共九十杖!我朝玄风逸投去希望的目光:“皇上……”

玄风逸终于开口说话了:“花清闲,你说,朕为何要关你思过?”

我不说话了。

半夜瞎逛,乱爬宫墙——现在这两个错误再次重演,而且被抓了个现行。

淑华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九十杖,拖下去打!”

“皇上,我错了我认错!”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我总不能处处不给他面子,他要高兴,我就多叫唤几声。

“错在何处?”他问。

“错在不该……不该自以为是,不守规矩……”我差点就说错在不该和你们玄家的人一般见识。

玄风逸转头问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温雅:“温爱卿,你说朕应当打她几杖?”

“一杖也不能打。”温雅杀价太狠,弄得淑华用眼睛厉他。

玄风逸道:“小温,你心怀已经宽广到犯了错不需要惩罚的境地了?”

“所谓宫规,针对的只是宫人,清闲郡主从宁王封地而来,理当住进郡主府,她不是皇宫里的人,不懂宫规,不是罪过。何况郡主是宁王的掌上明珠,皇上体谅宁王辛苦,不应当责打郡主。不过郡主有错当罚,皇上罚郡主抄书练字,修身养性即可。”九十杖被说成抄书练字,淑华能善罢甘休才怪。

岂料不等淑华开口,玄风逸便说:“小温说得对,就这么办吧。”

除了温雅,在场所有人都呆若木鸡。

玄风逸和淑华走出去很远,我还不敢相信,这事就这么完了:“小温、小温,皇上怎么就这么听你的话?”我都准备好赴死了,现在告诉我不用死了,这是何等心情。

“皇上有意偏袒你,我不过顺着他的意思说。”

“有意偏袒……”我不停地重复着这句话,“有意偏袒有意偏袒。”

“喵。”

温雅的脚边响起阿花肯定的答复,我抱起那只小呆猫,狠狠亲了一口。

“谢谢你,温雅。”

作者有话要说:春色广播剧最新动态:

赵狐狸的声优今天换人了。

话说这位新上任的王爷气场很强,总攻一枚。

我胁迫其称呼我路姐,总攻君不从。

我邪笑:想加H戏?

总攻曰:来呀。欢迎。不介意。

我:。。。。。。

SK上总攻君的声线非常华丽,非常YD,非常……攻。

我:你确定你是赵狐狸么?

总攻:其实,我最早应聘的角色是李承安。

……有着李承安声线的赵狐狸。

11翻云覆雨

得意忘形的结果就是,我的脸上添上了阿花妩媚的爪印。

有了那一块绿豆糕在前,它是打定主意要对我挥舞它的爪子了。直到回了清仁宫,我还愤懑于心:“我就不信,等你吃了我做的鱼以后,你还好意思用爪子挠我!”我在蝴蝶山庄这些年,武功没学会多少,学得最快的就是做菜。

我并不是多么勤劳的人,烧饭做菜乃是生活所迫——蝴蝶山庄的饭那不是人能吃的,自从我领略到了那上吐下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后,我决定再不让那些混球碰厨房一下。

我拿着食谱独自研究,起初做出来的东西滋味平平,到了后来人人闻香而动,赞不绝口。不过,师父从外面抢了个厨子进山庄后,厨房就没我什么事了,偶尔遇上我心情好,蒸上一笼包子,总是在极快的时间内被一抢而空。

连师父都说我的手艺是蝴蝶山庄一绝,那么,烧出一条让猫心动的鱼来,又算得了什么。

我望着被布缠得严严实实的右手,叹气:“还是等我手好了再说吧……”

隔天,玄澈进宫,太后让他带我出宫去玩,逛一逛热闹的市集,增进一下感情。我正愁宫里的日子无聊,当下就兴高采烈地跟在玄澈身后。

玄澈笑容满面地和我上了车驾,帘子一拉下来,他便黑起了脸。

我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太后的意思是要我跟着他在大街上走,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怀王名草有主,而且这个主还是皇上的义妹清闲郡主,哪个狐媚子敢再招惹玄澈,就是和清闲郡主过不去,后果自负。

“今个儿阳光明媚,正适合出游。”我假装没看到他的脸色。

说完,我惬意地哼着小曲,玄澈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我唱歌一般音不在调上,能够坚持听完的人委实不多。

玄澈投降了:“你想去哪里逛?”

我停止了摧残他的耳朵:“玄澈,你最好不要打甩下我独自逍遥的算盘,你也不想我跑到怀王府门口大哭一场,闹得满城风雨对吧?”

玄澈转着眼珠子说道:“清闲你多虑了,这几日正直牡丹花会,不如我们去状元楼看才子们斗诗?”

我微微一笑:“王爷,你是看诗呢,还是看才子呢?”

“不去算了,好心没好报!”

“我不过随口问问,心里没有鬼何必炸毛。状元楼春色大好,不能不去。”

状元楼花香满楼,除了牡丹以外,还有各色盛开的鲜花。

每年这个时候,春闱完毕,进士及第的才子们在状元楼吟诗作赋,端得是意气风发,而那些大户人家的少爷公子往往也会带上一两个佳人参加诗会,才子佳人齐聚一堂,是难得的盛事。

我和玄澈刚进楼,就有一个青年迎了上来:“怀王殿下,好久不见!”

接着玄澈的旧识们纷纷凑了上来,我眼睛一扫,看到另一头有一伙人围着桌子在写写画画,其中就有东方非。东方非不是出身将门嘛,怎么有心情来参加这酸的要命的诗会?我捅了捅身边的玄澈:“看,你相好在那里。”

玄澈和他们打招呼的手卡在半空中。

他怒道:“相什么好,一点也不好!”嘿嘿,有了淑华的恐吓,恐怕玄澈再也不想见到东方非了。

玄澈不理东方非,东方非倒是看见了我们,我冲他笑了一下,他转过头去继续画画。

我和玄澈被请到了大堂正中的酒席上,有人含笑问道:“原本以为王爷会带绝色小谢的流樱姑娘来,没想到却是换了个新的美人。”

我谦虚道:“过奖过奖。”

“敢问姑娘是哪一楼的红牌,怎么从来都未见过?”

玄澈扇子一指:“她,绝色小榭的清倌,被本王包了,你们别想打歪主意。”

绝色小榭!清倌!你娘的!

我在下边狠狠踹了他一脚,他神色如常地喝酒。

我往他身上一贴,对着他的狐朋狗友们拔高了声音:“妾名非儿,还请多多关照。”

玄澈一口酒喷了出来。

东方非终于忍不住扭头看了我一眼,我盯着他扭曲的脸,手里却拧着玄澈的衣袖:“王爷,你答应了要为非儿赎身,可不能丢下非儿不管呀。”

我一口一个“非儿”,说得玄澈浑身颤抖。

他一定后悔带我来了这里。

“非儿姑娘,既然来了,给我们唱一支曲子可好?”

玄澈青筋暴起:“她不会。”

“哦,原来姑娘学的是跳舞……”

玄澈道:“不是。”

“那定是会——”

玄澈打断:“不会。”

我无辜地眨眼。

那人摸摸鼻子,扫兴道:“那王爷你究竟看上她什么?”

玄澈冷笑:“便宜。”

“哈哈哈哈!王爷就会开玩笑!”静默片刻之后,一群人笑得花枝乱颤。

他们在酒桌上能谈的事情,无非就是权势,女人和酒。我听了一会儿觉得厌烦,只顾吃桌上的点心,时不时地往玄澈嘴里塞一颗糖,让他徒然一僵。僵着僵着他就习惯了,我喂他吃什么他就吃什么,听话得很。

“状元郎来了!”不知谁叫了一句。

众人跟着起哄,小小的一方天地顿时沸腾了起来。我问玄澈:“新科状元?”他没精打采地说:“是啊,秦悦秦状元,年方二十,才德兼备,可谓风神俊秀,年少有为。你要是看上了我给你引荐。”

我大失所望地收回目光:“论气质还可以,论容貌,不如王爷你。”

京城三大美男我很早就听说过了,温雅,玄澈,东方非。我觉得玄风逸不在这名单中实属可惜,于是暗自把他一个人列为一等。

秦状元一来,桌面上越发得热闹,状元楼的老板亲自拿了一个签筒子来,供大家抽词牌名,然后当场作词,作不出来的要罚酒。

第一轮秦悦抽的是减字木兰花,玄澈走了背运,也抽到了这个,两首词一比高下,玄澈被罚酒三杯。最后签筒送到了我手里,“非儿姑娘要不要也来一支?”

我笑着摇头。

我是来看花看才子的,又不是来出风头的。

趁着大伙拼酒拼得痛快,我从玄澈身边溜到了东方非那头。我暧昧地朝东方非身边的人使眼色:“麻烦让个地。”

周围的人退出一丈去:“东方,美人找你呢。”

我往东方非右侧一坐,低头看他的画:“哟,看不出东方公子还会画画,这牡丹颜色真讨人喜欢。”

东方非苦笑:“姑娘这是夸我还是贬我?”

我举着他的画小声道:“淑华怎么你了,你这么老实,都不过去和玄澈打个招呼?”

东方非也悄声道:“郡主,你别开玩笑了,我要再和怀王说一句话,淑华表姐就要打断我的腿,我不认为她只是说说而已。”

“只是说说话,没什么大碍罢。”

“郡主,你不用试探我了,我不会和你抢男人的。”东方非丢给我一个“请你放心”的眼神。

我无语。

我不过关心一下你们的感情。玄澈太安分守己了,淑华就管不了他,淑华管不了他,就会抽空找我麻烦。看来东方非是铁了心不要再碰玄澈了,我不指望他能翻出什么花花来。

招呼过东方非后,我满意地回座位,戳了戳玄澈:“他说他想你。”

玄澈越过我,斜了东方非一眼,东方非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他起身,我以为他要过来说话,岂料他指了一下他身后虎视眈眈的家丁,卷起画纸,跑了。

我一脸黑线。

玄澈给气笑了:“就那德性,想我?我呸。”

本想骗玄澈去搭讪,无奈东方非太不顶事。我安分守己地坐下不到一盏茶时间,一个人影从头顶上掠过,接着有人大叫:“叶九天!”

人人咬牙切齿,会武功的不会武功的都追了出去,一时间大堂内只剩下寥寥数人。我敲着酒杯感慨:“又升级了。”

以前只是少数几个人追杀,现在人人喊打,混江湖能混到这程度不容易啊。

我犹豫了一下,丢下玄澈,也追了出去。

追出去几步做做样子,我不慌不忙地绕到后院偏僻的走廊里。

“采儿妹妹。”

叶九天倒挂在房梁上冲我笑。

“真有本事,大白天出来招摇,嫌日子过得太舒适了?”我问,“你怎么还留在京城不走?”

“你都不走,我为什么要走?京城美女多呀,妹妹。”叶九天从房梁上下来,“而且,我要是走了,岂不是没人帮你出气了?”

出气,出什么气?

望着他邪气的笑容,我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叶九天,你别告诉我,你对淑惠做了什么……”

“对,是我。”他毫不在意地说道。

我气得发抖:“对一个十五岁的女孩子出手,你到底还有没有人性!”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叶九天根本不是人,和我谈什么人性。”他的神色蓦然寒了几分,“何况我又没有强迫她,是她自己愿意我才——”

我打断他:“然后你抛弃了她,把她逼疯,你知不知道她才十五岁?”

叶九天道:“年龄小,心肠却和淑华一样毒。小时候最常欺负你的不就是她吗?害你挨打,害你被玄风逸责罚的不就是她吗?采儿我告诉你,我不管她多少岁,她和你过不去,那就是不行。”

我后悔把那时的事情告诉他:“你简直禽兽。”

叶九天冷哼:“和我有关系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一百,以前怎么不见你管我,为了个淑惠你想和我翻脸?”

说白了我也是个自私的人。只有亲眼所见,才觉得他过分。“她再对我不好,她也是风逸的妹妹,我不能看着你把她逼上绝路。”

叶九天的声音彻底冷了:“玄风逸的妹妹……你真是爱屋及乌,没关系,你下不了手让我来,我既然动了淑惠,就更不会放过淑华。”

我忘了蝴蝶山庄出来的人都是牵着不走打了倒退的驴脾气,一骂他他又要做傻事。“好师兄,好哥哥,你惩罚了淑惠就够了,不要再去招惹淑华。”我换了个软绵绵的口气。想说那不是你能够惹的,但我忍住了。

叶九天的目光落到了我的右手上:“你的手受伤了?”

我连忙把手藏到身后:“被开水烫了。”

他的口气很不好:“我是白痴吗?”

“总之,这和淑惠无关。”

“那便是和淑华有关了。”

“叶……”

我才说一个字,叶九天人就不见了。

闷闷不乐地和玄澈回宫,一路上我沉默不语。

玄澈道:“是你自己在状元楼迷路的,不是我丢下你不管啊,你可别去母后那里说三道四……”

我乜斜他:“我就是说了你能如何?”

玄澈语塞。

太后对我的监督基本满意,她拉着她的宝贝儿子玄澈唠叨了许久,才把他放走。最后,太后笑道:“清闲,辛苦你了。皇上和淑华都在御花园画画,你要不要也去看看?”

看,当然要看。她淑华可以缠着玄风逸,我为什么不能贴上去?

御花园里热闹非凡,除了玄风逸和淑华,还有不少朝臣在,他们手里拿着笔,或坐或站,各自作画。玄风逸没空理我,因为他也低着头,聚精会神地画画。

我咋舌:“杜公公,这是在做什么?”

“看不出来吗?当然是在斗画!”杜公公道,“皇上说了,以花为题,时间不限,谁若拿了第一,便可以在这园子里随意挑一株花,作为赏赐。”

“皇上真是大手笔,御花园最好的花有价无市啊。”

杜公公揶揄我:“郡主若是喜欢,也可以画上一幅,说不定就能拿个头筹。”

我亮了亮不堪入目的右手:“有心无力呀有心无力。”

原来玄风逸最近迷上了画画,怪不得东方非也在学。

杜公公感慨:“若是秦大人来了,这斗画想必更有看头。”

“哈。”我失笑。

秦悦他在状元楼搂着美女写艳词,惬意得很,你请他来,他还不见的愿意来呢。

我围着画场转了一圈,这张桌案瞅一瞅,那张桌案瞧一瞧,时不时发表一点个人见解,有人嘀咕:站着说话不腰疼。

“谢谢夸奖。”我朝那紫袍官员作揖。

走到淑华跟前,我大惊小怪地叫道:“哎呀,公主画的梅花真是栩栩如生!”

温雅在一旁善意提醒:“清闲,公主画的是桃花。”

我长长地“哦”了一声,然后满意地看着淑华的桃枝画歪了一大截。

我问温雅:“温大人,大家都在画,你怎么在这里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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