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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不是断袖-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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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确实是孟浪了,但我控制不住自己。”他低头继续帮我整理腰带,口中说:“或许,我也有那种想法,占有你,你就不会离开。但我忘了,你本就不是那种拘泥的小女人,如果你想走,没人能够拦得住你。可是,今日我控制不住自己。这一日,你知道我想了多少年吗?那年,随着师傅在步府见到你后,便想一定要娶你为妻,一定要占有你。曾时,我有过邪恶的想法,不论如何,都要得到你,不论你的心在不在我这里。后来我领悟了什么是爱,什么是真情,我才明白。有些东西是强求不来的,即使得来,也不会幸福。所以,我能够忍痛将你推给颜沛锦,我只希望你幸福。可如今……子卿,我放不下了,你已经是我的人,就算你说我自私,说我不通人性,我都要强留下你,决不让你离开。”

当他平静的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我的心震痛了下。伸手握住了他扯着我的腰带的手,他缓慢抬头,眼眸中还是带着点忧虑,我却笑了,猛然将他抱住,“我不能保证下辈子会如何,我只想告诉你,这辈子除非你弃,否则我绝不会离开。”我又笑了笑,在他耳边蹭弄着,续道:“你不会弃我,对不对?”

他推开我,继续帮我整理衣物,很欠扁却又感人的说了这么一句:“如果要弃,早几年就弃了。更不必等今日,才得到你就弃,那我才是傻子……”

嗔怪的推开他,自己下了床:“没个正经的,赶紧穿衣下床。”

他却在后大叫:“娘子不帮为夫穿衣么?为夫身体方恢复,还不会穿衣呢……”

不得不对他嗤之以鼻,这人早上还跟野兽一般,这会儿竟然连衣服都不能穿了,谁信!

“哎,娘子啊……为夫的上衣在哪儿啊……”

我自顾自的走至外阁,装作没听见。

“娘子哦,为夫的亵裤呢?你给我扔哪儿去了……”正洗着脸的我,听到他这话,差点将铜盆打翻,我能装作不认识楚政君么?

楚政君喊出这话的时候,荣立和鲁秋的嘲笑声从门外传来……我感觉我的脸好烧,烧的可以将自己烫死。

端起了铜盆跑至床边,毫无预兆的将盆中的水往楚政君身上泼去,可惜……我技术不行,让楚政君给跑了。

他一边笑嘻嘻的说:“娘子是嫌咱们恩爱的床太小了吗?把它弄湿了是不是代表要换一张床?如此……我便着人做一张大床,供你我享受如何?”



66、清晨,恩爱! 。。。

咬牙切齿,恨恨的将铜盆砸向楚政君,跑出去不再理会他。

这个人是个不正经的,今后的日子我想会一直不正经下去……

我突然觉得好忧伤,一辈子过着不正经的日子,会怎么样呢?除了忧伤,我有些莫名,因为我竟还有一丝的期待,期待以后的日子……

作者有话要说:多么河蟹滴一章哇,那么水灵灵的河蟹哇,不会被禁吧~~

O(∩_∩)O~~~

青冥居→求包养。

67

67、婚礼,惊喜! 。。。

白日我用水泼楚政君,反倒让床遭了秧,本以为楚政君说的话只是玩笑,谁料只用了一个下午的时间,他竟真的着人打造了一张床,一张可以容得下五六人的大床。

小床被换掉,看到大床安置在房间内,几乎占了大半个房间的时候,我有些后怕了,楚政君真是说风就是雨,从来说一不二,说换张大床享受,还真的换了……这么大张床,我看着心里发怵啊。

晚饭过后,楚政君悠闲的拿着书躺在那张大床上,偶尔还用手抚摸那张床,好似早上抚摸我一般,让我泪目。他很满意这张床,再看他那带着憧憬的面容,不由的我畏惧了,他是在想什么不纯洁的事儿呢是吧?

我在帮着他将药吹凉的空间,偷偷看了他一眼,果然……他还沉浸在满意当中。

放下药碗,我说:“我再去拿一些蜜饯来,你等一等再喝。”之后我逃也似地跑了,去寻了住在竹楼西侧的大夫,问他要了些安神的药,我问喝了是不是能够一下就睡过去,他点头,说是。还说:“三少才好,莫要做过多的激烈运动,多放一些也无妨。”他说完,我立刻就红了脸……

早上之事儿,竹楼中大大小小的人都知道了……我顿觉得脸挂不住。

恨死楚政君了!都是那张床惹的祸!倘若不换床,竹楼中的人都不会知道……不过,罪魁祸首好像还是我自己。有道是自作孽不可活,原来就是我这样啊!拿了安神的药,又一次逃也似地跑回了房间。

楚政君见我进门慌慌张张,蹙眉看着我道:“怎么了?外面太黑,害怕了?”我忙摇头,走至桌前,正准备将安神的药放入药碗中,却发现药碗中的药不见了,我手一抖,手中的安神药也给撒了,转身问楚政君:“药呢?”

“我一个大男人,用什么蜜饯,直接就喝了。”他好似很得意般,我顿时欲哭无泪,那楚政君今晚还要不要睡觉了?啊,不对,今晚是我还要不要睡觉了?

救命啊,楚政君那色色的模样让我害怕啊……

他是个欲求不满的人啊,早上若非我昏睡过去,只怕是他会一直做下去。

“这是什么药,还得喝么?”他看桌上撒了些白粉末,不解问。我忙拿帕子给遮住了,道:“不是药,没什么东西。”

他见我遮掩,要伸手去摸,我忙推着他往床边走:“哎呀,没什么啦,你喝过药就快些睡吧,睡吧……累了累了。”

他看了看桌子,退着脚步不解的看着我,后又带着不明所以的笑道:“莫非,那是春?药?”

轰……我的脑袋炸开了!春?药!亏他想得出来:“你胡说些什么,什么春?药,就是一些药粉,刚才问大夫要的,他说放在药中就不会苦了。”

“真的?”他一脸狐疑状,完全不信我的话,还有往桌边走的趋势。天,要让他知道那是安神药,一剂下去能让他睡到明日大天亮,他还不得怨死我。

我忙拉住他道:“你倒是睡不睡,不睡今儿就自己打地铺,这里没你地儿。”

果然,这话一出他立马忘了那茬儿,回过身眯着眼看着我,“娘子,这是在邀请为夫?”

啊……我真想给自己找一个坑,把自己埋了!

面对这匹饿狼,我噎了噎口水,强做镇定的说:“哎呀,睡觉就是睡觉,谈什么邀请。”说完,我便滚上床拉过被子将自己埋了起来。

恨死自己了,一直没觉得自己聪明过,但也没想过竟然已经笨到这地步了……

我埋在被子中有一会儿了,却不见楚政君有所动静,我不解……没动静?

难道是我多想了吗?我也跟他一样学着爱多想了么?

偷偷掀开被角,朝外看去……我没多想我没多想!楚政君,你果然……没让我多想。

你很配合的将上衣服都脱光了,露出了那完美的胸线,露出了那完美的八块腹肌。那完美的线条真是让人害羞……

都怪盛苏氏,都是从他书上看到的,什么男人的胸线,什么腹肌,那个什么什么什么……都是她的书,让我也开始垂涎美男的美好身材……

天啊,我和盛苏氏一样是个色女么?一个爱美男的色女么?

其实,色女也没什么不好,但是……我怎么和盛苏氏一样,遇到了一个野兽一般的男子呢?是我的幸,还是我的不幸呢?

“子卿……看够了么?”他低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我又将自己蒙入被中,他的声音再次传来:“娘子害羞了啊……”

床“嘎吱”一声,他爬上来了……怎么办怎么办!我心里默念一万遍的怎么办也没法子了,他已经上来了。

被子被人温柔的掀开,一双温热的手抚上我的脸颊,如抚珍宝一般,他开口:“娘子,独眠多可怜,为夫陪着你,如何?”

那股子清雅的男性味道充斥着我,让我无法躲避,他华丽的锁骨近在咫尺,我竟有一种想要咬一口的想法。“这样看着我,我会有害怕感觉的,子卿娘子。”他收回手,做害怕的模样。

我无言,再度拉回被子道:“睡觉。”我垂涎的模样被他看到了么?我的样子很恐怖吗?不爽不爽!

“娘子,生气了?”他推了推裹着被子的我,又道:“为夫不怕娘子,娘子是世上最温柔的女人,我怎么会害怕呢。”话才落,他整个人就钻进了被窝,伸手将我抱住,脸蹭至我的耳边,将温热的气息吹到我的颈项中,搔弄着我:“娘子,原谅为夫。”

他不老实的手一直在我身上乱摸,令我酥麻难当,无奈只好说:“好了好了,原谅你了。你老实点,咱们睡吧……今日有些疲惫,想早些睡。”

暗中他亲吻我的耳朵,还伸出湿濡的舌头,舔我的耳廓,心底一丝酥软散播开来,“娘子,为夫还清醒的很,怎可如此就睡呢……”话才落,他便大肆行动起来,而我在他的挑逗之下,燃起了欲?火,最终我无法抗拒他带火的双手,随着他进入了欢愉天堂。

欢愉之后,我喘息着躺在他的怀中,累到连一句话都不想说,可他却好似一点影响也没有,絮絮叨叨的说着话,从他第一次见我,从他再度来香宛国在妓院见到我,之后我去泽瑞国我们再度见面的那些事儿,说的很是仔细。

“子卿,若说我将你推给颜沛锦是一件让我后悔万分的事儿,那么还有一件事儿也让我后悔不已。”他手抚着我的肩膀,说话缓慢带着悔意。而我来了好奇,问:“什么后悔的事儿,莫不是放不下那皇位?”

他郑重摇头,道:“那回在妓院,我后悔踩你一脚,如今还疼吗?”

“啊?”我有点晕,他真是个让人头疼的人:“都多久的事儿了,怎么可能疼?何况,当初你也没下重脚,一点问题也没有啊。”

他一手揉着我的肩,一手指向他的心口,抿了下嘴道:“我疼,我这里疼。”

我叹息一声,楚政君是个较真儿的人,喜欢纠结细节,伸手摸了摸他的胸口道:“不疼不疼哦,不都过去了么,一点事儿都没有了,你也别心疼哈。你看,这一日内被你欺负了两次,我都还没喊疼呢,所以早先的那一脚,早就忘记了。”

他低头亲吻我的肩,笑道:“如此甚好。”而后他闷笑一声,双眸带着坏意,道:“不疼吗?”

我点头,“怎么会疼。”他坏坏一笑道:“不疼就再来。”说完,他便欺身而上,我再一次被他压得喘不过起来……

我很无语,他怎么无时不刻在想着这事儿,怎么无时不刻都要不够?

楚政君,兽一般的男子,太强了。

……

第二日我并未醒来,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日了。房间内无人,只能听到屋外细微的人声和窸窣的脚步声。平日里没有那么忙碌,今儿这是怎么了?

我忍着身上的酸痛,欲下床去看看,门便被人推开,进来的人是楚政君,他手中拿着一个红册子,看我一眼笑了:“叫了你多次你都不愿醒来,现在你终于醒了。”

我不愿醒来的原因是什么,他应该一清二楚。

“起来洗漱一下,一会儿鲁秋送早膳来了。”他目光转移到那个红册子上面,似是在计算着什么。我起身去洗漱,洗完后走至他身边问:“你在看什么?”

“请柬的名单和婚礼所需的一切花费。”他头也不抬的说到。我心下一喜,想来他是在筹划我们的婚礼。“咱们也不用那么拘泥,太过繁琐反倒累人,简单一些就好了。”话一说完,我就有些期待,我们的婚礼啊……

那次,我身着嫁衣欲嫁到泽瑞国去做皇后,本是喜事儿,却成了丧事,真叫人心里存有阴影。所以那次完全不算,我们的婚礼要重新来一次,不要太过奢华、太过麻烦就好。

“咱们?”楚政君终是抬头看我,可他为什么蹙眉,让我不解,不过答案很快知道:“这是在安排鲁秋和荣立的婚礼,与你我无关。”

……他的话刚说完,我就石化了,我好自作多情!我好盲目!我好笨!

我恨恨伸手捶打他,“你怎么不早说,害我以为你在筹划我们的事儿。”说完,我的脸又一次红了。我怎么那么着急……那么着急的想要和他成亲。

“你睡着,又叫不醒你,我就自己决定了,反正是荣立的事儿,我一个人决定也无妨。”他目光又回到了红册子上,好似这事儿真的是和我无关似得。让我感觉我被忽视了,“你一个人决定无妨?鲁秋是我的下人,我自然也有决定权!”

“你已经是我的人,你的下人自然也是我的下人,你的决定权也转于我了。”他一脸理所当然样子,真是有够欠扁的!

“谁是你的人了,我才不是!”不理会他,自顾自的出门去,生气生气,什么权利都成他的了,我倒成了摆设!

出门寻了鲁秋,吃了些东西,发现鲁秋的心都已经不在我这里了……

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鲁秋都还没嫁呢,心早就飞没了,这么些年真是白养她了……

看着他们忙碌,无聊!心烦!讨厌!我自个儿跑到洛水苍青,强盗窝子去了,寻了他们的女人凑了四个人一起玩麻将。

竹楼的人一个个都怪怪的,洛水苍青的男人女人们也都很怪异……

见到我不是笑,就是偷偷议论,和我玩麻将的女人们,时不时的另眼看我,让我觉得怪异。可问,她们却只是说没啥……

没啥,没啥才更有啥!一个个都那么怪异,让人觉着不舒服。总之,心里不痛快了,怎么着都不爽!

几圈麻将下来,我的荷包从扁到鼓,我才满意的离开洛水苍青。看着那些女人们肉疼的模样,我终于有了一丝快意。

回到竹楼,发现竹楼一切都变了……

我离开的时候,下人们都在忙碌,院内的东西也杂七杂八的乱放,让人看着烦躁。然而……这会回来,看到的却是天大的变化。

整座竹楼挂满了红绸,随风飞舞;桥柱之上都缠绕着,如蛇一般;大红灯笼高挂,双喜字满窗贴,一派喜气洋洋的样子。只可惜,这喜气洋洋的气派与我无关。

叹息一声,我回到自己屋子,睡大觉去,反正如今我也只是个摆设而已。

而我这个摆设,这个晚上没有被楚政君疼爱,他躺下就呼呼的睡去了……或许他知道我在生气不敢碰我了吧,算他有自知之明。

没有楚政君的骚扰,我安稳的睡去,翌日醒来我精神很好。可一想到楚政君一心、一手安排荣立和鲁秋的婚事,我就不爽。如今我是个摆设,什么权都是他的,与我无关!

傍晚,我正无聊的看着禁书,房门却被人无情的推开,进来两位妈子,是洛水苍青的人,她们进来二话没说直接将我拎到了铜镜前,一人伺候我上妆,一人伺候我更衣……

我彻底凌乱了,大红喜服给我穿做什么?还有什么凤凰盖头,放在一边,那是要给我盖的么?

“哎哎……两位妈子,你们这是做什么?我不是新娘啊,你们是不是弄错了啊,新娘是鲁秋,是她要和荣立成亲!”我要伸手阻止这两人,可却被她们“凌厉”的眼神吓到了,乖乖的做瓷娃娃,任她们折腾。

正当我还在被两位妈子折腾的时候,竹楼中唢呐声传来,喜乐不断,有熟悉的声音传来:“一拜天地,二拜三少,夫妻对拜……”

楚政君,楚废猪,我恨死你了!为什么他们拜你,而没有我……为什么这么仓促就给决定了他们的事儿,为什么那么迅速的就让他们成亲了……恨恨恨!

“送入洞房……”最后一句传入我耳的时候,我一声叹息,对两位妈子道:“你们到底要做什么?新郎新娘都进入洞房了,根本没我的事儿啊……”

两位妈子迅速的将我拾掇好了,左看右看满意的点头后,一个妈子迅速拿过凤凰盖头就盖到我的头上,而后两人架着我便出去了。

我不知道被架到哪儿去,但感觉的出来是往前堂去,只听那边司仪一声:“新娘嫁到,三少迎接……”我才彻底的反应过来……这不仅是荣立和鲁秋的婚礼,也是我和楚政君的婚礼!

“新娘入堂……”司仪拉高声音,扯着嗓子。这声音我知道是谁的,不就是洛水苍青的强盗头子么?那兄弟声音本就粗犷,如今却要拉细声音,觉着有些难听啊。

一只手过来牵我,我紧紧的握了握,他低头在我耳边说:“知道你不要太过繁琐的,所以一切都由我一手操办了。”

他一手操办了……

这不过两日的时间,他却给了

67、婚礼,惊喜! 。。。

我一个简单却又是惊喜的婚礼,而我却还一直在抱怨他将我当作了摆设。

“政君……”

他牵着我的手前行,他道:“有什么话,一会儿洞房随你说个够。”我忍下感动,与他前去拜堂。

我们只是拜了天地,夫妻对拜,尔后便结束了婚礼。司仪大喊一声“送入洞房”的时候,我整个人便被楚政君打横抱起,他平稳的抱着我回到了房间……

婚礼,算是很简单,却让我很感动。

如果是曾经,婚礼自然不用我自己去操办。而如今我和他只是一个平民百姓,什么东西都得自己操办,然他却没有让我经手这一切,为的就是不让我操劳……而我做了什么?对之埋怨一天,不理不顾,自己去找那些婆娘玩麻将赢钱……

我被安置在床上,他也不急着将我的盖头取下,只是在床前徘徊了几步,最后他拿起喜秤将凤凰盖头掀开丢在一边,他微笑的看着我道:“天地作证,你我已成夫妻。”

我眨眨眼,低下了头:“天地祝福,你我天长地久。”他闷笑一声,坐到我身边来,牵住我的手道:“今日你我洞房花烛后,才算真正夫妻。”

“嗯。”就算想拒绝,也不能啊!今儿可是洞房花烛夜啊!

他搂住我,带着我滚到床上,他坏笑着道:“那么……为夫来了。”

“你……一辈子属于我,属于我一个人的。”他低吼着,让我畏惧又期待。

床帘飘落,洞房花烛,春宵夜值千金。

作者有话要说:成婚啦成婚啦~~吃干抹净什么的,完全不受婚礼的限制哇~

嘿嘿~~O(∩_∩)O

68

68、终身,未娶! 。。。

我,楚逸辰,今年八岁,竹楼中的少主子。文有琴棋书画,无一不通,武有骑射握刀样样在行,娘亲说我文武精通,将来一定是竹楼中最厉害的人。就连洛水苍青的汉子都不是我的对手。有娘亲的夸赞,我自然得意的忘了自己还姓楚,去了趟洛水苍青,回来却是一副猪头模样。

刚踏上桥,就见我的妹妹楚归卿蹦蹦跳跳的从竹楼的回廊那头向这边走来。我忙要躲开,万不能让她看到我这副猪头模样,不然还不知怎么嘲笑于我呢。

只可惜,我还未找好地方躲起来,楚归卿已经跑至我身边了,手中拿着一串烤肉,递过来问我:“猪头,你吃不吃?”

我捂着脸,摇头:“哥哥很饱,不吃了。我书还没有念完,我先回去念书了。”想要饶过她,却被她拦住了:“猪头,你吃不吃?”

娘亲说,妹妹出生的时候,不慎从床上掉落在地上,当时倘若不是父亲,只怕是这个妹妹早就不在世上了。父亲虽然很迅速的将妹妹从鬼门关拉了回来,但还是摔坏了脑袋,现在反应有些迟钝。因为她的迟钝,让父亲更加疼爱她。但我声明,妹妹真的只是迟钝,并不是笨蛋。

她,可贼了。

“妹妹,我真的很饱,再吃真的胖成猪了。”我从指缝间看楚归卿那张平静毫无表情的脸,不由的想哭,这个孩子太过执着,太执着了不是好事儿啊。

只见她嘴一翘眼一瞪:“猪头,你不吃也很胖。”我很无语,我胖是我的错么?都是娘亲整日整夜的给我大补导致的好不好。“猪头妹,你自己吃吧,我不陪你玩,我去念书。”绕过她快步走掉,可谁知她一直跟在我身后,一直说:“猪头,你不吃我不罢休。”

楚归卿这份执着劲儿到底是像谁呢?娘亲还是父亲?

“猪头妹,你到底要怎样?”

“只要你接过我手里的烤肉,我就走。”她拉住我,我停下了脚步,一手过去拿过烤肉,立马又转过身来,就怕她看到我的猪头脸啊。

只可惜……

“哈哈哈!”楚归卿大笑三声,“我就知道,你又成猪头了,哈哈哈,打不过人家还非要出去逞能。”说完,她又夺过我手中的烤肉,跑了。

我就说么,我的这个妹妹很贼。她舍弃烤肉是假,为看我的猪头脸才是真。'网罗电子书:。WRbook。'

我生气,一跺脚往娘亲房间跑去,我要找娘亲算账,都是娘亲说我比洛水苍青的人厉害,都说我一去他们都得乖乖的趴下,可是每次去爬着回来的人怎么都是我?

刚到娘亲房门口,正欲敲门,就听到房内传来怪异的声音:“嗯……啊……政君,慢一点……嗯……啊……”是娘亲的声音。

为什么这声音和往日里听着不一样呢?一种怪怪的韵味!

“政君,我要在上面……嗯啊…不准你欺负我,我要在上面…嗯哼…”娘亲的声音越发的奇怪,好似很痛苦,可又十分享受的样子。好似那次看到荣叔给秋婶按摩脚底一样,秋婶发出那种嗯啊的怪异声音,但我还记得秋婶当时的表情很满足,好似很爽很舒服……

难道,爹爹也在给娘亲按摩脚底?

正在疑惑间,父亲低吼的声音传了出来:“妖精,你要榨干我吗,嗯?”

一个陌生而又奇怪的词眼引起了我的注意,什么是“榨干”呢?有什么含义吗?

“我哪有?明明……嗯嗯……是你,是你……啊……轻一点,慢一点!”娘亲的声音突然跳高,一下子往上升了,让在门外的我突然喝了一喝。伸起小手,轻轻抚摸我的小心肝,又听父亲道:“慢一点么?如此可好?”

“嗯嗯……啊……太慢了,政君,你太磨人了,啊……还是,还是快一点吧……”娘亲不满的声音,我顿时觉得越发的怪异,我好想推门进去看看,父亲到底是怎样给娘亲按摩脚底的。正想伸手推门,楚归卿这笨蛋又来了……

“猪头,你想干什么?进娘亲的房门是要敲门的。”我讨厌楚归卿,我讨厌这个小祸害,我讨厌这个小狗腿!

房内安静了,因为楚归卿的这句话。

我都不曾来得及堵住楚归卿的嘴,房门就被打开了,出来的是我那凶神恶煞的父亲。

他衣衫整齐,却是一脸怒容,低头看着门外的我和楚归卿。他看到我鼻青脸肿的样子先是愣了下,后冰冷冷的道:“你们俩在这里干什么?”

我噎了噎口水,还没开口,楚归卿就说:“爹爹,哥哥在门口偷听,正好被路过的我看到了。”我好想把这个迟钝的妹妹掐死啊!

“楚逸辰,平日里我怎么教你的?”父亲的话语就像一盆冰冷的水,从我的头顶浇下来,让我全身发冷。

我蔫蔫的开口:“父亲说过非礼勿听。”

“去把这四个字给我写一万遍,如果还没有长记性再写!”父亲说完便转身进门“嘭”的一声,将门狠狠的给关了。

我欲哭无泪的看着折扇门,一万遍……一万遍……

“一万遍也太少了吧?”正当我默念一万遍的时候,楚归卿竟然说出了这种话,我转身伸手就掐住了楚归卿的脖子:“死猪头妹,都是你害的都是你害的。”

“呜哇……”一声雷鸣般的叫声划过天际,楚归卿哭了。

房门再一次被打开,父亲依然是怒容的瞅着我,我赶忙将双手缩了回来背在身后:“父亲。”

他忽而消去了愤怒模样,微笑对我说:“再加一万,立马去写。”

我心滴血……两万遍……两万遍……

“哦。”我再也提不起力气来,转身往书房走去。后面传来父亲对楚归卿说的话:“你去陪你秋婶,去跟她学学刺绣。”楚归卿欢快的回答:“好的,爹爹。”之后又传来了她蹦蹦哒哒的跑跳声。

楚归卿,我跟你势不两立!我跟你不共戴天!我跟你相逢陌路!

我在心里默默发誓,一定不要再理会那个笨蛋了!

回到书房,我开始执笔写字,两万遍是怎样一个概念呢?每次被罚,最多我也就写了一千遍啊,这次被害竟然写一万遍,父亲您是吃了炮筒子了么,怎么火气比往日里大呢?

按理说,给娘亲按摩,让娘亲爽到,父亲该高兴,不会这般重罚我才是,这到底是怎么了?到底哪里出问题了?我一直好奇,很好奇……

将近写了一个下午,我才将那四个字写了六百遍……还有一万九千四百遍,这可得写多少天呢?

非礼勿听,我已经记住了,深深的记住了,以后绝不做那偷听之人,绝不!

书房的们被打开,娘亲进门……

貌美的娘亲今日好似特别的美,满面红光,甚是滋润,那双水一样的眼进来就瞅着我,一见我那张猪头脸,她立马过来扔掉我的毛笔抱住我:“臭小子哦,你怎么又成这副模样了,你做什么去了……莫不是洛水苍青的那些臭强盗又把你给打成这样的?”

臭强盗?要让洛水苍青的汉子们听到,还不得伤心死,他们待娘亲待父亲那么好,却得这样一个骂名,任谁都会心伤吧?

为了那些汉子们,我舍身一次,弱弱的回答娘亲的话:“娘亲,是儿子觉得皮痒了,就找他们切磋去了。”没见过我这么皮痒欠抽的人吧?没见过我这么大义凌然的男子汉了吧?!

娘亲一脸抽搐,猛然眨眼道:“你个臭小子,你皮痒跟你父亲说啊,让他好好整你一顿。”

“父亲只会用毛笔整我……娘亲你看,我还有整整一万九千四百遍,怎么办,写的我好累啊……”楚归卿喜欢在父亲面前装可怜,我却会在母亲面前装可怜,但今次是真的可怜。没见过我这么可怜的吧,要写那么多遍那四个可恶的字!

娘亲最是疼我,从来都和父亲唱反调,今次我也知道娘亲会帮我,她道:“写什么写,不写。这事儿交给我,你爱哪儿玩哪儿玩去,别理会他。”

有娘亲的担保,我自是什么都不怕了,笑嘻嘻的在娘亲脸上“吧唧”的亲了一口乐呵呵的说:“娘亲最好了,娘亲是世上最美最好的娘亲了。那我出去玩了……”

正欲跑出去,却被娘亲拉住了:“等一会,有一事儿问清楚……”

我忙警惕了一下,娘一脸正容让人觉得怪异,“您……说吧。”娘亲小声道:“今儿你在门口听到什么了?”

我思索了一下回答:“您在房内嗯嗯啊啊的叫啊,我都听到了。”

娘亲不敢置信,睁大了眸子,喘息声也变得粗大起来,好似她很担心什么,她问:“逸辰,你觉得娘亲嗯嗯啊啊是在做什么呢?”

先前我怎么想的,这会儿自然这么回答:“当然是父亲再给您按摩脚底啊,不然娘亲您觉得我会想到别的什么吗?”

娘亲松一口气,十分放心的样子笑道:“当然是你父亲在给我按摩脚底啊,回头娘亲也给你按摩,如何?”

我猛点头:“好啊好啊,秋婶说被按摩的会很爽,我也要试试!”娘亲微笑着点头:“好,回头有时间给你按,这会儿你玩去吧……别跑远了,一会儿就该用晚膳了。”我点头,开心的跑了,自由了!

不多日后,娘亲和父亲整理行囊,说要离开竹楼一段时间。

我问娘亲离开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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