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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不是断袖-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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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氅男子不悦的拢起了眉峰,口气稍有训斥之意道:“九妹,我说过的话你若忘记,我不介意再说一次给你听。”粉团团忙捂住耳朵,猛然摇头:“不要听不要听啦。”
我心中一暖,感觉这对兄妹就是我和步梓凡二人似得,虽然我们在一起的日子不久,可这不久的日子中,步梓凡让我完全感受到了哥哥的温暖。我缓慢收回缰绳,准备牵马绕过这对兄妹离开的时候,黑氅男子却开口,令我顿住了脚步:“吾妹方才冒犯了,望公子见谅。”
他口气傲然,完全没有请罪之意,我不由的扯了下嘴角,侧目看他:“无妨。”说完便抬步走,继续我的散步大事儿。
周围形形色色的人穿梭着,我才走两步,粉团团独特的声音又令我顿住了脚步:“公子哥哥,能请你喝茶吗?”这娇羞的声音任谁听了都会心生荡漾吧?只可惜,我是个雌的,完全不为所动。“姑娘为过意不去而请在下喝茶,在下心领了,如若有缘再一品姑娘所请之茶,后会有期。”说罢我便径自绕过他们走着。
我本意便是出来转转,故走路慢,背着身自是没有看到他们的表情。但我明显听到她娇柔的哼声道:“哥哥,都是你啦,帮我留下公子哥哥,不然回去跟你没完。”
我在想,如果黑氅男子叫住我,我会留下,因为我喜欢听这个男人的声音。
失望。因为我走远了,也没有听到那雄浑有磁性的男声。
我抬头望了望雪蓝晴空,空气中夹杂着活气,周遭依然热闹,深深吸了一口气,放松了心情,对鲁坚说:“过了这条街,我们便回去吧。”该回去给娘亲复述一下今日相亲事宜了。
“哎哎……好!”鲁坚喜上眉梢,连步子都快了些。
我呼出一口气,他如此着急回去是要等步梓凡回来,告诉步梓凡一切吧。
与太傅家的亲事成与否还是得看步梓凡,今日他虽未见莫嫣,但我相信他已经有了决定。
如果没有猜错,步梓凡会拒绝。
可是,我没有料到的是我一回府,府中上上下下都在挂红。
是的,挂红挂囍。
我还未开口,迎面而来的是我的丫鬟鲁秋,一见我便乐得跟朵花儿似的,欢快的说:“小姐,您可回来了,老爷和夫人在给大少爷准备婚事呢。方才太傅二老前脚刚走,您就回来了……”
鲁秋如此高兴,会让我觉得哥哥似是个愁嫁的姑娘,今儿终于被嫁出去了,所以举家欢庆。
“如果太傅家人来便定事儿,还要我去替哥哥相亲做甚?”我瞪了眼鲁秋,将缰绳扔给鲁坚,径自往花厅走去。
娘亲和爹爹正坐在厅堂商量着什么,我跨进门,给二老行了家礼,便开口:“女儿觉着娘亲和爹爹忽悠我。”我不满,心情不好。
娘亲一脸可掬的笑容,起身上前来轻轻拍着我的手:“太傅家说让他们去联络感情,我便应了,可不曾想你哥哥临阵有事儿,情急之下让你去顶一顶。”
娘亲顿了顿拉着我在老虎椅上坐下,续道:“据说莫家小姐带着冰人馆资深媒婆刘妈妈,我也担心你哥哥鲁莽坏事儿,让你去正好。”娘亲絮絮叨叨说几句,眼眸看向爹爹,他十分自然的接口说:“女儿,你出门不到半个时辰,莫家二老又来,正在犹豫间你哥哥回来,说此事由我们定……我想这事儿既然定下了,那就快些办了,我们二老也等着抱孙子呢。何况莫家姑娘爹是见过的,着实不错不错。”
让我去因为我安静,能忍。而步梓凡不能忍,故我去“正好”。
听到爹爹说步梓凡任他们决定,我疑惑了,随父母定其一生,这不是步梓凡的性格。
再看爹爹得瑟的抚着他的那撮胡子,说着“不错”的时候,我几乎想望天,莫嫣是不错,矜持一点,娇羞一点,淑贤一点,我想会更不错。
爹爹和娘亲解释着解释着又说到步梓凡的婚礼上去了,我知道我这个冒牌货可以退散了,便默默的离开,前往——步梓凡的院子。
步梓凡的亲事算是彻头彻尾的定了,可是步梓凡怎么想?那个骑他的骁怎么想?
说实在的,我更多喜欢步梓凡和骁在一起。第一满足了我那与常人不一样的心理,第二着实不喜欢莫嫣。
院中堆积在树根边的积雪有融化的迹象,我又抬头看了看天,那轮冬阳高挂,倒是暖洋洋的,甚为舒服。
平凡居的下人只有鲁坚一个,因为步梓凡不喜欢人多。
不知鲁坚是不是在步梓凡的书房内报告着方才我和莫嫣见面的事儿,我碎步前往步梓凡的书房,发现房内什么动静也没有,我便不动手敲门了,直奔步梓凡的卧房。
平日里来平凡居,我都是轻手轻脚的,习惯了。今日轻声走至门前正欲敲门,便听到房内低沉带怒的男人声音传来:“你的婚事定了?!”是那个骑步梓凡的人的声音。
我对好听的声音甚为敏感,甚为爱听。
步梓凡的不用说,自小就喜欢。骁的,带着股子霸道强势,喜欢。还有今日那个黑氅男子,隐隐一种安全感存在,喜欢。
“是,定了。”步梓凡并不丧气的口吻说,好似还带着喜悦。
我愁了,步梓凡是消极了还是真的看上了那个莫嫣?莫非他背着家人早已见过莫嫣,以至于今日莫嫣与我相处才没有那么拘束,让她得逞的留下了定情之吻?
“你说什么?”骁怒意增加,低沉转而高昂的声音不禁让人一怔。如果他这么对我说话,我一定会怕,这种强势的人,只能远观万不能亵渎。
我等待着步梓凡的回答,等到的却是什么东西从高处落下与地面产生的撞击声,而后便是两个人的脚步声,再之后便又是什么东西被推倒在什么地方……
我能想象到的便是步梓凡被推倒在床,而他沉默不语等待着骁的爱?抚!
我的猜测没错,床发出“嘎吱”声音,还有男人低沉的喘息声代表了一切。
骁有说话,但是我耳力不够好,说什么没有听到。
只听到步梓凡喘息说:“我跟你……”之后他也只能发出“唔嗯”之声,最后一点点的变为呻吟。
我知道,我所期待的又要发生了,我快速转移到步梓凡房间西南侧的窗户边,继续我的偷窥大事业。
他们的恩爱,虽然总有遮掩,可这样遮掩的爱才更有美感,更令人痴醉。
我沉醉在他们半裸半裹的状态,以至于忽略了他们呻吟间说的正事儿。
也因我的大意,害了步家。
因为,我的哥哥——步梓凡,和人私奔了。
带走他的那个人正是骑着他的骁。
与莫太傅家的亲事定了,便没有反悔余地,况我们堂堂一国之相步家,如出现新郎与男人跑了的事儿,必然遭天下人的耻笑。
故而,新郎换人了。
那么,和莫嫣成亲的人,会是谁呢?我很好奇。
作者有话要说:猜猜介位帅哥素不素男主捏?猜对给糖吃~~哈哈~
4
4、成亲,疯耶? 。。。
成为新郎的人,正是那个和莫嫣相亲的人,我。
那日相亲回来,我在步梓凡房外偷窥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他们之间说的话语。况那些言语带着呻吟让人心生萌意,我怎可能还有心去细听。
可当爹爹和娘亲将步梓凡留下的信念了一遍,我不敢置信的又看了一遍,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我其实是希望他们在一起的。与莫家的亲事定了,步梓凡走了,那么新郎谁来做,这是我没有想到的。这两家的婚事定了后,那位爱现的莫太傅还非央着老皇帝写了道 “百年好合”的对联,整的天下人都知道莫家和步家要结为亲家了。
可如今丢了新郎,老皇帝嘲笑也就罢了,还被天下人耻笑,这才是爹爹最为重视的。
装饰肃穆的祠堂内阁,安静的只剩下几个人的呼吸声。
忽而,坐在一边的爹爹生怒拍案说了句:“挖地三尺也要把步梓凡这个混小子给我找出来。”
娘亲身子明显怔了怔,看了眼爹爹带着哭腔,抹泪含糊道:“若成亲日子到了梓凡还未找到,这可怎么是好哇?”
我坐在一边,偷偷瞄完他们俩便装作事不关己的看着小弟弟玩弄着拨浪鼓,很好奇小孩子为什么就喜欢玩这些。二娘是被爹爹给震住了,轻轻捂住小弟弟的耳朵,怕他被吓着。
而小弟弟却依然欢快的玩着他的拨浪鼓,口水直流的他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我,还“咯咯咯咯”的笑着。
小弟弟这副可爱的模样,让我也笑了,我却不知道自己笑出了声。
其实这个时候我该噤声,乖巧的等待着爹娘找出法子不让步家蒙羞。可当二娘睁着她美丽的凤眼小心的瞅着我,我费解了,她这般看着我做什么?还有,娘亲的含糊的哭腔怎么也消失了?
感觉到侧边有四道目光投向我的时候,我警觉了起来,缓慢转头看爹娘。他们正目光炯炯、贪婪的看着我,好似我是食物,他们是正饥饿的狼,欲吞了我。
正于这时,小弟弟“咯咯”笑一声便把拨浪鼓抛开。拨浪鼓和地面撞击发出的声响,将贪婪的两匹狼的注意力转移了。爹爹轻咳一声,完全没有了方才的怒意,十分淡定的坐了下来看着我。而娘亲含着泪的眼眸顿时满满是喜悦,就连嘴角都上扬起来,也看着我。
小弟弟傻愣愣的看着我,二娘担忧的看着我,我很想转头看着别人,但家事商议之处没有一个外人,故我想瞅谁过过瘾都不成。
我知道,爹娘想到了不让步家被人耻笑的法子,但是看着我做什么?难道我脸上写着法子咩?好奇之。
“女儿啊,爹爹想到一个法子,就算你哥哥未回来,我们也能将你哥哥逃婚一事儿瞒天过海。”爹爹淡定的看着我,说完还端起茶杯悠闲的抿了一口。
爹爹的动作十分优雅,抿茶的动作缓慢而显得有逸致。当他那双摄人的眼眸闪烁着异样光彩看向我的时候,我顿觉心颤。
爹爹身为当朝宰相,自当是有某种我形容不来的霸气和尊雅,邪气和阴峻。可是,如今用这般眼神瞅着我,我会觉得爹爹欲打算将我这个宝贝女儿卖了。
步梓凡的眼酷似爹爹的,但步梓凡看我从来是宠溺的,我并不畏惧。可是爹爹不一样,宠溺的看我总归是少,平日里步梓凡或者我犯了错,爹爹凛冽的眸子中会闪过刺人的刀,而我也不敢在爹爹发怒的时候看他的。
就如方才,爹爹生怒之时,我看着小弟弟,以减轻我内心的畏惧。此时,爹的直盯,我却无法躲避。“爹…爹……您想到法子了该是高兴的。呵呵,是什么法子,您倒是说与大家听听。”看看被爹爹吓的,我已经连“爹爹”都叫不清楚了。
“嗯。”爹爹低沉的回应:“这个法子能够坚持到找回你哥哥。”而后眼角的光芒闪过我这边,我想要斜眼看别处都不敢了。
“如果婚期至,你哥哥未找到,你便先替你哥哥成亲。等找到你哥哥,洞房自是让你哥哥来。”爹爹谈吐沉稳,我不禁敬佩。此敬佩只能敬佩爹爹想的法子,真是高人一等啊!相亲,让女儿替儿子去,亏爹娘想的出来。而此时丢了新郎,还让女儿来替儿子去,他们都不担心我一不小心露出马脚哦?
“爹爹,如此……不妥吧?”看爹爹和娘亲那一副打定主意的架势,我知道没有挽回余地了,爹爹所定之事儿如有反悔,必然是皇宫中的老皇帝才能干的事儿,一般人是做不到的。
我的话音才落,娘亲便插了进来:“女儿哦,这事儿很妥啊。你想想,你和莫家姑娘相亲时,她可认出你是女儿身了?如没有,那么莫家任何一个人都不会认出来的,你放心。”
相亲开始,我的命运便变了,从此我便要一身男装行天下了。我在心里感叹一声。
爹爹的声音又插了进来:“计划就先如此,找到你哥哥后一切便恢复原状,女儿无需担心。”
担心?我一点都不担心。我只是惆怅,怎么就和我扯上关系了?
“爹爹,增加人手早些找出哥哥吧,女儿真不想替哥哥成亲。”步梓凡啊步梓凡,你是逍遥了,留下这么一个烂摊子给我,我多么郁闷你可感应的到?
爹爹倒是爽快点头:“这是必须的。”他深沉的眸子转移至地面,似乎欲将地面看出个窟窿子来。我在心中刚哀嚎一声,天亡我也。娘亲又道:“女儿,一会儿娘亲去将裁缝请来,给你多做几套男装,做戏要做足才是。”
我蹙眉,瞅了瞅身上漂亮的袄,喜欢的兰花绣满衣摆、袖口。雕刻着凤的玉佩,绣着巧燕的荷包,还有那我最为喜欢的蓝色腰带……莫非这些短期内我再也见不到了吗?
伸手摸了摸凤玉,艰难的开口:“娘亲,这块玉还是带着吧。”
只见娘亲摇头:“女儿家戴的你哥哥怎么会戴?做戏要做足嘛!女儿跟娘亲走,给你好好拾掇一下。”
完全明白,这个拾掇不可能只是一下。我无奈的随着娘亲去了,临走时还瞅了眼小弟弟,如我和他一般大该是多好。
爹爹的主意定下后,我便住进了步梓凡的平凡居。
走到步梓凡的房间,悠哉的晃了下,并不觉得和往常来有什么区别。但我走至步梓凡的床边时候,脚步不由自主的顿住了。
床铺整齐,被褥和罩子都换过,可我还是觉得别扭。
他们睡过的床,我再睡……真是一种怪异的感觉。
转眸看了眼外阁的软榻。榻前有炉子,晚上睡应该不冷。伸手摸了摸软榻,被褥有些薄,我便吩咐一直站在门口的鲁秋道:“再去准备一床被褥来,这软榻休息之处需厚实些才舒服。”
鲁秋应下出门。
我瞅了眼同样站在门口的鲁坚,道:“你们在江南之时的趣事儿说与我听听,也好让我有个‘过去’。”鲁坚聪明,明白我的话,恭敬回应道:“是,小姐。小的都与您说说。”
鲁坚一直不停的说着步梓凡在江南的事儿,我便仔细的听着。
这皇帝脚下才学上乘的人比比皆是,文化气息浓重,按理说那些个学子喜欢往京城跑才是,怎奈步梓凡却喜欢南下,一去便是多年。如今还给爹爹找了个带他私奔的上门“儿媳”,真是家门不幸啊。如爹爹得知他是个断袖,必果断了他才是。
幸得我不是个多嘴的,不然步梓凡这小命早就没了。
步梓凡那信写得真够冠冕堂皇,说什么“业未立,何以成家”,说什么“男儿志在四方。应国为先,家为后”,如此写着不觉脸红哦?
如不想娶莫嫣,当时你就说,爹娘便不会应了此事才是啊。
听着鲁坚的故事,我却在心里杂七杂八的想着,有些愤然之意。
“小姐,您在听吗?”不知何时,鲁坚却推了我下,让我从愤然中翻醒过来,“我在听,你继续。”看了他一眼续道:“做戏要做足,现在开始叫我少爷。”
鲁坚恭敬点头:“是,小……少爷。”我自己都些许不适应就这么扮演了步梓凡的角色,叹息一声道:“今儿出去转转吧,少爷我闷得慌。关于过往回头再听。”
“小……少爷,如此不妥吧?”鲁坚忙阻止,是担心我和步梓凡一样临阵脱逃吧?撇了他一眼道:“你的身手是和哥哥学吧?”
他点头。
我又道:“放心,我打不过你、跑不过你,在你手里我一定不会飞。”
鲁坚尴尬的模样倒是蛮好笑的,我不禁被他这局促难为的表情逗笑了:“好了,只是转转。我可不像哥哥那般没有良心。”说罢便先整理了下衣服,将大氅给他,他亦是无声的伺候着我出门了。
如今,我是个男儿身,还做什么怕出门?
步梓凡在江南去花坊、青楼逍遥自在,我自是不能弱于他。因为此时我是步梓凡。
不得不说,其实我蛮喜欢做男子的感觉,当然如没有要成亲一事儿,我想我会更快活。
近日来,天气又凉了些,风比之前又锋利了些。
骑在马上的我紧了紧领口,目光随意的瞥着别处。顿然觉着心情并不大开心,或许是步梓凡的亲事让我烦心吧。
“糖葫芦嘞,卖糖葫芦嘞……”忽而人群中有人的喊声比别人大声,且叫卖声十分有节奏。我张望着,瞅见一人扛糖葫芦在叫卖,表情严肃、认真。
看那沾满糖的果子,我不由口中一酸,馋了。撇了眼鲁坚道:“去弄两串儿来。”鲁坚点头,快速下马去买。
而我看着那红红的果子,脑中却浮现出了一个我一直未忘怀的场景。
桃园中,漫天桃花撒,满地桃花覆,撒满粉色的世界中,一棵桃树下坐着两个粉嫩的娃娃。
女娃娃手中举着两串糖葫芦,笑嘻嘻的看着与自己并排而坐的男娃娃,道,“杜哥哥,我的糖葫芦分你一半可好?”
女娃娃的大眼如黑水晶一般闪烁着晶莹的光彩,小小的梨涡若隐若现,更显得她嫩嘟嘟的小脸有些肉。
而男娃娃高傲的看了眼她手中可口的糖葫芦,却执拗的别过头峻然道:“我不稀罕小孩子喜欢吃的东西。”
“杜哥哥不过比我大两岁,你也算大人吗?”女娃娃睁着疑惑的大眼,脑中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男娃娃回过头,睨了眼女娃娃,傲然说道:“就算我比你大一天,都算大人。”
女娃娃咬着红嫩的小唇,十分委屈的,巴巴的看着他说道:“要是我比你大一点该是多好啊。”
“你要是比我大了,我以后还怎么娶你为妻?不准你比我大,因为你是我的妻子。”
女娃娃更是不解了,但还是将手中的糖葫芦递给了他,自己也咬了一口糖葫芦,口齿不清的说:“妻子是什么东西?可以玩吗?”
男娃娃理所当然的回答:“妻子就是给我玩的,等你长大就知道了。”
“你确定就是给你玩的?”女娃娃依然疑惑,自己给他当玩具玩咩?如果这样,她才不要给他做妻子呢。
男娃娃确定的点头:“这个真理是爹爹告诉我的,爹爹说他娶了娘亲为妻子,就是玩的。”
女娃娃眨眨迷茫的眼,“你娘好玩吗?”男娃娃摇头:“我没玩过,不知道。回头我问问爹。”
“那你记得问过之后告诉我哦,如果好玩我便不给你做妻子。”女娃娃说完,伸出小舌头舔?弄了下糖葫芦,十分美味的样子。
男娃娃点头:“我要娶一个好玩的妻子,你必须嫁给我。倘若你不好玩我也不娶你了……不过至今我还是觉得你蛮好玩的。”
……
回忆浮现在我的脑海中,我不禁笑了出来,那个场景中的女娃娃便是我,傻傻的,笨笨的……
每次想起这让我难以忘怀的一幕,我总会想杜伯父到底是如何玩杜伯母的呢?
“少爷……您怎么了?”鲁坚开口打断了我的回忆。我有时候挺恨鲁坚的,每次都在我想到高?潮的时候打断我,不偏不倚。
我回眸瞪了眼他,道:“糖葫芦很好吃。”鲁坚被我这么一瞪,似乎心虚了,忙低下头不敢看我。
其实,也不能全怪鲁坚,谁让我一“大男人”骑着高头大马,却还拿着糖葫芦傻笑着,任谁都会觉得怪异的。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女主回忆起小时候鸟,乃们不觉得以俺滴风格,杜哥哥才是主角咩?
依然觉得黑氅男子是男主的人撒花~~觉得杜哥哥是主角的也撒花~~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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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相识,巧兮! 。。。
糖葫芦不过吃了几口,便被我赏给了鲁坚,命他在大街上吃。看他苦着脸咬着冰糖果子的样子,我心里很乐腾。
开心过后,却觉心中有种怪异的难受劲儿,一直捣腾着我,我很莫名,不知这是为何。
京城街道是不准允快马而行,因为街市上行走的人多,如果马惊了或者跑的快了伤着人了是要进牢房住着的。故我身下的白马优雅迈着缓慢的步子,我不想进牢房,据说那里有很多长着多只腿的虫子,挺恐怖的。周围人见马匹行,便绕道,他们也不想自己因走在街上而被马伤了。
出门,我只想解闷。可看着别人吆喝忙碌,我竟觉自己更加郁闷。觉着自己和他们在两个世界中相隔,他们看不见我,我却能看见他们似得。
其实我明白,是我自己矫情了点想多了点,但我自己也控制不住自己多想。
如果杜哥哥在,我是不是不会如此憋闷呢?
但,那个从小走在我前面说我是鼻涕虫,又常带糖葫芦给我的杜哥哥离开我已经近十年之久了。
不谙世事的我,几年前偶有听爹爹提起杜家。说当年杜伯伯被人陷害而被贬至边疆做了个小官,生活并不好。可如今怎样却不曾听爹爹提起过。
与爹爹是同窗好友的杜伯伯,爹爹为何不再提起?是因为怕杜伯伯的事儿牵连他这个丞相么?可是,以我的了解,爹爹不是那种怕被牵连而畏缩不管朋友的人。
苦苦想着杜家的事儿,思绪又被鲁坚拉回了现实:“少爷,前面很热闹啊。”吃着糖葫芦都不安静的人,我真恨不得将他的口缝起来。瞪完一脸委屈相的他,我便看向他所指的地方,很多人围着,水泄不通的样子。
还有人咋呼着:“打,狠狠的打……打死他。”
我不由蹙眉,什么罪孽深重的人,非要打死才解气?
但我没有准备驭马前去观看,而是想在人群外围瞄一眼便离开的。可就这一眼,让我飞快下了马。
我想我是有强盛的同情和多事儿之心,才去救下了那个粉团团。
因为她的侧脸被我瞧见了,正是那日我相亲回府的路上,撞了我的粉团团。
而她却被人打倒在地,闷声不吭,护着脑袋任那几个健壮的男子拳打脚踢。我不知道她女扮男装出门为何被人打,但我心却驱使着我要把她救出群人大脚之下。
鲁坚还咬着冰糖果子,率先上前将她从几人脚下救了出来,后我便怒吼一声,“住手!”便运用步梓凡教我的那些招式将那几个健壮男子“打倒”在地。
好吧,我承认,我那三脚猫的功夫其实只能善后。就在方才鲁坚将粉团团从几人脚下救出,便将他们踹的找不着东南西北之时,我又添了几脚,而后成功将人打倒在地,之后沉稳的站在几人面前,干干的扯开嗓子说:“不想死的,快滚。”
果然,几个人的头头起身,恨恨的瞪了眼我,带着人跑了。
那种恨意,我顿觉好玩。如此瞪便能记住我的面容,回头找人暗地中做了我也好,如不能他们还是低调点活着比较好。
“公子哥哥!”粉团团回过神,从鲁坚的怀里挣脱开,叫了一声。
但我没想到的是她速度如雷一般快!
话音才落,就扑进了我怀里,面容紧紧的贴着我的胸部……
我顿觉尴尬,我怀疑她瞧出我是个雌的来,忙推开她,干笑道:“姑娘,伤势如何?”
方才的她躺在地上强忍着,一声不吭,而此刻见到我眼泪噼里啪啦的就掉了下来,呜呜的哭了出来:“公子哥哥,好疼……我的脸好疼。”
听她这话,我又看了看她脸,红肿了好大一片,方才靠在我胸前的面部便是她肿起来的这一块,这回我放心了,她并没有察觉我胸部的异样。
“姑娘莫哭,在下带你去趟医馆。”围观人群自动让出一条道儿来,我便扶着她往马边走,“姑娘上马吧。”不料她给我来了句:“公子哥哥…我我…我不会骑马,你和我一起吧。”
我定定的瞅着她红肿的脸和哭红的眼,缓慢而坚决的摇头:“我扶你上去,牵着马不会让你摔下来。”我不和她同骑一匹马的原因很简单,万一她往后靠,往我怀里一窝,我是个雌的还不得漏了馅儿。再者,就算她认不出我是雌的,但她一个女扮男装已经露馅儿的女儿家和我一个大男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同骑一匹马,别人怎么说?
她不要面子,可我不能不要,因为我是丞相府步家之人。
见我坚决,粉团团只是撇嘴委屈模样说:“公子哥哥,莫要摔着我哦?”
我点头,口中却说:“叫我步梓凡便是,‘公子哥哥’听着别扭。”她欣喜的看着我,忽而脸红了红,说:“公子哥哥原来叫步梓凡啊……呀,你就是丞相步骞的长子步梓凡啊。”
并不好奇她知道爹爹的身份,因为上次我便猜测那个黑氅男子的身份非王即皇,不是颜姓旁系王爷便是宫中皇子,如此这般猜测他们身份,那么他们必然是知道当朝宰相步骞的。
不过她竟知道步梓凡是步骞长子,我来了点好奇劲儿,她怎么知道步梓凡的?
步梓凡多年皆在江南,京城中应该很少人知道步梓凡是谁才是。况爹爹为人低调,在人前从不提家中儿女。这个粉团团怎么就知道步梓凡是步骞长子呢?
“也许同名同姓的人很多,你怎么能确定我便是丞相之子?”我说着,扶着她的腰便将她抱起安置在马上,半仰着头侧目看她。
而她低头看我,即使面容红肿有些难看,却遮掩不住她甜美的笑:“我……一会儿告诉你吧,先带我去医馆,脸好疼,还有我的胳膊也好疼啊。”
我点头,便一路安静的前往就近的医馆,不理会她无礼的侧目直瞧着我。
待医馆大夫给粉团团处理脸上的红肿后,又检查了下她手臂,见没有伤到筋骨这才将关于调养的注意事项告诉我,要我好生照顾着别让她在恢复期间吃一些辛辣的东西。我命鲁坚一一记在纸上,而后将纸条留给粉团团,说:“回去好好休息,家在何处,我送你回去。”
只见坐在医馆软榻上的她低头咬唇,小声说:“你说过如有缘便会品我请你喝的茶……今日你我再一次见面且救了我,必然算有缘,应该让我请你喝茶。”
“这个……”当初我的话似乎就是这么个意思,可那时我想我是没有什么机会再见他们,故随意一说,而她却上心了。
“梓凡哥哥,难道你还想说咱们有缘再说吗?多少次相遇才算有缘呢?”她仰起小脸,眨巴着大眼看着我疑问道。
被这双漂亮的黑瞳看着,我不由心虚起来,干笑道:“相见不如偶遇,就随了姑娘,去喝茶吧。”
她期待的面容立刻又浮现出了方才的红晕和欣喜,欢雀开口:“梓凡哥哥真好,那咱们走吧。”
粉团团倒是说风就是雨,立马从榻上站起来,跟个没事儿人一样,欲拉着我走。而我定住不动,浅笑道:“姑娘,梓凡该怎么称呼你呢?”在心里总是粉团团的叫着她,万一我一顺口叫出了“粉团团”可就尴尬了。
她羞红着脸,看了眼我低头,绞着衣袖抬头又看了眼我,终是小声开口:“梓凡哥哥叫……叫人家小锦吧。”
再笨我也看出了点倪端了,她害羞莫不是……
俗话说得好:“十六岁的姑娘春心漾”,莫非粉团团的春心也漾起了涟漪,而且还是为我这个雌的?
“小锦姑娘。”我礼貌性的唤了一声,便率先走至前面,让其随后。如走慢了,她粉嫩的小手挽住了我便不好了:“走吧。”
只听小碎步的声音立马跟在我身后,我不由蹙眉,这姑娘这娇小乖巧的模样倒是十分惹人爱,只可惜我不是那会怜香惜玉的翩翩真公子。
因懒得走,便到了一间离医馆很近的茶馆,染香居。
“梓凡哥哥,你喜欢喝什么茶?”落了座,小锦便嘤嘤嘤的开始在我耳边问。
我往旁边的圆凳上挪了一个位置,和她拉开了距离,不成想她巴巴的也挪了一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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