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佬爷家族那年那事-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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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心里一沉,犹豫道:“你可知道两地相隔千里,这温度、土质都有相当大的差异,若是一旦出了什么差池,这紫竹——”老人欲言又止道。

    “伯父,事到如今,也只能听天由命了。大不了,到时候,我再多抽一些血,好好把它浇灌一下。”我老表义无反顾道:“所以,我想请伯父为紫竹在吴湖寻一片落脚之地,到时候,我把竹笋给您们带过来。”

    朱道明父亲闻言,知道我老表已下定决心,老泪横纵道:“孩子,真苦了你了。不过,请你放心,这找地的事,我和你阿姨、道明,一定会竭尽全力全力,把它安置在最为妥当的地方。至于以后,就看紫竹的造化了。”

    “谢谢,谢谢,有了伯父的这句话,我就可以放心了。”我老表抑住悲泣,一迭连声道。随后,他话锋一转,继续说道:“另外,还有一件事,也烦请伯父费心一番,这事我曾与道明商议过,那就是这紫竹林的竹根,由于它与别竹根不同,材质、颜色都很特别,本来,我最初的想法是,若是紫竹不能复活,挖出它们,做成艺术品,亦是不可多得珍品。鉴于这次事情出得突然,我们也只得把它们提前挖掘出来。到时候,还请您请一些能工巧匠,根据它们材质,打造成型,制成工艺品。那样的话,也算物尽其用。”朱道明父亲闻言,细细一想,不由大喜道:“孩子,你果然是深谋远虑,难怪当初你那么自信地要收回竹林,原来,你早有成算。哎,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哪!道明没看错你。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帮你促成。”

    “那就拜托了,到时候若有情况,我再与您们联系。再见!”我老表在电话里大声说道。

    “嗯,再见,保重!”朱道明父亲一脸慈祥道。

    收起电话,朱道明的父亲顿时陷入沉思,他想不到,我老表在回家之前,早把事情考虑得周全。如今,在面临如此重大的变故时,又能临危不乱,沉着冷静,方能做出如此重大权宜:“太难得了,太难得了,难怪黎家虽然世代单传,却总能做出惊天动地的大事来,基因使然,基因使然啊!道明,你真是交到了一个好朋友。以后,你可要多向你这个黎哥好好学习呀。”朱道明父亲望着朱道明,赞誉道。

    朱道明从父亲手里接过电话,想了想,突然惊喜道:“听黎哥如此一说,他岂不是要来吴湖了。太好了,太好了,这下若是把紫竹迁了过来,他也就再无回去的必要了。看来还真是世事无常啊,这坏事也能变成好事了。”

    “对你是好事,可对你黎哥来说,就是一场劫难了。你看你,只顾自己快活,不管他人死活。”朱道明母亲见他得意忘形的样子,又爱怜又恼恨地对他喝斥道。

    朱道明一听,不服气道:“谁说我不管黎哥死活了,过两天我就过去,和他一道移植竹笋去,顺道把他一家人接来吴湖,让他把根扎在这里。”

    他母亲一听,把手里的纸巾丢进竹篓,眼望着自己的儿子,轻声欣慰道:“嗯,这还像是兄弟间说的话。”(未完待续)
第九十三章 探虚实 知无回旋地
    当我老表正在与朱道明家人通话之际,这时,芳菲早悄悄回到家来。她在一旁静静地伫立着,从我老表与朱家的谈话中,得知那片黎家祖传的紫竹林,即将被横穿龙潭镇的省级大道挤占,而终将不复存在。不由一时愕然,手里拧着皮包,呆呆地怔在一旁。当我老表收起电话,回头见到神情沮丧的芳菲,不觉一惊,按捺住复杂的心情,对她轻声问道:“芳菲,你啥子时候回来的,怎么了?”

    “家宏,别再瞒我了。你们刚才的谈话,我都听到了。”芳菲一脸痛惜地望着我老表,言语中透出阵阵哀切:“实话告诉我,这倒底是咋回事?”我老表闻言,见再无法隐瞒,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告知芳菲,随后淡淡一笑,对她安慰道:“不过没关系,刚才我已经给道明家去过电话,让他们安排一下,我准备把紫竹转移到那边去。”芳菲听完,缓缓坐了下去,蹙紧眉头道:“家宏,你考虑过没有,这紫竹如此娇贵,在当地都是生生死死、几起几伏,倘若离了乡土,哪还有成活的道理?以我看,你就不要再折腾了,还是好好把做自己的生意做好要紧。”

    我老表听芳菲陡然间,竟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不禁一时愤慨起来。他压低嗓门,对芳菲慷慨道:“芳菲,你听我说,我这怎么叫折腾来着?你也知道,这紫竹是黎家维持荣耀的根本,若是有半点希望,我是绝对不会放弃的。更何况,我身上还流动着黎家血脉,即使倾尽心力,我也要想办法让它待续下来!”

    芳菲昂头看着我老表坚定的神情。不觉越是担心起来。她抬起稍显臃肿的身体,站起来,无奈地盯视一眼我老表。蹒跚着走进卧室。我老表一见,身子一软。一下子瘫在沙发上,大脑中瞬时一片空白。

    没过几天,我老表找到租房房东。听说房屋已经腾了出来,便乘车回到乡下,望着满头白发的母亲,他踌躇再三,只是搔首不语。我舅母一见,扶住他的手道:“家宏。你今天怎么了?有啥子话,别憋在心里!我们母子间,还有啥子不好开口的?”我老表闻言,眼眶里盈盈转出眼花,他别过脸去,轻轻擦试一阵,转过头来,对母亲哽咽道:“娘,您这么大的年龄,孩儿本不该让你为我们操劳。只是眼见芳菲的身子越来越重,我现在生意又忙。所以,不得已。只得请您过去,帮忙照顾一下芳菲,你看要不要得?”我舅母闻言,用力拍打一下我老表手背,怨声道:“看你个鬼东西,原来是为这事在老娘面前抹眼泪,也不怕别人看见笑话。家宏,实话告诉你,我早想过来。好好照顾一下芳菲,她现在呀。可是我们老黎家的希望呀,只是——”说着欲言又止道:“只是——怕你那房屋太小。不太方便,所以一直不好开口。”我老表一听,破泣为笑道:“娘,你放心,为了起居方便,我已在城里租了一套房子,若您愿意,这两天就搬进去,您看要不要得?”我舅母闻言,不由大喜道:“有啥子要不得,当然要得。这两天,我在家里收拾收拾,过两天,我让人帮忙把家里的鸡鸭也宰了,顺道难给们带过去。”

    “这——”我老表迟疑道。我舅母一见,对他嗔哄道:“这啥子,我这一走,难道把它们丢给黄鼠狼不成。”只听得我老表也跟着笑了起来。

    见我舅母一脸喜色,我老表心里一下子舒畅开来,他站起身来,对我舅母说道:“娘,那我今天先走了。过两天,待我那边家搬好后,我便回来接您。”我舅母一愣,拉住我老表道:“都啥子时候了,慌啥子,吃过饭再走!”我老表笑了笑,对我舅母谎言道:“娘,这几天店里比较忙,我还得早些赶回去。”我舅母眼望我老表近来憔悴了许多,满脸痛惜道:“家宏,再怎么着,也要注意身体,知道吗?”我老表眼圈一红,点了点头,赶紧抽身离去。

    来到镇上,我老表顾不得吃饭,来到办公楼,找到刘镇长。见他正在读报,便敲了敲房门,刘镇长抬头一望,见是我老表,赶紧起身招呼他在办公桌边坐下,倒过一杯茶水,惭声道:“小黎呀,真过意不去,这地刚刚拿回,又要被占用,你说——”我老表看了看刘镇长,见他一脸难色,知道大局已定,便轻声问道:“刘镇长,您可晓得,这修路的事,啥时候动工?”

    刘镇长顿了顿,开口道:“这补偿款已经下来了,若是不出啥子意外的话,我想也就是近一个月的事。小黎呀,你可不要难过,听说这次的补偿费,还是比较可观的。”

    我老表心里一沉,垂下头去,双手来回地搓了搓,对刘镇长深深叹息道:“刘镇长,您也知道,这可不是我的初衷啊!我是想,如此一来,这黎家的根基,到这里,就彻底烟消云散了。”

    刘镇长见我老表一脸悲切,心里甚是不忍,过来拍了拍我老表的肩头,安慰道:“我知道,我知道。不过没关系,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有了补偿款,再在城里置一些房产,我看未必不是好事。你可要想开些,哪方水土不养人啊!”

    我老表沉默一阵,抬起头来,眼睛直直的盯着刘镇长,轻声问道:“刘镇长,我想来想去,总觉得事有蹊跷,这路为啥子修得这么巧,偏偏就从紫竹林中穿过,这其中——”

    刘镇长听我老表这一问,不觉一震,踱步过去,掩了房门,脸上现出一片为难之色,对我老表拂了拂手道:“小黎,有些事,还是不要知道得太多,正所谓察见渊鱼者不详啊!”我老表听刘镇长话外有音,早觉悟过来,便站起身来,怆然笑道:“只可惜,这紫竹怕是从此真的要在龙潭镇消失了。”

    “啥子,你说紫竹——”刘镇长从我老表话语中听出意味,心里一振,瞪眼望着我老表,瞠目道。

    我老表知道再无回旋之地,悠然一声长叹:“此地不留人,自有留人处,处处不留人,我自成一处!刘镇长,这官场之中果然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人心叵测呀。”

    刘镇长无奈地摇了摇头,试探道:“小黎,难道你听到过啥子了?”

    我老表看了看刘镇长,讪笑道:“刘镇长,不瞒您说,我也曾经在政府部门当过差,那潘市长的身边也未必没有我不认识的人。所以,从您给我消息之后,我四处打听了一下,这修路改线一说,怕不是子虚乌有之事啊。其中原委,刘镇长可以比我更清楚一些,只是碍于某些人,不好说明罢了。”

    “叹,小黎,你是个聪明人,自古道:‘民不与官斗,官不与府斗!’该放手时且放手,可不能一时糊涂啊!”刘镇长弦外有音地提醒我老表:“说它空隙来风也好,扑风捉影也罢,总之是招惹到了别人,你还是好自为之吧。”

    听完刘镇长一番意味深长的话语,我老表顿时彻底明白过来,他对刘镇长深深地鞠了一躬,嘴里慎重道了一声:“谢谢镇长指教。”从办公室退身走了出来,来到廊道,眼望那一方蓝天,重重地叹了口气。

    走出大楼,我老表的步伐变得异常坚定起来。(未完待续)
第九十四章 用餐时 品酒识乡亲
    回到城里,我老表从房东那拿过钥匙,便马不停蹄地找到搬家公司,把租用的房屋简单打扫一下,再回到小楼,把日常用品清理整齐,让那两个高大的搬动工用两个三轮车,拉到新居所。来回奔波不休,一天忙碌下来,只累得腰酸背疼。

    待我老表刚坐下来休息一会,天早朦胧暗了下来,正在喘息间,一个电话打了过来,只听芳菲在电话里急声道:“家宏,你现在哪里,家里怎么了?一下子变得空空如也。”我老表哈哈一笑,故意打趣道:“怎么了,家里没人,莫不是闹贼不成?”芳菲闻言,愈是紧张起来,大声喝道:“那你还不快些回来,看到家里一片零乱,我真的好害怕。”

    “嗯,你先别担心,我这就回来。”说完,我老表放下电话,暗自一笑。心想,真是个傻女子,前两天还给她说过准备搬家,这会倒忘得干净。随即下得楼来,跨上电动车,风也似地朝家里驰去。上得小楼,那芳菲正愣愣在站在那里,一脸无助,见我老表满面风尘,蓬头垢面地推门而入,越是迷惑起来。待我老表说明就里,芳菲一声娇嗔,举起粉拳,便照着我老表抡去。我老表一见,低头躲过,哀声道:“好了,好了。老婆大人,今天我都累死了,你不赏反罚,真是不近人情。”芳菲见我老表一躲身,险些瘫倒,知道他累得不轻,顿时心生怜惜,抬起的手臂早垂落下来,上前扶住我老表,轻声问道:“哎呀,家宏。看把你累的。吃饭没,要不我这就给你做去?”我老表一听,挥手道:“算了。既然天已这么晚了,要不。我们今天也潇洒一回,去餐馆去搓一顿,你看要不要得?”

    “要得,要得。”芳菲闻言,脸上绽开笑靥,高兴道:“今天辛苦你了,正好厂里又发了工资,走。想吃啥子,到了餐馆,你尽管点,我要好好犒劳犒劳你。”说完,上前挽住我老表的手臂,两人欢欢喜喜地走出房门。

    “说你笨,你还真笨,也不想想,我们这个穷窝,怎么会有贼人光顾?”路上。我老表对芳菲嬉笑道。“你说啥子,再怎么穷,也是个窝嘛。老人们常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的茅窝!家总归是自己的好。再说了,我们窝里虽穷,那人心,不是还时时被别人觊觎着,一不小心,说不定就让人给偷去了。”芳菲倚紧我老表,歪着头,瞧着我老表嗤声道。

    “别拾了快腊肉只是炼(念)。早成肉渣了,谁还记得?”我老表不屑地自叹一声。“肉渣也是肉。别人不屑一顾,在我心里。那可是一块宝。”芳菲酸叽叽地嘻笑道。两人边走边聊,很快来到一家餐馆,那餐馆老板一见,赶紧招呼道:“两位,请进,请进,是吃饭吧?”芳菲见那老板穿得干净整洁,用手按住我老表的胳膊,轻声问道:“你今天也累了,要不我们就近,就在这家餐馆吃点,你看要不要得?”我老表一听,点了点头,两人缓缓入到店内。

    待两人坐下,那老板示意服务员递过菜单。芳菲也不理会,自顾自地进到厨房,望着那活蹦乱跳的鲤鱼,惊喜道:“老板,这个好,给我们做一份糖酸鱼。”随后,又点了一道瘦肉炒辣椒,然后一脸喜色地探出头来,对我老表高声问道:“家宏,我已经点了两道你看吃的菜,咱们可要吃完别浪费,你看够不够?”我老表闻言,大声回道:“够了。”芳菲一听,嘻嘻走了出来,在我老表对面坐下。

    过了一会,菜便上了桌来,我老表见两道菜做得精巧,佐料也配得光鲜,不由食欲大振,对服务员问道:“这里可有白酒?”服务员一听,铃铃一笑道:“开饭店的,那里会没有白酒,先生想要多少?”我老表朗声道:“先来二两尝尝。”那服务员一听,扭身过去,掀去藏在旮旯犄角酒瓮上的米袋,那酒香便随之飘散开来。只见服务员从一旁拧过一个吊子,在瓮里打出一吊酒来,倒入瓷杯中,给我老表送了过来。

    “嗯,好酒,好酒!一定是正宗的稻花香。”我老表凑过嘴去,轻轻地抿了一小口,大声赞叹道。

    那老板这会歇下手来,听我老表连声赞叹自家米酒,甚是惊奇。近身过来,瞪眼望着我老表,轻声道:“这位先生好口力,何以识得这就是稻花香酒?”我老表见老板一脸好奇,愈是兴趣盎然起来,对他说道:“我不单知道这是稻花香酒,我还知道它的产地。”那老板一听,越是来了兴趣,他挨过身来,低声说道:“若你果真能说出它的出处,我便再送你二两,你看要不要得?”

    我老表见老板话说得真切,端起酒杯,再细细品呷一番,毫不置疑地断定道:“这酒醉得了别人,可醉不了我,它可是龙潭镇有名的稻花香。老板,不知我说得是与不是。”

    老板闻言,哈哈大笑道:“这位先生说得不错,小艳,再给客人打二两过来。”那服务员一听,脆声应过,再吊来二两白酒,轻轻放在我老表面前。

    “先生何以识得这酒出自龙潭镇?”老板见我老表细酌慢饮起来,在一旁问道。我老表见老板亦是性情中人,也不隐瞒,便自报了家门。那老板一听,一下子变得亲切起来,欢声道:“我道二位是哪里人?原来是老乡!难怪一喝这酒,便知是稻花香。黎大哥,这黎家可是龙潭镇的旺族呀,只是可惜了那紫竹,如今都变成一个传说了。不然的话,就凭那一陇竹林,您就可以吃喝不尽呀。”

    芳菲见老板一下子戳到我老表的痛处,不禁沉脸埋怨道:“这位大哥的话说得就有些离谱了,难不成没有紫竹,这黎家人就活不下去了不成?”那老板见芳菲生气起来,赶紧掩口走了出去,招呼客人去了。

    “好端端地,凭空发啥子脾气,惹得别人不高兴。”我老表见老板怏怏地站在门外,对芳菲怨责道。

    芳菲眉头一皱,强辩道:“我就听不得你家乡人,一闻说黎家,就提起那竹子的事来。难不成黎家真离不开紫竹,紫竹就是黎家?”我老表放下手中筷子,叹息道:“这黎家兴亦紫竹,败亦紫竹,在龙潭镇,已成定律。传闻久了,别人都信以为真,偶尔说说,也不失大雅,何必要迁怒于人?让人看着笑话。”说完,见芳菲默下声来,嘟着嘴看着自己,重新拿起筷子,拨开盘中佐料,从鱼体上夹出一大块肉来,搛给芳菲,小声道:“这东西要乘热吃,否则,凉了,就有腥味了。”

    见我老表一脸体恤,芳菲早缓过神来。嫣然一笑,拿起筷了,端起菜碟,自顾吃了起来。“味道怎么样?”我老表见芳菲津津有味地吃着,小声问道。芳菲点头道:“不错,你也快吃。”

    “啥子不错,是辣得不错,还是酸得不错。”我老表盯着芳菲,探问道。芳菲想了想,反问道:“你啥子意思?”我老表用眼望了望门外,见并没有人进来,低声道:“都说酸男辣女,你怎么会连这个都不知道?”

    芳菲见我老表一脸迫切,用筷头敲了敲我老表的脑门,嗤声笑道:“你这个鬼头,怎么现在又想起这个来,以我看,这酸辣得都有味道,缺一不可。”

    我老表一听,哎呀一声欢叫,直叫得芳菲莫名其妙,眼睛瞪着我老表,奇怪地问道:“神经兮兮地,好端端的,你叫个啥子嘛?”

    我老表把嘴附在芳菲耳边细细一说,芳菲闻言,眼睛瞪得越是滚圆起来。(未完待续)
第九十五章 迁新居 夫妻情意浓
    芳菲未待我老表把话说完,一掌把他推得开去,喜形于色的娇声喝道:“黎家宏,想不到还真是贪心不足蛇吞象,青天白日里,竟然做起这样的黄梁美梦来。”说完,定定地望着我老表,竟忍俊不禁,张口格格笑了起来。

    我老表见芳菲拧着自己,捂着嘴只是笑个不停,惹得那服务员不时伸头探望,不觉诧异道:“常言道‘酸男辣女’,你酸辣不忌,这不是怀了双胞胎,又是啥子?”

    芳菲揩了揩眼中喜悦的眼水,愣愣地望着我老表,怨声道:“说你是个呆子,你还真是个呆子!这生孩子的事,怎么就能凭这个来推断了?”说罢,不由再次笑了起来。两人有说有笑,吃过饭罢,唤过老板,付了餐费。我老表见那老板一脸戒意,借着酒劲,把他一把拉过,悄声道:“对不起,她这是一时不快,所以言出有些不逊。不过我可告诉你,她可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心直口快,没啥子坏心。”

    老板听我老表一解释,也把心里的不快抛到了脑外,嘴里应承道:“黎老板说哪里话,都是老乡,还望以后多来照顾照顾餐馆生意。”说完,对芳菲一招手,大声道:“嫂子,没事常来坐坐。”芳菲一见,颌首点头道:“要得!”

    出得门来,一阵倦意便随风袭来。两人来到新居,芳菲一进大门,不由欢呼起来,她进到房间细细浏览一遍,心里甚是惬意。待入到室内,见仅支着一张双人床,显得空落寂寥,不由拉过我老表。轻声道:“家宏,这家也宽了,不若明天再买些物品。给家里装点装点。另外,再购置一张床。把它放在另一室,把你母亲接到这里来,我们一起住,你看要不要得?”

    “嗯,我也正有此意。这阵子,店里镇上两头跑,把你一个人丢在家里,我很是放心不下。若是能把她老人家接过来。家里有个人照应,我也就放心了。这事呢,我回老家,已和她商量过了,她老人家一听,甚是高兴。芳菲,要不,等明天把家里安顿顺了,我立马回去,把她老人家接过来。跟我们住在一起,你看要不要得?”我老表带着满脸的诚意,对芳菲说道。

    芳菲一听。高兴道:“人都说,家有一老是个宝!若是她老人家乐意,来了我们这里,家里就有了人气了。这样一来,再不像以往,每天回到家里,连个人影都看不见,一副冷冷清清的样子,让人看着心里发怵。”说完。正要过去收拾房屋,转眼见我老表坐在沙昏昏睡去。便过来搀起他,扶入卧室。让他躺了下去。

    第二天,芳菲请了事假,在家中根据自己的喜好,收拾起房间。我老表起床后,去到卖场看了看,见小杨把店里打理得井然有序,便放下心来。对他交待一番之后,刚出得店门,一头撞见刘超义。这刘超义见我老表神色匆匆,一把拉住,大声问道:“老黎,怎么刚到店里,又要出门,莫不是又要回龙潭镇?”

    我老表见刘超义高声嚷叫,禁不住对他打趣道:“怎么,又想起羊肝美酒来了?”话音刚落,被刚过完早的赵宝强听个正着,跳身过来,望了望二人,露出一脸好奇问道:“啥子羊肝美酒,这喝酒的事,你们可别忘了我老赵呀。”

    刘超义一听,推了他一把,大声道:“难怪李嫂天天说你是个酒麻木,果不其然。一听到酒,就露出一别勇往直前的样子。你知道啥子叫羊肝美酒?我正在和老黎商量把羊肝泡在酒里,补肝来着。没想到,你还真是个狗鼻子,立马闻着就跟了过来。难不成你的肝脏出了啥子毛病,也想弄些过来尝尝?”老赵闻言,嗤之以鼻道:“那有啥子味道,一股子膻腥味,听了就让人作呕。还羊肝泡酒,那岂不把酒都糟蹋了,还叫啥子美酒?”言毕,迈开罗圈腿,正要朝店里走去,被我老表唤道:“老赵,老赵,我正要找你,你怎么说走就走。”赵宝强停住脚步,踅过身来,望着我老表,问道:“黎老板,有啥事?”

    我老表郑重道:“过几天若没啥事,我想请你跟我一道,回一趟龙潭镇,你看要不要得?”赵宝强一听,嘴一咧,笑道:“黎老板这说的是啥子话,跟你回一趟龙潭还有啥子要不要得的?”说完,低声问道:“是不是又是去看你那紫竹。”

    见我老表点了点头,刘超义赶紧上前,拉住我老表,回头望了一眼黄丽,低声道:“老黎,这就是你不够意思了,我刘超义站在这里你不请,怎么单单只请老赵一人去?不行,说啥子也要带我一道去!”

    我老表闻言一笑,掩住嘴,轻声道:“刚才没说,还不是怕黄姐听到了,又要阻拦?到时候,弄得你们夫妻不合,我岂不成了罪魁祸首了。你说是不是?老赵。”老赵见我老表有意奚落刘超义,赶紧附合着点头道:“那是,那是,黄妹子可是个惹不起的厉害角色呀。”刘超义见赵宝强也敢当面戏弄自己,照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厉声道:“想不到,你老赵今日也在这里显摆起来了,那李嫂子就好惹了?小心我给你家后院点把火,看不把你的耳朵给摘了。”正在三人打闹间,黄丽走了过来,望着他们戏耍得猴蹦舞跳,乜着眼道:“哟,几个大男人,竟站在店门前打情骂俏,也不怕外人看着笑话?有啥子开心事,说来大伙听听。”刘超义、赵宝强一听,赶紧散得开去。我老表一见,笑了笑,下了台阶,跳上电动车,匆匆向家具店走去。

    来到家具店,我老表在里面转了转,瞅好一套桌椅,一张单人床,问了价格,经过一番讨价还价,付罢款,唤过两个拉板车的师傅,合着他们一道,把东西抬上车去。自己骑上电动车,随着他们向家里运来。待回到家中,我老表匆匆上楼一看,家里早被芳菲收拾得停当,这会正手拿着抹布,满头大汗地坐在那里喘息。我老表一见,心疼地走了过去,对她怨声道:“说好让你歇着,你偏是不听,倘若累出事来,你让我如何是好。”

    见我老表拢身过来,芳菲盈盈笑道:“你当我是啥子人,大家闺秀还是千斤小姐?家宏,你可知道,我是劳动人民出身,有那么娇贵吗?没事!”说完,嗨一声,重新站起身来,对我老表问道:“怎么出去这么长时间,东西都买回来没有?我这里可是都收拾妥当了。”我老表无奈地摇了摇头,上前抚住芳菲,轻声道:“老婆大人,你先坐下来歇着,东西在后面,马上就抬上来了。”话音刚落,只见两位师傅早抬着木床走了进来,对我老表问道:“黎老板,这床放哪里。”我老表一听,转过身来,来到侧室,朝里面一指,大声道:“辛苦两位师傅了,就放在这里房里吧。”

    两位师傅见我老表对他们格外尊重,人又和气。待放下床后,并不马上离开,帮着摆好整齐之后,方才退身出去。把那桌椅搬进屋后,再细细放好,待我老表付过运费,兴冲冲地去了。

    待送货师傅一走,芳菲扶着腰身,站了起来。过去端祥一阵,嘴里啧啧道:“嗯,这才像是个家!”

    我老表一听,心里不由一阵恻然。(未完待续)
第九十六章 离故园 不觉神黯伤
    小夫妻二人把家里安排妥当之后。我老表再不耽搁,经得芳菲同意,这日清晨,待芳菲上得班去,我老表唤来一台面的,一路疾驰,回到乡下,准备把我舅母接到城里,暂且同住,让她老人家有个适应过程。

    作出如此决策,我老表亦是情非得已。他本打算待到芳菲临产之前,接母亲过来,照看芳菲。可当得知紫竹林即将被毁,辗转权衡再三,经过深思熟虑,对龙潭镇再不存半点留念和幻想。他想,若是把母亲继续留在乡下,一旦她得知信息,定然伤心不已,这样不但会影响到自己对事情的决断,也会给母亲带来精神上的伤害。于是,我老表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来个釜底抽薪,让自已亲人彻底脱离龙潭镇。这样就少了情感上的羁绊,如此一来,自己也就能完全无所顾忌,一切按照事态的发展,来拟定方案,自己也就能轻装上阵,展开行动。

    面包车在乡村土路上颠簸而来,待近得家门,家里早围满亲邻。见车子进得屋前空地,大伙一哄而上,纷纷涌了出来。外舅母见我老表跳下车来,迎上前去,叉着蛮腰,用力推一掌我老表,大声怨责道:“黎家宏,好你个臭小子,回来接母亲走,也不给大伙提前支会一声,怎么这说走就走,让我们这些乡邻怎么舍得?”说着,眼圈竟红了起来。我舅母闻言,近身过来,一把拽开外舅母,掀起衣襟,揩了揩眼角,轻声嗔怪道:“你这做长辈的,这是说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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